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层巢是名副其实的贼窝,到处都是罪犯,杀手,变异体甚至更糟糕的家伙,也使它成为一个危险与财富并存的猎场。
赏金猎人,是涅克罗蒙达下层巢中最强韧和危险的人。他们面对各种危险环境之后仍能幸存下来,他们生存于废土之中,通过隧道与废墟不断追寻法外之徒和变异体。
赏金猎人是不需要也不想和帮派扯上关系的独行侠。当然,在没有“正经活儿”或者利益一致时,他们的身影也会出现在帮派中,不过这样的合作多半是短暂的。
巢都的悬赏在所有交易站中均有显示,无论是谁,只要有本事拿下列表上的目标,都可以获得报酬。除了普通的罪犯,有时还有针对下层巢怪物或者鼠皮人变节者的赏金。这些目标报酬丰厚,难度也同样如同虎口拔牙。许多赏金猎人都葬身在了废土,有的是在狩猎中变成了猎物,有的则是一直被别人当成猎物。
赏金猎人们有五花八门的背景。有些人是为了复仇,有些人是为了逃离自己的贵族家庭,有些则是为了躲避仇家,有些人是前帮派成员。许多亚人种都发现赏金猎人的生活很适合自己,因为猎人的执照和契约可以允许他们涉足那些同类们一般禁止涉足的地方。因此,兽化人,矮人以及其他类型的亚人种在异国他乡当赏金猎人这种事也屡见不鲜。
作为大名鼎鼎的维加·拉姆斯雇佣兵公司之下一旗的首领,格伦德同阿卡狄奥斯王朝的仪仗,恶商领主康斯坦特·格里特一同来到了涅克罗蒙达。然而当他的君主赫玛尔领主在尖顶宫殿享受着不可想象的灯红酒绿时,包括维加·拉姆斯的全部亚人类成员们被要求停留在陌客塔之中,不得光明正大地涉足巢都。
从某些角度来说,格伦德是幸运的,当康斯坦特·格里特曾经驻扎的赫玛尔领主宫殿尖顶侧厅被敌对家族发射的低当量原子冲击摧毁时,格伦德并不在那里;然而,从另外的角度来说,在随后而来的“家族净化”中,他只能被迫逃走,在下层巢隐姓埋名的悲惨生活之中寻找避难所。
虽然他来到至高巢都时深陷泥潭,险象丛生,不过格伦德·格伦德森很快就开始了新的生活,他发现了一份美差——为不同的下层巢大人物做保镖。最后,他获得了作为赏金猎人工作的权利,并且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为所有能给他开价的主顾们提供服务。格伦德·格伦德森以保护客户免受敌对家族袭击,并解决暗杀者获取赏金而闻名。时至今日,仍然有不知死活的竞争对手急着来领教他的厉害。
通常,挑战首领地位失败的人,结局大都差不多。不过有的挑战者是如此令人深刻,以至于随意处理掉都显得有些浪费了。前埃舍尔家族的尤兰达·斯科恩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她之前所在的帮派首领——血腥少女,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被刮花了脸依旧咧嘴微笑的姑娘,就决定放过这个如此残酷而美丽的宝贝。
斯科恩在那次决斗中失去了右手,现在被一个机械义肢取代。在她踏上暗杀与杀戮的征程之前,用一层破烂不堪的面纱掩盖住了骇人的伤疤。所有遇见过她的人都能作证,斯科恩是个十足的疯子。她不断地跟她的武器、大门、墙壁和其他任何她碰到的东西交谈。
她喜欢近距离杀死目标,有时会故意摘下自己的面纱,让奄奄一息的猎物在她的“死亡微笑”前惊恐的死去。
尤兰达·斯科恩的名声比以往更大,哪怕是一些风言风语就足以让她的对头四处逃窜。而她也很少长期的跟随同一个雇主。一些曾经雇佣过她的人声称,有那么几次,在自己刚醒来的时候,斯科恩那双渗人的眼睛就出现在自己的鼻子前面。
伊若斯曾是下层巢钝齿镇的穹顶装配工,是负责修复锈迹斑斑的管道网络的汗流浃背、瘦弱的苦工之一。
当败眼症向钝齿镇袭来,人口开始减少时,伊若斯和一群穹顶装配工向下层巢进发,以求找到可以拯救他们村落的废弃技术。在污水井深处,靠近巢都底部的地方,这个一路拾荒而来的团队发现了一处藏宝墓穴,墓穴中有一个绝妙的神奇装置能够从几乎任何东西中抽出充满生机的水。
伊若斯穿上了奇怪的上古装备,它的注射器和骨槽钻入他的身体,直到他的所有器官和机器的律动达成了同步。这对于伊若斯来说带来了力量与活力,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无尽的口渴。
事实证明,许多事物中都含有水分。不过在涅克罗蒙达,很少有什么东西能像“人”这样含有如此多的水分。在伊若斯把同伴榨干之后,他回到了钝齿镇,沿途只留下了尘土和废墟。他很快发现,那装置中强劲的液体还可以分享给其他人,之后伊若斯就开始向帮派兜售他的服务和“水”,以换取可以吸取的新鲜活人。
现在,很难说在上古机器的操控之下,伊若斯还有多少自我意识,他的一举一动都掩盖在扭曲的电线和布满坑洞的盔甲下。一旦上古装置被取下来,伊若斯将变成什么样子,谁也无从得知。
“培育设施”并非能将所有的“罐生人”成功培育成严守纪律,唯命是从的歌利亚人。每经历上千个周期,都会出一些“瑕疵”,通常这些“瑕疵”都可以很快得到处理,但有时候,则会有非常罕见的情况。克洛托斯·哈克出生时就带有最危险的天赋:智慧。他甚至聪明到可以将自己敏锐的头脑隐藏起来,并设法活到了成年,进而成为了家族帮派的一员,哈克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想要在帮派往上爬,这对他来说毫无挑战,他把目光投向了更伟大的命运。
哈克是一名出色的军械师,各大帮派都很看重他,因为他有能力为那些付得起价的人改进武器和装备。他自己的熔炉护甲已经能够抵挡各种武器,而他的面具不仅让他可以在老主顾面前隐藏身份,还可以扭转局势。尽管哈克对自己最终的野心一直守口如瓶,但似乎他每次签订合同或撕下通缉令时,都会聚集盟友和人脉,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他似乎对歌利亚家族的工作也十分有兴趣。所有这一些使得人们猜测,也许哈克在寻找给老主顾来一次永久换血的机会。
戈尔·残角是一名野兽人——一个智人变种。因此具有可怕的动物特性和不可预知的暴戾性情。
这些特征让戈尔成了下层巢中一个人见人怕的存在,但也同样成为了一些狩猎变种人的狂热者们的目标。作为一个被认可的赏金猎人,戈尔至少在理论上有权利去追踪他的目标;不过事实上,他时常发现自己经常成为别人的猎物,尽管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打败他。
能够成为赏金猎人在野兽人之中非常罕见,也因此在下层巢中,戈尔已经成了许多故事的传奇人物。
有人说他曾经隶属于帝国卫队的亚人军团,也是一场末日级战斗的唯一幸存者。也有人说他曾在一名审判官手下,后来为了逃离可怕的生活而弃职逃跑。更有人声称说他并不是生下来就是亚人,而是某个贵族的后裔,只是在青春期中发生了可怕的变异,为了不被自己的亲族处死而逃到了下层巢。
没有人敢向戈尔打听真相是什么,因为他们都知道他的反应会是迅捷而致命的。
没有人知道“逃兵”的真名是什么,只能从他的纹身上看出他曾在传奇般的涅克罗蒙达第8师服过役。
这个疯狂的老兵在下层巢中一个遍布陷阱的地方生活着,每一条前进的路都是尸山血海。想要跟逃兵签订契约的雇主往往要派好几个信使。而当这些人能够顺利来到住所敲开大门的时候,逃兵往往显得很高兴。尽管如此,逃兵能带来的战斗技巧总是物有所值,在设置陷阱和伏击这方面,几乎无人能出其右。
为什么当局能够容忍“逃兵”,对于下层巢的帮派来说是一个谜。有人认为他是一名在外星战争中失去了整个兵团的耻辱败将。只能在被处决和被流放到下层巢之间做出选择。还有人猜想他是一个战争英雄,在一场战争中身负重伤(他的金属头盖骨似乎证明了一点),之后他失去了记忆,然后从尖顶之上一路徘徊到下层巢。然后,也有人说他被称为“逃兵”只是人物其名罢了。赫玛尔领主的亲信在手下一个个消失之后,干脆就放弃了将“逃兵”带回来的尝试。不管事实如何,“逃兵”都是一个暴躁的老兵,帮派战士根本就不明白自己面对的人多么危险!
这些货物由五花八门的船只携带,他们的船员往往是由生于虚空的太空生物组成,他们一生都在黑暗的银河系荒野中穿行。亚尔·暗影乘着测绘船“宁静黎明号”抵达了至高巢都。不幸的是,当亚尔的船离开时,他不在船上,他被船长以莫须有的违规行为故意扣下了,有人声称这些违规行为的中心是他隐藏在兜帽下面的东西。
亚尔因为被遗弃而抱憾不已,他渴望返回群星,并将自己的才能转向了索取赏金,以希望他有朝一日找到一条船,去追捕“宁静黎明号”。在此期间,亚尔发现,虽然他鄙视自己被星球束缚的生活,但在涅克罗蒙达的封闭隧道之中,他却感到如鱼得水。
巢都臭气熏天的程度和虚空飞船差不多,装备环境滤网和毒气过滤塞的亚尔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可以免受当地环境的危害。
黑暗是亚尔熟悉的环境,在他定制的激光枪之下,哪怕只看到细微的动静,这个生于虚空的狙击手足以将猎物击倒了。
并不是所有的赏金猎人都是亡命之徒、独行者或追猎者。巴特鲁姆·阿图罗斯三世是“审判官”的一员,他们是行会自己的私人猎手组织,致力于追回行会财产,并且给胆敢染指这些财产的人以教训。阿图罗斯和他的同行主要在中层巢地区活动,维护商业贵族的利益,并致力于将债务人和违约者绳之以法。不过,审判官有时也能会带上行会的特权和特制的武器,冒险进入下层巢寻找他们的目标。
在追杀了一个氏族的什一税破坏者之后,阿图罗斯一直呆在下层巢,他对边缘领域产生了兴趣。他喜欢那里的居民的眼神,既有恐惧又有厌恶,而且逆来顺受,腐臭的空气和肮脏的环境提醒他,他生来就比这些底层巢民要优秀。
阿图罗斯可以在巢都的穹顶上赚更多的钱,但他无法将自己的权威发挥得淋漓尽致。尽管他不喜欢巢都下游的居民,但当他的利益和他们的利益一致时,他不惜与他们结盟。对于帮派来说,他们雇佣阿图罗斯是因为他总是头脑冷静,对枪械敏感,而且机敏,总能避免遭到伏击。
他们不得不忍受他那没完没了的臭脸和傲慢的冷嘲热讽,以及长篇大论的自我吹嘘,不过对于这样的人才和随之而来的行会特权来说,这只是一个相对较小的代价。
灵能赏金猎人是赫玛尔领主灵能研究所(Psykanarium)的产物之一,它是由几十个灵能者血统近亲繁殖而成,创造了一种恐怖而强大的精神武器。但是,只有最有才华和最稳定的人才能被赫玛尔领主和他所爱的仆人使用,其余的人要么被销毁,要么被运往其他世界为帝国服务。
奥特鲁姆8-8的变异形体无法站立,甚至无法进食,性别也无法确定。它被植入了悬垂装置以方便移动,诱导装置来保持其器官功能,而神经冠既能增强其超能力,又能在需要时保持温顺和灵活的状态。和大多数灵能研究所赏金猎人一样,奥特鲁姆8-8由编码的听觉和嗅觉触发器控制,它的主人可以用一个单词来指挥它,或者让它闻依靠嗅觉来追寻猎物的气味。
克里亚·凯托罗死了,死时嘴上带着讥讽的笑容,刀锋埋在对手的喉咙里。在追捕敌人的过程中,克里亚被称为“女猎手”,因为被她的手下“苦乐之刃”盯上的猎物没有一个能逃过她的手掌心。当克里亚与铁树领主的老大戈尔贡发生冲突时,她发现自己遇到的对手凶猛且狡猾,这个歌利亚领主在用猎枪打穿她的胸口的时候,也被她的利刃捅进喉咙。
如果埃舍尔家的炼金术士没有发现她,克里亚的故事可能就此结束。她们把她的尸体从放进羊水箱里,开始把克里亚变成一个死亡少女——一个复活的埃舍尔家族战士。克里亚被证明是一个优秀的研究对象,在整个转变的过程中,她的血液被从身体中抽出,她的静脉因化学反应而搏动。死亡少女是家族的刺客、清道夫和处刑者——把母系的意志带到了巢都深处。
通过炼金术将她们从遗忘的边缘唤醒,她们的血液被注入混合化学药剂,她们的大脑被剥夺了她们曾经拥有的任何一点人性。通常情况下,死亡少女会单独行动,加入埃舍尔的队伍来维护家族的利益。但在女族长委员会召集的时候——比如在巢底之战中——整个死亡少女团伙聚集在一起也并非闻所未闻。
对克里亚来说,死亡少女的披风很好地搭在她的肩膀上,死亡和从遥远的地方回来并没有削弱她作为追踪者和猎人的技能。她有毒的血液也意味着她可以在杀人前用毒液浸湿武器,当她用刀划过自己的肉时,她会体味猎物的眼神。
如果惹上了贝拉唐娜,那可以说是大错特错了!这位高贵的赏金女猎人是奥尔莱纳·埃舍尔的七个女儿之一,曾经是帕拉丁城巢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刺客。母亲奥尔莱纳·埃舍尔正是七尖塔杀手教派的女族长,
在氏族家族与上层家族之间一场罕见的直接合作行动中,奥尔莱纳为贝拉唐娜与斯特拉托普内帝国兰洛家族的后裔沙克翁·兰洛订立了婚约。这场联姻起初仅仅是单纯的战略利益驱使。但让人没想到的是,两人竟疯狂地陷入了爱河,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直到他们大婚的那一天。
富丽堂皇的婚宴上,来自上层社会的宾客络绎不绝。就在这时,其中一件礼品发出了低沉的怒号。沙克翁凑近前去正准备一探究竟,一条饥肠辘辘的响尾蛇从装饰精美的礼盒中破洞而出,向他飞驰而去。野兽奋力的撕咬将沙克翁撕成了碎片。宴席霎时乱做一团,这条凶猛的野兽在席间肆意地撕咬,直奔宴会主桌而去。
贝拉唐娜纵身一跃,跳到了野兽身后,挥动着手中那只奴隶十年工钱也买不到的婚礼高跟鞋。她将鞋跟从怪物的一只眼睛刺入了它的大脑,在一瞬间便将其击毙,却仍保持着那如天使般精致的容貌。
这场战斗仅持续了数秒,新娘却因此失去了她的左手、左腿和一只眼睛。她躺在食物散落一地的宴席中,损毁的家具和宾客残肢断臂四处可见。
幸好埃舍尔家族深谙治疗之道,贝拉唐娜很快便得到了救治。否则身负这样的伤痛,她将必死无疑。没过多久,贝拉唐娜便踏上了复仇之路。她仿生义肢上的伤疤依然清晰可见,婚礼服上的丝带仍然渗着鲜血。如今,她以赏金猎人的身份潜伏在下层巢社会中,四处寻觅沙海她丈夫的凶手,找寻着那个让埃舍尔家族和兰洛家族刚签订不久的婚约支离破碎的神秘阵营。
在错综复杂的巢都,赏金猎人并不是唯一的选择,有的帮派已经解除了矿石挖掘机器人的安全限制器投入了战局,而一些没有工作的巢都败类也嗅到了赚钱的机会开始频繁与帮派接触,他们各种诡异的能力也在战斗中尽情施展。
一些小型帮派为了获取庇护而变成了新血,而其他帮派也不甘落后吸纳新的帮派。奴隶行会跟中立帮派也开始为了自己的利益与六大帮派缔结了契约,势力随着战局的扩大不断纠缠在一起,更多的人开始加入到为了地位和财富卷入这场无穷的争斗。
本来赏金猎人是在上次的新帮派介绍以后就在搞,但是因为各种原因耽搁了巨长的时间,后来发现越搞越多,不只是赏金猎人,后来连家族野兽跟雇佣兵都搞进来了,因为疫情等各种原因,翻译进入了一个缓慢的阶段。随着疫情的减轻,再加上前不久奥洛克帮派钢铁之家的更新点燃了大家的热情,正好也找个机会总结了一下目前已经翻译完成的赏金猎人部分给各位喜欢涅克洛蒙达的大佬们分享一下,下一次更新应该是部分佣兵和帮派野兽,另外传奇赏金猎人卡尔杰里科的介绍和漫画翻译也在进行(异常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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