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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的埃里希·凯斯勒,8%;与柏林工业投资集团合作,38%。
霍华德·默奇森懊恼地将拳头重重地砸在办公桌上。围坐在他办公室周围的六位顾问看到以冷静务实著称的他一反常态地表现出愤怒和沮丧,都吓了一跳。"该死的,我可以用这间屋子里的简历和推荐信堆起一栋大楼那么大的火堆,而你们这些混蛋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就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提出任何建议。"他俯身于桌上。"让我们再过一遍,"他厉声道。
"长官,我们日以继夜地研究了一个星期。除非有白衣骑士出现,否则公司就完了。我们没钱继续经营了。您知道自92年以来,我们已经陷入了多么深的困境。我们得把这些资产卖掉,分批亦或是整体,卖给第一批竞标者,无论他们是否有意保留我们公司的结构。"
另一位助手发言。“我从周四就开始打电话了。不会有什么白衣骑士。没有哪个有能力拯救我们的集团对重组感兴趣。他们都认为我们已经完蛋了。不管怎么说,大多数其他老公司和投资集团都和我们现在一样一团糟。”
默奇森干笑一声,转身向窗外望去。曼哈顿就在他面前,又黑又湿。雨水像小溪一样顺着玻璃流下来。一片闪烁着灯光的海洋,除了那片水域和1993年被哥伦比亚恐怖分子的核武器夷为平地的布朗克斯区。一声叹息"生意场上没有朋友,只有方便的盟友。这是他们教我的。我想现在就是不方便的时候。"
默奇森办公桌上的对讲机响了起来。默奇森按下了线路接通按钮。他秘书的声音传了过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冷静沉着。她听起来很冷静。她并不担心公司,默奇森心想。好秘书很难找。在我和我那些衣冠楚楚的朋友们在公司发展的道路上灰飞烟灭很久之后,她还会在某个地方工作。"有位鲍尔斯先生要见您,先生。他说您一直在等他,但他没有预约。"天呐,默奇森心想。我知道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我只是希望不要来的这么快。
"让他进来,玛格丽特。我等鲍尔斯先生有一段时间了。确实有一段时间了。"对讲机咔哒一声关闭了。默奇森挥手示意助手们离开。"休息五分钟,有需要我会叫你们。如果二十四小时内没有我的消息,就开始复印你们的简历,因为一切都结束了。"六个人黯然地走出了办公室。默奇森目送他们离开,然后转身回到窗前,看着冬天的狂怒笼罩着纽约。仅仅六年前,我们还是地球上最大,最稳定的公司之一。而一天之内,我们可能就会成为回忆。他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我们所有产品的出厂保修结束了。默奇森把手伸进夹克口袋,拿出那天下午买的小包裹。慢慢地,他把它撕开。十年都没抽了。我想这是重新开始的好时机。他把一支香烟放进嘴里,点燃,然后吸了起来。在他的肺部平静下来之前,一阵咳嗽震得他浑身发抖。下一口烟顺利地吸了进去,又顺利地吐了出来。就像上次一样,当时他已故的妻子让他戒烟。
默奇森听到办公室的门安静地地打开了,紧接着地毯上响起了低沉的脚步声。他等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你好,鲍尔斯先生。"
"霍华德,霍华德,总是那么正式。叫我科林,就像你以前那样。"默奇森转过身,看着这个曾经是他门徒的人。六英尺又三英寸,鲍尔斯比他的老导师还要高大。宽阔的肩膀衬托着他双排扣的灰色丝绸西装。他的头发向后梳成一个紧紧的马尾。他的身边挂着一个密码锁公文包。尽管办公室里光线昏暗,但鲍尔斯还是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那双默奇森知道冷酷无情的眼睛。
"啊,谢谢你,小霍。"鲍尔斯在一张刚刚空出来的椅子上坐下,把公文包放在旁边的地板上。"我知道你是个大忙人,所以我就开门见山了。你完了,小霍。你的公司已经死了。你几乎一半的股份都被贱卖了。你的销售额直线下降。你的员工在暴动,因为他们被解雇了。这可不大妙。你想知道你的问题在哪儿吗?"
两个小时以来,默奇森第一次坐在了座位上。"你为什么不教教我,科林?"只有嘲讽的语气才能使他的话语不带一丝疲惫。
"是时代,霍华德。你的公司是时代和自身惰性的牺牲品。现在是1998,是时候抛弃20世纪的思维方式了。老办法已经行不通了。1992后只有两种生存方式,霍华德,作为受害者或掠夺者。在九十年代,你和董事会其他成员都不具备成为掠夺者的条件。你太仁慈了,太理性了......"然后他带着怨恨说"太软弱了"。鲍尔斯站起来,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抚摸着默奇森多年来收集的各种艺术品和纪念品。当他走到一块特别精致的玉石前时,他停了下来,这块玉石被雕刻成一只虎的形状。他拿起来仔细端详。"漂亮。清朝早期。十七世纪。"他抬头看向默奇森。"无价之宝,是吗?"默奇森拒绝回答
鲍尔斯继续审视着这件作品,他走到办公室的壁炉边,那里微弱的火光让他看得更清楚。"你看,霍华德,二十一世纪需要一种新的哲学。管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自94年的金融危机后,政府便不再起作用了。公司已经成为了法律,并将继续如此,只对自己和彼此负责。“唯一能幸存下来的群体。。。”他指了指窗外,"。。。。只有那些通过变得冷酷无情和高效来利用这种新秩序的人。幸存者会不惜一切代价来实现他们的目标。战斗,收购,杀戮,掠夺......"他松开玉虎。玉虎在壁炉的石板上碎成了渣。默奇森畏缩了"毫无悔意地摧毁任何东西。"鲍尔斯漫步走到桌前,靠在上面。默奇森看到自己的脸映在眼镜镜面上,扭曲成一个压缩自己。"霍华德,你的败笔是你的职业道德。你的董事会软弱,自满,仁慈。你的公司成了受害者。现在,你只能任人宰割,等待着救世主或罪人买下你,让你重组资产,或者一点一点把你拆掉。"鲍尔斯停顿了一下,然后露出鲨鱼般的笑容"好吧,我来了“。
"走开,鲍尔斯。"默奇森厉声道,"我知道你代表谁。柏林工业资本集团,柏林工业投资集团。该死的秃鹫和杀人犯。我不会向你出卖自己的。当你离开去加入他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麻烦。"默奇森向鲍尔斯脸上吐了一口烟。"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坏了,科林,这让我感到恶心,我曾经喜欢过你。或信任过你。"
鲍尔斯在烟雾中大笑起来。"又是那些讨厌的道德,小霍。我警告过你了。至于那些烟雾......"他摘下墨镜,原来是灰色眼睛的地方露出两个银色的圆球。。。"它们是人造的。晚上能看清东西,不会受刺激。这是为资本集团工作的好处之一。你知道的,他们拥有几家领先的赛博科技开发公司。"重新戴上墨镜,鲍尔斯伸手去拿公文包。"我就直说了,霍华德。拯救你的企业集团已经太迟了,即使只是从我们手里。我们已经盯上你好几年了。你以为卖给了不同买家的那些控股公司和子公司,实际上都落入了我们手里。顺带一提,除了被我们吃掉的那些,它们现在都干得不错。至于股票,今天早些时候,我的同事说服了你在董事会的几位同事,让他们放弃在公司的权益,以换取......合理的报酬。现在只剩下你了。"鲍尔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默奇森。这份合同将把你在这家公司的股份转让给我的集团,以换取一笔合理的报酬。你只需在虚线上签字即可"。
"算了吧,鲍尔斯。我仍然拥有这家公司的大部分股份,我会利用这影响力,尽我所能地挫败你和你的雇主。"
"糟糕的计划,小霍。让我来解释一下新企业的方法论是如何运作的。"鲍尔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索尼视频随身听,按下播放键,放在默奇森面前。屏幕闪烁起来。默奇森的双手抽搐着紧握成拳。一个年轻女人被绑在椅子上,戴着狭窄的眼罩。她的身后是一面毫无特征的灰色墙壁。屏幕右侧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那天的《纽约时报》。鲍尔斯伸手关掉了设备。"是的,你的女儿,也是你投资组合的继承人。现在,她没有受到伤害,也不会受到伤害,我担心她的未婚夫。挡了我们的路,出了致命的事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谁扣押。帮帮她吧只要签了字,她就自由了。"
默奇森瘫倒在地,被打败了。"混蛋!我怎么知道我签了字你就会放了她?"鲍尔斯笑了。"霍华德,我说过生存需要无情,而不是浪费。她无法指认任何人。如果你遵从我们的意愿,伤害她将是不必要的冒险。况且,她很明显已经怀孕了。我们没那么残忍,至少在没必要的时候。不过,请注意,我们会监视你的,任何将此事公之于众或通知当局的企图,都会对你的家人和朋友造成严重影响。"鲍尔斯从公文包里拿出一部小手机。在您签字之前,您想和您的女儿通话并确认她的情况吗?”
默奇森摇了摇头。"我了解你,鲍尔斯。我很确定你不会在我签字之前杀了她。"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沮丧地抬头看着鲍尔斯。然后,他一言不发地拿起文件,看也没看就签了字。他毫不怀疑,这份文件和科林·鲍尔斯所说的一样。他把签好字的合同递还给了他的克星。鲍尔斯从底部撕下一页,递还给默奇森。"你的副本。务必保留收据。"然后,默奇森双手抱着头。"别太难过了。你的女儿将在一小时内获得自由,明天早上,几百万美元就会汇入你的瑞士银行账户。好了,生意到此为止。和我一起喝一杯吧?"默奇森摇了摇头。鲍尔斯又笑了,把文件和录像带放回了随身携带的"箱子"里。既然如此,祝您今晚愉快。你女儿一小时后就会到家。"又是鲨鱼般的笑容"记住,新方法论"。他大步走出房间,关上了身后的门。
默奇森完了最后一口香烟,发现它已经烧得只剩滤嘴了。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没有烟灰缸了。傻瓜,他想。他把烟蒂碾灭在卖身契的复印件上。然后他按下了对讲机。"玛格丽特,给你自己支取两周的工资,今晚到此为止。我们结束了。永远。"未等答复,他就关掉了了对讲机。慢慢地,他开始收拾个人物品。20分钟后,他坐上车,驶出了停车场。
当默奇森驾车行驶在他位于东北区豪华公寓所在的街道上时,他注意到一个身影蜷缩在大楼前的台阶上。随着他接近,他看清这是他的女儿,她还活着,而且毫发无损。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他开始轻笑,接着又大笑起来。当他把车停在楼前时,他的车猛地爆炸时,他还在笑。
在一个街区外,鲍尔斯把无线电雷管放回公文包的口袋里。他盯着火焰看了一会儿,火焰映在他仍然戴着的墨镜上。然后,他凑到司机身边。"肯尼迪机场,比尔。不用太着急。"当轿车开动时,他掏出在默奇森办公室里的小手机,按下其中一个预设按钮。对方用德语接听了电话。鲍尔斯则用英语。"所有业务已完成,先生。这家美国企业集团现在完全由你控制。"在他身后,公寓的台阶上,默奇森的女儿在爆炸中受了致命伤,早产了。她的双胞胎胎儿活了下来。
就这样,1998年,美国最大电子工业集团的所有权转移到了海外,由格哈德·凯斯勒博士和他的柏林工业投资集团控制。凯斯勒是一位冷酷无情的德国实业家和投资家,他一直在整合世界各地的制造企业和资源,到2020年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巨型企业之一。与荒坂三郎一样,凯斯勒也捕食那些因世界和美国经济崩溃而衰弱的公司,蚕食那些在经济崩溃中破产的公司和企业资源和控股权。在他的受害者中,有航空航天公司,通用电气公司,福冈国际工业公司,韩国太平洋钢铁公司以及其他许多在经济崩溃前看似坚不可摧的公司。
凯斯勒的方法是邪恶的,但他的管理和选择却无可挑剔。在他和他亲密同伴们的指导下,各种不同的控股公司被塑造成赛博朋克世界最大的综合制造企业集团—国际电气公司(IEC)。2012年凯斯勒去世后,他的儿子以及继承人埃里希继续熟练地管理着国际电气公司及其核心公司—柏林工业投资集团。2020年,IEC成为主要竞争者,与荒坂,军科和欧洲商用机械等公司竞争,销售从家用厨房电器,玩具到军用武器的各种商品。事实上,IEC是全球第二大军事承包商,仅次于军科。凯斯勒家族一直回避与其他大公司结盟,选择置身事外,不与任何公司结盟。现在,在其他大公司之间的紧张关系日益加剧的时候,IEC能否长期置身事外与还有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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