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介丨FTC与微软的法庭大战（前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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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按：本文翻译自 The Verge 记者 Tom Warren 及同僚有关美国联邦贸易委员会 （FTC） 申请临时禁令阻止微软收购动视暴雪一案的庭审报道。在这个每天上班满脑子都在想回家打 FF16 却不得不加班的日子里，Tom 这条庭审内容的新闻串给了我枯燥的工作些许调剂，找回了高中听同学念 NBA 文字直播的快乐。由于本译文已不具备时效性，故将文本调整成了更符合直觉的时间顺序，并删除了一些中途休庭的内容。译者非法律或翻译相关从业者，如有误译望包容指正。以下内容不代表译者观点。
  
微软于 6 月 22 日前往法庭，在为期五天的庭审中对决联邦贸易委员会 （FTC）。这次庭审将决定其以 687 亿美元收购动视暴雪的未来。FTC 希望获得一个临时禁令，以防止微软在另一场 8 月 2 日开庭的官司前完成其交易。
赌注很高。微软必须在 7 月 18 日之前努力完成收购；否则，它必须向动视暴雪支付 30 亿美元的分手费或者重新谈判收购条款。FTC 不是唯一试图阻止这一交易发生的监管机构，英国竞争和市场管理局（CMA）在 4 月已决定阻止这项交易。微软目前正在对这一决议提出上诉，该案将于 7 月下旬开始审理。
本周，微软首席执行官 Satya Nadella 将出席旧金山的法庭，对 FTC 的临时禁令申请进行辩护。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和其他一些高管，PlayStation 负责人 Jim Ryan 和动视首席执行官 Bobby Kotick 也将出庭。
庭审第一天
开场陈述即将开始。FTC 和微软都有约 20 分钟的开场陈述。之后将在进入证人证词阶段，Xbox 游戏工作室负责人 Matt Booty、贝塞斯达的 Pete Hines 和 Xbox 开发者体验负责人萨拉 Sarah Bond 将出庭作证。
FTC 的开场陈述。FTC 的律师 James Weingarten 说，“动视制作了一系列美国最重要的视频游戏”，比如使命召唤、暗黑破坏神、守望先锋。“微软及其竞争对手的主机需要 3A 内容……他们出售动视的游戏内容并提供分成。" Weingarten 称 FTC 在未来几天提出的所有证据只是微软收购动视暴雪引起的反竞争担忧中的 "一小部分"。
FTC 不希望将 Switch 纳入本案定义的主机市场范畴。微软希望将任天堂 Switch 纳入本案中定义的主机市场的，但 FTC 希望将主机市场限制在 Xbox 和 PlayStation 两家。“微软在自己的业务运营中把 Switch 排除在第九世代主机市场之外，” FTC 律师 James Weingarten说。Weingarten 还认为由于价格和其他原因，PC 游戏与微软索尼 “不属于同一市场”。
微软的开场陈述集中在收购对索尼收入的威胁上。微软律师 Beth Wilkinson 代表 Xbox 制造商开始陈述。微软认为，索尼一直是主机市场的领导者并希望保护自己的收入。 Wilkinson 称本次收购将使得使命召唤能够登陆云端串流和订阅制服务。
微软称本次收购动视的目的在于移动端游戏。“人们正在转向移动端，” 微软律师 Beth Wilkinson 说。微软提供了一份游戏市场的收入明细，移动端游戏占据着 94% 的市场份额，营收达 1450 亿美元。 Wilkinson 称收购动视为微软提供了通过糖果缤纷乐、使命召唤等产品进军移动端游戏的契机。
FTC 传唤第一位证人 Matt Booty。 Booty 是 Xbox 游戏工作室的负责人，也是将为双方作证的众多微软高管之一。

   
    
  
   
    
  
   
    
  

索尼 PlayStation 负责人私下说过微软收购动视目的并非 Xbox 独占
FTC 诉微软的听证会仅仅开始几分钟，已经为我们揭露了爆炸性的内容。在一封最新解密的电子邮件中，索尼 PlayStation 负责人 Jim Ryan 认为，微软提议收购动视暴雪并不是为了给 Xbox 平台锁定独占游戏内容。微软律师展示了 Ryan 和前索尼电脑娱乐公司（SCE）首席执行官 Chris Deering 讨论微软收购公告的往来邮件。
“这根本不是一个独占动作”， Ryan 说。“他们的愿景更大，并且有足够的现金来做这样的动作。我同 Phil [Spencer] 和 Bobby [Kotick] 打交道很久，我非常确定在未来许多年里能继续在 PlayStation 上看到使命召唤。”

   
    
  
   
    
  
   
    
  

微软解释了使命召唤如何在 Switch 上运行。“我们将不得不调整图形和资产，以便在任天堂平台上运行”， Xbox 游戏工作室负责人 Matt Booty 说道。这包括在使命召唤等游戏中降低帧率和减少复杂性。FTC 认为，这实质上是一个不同版本的游戏，将 Switch 主机同 “高性能” 的 Xbox 和 PlayStation 主机完全区分开来。
“No effing way”。这是 Xbox 的 Matt Booty 对英伟达未经微软许可将游戏发布到 GeForce Now 上的反应。微软 “不会让我们的第一方 IP 登陆同我们竞争的串流订阅服务。不可能（No effing way）”， Booty 在 2019 年的一封邮件中这样说。
他之后在 2021 年 3 月给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的发邮件建议，在收购贝塞斯达后将贝塞斯达游戏从英伟达 GeForce Now 下架。“我们已经将所有 Xbox 游戏工作室的作品从 GeForce Now 中下架，以防止同 xCloud 产生竞争，” Booty 说，“我建议，在没有其他计划的情况下，我们对贝塞斯达的作品也要这样做。”
微软最近与英伟达签署了一项协议，将 Xbox 的 PC 游戏登陆 GeForce Now，试图安抚 FTC 等监管机构。
当被问及为什么此前 Booty 热衷于将微软游戏从 GeForce Now 下架时，他说他对英伟达感到沮丧。“我对整个流程感到沮丧。我们同英伟达间没有明确的 IP 使用协议。他们在某些情况下未经我们许可就提供了游戏服务。”
串流游戏大战快讯。 Matt Booty 说，相较于 2019 年的“ no effing way”，他对保持 Xbox 游戏内容独占的想法已经改变。(我不确定 “effing” 是律师对 “fucking” 一词的去秽还是 Booty 的原文)。他在回答法官 Corley 的问题时对串流游戏大战给出了如下评论：
我认为我们已经看到，虽然内容是绝对重要的平台战略，但它真的不能作为一个持久的优势。其他厂商可以进入这个领域，也可以快速地建立内容库。
他举了迪士尼 +（Disney Plus）和网飞的竞争作为例子——他认为迪士尼迅速地扩充了自己的内容库。很显然， Booty 在试图淡化微软若收购成功将独占动视暴雪游戏的观点。
贝塞斯达高管 Pete Hines 站上证人席。他和 FTC 的一名律师目前正在争论 Phil Spencer 是否是他的直属上级，以及本案中 “贝塞斯达” 在什么情况下指的是其母公司 ZeniMax。也有不那么令人头疼的争论，FTC 在一个核心议题上向 Hines 施压：微软收购 ZeniMax/贝塞斯达导致了游戏被 Xbox 平台独占。

   
    
  
   
    
  
   
    
  

“[红霞岛] 是否是 3A 游戏可能有不同的意见，但我们内部是按照 3A 开发的。” 可怜的红霞岛——先是被互联网上几乎所有的游戏频道抨击，现在又成为了 FTC 攻击微软的一个证据。FTC 称它为一个高预算的 3A 游戏，在微软收购开发商 Arkane 后将其封锁在了 PlayStation 之外。 Pete Hines 坦言，对于红霞岛是否称得上是一款 3A 游戏 “可能存在一些争议” 。
严肃地说，这只是关于游戏业话术的咬文嚼字。但我会把 Hines 的话当作对红霞岛的嘲讽。我的上帝，这个游戏真的让我很失望。
对星空不登陆 PS5 的道歉。在2021年接受 GameSpot 采访时，贝塞斯达全球发行主管 Pete Hines 向因 Xbox 独占星空而无法玩到游戏的 PS5 玩家道歉。“我能说的只有非常抱歉，因为我确信这让人们感到沮丧，但我对此也无能为力。”
FTC 就这次采访向 Hines 提问。“玩家的失落困扰着我”， Hines 说，“我不喜欢我们的玩家因为我们的所作所为感到失落。”
Pete Hines： “如登陆 PlayStation 星空会再次延期”。FTC 试图论证游戏独占是一种反竞争行为，但 Pete Hines 现在正接受微软律师的友好质询，他提出了相反的观点：独占可以简化游戏生产流程。他说，备受期待的 Xbox 独占游戏星空如果也在 PlayStation 上推出，就无法在 9 月 1 日推出（实际上是 9 月 6 日）：
在我看来，如果登陆其他平台，我们无法在九周内推出这款游戏。
贝塞斯达新作夺宝奇兵（Indiana Jones）将在 Xbox 和 PC 上独占
贝塞斯达即将推出的夺宝奇兵游戏将在 Xbox 和 PC 上独占。贝塞斯达的全球出版主管 Pete Hines在今天的 FTC 诉微软案中证实了这一消息。夺宝奇兵也将在首日登陆 Xbox Game Pass。
这款游戏于 2021 年首次公布，几个月后微软以 75 亿美元收购了 ZeniMax Media。 ZeniMax 是推出了毁灭战士和辐射等系列的贝塞斯达工作室的母公司。夺宝奇兵游戏则由开发过德军总部系列的 MachineGames 进行开发。夺宝奇兵也将是卢卡斯影业旗下的游戏，这也是迪士尼提升游戏业务之举。

   
    
  
   
    
  
   
    
  

Pete Hines 谈论红霞岛： “它不像 [Arkane] 过去发布的其他游戏那样优秀或者打磨充分”。微软花了很多时间让 Pete Hines 解释为什么动视的使命召唤不是微软旗下游戏星空和红霞岛的直接竞品。这包括了承认 Arkane 的红霞岛不达微软预期。 Phil Spencer 在游戏发售后曾公开承认过这一点。
Xbox 创作者体验负责人 Sarah Bond 正在宣誓登上证人席。对 Pete Hines 的质询已经结束，我们将迎来另一位 Xbox 高管。忙碌的一天！

   
    
  
   
    
  
   
    
  

76 岁玩家无法抗拒的恶魔。 “暗黑破坏神系列是这样一款游戏，你与一个不可阻挡的邪恶，也就是恶魔，进行战斗。” 我没有想过能在这场听证会听到 Xbox 的开发者体验负责人 Sarah Bond 向 Corley 法官解释暗黑破坏神的游戏内容。
“这简直是我父亲最喜欢的游戏，” Bond 说道。Corley 法官则说：“我们可以说这款游戏针对特定的玩家”，Bond 回应道，“是的，包括我 76 岁的父亲”。
我希望我 76 岁时还在玩暗黑破坏神。
邦德喜欢 XGP。不，不是那个邦德！ Sarah Bond， Xbox 开发者体验主管，正在向 Corley 法官解释 Xbox Game Pass 服务。 “当我们刚开始这个项目时，它是全新的......它引起了一些发行商的担忧”， Bond 说，“我们在授权协议中确保整体上对双方都有利。我们发现 XGP 实际上帮助了很多游戏被玩家发现。”
微软称玩过益智游戏人类：一败涂地的玩家中，有 60% 的人以前从没玩过这种游戏类型。这 60% 的玩家中又有 40% 随后在微软商店购买了一款益智游戏。
Bond 还讨论了 Xbox Game Pass Ultimate，它包括 Xbox 云游戏服务 xCloud。FTC 认为，云游戏是一个单独的市场，但微软声称它现在只是一个特色功能。 “这只是一个特色功能和交付机制，我们的大部分用户仍然在使用主机。” 但微软有更大的云游戏野心，在 iOS 和 Android 平台推流 Xbox 游戏，并通过专门的Xbox移动商店触及数十亿的玩家。
邦德回来了。在45分钟的午休之后，每个人都吃饱喝足，我们又开始了工作。我想知道的是，微软的 Xbox 高管中是否有人偷偷去 xCloud 玩了游戏。
Sarah Bond 回到证人席，我们开始围绕使命召唤进行提问。 “这是一个在战争中扮演救世主的游戏”，邦德解释说。嗯，我不确定我是否一直在使命召唤中扮演 “救世主”，但在这间法庭里我们是。
动视迫使微软签订了新的使命召唤收入协议。 Sarah Bond 正在详述微软为了保证使命召唤登陆新世代 Xbox Series X|S 主机，如何不得不同意与动视签订了新的收入分成协议。动视拒绝了其 Xbox 开发工具包的准备工作，并暗示它与 PlayStation 有不同的收入分成比例。
动视的 Bobby Kotick 希望在开始为 Xbox Series X|S 主机开发使命召唤前与微软达成新的收入分成协议。 “很明显，使命召唤将登陆 PS5，如果它不在 Xbox 同步推出将极为不利”， Bond 说。
动视还向微软征询了是否有意愿竞价获得使命召唤的市场营销权，但微软拒绝了。这意味着微软不能在自己的 Xbox 发布会中展示使命召唤游戏。
Valve 对不签订使命召唤协议感到满意。 Sarah Bond 联系了 Valve，提供了一份为期十年保证使命召唤登陆 Steam 的协议。 “Valve坚信，游戏会出现在他们的平台上......他们不希望被外界知道签署了 10 年期限的保障游戏登陆的协议，”Bond说，“他们没有签过任何其他的类似协议。他们告诉我们，他们没有必要签署该协议，他们也相信我们将继续在 Steam 上提供游戏。”
微软对一些 Xbox 游戏进行 80/20 的收入分成。微软曾同意过降低 Xbox 游戏的收入分成，而不是业界通行的 70/30 分成比例。FTC 的律师在询问 Xbox 的 Sarah Bond 时无意中提到了 80% 的分成比例。根据 Bond的证词，微软为了 “取得至关重要的游戏内容” 时会同意降低分成。
微软曾开发过独立的 xCloud 服务。微软认为 Xbox 云游戏（xCloud）只是一个附加功能，但该公司曾开发过一个独立的 Xbox 云游戏版本，不与 Xbox Game Pass Ultimate 挂钩。
在 2022 年 9 月 Sarah Bond 曾被问及此事，她说 “ Xbox 非常愿意这么做。” 但微软奇怪地改变了主意，或许出于监管部门对云游戏的担忧。
Bond 称微软的战略已经改变，公司一直在分析云游戏的使用情况。 “运营成本变得越来越高”，微软也已经与提供相似云游戏服务的厂商达成了合作协议。
微软此前曾承诺，截至 2022 年底， Xbox 云游戏将支持玩家现有的游戏库。但这从未发生过， The Verge 于本月早些时候曾向微软询问此事，但微软没有回应。
微软对索尼进行回击。微软早些时候揭露了 PlayStation 负责人 Jim Ryan 知晓微软的动视收购交易目的不在于独占。法庭上宣读的一封来自 Ryan 的电子邮件中这样说道：“这根本不是一个独占动作，他们的愿景更大，并且有足够的现金来做这样的动作。”
现在微软再一次进行了反击。 “今天表明，索尼此前一直都知道我们会坚守承诺，将游戏保留在其平台上。这表明索尼的反收购游说只是为了保护其在市场中的主导地位”，微软公共事务总经理 David Cuddy 在一份发给The Verge的声明中这样说道。
第一天已经结束，所以是时候进行总结了。一整天的证词结束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们获得了很多新闻。以下是今天的主要内容：
PlayStation 负责人 Jim Ryan 知晓微软收购动视目的不在于独占。
微软最初并不希望其游戏登陆 GeForce Now。"No effing way"。
夺宝奇兵是 Xbox 和 PC 独占游戏
76 岁的父亲可能只有一点喜欢暗黑破坏神
动视迫使微软达成了使命召唤的收入协议
微软已经同意对某些游戏进行 80/20 的收入分成
微软曾开发过一个单独“专用”版本的 Xbox云游戏
我们将在明天太平洋时间上午 8:30 / 东部时间上午 11:30 继续现场报道。
庭审第二天
欢迎来到 FTC 诉微软案的第 2 天。这也是证人证言阶段的第二天，今天我们将听取 PlayStation 和 Xbox 双方的负责人，以及谷歌前 Stadia 产品负责人的证词。这将是忙碌的一天！
听证会将于太平洋时间上午 8:30 / 东部时间上午 11:30 开始，我们将得到所有关键细节。以下是今天证人的完整名单：
Jamie Lawver， Xbox 高级财务总监。
Phil Spencer，微软游戏 CEO 和Xbox负责人
Jim Ryan，索尼 PlayStation 负责人
Dov Zimring，谷歌前 Stadia 产品负责人
Xbox 的 Jamie Lawver 正在出庭作证，但有个问题。 Xbox 的高级财务总监 Jamie Lawver 出庭，但 Corley 法官正在封锁法庭。 Corley 法官说："由于财务信息的高度机密性，无法在公开法庭中进行证言”。这意味着法庭将被封锁，大约 45 分钟内不对公众开放。
因此，今天上午的报道会有一点延迟。
Phil Spencer......穿着西装，打着领带？ Xbox 首席执行官 Phil Spencer 今天将作为证人出庭，很明显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他昨天没有打领带，所以他为了今天的 烤问 证词环节升级了。
我都不记得自己上次穿西装是什么时候了，更不用说 Phil Spencer 了。他通常会穿一件暗示 Xbox 游戏的 T 恤衫。
法庭仍被封锁。Corley 法官封锁法庭已接近一个小时，我们仍在等待媒体和公众被允许回到法庭。 Xbox 公司的高级财务总监 Jamie Lawver 目前正在为微软高度机密的财务数据作证。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站上证人席。在法庭被短暂封锁后，我们又回来了。微软游戏 CEO 兼 Xbox 负责人Phil Spencer 正在法庭讨论动视暴雪 687 亿美元的收购案。从 FTC 和微软提交的证据清单来看， Spencer 似乎将有一个忙碌的一天。
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有备而来，这对一个游戏玩家来说是不寻常的打扮。
我们可能会听到更多关于微软云游戏 xCloud 的战略，微软的动视暴雪交易是如何产生的，以及围绕 PlayStation 发行协议的一些细节。

   
    
  
   
    
  
   
    
  

Xbox 的回声系统。出于某种原因，FTC 的律师一直称 Xbox 生态（ecosystem）为 Xbox 回声系统（echo-system）。但除此之外，Phil Spencer 还被问及在 Xbox 和 PC 平台上开发者和微软之间的收入分成。
"我们所称的 Xbox 生态是创作者建造游戏供玩家游玩的平台”，Spencer 说。
任天堂 Switch，帧数和每秒浮点运算次数。FTC 认为，任天堂 Switch 不应该被纳入在 Xbox 运营的市场中。这一直是微软和 FTC 之间的争论焦点，现在 FTC 正在 “烤问” Spencer 关于 Switch 的问题。
“Switch 是为人们在旅途中使用而设计的”，Spencer 说，“它有电池，是一个让人们随身携带的移动平台。但第八世代主机 [Xbox One] 需要接线插在墙上，也没有屏幕。任天堂建立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平台"。
但 FTC 也以 Spencer 的证言回击他。 “就 CPU 和 GPU 而言，它更类似于第八世代设备”，Spencer 曾说过。
质询随后转向了 Xbox Series X|S 主机支持的帧数。 Spencer 说他不知道 Switch 支持的帧数。最后，他被问及 GPU 每秒浮点运算次数时间（teraFLOPS），FTC 再次试图证明 Switch 与 PS5 和 Xbox Series X|S 主机的不同。
“Xbox X 的机能比 Switch 有更高的高每秒浮点运算次数吗？” FTC 的律师问道。“可以这么说”，Spencer 回答。
FTC 希望论证单独的 “高性能” 主机市场。FTC 现在正在询问 Phil Spencer 关于与微软董事会共享的市场分析指标文件，文件的机密内容被编辑涂黑。其中有一份包含了四项性能数据的图标。
FTC 试图论证，微软在内部只将 Xbox 与 PlayStation 进行比较，但它却在监管机构审核中引入任天堂 Switch，使自己在市场中处于第三位。 FTC 想证明 PS5 和 Xbox Series X|S 组成的 
“高性能” 主机市场是相关市场，而不包括 Switch。
有趣的是，有一份证明文件包含了 Xbox Series X|S 的市场份额信息。不过，这份文件公开时一定会被编辑涂黑。
我们回来了，质询直指主机战争。 “你认为微软游戏在主机战争中输了吗？” FTC 的律师问道。哇哦。
“主机战争是一种社会建造（social construct），我永远不会认为我们的社区出局，他们是忠实的粉丝”，Spencer 小心翼翼地回答，“如果看过去 20 多年来我们在游戏机领域的市场份额，我们排在第三位。在全球范围内，我们的主机份额落后于索尼和任天堂。”
Phil Spencer 视索尼为有侵略性（aggressive）的竞争者。 “你认为索尼是一个有侵略性的竞争者吗？” FTC 问道。“索尼是市场领导者，既有相当大的能力，也是一个有侵略性的竞争者”，Spencer 回答。
“每当我们的游戏登陆 PlayStation……索尼获得了我们在其平台上营收的 30%，然后他们用这些钱以及其他业务的收入，来试图减少 Xbox 的市场份额”，Spencer说，“我们试图竞争，但正如我所说，在过去20年里，我们未能有效地做到这一点。”
Xbox 需要 3A 游戏。 FTC 现在正在询问 Phil Spencer 有关 3A 内容的问题。
“在你看来，微软需要以一个可预测的节奏提供 3A 内容服务”，FTC 问道。
“我认为我们的消费者需要有确切发售日期的内容才会投资我们的平台，是的”，Spencer 说。他也同意，微软需要这类内容来获得 Xbox 用户。
FTC 也在催问 Spencer，每年有多少 3A 游戏。显然，3A 游戏在整个市场中只是一小部分，此外还有着大量的独立游戏。
聊聊使命召唤。 FTC 现在正在询问 Phil Spencer 有关使命召唤的问题，以及同动视在 2020 年登陆 Xbox Series X|S 主机的交易谈判。
一份文件提到了收入分成，我们昨天也听说动视要求一个更好的分成以推出 Xbox Series X|S 的优化版游戏。
FTC 正试图论证，微软通过收购来避免相关费用，同时掌握独占内容。 “如果你拥有了内容，你就不需要为独占内容付费？” FTC问道。
“我们不为自己平台上的游戏支付独占费用”，斯宾塞说。他注意到，索尼签署了合同防止数个第三方游戏登陆 Xbox。
“当竞争对手积极和第三方游戏签署协议不登陆我们的平台时，对我们来说，确保第三方游戏，包括使命召唤，登录我们的平台变得更加重要。”
微软曾考虑过让动视的游戏不登录 PlayStation。 “你在微软谈论过让动视的作品不登录 PlayStation 吗？” Phil Spencer 被 FTC 问到。
“我不记得具体的对话，但这似乎是我们正常的对话”，斯宾塞承认。
这些对话是在宣布收购前对动视暴雪评估的一部分。微软会衡量收购的经济和战略价值。
FTC 想论证一项资产的战略价值是否能超过经济价值——微软是否会将例如独占动视游戏作为一种战略手段，即使这一手段在经济上可能没有意义。
Spencer 说： “战略上没有价值，这只是一种战略分析，它更像是对资产如何适应我们战略的一种评论，而没有被分配实际的数值。”
微软考虑过独占我的世界：地下城。微软曾考虑只在 Xbox 和 PC 上发行我的世界：地下城。 FTC 提到 Phil Spencer 和前 Xbox 行销总监 Mike Nicholas 之间交流，两人一致同意它应该作为 Xbox 独占游戏。
我的世界：地下城最终登录 PlayStation、 Xbox、 PC 和 Switch。
索尼不为微软和我的世界的提供 PS5 开发工具。我的世界至今没有一个针对 PS5 的优化版本，看来索尼决定在发售前不向微软提供 PS5 开发工具是原因之一。
斯宾塞说：“索尼不愿意向我们提供 PlayStation 的开发工具......这使得我的世界 PS5 版本的开发工作滞后了”。FTC 则反驳，我的世界在 PS5 发布 3 年后仍然没有发布优化版本。
“我的世界有可以在 PS5 上运行的版本”，斯宾塞说。但这不是一个次世代优化版本，它只是游戏的 PS4 版本。与此同时，我的世界也没有 Xbox Series X|S 专属的优化版本。
FTC 再问 Switch 和贝塞斯达。 ”你预计， Switch 上的使命召唤在玩家看来会不会和 Xbox Series X 上的一样？” FTC问道。“我认为它将是一个非常棒的 Switch 游戏”，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说，“我不认为它看起来会一样。”
FTC 现在想知道微软是否在收购动视暴雪中对任天堂做了任何经济分析。大概是因为为 Switch 单独制作一个使命召唤版本将是昂贵的。FTC 再次想证明 Switch 与 “高性能” 游戏机市场是不同的市场。
FTC 的律师随后向 Spencer 提及贝塞斯达圆桌新闻活动。 “你还记得你说过，如果你是Xbox的用户，关注的会是 Game Pass 提供的优秀独占游戏吗？” FTC 问道。“是的，我记得”，Spencer 回答。
Xbox 独占游戏是 FTC 辩护的另一个关键部分，监管机构认为微软将使动视暴雪游戏在 Xbox 独占，此举被认为是反竞争的。
Bond、 Booty 和 Spencer 关于贝塞斯达的电子邮件。 FTC 提到了 2021 年 2 月 Xbox 的 Sarah Bond、 Matt Booty 和 Phil Spencer 之间有关如何宣布收购贝塞斯达的电子邮件。
“我希望我们在宣布收购贝塞斯达完成的时候要大胆一些，把重点放在 Xbox 平台上的贝塞斯达”， Spencer 当时写道，“我希望我们能够安逸地说......收购贝塞斯达是为了使 Xbox 更强大。我们对贝塞斯达将关注在 Xbox 生态上。"
FTC 想知道 Spencer 是否与微软高管还有过独占贝塞斯达游戏内容的其他对话。“独占是主机业务的一个普遍话题，我们持续谈论它”， Spencer 说。
Phil Spencer 不愿确认上古卷轴 6 是 Xbox 独占游戏。不过，2021 年 Spencer 接受采访时对 FTC 律师称，现在还为时过早：
我们不清楚它将在什么平台上推出，游戏离发售还太远了。我们现在很难确定......。它是如此遥远，在这一点上很难推断那时有什么平台。
那么那次采访呢？“我不知道我是否发表过公开声明”，斯宾塞在回答提问时说，“当我说这句话时，我相信它是 [真的]。但如果你今天问我，我想不起我有做过公开声明。"
这是 FTC 一连串质询的一部分，FTC 试图论证动视暴雪的收购将导致更多的游戏独占。
Xbox 是奥马哈（美国内部拉斯州的最大城市），PlayStation 是纽约。 Phil Spencer 回到证人席接受微软质询，他试图打消微软会在 PlayStation 上降低使命召唤游戏质量的指控——这是索尼提出的论点。
斯宾塞说，鉴于 PlayStation 的成功，“为Xbox打造一个高质量的游戏，而制作一个低质量版本” 给 PlayStation，对微软来说将是巨大的财务和声誉损失。微软的律师提出了一个比喻：这就像拍摄一部好版本的电影在奥马哈开演，但却在纽约推出一部坏版本。
这与微软是否独占游戏是不同的问题——独占将失去 PlayStation 的销量，但会简化开发流程。
Phil Spencer 发誓，他将不会把使命召撤出 PlayStation 5。 Spencer 指出，微软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因出尔反尔而蒙受损失——他说： “即使在准备这时我们也能观察到，游戏玩家是一个活跃的、有声量的群体。如果我们把使命召唤从 PlayStation 上下架，会对 Xbox 品牌造成不可弥补的伤害。” 现在他也在庄严地宣誓了。
“我举手发誓，我会不惜一切代价”，他在法庭上向 Corley 法官说，“我的承诺是，我的证词是，我们将继续在索尼 PlayStation 5 上提供未来版本的使命召唤。”
值得注意的是，誓词中特别提到 “5”。
午餐时间结束了，Phil Spencer 还在证人席。质询以游戏行业营收开始，重点是移动端和主机游戏的收入占比。“移动端已经发展成为地球上的第一大游戏平台”，Spencer 承认道。
“事实证明，对主机游戏来说很多阻碍来自于手机屏幕。” 微软的移动端游戏困境是这个早期证词的一大主题。 Phil Spencer 说，微软发现除了我的世界以外，所制作的原生移动端游戏成功非常有限，因此希望通过云游戏服务赢得玩家：
我真正的希望是，我们近 20 年的 Xbox 主机游戏制作经验，能给手机游戏玩家提供独特的内容。
事实证明，这并不可行。延迟是个问题，很多东西比如游戏字体也不是为小屏幕设计的，而且微软从来没能解决过控制器的问题。昨天的庭审中微软争辩说，串流服务现在更多的是一种功能，而不是一个独立的产品——所以它称加强自己的服务并不会带来垄断的风险。
微软曾试图收购 Zynga。微软在过去一年中认为，动视是微软移动端战略的关键。但这并不是微软第一次试图进入移动领域。 “我们与一家名为 Zynga 的公司进行了一些讨论，它最终被 Take-Two 收购”， Spencer 说。 Spencer 证实微软曾花了很多时间与 Zynga 协商。
“最终我们认为我们需要有比 Zynga 体量更大的厂商，因为我们在移动端业务的起步空间非常小。”
微软听闻星空将成为 PlayStation 独占后收购了贝塞斯达
微软的 Xbox 负责人透露了收购贝塞斯达母公司 ZeniMax 背后的关键原因之一：星空可能是一款 PlayStation 独占作品。在今天的 FTC 诉微软听证会上， Phil Spencer 透露，索尼经常付钱给竞争对手 “不登录我们的平台”，微软认为它需要持有贝塞斯达来与之竞争。
“当我们收购 ZeniMax 的时候，其中一个动机就是索尼同死亡循环和幽灵线：东京的协议......付钱给贝塞斯达，让这些游戏不登陆 Xbox”， Spencer 说，“因此，当我们听说星空也有可能最终不登陆 Xbox 时，我们不得不确保获得内容来保持业务的可行性，作为行业中的第三名我们不能在内容上进一步落后。”  

   
    
  
   
    
  
   
    
  

Spencer 谈论 Xbox 和移动商店。我们知道微软想建立一个 Xbox 移动商店来应对谷歌和苹果，而今天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对这些平台持有者进行了抨击。
"谷歌和苹果控制了最大的游戏平台”，斯宾塞说，“苹果不让我们在他们的商店上架游戏串流应用，所以我们不能通过他们的店面提供主机游戏。"
当被问及为什么苹果不允许在 App Store 中推出 Xbox 应用时， Spencer 说这是为了竞争。
“这是和他们对最大游戏平台控制的竞争。这些是玩家想玩的游戏，我们有一套提供游戏的机制，他们选择阻止它。” 他称苹果已经 “被允许这样做了”。
Spencer 谈论和索尼的关系。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说，在微软宣布收购动视交易后不久，他与索尼首席执行官吉田宪一郎进行了通话。“我得到了吉田先生的积极肯定”，Spencer 说。他还与PlayStation 负责人 Jim Ryan 进行了一次 “稍长” 的通话，但结果是相似的：
他理解我们交易背后的理由。我认为电子邮件往来表明了他明白收购与 PlayStation 无关。
我们在昨天听说了那封邮件。  
“我身边从来没有这么多文件。” Phil Spencer 继续接受微软律师有关 Xbox 业务的询问，正在翻阅证物。他开玩笑说他 “身边从来没有这么多文件”。
问答继续讨论独占。
微软的律师问道：“微软将永远使自己的游戏独占，这句话正不正确？”
“这不正确”， Spencer 回答。
“包括 ZeniMax 的游戏吗？”
“是的” Spencer 说。
"还有动视的游戏？"
“是的” Spencer确认道。
微软辩称独占将永远是一个个个案的决定，但 FTC 担心它将使大量的动视游戏成为独占。
Spencer 说竞争对手有更多的独占游戏。 FTC 担心微软将动视暴雪的游戏作为独家游戏，但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称竞争对手有更大的独占游戏阵容：
“索尼有一整个目录的独占游戏。这比我们今天在 Xbox 上拥有的要大得多，多得多。索尼和任天堂都有着比 Xbox 更强大的第一方。”
他还强调独占游戏是游戏行业的一个现行惯例：
“这是主机行业的一个现实，索尼和任天堂都有非常强大的独占游戏。”
Spencer 称索尼也持有最终幻想 16 的独占协议。
FTC再次质问 Spencer 使命召唤的问题。 FTC 再一次询问 Spencer。 FTC 的律师希望延长庭审时间，以确保能听到谷歌证人有关 Stadia 的证词。
FTC 一开始向 Spencer 发问，在不涉及具体条款下 “你能宣誓保证在 PlayStation 上提供使命召唤吗？”
“这是我的目标，可以。如果你提出的情形中索尼改变了我们的游戏上架自己平台的条款，那这将会阻止我们登陆他们的平台。”
FTC 询问为什么 PlayStation 上的使命召唤有着和标准索尼合同不同的条款：
“索尼要求作出重大承诺......我们常规性地将游戏登陆他们的平台，他们也知道我们完全了解游戏上架 Playstation 的流程。”
在未来动视游戏是否会会登陆 PlayStation 的这一个问题上反反复复后，微软的一名律师提出异议， Corley 法官插话，“异议有效，下一个话题”。
FTC 深入调查 Xbox 业务。 FTC 想知道 Xbox 的业务情况，以及为什么微软要花近 700 亿美元购买动视暴雪。
FTC：如今你的业务没能达到内部目标吗？
“现在没有，没有”， Spencer 承认。
FTC：所以你要花 700 亿美元够买一个移动端业务？
收购的业务本身横跨了移动端、 PC 和主机，但当你基于我们今天的业务规模考虑收购所提供的独特机遇，是动视的移动端业务促使了这次收购。
Spencer 接着说，微软正在努力发展不仅限于主机的、整体的 Xbox 业务：
我们正试图通过发展我们的业务参与市场竞争。有些业务增长是我们竞争对手想要看到的，我们的增长也可能来源于竞争对手没能成功增长。
FTC 和微软再一次在 Switch 上争论。庭审开始变得乏味。 FTC 派出主机专家在法庭上展示任天堂 Switch 同 Xbox Series X|S 和 PS5 怎样不同。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说 “称任天堂不是竞争对手是错误的”，他对在法庭上展示的几台主机评论到：
PS5 和 Xbox Series X|S 主机同时发售……从性能角度来说，两台主机看上去功能一样。
Spencer 给 FTC 的收购知识小课堂。你可以看出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听到 FTC 的问题感到沮丧。他仍然很冷静，用财务和收购知识进行了回击。
FTC 的律师问： “现在你要给动视 700 亿美元的预付款，对吗？” Spencer回答：
不，当你收购某个东西时，这不叫支付。这就像你去买一栋房子。你买的是有价值的资产，所以它实际上是将现金转化成一个名叫动视的资产，你相信你的收购能够保值。因此，试图将 700 亿美元定义为支出是不怎么正确的。在财务上，它实际上是将 700 亿美元的现金转化成一个游戏发行商资产。对我们来说，动视的价值实际上超过 700 亿美元，所以它不是支出。
谷歌前 Stadia 产品负责人出庭作证。接下来轮到谷歌前 Stadia 产品负责人 Dov Zimring。 FTC 在本案中一直关注微软在云服务领域的竞争，所以可能会听到更多关于这方面的信息。也许我们甚至会对谷歌早些时候关闭 Stadia 的内幕有更多了解。
在昨天的证词中我们了解到，微软在 2022 年 9 月曾开发过一个单独专用版本的 Xbox 云游戏服务。同一个月谷歌也正是宣布关闭 Stadia 业务。微软称出于成本和使用情况，它现在不再计划推出一个独立的版本。

   
    
  
   
    
  
   
    
  

Stadia 是什么？ FTC 在询问谷歌前 Stadia 产品负责人 Dov Zimring 时，首先询问了 Stadia 是什么，以及它是何时关闭的。
Zimring 说，对 Stadia 来说关键在于 “有足够的内容......在正确的时间点提供大卖的内容”，这可能是它失败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当被问及 Stadia 的技术时，Zimring 说：
就我们所知我们当时拥有市场上最好的技术。我们能提供像 4K 这样在 [云游戏] 市场上不存在的画面技术。
谷歌的 Stadia 原型使用 Windows 服务器运行。谷歌的前 Stadia 产品负责人 Dov Zimring 提供了一些 Stadia 前期开发的内幕：
“我们很早就在 Windows 上做了原型......我们一开始明确的任务是实现革命性的体验......我们认为 Windows 限制了我们的创新，因为我们不能掌控操作系统。”
谷歌有提到在 Stadia 上运行 Windows 游戏，但这与在 Windows 服务器上运行 Stadia 完全不同。
那么为什么谷歌没有继续在 Windows 上开发 Stadia 呢？
“相较于在第八世代主机比如 PlayStation 4 级别的硬件上开发，在 [Windows] 上开发将导致成本翻倍。”  
如果没那么花钱，谷歌愿意花五年时间为 Stadia 打造 3A 游戏。根据前谷歌 Stadia 产品负责人 Dov Zimring 的说法，谷歌确实曾对 3A 游戏有兴趣——公司内部的游戏工作室被意外关闭是因为为期五年的开发成本超过预计。
Zimring 说：“我们发现，自己处在游戏开发变得越来越贵的商业环境中。” 他提到，游戏行业的整合是一个潜在原因。
Zimring 还证实了有关谷歌向开发者支付 Stadia 移植费用的报道，但 FTC 的律师没有追问具体金额。
Corley 法官打断了 FTC 对 Phil Spencer 的质询。能感觉到 Corley 法官对 FTC对 Phil Spencer 的质询感到厌倦。当 FTC 询问 Spencer 是否能在法律上约束微软将暗黑破坏神保留在 PlayStation 平台， Corley 法官打断了他。微软的一名律师提出异议， Corley 法官说：“异议有效，下一个话题。”
之后，监管机构的律师问 Spencer 是否可以保证使命召唤登录 PlayStation，Corley 法官叫停了 FTC 对 Spencer 的质询。
“我认为到这里够了，我要停止质询”， Corley 法官说。
现场的 MLex 记者 Michael Acton 称，法庭中有几位旁观者发出了 “哦” 的惊叹。
庭审第二天结束了。漫长的一天，证人证言环节被延长，甚至挤占了前谷歌 Stadia 产品负责人 Dov Zimring 的证言环节。
如果你对 Xbox 负责人 Phil Spencer 早些时候说的话感兴趣，请查看我们对他的证词的两次梳理。
听证会将于周二太平洋时间上午 8:30 / 东部时间 11:30 继续举行，请在这里查看所有的最新消息。感谢关注，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