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战争六部曲之一：《老人战争》速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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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这是一部讲述老人与年轻人的故事，也是作者对于宇宙的畅想。他用疯狂的方式讲述了一部犹如太空歌剧那般浪漫与残酷的故事。冰冷且残酷的宇宙中唯有战争才是各个文明之间生存的唯一手段。而作战的士兵都是一群年过75岁的古稀老人，他们是人类面对外星文明的第一道屏障。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40K粉，当我第一次看到这本《老人的战争》的时候就发现里面的很多设定与40K的设定有点类似。于是便有了现在这篇速读稿。我也知道我的写作能力很差，但也是在抑制不了对这个系列的喜爱。如果可以让您再去观赏原著的话，那就是对我最大的鼓励。希望我们下一次可以在这个系列的第二本《幽灵舰队》中见面。
可能阅读到这里的人会觉得很难受，除了我的文笔很难表述出作品的精彩之外，我实在是找不到这个系列除了封面之外的配图。
关于作者
约翰·斯卡尔齐（John Scalzi，1969—），美国当红科幻作家，美国科幻与奇幻作家协会前主席。三次获得雨果奖，十次入围。2005年，他以《老人的战争》成名，获得2006年约翰•W.坎贝尔优秀新人奖。2013年，他凭借《红衫》斩获雨果奖、轨迹奖两项大奖，包揽了当年几乎所有科幻小说的重要奖项。
斯卡尔齐深受罗伯特·海因莱因、奥森·斯科特·卡德等人的影响，题材多以惊险刺激的军事科幻为主，擅长运用对话推动情节发展，人物风格各异，语言辛辣幽默。其作品已被翻译成二十多种语言，深受各国读者的欢迎。
“老人的战争”六部曲是斯卡尔齐的代表作，该系列一共五次入围雨果奖、轨迹奖，并多次获得日本星云赏、以色列格芬奖等国际大奖。在该系列作品中，斯卡尔齐让老人重获新生，用疯狂幽默的方式讲述疯狂刺激的太空大战，并探讨了人类衰老、生物伦理、宇宙文明，以及爱情、婚姻等深层次的问题。
1、入伍
约翰·佩里是一位作家。目前他已经70多岁了，妻子凯西·佩里在几年前已经去世了。
75岁的那一年生日，他做了两件事：给已故的妻子上坟，以及参军。加入的是驻扎在宇宙之中的人类殖民防卫军。
这是一个人类已经可以进入外太空殖民的时代，只有那些地球土地无法被居住的国家人们才会进入太空殖民。而驻扎在宇宙中的防卫队则负责保护这些殖民星球的安全，正确的说是保卫人类的安全。他们的科技实力远远高过目前的地球，也从不与地球共享这些科技。无论地球的政治家们如何要求，对方就是不理不睬。
想知道防卫军的内幕的话，唯有参军这一条路。防卫军的募兵门槛是需要年满75岁，服役期是十年，没有人知道退役之后会如何，也没有人见过退役回来的人。防卫军完全就在宇宙中运作的，据说连其他的殖民地的人们都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参军的老人都认为宇宙军中一定有让人更健康的技术，否则这批老家伙别说扛枪了，一块肥嫩的牛肉就足以让他们的心血管堵塞。活的时间越长越是会觉得与其让身体在未来十年中越来越虚弱，不如把握最后的机会，给自己第二次人生。哪怕死在战场上，也比让自己逐渐走入墓地要痛快的多。
约翰签署完一系列的参军协议书之后，从办事处的人员那里拿到了一张机票，他将乘坐飞机到达殖民太空站，然后通过“太空电梯”进入宇宙。踏入电梯的那个时候，他在地球法律上已经“死了”。
在最后关头放弃参军的人也有不少，主要是因为上了宇宙之后就等于放弃了地球上的一切，从法律上说，就已经死了。地球也不可能联系到其他有人类居住的殖民地，其他的殖民地之间也毫无办法相互联系。它们相互之间距离最少也是在几光年以上的，除了防卫军的飞船可以做到折跃之外，信息无法做到。等于说完全要和过去的一切说再见了。
与约翰一同搭乘电梯的还有其他一起参军的老人们，很快便都成了好朋友，并自称为“老屁帮”。他们分别是约翰、玛琪、杰西、哈利、苏珊、艾伦。
“太空电梯”的顶端是太空港，这里停靠了几艘正准备前往下个星球的飞船。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地球。这个电梯的建造从材料到人员全部都是殖民防卫军来负责的，地球上的各个国家花费了大量时间都没有解析出其中的技术原理和材料分子。而且“太空电梯”和“太空港”也只对参军的老人开放，其他人根本没有资格使用该设备。甚至要去外太空殖民的人，也仅仅是坐太空船离开，而不是坐太空电梯。
老人们由两位防卫军的官员接待，并引导众人们走过整个空间站前往即将离港的飞船。上船之前给每个老人发了一个“PDA（平板电脑）”，并嘱咐他们这个东西非常的重要。
通过了几个小时的宇宙空间航行之后，他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彻底由防卫军运营的太空港基地。
接下来的几天内，老人们将在这里好好的休息，工作人员也会为他们做体检以及心理评估。手中的PDA会回答老人们的疑问，以及注意事项。
第一天，每一位老人都被送进了问诊室进行了一系列的体检，医生会对老人的身体状况给出不同的建议并给出用药来缓解病症。当被人质疑为什么不彻底治好的时候，医生表示在两天后你们会得到更彻底的身体修复，现在的问诊只是让他们的身体可以坚持到那个时候而已，毕竟对于老人来说与死神的距离是以秒来计算的。
检查结束之后，医生给约翰进行了一次大脑注射，几十个不同的针头器械刺入大脑皮层，在其中植入了传感器。它们非常的小，数量却很多，这是为了检测大脑的活动为身体修复做准备。
两天后，约翰再度进入了问诊室。医生向他解释了为何要在他的脑中植入上万个传感器，以及如何进行全部身体的修复。
“你的肉体已经老旧，佩里先生，用不了多长时间。拯救或更新都没有任何意义。肉体这种东西，老旧了不会增值，更换零件也不会让它运转如新。当躯体老了，它就只会继续衰老下去。因此，我们将抛弃它，彻彻底底的抛弃它。我们打算要的只有一个部分，是不曾衰老的那个部分，你的思维，你的意识，你的自我。”
话说到这里，医生打开了旁边一个房间。两个医护人员推着一个轮椅走了进来，轮椅上坐着一个人。
约翰仔细端详了那个人的脸，他是五十年前的自己。
防卫军在他还在地球申请入伍的时候就采集了他的血液标本，然后制造了这具年轻的身体。与此同时的还大量的修改DNA，强化了身体的各个部分，让其更符合与防卫军对士兵的基本需求。
前一天在脑中植入的大量传感器就是为了可以在这个时候实时的进行意识传输。
这里要解说一下，在这个故事中，意识没办法存储，不能先存到一个容器中，再灌入另外一个身体，只能进行实时的传输。可以理解为意识作为数据没办法拷贝到优盘之后再拷贝到其他的电脑，只能单向的通过电脑与电脑的传输才能进行。
经过了一次奇妙的体验之后，约翰的意识已经进入了的新身体。这种体验原文的描述是“像在照镜子，前几秒还是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变成了镜子中的自己和镜子外的自己相互对视，最后镜子外的自己完全消失了，只留下了镜子内的自己。”
刚刚得到新身体之后的约翰依然习惯性的弯着背，医生经过了几次指正之后，他逐渐找回了年轻的感觉。
入伍的第一天，一切都向着好的地方发展了。走出问诊室，走向自己的房间。他迫不及待地想看看其他的老人们年轻时候的样子了。
手中的PDA显示了新身体需要注意的一系列事项，同时也告知了安装在大脑之中的传感器附带了一个特别的功能，就是“脑伴”。他可以将信息直接输入大脑，也可以仅用脑中的意念对它进行操控，可以说是目前用来查看情况的PDA被直接装入了大脑。
这是一个辅助程序，通过它可以接受到总部的信息与命令，也可以通过它联通其他同伴的“脑伴”进行小队协作，更妙的是未来还可以用它来给“武器”编程。毫不夸张的说，这就类似于我们现在用的手机，只不过更强大，更智能。
如果一个70岁以上的老人突然回到了20岁的身体内的话，他会干什么？电影《幻体》当中给出了一种可能性。但如果是一群老人都回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身体的话呢？一场亲密接触是避免不了的。更别提至少有超过一百名老人经历了这种奇妙的体验。
任谁都会非常的兴奋。
之前与约翰一同参军的老人们现在都聚集在餐厅中，他们个个都变成了俊男美女。更别提餐厅的其他人了，扫视整个房间都找不到一个难看的。
与约翰一同来到餐厅的是杰西，现在的她已经从一个老太婆变成了让她孙女都妒忌的辣妹了。坐在他们旁边的帅哥是托马斯，直到昨天他还为自己的心脏病而发愁。然后是哈利和艾伦，现在他们看起来就像是现役男模。最后坐下的是苏珊和玛琪两位女性，个个都是会让人眼睛发疼的美貌。这些老人的样子并非是他们年轻时的样子，而是以他们的DNA蓝本制造出的这个年龄段最健康的状态。也可以说是通过基因技术实现的他们年轻时候的最佳可能性。不再有病痛，也不再有肥胖或者丑陋，有的只是无穷的精力与各种可能性。
嘈杂的餐厅在一瞬间立刻安静了下来，从门口进入了一位老兵。每个人脑中的“脑伴”都第一时间告知了这个人的身份。
老兵名叫布莱恩，是个中校。也会在之后的一周内担任这些新兵的指挥官。之后新兵们便会被分配到各个兵团进行训练。他表示理解各位对新身体的疑问与好奇。所以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下达第一个命令，请在这一周内尽情享乐，其中的寓意不自而鸣。通过享乐来熟悉新的身体才是最佳途径。
接下来的一周中，所有人都玩疯了。各种意义上的玩疯了。整个飞船的各处都在开着派对和舞会，所有的可以站人的地方都散发着奇妙的荷尔蒙味道。
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玩乐也结束了大半。布莱恩中校又来到了餐厅与大家训话，他在这一刻告知了所有人宇宙的真相和人类的处境。
他打开了一张宇宙的星图，其中有几十颗星球被点亮，那是人类在宇宙中的立足点。然后这些星球周围突然燃起了红光，那些是与人类有着相同殖民目的的外星人。
宇宙殖民是人类延续的关键，也是其他种族延续的关键。各大种族之间很少组成同盟，在人类进入宇宙之前就是如此。如果不向外殖民，那么就会被其他种族包围。对其他种族来说也一样。全宇宙的殖民战争就是一场零和博弈。
如果找到了适应居住的星球，那里恰巧有高智慧的原住民。人类也不介意与他们共存，可是大多数时候所有的殖民者都不受欢迎，因此战争永远是第一首选。而殖民防卫军其实是一支带有侵略性质的武装力量。
坐在这个餐厅中的两千余名新兵，会服役十年。但在四分之三的人会在十年内牺牲，即便武器装备以及医疗技术不断的在升级，这个伤亡从来没有改变过。但是如此之大死伤换来的是子孙后代的繁衍，代价高昂却值得为此献身。假如逃避战争，后悔参军的话，那么他们老年的身体势必会在十年内不可避免的死亡，用这十年换取子孙后代生存的权利，应该不是什么特别难的选择。
如果活着度过了十年退役的话，则可以得到一具未经强化过的年轻身体，并可以找个殖民星球定居下来，或者也可以重新参军。
分别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刚刚才建立了深厚感情的朋友们各自都分配到了不同的兵团，有的被分配到了一起，有的则落单分配了。约翰与艾伦被分配到了一个兵团。随着兵团部署的区域，“老屁帮”们再次见面的可能性也不大了。带着对朋友们的不舍，他们一一握手，拥抱，亲吻，以及告别。
2、训练
新兵的训练非常简单，就是要更加清楚自己的身体可以做到些什么。他们用了一个小时就跑完了二十公里的长跑，用了七秒就跑完了百米短跑等等一系列奥运会的参赛项目。大部分人都成功做到了，即便有失败者也是“勇气不足”导致的。
但到了训练的第四天，所有人都能做到那些原本想都不敢想的运动量了。他们的身体能力远远超过人类，只要意志上觉得能做到，身体就能百分百的反馈这种期待。
可以说他们每一个人都拥有美国队长的身体素质，甚至更强。
第一周结束的时候，约翰被任命为这个新兵排的排长。而他将这个排分成了7组，每个组又任命了一个组长，接着又将艾伦任命为自己的副官，他需要一个人来分担他的领导压力。
第二周是武器训练。MP35是殖民防卫队的标准武器，是高度复杂的机械设备。甚至具有自我诊断和修复能力，还能与使用者的脑伴相互连接进行连接。当所有人拿起武器，并用脑伴进行连接的时候，武器的使用说明同时都被输入了大脑。不用教官进行操作演示他们就都能驾轻就熟了。
MP35拥有多种模式与功能，比如需要火力压制的话可以切换成步枪模式，需要近距离作战的话可以切换成霰弹枪模式，需要单点突破的话可以切换成枪榴弹模式，甚至需要大规模杀伤的话还又重爆弹模式和火焰喷射模式等等。切换模式之需要脑中下达一个命令即可。
3、战争
人类的敌人是谁？这个问题的答案常常是“人类自己”。但这只是放在地球这个社会中才有的答案。当这个问题放到宇宙这个尺度的时候，答案往往会变成“天上的星星都是敌人”。甚至很少有两场战争经验可以相互套用的战争，每一场战争的形式与敌人的差别往往是天差地别。
康苏人是目前约翰入伍之后第一个要面对的外星种族。这个种族明明拥有无比强大和领先的科技，却总是拿着与敌人科技差不多的武器与之交战，并非常热衷于此。他们似乎对星球殖民没有兴趣，只对战斗有兴趣。
为什么说他们的科技远远领先其他种族呢？他们拥有可以将整个星球都包起来的防护盾技术，也拥有可以将每个单独的士兵都保护起来的小型防护盾，人类的武器至今都没打破过那层防护盾。可是一旦开始战斗，他们就会像狂热的信徒那帮冲出防护盾与敌人进行肉搏。战斗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娱乐，只不过是手段是杀戮。
没有人知道他们要打到什么时候，只能不停的维持着战线，直到这帮康苏人自己受不了撤退为止。换而言之，就是陪他们玩到尽心就够了。
干掉一名康苏人士兵需要打两枪，武器的冲击力会将他们掀倒，但很快他们会再爬起来，这个时候需要第二枪才能致命。
在战场中两枪击中同一个移动目标非常难以做到。但是武器可以根据大脑中的脑伴进行一些简单的编程设定，于是他设定了一套设计程序，之需要扣一次板机就能射出两发子弹。
经过了几次测试证明是可行的时候，他立刻把这个小程序即使分发到处于同一作战网络的小队中，很快整个排的人都能运用这个“康苏杀手”的特别程序。这个双发射击的程序让康苏人减员严重，即便他们该换战术，也已经无力回天了。几个小时后，康苏人的部队全线撤军。
即便是以胜利告终的战斗，也有三分之一的减员。立即死去的士兵无法救回，但还有一口气的士兵被塞进了维生仓，只要回到了后方就能进行修复，不出几天就能归队。
而第二天，约翰所在的部队又出现在了另外一颗星球“韦德”的上方，他们的任务是在尽量不伤害韦德人的情况下打击对方的太空港。几天前殖民防卫军在韦德人的殖民地发动了佯攻，诱使他们的主力部队前去支援，因此他们的母星几乎无人把手。
殖民防卫军的目的并不是杀戮，而是要摧毁他们的工厂、海港等重要设施。让他们的科技文明后退好几个时代。这种直接打击敌方后方的做法往往比直接杀戮更加有效。那会让这里不可避免的陷入瘟疫、饥荒、政治和社会动荡，反而会让他们的发展停滞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之后，约翰和其他战士们又陷入了只有3厘米大小的科万度人的战争。那些小家伙们开着迷你且致命的武器对防卫军发动着进攻。人类就像巨大的哥斯拉那般摧毁者小家伙们的城市，只不过小家伙们的武器对你同样是致命的而已。
他们有时在与巨大的飞龙作战，有时在与三厘米的小人作战，战场也好敌人也好完全由不得自己选择。上一场战斗的经验也无法运用到下一场战争去，所有的认知都在被颠覆，他们甚至都开始质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人类了。起码从科学上来说他们现在已经不是人类了。
除了要与外星人战斗守护人类殖民地的安全，镇压叛乱的人类殖民地同样是他们的工作。“老屁帮”的其中一名成员苏珊在一场叛乱中被打残，然后被当地的暴民丢到了海里喂了一种大嘴生物。
几个小时后约翰的部队光临了这里，他们快速镇压了这里的叛乱。在枪决了几位带头的暴民之后，杀死苏珊的人被用相同的方法扔给了海里的大嘴生物当作食物。
如果说在外星球与异族的战斗让约翰逐渐失去了人性的话，这场暴乱让他重新知道了人类一样可以像那些外星人一样没有人性。当他杀死那些暴民的时候，心中连一丝的歉意都不会有。不久前与科万度人的战斗让约翰怀疑自己是否会丧失人性。此时他已经不再担心这种事情了，因为人类对待同胞也同样会没有人性。或者说无情本身就是人类的一部分。
4、幽灵
幽灵是否真的存在？
约翰在昏迷之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张脸。那是死去的妻子凯西·佩里的脸。与记忆中年轻的样子一模一样，但却穿着殖民防卫军的队服，皮肤也呈现绿色。
她不可能在军队中，在入伍之前的她就已经死了。虽然在65岁的时候两人一起预约了入伍申请，但在5年后就因病去世了。约翰在正式入伍的前一天还去为她扫过墓。到底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
珊瑚星是人类定居的第五颗星球，也是比地球更适应人类居住的星球。此时珊瑚星上却发生了大屠杀，勒雷伊人侵略了这里。由于勒雷伊人多年前就喜欢上了人肉，所以一旦有机会他们就不会放过。同样也不会放过珊瑚星上的资源。
殖民防卫军的飞船总共六十二艘进行了集结，并快速折跃到珊瑚星的星域准备作战。可是敌军的舰队数量是他们的五倍。他们打算用这六十二艘战舰对敌人进行小规模的突袭，给与他们最大的伤亡的同时拖延时间，等到四天后的两百艘全副武装的战舰到达后再发动总攻。
突袭的计划分为舰队战和地面战两块。舰队战的同时要让登陆艇进入星球内部，与勒雷伊人的地面部队交火。由于地面也有他们的部队，所以在轨道上的勒雷伊人舰队不敢随意进行轨道轰炸。约翰的小队分配到了负责地面战的登陆艇上。随行的还有其他五艘登陆艇。可是位于最后的那艘登陆艇的番号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是属于“幽灵旅”的登陆艇。所谓的“幽灵旅”就是殖民防卫军的特种部队，只有特别难啃的骨头才会让他们加入。心中揣着不安，众人做好了准备，祈祷着别在落地之前就被击毁。
随着一阵激烈的震动，飞船已经折跃完成。也在折跃完成的那一瞬间，他们的飞船立刻遭到了攻击。
飞船折跃的位置是随机的，常识中根本不可能被预测到。但他们在折跃完成后立刻遭到了敌方的伏击却是事实。眼看着飞船即将损毁，所有幸存的登陆艇立刻飞出了飞船，垂直撞入了星球的大气层。
进入大气层后，面对敌军的防空炮火，登陆艇尽一切可能的进行回避，但是最后几颗导弹在登陆艇的侧面和后面爆炸，弹片撕裂了登陆艇的侧面。
临近地面的那一刻，舰艇与地面剧烈的接触摩擦出巨大的噪音，冲击力不停的撞击着就舰艇中人的身体。最后舰艇撞到了什么东西后一分为二停了下来。而约翰被突然停下的后坐力甩出了机舱，飞行了一段距离后撞在了树干上并滑了下来。肋骨断了好几根，每次呼吸都会进一步的加剧身体的疼痛。
在他现在位置的上方，艾伦垂挂在同一棵树的枝头，身体被树枝刺穿，血液从他的额头滴落到下面约翰的脖子处。他们都还活着，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即便拥有强化的身体，依然感觉到死神已经距离自己不远了。周围出现了脚步声，这里已经被那些食人族们发现了。
正当他们都等着死神降临的时候，人类的声音传入了他们的耳朵。一张熟悉的脸映入了约翰的眼睛，那是他妻子的脸。死神终于降临了，但约翰丝毫不害怕。
“你见过这个人？”旁边的男人说道。
“当然没见过。”与他妻子长相一样的女人这么回答道。
5、特种部队
约翰从昏迷中苏醒，他的头很疼，下巴一点感觉都没有。皮肤上有细微的刺痛感，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有一层黄色的迷雾所笼罩。勉强挪动一下头部之后看到的是几根正在输送着不同颜色液体的管子插在自己的身上，迷雾之后有很多医生打扮的工作人员正走来走去。
自己是在溶液槽中。约翰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些迷雾正是溶液的颜色。透过溶液槽的玻璃的微弱反光，他可以看出自己的整个下巴都没了。
“别说话，你的治疗还没完成。”
脑伴对自己发出了提醒的声音，就在约翰的意识又要陷入昏迷之前，他看到了某个医务人员在玻璃前用手指轻轻的敲打玻璃，似乎刚才那句话是他传递过来的。
“我的同伴们呢？”约翰用尽力气发出这句话后再度陷入了昏迷。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躺在床上了，原本应该在别的舰队服役的“老屁帮”成员哈利和杰西坐在了他的身边。重新看到老朋友实在是倍感亲切。尤其是其他的朋友先后都已经死去的现在更是如此。
艾伦在之前的战斗中与自己一起遇难，他还清晰的记得艾伦临死时的眼神。玛琪在镇压殖民地暴乱的时候被人丢下海中喂了当地的鲨鱼。
约翰是被最后离开母舰的“雀鹰号”登陆艇救起的，这艘搭载了特种部队的登陆艇避过了第一波攻击，在第二波攻击还没开始间隙中毫发无损的降落到了地面上。但救起了约翰之后也很快就离开了战场。这次行动是一次彻底的失败。除了约翰的那一艘登陆艇之外，其余的登陆艇在第一波攻击的时候全军覆灭。加上六十二艘母舰也全军覆灭。
“雀鹰号”找到他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天。可以说约翰在看到临死的艾伦的时候，已经晕过去了四天。万一“雀鹰号”晚来一步的话，即便没有成为野蛮人的食物，也会死去。
防卫军这次是中了埋伏。可是空间折跃的出口是随机的，定点伏击是不可能做到的。如果真要伏击的话必须部署大于对付100倍的舰队数量，堵截在所有可能出现的空域才能做到。勒雷伊人的科技和产生力根本不足以做到这个地步，他们只是一群想吃人肉的科技野蛮人而已。
防卫军的医疗技术可以帮失去肢体的士兵接上一条别的肢体安装完成治疗，约翰的下巴就是这么装回去的，防卫军的医疗资源库中为所有可能失去的身体部位都准备了备用品。只要没死，就可以修补回来。这都归功于目前他们真在使用的这句经过改造之后的身体所蕴含的能力。
只可惜即便如此，他们在宇宙战中依然是无比的脆弱。有大量的士兵在战斗中还是像蚂蚁那般的死去。
约翰说起了他在珊瑚星上的遭遇以及失去意识之后看到的那个像自己死去妻子的女性。两个朋友都表示可能是他的幻觉。真的是幻觉的话为什么看到的那个女人是有着绿色的皮肤，穿着防卫军的作战制服？他看到的绝对不是幻觉。
可是凯西·佩里已经死了，在入伍的前几年已经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她居然出现在了特种部队里，这简直是个笑话。
看到同伴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神，约翰也放弃说服他们了。应该与同伴们一起去餐厅好好的吃一顿，毕竟很快就要返回自己的编队了。下一次与哈利杰西见面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事情往往没那么简单，那个救了他并像他老婆的女性，此时正在餐厅排队买汉堡。
她的出现让约翰再次确认了自己没有看到幻觉，事实就在眼前。不顾同伴的劝阻，他跑了上去。走进了那位女性仔细端详了一下面容之后，的确是自己所熟悉的妻子的面貌。可对方却一脸不耐烦的看着这个无理者。
他先对女性之前在珊瑚星救了自己的事情表示了感谢，并成功的问出了对付的名字——简·萨根。眼看着对方越来越不耐烦，约翰将一张照片通过自己的脑伴发送给了对方。
那是一张自己与妻子在一起的照片。入伍时候的物品都在船舰上，随着之前的作战失败全部付之一炬。唯独照片一类的东西被他上传到了脑伴上一直陪伴着他。而他传给简的就是那张他与妻子一起的照片。
突然间对方掐住了约翰的喉咙，询问照片的由来。约翰艰难的说出了这是自己与妻子照片，是入伍之前拍摄的。简将约翰甩到了餐厅的另一边，丢下了“别再靠近我”之后离开了餐厅。
好不容易离开了医务室的约翰再度被同伴送了进去，刚才的骚动让好不容易长好的肋骨又断了几根。拜这具身体的福，只要静养几个小时就能恢复。出乎意料的是，简随后在医务室出现了。对他的伤势表示抱歉，希望那张照片可以再发一张给她。因为之前的那张被她删除了，为了不给幽灵旅的指挥官发现而做出的举动。
简同时说出了“幽灵旅”的人员构成。他们是由那些已经死去的人的DNA克隆改造之后的产物，通过短期的集中式训练完成的高效率战斗工具。他们没有过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而诞生，需要做的只有训练和战斗。
防卫队的高层不会告知他们的基因来自何方。由于是特殊作战部队，基因原型的熟人即便参军，遇到他们的概率也不大，这也是特殊部队必须与一般部队分开的原因之一。何况一般作战部队的死伤本就很高，直到目前为止像约翰这种遇到死去的熟人的例子可以说完全没有出现过。
简问了问凯西·佩里的一些生平之后，便离开了医务室。
6、战斗准备
珊瑚星战役被伏击的真相很快便被揭晓了：
一种叫做“快子”的粒子解释了这个技术原理。“快子”存在于任何一次空间折跃之中。而在折跃的时候会产生大量的“快子”聚集。如果能观测到“快子”的话，就能确切的直到折跃物体的抵达时间。
但是“快子”的存在目前只存在于理论和概念模型之中。目前防卫军所知道的任何种族都没有使用“快子”相关的技术。
可是珊瑚星战役的事情给了防卫军狠狠的一记耳光，却也产生了另外一个问题——技术落后于人类的勒雷伊人是如何使用这种技术的？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有人给他们的。以勒雷伊人目前的科技是无法使用这个技术的，那么他们得到的一定是一个设备，只要打开就可以观测到“快子”的设备，而且一定就在珊瑚星上。
反攻珊瑚星的作战已是板上钉钉了，如果不能抢到这个设备就要摧毁它，这个东西绝对不能被扩散出去，不然全宇宙都知道了这个技术的话殖民防卫军就会处于被动了。
约翰被叫到了指挥室，在说正事之前高级军官们对他之前在与康苏人的战斗中所开发的连射小程序表示了赞扬，这让军队减少了伤亡。他的教官也对他报以高度评价。并对珊瑚星作战中所殉职的其他士兵们表示了哀悼。
接下来，指挥官需要他与特种部队一起参加这次的反攻珊瑚星作战，毕竟他是上一场战斗唯一的踏入过星球表面的幸存者，需要他作为战术参谋。约翰答应了这个命令，同时也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这个时候只要不是太过分，指挥层都会同意下属的要求。他让自己剩下的两个好友哈利与杰西调离作战一线，进入后方工作。
入伍时结交的朋友中，目前只有哈利与杰西还存活，其他人都在各自的战场中丧生。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两个最后的好友。这时有机会的话，势必要让他们远离战火。对现在的他来说，有机会保住这两个人的性命他就绝不会放过。
至于简·萨根，约翰还不清楚她到底属于什么，这需要他去寻找。
反攻珊瑚星的作战会在几十个小时之后开始，但在此之前约翰所搭乘的“雀鹰号”会先去一个地方。
“雀鹰号”上的特种部队们很少说话，眼神交流都没有。并非他们沉默不语，而是所有的交流都通过脑伴来实现。作为克隆士兵，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使用脑伴进行交流。而且由于长时间用脑伴交流，其交流效率也远远超过一般的入伍士兵。
即便约翰想与他们进行脑伴交流，也很难跟上他们的交流速度。无论是用词还是思考，约翰都感觉自己就和刚会说话的儿童那样迟钝。
“雀鹰号”在作战之前会先去与另外一个外星种族会面，打探一下情报。
康苏人或许是防卫军所见过的所有种族里科技最为强大的外星人了。防卫军的科技水平对他们来说和“蒸汽机”差不多。只要他们愿意的话，整个银河都被他们踩在脚下也是可能的。但他们总是热衷于与其他种族进行”对等化”的交战，如果对手是拿棍棒的野蛮人的话，他们也会放下手中的科技武器用石头与对方进行近战。
他们沉迷于”对等化”的战斗无法自拔。或许这是某种宗教的意义也说不定。这在他们战斗之前先要做出一系列祷告的行为中可以得出结论。
约翰随行的队伍要去见的正是这个强大而奇怪的种族。由于事先已经交流过了，对方也同意进行会面，只要接受他们的条件和仪式即可。所谓的条件就是队伍中必须有约翰随行才行，由于之前他的双连射小程序让康苏人有了大量的伤亡，让他们对这位充满智慧的战士有了某种尊敬。无论如何一定要见一见这位战士。
而仪式的内容就是与康苏人的五名战士进行一对一的战斗，总共五场战斗。每一场战斗康苏人的会挑选一名在场的殖民防卫军作为自己的对手。可以说队伍中的所有人都会成为被点名的对象，不过领队人员不能被指认。因此约翰可以作为领队避免进行战斗。
防卫军的士兵每战胜一名康苏人战士就能得到一个问题的回答。五场战斗就是有五个问题，不过也必须考虑到失败的可能性，所以能得到三个问题的回答就已经达到目的了。根据康苏人的传统，提问者也只能由领队来提问。因此简与约翰进行了一次长时间的单独谈话。
除了提问的内容和优先顺序之外，也询问了约翰的妻子凯西·佩里短暂的一生。
与康苏人的见面非常非常的顺利，按照他们的习俗一对一与他们的战士进行了战斗。决斗的结果是4胜1负，比预想的3胜2负要更好。他们可以提出4个问题。
同时约翰也明白了他们这些普通士兵与特种士兵之间的差别。特种士兵会把肢体的残缺当成一种可允许的损失，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接受牺牲肢体换取胜利。而普通的士兵由于过去的人生经历无法完全做到这一点。即便知道肢体可以重新修复，本能上也接收不了。
并不是说这些特种兵无所畏惧，只是恐惧感的产生时间比常人要晚的多。所以胜负往往就在那一瞬间就奠定了。
约翰提出了第一个问题，“康苏人是不是向勒雷伊人提供了折跃探测技术？”
康苏人没有否定，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第二个问题，“勒雷伊人有多少台折跃探测仪？”
康苏人的代表举起了一根手指，并肯定地说“一台”。
第三个问题，“人类所知的其他种族中，有多少个种族拥有这项折跃探测技术？”
康苏人摇了摇头，否定的说，“没有。”
这个回答给所有人松了一口气，至少给人类有机会研究对应手段了。
最后一个问题，“康苏人可以扫平这片宇宙，为什么不这么做？”
康苏人的回答是，“因为爱你们。”并说了一番富有哲理的话语：康苏人寻找着宇宙中有资格加入他们的种族，并帮助它们，淬炼他们。蔑视他们，也爱着他们。勒雷伊人为了获取折跃探测仪，献上了一颗星球为代价。但康苏人帮助他们是因为看中了他们身上的潜能。而现在有条件的帮助人类也是处于相同的目的。
见面就此结束，被康苏人注视着后背的众人回到了自己的舰艇上。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康苏人给了勒雷伊人折跃探测仪，而且其他外星人还未拥有这个技术。与此同时，防卫军的六百艘舰船已经准备就位，下一次珊瑚星战役就要打响。
7、双线作战
第一次珊瑚星战役的时候殖民防卫军的舰队被伏击，全军覆灭。这一次战斗防卫军依然没有手段来骗过他们的折跃探测仪。也就是说他们的舰队在折跃完成之后依然会处于被伏击的状态。
但是技术上无法被弥补的缺陷可以在战略来弥补。舰队兵分两路，一路去直接打击勒雷伊人的母星，尽量的损毁他们的太空港和重要设施。另外一路直接攻击珊瑚星。
这样的话，在宇宙中的勒雷伊人舰队就要思考是回防母星，还是救援珊瑚星。如此一来，折跃的同时能遭受的伤亡会减少许多。
进攻珊瑚星的舰队要立刻放出登陆艇进入星球表面，占领他们的追踪站，关闭折跃检测仪，然后等待增员部队的登陆。折跃检测仪一定不会毁掉，这个东西可以让人类在宇宙文明的交战之中占得先机。尤其是殖民防卫军的科技在超过勒雷伊人100年的情况下这个差距还会继续拉大。
约翰提出了疑问，上次他们登陆作战已经失败了。这次难免会重蹈覆辙，到底这次有什么应对方案吗？
回答是“高空插入”。让飞船直接冲入大气层，迎头撞向对方的防空炮火。由于大量的炮火被飞船所吸引，登陆艇就可以相对轻松的安全着陆。其中当然会有运气不好的存在，但那是可接受的损失。
约翰身为普通士兵，没有必要加入特种部队的作战，因此他可以在作战开始前进入救生船，在安全区域待命，等待增员舰队的到来。约翰拒绝了这个提议，珊瑚星让他失去了所有的部下，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何况简也会参与这次行动，他不能放着不管。
作战开始的前一小时，简与约翰又一次进行了对话。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去送死，约翰对她非常的重要。简从约翰的故事中了解了自己是凯西·佩里，哪怕身体被改造，哪怕没有记忆，身体的基因告诉她，她就是凯西·佩里。
苏醒后的六年将她变成了战斗机器，这也是她所有的人生。但现在她知道了自己是谁，自己是凯西·佩里，唯独缺少了身为凯西·佩里的记忆，找回这段记忆的只有通过约翰。她不能让约翰参加几乎是自杀的任务，她要他活着。
战斗开始了，勒雷伊人的母星被袭击的4个小时后，第二次珊瑚星作战正式开始。折跃后的先头飞船直接冲入星球表面，被对方的防空炮轰炸的全身冒出火花。伴随着飞船即将撕成碎片的间隙，登陆艇从其他飞船飞出，冲入了大气层。
当降到一定高度的时候，登陆艇内的士兵们打开舱门，穿着臃肿空降服纷纷脱离了登陆艇。
落地之后的士兵们的脑伴纷纷提醒任务目标的位置，大家拿到武器之后迅速往任务目标赶去。所有人都在指挥范围内，指挥官的命令通过脑伴简短有效的分发给所有人，所有人也通过脑伴进行信息交流。
目标的追踪站位于一块高地，不远处还有人类曾经的定居点。他们在追踪站的周围布置了防御工事，但配备的人手并不多，可能认为有了折跃探测仪就可以把战斗结束在星球之外了。所谓的决战境外，应该就是如此比喻的了。
这里的巡逻的勒雷伊人似乎并不知道此刻他们已经被四处的人类给瞄准了。当约翰所在的这个排的人员全部到齐之后，一声命令，几下轻微的枪响将巡逻的哨兵全部击毙。紧接着前排士兵快速越入防御设施内，随着几声同样的枪响，设施内巡逻的部分士兵也尽数被击毙。
此时防御设施的警报被拉响，各处的勒雷伊人纷纷冲出房间，可是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被幽灵旅的士兵们一一射杀。简指派了两个班去进攻指挥中心和其他的发射台，自己带着约翰与几名手下一个一个房间进行排查，他们要找到探测仪。他们对勒雷伊人的科技了如指掌，脑伴会指出哪些是勒雷伊人的仪器哪些不是。
随着一个又一个发射塔被摧毁，即便现在还未找到折跃探测器，勒雷伊人也无法把观测到的情况通报给上面的舰队了。这样一来，殖民防卫军的舰队就可以安全的进行折跃了。
防御工事内的指挥中心方向的炮火很快就停止了，传来镇压完毕的喜讯。这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这时在星球其他地方的勒雷伊人会一涌而至，幽灵旅很快就要面临更激烈的战斗了。
勒雷伊人的运兵船一艘艘的到来，还没落地就被特种兵们的榴弹给损毁，他们的伤亡不断的增加，幽灵旅这边暂时还未有伤亡。随着勒雷伊人派出了空中支援之前，他们的舰艇几乎是一落地就变成了碎片。
有了空中支援，勒雷伊人的优势很快就追了上来，他们的部队不断的集结，密集的火力让幽灵旅的士兵们抬不起头。人数上本来就不占优势，只带了轻武器的他们很快便处于了劣势。而且探测仪目前还没有找到。
简不幸中弹，约翰刚忙把她拉回了掩体的后面。她伤得很重，伤口在裂开的瞬间被止住了血，这都归功于这具改造身体的功劳。但是爆炸导致的碎片插入了头部的多处地方。人还没死，但这样放着的话就不一定了。
通过自己的脑伴，约翰找到了远处有一家医务室。这里过去是人类的居住地，勒雷伊人还没有进行过彻底的改造。那里一定有简易的便携式维生舱。那东西可以稳定伤势，直到增员部队到来。第一次珊瑚星战斗的时候，面对没了下巴的约翰，简也是这样把他给救了的。
勒雷伊人的火力越来越猛，看来他们对夺回探测器已经没什么兴趣了，只要把这里夷为平地就可以了。
就在此时，天空中蓝色光点闪耀，殖民防卫军的舰队到了。舰队第一时间就对星球进行了轨道轰炸，把登陆部队周围的勒雷伊人炸的灰飞烟灭。约翰在看到战机有了逆转之后立马抱起简，冒着层层炮火冲向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有个庞大而复杂的怪东西，恐怕那就是探测仪了。而旁边的杂物中躺着一具便携式维生装置，经过检测后它还能用，简立刻被放了进去。约翰松了一口气，人终于被救了下来。
外面的战况越来越激烈，虽然他们有了更强大的空中支援，但地面上的战况仍然紧张。但约翰并不想出去，只想在这里守着简，只要她能活下去就足够了。 
8、英雄
战斗相持了一段时间之后便结束了，随着勒雷伊人失去了探测仪，他们的优势很快便失去了。加上他们的科技原本就不及防卫军，舰队战完全一败涂地。
就在地面的战况陷入胶着的时候，获得舰队战胜利的飞船放出了登陆舰艇，无数的防卫军从天而降支援着地面作战部队。
他们都得救了，只有几位战士受了重伤，但都活着。防卫军的医疗技术很快就能让他们重返战场。包括此时正在维生舱中的简·萨根。
约翰被晋升为上尉，但也没有再见过简。探测仪被开发部门拿去研究了，进展却十分的缓慢，单单是为了推测这个东西的工作原理就足以开创一个新的物理学分支。
老屁帮的另外两位成员，哈利被分配到了开发部门研究新武器。杰西则进入了后勤部门，干着与危险无关的工作。
夺回了珊瑚星之后，约翰被作为英雄在各个殖民地中巡游演讲，让殖民地的人们知道守护他们的是一支怎样的军队。还参加了很多的剪彩仪式，或者担当了许多节目的评委。这是公关活动的一部分。
之后他被分配到一艘充满新兵的飞船上，看着这些刚刚的换上新身体的“帅哥靓妹”们，他说出了那句，“现在请各位尽情享乐吧！”看到整个飞船都充满了欢乐的气氛，似乎也看到当初老屁帮的成员们还在一起的时光。
过了几个月后，约翰重新申请返回战场。倒不是说他喜欢战斗，而是在法律规定的退役年限之前，他还应该尽忠职守。与简也没有再见过面，这不是什么大事。幽灵旅本来就是这种作风，作为普通军官的自己本来与她见面就是痴人说梦，即便现在成了英雄也没门。
可是每次与其他幽灵旅的人见面的时候，他们都会用脑伴给他发一条信息表示尊敬，毕竟他可是拯救过他们的长官啊。
当约翰合上自己的日记本，拿起桌上的头盔打算奔赴下一个战场的时候，脑伴突然得到一封匿名邮件，里面是一张风景照片，还有一段录音。
录音的内容很短，与风景照片一起欣赏的话就能揭晓最后的答案。约翰笑了起来，为了这个地方，他在退役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能死。因为她会在那里等自己，或者自己会在那里等着她。自己的妻子已经死了，但自己对她的爱从未有丝毫的改变。现在她就以另一个形式等待着自己，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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