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十二年九月十九日晚六时四十五分(1923.09.19 18:45)——
<宫守崇礼>我再看了看这家店面的规模,然后跟着冢本进店。
<KP>这是一间规模不大的小平屋,让宫守想起巡逻时见过的移动板房。
<KP>(大家进店后请过一个【灵感】检定,相叶有奖励骰)
<安倍道满>(【灵感】D100=9/80 极难成功!)
<宫守崇礼>(【灵感】D100=25/70 困难成功!)
<相叶行江>(【灵感】D100=45, 奖励 9 极难成功!)
<KP>你们掀开门帘,屋内很暗,当然,现在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没有灯光。进门是一个类似玄关的地方,侧边还有一个接待台,空间就更不宽敞了。桌上洋风的烛台燃着蜡烛,后面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他的脸埋在阴影里,摇曳的烛火下你们能看见ta身穿异域情调的长袍。
<KP>宫守走进来后,除了暗还觉得凉飕飕的。安倍和相叶进门时被门帘轻轻地拂过,有一种滑腻腻的触感。
<相叶行江>(判断下是哪个区域的长袍 【美术】D100=65/80 成功!)
<KP>相叶能认出柜台后的人穿着一件西亚风格的全身长袍。
<相叶行江>疑惑地摸了摸被门帘碰到的位置,压低了声音,“日本和阿拉伯风情的结合,真是难以想象。”
<安倍道满>“这里的空气湿度有点大啊……也许,和刚刚看到的海报一样,是故弄玄虚呢。”
<KP>冢本已经很自来熟地站在柜台前朝那个人说话了。
<冢本清里>熟练地掏出了名片,“那个垃圾箱是不是你们的设备啊,做的不错嘛!我经营了一家剧场,在六町目。今天我带朋友来看看,要是有意思的话咱们可以合作呀!海报还挺抓眼的,就是文案不太行……哦对了,你听得懂日语吗?”
<宫守崇礼>“在门外不贴告示就摆设整蛊设备,即使是营销也是不当的!”
<KP>凑近柜台你们能看到这个人身形高大,目测有1.9米以上。脸部围着面纱,头裹中东款式的帽巾,ta的眼眸透过面纱像绿宝石一样在闪烁。冢本自顾自说了一大堆,那人却没什么反应,只是最后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摇了摇头。
<相叶行江>“你的眼睛很好看,有考虑过做油画模特吗?”
<安倍道满>“那你可以听懂日文吗,这里只有你一位员工吗?”
<KP>ta用手指指向喉咙的时候,你们能看到修长的手指和涂着红色油彩的长指甲。ta看向安倍先点头,再摇头。听到相叶的提议,ta用手捂住嘴的位置轻轻一笑,声音像是一位婆婆。
<相叶行江>听了她的笑声摆摆手,“年龄不是问题啦!这里是表演什么的?在这里买票嘛?”
<宫守崇礼>“好吧,那外边小巷的垃圾桶是你们特意设置的吗?一个会突然发光的垃圾桶,听见有声音靠近,声音就会消失,还爆出一大堆蟑螂老鼠。”
<安倍道满>把名片递给她。“您是天生无法说话还是最近嗓子不太舒服?语言是人和周遭环境交互的方式。怨灵喜欢占据人的发声器官,阻断人和周围事物的交流,久而久之将其据为己有。这是我的名片,如果您为此困扰,也许我可以帮您寻找问题的来源。”把名片递给她。
<冢本清里>“你们老板……算了,为表诚意还是先买票看表演吧。”嘟囔着把名片放在柜台上。
<KP>她用手盖住你们放在桌上的名片滑到了边沿。名片嗖地一下便不见了。
<KP>对宫守的问题和安倍的自荐她摇了摇头,然后做了一个邀请你们入内的手势。
<冢本清里>“不用钱嘛?这不成,还是得给,之后合作可以再说呀。”开始掏钱。
<KP>柜台后的人做完手势就躬身行礼,不再管你们,退进更深的阴影里。
<安倍道满>“迷人心魄的绿眼,异域的装束,神秘的举动……很难不想起那些,自公元前就存在的中亚神秘宗教团体。”嘀咕几句。
<宫守崇礼>“难道是知道大灾过后没什么人来,故意放开给人参观的?”
<冢本清里>“和垃圾桶一样是节目效果吧。”找了半天没看到价格相关的条目和文字,就放了4日元在柜台上。
<KP>放下钱币后,你们沿着玄关笔直地前进,经过了许多挂着风铃和亮片的帘子。通道一会儿朝左一会儿右拐,你们都疑心这个平屋到底有没有这么大。
<冢本清里>“奇幻的表演从这里就开始了,先剥夺观众的空间感是为了之后的诡计做准备。”
<安倍道满>“冢本先生对表演的技巧十分精通啊。”恭维赞许一下老板。
<冢本清里>“嘿嘿,不然怎么慧眼识奇才呢?”收起了手帕,朝安倍打趣。
<KP>绕圈大概1-2min后你们终于看到了光亮——观看表演的区域到了。这是一个分成3排、每排5个座位的观众席,座椅各式各样。有日式团座也有西式安乐椅,甚至还有胡凳和中国堂椅,并没有其他观众落座。观众席两边是高高的西式烛架,上面架着燃烧的蜡烛和火炬。
<KP>观众席的对面是稍高一点的舞台,此刻帷幕还没有拉开。(请各位骰d10决定节目)
<相叶行江>对中国的堂椅很感兴趣,走过去坐下。(d10=6)
<安倍道满>找一个安乐椅坐下,比较适合我这种身体不好的。(d10=4)“还挺冷清的。看来地震之后像我们一样能迅速从失落情绪中恢复的人并不多。”
——大正十二年九月十九日晚七时(1923.09.19 19:00)——
<KP>你们刚刚坐定,帷幕后面就响起了节奏不断加快的军鼓声。随着一声决定性的脆响,帷幕缓缓地拉开,你们看到舞台顶是一片镂空的玻璃幕,洒下些许夕阳。
<KP>舞台中央是一个相扑力士。说是力士,他比起寻常选手却精瘦一些。赤裸着上身,兜裆布腰间的位置还有一条条注连绳一样的装饰。要说最抓眼的还是他的肚脐,有婴儿拳头大小,随着力士的呼吸翕动着。
<KP>幕后响起了太鼓和尺八的声响舞台中央是一个相扑力士。说是力士,他比起寻常选手却精瘦一些。赤裸着上身,兜裆布腰间的位置还有一条条注连绳一样的装饰。要说最抓眼的还是他的肚脐,有婴儿拳头大小,随着力士的呼吸翕动着。。伴着鼓点和节奏,这个力士双手撑在大腿上方,蹲下马步岔开双脚,高高地扬起一边的大腿,重重地落在地上。你们感觉脚下的座椅和地面都震颤了一下。舞台上也扬起了尘土,夕阳照射下似乎有那么点神圣的意味。接着,他双手合十击掌,发出了歌舞伎表演中的“哟”音。
<安倍道满>“有趣。在古代日本,通过这种方式,能与神灵沟通来达到祛除灾厄的目的。以力量为代表的相扑力士象征强大的抗争力,与大地之灵同调。虽然不是正统的日本术数,但也蕴含着不可小觑的精神力。”
<相叶行江>“安倍你懂好多啊。”回头屏息静气看着表演。
<安倍道满>“作为阴阳师,对日本的民俗得有基本的了解。这也是骗,啊不,这也是增进自身修为的基本要求。”
<相叶行江>“嗯?刚刚安倍说了什么嘛?”笑眯眯地看过去。
<宫守崇礼>“我就假装没听到刚刚有什么多余的字了哈。”
<KP>一段麻绳和一块围着注连绳的巨石被舞台奈落装置升了上来。力士深吸了一口气,把麻绳的一端和巨石的绳子打了个结,把另一端塞进了自己的肚脐里。走到巨石对面的舞台另一端,他沉下身子,深吸一口气,肚脐竟是夹住了绳子。随着鼓点,他一步一步地后退,绳子慢慢绷直绷紧——巨石竟然是被他用肚脐拉动了。
<相叶行江>惊诧地看着,没忍住掏出速写本将这一幕画下。(【美术】D100=88/80 失败!)
<冢本清里>“强大的核心力量,还有神奇的身体……安倍,你有见过肚脐这样大的人吗?”
<安倍道满>“力量已经异于常人了,这是什么我没见过的术式吗?”从【神秘学】和【科学】角度判断下这个表演者是如何做到的。(【神秘学】D100=69/75 成功!【生物学】D100=88/41 失败!【物理学】D100=32/41 成功!)
<宫守崇礼>“不不,不如说完全不知道怎么用力吧?”聚精会神地盯着舞台、表演力士和道具,试图探究有没有机关。(【侦查】D100=8/75 极难成功!)
<KP>宫守对戏剧有些了解,在仔细观察之下,除了刚刚升上石头和绳索的奈落升降,你没看到任何齿轮滚带之类的机关。安倍在书上见过这样的案例——遗传的变异导致器官和组织的畸形,或者严重创收后故意克制愈合,但是都到如此夸张的程度。从物理学角度,你也怀疑是机关,毕竟肚脐不是一个理想的发力点。至于术式,前面的四股加上合掌可能是请求神灵赐力的一种仪式。也许他服用了类似古代祭祀用到的致幻兴奋药剂,使得运动能力暂时的提升,对痛苦变得顿感。当然,也不排除是“真物”的可能。相叶在昏暗的烛光下做了简单的舞台速写。
<KP>挪动巨石后,舞台侧边抛上一支烟斗,背景音乐也从和风的祀乐变成了自由的爵士。力士也变得身手矫捷,如同一个小丑。他接过烟斗,从兜裆布中掏出烟袋,接着把烟斗戳进了自己的肚脐夹住,点燃烟袋跳起舞来。
<KP>随着他腹部肌肉的收缩,烟斗里开始飘出一个个烟圈。一开始是方形、圆形、三角形,后来居然开始飘出星星、花朵状的烟圈。飞驰的蒸汽车,跳火圈的狮子……各种各样的奇观居然透过烟雾表现了出来。
<安倍道满>“虽然很新奇,但我还是想问:这些气体是从哪来的呢?肚脐可从来不是一个出气孔……”用【生物学】知识思考这个现象。(【生物学】D100=79/41 失败!)
<KP>安倍猜测,可能是通过腹部的挤压,把肚脐周围缝隙的空气挤进烟斗——但是这显然很难做到。或者……这家伙的肚脐真能出气?
<安倍道满>“等节目结束了,一定要去问问他是怎么做到的。”
<冢本清里>“……”冢本已经完全沉默了,一点也没有在门口得意的神情。
<KP>在表演的最后这个力士到了舞台前,朝着惊讶的相叶的方向吐出了一个爱心状的烟圈。
<安倍道满>“相叶小姐,他在向你示好呢。”向相叶眨眨眼,观察下冢本的神色。
<KP>(.rhd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命运转动的声音)
<KP>安倍猜测,也许是这种完全无法想象如何做到的表演,让他觉得在门口夸夸其谈、猜里面是河童标本这种级别的表演的自己像个小丑吧。
<安倍道满>“冢本也对这个表演感兴趣?要不等表演结束了一起去问问?”
<相叶行江>“诶诶?!!”还沉浸在惊讶中,有些无措地捂住了脸颊。
<宫守崇礼>“相叶小姐的魅力连此等奇人都会折服啊!”我也看向相叶。
<KP>力士朝相叶眨了眨眼睛,接着就鞠躬下台,而爵士乐还没有停下。幕后一个嘹亮的女声响起:“The show must go on!”一位舞者踩着乐点上台了,她的头硕大无比——不对,是鼻子很大。你们看到她的鼻子上似乎有什么肉瘤,垂在胸前,拉拽着一旁的五官都变形了。
<安倍道满>从肉瘤的外观判断舞者的情况(【生物学】D100=66/41 失败!)
<KP>安备觉得可能是皮肤问题、腮腺癌或先天畸形,但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严重的个例。
<安倍道满>“这是恶灵附身吧……这一定是恶灵附身吧,已经影响到肉体的程度。”用不是很大的声音嘟囔。
<KP>她穿着贴身的缀着亮片的舞服,灵动地起舞,并没有受垂在胸前巨大的肿瘤影响。她跟着音乐隐入舞台侧边的帷幕后,接着不知道怎么就出现在了观众席侧。扭动着腰肢,她来到了【】的面前。(1d4=2)
<安倍道满>“当然,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精神的扭曲作用在了肉体的身上,也是意识力量影响现实的体现。”(替身使者吧大概)
<KP>安倍还在做着解释,却发现舞者已经来到了身边。她向相叶伸出了手,似是发出邀请。
<宫守崇礼>出于职业习惯,打量下舞者,看看她是否别有意图。
<KP>(.rhd 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命运转动的声音)
<KP>宫守觉得舞者沉浸在音乐中,想让观众也体验这番乐趣。
<安倍道满>“相叶小姐人气好高啊~放心,等你跳完舞回来,我会为你定制一套全身的净化洗礼,以免沾染恶灵。友情价五折起。”苍蝇搓手.jpg
<宫守崇礼>“瞎说什么呐,还是好好看表演吧!相叶小姐的舞姿可不多见。”
<相叶行江>“不要这样打趣我了。”伸手牵住她搭过来的手。
<KP>舞者轻轻地牵起相叶的手,朝着观众席侧边去。后台非常暗,她轻轻牵着你的手前进。你看不太清,只觉得脚下一空再一实,已经来到了舞台侧边。(请过一个【灵感】检定)
<相叶行江>回想起之前看过类似的表演和学习过的爵士舞,随着音乐的节奏与她共舞。(【灵感】D100=98/75 失败!【表演】D100=65/65 成功!)
<KP>相叶来到台上后突然感受到了头顶有些风。抬头你看向镂空玻璃顶,不知道是不是时间过去,外面已经天黑了,月亮挂在深灰色的夜空中,微微闪着蓝光。不过你马上就投入到了舞蹈当中,娴熟地跳起沙龙的礼仪舞蹈。不过和爵士乐一开始的节奏不太相衬,好在大概是现场演奏,幕后的乐手很快就调整旋律。跟着节拍,相爷如一朵盛放的玫瑰一般旋转,青褐色的裙边仿佛就是花苞下的绿叶,随着微风飘摇。
<安倍道满>“该说不愧是相叶小姐吗,艺术造诣就是不一般。”对旁边两位朋友说。
<宫守崇礼>“能有这么奇妙的表演看,已经比任何酒都要放松心境咯。”
<KP>冢本带着二位在台下鼓掌喊bravo,还吹起了口哨。(相叶请过一个【聆听】检定吧)
<相叶行江>(【聆听】D100=58/65 成功!)
<KP>“漂亮的刺青~”你听到身边的这位女舞者居然发出了成熟的男性嗓音,但是马上又被爵士乐淹没。当你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舞者已经拉着你走入台侧的黑暗。又是脚下一轻一实,你回到了观众席侧,舞者却消失了。只留下她牵着你的手时的残留触感,有些冰冷。
<相叶行江>“嗯?”脚下还轻飘飘的,感受到身边的人消失,疑惑地四顾,没找到舞者后懵懵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KP>这时台上传来嘎吱嘎吱的滚轮声,一个双足行走的狗熊推着一个罩红布的手推车上台了。你们感觉它似乎比一般的狗熊个头小一些。到台中后他举起了一个牌子——“おまけ”。接着它从车后推出一个球,晃晃悠悠准备踩上去,却一屁股摔倒了。(请大家过【聆听】检定)
<安倍道满>“哦,是马戏吗?训练动物达到表演的目的。”(【聆听】D100=40/20 失败!)
<宫守崇礼>(【聆听】D100=58/60 成功!)
<相叶行江>(【聆听】D100=22/65 困难成功!)
<KP>相叶听到跌倒的狗熊好像“哎呦”了一声。宫守像触电一样站了起来,这个声音你有点熟悉——小巷的阴影里,那个吃痛的呻吟声。
<KP>狗熊看了看舞台侧,爬起来站到舞台中央,学着人的姿态高高举起双手,从喉咙里含糊学着人的声音:“唔……万,万岁……万岁……”
<相叶行江>“该不会是……狗熊的皮套里藏了个人吧?”
<宫守崇礼>跟着狗熊的目光看向台侧帷幕有什么。(【侦查】D100=53/75 成功!)
<KP>台侧被帷幕遮住,观众席上看不真切,宫守只看到一个红色的裙摆在台边闪了一下。
<相叶行江>“如果是真的小熊的话,应当经过很严格的训练,而且有人指挥吧。”撑着脑袋胡乱猜测着。
<KP>狗熊万岁鞠躬了几下,转身揭开了推车上的布——你们看到了一个“花瓶姑娘”。一位少女只有头从推车上的中国风格瓷瓶里露出来,整个身子都在花瓶里。
<宫守崇礼>曾看过带魔术表演性质的戏剧《莎乐美》,里面砍下头颅仍能说话的情节利用了视觉差达到节目效果,判断这个节目是不是手法类似(【戏剧】D100=11/50 困难成功!)
<KP>宫守推测,可能是通过“切割活人”那种魔术类似的镜子诡计,达到了这种效果。
<冢本清里>似乎找回了一点场面,在旁边口若悬河地解释:“是镜子!只露出头,下面的身体藏在柜子里,柜子四边装镜子,前面放个花瓶。简单的把戏~”
<宫守崇礼>“嘘——冢本先生小声点,这么拆台也是不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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