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这篇文章介绍一群在真实世界玩甲胄格斗的硬核玩家。可能没有太多的游戏内容,但他们中有游戏公司的职员,也有和你我一样的玩家。
况且,没有什么,能比人类披着铠甲的样子更动人了——《只狼》里的东洋铠甲,《巫师》里特色各异的狼、猫、熊派。更勿论《骑马与砍杀》、《荣耀战魂》、《黑暗之魂》里丰富多样的铠甲文化。贴身肉搏的快乐,即便是变形金刚也不能拒绝。
俄罗斯人,正在统治这个星球上所有与群殴有关的项目。
在中文互联网流传的网络视频上,俄罗斯人总是做些疯狂的事情。比如说,揍熊。大街上,一头奔跑的熊,被几个俄罗斯男人撵到角落,有人狠狠地迎面一拳,把熊拦截了下来。
还有一个群殴视频,也非常火爆。冰天雪地的开阔野地里,两帮赤手空拳的俄罗斯男人排成方阵,相互对峙,在群殴前,他们还集体呼喊着口号。俄语发音听起来像是:“白帝圣剑,华夏第一剑!” 好事的网民配上了空耳字幕,效果十分搞笑。
视频弹幕里,不断有人刷出:“战斗民族,牛逼!”的字样。
中国网民对“战斗民族”的追捧和再创造,惊惧中带着猎奇。但对俄罗斯人来说,有一种身穿甲胄在围栏里进行徒步群殴的战斗,是比撵熊和赤膊群殴更正经的项目。
全甲格斗比赛,英文学名叫 FullContact Fighting in Armor,俗称 Buhurt,在古德语中专门指披挂盔甲进行围栏比武。日本称之为“甲胄格斗技”,顾名思义,就是穿着全方位防护的甲胄进行格斗对抗的比赛 。
这项硬核的运动,主要由俄罗斯和乌克兰人探索和推广,在世界范围内形成了一个具备相当规模的竞赛体系。而最盛大的世界性锦标赛,当属 Battle of the Nations,简称 BOTN,中文译名为诸国之战。
俄罗斯人几乎获得了过去十年诸国之战的所有冠军,并将此看做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五一劳动节期间的塞尔维亚,2019诸国之战,这场全世界最硬核的甲胄大战将打响。出征在即,他们的聊天群里,有人发下豪言壮语——
“打韩国人有什么意思?我想干爆毛子(俄罗斯人)!”
这种看似有攻击性的言论,在全甲格斗领域其实代表了一种激情,这从来不是一项绅士的运动。就如诸国之战这个名称一样,参加这项比赛的战士以国家为荣,彼此对抗,却也彼此尊重。在残酷的战斗之后,他们会坐在一起把酒言欢,相互交换战袍或武器,凶狠的对手,终将成为难忘的朋友。
这项对抗性很强的运动,在亚洲并没有受到广泛的欢迎。5年前,一支日本队伍,先于中国加入诸国之战。但比赛的场面惨不忍睹。之后,这支由半数在日外国人组成的“日本队”,就退出了这项赛事。中国人,却将是第三次踏上征程了。去年,在德国身上他们刚刚取得了一次回合胜利。
大猫,中国全甲格斗国家队队长。4个月前我在成都见到了他,因为发着高烧,他没有穿戴甲胄,只是戴着一顶明边军式样的蒙古小帽,上面缀满了金属制的小徽章,这些徽章浓缩了他过去三年的人生——提着自己七八十斤的甲胄,坐飞机去世界各地,与各国最能打的人战斗。
西班牙巴塞罗那、俄罗斯莫斯科、意大利罗马、荷兰弗里斯兰,贵州海龙屯……这些地方都留下大猫战斗的痕迹。而这样做的代价也显而易见,他略带自嘲的告诉我:现在兜里只有两百块钱了,之前为了打比赛借的贷款刚刚还完,也就凑齐了这次诸国之战的机票,后面怎么办?天知道。
现实生活中,大猫是游戏公司的动画师,负责为游戏角色设计各种炫酷的战斗招式。但逃离屏幕,他跳不到那么高,跑不了那么快,更打不出那些炫酷的连招,日复一日面对屏幕,让他沉重的身体被各种微小的伤病折磨。也让他的灵魂,在格子间里日益消磨。
“我有腿,可以四处走,我有眼睛,可以四处看。但是我的眼睛只能看着屏幕,我的腿只能在办公桌下面放着,等着它出血栓,我的脊柱等着慢慢变形。我的人生如果只是单纯这样一种状态的话,是不是太可悲了?”
大猫口中的“可悲人生”,是当下中国青年的常态。他们以“社畜”自称,人生是只能在下班后寻找的东西。
对于玩全甲格斗的人来说,他们的人生意义,被称作“武德”。
成都亦禅道馆,是城市里一个罕见的“武德充沛”的地方,谁也想不到二环闹市内,王府井商场走出四楼,居然有这样一片天地。门外,竖着草人和箭靶,门内,一座轩敞的大厅里供着天师,三面墙上都有兵器架,放置着各式各样的刀剑,头盔,仿佛穿越到了中世纪。
1月13日和14日两天,这里举行着诸国之战的成都选拔赛。钢铁的气味支配着这里的空气,除此之外还有肌肉的丛林。被数十个虎背熊腰,披坚执锐的男人挤一下,楼顶的天台一下子显得小了。
有个穿了一身日本具足甲的爱好者,估计是想来秀一下,一入场就引发了讪笑。这种像游戏《只狼》一样华丽的东洋铠甲,对于全甲格斗标准来说,只能算玩玩看的道具,根本无法帮助主人抵御赛场的伤害。作为一个体育项目,安全是这一项目甲胄选择的第一标准,仅从防护角度来讲,全甲标准的甲胄,超越了它在人类历史上的祖辈。
一套标准的实战格斗甲,会拆分成很多的零部件,想让它们成为主人身体的一部分,需要经过漫长的磨合,所以“人甲磨合度”,是全甲项目里非常重要的术语,而一地散乱的零件,让这里不止像中世纪战场,更像工业时代的车间。这样听起来,很有机甲战士的感觉。
满地散落的甲胄零件,捂在铁罐头里熏烤的汗臭和高温,寻找武德之路上,这将是常见的场景。因为真正战斗往往只有几分钟,所以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在尝试在甲胄的拘束里有限的释放自己。取下头盔,扩大与空气接触的边界,伸着脖子就像雨天呼吸的鱼。对于有志于体验历史的现代人来说,这样的“钢铁雄心”,比任何游戏都真实。
经历过钢铁革命的西欧板甲走在了全甲项目的前列,带有东方风格的罗斯甲,则必须经过更复杂的改装,以及重量上的牺牲。而中国队的主要甲胄,是改装后的明式布面甲。这群热爱中华武道文化的青年,一直想让中国特色在全甲赛场上发扬光大。就在不久之前,他们研制复原了宋式的铁锏,却被 HMB 史实审核委员会无情的拒绝。
但是没关系,在大猫手中复现的关刀,三尖两刃戟,已经足以引发广泛关注了。此次诸国之战的赛场上,还将出现明式和宋式的刀剑。尽管直接参与人数不多,但这群甲胄玩家已经构成一个前沿,形成一个漩涡,历史、电影、游戏等多种领域内的文化力量,在被他们源源不断的吸纳过来:导演陆川的纪录片拍摄团队一直追随着他们的步伐,微博大V五岳散人则直接参与了史实武器的讨论和研发。
但这种外界的关注,并不能让大猫高兴,相反,他的心中充满忧虑。大猫看来,在中国刚刚起步全甲格斗,还没到四处博关注的地步。若不能乘着这两年人心还在,运动生涯正在巅峰,去抓紧一切机会提升实力,去提高成绩,那么这项运动在中国的的生命力就将被消耗殆尽。
纯粹,是大猫为自己定下的标准,所以他一直在与那种“不纯粹”斗争,这种战斗有时在外部,有时在内部,有时则在内心。毕竟与一个人默默砍轮胎比起来,外界有更多诱惑。过去两年,他见到了太多不切实际的商人,满嘴跑火车的空想家,甚至团队内部那些“飘了”的年轻人,“入股”、“变现”、“收费”、“商业化”,这些术语,把大猫与那个世界隔绝开来。
“海绵时间”,是国家队首发纠缠手一刀,为这一阶段的中国队下的定义。和任何团队项目一样,全甲格斗也有着自己的职业分工:坦克,纠缠手,游击手,是最主要的三种职业。
过去一年,他们东奔西跑,参加了所有能参加的比赛。一方面,能够感受到技术与实力的提高,另一方面,他们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大猫一直在断断续续治疗自己受伤的膝盖,每一名战士或多或少都带着伤病。比起微小的病痛,生活本身的困扰更加致命,痴迷的武道之路上,他们最需要摆平的,是家庭。
大猫表示,对于这项运动的规律来说,前三年是最好的成长时期,中国队必须抓住机会突破瓶颈,所以这种疯狂参赛的任性,也是不得以而为之。骑虎难下,是他的纠结与心态。
在这次成都举行的会议上,他的发言指出了外界的压力:“于情于理,我们今年都到了出成绩的时候了。去年进行了赛制改革,各个队伍必须按照国际赛事的积分,才能获得团体战的更多名额,我们中国被分到了最末流的青铜组,只能有一支5人队参赛。所以我们原先组建2支队伍的想法不能实现了。这次5人赛,中国1队必须选择最有经验的战士参赛,争取打入白银组,所以有些原来计划中入队的人暂时打不了5人赛,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在为大家而战!”
一刀入选了这次中国队的首发名单,你很难想象,在这个巨人如林的项目里,这名国家队首发纠缠手的体重,只有60kg。走在大街上,他长着一张看起来好欺负的脸和看似瘦弱的身材,但在全甲赛场,他表示自己比疯狗更加难缠。
“比起一般人,忍耐可能就是我的天赋吧。我沧州人,那边人多多少少都会点武术,小时候校园暴力也是家常便饭。但我这人性格天生就这样,你想用暴力让我屈服,拧着我的胳膊给我掰骨折了,我也不会向你低头。”在2018年举行的海龙屯杯比赛上,一刀的对手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的澳大利亚人,体重更是可能有他一倍。那个长得像“北欧神话”里一样的哥们,被一刀死死缠了一分钟,两个人都筋疲力尽了。
“完全是靠命在挺着了,他一抬手就能压住我的头顶,缠斗中的劣势很难扭转……要不是小土司来帮我结尾,再过一会儿,我就得窒息了。”一刀说道。他随后笑笑:“要是我这样的人,都能打这种比赛,你说是不是能给后来人,做个榜样呢?”
海龙屯杯上,一刀和小土司两位中国小个子,硬撼澳洲巨汉的画面成为经典。很多人想象中,这是一项属于巨人“魔山”的运动,但一刀、小土司这样的选手,存在,即在颠覆认知。
迪狼,一位身在澳洲的华人选手,过去两年,他与大猫他们保持紧密联系,几乎参与了所有比赛。实际上,在澳洲他已经是一名拥有相当知名度的长杆手,在加入中国队之前,他也是澳大利亚的一线队员。对自己的选择,他毫无隐瞒:““我肯定要和兄弟们一起,在这面旗帜下作战。”
迪狼指的是那面被他们带到赛场的五星红旗,它曾经在巴塞罗那的海风中猎猎飞扬,也曾展开于罗马城诸神的天空下,即将,它就要前往贝尔格莱德了。”
那里的五星红旗之下,有三位中国烈士长眠。“这一次行程规划里,我们会两次参拜南联盟的中国大使馆遗址,为烈士祭奠。”大猫说。1999年的美国的那次轰炸,和南海撞机事件一起,构成了一代中国人的痛苦回忆。更是刻在这帮全甲老男孩心底。
出发之前,前脚,大猫还像个老妈妈一样在嘱托队员们怎么托运行李,后脚,在朋友圈就发出哀叹“离开大学12年,终于把自己活成了当初自己最鄙视的样子,一地鸡毛,无能为力。”
我回复说:“也活成了很多人心目中的旗帜。”“像我,连按时睡觉,早上起来跑两圈都做不到,比起来,你可算太励志了。”我在心里补充道。
大猫没有回复我,这次前往巴塞罗那的中国团队,有包括29位选手在内的50多人,他还有更多要操心的事。2019年的全甲圈,年度流行语是这句话:“Fuck this shit Battle of the Nations is coming”,在泥潭里打滚,爬起来战斗,天马上亮,该出发了。
出发之前,诸国之战官网在采访了大猫和他的伙伴们,当被问及最期待哪些国家的对手。大猫不假思索的说——“俄罗斯人。”
下面是一些关于全甲格斗规则的详细信息,如果你们愿意深入了解,可以点开“剧透”
Battle of the Nations,诸国之战。是由史实中世纪全甲格斗协会(Historical Medieval Battle International Association,简称HMBIA)每年举办的世界冠军赛。
各国俱乐部采取地区赛+世界精英赛的模式,通过积分,来争取每年诸国之战的入场名额。
1、复现人类对于战争的想象,这种的历史还原,更接近真实;
2、身披国旗,持械团战,激烈残酷的对抗场面,足以让你肾上腺素快速分泌。
比赛概况:
时间:5月2日—5月5日
地点::塞尔维亚斯梅代雷沃要塞 Smederevo Fortress
参赛武士:超过800人
参赛国家:33国
直播方式:中国国际电视台英语频道 、中国体育app
诸国之战中国队简介:
中国队在2017年加入到诸国之战大家庭,属于全甲格斗运动的新力量。主要班底是老牌兵击俱乐部虎贲骑士团。由于队员多在北京上海两地,所以专门组建了北京的虎贲红星队,和上海的虎贲半吨队以作区分。
随着这项运动的发展,更多区域,更多俱乐部都加入进来:成都亦禅道馆百川剑会、重庆老火锅队、苏州巨浪队、广西队……此次塞尔维亚诸国之战,各家俱乐部的 29名中国选手盛大出征,甚至组建了自己的30人战队。
特别要指出的是,中国队内甚至有两位有职业背景的MMA选手,一个是曾经杀入UFC的火麒麟王赛,一位是广西队的圣徒(杨会勇)。他们都将参与个人赛的挑战。
战绩:
2017年,西班牙巴塞罗那诸国之战,新手交学费之旅,无胜场,仅有两次击倒,长杆赛杀入前八。不过作为新团队场面上可圈可点,多场比赛坚持到最后。
2018年,意大利罗马诸国之战,5V5在德国人身上收获一场回合胜利,加入国际纵队的佣兵组险些夺得铜牌!几乎每场多人赛都获得斩获(有击倒对手)。个人赛,此外,中国甲士还参加了俄罗斯Dynamo Cup、荷兰城堡节等赛事。获得了多场胜利。
中式甲胄和武器,是中国为诸国之战注入的一股新鲜血液。
武器方面:柳叶刀/雁翎刀、关刀(偃月刀)三尖两刃刀、骨朵锤、中式斧、仿明式锥枪(原图见《武经总要》)、以及一些尚未定名的宋、明式单手刀剑。
参赛选手身穿合规甲胄,在规定的场地内持械互殴,规定时间内全部击倒对方,或者有一方形成三倍人数优势。当然也存在打平的情况。
我有个假想:假如两只中国参赛队幸运碰面,以和为贵的我们可以一起烫火锅、泡茶唠嗑直到比赛结束,达到共同蜷取1分的目的└(^o^)┘
大家常年调侃的战斗民族,在全甲格斗领域是当然不让的统治者。欧陆二毛两国,实力超群绝伦,常年垄断各项赛事冠军。大毛俄罗斯,二毛乌克兰,两国国内都有完善的俱乐部体系和民间氛围。
战斗民族唱着战歌碾压对手,是BOTN赛场上的常见画面。
不可以,BOTN 比赛严格规范甲胄的规格和样式,甲胄重量大都在40kg以上,安全性有严格要求。同时要求各国参赛队伍依照其基本的民族构成,选择13-17世纪的基本符合史实的装备。而且最好是本民族装备。
所以不管是机甲,还是女仆装,都是不允许出现的。我想这大概也是日本队伍为什么不参赛的原因吧?调侃归调侃,日本的加川聖香作为全甲界知名的东方女武士,人气不是盖的。不过我们中国今年也有女战士了。
比赛本身是非常残酷的,所以我们也看到了几乎最严苛的安全限制——
武器限制:
⑴武器重量限制、单手、长杆、双手武器的限制有区别。目前最重的武器不能超过3.2kg。
单手刀剑上限1.6kg-1.8kg(具体武器不同),双手武器上限2kg-2.5kg(不同年代的具体武器不同)。长杆武器上限1.3kg-3.2kg(具体武器不同)。
⑵武器设计限制:禁止开刃,禁止重心靠前(历史真实武器重心靠前,是为了追求破甲和杀伤力),长杆武器的长度也有限制。
技术限制:
禁止戳刺动作,禁止攻击甲胄缝隙,禁止攻击脊柱,后颈,禁止反复击打同一部位……
赛场秩序:
场外裁判会随时关注并中止比赛,例如出现危险动作或头盔脱落等意外情况。
首先是重量,大部分铠甲都要在40kg以上,而承重点在肩膀上,你就想象一下你抗一袋面跟人打架的感受吧。然后是着甲过程非常繁琐,新手着甲时间常常要在2个小时以上。
最后是闷在甲里的感受,铠甲密不透气,人就像在蒸笼里一样。着甲之人,都会在桑拿一般的温度里,被汗水洗过一遍,没有经过练习的人,哪怕体壮如牛,在这种温度里也很容易虚脱。行话称之为“着甲两小时,战斗五分钟。”
就像所有的竞技体育,都有分工一样。Botn比赛一样有场上职能的分配。目前国际主流的分配有:blocker纠缠手;runer输出手;tanker肉盾。Runer如何摆脱控制,快速形成偷袭、形成多打一的局面,是botn团战首要的看点。
另外一大看点当然就是选手个体的武技了。在1V1的对决中干脆漂亮的击倒对手,是永远让人感到血脉泵张的画面。
1、国内的信息渠道
渠道1 :关注背刀打拳的两百斤的猫,大猫开设了微博、bilibili,微信公众平台。作为国家队经理,HMBIA协会成员,他总会带来最新的全甲格斗信息。
渠道2:关注木容的论剑阁微信公众号,这里有丰富的关于兵击的信息,其中“兵击地图”,堪称是兵击组织索引指南。
渠道 3:关注虎贲骑士团等相关微博。
渠道4: 本人微博:猴子先生田坤,也会长期搬运一些全甲格斗相关信息。
2、除了全甲格斗,还有哪些类似项目?
还有无甲兵器格斗(软质甲),其中既有击剑、剑道等正规传统的项目,也有德国古剑术,传统武术器械对练等流派分散的小众项目。另外,这种穿着保证安全的防护甲胄,进行兵器对抗的运动可以统一称之为兵击运动。之前这些项目之间彼此缺乏交流和沟通,但现在,各种流派武术之间的交流越来越频繁。
3、兵击运动目前发展情况如何?
兵击运动是本世纪初在我国年轻群体中发展起来的,目前全国大多数省会城市都有了爱好者组成的俱乐部。其中以虎贲骑士团为国内影响最大,辐射地域最广的老牌俱乐部。另外还有斗战胜会,湘军团等地区组织。
作为一个小众项目,兵击运动目前在国内发展的情况还是百花齐放的状态。还没有实现统一的组织和专业化的赛事。
全甲格斗以及兵击等相关项目,虽然是一项体育运动,但其存在的内涵不仅限于体育。甲胄、武技等元素,是文化的一种承载。也很容易与影视、游戏、音乐、美术等艺术形式产生广泛和深入的联系。其中对古流武技、武器的发掘和复现,对于民族文化复兴有重要意义。
所以可以预见未来,这一领域也将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一方面是竞技意义上的运动,另一方面则会像汉服运动一样,在更广泛的领域产生文化意义上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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