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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期我们开始解析横尾太郎的《尼尔》系列,按照我们一直以来的习惯,首先依旧是讲解时间线。
由于整个时间线的贯通与故事含义的表达,除了《尼尔》以外还有同样是横尾太郎监督的另一个系列《龙背上的骑士》。因此在某些地方我们也避无可避的要稍微地带上《龙背上的骑兵》这个游戏,例如《尼尔》的世界的分支就是在《龙背上的骑兵》里E路线。
不过即便大家跟我一样只玩过《尼尔 机械纪元》这个游戏也没关系,我们重点讲解的核心也是在这一部。
那我们也就废话不多说了,直接进入我们尼尔解析的第一期——《从<尼尔>到<尼尔 机械纪元>看横尾太郎究竟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2003年6月12日15时,日本新宿上方突然出现巨大的白色雕像与类红龙生命体,这两者在之后的官方文档里统一以”巨人“与”龙”指代,巨人与龙交战多时后,以龙的胜利而结束,巨人崩溃倒塌后,日本的航空自卫队通过导弹将龙击落。
巨人与龙死亡后,同时从他们的身体里散播出来一种病毒,而这个病毒既是毁灭世界世界的关键也是拯救世界的关键。
2004年,也就是巨人与龙事件一年后,因病毒而引起的疾病在新宿大范围的出现,并且该疾病被官方命名为“白盐化症候群。”感染了该疾病的人类,只有两条道路,要么是皮肤逐渐盐化成白色,数日或者数周后死亡,要么性情大变,成为极其残忍之人。
同年10月份,日本在新宿实施物理封锁,建立“耶利哥之墙”,阻挡所有爆发在新宿的白盐化症候群的扩张。日本政府因此遭受世界他国的谴责。
2008年,“耶利哥之墙”倒塌,大量白盐化的怪物狂奔而出攻击人类,有目击证明,有红眼之人,率领白色怪物有秩序地袭击人类。这个行为与《龙背上的骑兵》天使教会指挥红眼之人的行为几乎完全一致。
同年5月,日本自卫队与红眼的战争全面爆发,白盐化症候群再度扩大,整个日本陷入到感染当中。
2009年,“新宿毁灭作战”实行。同年8月6日在美国的协助下,对新宿进行核打击。因为日期与二战是日本的广岛遭受核打击的日期相同,因此此次行动也被称为“广岛悲剧再临”。
2010年,日本官方宣称已经完全消灭掉了日本国内的怪物。但核打击却让白盐化症候群扩大到了日本以外的国家。
同年,日本政府对“龙”的尸体研究证实了“多元世界说”的真实性,也确定了造成白盐化的原因正是龙与巨人身上的粒子,这个粒子被成为“魔素”。而通过魔素可以产生名为“魔法”的特殊能力。
2014年,“形态计划”(Gestalt计划)启动。由于魔素的发现,人类的技术产生了极大的进步,也因此催生出来可以把人类的灵魂从肉体抽离出成为形态化的存在,再把形态化的灵魂放回原本肉体的实验。
2016年,人类研究出来荧光素,可以缓解白盐化症状。人类组成联军与白盐化的白色怪物对峙,由于荧光素的效果随着年龄的递增而减弱,所以逐渐以十几岁的青少年为主要的战斗人员,同时成立以联合国为中心的"哈梅尔机关。”
哈梅尔机关成为了游戏后期人造人独自运行与思考的起点,也是《尼尔》里村庄管理双子人造人迪瓦菈与波波菈的直接负责机构。
2018年,由于日本在联合国逐渐失去地位,所以日本政府成立“国立兵器研究所”,目的是在通过“魔素”的基础上,改造人体,实现人体强化。以争取再次获得自己的国际地位。因此我们在《尼尔》里可以看到国立兵器研究所用于伪装的洋楼,同时也能够在这里可以看到当时的最强兵器——实验兵器6 号。
之后几年的时间里,人类社会陷入了恐慌时代,贫民区在全世界不断扩张。所以我们在《尼尔》里看到的尼尔与他妹妹的贫苦是整个世界的缩影。
2025年,形态计划的第二阶段,人工生命化技术确立,这些人工生命,是采集了人类的基因制作出来的肉体容器。目的是当人类抛弃掉肉体以灵魂的状态存活,白盐化的病原体的消失后,可以让自己的灵魂重新回到对应的肉体容器之中,也就是这些人工生命里。这些人工生命体在《尼尔》里被当做真正的人类看待。
我们在《尼尔》的结局里可以看到妹妹的灵魂成功回到了她的人工生命里,从这个角度来看,魔王尼尔确实是成功地挽救了自己的妹妹。
2026年,“国立兵器研究所”发生爆炸,实验兵器6号失控,7号进行封印作战,这里的7号就是《尼尔》里的NPC之一——埃米尔。
2030年,哈梅尔机关的远征胜利,怪物的统帅者——最后的红眼死亡,失去统率的白盐化的怪物失去了秩序,但也因此白盐化症候群在全世界进一步蔓延。
每一次人类打破秩序之时,便是白盐化症候群进一步扩张之时。
2032年,形态计划以全世界人类形态化为目标开始启动。同时另一个在《尼尔 机械纪元》里作为主角的群体——人造人登上了历史的舞台。
这些半永久运行的人造人被安置在世界各地,他们的目的之一是统一管理人工生命体,当人类再次苏醒后,仍旧能够回到为自己定制的生命体当中。另一个目的则是指示人工生命体收集魔素,并且通过名为“祭祀”的仪式把这些魔素再次流放到异世界。
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事情,这些魔素从《龙背上的骑兵》的世界散播到了《尼尔》的世界,从此刻起又从《尼尔》的世界散布到了另外的一个异世界。这或许就是整个悲剧的核心。这同样也是为何我们能在《龙背上的骑兵3》看到观察记录者的雅科儿的原因。
观测者是在寻找一条防止世界崩坏的路线,而《尼尔》这个游戏所展现出来的世界也是仅仅是所有崩坏的世界的一个分支而已。
2033年,“黑书计划”启动,它们是人类灵魂形态化后的仓库,当全世界的怪物与白盐化症候群的病毒消失后,通过告知人造人,启动黑书与白书将人类灵魂化的形态强行回到人工生命中。
至于人类明明已经可以灵魂形态化地存活了,为何还需要重新回到肉体当中呢?这个问题在下面给出了解答。
2053年,形态化后的灵魂有很大的几率会产生自我凶暴化,也被成为崩坏体,并在之后的一段时间死亡。如果想要维持形态的正常,仍旧必须有少量的魔素进行供应。
正是因为形态化的不稳定,导致了人类的灵魂必须重新回到肉体当中。如果灵魂崩坏了,那么这个灵魂对应的人工生命体也会产生对应的疾病,这个就是《尼尔》里的黑文病的产生的原因。
同年,哈梅尔机关在发现了名为尼尔的稳定个体,以挽救尼尔的妹妹为条件,与尼尔签订契约,让尼尔为其他的形态化的生命提供能够维持自我的魔素。
尼尔在目击到周围的实验体崩坏后,认为这个实验极其危险,反悔了当初的约定,带着妹妹从哈梅尔机关逃出,也就是我们在《尼尔》游戏开头看到,这对兄妹逃到了已经荒凉的新宿的破旧超市里的故事。
尼尔在此处遭到崩坏体的袭击,为了脱离危险,尼尔自愿灵魂形态化。
妹妹也因为事故同样灵魂形态化,但是妹妹的形态化后,旋即发生崩坏。
哈梅尔机关再次说服尼尔,以冻结妹妹1000年为条件,等待所有的魔素归还异世界后,再次复活时,妹妹便能重新获得健康。尼尔答应交易,作为原型形态化为其他的形态体提供魔素。也就是说其他人的形态体会沉睡在黑之书当中,但是为了防止在沉睡期间发生崩坏,必须有人提供微量的魔素,而这个魔素的提供者就是形态化的尼尔。
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只有形态化的尼尔独自一人存活着。
700年后的2764年,人工生命体开始逐渐产生意识,从最初的儿童一般的意识逐渐进化成为接近成年人类的思考方式。
3287年,消灭掉了全部的怪物并且把魔素全部归还于异世界后,世界的净化完成。形态化的人类开始逐渐苏醒。但是由于人工生命体已经具备意识,不再是纯粹的傀儡,因此这些人工生命体反而把形态化的人类当做了会夺取自己生命与肉体的魔物。
3300年,复活仪式的黑书计划开始启动,但是同时也出现了即便注入了尼尔的魔素依然会成为崩坏体的形态。连续供应了1000年魔素的尼尔意识到或许妹妹无法复活,所以他自己开始主动进行妹妹复活的仪式。
于是我们在游戏里可以看到形态化的尼尔会去劫掠人工生命的尼尔的妹妹。
同时人工生命体的尼尔在村庄管理者——人造人姐妹迪瓦菈与波波菈的指引下获得了白之书,并让其收集“被封印的语言”,目的在于让白之书吸收到足够的能量后与黑之书融合,启动黑之书计划。
当吸收到了足够的力量后,由于白之书早已失忆,并与如今的伙伴有了新的记忆,所以在众人的呼唤当中,白之书放弃自身的职责,并没有跟黑之书融为一体。因此把人类的灵魂强行回到人工生命体的肉体当中的黑之书计划正式流产了。
至此原本的人类与如今自认为的人类人工生命体,面临了极大的分歧。
五年后,人工生命体的尼尔从少年期变为青年期,寻找到打开形态化的魔王尼尔的城堡的钥匙,并进入到城堡之中找回自己的妹妹。
人造人姐妹迪瓦菈与波波菈在最后的时刻不得不以人造人的身份出现在尼尔面前阻挡其进入魔王城,这场战斗,最后以尼尔的伙伴埃米尔牺牲掉自己的身体的代价消灭掉了暴走的波波菈结束。
此后迪瓦菈与波波菈型人造人,被其他的人造人当成了造成人类毁灭的原因。
甚至在她们的核心里写下了罪孽与赎罪的代码,因此我们在《尼尔 机械纪元》里可以看到最后的两位迪瓦菈与波波菈型人造人的死亡,而她们最后说的话也是:“我们要偿还我们犯下的罪。”
当然这个罪孽是否归属于她们,成为了一个可以思考的问题,正如同她们在自己的回忆里所说的:“我们日复一日地忍受众人的仇恨。也许是因为机种相同,觉得自己也有连带责任吧?”
人工生命体的尼尔成功击败了魔王尼尔,虽然魔王尼尔的妹妹成功回到了自己人工生命体的身体里,但是人工生命体也已经有了自己的灵魂,因此最后妹妹决定放弃自己的生命,把肉体再次归还于人工生命体。
随后,魔王尼尔也一同随着妹妹死亡,至此形态计划完全失败。
人类进入了灭绝的倒计时。因为人工生命体无法繁殖,所以在失去了人类的灵魂后,他们最终也走向了灭亡。
3631年,以人造人为主体的人类遗产再生管理机构代替了原本属于人类的哈梅尔机关的职责。
4198年,最后的人类也就是形态化的人类死亡。人造人失去了对人类的信仰,开始发生反叛者,这些反叛者被称为独立者。原本的人造人与独立者之间发生冲突。这些独立者后来在澳大利亚宣布建立独立国家。
5012年,外星人来袭。外星人的机械生命体开始登上舞台。人造人在与机械生命体的战斗里逐渐败退了下来。
5100年,人造人开始在月球表面保管旧世界文明和人类信息设备,并且在卫星轨道上建设基地。《尼尔 机械纪元》里的地堡就是在卫星轨道上。
5204年,人造人开始进行大规模空降作战,但是未对机械生命体造成决定性的打击。
7645年,废弃工厂旧址发生突然爆炸,向宇宙发射了一个大型的构造体。
这个信息我们可以在名为《灵魂之火》 的绘本里看到对应的描述,而此处的神与火山爆发,指向的是《尼尔》里的机器人P33。外星人的机械生命体至此逐渐开始诞生意识的萌芽,这个在官方小说《普罗米修斯之火》里可以看到对应的记载。
11306年,外星人被机械生命体灭绝。我们在亚当与夏娃的对话里得到准确的信息。机械生命体的连接到网络上后,进化速度远超于外星人的认知,当机械生命体分析完外星人后,便杀害了他们,此后机械生命体便把自己进化的目标,指向了在月球之上的人类。
11810年,卫星轨道基地“辉夜”因取出机械生命体的核心而发生大规模爆炸,辉夜坠入进大气层。
11928年,新型驱动系统“黑盒“完成,黑盒是以机械生命体为核心的技术,详细的构造,制作者并不清楚,仅仅以实用为导向,进行生产与制作。
11932年,决战兵器“寄叶”批量生产,而寄叶的核心技术就是黑盒。
同年7月,寄叶研究员杰尼亚,突发奇想,他认为人造人之所以士气低落的原因在于人类已经不存在了,人造人也需要神,这里的神便是把他们人造人制造出来的人类。所以他打算假装月球之上还有这人类存活,但这个秘密无法长期保存,因此计划暂时搁置。
寄叶原型机9号,这个型号是《尼尔 机械纪元》里9S的原型机之一,发现了这个秘密,并且自己进一步完善了研究员杰尼亚的计划。他给系统留了后门,等待时机成熟后,病毒会感染寄叶计划的人造人,以寄叶人造人的全灭为前提,来创造新型的寄叶人员。
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可以在广播剧《人形们的记忆》里每一篇开始,都会听到的是:“一切存在都是为了被毁灭而设计的。在生与死的螺旋中,我们一直被囚禁着。”
寄叶原型机2号,也就是《尼尔机械纪元》的2B的原型机之一——2B的原型机还有一部分则是A2——发现了9号的计划,在痛苦之中杀死9号。这仿若开启了2B与9S的无限杀与被杀的轮回当中。
原型机2号的提案被提交到月球的人类服务器上后,提案被通过,新型的人造人寄叶开始批量生产。
11940年,地堡搭建完成,《尼尔 机械纪元》里司令官到达地堡并且成为寄叶部队的总司令。
11941年,12月空降珍珠港作战实施,16台寄叶入侵机械生命体的基地。A2便是此次入侵的机体之一,也是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机体。此次的作战由地堡的司令官一手策划,目的是为了完成自动人形机器的实验数据收集。也就说与A2一同投入的16台寄叶型人造人完全是为了死亡而生的。并且他们的体内埋有炸弹,一旦生命停止,便会自爆。
这一场必死的战斗里,只有A2一人逃脱了出来。所以,我们可以在森林之国第一次见到A2的时候,当9S询问,你为什么要背叛的时候,A2却说,背叛的是司令部而不是她。
11945年,第243次空降作战,也就是我们游戏《尼尔 机械纪元》一开始的2B的小队准备歼灭工厂废墟内的超大型机械生命体的开始。这一次的作战以寄叶部队胜利而完结,此后的时间里2B与9S在游戏里便一直相伴作战。
同年3月发现了机械生命体,模仿人造人创造出了自己的人造人——亚当,并且从亚当身体里再次分化出来另一个人造人夏娃。
同年4月,探测到外星人母舰反应,此次的发现确定了外星人早已死亡的事实。同时也获得了亚当与夏娃为代表的机械生命体的的目的是为了月球上的人类。
同年5月,水没都市发生超巨大机械生物的袭击。9S被战斗的余波吹飞并落入到了亚当的手中。2B为了挽救9S,与亚当展开决战,并获得了胜利。亚当因断开自己的网络,第一次获得了死的体验,但是机械生命体的网络里依旧有着亚当的备份。
9S因为受到了重伤,所以被2B送回地堡养伤。在此期间,2B继续执行任务,而9S则开始自我检查与信息同步。
9S在准备同步数据到地堡数据库时,发现了细微的信号干扰,9S由于好奇心入侵了地堡的数据库,并发现由地堡向月球发送的集装箱里有大量的空箱,他由此推测出来,人类在月球的信息或许是一个谎言。
9S被2B紧急呼唤,并没有与地堡进行数据同步,这为后面所有的寄叶人造人受到了逻辑病毒感染,但9S未曾感染埋下了伏笔。指挥官向9S承认,人类存活在月球是一个谎言的事实,她要求9S自我进行判断是否要说出真相。
由后面的故事我们知晓,2B的真实形态是2E,而E型机器人的目的是为了处决背叛的人造人,而在过往的时光里9S多次被2B杀死,或者自杀。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在杀死夏娃后2B对9S说的话是:“总是……这样。”
由此可以判定,即便指挥官告诉了9S真相,当9S向2B吐露真相时,也是2B再一次杀死9S时。毕竟在过往的时间里,9S已经无数次发现了真相了。
同年6月,地堡几乎投入所有的寄叶型人造人发动对机械生命体的最后战斗。但寄叶原型机9号在地堡服务器上留下的后门早已被机械生命体发现,这场战斗在即将获得胜利之时,机械生命体发动了病毒攻击。因此所有与地堡数据库进行同步备份的寄叶人造人都受到了逻辑病毒的感染。
地面部队与地堡指挥部全部沦陷,指挥官在最后一刻祈求2B与9S存活下去,作为寄叶部队的最后的火种。
2B与9S在逃亡的途中,2B以假借突围的名义控制了9S的飞行机械,自己作为诱饵,让9S逃离包围网。
2B在最后也感染了病毒,并且在病毒完全侵占自己的身体前,她遇到了A2,她要求A2杀死自己,以防止自己感染其他的人造人。A2答应了她的请求,并在杀死2B后,斩掉了自己的长发以表达对2B的尊重。
9S在2B被杀的那一刻赶到了2B周围,亲眼见到2B的死亡,因此对A2怀恨不已,至此9S的精神状态逐渐失常。
寄叶部队的地堡彻底毁坏后,毁灭都市的中心出现了机械生命体制造的塔。同年8月,塔向宇宙发射构造物。
塔原本的作用是破坏人类在月球的服务器,夺取人造人的据点。
而作为机械生命体网络意识化的具体象征的红衣少女们,被人造人、亚当夏娃的生存之道所感染,她们开始思索存在的意义,最后改变了结论,把原本发射的炮弹变为了方舟,封印愚昧的机械生物的记忆,将其送往新世界。
在塔楼顶端的A2与9S互相击杀后一同死去,在死亡的最后模糊的意识里,存储在方舟里的夏娃向9S询问是否要一同离开此地,前往下一个新的世界。9S同意后,他的记忆体便与方舟一同离开了地球。
2B与9S的辅助机在他们的黑盒趋于停止之后,决定重新再构造创建2B与9S的机体。
接下来的世界线里发生了分歧,官方的朗读剧《人形们的记忆》里,我们得知了9S也苏醒。
但是在官方的文本时间线里只写着12422年,有人目击到了身着黑色服装的人造人,这里的人造人极有可能是只有2B而并未有9S。
这一次我们简略地把我认为重要的时间线抽取出来了,跟大家一起做一个整理。这个整理是为了后面为我们单独讲解《尼尔 机械纪元》做准备。
游戏的故事是简单的,因为官方出了年表。但是也是复杂的,因为游戏有着多重分支,而所谓的年表也只不过是以官方的名义选择了一条支线来讲解故事罢了。毕竟这个游戏的元素里明确地提到了多重世界。
我们可以感受到制作组是挖了一个大坑的,这个大坑在于他在许多地方都在告诉我们《龙背上的骑兵》的世界就是如今的一个世界分支之一演变出来的。《龙背上的骑兵》唯一的一个旧人类遗迹的存留的都市叫做宗教都市,并且在这个宗教都市里有红眼病,也有着重生之茧。
而恰巧在年表里,有一段明确地记载着:“3276年,有一个人工生命闯进了禁区耶路撒冷,他的目的是为了让死去的恋人复活。在年轻人祈愿之后,恋人突然从最后一只红眼的白色茧状残骸中复活。”
于是,重生的白色之茧、红眼病、教会都市耶路撒冷让这些《尼尔》世界里存在的元素在《龙背上的骑兵》里都一一对应上了。
整个系统里证明这是一个大轮回的不仅仅只有此处,比如在官方漫画《至死之赤红》里,就出现了守护旧人类的都市的人造人。比如在《龙背上的骑兵3》的监视记录者的雅科儿,同样也是类似于人造人的存在。而她的目的正是为了让世界走上正轨。
我之所以没有大范围地把《龙背上的骑兵》放在时间线上是因为我们的解析的重点并不是《龙背上的骑兵》这个游戏。同时我也不是个愿意说重复话的人,年表上的信息足够详细,想知道剧情的看年表会比看我的解析更快更准确。
而我做这个文章解析的目的不是要去重复说故事,既浪费大家,也浪费我的时间。我们是要借助游戏的故事来看一看制作组究竟想表达出来什么样的核心思想与观点。相比《龙背上的骑兵》我认为《尼尔》表达出来的观点更为深邃与清晰。例如生命的含义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亚当嘴里的仇恨还是A2嘴里的美丽?
本质与存在究竟谁先优先于谁,是存在优先于本质还是本质优先于存在。游戏里有大量的哲学思考与哲学相关的人名,比如机械生命体的村长名为帕斯卡。比如游戏里也有名为黑格尔与萨特的机械生命体。比如我们最后战斗的两个空中的机械生命体的名字叫做老子与孔子。
这名字看的我都惊心胆颤的,这都敢起?当然除了枯燥的哲学思想的表达之外,还有一部分则是多重世界的轮回在游戏里究竟是如何表达出来的,以及每个轮回有对应表达了什么含义。
玩完整个游戏里后,我也发觉了大家为何喜欢横尾太郎。他编写的内容着实残酷,但是在着实残酷的故事下,隐藏的往往都是一个美好的心。这是一个深度挖掘自我的方式,这种方式在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与挣扎当中寻求到自己究竟是谁,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当然这条道路无可避免地让有的生命发现了道路的末途是死亡,同时也会让有的生命发现了末途的终点是重生与更加的强大。
正如同我们在消除了帕斯卡的记忆后再次回到了村庄后,会发现,帕斯卡仿若转了一个轮回一般,又回到了此地。
并且在官方的年表里可以看到:“11946年,机械生物和平派与人类军签署了停战协定。”这不论是对机械生命还是人造人而言,都象征了这个星球从战乱逐渐走向了和平与繁荣。
好的,作为一个时间线的整理的文章,我们就说到这里。接下来的几期《尼尔》解析,我们会逐步去分析这个游戏重要的剧情转折与思想的表达。
感谢这些小伙伴对我的《黑暗之魂》、《血源诅咒》、《只狼》与《空洞骑士》文本研究的打赏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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