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我的整个生命打完了simple难度的所有boss和跑酷关卡,在赌场见到荷官Boss时他却对我说:哥们儿,我这只收normal难度的玩家。
对,你们可以说我不要脸,也可以说我是彩笔,但我就是用了作弊器打通了《茶杯头》。开了无限生命和能量的Cuphead眼中是整个世界,他成为了整个游戏中的王者,他的命运已不被浑身黑毛的魔鬼或者一脸奸相的荷官所左右,此刻,世界大同,众Boss再也没了难易之别,所有关卡也没了美丑之分。我也能真正公平地看待MDHR工作室的设计师们费尽心血描绘出的每个人物和每处细节。
是的,选择停下来看看沿途的景色才是这个游戏的全部意义,地三鲜老头们脸上的老年斑,阿拉丁灯神自己做的茶杯头木偶,海妖姑娘肚子上的赘肉和胳膊上的咬痕,闹钟里被打成重伤的大鸟和等着吃它的麻雀医生,还有退役多年仍念叨着一战辉煌的老兵老鼠。
茶杯头兄弟这趟旅行的意义也很单纯,就是欠人钱了打工还债,他俩没选择跑路,也没选择直接蹬恶魔脸上就是干,而是实诚地还债,不过他俩也没做啥好事,那世界里天上飞的海里游的地下长的无一幸免地被这俩兄弟给收了编,灵魂都夺了去。我就是花了这么多行再告诉你,别挣扎了伙计,弄个修改器吧,不费事儿。
还记得十年前上高中的时候,我开心地带小伙伴们回家一起用我的360打FIFA,每个第一次接触手柄的小伙伴都虐了我至少两个球。那会儿,我就知道了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手残。
01年那会儿,我爹从日本给我背了个xbox回来,然后我捧着唯一的两张正版游戏《叢 Murakumo》和《幻魔 鬼武者》度过了整个小学和初中——前者依旧卡在前十关、后者永远停留在了幻魔塔的第一层。直到去年,我才在ebay上花了50澳刀把这俩游戏买了回来通了关,解了少年时的心结(心头大恨)。
我也接触过传说中的黑魂系列,在一该系列脑残粉哥们儿的驱使下,我先后在steam和xbox live上购买了黑暗之魂的1代和3代,这俩游戏在我手里都不约而同地卡在了第二个篝火处。
玩第一代的时候,我上来瞎比选了一拿火焰瓶的什么职业,完了见到第一个扛着大棒槌的boss想都没想就用火焰瓶给扔死了。之后几年在xbox上看黑魂3打了折就犯贱又买了,在古达教做人的n个小时后,我带着身上的3000多点灵魂头也不回地掉下了深不见底的山谷。FML
我们这种手残党是交不到朋友的,我们平时在电子设备上的消遣仅限于打打单机游戏或者AVG,就连AVG也不能是baldsky这种有操作的糕给木。但凡是有任何打网游的想法,就得接住来自整个地球上的嘲讽,对的,是整个地球。你见过xbox live上的白人哥们儿挂机用手柄打字骂人的吗,这都是好的了,要遇到了白人青少年,队伍语音里就直接全是消音了。所以打守望先锋的时候,我排位只用奶,这样的话外国网友在开局还会语音表示感谢——在2分钟后开骂前。我这样在xbox上努力了整整一年,带辅助瞄准的主机板守望先锋依旧没上2500。唯一进步的是学习了很多英语土话粗口和如何显得自己能有点用。(我考虑写一篇为辅助们平反的文章)
其实,《茶杯头》这游戏也没有地狱级地难,起码在我眼里比黑魂简单多了。我当初买这游戏也就是看这画面独特有创意,其实这游戏如果跟十几二十多年前的真复古游戏相比,难度已经低了很多了。我们那会儿又笨又看不懂英语,盗版游戏也没有说明书,每个游戏操作都得一个个试出来,就比如说魂斗罗按“下键”是趴在地上都是我们院儿为数不多的几个孩子王才知道的秘传。就更别提古墓丽影了,那游戏换枪都没几个人会。
而且比起全P评价得到的黑白画面模式,我更喜欢的是《茶杯头》里的隐藏Vintage音效,那电子管放大器的声音让我想到了周璇的《天涯歌女》,充满了时代感。
所以说,打个游戏嘛,何必如此认真,既然花了钱就能随便玩,你们又有什么指责我们用修改器的手残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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