《Battlerite》(以下简称BR)冠军盛典是由Stunlock Studios工作室一手开发和发行的“竞技场游戏”。Steam商店界面的官方介绍如下:
《战斗仪式》是一款充满动作色彩的竞技场大乱斗游戏。体验俯视视觉射击游戏与快节奏格斗游戏的独特组合,在这场考验反应的战斗中挑战朋友和敌人。
在游戏推出两年后,SLS官方开始放出英雄背景故事——Book of Lore,目前已放出15篇故事,涉及14个英雄。
此翻译是得到官方授权的个人翻译,可能存在纰漏,前往知识之书可以阅读英文原文。 此翻译在机核网与冠军盛典中文网同步更新,其他未整理章节可前往该网站查看。 By Christopher Harrow 翻译:5PIDER
在那戈尔山的深处,冰冷的石板岩之间,安洛多尔无尽的矿坑之中,有一丛永不停止燃烧的烈焰。永恒之火自创世以来就在那里,据说它有智慧、意志和灵魂。提奥科人把这座山的内核作为他们的家,从远古时代就开始崇拜这火焰。他们把这不朽的火焰称为不灭圣骸。
隐居的提奥科人有着各种各样的风俗和传统。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会被赋予由最伟大的火之长老——燃火者所制作的面具。这些面具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两个是相同的。从那一天起,面具就不会被摘下来,提奥科少年们的面孔将被遗忘,剩下的唯有面具。
面具代表了他们对圣骸的崇敬,是提奥科人模仿其形象的一种方式。在生活中,没有人见到过不带面具的提奥科人,或许永远也不会。但我们今天来讲一个命运与其他提奥科人完全不同的年轻人。一个叫做阿什卡的孩子。阿什卡的不同显而易见,他生来就是哑巴,无法发出声音。自他出生的那一刻,他就没有发出过任何声音。他只是用那双闪闪发光的大眼睛望着深邃的世界,那是一双无比美丽的大眼睛。
在提奥科人中,金色的眼睛是非常罕见的,据说这是受到不灭圣骸祝福的证明。他们称之为“圣骸之眼”。一名圣骸修士将这个消息传开了,年轻的阿什卡差点都要崇拜上自己了。
这当然再好不过了,然而到他成年的那一天,当年轻的阿什卡将从不灭圣骸那继承他的点火能力的时候,他本应和他的朋友家人一起改变这座山。但现实总是出人意料。当阿什卡被领到不灭圣骸跟前并被给予他的面具的时候,圣骸并没有苏醒。它在窸窣燃烧,但却没有活力。阿什卡的家人困惑地看着这一切。不灭圣骸不仅没有给阿什卡注入山火,这个曾被认为受到圣骸赐福的孩子,如今甚至被圣骸诅咒了。
按照提奥科人的冷酷习俗,阿什卡被赶出了山峦。从延绵不绝的山脉中离开,去向寒冷的外部世界,被迫离开了温暖而又熟悉的家。
阿什卡是个哑巴,但他并不愚蠢。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知道自己被诅咒了。知道自己被自己熟知与深爱的一切给驱逐了。他抬起头,看见头顶上那巨大的、暗淡的蓝色天花板。上面散布着奇怪的绿色针状真菌。远处,奇形怪状的石笋从地里长了出来,褐色的,皮质的,绿色的植物在上面的根繁殖。阿什卡迷失了,独自在陌生的世界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前走,看看他会碰到什么。
阿什卡很快发现自己身处一座陌生城市的废墟中。年轻的提奥科人心想,这里曾经一定是一个雄伟壮丽的地方。街道两旁排列着高大、瘦削、没有戴面罩的人的金属雕像。
他们的手向山伸出。一阵空幽的风吹过这座城市,破烂的红旗翻飞如伤鸟拍翼。宛如幽灵嚎叫的风啸声围绕在冻得瑟瑟发抖的阿什卡周围。“幽灵”们在他周围盘旋,发出刺耳的叫声后就飞得远远的,阿什卡觉得,这里同样也被诅咒了,像自己一样。
阿什卡虚弱而疲惫,不得不放慢脚步。提奥科人不像普通人那样靠食物为生,而是依靠圣骸的温暖过活。没有圣骸的祝福,阿什卡确信自己命不久矣。他走进一所废弃已久的房子,房子又黑又小,这足以令他想起那个抛弃了他的家,他独自找了一个角落,安安静静的等待生命的终结。但阿什卡没有死。相反,他睡着了。
阿什卡站在浑身是火,极其荣华的不灭圣骸前。阿什卡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喉咙里有种类似于泡泡的异样感觉,如鲠在喉,然后他爆发了。他喊了出来,“为什么! ?你为什么诅咒我?”圣骸对着这个年轻的提奥科人笑了起来,它的脸狂野、原始而野蛮。阿什卡明白了他家族的面具是如何表现这张脸的。圣骸说话了,它的声音像地狱一样可怖,但对阿什卡的耳朵来说确实无比柔和的。
“年轻的提奥科小子,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你要振作,你的痛苦会将你的人民从永恒的痛苦拯救出来。在那座温暖的山里,你是不可能达成任务的,所以我计划着把你赶了出来,振作,孩子,我与你同在,山脉之魂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时,圣骸发出一阵可怕的大笑,它的火焰吞噬了阿什卡的视线。
阿什卡醒了,依然是那么冷,依然是一个人。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感到手指发痒。一股奇怪的热气从手指升起。他啪的一声打响了指头,一束火焰点燃了。阿什卡笑了出来,金色双眸里藏着一颗泪珠。他盯着手掌上的橙色光芒,说出了出生以来的第一个字。
By Christopher Harrow 翻译:Guisard
今早我被一阵狂乱的沙暴吹醒。尖啸的风如同一头暴怒的疣猪冲击着我的帐篷。但很快它就过去了,我收起帐篷,继续向沙丘深处走去——将一切能见之物尽收眼底,搜刮所有能找到的东西。全部有用的玩应都被装进了包里,任何能吃的食物都被填进了肚子。可你没法找到那么多好东西,就算是与“境外之地”相比,这里都过于偏远了。
几天前我还在一片动植物丛生的雨林中漫步。大小如豕一般的昆虫饥肠辘辘,成群结队地在你周围飞过;除了血肉以外什么都没有的植物从头顶的树枝上静静地垂下来。 我像往常一样继续前进,搜刮我能找到的一切。 去可能有食物的地方找点吃的。 如果你要问我是什么的话,我就是幸存者。 一个屁股疼的幸存者。 历经长途跋涉,我周边的景色开始变化。
我每前进一英里,等待我的都是更加贫瘠的土地。潮湿的氤氲很快就被热砂蒸干了。野兽的数量减少了但尺寸却变大了。巨大,骇人,且沉重的蜥蜴——老天爷啊。感谢上帝,它们没看见我。
随着我不断前进,我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越来越怪异。一些结晶的碎片开始出现在我脚下的沙粒中。它们像是黑色玻璃的碎片但却有着深紫色的光泽。当然了,我捡走了其中的一些。
我试着把其中的两块贴近,它们向彼此射出耀眼的,紫色的电弧。我能感受到手指上激增的电流——刺激性很强,甚至有点疼。我收集了几个大的,看看我以后能不能好好利用它们。
走得越远,我看到的结晶碎片就越多。数量更大,而且也更坚实。很快它们就遍地都是了,电弧火花四处飞溅,就好像地面变成了一块巨大的电路板。我走近了远处有一根值得研究研究的黑色玻璃柱体。
当我离它只有几步远的时候,我马上意识到那才不是什么柱体。那是个美丽女孩的雕塑,一个面带凶狠与痛苦表情的雕塑。它栩栩如生——看起来就像个真正的人。就好像……一个被诅咒缠身的人。
雕像的形体本身就是一件艺术品。闪闪发光的黑色琉璃皮肤,闪电般的游丝在身体周围起舞。她双眼苍白,像乳白色的,有螺旋紫纹的珍珠 胸腔凹陷了下去,就像她被什么比她本身还要坚固的东西击中了一样。肋骨向内开绽,留下一个空空的洞穴。在里面我能看到她的心脏。那里面不仅有红色的电弧,还有发光的,离子般的触手在她身体里面扭动,像一只挣扎的章鱼一样挥舞着触须。就在我犹豫地伸出手想要触碰她时,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嚎叫声传来。
我迅速转过身来,手上握着我的“老贝西”。角与鳞片如怒涛一般随着震耳欲聋的咆哮向我袭来。在它们还有几英尺就要击中我的时候,我启动了我的喷气背包一飞冲天,躲开了这恐怖野兽的致命一击。当看到燃油洒落到地上的时候,我知道我的喷气背包一定是在上次战斗中受了损伤。不过尽管如此,我很高兴!野兽踩在燃油上面滑了一跤,径直撞向了那座雕像。
它巨大的头部呈淡黄色,角峰向四面八方弯曲。 这只野兽的大小与牛相当,但却有着粗糙的鳞片和三只发光的眼睛。它的尾巴很长,像爬行动物一样长着锋利的尖刺。我必须承认这家伙真的很丑,即使在变异的野兽之中,也算很丑的那种。
我向着它的头部发射了一枚火箭,希望能彻底消灭它。直接命中!那头野兽却只是摇了摇头,有点不安地看着我。那些鳞片肯定很抗打!它身上沾的油被火箭的爆炸引燃了,但那只是使它愤怒地尖叫着,一次次向我袭来。我一次次地用贝西射击,但它不为所动!我必须马上找到它的弱点,而且赶快。我启动背包升上天空以免脚下打滑,却在视线的角落里看到,一队强盗正靠近那座雕像。
他们带着出鞘的武器,面露狡黠的笑容。如果你到了我这个年纪,而且不那么天真的话,你就该很清楚他们的意图了。是我第一个找到了那座雕像,谁都***别想着从我眼皮底下把她偷走!我脚下这头怪物已经完完全全被我激怒了,而我会让它成为我的优势。我直直地朝着那群乌合之众飞去,一路上把燃油洒的到处都是。当我从那群暴徒头顶飞过的时候,怪兽也追着我一路冲向了他们。巨大的腿踩在他们身上,就像践踏蝼蚁一般。可是突然间一声枪响,野兽倒下了。
我看向枪声传来的方向。那里站着一个面无表情,身着黑色风衣的高个家伙。他慢慢地走向我,手上拿着一把长长的枪剑。他明显是这群人的老大,而且他看起来很生气。而我要面对的却不仅仅是他一个。
一小伙他的手下还活着,他们也在靠近我。我没法确定他们的种族。他们在外观上是人形的但都有些奇怪的地方。有些人没有四肢,而另一些人却有着多余的肢体。有两个人甚至在共享一具身体。是突变体,他们因居住在“境外之地”而变异了。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着面具——我不想在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多了一条不该有的胳膊。
几个人用剑与临时拼凑的棍棒向我袭来。其中的一个戴着自制的骨爪。我可没时间发呆了。我丢下射空子弹的机枪,掏出霰弹枪向他们射击。这些混蛋们很耐打。我不敢在近距离朝他们发射火箭——那会炸到我自己。我用贝西射了几轮。又一个杂种倒在了沙土里,而第三个正要行动。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枪响,一发子弹擦过我的身体,留下一道火辣的弹痕。我本能地开启了我的电磁护盾。与此同时,展开的护盾为我吸收了更多如泉涌般射来的子弹。我用牵引光束对准了剩下的那个杂种,把他拉近来用贝西射击。当我把他拉到完美的距离之后,我朝着脸给了他一枪。他倒下了,但我不得不说这反而改善了他那张可怕的脸。
可我完全忘了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家伙。我朝雕像的方向看去,他就在那。我尽全力向他冲去,一次又一次的发动喷气背包,但还是太晚了。他把手伸进了雕像的胸膛,剖开了她的结晶心脏。
心脏迸射出的电流从他的手臂中飞溅开来,他痛苦地尖叫起来。紫色的等离子体将他的手包住,并且慢慢地变成了深红色。 他那手臂和紧握的拳头就像被施放了硬化魔法,再然后黑色的尖刺从那上面爆绽出来。 当红色的电流开始在他周围画出弧形之时。 我知道要发生什么了,巨大的爆炸将我这把老骨头抛向了空中。
过了一会儿,我在比平常更严重的腰酸背痛中苏醒过来。那个男人死了,雕像变成了一堆破碎的晶体,地上满是那些堕落匪徒的肢体残片。大爆炸把他们都撕裂了。即使是那只怪物也被炸开了胃部,静静地躺在那儿。我走向它,想着没准能拿它的鳞片做件更好的护甲,却发现一个有趣的东西从它那被撕开的胃袋里掉出来了。
抛开肠道里的杂物和一些骨头,我找到一块类似面具的东西。这东西有点熟悉,似曾相识。我放下背包翻找了起来。“阿——哈!我找到了!”我宣告道。我拿出了那块都快被我忘了的纹章。
我把它们放在一起。它们上面刻画着相同的符号,往事纷纷涌入我的脑海之中。那纹章上的符号,戴着面具的人们在我身边悄声嘀咕着。一个女人将我抱起,藏匿起来,因我没有得到火炎的恩赐而哭泣。再然后,是一个关于生命火炎的梦境,在我胸膛中徐徐燃烧。那个女人就戴着一个像我从怪兽肚子里拿出来的那样的面具。也许,只是也许,这个面具能带我回到故乡。回到我的族人那里去。
数百年来,我如行尸走肉一般在这境界之外漫无目的的漂流。我并非发自内心的想要活得如此艰难,如此孤独,永远只是搜刮着,苟活着,但是现在我能做出自己的选择了。我收拾好行李,擦掉贝西上的灰尘。我要到大城市去寻找这个面具的来源——
艾娃和阿什卡的故事发出相隔了很长一段时间,不过鉴于两者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故将中文版一起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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