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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11月16日，英国传奇摄影师 Terry O'Neill 与世长辞，享年81岁。这位曾经用相机记录下音乐界 The Beatles、David Bowie、滚石乐队，政界人物曼德拉、丘吉尔、撒切尔夫人、前首相布莱尔，演员迈克尔·凯恩、达斯汀·霍夫曼、克林特·伊斯特伍德的英国国宝级摄影师，终其一生致力于用镜头记录时代。本文将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回顾 Terry O'Neill 的传奇一生。
1963年，伦敦威斯特敏斯特市一间录音室内，四个年轻人正在为他们的全新专辑录音。经纪人从中打断，告知他们摄影师已经到了，将为他们专辑发布时的新闻报道拍摄照片。四人局促地扛着各自的乐器来到了室外，只因看起来同样年纪不大的摄影师表示室内的光线不适合拍摄封面照。
即便已经有不错的作品见诸报端，但来访的摄影师还没有过为一个乐队拍摄封面照的经历。此次被差遣来，只因他在报社中年纪最轻、资历最浅，对于流行音乐却最为熟悉。
乐队成员们显然还不习惯于面对镜头，不过好在摄影师很善于和他们打交道，几番闲谈下来，几人都放松了很多。于是，在录音室的门口的砖墙边，摄影师按下了快门，将成员四人最真实的模样如实记录在了胶卷之中。
起初就连摄影师本人也没有意识到，尚在胶卷里的这张照片将会为自己带来怎样的影响。不过就在三个月后，当印有年轻乐队的报纸随着他们的专辑同天出版、并被抢购一空后，他才终于意识到了这四位年轻人轰动全国的名气。这四位年轻人便是乔治·哈里森（George Harrison）、林戈·斯塔尔（Ringo Starr）、保罗·麦卡特尼（Paul McCartney）、约翰·列侬（John Lennon）——日后震惊世界的乐队 The Beatles，而为他们拍摄这张封面照的，则是日后的英国国宝级摄影师、本文主角——Terry O'Neill。
1938年7月20日，Terry O'Neill 出生于英国东伦敦的罗姆福德市一个爱尔兰移民工人家庭之中，父母在 Terry 青少年时就将其送往了教会学校，希望他能够成为一名牧师。不过 Terry 好动的天性并不能被牧师这份平淡的职业所满足，14岁的他便主动退学，开始练习当年最为流行的爵士鼓。他将成为一名爵士鼓手当作了自己的梦想，并希望自己能够到爵士乐的故乡美国发展。
梦想固然美好，不过出身并不富裕的 Terry 当时甚至没有足够的积蓄前往美国。恰巧当时伦敦希思罗机场刚刚投入运营，年轻的 Terry 应聘进入了英国海外航空公司，本是希望自己能够成为飞往美国航线的机组成员，却在阴差阳错间成为了摄影部门的实习生。
正是在希思罗机场实习期间，Terry 拿着相机抓拍下了在机场咖啡厅伏桌休息的一名疲惫不堪的男子。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位看起来平常的男人，实际上是英国时任内务大臣 Rab Butler。而这张照片也被当时的《星期日快报》（Sunday Express）买下，成为了这份小报第二天的头版封面照。
这张出色的抓拍照片，成为了年轻的 Terry O'Neill 进入摄影行业的敲门砖。其后于1959年，Terry O'Neill 前往了报社云集的舰队街（Fleet Street），进入《每日见闻报》（The Daily Sketch）成为了一名新闻摄影师。他的第一份工作，是为当时英国著名男演员、曾主演《蝴蝶梦》和《呼啸山庄》的劳伦斯·奥利弗拍摄封面照。
在进入英国最为著名的“摇摆的六零年代”，Terry O'Neill 因其是《每日见闻报》最为年轻、且有过爵士乐经验、对于流行文化最为熟悉的摄影师，经常被派去给年轻的乐队拍照。而借着这个机会，让 Terry 非常幸运地为 The Beatles 拍摄了乐队最早的集体合照之一——文章一开始所描述的，便是这张封面照问世的全过程，而这张封面照甚至成为了最早登上英国报纸头版封面的乐队照片。
在摇滚乐正式进入流行文化的1960年代，新兴乐队层出不穷。在以 The Beatles 乐队合照作为封面的报纸一售而空之后，《每日见闻报》的编辑让 Terry 继续去挖掘新兴乐队并为他们拍照。而 Terry 之后便接到了乐队经理 Andrew Loog Oldham 的电话，被找去为一支“风格狂野”的乐队拍照——这支乐队便是 The Rolling Stones 滚石乐队。
即便以 The Beatles 封面照一炮而红，Terry O'Neill 彼时的摄影经验依旧尚浅，只得照猫画虎硬着头皮上。不过他对于滚石的乐队封面照依旧有着自己的想法，他拉着五个乐队成员跑到伦敦的大街小巷随意取景。结果拍出来的照片拿回报社被编辑骂“拍得像史前怪物”……
在编辑部被一顿批的 Terry O'Neill，转头为彼时号称是“The Beatles 竞争对手”的 The Dave Clark Five 拍照。与穿着狂野、放荡不羁的滚石乐队不同，The Dave Clark Five 的几个小伙穿着考究、制服统一且时髦，风格可谓说与滚石是大相径庭（不过据 Terry 本人称，这几个小伙子只有一个算得上是真正的乐手……当然这都是题外话了）。
当 Terry 将照片交还给《每日见闻报》编辑时，鬼点子贼多的他们干脆将滚石乐队的狂放不羁与 The Dave Clark Five 的考究时髦同时放在了报纸头版，美其名曰“Beauty and Beast”。当同时印有滚石乐队和 The Dave Clark Five 的报纸出版后，再次被抢购一空。
乘着新晋乐队的这股清风，Terry O'Neill 成为了当红摄影师，无数新兴乐队都希望他能够用似乎有着“点石成金”能力的摄像机为他们拍摄照片。而在此之后，The Beatles、滚石乐队都还曾与 Terry 有过继续的合作。
有着与 The Beatles 和滚石乐队合作的良好开端，Terry O'Neill 得到了更多为明星拍摄的大好机会。然而为明星拍摄照片与他在报社的工作并不能同时兼顾，并且报社编辑经常需要他跟踪拍摄一些惨剧发生后的现场照片。于是 Terry 干脆在1964年的时候辞去了报社的工作。据他本人回忆，离开报社的时候，当时的编辑对他撂下狠话说：
The moment you walk out, you’re finished. This paper made you and without us you are nothing. （当你走出报社的门，你就完了。是报纸成就了你，没了我们你啥都不是。）
Terry O'Neill 后来接受采访的时候说，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糟糕的话。不过幸好，事实并非如此。徜徉于“摇摆的六零年代”，作为自由摄影师的 Terry 得到了更多的工作机会。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他成为了 David Bowie、Elton John 等天皇巨星的跟拍摄影师。
Terry O'Neill 与 David Bowie 的合作从六十年代开始，一直持续到九十年代。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合作，他们二人也成为了挚友。Terry 也有幸记录了鲍爷从七十年代初 Ziggy Stardust 到七十年代中叶之后 White Duke 的转变。
当 David Bowie 准备他的全新专辑《Diamond Dog》时，Terry O'Neill 也被请去为鲍爷拍摄这张专辑的封面。我们现在所看到的《Diamond Dog》专辑封面中鲍爷的半身像正是出自 Terry 之手。
而在拍摄下面这组 David Bowie 经典照片时，碰巧屋外雷声大作，鲍爷淡定的坐在椅子上，但他所牵着的那条狗却因为阵阵雷声而犬吠不止，Terry O'Neill 抓住这个时机拍下了这组经典照片。
在《Diamond Dog》正式发行之后，David Bowie 正式开启了他的巡演之旅，并叫上了 Terry O'Neill 作为他的巡演摄影师。Terry O'Neill 也因此得以跟随着鲍爷来到全美各地，抓拍下了不少鲍爷在舞台上的经典瞬间。
说到巡演，Terry O'Neill 同样是另一位刚刚提到的天皇巨星 Elton John 的巡演御用摄影师，二人同样有着不错的交情。在 Elton John 在洛杉矶道奇体育场进行巡演时，Terry O'Neill 将他弹奏钢琴的忘我姿态记录在了胶片之上，而下面这组照片更是成为了 Elton John 最为被人熟知的舞台照片，其后更是被今年上映的 Elton John 传记电影《火箭人》（Rocketman）所取材。
Terry O'Neill 与 Elton John 的深厚友谊，更是让他得以深入这位巨星的生活，留下了很多后者日常生活中的照片。舞台上的 Elton John 光彩照人，而舞台下的他则是另一副模样，极具英伦绅士感。
此时已经凭借着多张经典照片成为家喻户晓的摄影师的 Terry O'Neill，比起原来为报社跑腿，已经大大扩展了自己的工作领域。他曾被找去为《星球大战》拍摄封面照：
而 Terry O'Neill 还曾为《007》系列拍摄过封面照，他也更是成为了早期《007》御用摄影师之一：
1969年7月，当时正身在伦敦的女星莎朗·塔特找到了 Terry O'Neill，希望他能够为正在孕期的自己拍摄一组写真。Terry 欣然前往，并以“准妈妈打开送给腹中小孩礼物”为构思进行了一组拍摄。小腹微微隆起的莎朗·塔特在镜头前优雅依旧，明亮的双眼中透着对于即将出世的小孩的无尽期盼。
在结束这组拍摄之后，莎朗·塔特于7月20日离开了伦敦返回到了自己在洛杉矶的家中，静静等待几周后孩子的出生。然而幸福的盼望却在8月9日凌晨戛然而止——莎朗·塔特当晚在家中与三位友人倒在了“曼森家族”疯狂信徒的刀下，她再也没能与尚在腹中的保罗·理查德·波兰斯基相见。Terry O'Neill 所拍摄的这组写真成为了莎朗·塔特和她的孩子生前留在人世的最后一组照片，她眼神中的那些光芒被永远被记录在了那卷胶片之上。
之后据 Terry 本人回忆，当天晚上的聚会本来他也有被邀请，但最后因为刚刚抵达洛杉矶的舟车劳顿以及倒时差的疲惫，他谢绝了莎朗·塔特的好意。运气再次站在了他这一边，而死神就这样与他擦肩而过。
其后，Terry O'Neill 还曾为不少大牌乐队、歌手、影星、模特拍摄过照片，比如皇后乐队最为著名的“掉头照”：
老牌英伦摇滚乐队齐柏林飞艇，Robert Plant 的嘶吼与 Jimmy Page 标志性的双排吉他：
摇滚乐先锋、吉他手查克·贝里在他个人纪录片《Hail! Hail! Rock'n'Roll》拍摄后台刚刚点燃一根烟：
彼时刚刚初出茅庐的 Blur：
AC/DC 的几个大老爷们在 Terry 的镜头前一改舞台上的硬汉风格，笑得像是大男孩：
1988年刚刚发行了自己第一首单曲《Desire》时青涩的 U2，以及主唱 Bono 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的模样都被 Terry O'Neill 清晰地记录在了镜头之中：
在 Terry 镜头前把头缩进西服中的音乐诗人 Lenoard Cohen：
海德公园（Hyde Park），庆祝曼德拉90岁生日音乐会后台的已故天后 Amy Winehouse，右下角还有着 Terry O'Neill 的亲笔签名：
因为时常接到片商的邀请，为电影拍摄海报所需的照片，Terry O'Neill 因此得到了大量的机会进入片场进行拍摄。各位大牌影星在片场时的姿态也被他悉数记录进了胶片之中。
1966年《偷龙转凤》片场，一代丽人、优雅的终极代表奥黛丽·赫本藏在彼得·奥图尔身后……以及世人鲜少见过的女神逗比一面：
简·诗琳普顿与特伦斯·斯坦普，这张由 Terry O'Neill 拍摄的照片后来被《TIME》评为六十年代的“时代面孔”（题外话：二人分手后，斯坦普因此前往印度隐居了十年）：
下面这张图片是 Terry O'Neill 所拍摄的 Frank Sinatra 在片场与他的替身以及保镖们。Terry 回忆称，拍摄 Frank Sinatra 绝对是他摄影生涯中最与众不同的体验，这位大佬有着异于常人的独特气质，不论到哪儿身旁一定得有保镖的做派也令 Terry 印象深刻。
Terry O'Neill 为20世纪福斯西部喜剧片《两条牛仔龙》拍摄的照片，两大主演保罗·纽曼和李·马文并肩而立：
西部片两代鲜明旗帜——保罗·纽曼和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西部片《猛龙煞星》（Joe Kidd）片场，在保姆车中悠闲读报的克林特·伊斯特伍德：
在沙滩上头戴一顶牛仔帽的拉蔻儿·薇芝。据薇芝本人称，Terry O'Neill 是她个人唯一喜欢合作的摄影师，而 Terry 也回忆说薇芝是给他留下最为深刻印象的女演员之一：
“欧洲的玛丽莲·梦露”碧姬·芭铎在《尤物对决》片场：
戴着三副墨镜对着镜头搞怪的达斯汀·霍夫曼：
《无事生非》片场，彼时还没有主演《黑客帝国》的基努·里维斯：
1995年，Terry O'Neill 为《007之黄金眼》新任“007”皮尔斯·布鲁斯南拍摄的海报，还能看到他在拍摄中途休息时的照片：
进入千禧年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Terry O'Neill 愈发开始减少自己的拍摄，不过大热的《哈利·波特》系列电影小主演们倒是成为了他镜头中的稀客：
提到在 Terry O'Neill 镜头中与他关系最为特殊的几位朋友，便必须要提到著名影星迈克尔·凯恩——他自 Terry 摄影生涯初期便与他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而后者也非常乐意为其摄影。在一次访谈中，Terry 称，如果要为其拍摄一部传记电影的话，那么迈克尔·凯恩将会是饰演他的不二人选。
而另一位，则不仅仅出现在了 Terry O'Neill 的镜头之中，更是作为伴侣出现在了他的生活之中——那便是凭借着《电视台风云》获得1977年奥斯卡最佳女主角的费·唐纳薇。当时 Terry 被找去为她拍摄获奖后的报纸封面照，另辟蹊径的他选择在了颁奖典礼隔天早上为唐纳薇进行拍摄。
Terry 表示：“我不喜欢在颁奖礼现场被一堆闪光灯簇拥着拍摄获奖封面照。我更喜欢在第二天，当一切都成为过眼云烟、获奖人身价突飞猛进、想演啥角色就能演啥角色的时候再去拍照。我希望能捕捉那个瞬间。”
而唐纳薇也按照着 Terry 的指示，在第二天早上捧着昨晚刚刚赢得的小金人出现在酒店泳池旁，四下散落着报纸、桌上是刚刚端来的早餐，只见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扶头，或许一切的一切都在她脑中如跑马灯一般闪过，但她依旧平静如初。
其后 Terry O'Neill 与 Faye Dunaway 开始了交往，二人在1980年代结婚，但这段感情并没能维持太长时间，仅仅四年二人便匆匆分手。想必这或许是 Terry 生命中为数不多的遗憾之一吧。
除去为演艺界明星拍照之外，Terry O'Neill 还有幸受到了英国政界甚至王室的青睐，曾多次为他们拍摄照片。不同于规矩的制式摄影，Terry 为这些达官显贵们所准备的拍摄总有着自己的一套独特方法，他更乐于将这些人与普通人毫无差异的那一面表现出来。
1962年，刚刚从事摄影师行业的 Terry O'Neill 就曾抓拍到了一组珍贵镜头：彼时刚刚出院，被警卫用担架扛上救护车接走的丘吉尔还不忘点燃、深吸上一口他最爱的雪茄：
其后 Terry O'Neill 受邀进入英国王室，作为重要活动的御用摄影师进行拍摄。
这张照片是安妮公主与当时所有获得奥斯卡金像奖的英国电影人的一张合照：
Terry O'Neill 还曾为戴安娜王妃、查尔斯王子以及一众参与“Live Aid”拯救生命演唱会的明星拍摄过合照：
另外，Terry O'Neill 曾经为戴安娜王妃以及儿时的威廉、哈里两位王子拍摄过一组写真，在镜头中，三人毫无王室的架子，宛如一般的幸福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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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到了1992年，在这一年中，英国王室可谓风波不断——戴安娜王妃与查尔斯王子的关系终因卡米拉的存在而破灭，安妮公主与安德鲁王子先后离婚、温莎城堡遭遇大火，一切的不顺仿佛约好了似的降临在了英国王室头上。
Terry O'Neill 此时恰好为英国王室拍摄每年例行的肖像照，在为伊丽莎白王后和菲利普亲王拍摄时，他发觉王后一直眉头紧锁、闷闷不乐，于是便讲了一些笑话，成功逗乐了伊丽莎白王后。一组极具温暖色彩的肖像照便被他顺利地记录在了镜头之中。
伊丽莎白王后在肖像照中那温暖的笑容仿佛一股春风扫开了民众心中的阴霾，这张照片也成为了极具时代意义的英国王室肖像照之一：
英国王室外，其他英国政客在 Terry O'Neill 镜头中也纷纷抛去了政坛上的那副刻板面孔，变得更加和蔼可人。
比如手捧黄色玫瑰花的撒切尔夫人：
双手呈祈祷姿势的英国前首相约翰·梅杰：
前首相托尼·布莱尔闭眼的肖像照以及他在唐宁街10号办公室内翘脚的照片皆为 Terry O'Neill 的作品：
政治家、作家杰弗里·阿彻的“红鼻头小丑”照：
外交官、自民党前党魁帕蒂·阿什顿斜靠着议会大楼前的路灯：
Terry O'Neill 还曾受邀，在南非著名运动领袖、前总统纳尔逊·曼德拉90岁生日当天前往他的住处，为其拍照：
写到这里，我发现有太多 Terry O'Neill 的摄影作品无法插入到文中与各位分享，仅仅如此我的浏览器已经崩溃了数次……而就是这样一位终其一生一直致力于用胶卷和镜头记录下时代变迁的摄影师，于上个月16日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在 Terry O'Neill 同行、《生活》杂志传奇摄影师哈里·本森（Harry Benson）回忆文章的最后，是这样形容他的：
I never saw Terry on a news story, but I would always see him at the opening of a new film or at a press call with an upcoming new actress. The actor Michael Caine once said to me, “Terry really loves show business.” To me, Terry was show business–and he has some great photographs to prove it. （我从没在新闻故事中看到 Terry，但我总能在电影首映礼以及新晋演员媒体见面会上看到他。迈克尔·凯恩曾对我说：‘Terry 真的很喜欢演艺事业。’而对我而言，Terry 本身就是演艺事业的代名词——并且他总能拿出一组极棒的照片去证明这一点。）
而 Terry 的另一位挚友 Elton John 则在悼念词中说道：
Terry O'Neill took the most iconic photographs of me throughout the years, completely capturing my moods. He was brilliant, funny and I absolutely loved his company. A real character who has now passed on. （多年里，Terry O'Neill 为我拍摄了那些最为标致的照片，他总是能完美地捕捉到我的情绪。他才华横溢、幽默风趣，我总是很喜欢有他陪在我身边。一个真正的人物就这样离我们而去了。）
每个时代都不缺少各自伟大的人或事，斯人已逝，人们才稍微意识到，或许真正伟大的，是这些在镜头后默默记录着伟大的人们。Terry O'Neill 已在天堂和他的老朋友们相聚，而他所留下的这些照片，将会是他为这个时代所献上的最好礼物。
文中图片仅供分享，版权皆归摄影师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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