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P同行组织印象：混沌分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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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谈完GOC之后，另一个同样古老，甚至更古老的同行组织一直在我们的视线边缘挥之不去。
混沌分裂者（The Chaos Insurgency，CI，也有简称混分的）作为同样在圈内大名鼎鼎，圈外也不乏耳闻的GOI，它的面貌也十分鲜明——甚至可以说是过于鲜明。长久以来，我们习惯于往它身上贴上各种简单的标签来定义它：分裂者、破坏者、反对者等等，这足以造就它身上突出的特质，足以让大家只听到这个组织的名称就有一个快速的印象。

   
    
  
   
    
  
   
    
  

然而，在此之外，还有什么？众多作者共同创作之下，混沌分裂者的面貌尽管确实混沌，但如果我们仅仅以“简单”视之，恐怕也有些小觑它度过的几乎和基金会出现相同的岁月了。
二维之敌
关于混沌分裂者具体如何出现，这确实是很难考证的一件事情，在我本人开始关注基金会写作（2011年）时，混沌分裂者已经登上了基金会写作的舞台。如果说GOC我还能算是看着它诞生，混沌分裂者我只能算是“半途而入”了。
但漫长的历程在基金会的写作之中，很多时候并不是一种优势。如果各位读者还对印象谈GOC篇有印象，其中就提到过早期出现的同行组织的显著特点就是“形象扁平”。在GOC的情形中，早期GOC的形象几乎可以用“暴力炸逼”一言蔽之。然而，混沌分裂者在这一点上更甚，几乎可以说是形象被彻底挤压，只剩下极其单薄的“基金会死敌”的一面。
一般来说，在写作相关组织的印象谈之前，我都会尽量选择涉及GOI的某个文档或者故事先向各位读者推荐，希望各位读者能通过直接阅读这些文章，自己对其中出现的GOI有基本的印象。然而，这一次我遍历涉及混沌分裂者的项目和外围文档（包括3000+以及4000+的项目），却发现其中几乎没有能告诉你混沌分裂者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组织的故事。绝大部分的文档都是在基金会的视角之下展开，描述了异常的性质、基金会的收容努力……然后插入一段混沌分裂者试图对收容进行破坏或者试图抢夺项目的内容，就构成了这个项目和混分的联系。
想必不用我说大家也能反应过来，这样的文档本质上和混分几乎没有任何关系——把混分的部分删除掉，根本不影响整篇文档的流畅和成立，添上这一笔更像是为了强调“基金会还有个敌人”这一点。
事实上，我个人的猜测，混分的诞生本身就是为了营造一个“基金会的敌人”。
试想，如果基金会宇宙之中完全不存在任何基金会的敌人，那么这样一家独大的基金会将面临很多难以回避的问题，其中“为何基金会要隐于幕后而非台前活跃”尤为典型。然而，基于基金会作者们最开始定下的基调就是不希望这个组织成为台面上的复仇者联盟的前提，那么“我们有一个敌人”就能更好地消解基金会本身的全能性——我们远没有强到可以为所欲为，那又何必到台前活跃呢？
这样的定位让混分几乎成为了一个完美的工具人。当我们需要基金会被破坏的时候，混分就可以召之即来，随时在故事的任何地方出现，只要作者愿意。但不得不说，这样一来作者的随意使用让混分很难有“基金会的死敌”以上进一步的发展：特征越明显，局限性就会越强，越会出现不能随意使用的地方。久而久之，混沌分裂者成为了一个“二维之敌”：它太扁平太非黑即白了，甚至在大部分时候都只能充当一块背景板，用来对比或衬托基金会的活跃。
深蓝之雷的回响
如果要说混分在背景板和工具人的角色之中跳脱出来的重要转折点，毫无疑问要提到的是《深蓝之雷简报》（Briefing on SLATE THUNDER）。这篇写就于2012年10月的外围故事对于混沌分裂者实在是无比重要，在我看来，它是混沌分裂者相关文档的高光双璧之一，想要了解混沌分裂者的读者，至少要对这篇文档有一个基本的了解。
深蓝之雷简报对混沌分裂者重要到了什么程度？如果用浮夸一些的语言去形容，它就是混沌分裂者自身设定的圣经，是在混沌水面上说出的那一句“要有光”。可以说在它之前，混沌分裂者作为一个独立的GOI的面貌近乎是不存在的，它以一己之力赋予了混沌分裂者更为立体的形象。甚至就连现在的混沌分裂者的GOI页面，也建立在这篇文章的基础之上，其地位可谓是不可动摇。
那么，回到深蓝之雷简报本身，如此重要的文档其实只着重解决了一个问题：混沌分裂者的成立。
我们都知道，在深蓝之雷之前，关于混沌分裂者的来历只提到了他们是基金会之中的叛逃者集合，这也是其名字“分裂者”的来源。但是这场叛变有着诸多谜团没有得到解决：叛变者是谁？叛变理由是什么？叛变的结果又是怎样的？为什么叛变者要与基金会成为死敌？可以说，这些谜团要是不解决，从根源上混沌分裂者就无法抛开工具人和背景板的属性——作者如果根本无法把握一个GOI的信条和内核，仅仅只凭着一种死敌的表象去写作，那么能做的也只能是在文档里拿来当背景板用。而深蓝之雷对这些问题做了全方面的解答，给予了其他创作者开启更多可能性的一把钥匙。
首先，对于混沌分裂者的叛变理由以及他们和基金会成为死敌的原因，深蓝之雷简报中点明了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是同一的：混沌分裂者追求的目的是“把异常物尽其用，以异常收容异常”，而这种理念毫无疑问和基金会的信条完全无法相容，这才是分裂与对立的根本原因。
但是黑暗本身并不邪恶：科技与道德无关，知识就是力量。正如一战中展示的那样，力量，科技，以及现代工业生产有着近乎无限，能摧毁世界的能力，可如果能正确的使用这些东西就能创造奇迹。火焰，如果被滥用，就会有无与伦比的破坏力，就会有能力将繁华城市与万顷良田摧毁殆尽。然而，当谨慎处理小心使用时，我们能用它来加热，照明，并为我们的城市供能，清理我们的农场以便种植更多更好的作物。我们，人中龙凤，我们研究了无数奇异诡谲的东西，我们已经有足够的知识来引领一个全新的启蒙运动。从过往的灰烬中能升起象征人类通知自然与神秘的方尖碑。 

我们不仅应该确保并收容这些荒诞的危险的东西，而且应该掌控它们的秘密，将它们转化成工具与技术。我们，我们基金会与人类，不仅如此，还必须，如果我们想生存下去的话，但又不仅仅只为了生存， 还为了我们的繁荣与昌盛，人类要成为主宰，掌控自然与异常。 

——摘录自文中《新宣言·致全体基金会成员》（混沌分裂者叛乱初期的宣言） 
其次，关于叛乱的人员和规模，深蓝之雷简报给出的答案是这不是一场“几个人带着一些异常跑路”的小打小闹，而是基金会本身自上而下的一次巨大创伤——位于基金会最高层的O5议会内部就出现了严重的分裂，进而导致了将近一半的基金会成员站到了原本立场的对立面上去。是的，这甚至不应当称为一场叛乱，这是基金会内部的一场内战。
新宣言的发布以及随后对其的镇压行动导致许多基金会成员开始武装反抗基金会，而O5议会对如何处理该事件也各有看法。大多数监督者们希望能和平解决该事件并尽快恢复基金会日常的控制，收容，保护工作。

而少数几个监督者，特别是O5-7，O5-10和O5-13，他们想要对那些参与破坏基金会的员工实行严酷的惩罚。这些强硬派们坚持要把那些行为“不符合基金会成员应有作为”的人派去处理Keter或是将他们降成D级人员。而还有一些，比如O5-9（Nigel Weston上将）和O5-11（Vladimir BorisovichFrederiks伯爵），强烈支持着反对者们，赞同那份煽动性的宣言中的某些部分。 
因为理念的分歧，O5-9和O5-11最终选择对基金会举起反旗，进而将近半数基金会的人员卷了进去，一场规模不大，在世界的暗中进行，但却可称得上惨烈的内战最终在基金会内部爆发。

   
    
  
   
    
  
   
    
  

而最终，基金会取得了这场胜利的惨胜——付出了巨大代价的前提下。
正如上表所示，不仅一般的人员因为分裂或战死损失惨重，就连O5议会自身也元气大伤：O5-9、O5-11叛变，叛变过程中他们的暗杀行动导致了O5-3以及O5-12的死亡，原本就只有13人的O5议会失去了将近三分之一的人数，由此自上而下牵扯产生的损失更加难以计数。混沌分裂者的成立事件几乎把基金会逼到了崩溃的悬崖边上，这让他们真正意义上地匹配了“基金会的死敌”的身份。毕竟，他们曾经差点毁掉了基金会。
如果说一个GOI需要某个一锤定音的重大事件来作为其底色和印象的基本锚点，那么目前我所看到的其他任何事件都无法与“基金会内战”相比。在谈到GOC时我曾经提过和它相关的“第七次超自然战争”，然而那更类似于GOC奠基之后的锦上添花。混沌分裂者可说是以深蓝之雷简报为分界点完成了一次重生，现在它所有的面貌都基本根植于这份报告之中：试图以异常控制异常，进而控制世界，并且曾经差点毁灭整个基金会的角色。
当我们在不同的项目和故事之间徘徊，偶尔感叹于基金会的“强大”时，深蓝之雷总会在背景深处回响，提醒整个基金会那个曾经把它逼到悬崖边上的对手依旧存在，危机仍然没有消除。
一切从“孩子们”重新开始
虽说世间有如此之多的天下无双，然而无独有偶也总是常态。《深蓝之雷简报》之后，基金会之中著名的写手“仙人掌”DJkaktus对混沌分裂者倾注了他的爱，造就了在我看来足以与《深蓝之雷简报》并称的SCP-001：djkaktus的提案I “孩子们”。
需要说明的是，即便在所有的SCP-001提案里，由djkaktus和twistedgears合著的，名为“衔尾蛇”（Ouroboros）的提案也是极其奢侈的一个。原因在于这个提案由四部分组成，分别为“孩子们”、“破碎之神”、“赎罪”、“终结的方式”，其中每一个部分拿出来都足够构成一个独立而成熟的001提案。事实上，“孩子们”和“破碎之神”这两部分原本在一段时间内就是两个独立的001提案，他们在独立成篇的时候已经证明过了自身的成功（“破碎之神”提案的合著者twistedgears是著名的破碎之神教会的主力写手，不严谨地说就是“没有人比他更懂……”）。有关于“破碎之神”的话题我们且按下不表，“孩子们”这个提案造就了混沌分裂者的另一个高光时刻，让深蓝之雷的回响再一次从幕后转到了台前。
与深蓝之雷不谋而合的是，“孩子们”同样描写的是混沌分裂者成立的故事，但是其内容与深蓝之雷完全不同，这本身正是基金会准则（只要你写得够好，任何既有规则都可以被推翻）的体现。
如果把这个故事按照时间顺序梳理，首先登场的是一场同样把基金会几乎逼入死地的战争。然而不同的是，这次战争的对手是一个只在这个提案之中登场的GOI“地狱王国”（Kingdom of Abbadon），这个组织的鲜明特征是他们的所有成员都是现实扭曲者，而他们的领导者“Abbadon神王”达到了推定为IV级甚至V级的现实扭曲能力。IV级在GOC的分类之中已经被称为“幼年神”（Child-God），而V级的现实扭曲者能做到什么事情，不论是GOC还是基金会都没有办法想象。如果各位读者对这种力量仍然没有太清晰的概念，那么下面这段O5-13的描述大概就能做到一个很精准的概括：
 一些报告称他们的统治者是个V级。如果那是真的，只要他想，眨眨眼睛就能把我们从地图上抹掉 。
很不幸，这个同行组织正如上面所描述的那样对基金会抱持着完全的敌意——他们需要抢夺基金会手中的异常来构建自己的王国。早期的对抗之中，因为基金会对抗现实扭曲者措施的缺乏（当时可没有斯卡兰顿现实稳定锚这种外挂），这两个组织之间的交战甚至不能被称为一场战争，而是单方面的溃败和屠杀。基金会节节败退，大量站点失守，人员阵亡，项目也被夺走，这个组织确实已经到了危急存亡之秋。
与我们现在熟知的基金会不同，在当时的基金会中还没有O5议会，基金会存在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领导人“The Administrator” Fritzwilliams。为了赢下这场战争的需要，他不得不开启了“必要之恶”的大门，指派由13个成员组成的机动特遣队Omega-5前往墨西哥研发足够强的武器，而其中的过程之不人道，就连Williams本人也难以接受，但为了赢得胜利，他不得不这么做。
我已经接到了你们的申请，尽管从道德上我没有任何理由去批准它，但我作为基金会领导者还是强迫自己批准了它。市民随便你们挑，但只允许挑成年人，也不要肆意践踏无辜者的生命。上帝知道，为了我们的目的已经有足够多的无辜者鲜血洒下了，我不希望再看到更多。 
接下来事态的发展恐怕甚至不能用好坏来形容，无论走向何方都只有惨烈的光景。Omega-5的成员确实在基金会手中掌握的异常之中寻找到了足以改写战局的异常性质，甚至找到了操控它的办法：将异常性质灌入人体之内，以人的意识去引导它发挥作用，但是这需要付出的代价远远超过了人体所能承受的范围——以人的身体试图操控神的权能，另一个世界试图登神的卡尔萨斯已经示范了结果是如何。
在之前的实验体之中，尽管我们已经尽我们所能加固他们的身体，但注入他们身体的总计███的能量还是太多了。我没法告诉你那些D级人员的数量，那些我们只能看着他们的皮肤从他们的骨头上融化，他们的骨头碳化之后如同尘土飞散，最后我们不得不把他们从地上铲走的D级人员。几十名？几百名？我不知道。比我们期望的多得多，也比基金会可以容忍的要多的多，即便是我们这样的项目之中。 
这一问题的解决方法并不复杂，但更残忍：如果一个人的意识不足以掌控这样的异常，那么只要把几个人的意识集群化，共同分担代价并且进行操控自然就足够了。最终，在Omega-5团队的努力下，9个孩子共同稳定承担了这份异常性质成为了“物体-001（Item-001）”。作为代价，他们的自主意识永远消失，成为了只留下人形的武器。
但这把武器的威力是如此巨大而难以想象：只要下达合适的指令，不论对象、不论距离，这些“孩子们”就能瞬间将目标完全抹除并且不造成任何误伤。这就是所谓 从人类身体之中雕刻而出的武器，“为终结所有枪而存在的枪”。
 这些孩子如设计好的一般对命令加以了执行，我对他们在时机成熟之时成功执行使命毫无怀疑。他们毫无动摇，毫无感情，同样也不可摧毁，在跨越宇宙将死亡降临之前也仅仅只需要一个命令而已。诚然，这就是为人类之中最刚毅者设计的武器。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很明显Williams批准指令里所有的底线早就已经如同风中的尘埃一般散去，基金会为了存活已经不择手段。作为最高领导者的Williams得知物体-001的研发成功，甚至早早和Omega-5团队的领队（Omega-5-1，文中亦简称为“1”）取得联系而飞抵墨西哥，他需要亲自看着这把武器发射出致命的死亡，一劳永逸地终结这场基金会完全看不到赢面的战争。
事实上，武器的发射是如此顺利，1只是身体前倾，说出了地狱王国城堡的名字，“孩子们”就放射出了猛烈的光芒，然后一切就结束了，负责侦查地狱王国动向的站点发来的报告之中如此描述：“ 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永恒不变的沙漠。就像他们从没有出现在那里过一样 。”
但与此同时，基金会最高领导人Williams也在光芒之中彻底消失，伴随着的是1迅速向紧急出口冲去的脚步。这是一场毫无前兆的成功暗杀，也标志着Omega-5-1，以及他带领的另外4名成员的彻底背叛，混沌分裂者的成立从那一刻开始。
关于1的背叛，实际上也并不是毫无踪迹可寻，在“孩子们”这个故事中，他是Thaumiel级别的分类人，而这个级别的特征正是“以异常克制异常”，在后续他再次发给Omega-5-13的留言之中，他更加明晰地再次重申了混沌分裂者的信条：
有一天即将到来，那是基金会试图掩藏的秘密都以辉煌的外观从流沙之中升起的一天，那是所有被征服者都挣脱征服者锁链的一天，那是所有进步的进程将不会被只能在火堆旁蜷起身子，被只顾在火堆旁试图扑灭所有暗影的人阻碍的一天。到了那一天，基金会将被抛弃，所剩下的，唯有意志。

你听过暗月的嚎叫吗，13？你会听到的，就快了。

分裂者万岁（Vive l'insurrection）
这场战争和背叛过后，机动特遣队Omega-5剩余的8名成员重新选拔了5位优秀的人才，将机动特遣队Omega-5重组成为了13人构成的O5议会，我们熟知的基金会体制正是从此时开始，基金会也从此与混沌分裂者展开了长期持久的对抗。至于那把终极的武器，那些孩子们，O5议会最终将他们封入混凝土深埋在地下（这并不足以消灭这把武器），再也没有人愿意动用它。
作为这个故事的译者，我很难描述翻译过程推进时那种复杂到难以言说的心情。作者想要表达的态度很明晰：在这个故事之中，没有任何善良的一方，不论是基金会、地狱王国还是混沌分裂者。基金会踏出的每一步都是“必要之恶”，都是“已经迫不得已”，但每一步都是在无限制地突破自己的底线，当最终达到恶的尽头，武器发射的那一瞬间，混沌分裂者就此诞生。
当然，我们不能说如果不去制造这把武器，混沌分裂者就不会诞生，在这种理念差异之下，分裂或许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在这样一步步突破底线的进程之中，是几乎可以肯定会催生出如同混沌分裂者这样的存在，这或许才是作者所希望表达的。在生死存亡面前，我们对什么是必要之恶加以贸然判断和批判或许显得傲慢，然而在这样的胜利之下，却没有一个赢家，每一方都背离了所谓“正确的道路”。这不得不让我们重新设想如果从最开始就可以守住底线，或许结果是否又能有所不同？历史自然是不可假设，但幸而这只是写作，我们有充足的假设空间。
再说个题外话，这篇“孩子们”事实上是把基金会网站早期管理者更替的现状巧妙地放在了其中。在基金会WIKI初创时，创立者确实就是“Fritzwilliams”。他同时拥有着两个账号，其中一个是“Fritzwilliams”，用来发布他自己的写作成果。另一个则是著名的“The Administrator”，这个账号大部分时候用来进行网站的相关管理。但是在不久之后，他本人因为个人的身体原因（一说是罹患癌症，愿他早日康复）渐渐退出了网站管理，管理权移交到了由著名的Clef等人组成的管理委员会手中。当然，尽管文中Williams已死，但现实中的“The Administrator”似乎仍然与他的病情在抗争，同样现实中的“O5议会”成员也不止13个人。但这样的映射无疑是能让看得懂的人会心一笑，也算是这篇文章的一种趣味所在吧。
结语
事实上，除了“孩子们”这一部分，整个“衔尾蛇”提案大部分都围绕着混沌分裂者与基金会之间的角力展开，精彩之处还有更多，如果对混沌分裂者有兴趣的读者尽可以自行观赏。
但很遗憾的是，除了深蓝之雷和“孩子们”两处放在整个基金会里都可以排名靠前的高光之外，整个混沌分裂者的写作保持着一种扁平化的态势，这着实令人感到可惜。在许多的文档之中它还是没有属于自己的很清晰的面貌，甚至在一些新近写就的故事里也仍然如此。这样一个足够老的组织，我还是更期望它能焕发出新的高光以飨读者。
混沌分裂者总体而言，其主题体现的正是“理念不同将导致歧路”的思想，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背后，总也逃不过分歧理念的诞生、趋同或消失的过程。也正因如此，现实中的基金会网站也诞生了自己的“混沌分裂者”，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但我想，今天我们说的故事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