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之暗黑天使】巨石图书馆：什么是内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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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就是力量，好好守护它。”——内环箴言
内环（Inner Circle）这个词本意为“核心圈子”或是“核心集团”，而用这个词来描述暗黑天使高层们的秘密团体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们知道，尽管在荷鲁斯之乱后，暗黑天使军团也在《阿斯塔特圣典》的指导下拆分为了战团，但第一军团仍然是个精神上的存在。卡利班事件后，暗黑天使们惊讶地发现仍有许多堕天使幸存于他们的审判，并散布于整个银河。
毫无疑问，堕天使的存在是暗黑天使荣誉的永恒污点，他们因此称自己为不可宽恕者（The Unforgiven），并因此联合于猎捕堕天使的旗帜下。堕天使不仅是暗黑天使们的荣誉污点，也是他们最大的秘密。内环亦是随着这样的秘密而产生。可以说，对于41千年的暗黑天使而言，内环与堕天使的存在定义了他们，已然是他们呼吸的一部分。
在暗黑天使战团中，内环指的是暗黑天使中那些知晓并保守着有关堕天使的秘密的人，这些人同时亦是战团中最具资历与权威的大师。如此定义未免太过肤浅，确实，内环是一个复杂又深刻的概念，它远非如此简单，仪式、传统、符号、秘密与知识俨然已是内环不可或缺的要素。下面我们就来慢慢剖析下内环的方方面面。
内环的起源
内环的正式成立发生于卡利班事件之后，但内环的传统远早于那场悲剧事件。
根据目前相关小说里的描述，在大远征和后来的荷鲁斯之乱时期，暗黑天使军团的军事编制主要是骑士团（Order）、战团（Chapter）、连队（Company）这样的形式，但我们知道，暗黑天使除了这样的固定编制之外，还有所谓的六翼，即死翼、恐翼、鸦翼、暴翼、火翼、铁翼。而在原体身边担当顾问为其出谋划策的，正是这六翼的指挥官——直选校尉们。
在暗黑天使军团旗舰“无敌理性”号深处，有一个会议室，里面摆放着六翼指挥官和原体本人的交椅，他们在此决定着军团的未来。这可以说是内环的早期雏形。当然，在实践中，莱恩本人并不愿意有太多的人呆在他的身旁，反而只青睐他所信得过的一两个人。因此，六翼的决策形式也只是流于形式而已。在卢瑟于萨罗什事件被放逐回卡利班之后，莱恩有很长时间身边都没有一位亲信，凡事都是其自行决策。
荷鲁斯之乱后，在萨拉马斯远征期间，第9骑士团的导师阿拉乔斯和圣骑士考斯韦恩二人则成了时常服侍于莱恩身侧的“核心人物”，为其建言献策，直到后来考斯韦恩被任命为大总管（Seneschal，这个称号其实就相当于军团二把手），并在萨拉马斯远征后带领半个暗黑天使军团追击死亡守卫，而原体本人则率领剩下半个军团前往了五百世界。
从第二帝国到荷鲁斯之乱末期，死翼和恐翼的两位校尉，侯古因和瑞德罗斯则成为了莱恩身侧的两位“核心人物”，一直到萨格里亚之战后，侯古因因与原体意见不合而黯然离去。此外，“无敌理性”号舰长斯特涅斯也一直在莱恩身边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由此可见，暗黑天使军团时期的内部核心圈子也没有一个固定的形式，全凭莱恩本人的个人喜好而变化，但不论如何，这些核心人物都掌握着军团最大的知识和秘密。
在荷鲁斯之乱和卡利班事件后，正式的内环组建了。暗黑天使对外（这里的对外指的是对内环成员）的说法是，最初内环的组建是为了讨论基里曼的阿斯塔特圣典和军团的拆分。当然，这并非事实。阿兹瑞尔在至高大导师的私人图书馆中发现了内环组建的真相——最初内环的召集是因为堕天使。事实上，暗黑天使们发现的第一个堕天使，正是塞弗。
而塞弗也不是被发现的，而是他自己亲自来到巨石要求觐见暗黑天使的高层们。最初的内环由十二位大导师组成，分别是暗黑天使和另外十一个子团的战团长。正是在这第一次内环会议上，猎捕堕天使的秘密职责被定下，同时所有不可宽恕者战团皆组建起了自己的内环组织。此乃内环之滥觞。
内环的面纱
现在我们来看看内环有着怎样的人员组成。以暗黑天使战团为例。根据暗黑天使圣典里的规则，带有“内环”技能的可以说是最为广泛的内环成员了。它们包括：
至高大导师
所有智库（包括原铸智库）
所有审讯牧师
所有身穿终结者甲的导师
所有死翼成员
鸦翼大导师和鸦翼黑骑士、药剂师、旗手和冠军
这些最为广泛的内环成员，都有一个共通点，他们都知晓堕天使的秘密，他们都富有一项秘密的职责，猎捕堕天使。然而，内环并非如此简单纯粹，正所谓圈子里面还有圈子，秘密背后还有秘密。接下来我们来慢慢剖析内环的一层层圈子。
首先从最外围的鸦翼和死翼开始。我们知道，鸦翼并非所有成员都是内环，而鸦翼内部也有着一套进阶仪式——鸦之仪式（Rite of the Raven）。当一位新人加入鸦翼时，他会接受第一鸦之仪式，了解到暗黑天使的第一个秘密：原体莱恩究竟是怎么死的。鸦翼牧师会告诉他，十恶不赦的首逆者荷鲁斯，杀死了暗黑天使备受尊敬的原体莱恩，鸦翼牧师会向他述说荷鲁斯之乱的传奇故事。
当然，我们知道，这是一个谎言，但对于暗黑天使来讲，谎言乃是踏上真理的第一步。
这位鸦翼新兵会在随后的战斗中历经磨练，同时完成一个个仪式，习得更多的秘密与知识，不断进阶，当他最终完成第七鸦之仪式时，他会加入黑骑士的行列，并了解到堕天使的存在，了解到鸦翼的真正职责所在。鸦翼黑骑士比其他鸦翼成员有着更高的地位，黑骑士的小队长被称为狩猎大师（Huntmaster），他们的地位仅次于鸦翼大导师本人。黑骑士们的身上承担着比普通鸦翼成员更大的重任与更深的秘密。
说完鸦翼，再来看看死翼。所有死翼成员都知晓堕天使的秘密，而死翼这个组织的概念其实远超第一连。从规则上看，所有身着终结者甲的暗黑天使都带有死翼关键词。而在背景中，亦有很多非一连人士也是死翼的成员。
例如，在前暗黑天使征兵世界皮塞纳四号星（Piscina IV）上，有一个暗黑天使堡垒，驻扎的一小支暗黑天使，他们的领导是牧师玻瑞阿斯（Boreas），他是死翼和内环的成员。而有意思的是，这支小分队中也有一位药剂师，他也是内环成员，但波瑞阿斯并不知道药剂师的内环身份，因为这位药剂师有一项重要的职责，那就是保护堡垒地库中的暗黑天使基因种子。在此需要说明的是，暗黑天使为了战团基因种子的安全，会把许多基因种子储存在银河各处的暗黑天使堡垒中，而只有特定的内环成员知道这些地点。即便是波瑞阿斯也不知道自己的基地下方藏着这样的秘密。
此外，萨缪尔曾带领着鸦翼和一部分第五连的部队追捕堕天使，而率领这支五连部队的那位五连士官，亦是一位死翼成员。他被安插于五连的目的，就是为了评估五连中适合晋升死翼的人选，同时保护自己的兄弟，确保他们不会知道不该知道的秘密。另外，我们知道，喜爱仪式的暗黑天使们也同样喜好纹身，所有死翼成员，他们身上都会有一个死翼的断剑之翼标志的纹身。死翼成员中的精英会成为死翼骑士，而大部分连队导师，都是从死翼骑士中产生的。而当一位暗黑天使成为连队导师时，那么他便会踏入更深的内环，知晓更多的秘密，并成为战团会议的一员。
战团会议（Chapter Council）是整个战团的决策组织，可以说是战团真正的内环，其组成人员并不明确，至少涵盖了所有大导师和连队导师。至高大导师亦是由战团会议所选出。
小说中曾描述过战团会议开会的场景：当某位内环成员提出一项提议时，所有成员都会进行秘密投票，此时会议厅中的蜡烛会熄灭，这个房间陷入完全的黑暗。每个人都有一颗白球和一颗黑球，分别代表赞成与反对票，不在场的成员可以通过一个机仆人偶进行投票。每个人的投票权都是平等的，即便是至高大导师也不例外。会议的大桌上刻有凹槽，一直连通到会议桌中央的一个容器。在黑暗之中每位成员用自己手中的白球与黑球投出赞成与反对票，他们投出的球会沿着桌上凹槽滑入中间的容器中，投票完毕后，蜡烛重新点燃，会有一个机器将会议桌中央的容器取出呈现给至高大导师，他会对不同颜色的球进行计数，确定投票的最终结果。
需要说明的是，军械库的技术军士们是被完全排除于内环之外的，因为这些技术军士接受过火星机械教的教导，他们的忠诚悬于暗黑天使与机械修会之间，他们已不再为内环所信任，因此即便是全体技术军士的领导，掌控着巨石的整个系统的巨石之主（Master of the Rock，另外，至高大导师是Lord of the Rock，其实他才是真正的巨石之主），也不是内环成员。
即便在战团会议中，也还有更为资深、知晓更多秘密的内环，他们便是六位隐秘导师（Hidden Masters）。他们的存在既是偶然亦是必然。隐秘导师是由阿兹瑞尔召集的，此前暗黑天使是否有着类似组织目前不得而知，而阿兹瑞尔之所有召集他们，是缘于塞弗。
在41千年末的某个时期，彼时阿兹瑞尔为至高大导师，塞弗在塔尔西斯的战斗中主动投降暗黑天使，并被转移到了巨石。阿兹瑞尔认为有关塞弗的一些知识不宜在内环中引起广泛讨论，因此便召集了内环中另外五位最资深的内环成员，他们分别是智库大导师以西结、牧师大导师萨福、审讯牧师长阿斯莫代、死翼大导师贝利亚、鸦翼大导师萨缪尔。他们六人就塞弗投降一事进行了秘密的讨论，阿兹瑞尔也在会上向另外五位导师揭露了一个秘密——在过去一万年间，塞弗曾七次主动造访巨石，而他每次都成功逃脱，阿兹瑞尔亦向五位导师揭露了内环成立的真正原因。六人开会场所被称为隐秘之室（Hidden Chamber），六人亦在此立下血誓，保守会上所谈论的秘密，事后萨福便用隐秘导师一词来代称这六人。
大家对于暗黑天使那五位大师想必已经有所了解了，但关于萨福（Sapphon），可能很多人不太了解，因此这里详述一下他。他是现任牧师大导师（Grand Master of Chaplains），同时也拥有着圣洁大师（Master of Sanctity）的头衔，领导着整个隐修会（Reclusium），也是阿斯莫代的上级。此人目前完全是存在于背景中的一个人。
他和阿斯莫代两人是最资深的两位审讯牧师（阿斯莫代的资历其实比萨福还要老），如果说阿斯莫代是审讯牧师中的激进派，那么萨福就是温和派。他们两人曾竞争过牧师大导师，但最终萨福在阿兹瑞尔的支持下成功当选，阿斯莫代也成了萨福的下级。阿兹瑞尔选择支持萨福而非阿斯莫代也是情理之中。相比于阿斯莫代，萨福不那么激进，手段相对温和，也没有那么多的政治敌人，更不会给战团带来太多非议，而牧师大导师无疑需要这么一个多方支持，更懂得变通，更具领导力的人物。同样，阿兹瑞尔也需要萨福来制衡阿斯莫代，毕竟我们也知道阿斯莫代追捕堕天使的狂热行径也为战团带来了不少外部麻烦。
萨福的审讯技巧也独具一格，他喜好采取问讯的方式，而鲜有采取极端暴力手段，当然暴力也是必不可少的。萨福对于堕天使的秘密十分感兴趣，他会用尽各种技巧挖出堕天使深藏的秘密，但当挖空对方之后，他便失去了兴趣，随后便将其交给其他审讯牧师忏悔，因此他目前为止一个黑珍珠都没有，但这并不能掩盖其高超的审讯技巧。
这六位隐秘导师无疑是内环的灵魂人物，六人开会时相互间的关系与立场也是十分微妙。萨福和阿斯莫代无疑是立场最具冲突的两位，关于猎捕堕天使，阿斯莫代偏好简单粗暴直截了当的手段，而萨福则喜好迂回渐进的方法。萨缪尔通常是偏向于支持萨福的温和派立场，贝利亚则时而会偏向于阿斯莫代。阿兹瑞尔从来不会表明自己支持哪一方，但其实在私底下是支持萨福的。以西结则永远保持着一副完全中立的态度，默默观察着他人。
更进一步，与至高大导师最亲近的，乃是至高大导师的左手和右手。至高大导师上任之后第一件事便是任命他的左手和右手，这是他最亲密的两位顾问。阿兹瑞尔就任时所任命的左右手是智库大导师以西结和（前）牧师大导师达戈内。
尽管达戈内如今已不在任，但以西结仍然是阿兹瑞尔最亲近与最信任的人。以西结的强大灵能能力众所周知，他曾在Honoria上斩首兽人军阀后以一道灵能冲击令整个行星数百万兽人落荒而逃，亦曾在太平星域将自身灵能形体投射到东终星域，与他的前任智库大导师谈笑风生；在新兵时被智库扫脑而把智库逼疯，自己成为智库后扫手下士官的脑导致人家自杀的事例相信大家也有所耳闻。在41千年末，黑暗守望者们亦选择让以西结和阿兹瑞尔（当然了，还有塞弗）知晓了巨石深处的亚空间神器Tuchulcha的存在。作为先后侍奉过三位至高大导师的以西结，他的地位可以说是仅次于至高大导师本人。
而端坐于内环之塔最顶层的至高大导师，则有着无上的权力，他不仅是暗黑天使战团的战团长，并且还有统率所有不可宽恕者战团的权力。要成为至高大导师，不仅要通过内环的认可，还需要接受黑暗守望者的试炼。候选者会在黑暗守望者创造的幻象之中接受一层层精神上的考验，探寻真谛，最终悟得至高大导师的终极职责——联合所有不可宽恕者，完成猎捕堕天使的使命，重拾暗黑天使的荣誉。至高大导师也掌握着暗黑天使最深的秘密——比如卢瑟的存在。
至高大导师有一个私人图书馆，里面有着大量外人无所知晓的文献与秘密。阿兹瑞尔正是从中了解到内环创建的初衷，以及塞弗历史上曾七次主动造访巨石，而最后都成功脱身逃离。这个私人图书馆中还有每一任至高大导师的日记，记录着他们光辉与黑暗的过去。
最后再提一提内环的一道终极口令。每个暗黑天使大脑中都被植入了一道口令：Et spiritu vexatus，当这道口令被触发时，接受到这个口令的人的大脑神经会强制进入休眠状态。这是一道防止暗黑天使背叛的保险措施。在暗黑天使被强制进入催眠状态后，施令者可以清除催眠者的一段记忆并为其洗脑，植入一段新记忆。
阿斯莫代曾对贝利亚使用过这道口令。当时，塞弗在塔尔西斯主动向暗黑天使投降，阿斯莫代将塞弗押回巨石。贝利亚前来迎接时，突然拔剑意欲斩杀塞弗，阿斯莫代出身抵挡，但自身武艺显然不及死翼大导师，绝望中阿斯莫代喊出了这道口令制止了贝利亚，并随后为贝利亚洗脑清除了这段记忆。是谓忠诚之言，绝非儿戏。
原铸之环
极限建军后，一批新的原铸星际战士（PSM）加入了第一军团，而关于如何处理新的PSM，内环也有着不少纷争。目前关于暗黑天使如何利用PSM的只有《秘密战争》这部小说。从小说内容看，PSM一开始是被完全当作工具人的。小说里面的那支由PSM副官Farren率领的PSM小分队，在审讯牧师Zaeroph的带领下与死翼和鸦翼协同作战（猎捕堕天使）。
为了防止PSM知晓堕天使的秘密，药剂师会在每场战斗后对PSM进行催眠洗脑。战斗前夕，审讯牧师一句Battle Station，所有PSM便会立刻进入战斗状态。然而，PSM在偶然之中发现当他们激活PSM的新器官贝利萨留熔炉时，可以有效阻止药剂师对他们的催眠洗脑。由此，PSM们也开始探寻暗黑天使的秘密，而内环为了保守秘密甚至亲手终结了一个PSM士官。
最终，PSM仍然目睹了堕天使的存在，但审讯牧师Zaeroph认为这些PSM经受住了忠诚的考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但因没有至高大导师阿兹瑞尔的同意，因此Zaeroph决定将这群PSM称为原铸之环（Circle Primaris），而他们将立誓保守暗黑天使的秘密，唯效忠于战团。目前官方对于原铸之环的描述并不太多，期望以后会逐渐扩展这方面的背景。
参考文献
Codex: Dark Angels
Warlords of the Dark Millennium: Masters of the Dark Angels
The Horus Heresy XXXVIII: Angels of Caliban
The Horus Heresy: The Lion
The Horus Heresy: Savage Weapons
The Horus Heresy: Dreadwing
Cypher: Guardian of Order
Ravenwing
Master of Sanctity
The Unforgiven
Azrael
Space Marine Conquests: War of Secrets

暗黑天使小说推荐
最后向各位推荐下暗黑天使的相关小说。这里暂时只推荐40K的。
首先推荐Gav Thorpe的两部合集《卡利班之遗》（Legacy of Caliban）和《卡利班骑士》（Knights of Caliban）。

   
    
  
   
    
  
   
    
  

卡利班之遗
《卡利班之遗》包括了长篇三部曲《鸦翼》（Ravenwing）、《圣洁大师》（Master of Sanctity）和《不可宽恕者》（The Unforgiven），以及短篇集《卡利班的大佬们》（Lords of Caliban）。这三部曲时间线上是相互衔接的，而短篇集中的短篇则穿插于这三部之间。整个系列讲述的就是暗黑天使们在猎捕堕天使的过程中逐渐揭露出一个又一个秘密与阴谋，从阿斯特兰，到塞弗，再到亚空间三神器与第二次卡利班之战。尽管Gav Thorpe在战斗方面的描写枯燥乏味，但他在刻画暗黑天使们的秘密与谎言方面还是颇有造诣。

   
    
  
   
    
  
   
    
  

卡利班骑士
《卡利班骑士》是最新出的合集，但都是Gav Thorpe的早期暗黑天使作品。包括三部长篇《卡迪卢斯的清洗》（The Purging of Kadillus）、《黑暗之天使》（Angels of Darkness）和《阿兹瑞尔》（Azrael）。《卡迪卢斯的清洗》讲述的是三连导师贝利亚（那时他还尚未晋升死翼大导师）率领三连在战团征募世界皮塞纳四号星（Piscina IV）上与兽人作战的故事。《黑暗之天使》讲述的是审讯牧师波瑞阿斯审讯阿斯特兰，以及皮塞纳遭到堕天使袭击的故事。《阿兹瑞尔》则讲述了阿兹瑞尔本人是如何成为至高大导师的。这三部在时间线上要早于《卡利班之遗》系列。
另外，C Z Dunn还著有长篇《潘多拉克斯》（Pandorax）、中篇《黑暗复仇》（Dark Vengeance）、长篇《以西结之眼》（The Eye of Ezekiel）。《潘多拉克斯》讲述的是灰骑士和暗黑天使在皮索斯（Pythos）上联合阻止阿巴顿释放封印于皮索斯上的恶魔的故事，虽然这部长篇有阿兹瑞尔、拽哥、阿巴顿、休伦等一众豪杰登场，但CZ Dunn的文笔本人表示实在不敢恭维。《黑暗复仇》貌似吧里有过翻译，讲的一群暗黑天使追杀一帮猩红屠杀者（配合那个对战包）。《以西结之眼》则是讲述的以西结于Honoria上对抗兽人的战役，正是在此役，以西结失去了他的左眼，并在战役后升任为智库大导师，这一本也算是给足了以西结各种高逼格表现，但CZ Dunn的文笔总体来讲并没什么突出之处。
另外还有诸多DA短篇小说在此就不再赘述了。希望各位忠诚的天使们在黑暗的秘密与谎言中探寻到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