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分合合八十载，蝙蝠侠与猫女的恋爱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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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蝙蝠侠》上映在即，影片相关的宣传推广也已轮番上线，除了与主角蝙蝠侠深度绑定的“黑暗骑士、蒙面义警、正义与邪恶、真相和谎言”等高频词汇，“猫蝙CP”却首次成为了蝙蝠侠电影高调宣发的一大噱头。

“英雄配佳人”的桥段在超英作品中早已屡见不鲜，披风斗士的身边素来也不乏佳丽。但蝙蝠侠与猫女的爱情故事为什么能够得到创作者和粉丝观众的广泛认可？在蝙蝠侠漫画的改编原型之中，二人又经历了怎样的情感波折？随着这段经典超英恋情再度登陆大荧幕，你或许也会想要了解一下蝙蝠侠和猫女“甜到掉牙”的感情故事——

蝙蝠侠漫画经历了长达八十余年的漫长连载与数次迭代，蝙蝠侠与猫女的爱情故事也曾以不尽相同的面貌屡番呈现。为了能在有限的篇幅梳理一条相对通顺的感情线，让我们暂且忽视那些来自多元宇宙与平行世界的诸多版本，仅以主世界剧情为线索，翻阅一遍“猫咪与蝙蝠的恋爱笔记”。

初次相遇
猫女与蝙蝠侠首次邂逅于《蝙蝠侠》第一期（1940年6月），在这则海上冒险的故事中，蝙蝠侠和罗宾识破了猫女的伪装，从一副年迈老妪装扮之下，发现了一张年轻貌美的精致面容。蝙蝠侠追回了失窃的宝石，猫女则因为蝙蝠侠的机智推理对其颇有好感。
人赃并获之后，猫女提出与蝙蝠侠结为一对雌雄大盗，搭档合作。蝙蝠侠一面以自己效忠法律为由（同时表示“尽管我对你的提议很感兴趣……”），将其当场逮捕。一面却在返回海岸的航程中故意让-猫女轻松逃脱，甚至还会在故事的结尾意犹未尽地感叹一句：“多可爱的女孩儿！特别是那双眼睛！”

蝙蝠侠与猫女并非一见钟情，尽管在初识之后的数十年中，二人之间的每一次互动都会表现出十足的暧昧，但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前，蝙蝠与猫咪的追逐大多只是由于猫女形象的创造者比尔·芬格与鲍勃·凯恩（二人同样也是蝙蝠侠的创造者）希望能为蝙蝠侠塑造一个“友善的异性敌人”，让蝙蝠侠枯燥的生活具备一定的浪漫气息。

在这一时期的故事之中，蝙蝠侠一直对猫女“难以抗拒的吸引力”保持严格的自制，却一直想要通过某种方式改造猫女，让其放弃盗贼的身份。在《蝙蝠侠》15期中，当猫女伪装成一个名为Elva Barr的社交名媛参加选美，布鲁斯甚至想要通过“骗婚”的方式让猫女改邪归正。“幸运/不幸”的是，猫女很快识破了布鲁斯帮助蝙蝠侠的计划，为这场闹剧及时画上了句号。（猫女当时并不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

在1950年的《蝙蝠侠》62期中，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失忆之后的猫女主动向蝙蝠侠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赛琳娜·凯尔。时隔10年之久，“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才终于知晓了猫女的身份之谜。然而，彼时的漫画编剧仅将这则故事视为猫女的起源揭秘，身份的暴露并未给二人的关系带来明显的变化。

严肃点儿！咱这儿搞对象呢！
70年代末，蝙蝠侠与猫女的感情羁绊仿佛第一次变得严肃起来。编剧在这一时期尝试着为二人的情感关系提出了一种全新的可能——如果将蝙蝠侠与猫女的身份排除在外，布鲁斯·韦恩与赛琳娜·凯尔能否拥有一段成功的恋情呢？赛琳娜在《蝙蝠侠》308期重新回到布鲁斯的生活，她声称自己已经获得了假释，并且完全放弃了猫女的身份。

消除了罪犯与义警的隔阂，二人很快展开了一场热恋。当蝙蝠侠作为布鲁斯出现的时候，他全心全意地爱着赛琳娜，而这也让赛琳娜一度认为自己可以完全放弃猫女的过往，拥抱幸福与爱情。然而，随着猫女曾经的敌人重新找上了赛琳娜，她才逐渐意识到，猫女仍是自己人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她能够与自己的过去和平相处之前，赛琳娜无法与布鲁斯继续这段“凡人的爱情”（此时的赛琳娜仍然不知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于是，在《侦探漫画》509期，赛琳娜独自离开了哥谭。

双重身份的情感困境在80年代曾经迎来过一次“出乎意料”的转机，从《蝙蝠侠》355期开始接手连载的新团队在创作故事时犯下了一个乌龙：故事中的赛琳娜因为布鲁斯·韦恩的移情别恋而心生妒恨，分别对布鲁斯的新女友和蝙蝠侠发起了攻击，仿佛她早已知晓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在这则故事的最后，赛琳娜甚至直接称呼蝙蝠侠为布鲁斯，而蝙蝠侠对此似乎也毫无意外（编辑在此后明确承认了这一场景为设定失误）。

设定上的吃书为后续的漫画连载带来了一些麻烦，一方面，我们可以看到蝙蝠侠与猫女在争执之后重归于好，他们不再纠结于各自的双重身份，以搭档和情侣的方式和谐相处；另一方面，我们又会在《蝙蝠侠》389期中看到蝙蝠侠为了保持秘密身份而蒙住猫女的双眼……为了纠正这一错误，编剧让小丑在《侦探漫画》570期中通过洗脑机器扰乱了猫女的大脑，令猫女忘记了蝙蝠侠与布鲁斯的相关记忆，让她从蝙蝠侠的情侣搭档再度沦为了不相为谋的盗贼。猫女的失忆让蝙蝠侠十分愤怒，他为此将小丑殴暴打一顿，甚至险些打破了自己一直秉持的“不杀原则”。

80年代末，《蝙蝠侠：元年》重新定义了蝙蝠侠的现代起源，也为蝙蝠侠与猫女的邂逅带来了全新的视角：尚未成为蝙蝠侠的布鲁斯乔装打扮，只身前往哥谭市法治混乱的街区打探情报。在这里，他与一伙皮条客打作一团。为了保护自己的同伴，身为风俗业工作者的赛琳娜与布鲁斯初次交手。在这则故事之中，赛琳娜受到蝙蝠侠的启发，决心以猫女为化身，偷盗敛财。然而作为蝙蝠侠起源的支线背景，赛琳娜与布鲁斯在本篇故事之中并未产生过多交集。

在此之后，延续了“元年”风格与故事线的《蝙蝠侠：漫长的万圣节》与其续集《蝙蝠侠：黑暗胜利》继续探索了蝙蝠与猫咪的情感关系。布鲁斯·韦恩与赛琳娜·凯尔正式以情侣的身份开始了约会、而蝙蝠侠和猫女也因为针对法尔科内家族的行动产生了交集。Tim Sale个性浓郁的视觉风格为猫蝙二人的浪漫互动贡献了很多名场面，但故事自身并未能从根本上解决秘密身份和凡人情感的历史遗留问题。布鲁斯与赛琳娜仍然因为各自的生活与使命分道扬镳，这段感情仿佛也只是7、80年代猫蝙互动的经典复刻。

寂静的告白
真正推进蝙蝠侠和猫女情感关系的作品则是2002年-2003年间的连载故事线“寂静之战”，蝙蝠侠在这一故事中首次主动向猫女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时隔60年，布鲁斯终于对自己的恋人敞开了心扉。蝙蝠侠在猫女与蝙蝠家族的协助下战胜了反派HUSH，布鲁斯与赛琳娜也在此期间建立了深厚的信任。然而，当蝙蝠侠得知整起事件的背后仍有谜语人在发踪指使，多疑的本性让他开始对自己的爱情产生了质疑——猫女是否也是谜语人计划的一部分？二人是否仍旧身处毒藤女的魔咒？猫女希望蝙蝠侠在对待爱情的同时能够放下侦探的执着，但此时的布鲁斯显然无法做到。

虽然未能建立稳定的情侣关系，但身份困境的打通已经为二人感情的进一步升级打好了基础。在2008年的《侦探漫画》故事线“寂静之心”中，为了向蝙蝠侠复仇，HUSH设计摘除了赛琳娜的心脏（同时通过某种维生装置保证其幸存）。当蝙蝠侠历经艰辛战胜强敌，取回了赛琳娜的心，面对陷入昏迷的爱人，他终于吐露了自己的真心：
赛琳娜，HUSH说得对，如果你的心脏不再跳动，我的心也会随之冰如死灰。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会让我如此动心。父母去世之后，我曾将这份感情禁锢了起来，不愿再冒着受伤的风险让它流露。
可是，尽管我尽力避免，你还是闯了进来。你是第一个触碰到我内心的人，你让我回忆起，自己还有着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
我不知道我们可否争取更多，能否比我们已经拥有的更进一步。我不知道，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你还会不会对我抱有更多的期望……
今夜，我只确认了一件事情。无论未来怎样，不管生活要将我带向何方……
我都会爱着你，直到永远。
此时的赛琳娜早已苏醒，但她当然不会想要打断这份久候多时的告白。
赛琳娜: 我醒着
布鲁斯: 多久了？
赛琳娜: 从“赛琳娜”那句开始

有些时候，相恋之人可以相伴一生，而有些时候，他们只能共度一夜。不幸的是，布鲁斯与赛琳娜仍旧属于后者，尽管有过这次浪漫至深的生死之恋。但猫咪与蝙蝠仍旧选择为各自的人生留有一份残缺而永恒的念想……编剧们总是能够想出足够感性的理由为二人若即若离的情感状态屡次做出看似合理的解释。但在猫蝙粉丝们的心中，或多或少还是会希望两人的关系能够在主世界迎来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升级。
仿佛是听到了粉丝的呼声，从2016年的《蝙蝠侠》故事线“吾即自杀”开始，主刊编剧Tom King制定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计划——他将使用长达100期的篇幅（未能实现）促成蝙蝠侠与猫女的长相厮守。是的，蝙蝠侠与猫女将会迎来主世界中的第一场婚姻。

婚礼之路漫漫
猫蝙婚礼的故事线从二人的书信往来开始，编剧通过大量的文字旁白重铸了布鲁斯与赛琳娜宿命一般的惺惺相惜——猫和蝙蝠，受伤的孤儿，两个夜行动物，在林立的高楼间窜来窜去。
当我们接吻时……我们各自的痛苦就会消失，就在那一秒钟，那轻轻的一秒钟，所有的痛苦就那样消失了
赛琳娜在信中如此写道。
书信往来之间，布鲁斯和赛琳娜互相倾诉了自己过往至今的经历——支离破碎的童年、饱经磨难的成长，以及如今，无休无尽的战斗与彷徨。
我能理解你，你也理解我。你说得对。我们亲吻的时候，痛苦就会消失。因为在那一瞬间，我们分享了彼此的死亡，在那一瞬间，我们知道，自己不会孤零零地死去。
文字间的真挚交流再度燃起了炽烈的爱火，这一次，一向被动克制的蝙蝠侠却主动做出了改变。

当我第一次在那艘船上遇见你的时候，你偷了那颗钻石。我把它夺了回来，然后买下了它，我一直留着。留了这些年，我知道我会需要这个，就像……我需要你
2017年8月，《蝙蝠侠》24期，布鲁斯摘下面罩，向赛琳娜单膝下跪，在那张线条硬朗的脸庞之上，闪过一丝柔软温润的表情。
赛琳娜……我爱你，嫁给我吧
淅沥的雨丝划过二人静伫的身影，男人、女人，温柔的目光交相糅合，夜空中朦胧的蝙蝠标志仿佛也要甜得融化了。

含蓄的感情需要酝酿，尤其是这对分分合合了数十年的问题情侣。赛琳娜的一句“我愿意”被足足拖到了8期连载之后，横跨了一整个闪回故事线。而在此之后，则是长达十八期通往“婚礼之路”的铺垫。猫蝙与各自的亲朋好友交心攀谈，倾诉自己对婚姻和爱情的向往与期待。

然而在《蝙蝠侠》50期，猫女却没能出现在婚礼的现场。
在经历了“金色先锋”无比糟糕的结婚贺礼（金色先锋想要回到过去的时间线拯救布鲁斯的父母，结果导致了一个十分恶劣的未来，布鲁斯与赛琳娜反目成仇并且双双殒命）与其好友霍利“看似无心”的质疑之后（霍利背后尚有反派势力指示），赛琳娜渐渐认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布鲁斯是一个能将痛苦变成希望的引擎，若二人幸福快乐，如果赛琳娜帮助了那个有着孤独双眸的男孩儿，她就会毁掉这个引擎，她便会杀死蝙蝠侠，就会杀死那个拯救众生的人，所以，赛琳娜觉得自己必须要做出牺牲……

不合时宜的甜蜜
编剧在漫画中为猫女的离开确实给出了很多颇有说服力的理由：布鲁斯与赛琳娜还没有准备好面对各自身份的转变；而在感情纠葛之外，一股邪恶势力也在暗中操纵着赛琳娜的“恐婚”情绪，试图通过破坏婚礼击溃蝙蝠侠的心理防线。然而，对于一部超级英雄漫画的常规连载来说，长线拉锯的感情戏份在主线剧情中已经逐渐失调。最终，猫女的逃婚成为了粉丝情绪爆发的导火索，经过了26期的漫长等待，猫蝙关系再度回到原点无疑像是一次处心积虑的遛粉行为。
更加令人难以接受的是，布鲁斯在失去赛琳娜之后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意志消沉，而紧接而来的大事件“贝恩之城”则以十分诡异的剧情走向和关键角色的人设崩塌广受差评。

但即便如此，蝙蝠与猫咪的爱情故事仍在继续。
身心俱疲的蝙蝠侠被反派贝恩所击败，赛琳娜及时施以援手，将布鲁斯带到度假海岛修养疗伤。在二人进行恢复训练的时候，赛琳娜向布鲁斯道出了自己离去的原因——她决定让布鲁斯孤独终老，这样他就可以永远成为蝙蝠侠。而事到如今，她也并不想要得到布鲁斯的理解与原谅。但布鲁斯则坚定地认为，这并非赛琳娜的本意，她之所以要离开，只是因为自己对誓言的恐惧。

你相信，我需要孤身一人才能继续蝙蝠侠的旅程，你是那么地坚信，因为我也如此认为。但如果……猫咪……我必须得亲眼目睹这一切，我必须要在历经生死之后见证所有这些……我想要知道，如果我们的坚持不是真的……也许我们……也许我们活着不是为了承受这样的伤痛……也许我们活着，是为了与伤痛抗争……
小猫，我并不好，一切也不是安然无恙，我的世界，如果没有你，都只是……一片狼藉……
布鲁斯再一次使用诗人一般的告白打消了赛琳娜的顾虑，二人相拥热吻，重新找回了昔日爱恋的初心。

编剧在这里十分巧妙地整合了猫蝙二人初次邂逅的争论——猫女一直坚定地认为二人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游轮（《蝙蝠侠》第一期），而蝙蝠侠则认为他们的初遇是在街道（《蝙蝠侠：元年》）。这曾一度被读者认为是“DC重生”之后，不同角色对于宇宙历史的认知偏差，但在这则故事的最后，布鲁斯告诉赛琳娜：街上的那次相遇，发生在他成为蝙蝠侠之前，即便在后来，他穿了制服，他也仍然没有准备好。但当他们再次相遇，那时是在船上，他已经接受了蝙蝠侠的身份。彼时的他们，是蝙蝠与猫咪，那才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次相遇。而在后来，在一些事情之后，也许，布鲁斯韦恩已经不再仅是蝙蝠侠，不再只是那个誓言，也许，他成为了别的一些……而这却让他可以与赛琳娜再次初遇。
此时，此地……我们在海滩上相遇

如果能将这段“海岛蜜月”视为一篇常规背景的独立故事，它或许又将会成为猫蝙情史的一段佳话，但在“贝恩之城”的主线背景之下——哥谭市尚处水深火热，阿尔弗雷德甚至已经被贝恩夺取了性命。”城内群魔乱舞，岛上儿女情长”……在很多读者看来，严重的“叙事失调”已将猫蝙复合中所有的甜蜜与感动消磨殆尽了。

“贝恩之城”的确是个十分糟糕的故事，《蝙蝠侠》主刊销量持续下跌，DC也不得及时叫停了Tom King的连载。然而，在“贝恩之城”的结尾，Tom King确实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就在蝙蝠侠与猫女协力战胜了强敌之后，赛琳娜再次住进了韦恩大宅。令人欣慰的是，在布鲁斯的臂弯之中，赛琳娜的右手已经戴上了那枚璀璨耀眼的婚戒。

二人在深夜醒来，布鲁斯还在为“跳过了法官证婚的环节”而略感遗憾，但赛琳娜则说道：
已经结束了，我们搞定了……我们每天晚上打扮成动物打击犯罪，并不是因为我们信奉法律，而是因为我们信奉某些高于法律的东西……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在目睹了如此之多的死亡之后，我并不需要一位法官，或是一套婚纱，又或者是一名观众……
猫咪与蝙蝠，我们是永恒的。

“贝恩之城”完结，Tom King离开主刊连载，尽管这位争议颇多的编剧仍在通过“年刊”、纪念刊故事等形式继续创作着原本计划中的猫蝙爱情。但鉴于这些故事已经无法被计入主世界故事线，咱在这里还是不再多做介绍了。

再度回到原点……
“猫咪与蝙蝠是永恒的”，可不同作者对于永恒的理解显然有所出入。2020年，接棒Tom King的新编剧James Tynion IV通过大事件“小丑战争”让百万富翁布鲁斯·韦恩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为了帮助布鲁斯夺回财产，猫女欺骗企鹅人和谜语人与其一起抢劫了地下掮客的银行（小丑从韦恩集团盗取的钱财和哥谭市所有企业犯罪的资金都在此处）。由于惹怒了哥谭市的地下势力，赛琳娜不得不暂时离开哥谭。二人在离别之时相互约定，根据一年之后的各自处境决定此后的相处方式。但遗憾的是，编剧似乎完全没有把当初的一年之期放在心上，时至今日，猫咪与蝙蝠的约定也仍旧未能兑现……

结语
从1940到2022，蝙蝠侠与猫女的爱情故事只像是场“西西弗斯的无尽惩罚”。鉴于美式超英漫画相对特殊的长线连载模式。一段稳定的情侣关系仿佛成为了一种奢求。但是，经过了八十余年的分分合合，猫女无疑已经证明了她在蝙蝠侠心中无可替代的真爱地位。猫咪与蝙蝠的相互追逐，永远会是哥谭市地久天长的爱情神话。

在大荧幕上，我们已经见证过《蝙蝠侠归来》里亦正亦邪的魅力反派、《蝙蝠侠：黑暗骑士崛起》中风姿绰约的红颜知己，新版《蝙蝠侠》的猫女将会为我们留下怎样的荧幕经典？这段与重启系列电影一同萌生的猫蝙之恋又会从漫画原型之中提取到哪些高光？作为一名忠实的猫蝙党，我对这部电影的含糖量也已经充满了期待——Long Live the Bat and the Cat!

注：文章部分内容来自B站up主HUSH_13（也即本人）视频文案：《猫蝙重聚，这该死的爱情，它难道不美吗？》、《哥谭爱情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