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统治的头3000年,当时的涅克洛蒙达在帮派之王们(the gang kings )肆无忌惮的暴力和泰拉议会的严酷管理下饱受折磨。在那段黑暗的日子里,女族长们讲述着“不朽”的姐妹们如何崛起成为一个大巢都的女王,并统治着周围的废土。在臣民眼中,她们永远是年轻的,她们将自己的名字镌刻在历史上,有时彼此争斗,有时联合起来打败更强大的敌人。一个或多个刀锋战士对抗外域军阀,灵能怪物或地下野兽,像《塞莱斯特里亚和世界之蛇》( Celestria and the World Serpent)、《流血的迈纳瓦》(the Bleeding of Mynerva)或《索拉娜的哀歌》(Solarana’s Lament)等故事都是发生在那个时代的故事。这些故事中最著名的或许是《饮血者的巢都》。在这个传说中,三位女王联合起来摧毁了一群占领了梦想尖塔(Dreaming Spire)的拟态次元兽(polymorphic warp-beasts)。她们使用冰冷的寒锋和残酷的技巧在巢都中奋力杀敌,直面血王,一个吸食其臣民生命力而臃肿变形的生物。最后三姐妹不出所料地取得胜利,解放了梦想尖塔。这个故事在埃舍尔孩子们之间广为流行。
在第35个千年中期的某个时候,乌兰达尔家族分裂为乌兰提(Ulanti)和阿缇诺斯(Athenos),前者保留了它在贵族家族中的地位,后者则下降到氏族家族中。那些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尖塔上的颓废生活和特权地位的家族成员对于那些伟大事迹和盲目寻求扩大乌兰达尔名声的人深恶痛绝。阿缇诺斯中大部分人都是家族中的年轻一辈,他们是在祖先与创始之母(founding mothers)的故事中长大的。在大族长阿索洛斯(Athoros)的带领下,阿缇诺斯在“千步朝圣(the Pilgrimage of a Thousand Steps)”中离开了尖塔,大规模迁徙到巢都深处。据说乌兰提的帕夏们(Pashas这个词好像来自奥斯曼的那个帕夏,行政体系的高级官员)把这些狂妄自大的年轻人打发走之后,心满意足地扎回他们的基因沙龙和异形动物园,因为他们相信阿缇诺斯和他的追随者在一代人的时间里将全部死绝。
然而事实却十分讽刺。随着时间的推移,由于贵族家族之间的通婚或是来自其他世界的联姻,导致乌兰达尔的血统在乌兰提掌权时期被稀释。而成为氏族家族的阿缇诺斯反而使血脉更加纯粹,阿索洛斯·雷克斯(Athoros Rex)拥有888个直系子女来继承他的血脉。在此期间,阿缇诺斯从现已灭绝的准噶尔家族(House Jungar)技术黑帮手中夺取了巢都化学工厂的控制权,并以其化工技术名声鹊起。在接下来的几个世纪,阿索洛斯的后裔继续繁荣,他们的统治力在涅克洛蒙达的巢都中持续扩展。在那个失落的时代,其他家族正遭受着基因污染和变种人出生数量增加的折磨,阿缇诺斯的男女却因他们的强健体魄和纯净基因而出名。在这段时间里,忠诚者戈蒙德(Gormund the True)、特拉齐奥的阿瓦洛斯(Avalos of Trazior)和刀锋之王(Blade King)都统治过这个家族,他们的丰功伟绩至今仍在流传。
乌兰提利用这段时间巩固了他们在普里默斯巢都的地位,宣誓效忠辛德瑞克·赫玛尔女士( Lady Cinderak Helmawr),并从她的胜利中获益。而另一边,阿缇诺斯则有超过半数的人支持她的兄弟戈特罗尔(Gothrul)。这场影子战争还揭露了乌兰提内部的一个秘密教派——埃舍基。这些女性的祖先仍然可以追溯到刀锋战士,并贯彻着创始之母的理想。
与歌利亚的战争教会了埃舍基如何使用化学品和基因操纵。氏族的所有干部现在都已经被这些东西奴役,氏族的战士们也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身体做实验。埃舍基所赢得的邪恶名声相比,一些令人憎恶的基因改造或激素导致的死亡的代价是微不足道的。通常情况下,仅仅是一个埃舍基刺客的威胁就足以让对手们动用整个家族力量来处理此事,而在巢都的街道上,巢都人总是对抽搐的埃舍基化学战士敬而远之。一千年来,埃舍基的影响不断扩散。他们经常利用当地的冲突从其他家族手中接管巢都,比如在第五尖塔之死(Death of the Quinspire )期间,代理人开始攻击逃跑的基奇尔家族残余时,或者救赎教派的兴起破坏了柯多家族的稳定时,他们就顺理成章地进驻那些氏族工人空出来的领地。
然而这种对家族基因的干预会终将带来了可怕的后果。起初人们并不相信畸形后代的出生率在增长。在涅克洛蒙达这个有毒世界出生的人很少能摆脱各种形式上的身体畸形。然而为了不阻碍巢都的运作,畸形的四肢和奇怪的增生会被忽略——为了维持劳动力,帝国家族允许一定程度上“偏离”人类标准。埃舍基族长无知的一连串做法加重了这种偏离,他们用越来越强效的战斗药物在氏族战士身上进行更多的实验。这导致了一系列灾难性的后果,比如埃舍基化学战士被派去解放齿轮镇(Cog Town)时发生的大肆杀戮。在杀死了控制城镇的非法奴隶之后,埃舍基屈服在化学药剂的疯狂之下,开始对他们刚刚拯救的巢都人进行屠杀。另一个是关于埃舍基族长强者亚当姆斯(Lord Adamus the Strong)。亚当姆斯十分依赖战斗激素,他的身体被各种瓶瓶罐罐包裹,化学药物不断地注入他的静脉。他对药物极度依赖,甚至经常吸食那些死去的化学战士的血液来缓解药物储备不足的问题。当栖地母亲们(hab-mothers)向年轻的埃舍尔们谈起埃舍基的危机时代,她们往往指的就是亚当姆斯的故事。
随着埃舍基的男性的不断衰落,肉体的诅咒在第39个千年的最后几十年让氏族的父权制走向终结。再生者伊洛克(Eloch Twice-born),最后一个统治埃舍基的男人,现已如同枯骨一般。战斗激素和基因操控的技术曾让氏族的化学战士让人望而生畏,现在却早已大不如前,如今能做的只有让伊洛克和他的族人们活下去。家族的敌人一直注视着它的衰落,现在他们抓住机会伺机而动。范绍尔家族第一个出击,他们接管了埃舍基在第二巢都的财产,近乎清除了在荣耀大厅(Hall of Graces)中所有的氏族定居点。在莫提斯巢都和刻瑞斯巢都,代表冉洛家族(House Ran Lo)的代理人策划了一场大规模的埃舍基工人流放,他们把制造工厂转移到荒野,然后由自己的奴隶接管。埃舍基试图进行报复,却发现一帮雇佣兵早已恭候多时了。
随着伊洛克统治的终结,埃舍基已经不复往日荣光,在涅克洛蒙达已经处于灭绝的边缘。如果不是因为一个女人,可能已经永远消失了。沃迪希亚(Vhoadycia)是一位栖地母亲,在普里莫斯巢都的戈尔塞德穹顶战争(the Goreside Dome wars)中崭露头角,当时一个氏族联盟试图消灭罐生城市的埃舍基。她率领一支全员女性的军队获得胜利,成千上万的氏族女性团结在她的周围。当她走进埃舍基长老大厅,与伊洛克对峙,要求氏族采取行动时,她发现伊洛克和所有的男性长老已经死去很久了。而议会中的女性却分成两派,一派坚持延续埃舍基的旧方式,另一派则像沃迪希亚一样希望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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