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Bastion》(官方中文译名《堡垒》)是Supergiant Games于2011年开发的第一款作品,除去广人知的美术风格外,它的大量文本堆积而成的世界观也同样耐人寻味。《Bastion》的信息是碎片化的,主要由叙事者口述和各类物品的描述得来。因此,做笔记可以有效帮助玩家整合信息,从而拼凑出一幅完整的图画。本文意在记录这些细节来帮助读者和玩家们补完世界观与剧情。
100多年前,有着棕色皮肤的人们扬帆到无际海湾,发现了塞隆迪亚。神箭手,也是大陆的开拓者,侦察并开拓了城市的大部分土地。人们用磨石采石场(见“磨石采石场”)里采集的资源打造了塞隆迪亚。曾经塞隆迪亚是个繁荣且宜居的地方,它的港口一度十分发达,停满了兜售物品的货船。塞隆迪亚分为城市和荒野两部分,被大片城墙(见“涟漪之墙”)包围着的土地就是城市,而墙外是“荒野”,野生动物的栖息地。就这样,塞隆迪亚屹立了100多年,直到大灾难(见“大灾难”)发生。
塞隆迪亚的交通方式有两种:摆渡船和乘风道。塞隆迪亚人曾掌握风的力量,乘风道就是这一点的完美证明,人们可以在地点之间快速穿梭。然而大灾难改变了风向,现在乘风道带有不确定性,使用时务必小心。
喷仔,充气大汉,和渣包都是风球,处在生命的不同时期。充气大汉过去负责照管煤矿,直到大灾难让他们性情大变。食腐动物在塞隆迪亚曾经十分泛滥,大灾难消灭了他们。啄鸟曾被疯狂捕杀,大灾难后成了优势族群,人口大增。独角鳄曾肆虐荒野,它们的老窝就在珊瑚泻湖(见“珊瑚泻湖”)。
50年前,塞隆迪亚人和乌拉人(见“乌拉”)因建造大铁路(见“勒梅岔道”)意见不合而开战。乌拉人在铁路上展开了混战,却最终落败投降。这场混战制造了大量乌拉难民,而想要在塞隆迪亚寻求庇护的乌拉难民必须终生留在这里,防止城市的机密外泄。战争结束后,两国关系渐渐好转,但是城市法警(见“刺果果园”和“辛德布利克要塞”)仍然对塞隆迪亚里少见的乌拉人保持警惕。
塞隆迪亚曾经有过一支强大的“无敌舰队”横行天下。被解散之后,军舰两侧的巨大迫击炮就被用来保卫城墙了。塞隆迪亚的军队只吸收精英,而精英中的精英会在枪手山训练他们使用来复枪的技术。军队的标配武器就是栓动式来复枪,这种武器征服了整片大陆。手雷很少在军队内被使用,因为它威力过大而饱受争议。
开拓者:开辟了大片塞隆迪亚的土地,他们总是轻装出行,把不必要的东西锁起来。他们中擅长使用弓箭的人就是神箭手。
冒险者:他们会把碎片(见“堡垒”和“磨石采石场“)带到荒野,从而扩大城市的边界。碎片起到监控荒野的作用,却对版图扩张收效甚微。他们最喜欢的饮料就是救命剂,一种在游戏中帮玩家躲过致命一击的道具。
锅炉工:他们致力研究并巩固世界的自然之力。锅炉工的武器“火风箱“就是在一条错误的指令让塞隆迪亚最古老的铁匠铺毁于一旦之后诞生的。
研究员:隶属城市科学协会,他们是城市最有力的秘密武器。研究员掌管着整座城市的所有事务,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头脑。大灾难前他们致力于研究对抗乌拉人的办法。(见“大灾难”)
乌拉人是塞隆迪亚东边的种族,有着苍白的面孔。乌拉人在广阔的地下网络中生活了几个世纪,而他们的地下聚集地叫塔扎尔枢纽。他们讨厌地上的一切,所以对塞隆迪亚人有天然的仇恨。
塔扎尔铲是一种铲形徽章,是乌拉人传统佩戴的徽章。乌拉人和塞隆迪亚人都崇拜众神(见“匹斯果园”),但两者宗教不同。乌拉人更加敬畏众神,塞隆迪亚人则不。
塞隆迪亚人建造的大铁路让乌拉人不得安宁,于是乌拉人挑起了战争。他们用作战砍刀差点将城市洗劫一空,他们能使用强大的工程大锤撞击涟漪之墙。乌拉人在磨石采石场下方挖过通道,但是却因不明原因将采石场低价卖给了塞隆迪亚人。
堡垒是塞隆迪亚的庇护所,它曾经是城市中的最高点,由洛克斯,也就是叙事者,设计。堡垒没能在大灾难发生前完工,因此需要小子(见“小子”)的帮助。核心(见“磨石采石场“)是一种特殊矿物,可以为堡垒提供能量。大灾难使世界四分五裂,但堡垒有修复世界的能力。城市徽章(见“小子”)属于为城市工作的人,它蕴含一部分堡垒的能量,可以指出核心的方向。碎片可以为堡垒提供小额的额外能量,还能治愈乌拉散布的“病症”。
堡垒其实是一台时间机器,可以让时间会转到大灾难以前。堡垒的独特之处在于,一旦启动了堡垒,所有人的记忆和发生过的事件都会被重置,回到一切都从未发生的状态。堡垒还有一个辅助功能,它可以引爆核心来让整个堡垒变成一台飞行基地,帮助塞隆迪亚人进行灾后大量疏散。
塞隆迪亚的城墙,从荒野和乌拉人的威胁中保护着塞隆迪亚。类比《冰与火之歌》中守夜人看守的长城,涟漪之墙也需要大量苦力来进行巡守和侦察的任务。只有那些增加工作效率的酒酿才能被带到涟漪之墙。
这里存放了来自无际海湾另一边的高级货物,因此有着严密的安全措施。
一个适合休闲散步的去处,最适合情侣。这里曾经可以欣赏到绝美的星空,山川,和海洋景色,如今只剩下星星还看得见。
法警的基地,他们在这里看守城镇。法警就是塞隆迪亚的刑警兼士兵,他们以正义和意志赢得了城市居民的尊敬。
纪念众神之一神牛匹斯和信徒们的花园。塞隆迪亚人越来越独立,对神的恐惧日益减少。他们早已不再崇拜神牛,而将其变成了毛绒玩具,把它雕刻在墙上当作一种象征。
这是法警练习他们的专属武器霰弹枪的地方。法警在战争爆发后首次投入使用“散弹齐射“这项秘技。
大灾难使这条曾经奔流不息的河干涸。朗斯顿河有着速度最快的摆渡船哭泣奈利号。
乔森和他的远征队企图征服这里,却全军覆没。荒野的生存能力极强,大灾难未能摧毁它。
这里是塞隆迪亚人传说中独角鳄女王安妮的栖息地。独角鳄对幼崽毫不关心,所以它们数量不多。独角鳄喜欢闪亮的东西,害怕尖的东西,居住在高草丛中。探路者对珊瑚泻湖的地形比较熟悉,然而即使是他们也不敢在这周旋。
这里是城市在荒野最大的岗哨。勒梅岔道上的大铁路将荒野中的资源送到塞隆迪亚,极大增加了塞隆迪亚的财富。然而乌拉人却恨透了这个让他们不得安宁的铁路。乌拉和塞隆迪亚的第一次战争就在这里爆发。
原属乌拉,矿产资源丰富,后来被低价卖给塞隆迪亚人。磨石采石场的石头十分光滑,其中最大的就是核心。核心可以为一整个区域提供持久的能量,就是核心支撑着城市让它漂浮在空中。小一些的石头是碎片,拥有小量的核心能量。无论是核心还是碎片,都是需要岁月沉淀才能获取的资源。现在采石场的资源已经耗尽,剩下的都是年头不够久的石头。
神秘的老人。故事的叙事者。他设计并建造了堡垒的地基,他知道一切秘密。在大灾难发生后,他已经在堡垒等候幸存者的到来了。
小子是塞隆迪亚人,涟漪之墙的卫兵,用他最擅长使用的塞尔战锤每天进行着建造与破坏的工作。作为塞隆迪亚的官方员工,小子背着员工的标志,城市徽章。它象征着温暖,劳动,和牺牲。Maude教导员教会了小子什么是礼仪。小子喜欢一个涟漪之墙的叫Nancie的女孩,而她已经被大灾难吞噬。
小子生活艰难,从未见过父亲,有一个和他一样白头发的母亲。他辍学去涟漪之墙当卫兵来挣钱养家。他没想到五年的服役结束后,母亲已经去世,而他寄回去的钱也尽数消失。于是他又回到城墙当了五年卫兵,而历史上从未有人两次志愿到涟漪之墙服役。他在服役期间学会了建造与战斗,并且与法警培养好了关系。大灾难发生在他的一次侦察任务中。发现世界崩塌后,他就前往了大家约好的避难所——堡垒。
小子的战斗力异常高,在游戏中有着单枪匹马击垮乌拉作战部队的壮举。
祖尔夫是出生在塔扎尔枢纽的乌拉人,具有绅士风度和绘制乘风道航线的能力,曾经很善谈。他是乌拉派往塞隆迪亚的和平大使,将塞隆迪亚视作自己的第二故乡并深爱着它。他同时也为自己真正的故乡担忧。祖尔夫很重感情,他不知道失去所爱的人之后该如何生活。
祖尔夫有一对平凡的乌拉父母,他们在瘟疫中去世,而祖尔夫则不得不在穷困潦倒中偷一个塞隆迪亚传教士的东西为生。一次祖尔夫大意了,被传教士抓住,上演了一出悲惨世界的戏码:传教士没有告发他,反而提议收养祖尔夫并善待他。此后传教士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对待祖尔夫,还教会了他神学,历史,和慈悲。
传教士死后,祖尔夫继承了他的工作,成了和平大使。他开始传授乌拉人传教士的学识。他提倡容忍,认为乌拉人应该为战争赎罪,并从塞隆迪亚人学习。祖尔夫为了改变塞隆迪亚人眼中乌拉的形象,旅行到塞隆迪亚并爱上了这座城市。他还爱上了一个女孩并向她求婚。在求婚庆祝派对结束后,他在位于地下的塞隆迪亚-乌拉战争纪念碑处醒了过来。等他回到地面时,大灾难已然毁灭了一切,包括他的爱人。
齐娅是在塞隆迪亚出生的乌拉人,她曾学习艺术,擅长歌唱与弹琴,而且烹饪手艺高超。她会随身携带竖琴吉他和她父亲的日记,其中记录了维恩为研究员工作的情形。来到堡垒后,她承诺帮助小子照顾独角鳄宝宝。
齐娅父母是50年前战争的遗留孤儿,被带进了塞隆迪亚城里,条件是再也不能回到枢纽。她的母亲难产去世,父亲维恩因超群的智慧在城市研究员处找了一份工作。齐娅因此很少见到父亲。维恩也“为了她好”向齐娅隐瞒了她的乌拉血统和研究工作。某天同学间传言维恩是出卖城市机密的乌拉叛徒,而齐娅在腹背受敌的情况下爱上了唯一一个善待她并且知道她身世的男人。男人说服齐娅带他见一面维恩。当男人用乌拉母语问候维恩时,维恩暴跳如雷并把男人赶了出去。男人没有说的是,用乌拉母语问候乌拉人是一种很严重的侮辱。这件事使齐娅决心跟男人私奔逃出城市,而男人早已向法警告密出卖了齐娅。她和维恩被逮捕,维恩被强迫在研究所工作来保护女儿。维恩叮嘱齐娅一定要躲在家里,把门窗锁好不要出来。齐娅照做了,在家里找到了一本父亲的日记,然后大灾难就发生了。
几个世纪以来,乌拉人都在地下网络中生活着,直到100年前塞隆迪亚人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平静。塞隆迪亚人兴建城市,岗哨,他们想征服荒野,利用荒野的资源,所以在勒梅岔道修建了大铁路。乌拉人积怨已久,终于在这一刻爆发。50年前的战争因勒梅岔道的大铁路而起,以乌拉人投降为终。塞隆迪亚人不想再奔赴战场,反之要杜绝未来的战争。为了这个项目,科学家,士兵,间谍,包括洛克斯都投入了大量努力而一无所获。
项目突破来自于一名乌拉科学家维恩,齐娅的父亲。他帮助研究员设计了一种永久封印乌拉隧道的方法,这个方法还会清除所有的乌拉人。研究员很忌讳这个方案,认为不到紧急时刻不能使用。然而齐娅遭到背叛,维恩被胁迫。他怒火中烧,暗中破坏了研究项目,让本来针对乌拉的它在塞隆迪亚爆炸。大灾难让城市分崩离析,让人变成石像,只轻轻一碰就会化为灰烬。
齐娅听从了父亲维恩的指示得以幸存;祖尔夫的未婚妻遇难;小子在涟漪之墙的远处也幸存;叙事者洛克斯早早搭建的堡垒派上了用场。塔扎尔枢纽则没有按照预期被炸毁,而是被炸上了天,伤亡惨重。
天下大乱,洛克斯秘密计划着集齐核心来激发堡垒逆转时间的力量,而他找到了小子做他的帮手,也救起了祖尔夫和齐娅。祖尔夫在读到维恩的笔记,发觉大灾难是塞隆迪亚人的阴谋后勃然大怒。他并不知道堡垒是扭转一切的办法,他重创了堡垒,回到了塔扎尔枢纽。
祖尔夫把这份仇恨告诉了乌拉人,习惯地下生活的乌拉人在天上苦不堪言,遂被祖尔夫鼓动派出部队袭击堡垒,消灭这个象征着塞隆迪亚的余孽。
小子为了替堡垒复仇并得到最后的碎片能源,闯入塔扎尔枢纽并打垮了乌拉人的武装力量。不明真相的乌拉人发现小子一路跟着祖尔夫来到了枢纽并大肆破坏后背叛了祖尔夫。取回最后一块拼图之后,小子在叙事者洛克斯主张的时间倒流和齐娅主张的大疏散之间做出了选择。
我在《堡垒》的Steam商店页面看到了一个评论:“这个游戏有很多信息,要是能把他们都记录下来就好了。”这一点促使了我花时间整理了塞隆迪亚和乌拉人的爱恨情仇。在《堡垒》的世界中还有远比战争史更有意思的世界观设定,比如众神的司职和他们的故事、酒酿的口味和材料、荒野中动物的习性、武器和秘技的起源等。文中我只挑选出了和大灾难,塞隆迪亚,乌拉这三个关键词有关联的部分。希望这篇文章对没玩过或者玩过《堡垒》的人都有所帮助。也希望喜欢《堡垒》的风格的读者支持一下Supergiant Games的其他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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