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军团服从于我,即便我命他们赴死。问我为什么?因为他们是为了侍奉更崇高的目标而生,而且他们知道他们别无他择。
——凯撒
凯撒军团(Caeser‘s Legion)是一个信奉军国主义的奴隶制集权独裁组织,其繁荣的基础建立在奴隶制与部落形式的统治之上。该组织由爱德华·萨隆(Edward Sallow,后来他把他自己的名字改成了凯撒<Caesar>)和约书亚·格拉汉姆(Joshua Graham)在 2247 年建立,虽然打着古罗马帝国的名号,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继承古罗马的任何文化遗产,仅仅是以它作为将各部落团结起来的工具罢了。
被军团奴役的男性通常都要作为军团的武装力量,为军团攻城略地,而女性则要为军团生育孩子并且为几乎总是在进行的战争提供支持。军团是一支战斗力颇为强悍,同时文化相对孤立的队伍,截至 2281 年,他们已经控制了战前的亚利桑那州,新墨西哥州,犹他州和科罗拉多州,并且对胡佛大坝虎视眈眈。
凯撒设法让他的士兵相信他是被战神派来的“火星之子”,目的是征服并且教化蛮荒的废土。但他对于建立平民的文明毫无兴趣(通常被军团吞并的聚落在一定程度上被允许保留自己的文化而不是被军团强制吸收),他的最终目的是吞并新加州共和国,他相信有了新加州共和国的科技与文明,再加上军团本身的军事实力足以雄霸废土。
要想细数军团的历史,就不得不提到它的建立者,以著名古罗马最高执政官盖乌斯·朱利叶斯·凯撒(Gaius Julius Caesar)之名自封的爱德华·萨隆。
爱德华·萨隆于 2226 年左右出生在晒骨场(Boneyard),在他的父亲被杀死之后,萨隆的母亲选择向天启追随者寻求庇护。在萨隆的母亲为天启追随者工作的同时,萨隆也得到了免费聆听课程的机会。他被教导“要将知识的火炬带到废土中去”。
萨隆是一个古怪的学生。他的确很聪明,但是他只在他想要学习的学科用功。而且由于脾气古怪,他在同龄人中也不算特别受欢迎。在他看来,天启追随者就像是一群书呆子,天真地为自己那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使命而奋斗。
2246 年,天启追随者派出了一支队伍前往大峡谷地区学习当地部落的语言。这支队伍包括萨隆,比尔·卡尔霍恩,医生和部落语言专家兼摩门教传教士约书亚·格拉汉姆。在旅行途中,他们意外捡到了两本后来对萨隆意义重大的书籍:分别是由盖乌斯·朱利叶斯·凯撒本人亲自撰写的《高卢战记》(Commentarii de Bello Gallico)和由历史学家爱德华·吉布恩(Edward Gibbon)撰写的《罗马帝国衰亡史》(The History of the Decline and Fall of the Roman Empire)。萨隆对这两本书进行了长达两周的研究,虽然目前并没有什么意义。随后,他们一行人被黑足部落(Blackfoot)抓获并被扣为人质。
萨隆很敏锐地看到了黑足部落的弱点,他们与该地区的其他七个部落都在打仗,显然他们无法赢得这场战斗。萨隆不愿与他们一起被其他部落击败,于是决定帮助他们。卡尔霍恩虽然提出了反对意见但根本没用。萨隆开始教授黑足部落的人如何正确使用和维护枪支,制造炸药和采取小队穿插战术,这些知识都是他从书上学来的。在训练取得成效后,萨隆决定先攻击七个部落里最弱小的犁刀部落(Ridgers)。
犁刀部落在采用了相对先进的战术的黑足部落攻击下很快败退,但他们拒绝投降。萨隆命令将犁刀部落的所有人,包括男女老少全部屠杀殆尽。黑足部落在萨隆的带领下高歌猛进,很快包围了凯巴布部落(Kaibabs)。后者同样拒绝投降,萨隆于是将他们的特使带到了犁刀部落的废墟上,成堆的尸体对于思想还停留在小规模冲突的部落人来说完全不可想象。这就是萨隆的策略,他要进行一场全面战争,而不是数个部落之间互相争斗的小打小闹。
不用说,凯巴布部落被这惊人的场面彻底吓坏了。他们很快选择了投降,这使得他们没有遭遇像犁刀部落那样的惨剧。接着是弗雷多尼亚部落(Fredonians),然后是其他部落。萨隆很快意识到冲突的问题在于部落的身份上,不同的部落身份会导致不同的理念从而产生冲突。解决方法便是建立一个统一的文化来取代那些不同的文化。
到了 2247 年,萨隆的部落联盟已经发展得相当庞大。萨隆于是自命为凯撒,建立了凯撒军团。这时候他之前所读的书开始有了作用,凯撒努力想要通过模仿古罗马帝国的文化来达成统一部落的目标。很快他就开始做出行动,卡尔霍恩被送回西边,警告天启追随者不准阻碍凯撒,约书亚则留在了军团,担任第一任军团特使。之后的几十年,军团攻城略地,占领了亚利桑那州和新墨西哥州的一部分,同时开始染指犹他州和科罗拉多州。
被击败的部落通常会被强行并入军团,被占领的城市和居民则作为军团的臣民继续生活。军团的战略实在过于原始,以至于即使按照战后的文明标准,也很难找到和军团类似的文明形式。没有道路,没有直接管理的文明城镇,也没有对文明发展有任何意义的工业。军团所过之处,人都打包带走,物则留在原地(这一点倒是和蒙古人这样的游牧民族有点像)。
从 2248 到 2274 年,军团一直在稳步扩大自己的领地。2250 年,凯撒开始宣称自己是“火星之子”,是战神派来征服废土的。2255 年,凯撒在弗拉格斯塔夫市(Flagstaff)的废墟上建立了军团的首都。凯撒的最终目标是吞并新加州共和国,利用共和国的先进技术(就凯撒军团而言)和基础设施来建立一个集权帝国。
新加州共和国被凯撒看作是一个有价值的对手,因此冲突不可避免。他认为共和国就像是凯撒征服归来后试图阻碍他的罗马帝国元老院,他有责任将共和国这个腐败的政权改造为高效的军事独裁政权。
显然新加州共和国不打算臣服于凯撒之下。正是由于军团的存在,才促使了 2271 年《游骑兵统一条约》(Ranger Unification Treaty)的签订。随后两者之间爆发了数次小规模冲突和战斗,军团被迫开始准备同新加州共和国的正式战争。2277 年,第一次大坝战争爆发。
军团的目的是占领胡佛大坝,尽管他们可能对这座大坝的真正作用毫无兴趣。对于凯撒来说,大坝就像是意大利的卢比孔河那样,更多的只是一种象征意义。当时的特使格拉汉姆带领着军团部队一路向大坝推进,但他们却掉入了由新加州共和国军的游骑兵长官汉隆所设计的陷进当中。在李·奥利佛将军的士兵奋力抵挡军团进攻时,早已调派好的游骑兵和第一侦察营的神射手们对军团展开了狙击作战(主要击杀军团的百夫长和十夫长)。
习惯于等级森严的指挥体系的军团普通士兵在失去指挥官后一下子乱了阵脚,特使于是命令他的精锐部队进攻那些游骑兵。这正中汉隆下怀,游骑兵很快“撤退”到了早已埋藏好大量炸药的巨石城里,这一行动使得军团的精锐几乎全部被吸引进了陷阱里。在大部分新加州共和国军士兵都撤退到安全地带之后(一部分士兵和游骑兵无法撤出),共和国军队引爆了炸药。被炸毁的建筑物碎片几乎把呆在里面的军团部队屠杀殆尽,与此同时其他的共和国部队也向军团发起了反攻,迫使军团后撤到了科罗拉多河以东。军团在莫哈维沙漠其他地方发起的进攻也悉数被共和国军队击退。
在遭遇了如此惨重的失败之后,格拉汉姆羞愧地回到了军团的堡垒里。为了表明在军团里失败不可容忍,凯撒下令将格拉汉姆全身涂上沥青丢进火里烧死再丢进大峡谷,即使格拉汉姆曾是他最亲密的助手。
格拉汉姆被拿去烧烤之后,拉尼乌斯(Lanius)接替了他的职位。拉尼乌斯选择向东扩张,征服东部的部落。在休整之后,军团开始集结更多的部队与新加州共和国相对抗。到 2281 年,军团已经基本重整了自己的部队,并且慢慢的蚕食新维加斯。游骑兵 C 哨站,尼普顿和探照灯营地被军团摧毁,他们还占领了纳尔逊,并且在整个莫哈维废土散布恐惧与不安。
军团本身是一支奴隶军队,其唯一的拥有者就是凯撒。被军团所击败的部落毫无例外全部被军团吞并,从此再无其他部落的象征,只有军团本身。然而,对于那些被占领但却并非部落的居民,凯撒通常并不强迫他们加入军团。他们属于军团的臣民,生活在军团控制区,只要不对军团造成威胁,他们想干什么都可以。
尽管军团是出了名的残暴,但是有时候这也不全只会造成害处。比如在亚利桑那州,那里曾经是无法无天的典型地区,能够让旅行者安全在州境内旅行两英里而沿途不会遭到任何袭击可谓是一大壮举,就连新加州共和国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军团对掠夺者和劫匪的屠杀对此功不可没。
军团的思想主要概括起来就是两点:追求长久的稳定和为了生存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凯撒认为像新加州共和国所推崇的民主只会助长腐败和分裂,因此需要一个像古罗马帝国那样的军事专制政权来推行统治。他坚定地认为只有这样的组织才能在后核战的蛮荒世界中生存下来,为此他需要消灭任何形式的可能会造成群体分歧的影响,并且用一种统一的思想和社会形式来统治所有的人。
军团采纳这样的思想的直接后果就是强调个人的牺牲。没有牺牲便不可能获得胜利,因此军团对于机器人的使用表现得极其不屑,他们认为人类需要战士的牺牲,而不是使用可以避免流血牺牲的机器人这样的工具。同时,军团对于现代医疗技术的敌视态度虽然在长期内会对军团的士兵身体状况和人类的发展有着阻碍作用,但也培养了一群勇猛的士兵,毕竟只有强者才能存活下来。
从政治上说,军团极端蔑视民主。军团的思想认为民主催生了腐败和分裂,以牺牲集体利益为代价助长了分离主义和贪得无厌。凯撒以新加州共和国为例,后者由贵族与地主把持政府并且陷入腐败,贪婪渗入到了社会的各个层面。军团的目的便是要成为共和国的对立面,不采取民主,而是采取高度的中央集权统治来防止分裂。一旦征服了新加州共和国,军团的部队就将从一支掠夺性质的军队转变为一支正常的军事力量。对此,凯撒将新加州共和国游骑兵与军团目前的关系描述为“古罗马共和国向罗马帝国的转变”。
从现实来说,军团的这种思想和著名的黑格尔辩证法颇有几分相似之处。简单来说,黑格尔的辩证法倾向于“正题——反题——合题”的观点,即两种处于相互对立的观点最终会融合成一个综合的新观点,摒弃原有的缺陷,同时具备两种观点的特点。而军团的思想也认为新加州共和国的理念和军团的理念融合之后将会创造出新的更强大的理念。
作为一个以奴隶制为主要统治形式的社会,军团的社会遵循严格的等级划分和性别划分制度。军团的主要战斗力量都由奴隶组成,他们的唯一目的就是为凯撒而战,直到在战斗中倒下。这一理念几乎印在每一个军团士兵的脑海中,造就了一个又一个的狂热且无限忠诚于凯撒的士兵。不像现实中的罗马帝国,在军团里作为士兵所获得的经验和履历对于他们在军团中的地位而言没有任何帮助。所有的士兵,从他为凯撒服务起就永远是凯撒的奴隶,尽管可能会获得更精良的装备,但他还是凯撒的奴隶,这些装备只是允许他更好地为凯撒服务罢了。个人权利和自由被无限的压缩甚至于完全剥夺。对于凯撒而言,这些士兵只是工具而已。
在军团里,女性被严格禁止参与战斗事务。她们通常作为支援人员为前线的军团部队提供援助。女性的职务通常是助产士,治疗师(Healer,由于军团严格限制现代医疗技术的使用,实际上军团里并没有“医生”这个职业),看守者和饲养员,这些职务保证了军团能够持续扩张。女性还必须担任祭司的职位,这个职务的主要目的是养育小孩,并且向他们灌输军团的思想,未来这些孩子将会继续为军团和凯撒服务。
虽然一些军团成员会对女性流露出明显的厌恶,但实际上军团的性别隔离/歧视更多地是出于自我发展考虑。通过禁止女性上战场,军团可以生育更多的孩子,这对由于军团医疗技术的低下(更多地是由于军团本身针对现代医疗技术的敌视态度)而导致的高婴儿死亡率来说十分重要。人口越多,凯撒能够投入战争里的士兵就越多。凯撒本人对于不同性别其实没有什么偏见,但更多的是因为他将这些人都视为他可以随意摆布的棋子。
为了最大限度地增加生育率和人口,凯撒下令将同性恋者处以死刑,并且实施儿童配额(规定分到各军团的儿童人数)。
军团对于食人者的态度十分难以捉摸,凯撒并没有流露出任何针对食人者的观点,虽然他们依然和新维加斯赌城区的白手套帮会合作,但并不能判断军团到底是真心接纳还是把他们当炮灰使。不过也有一些新加州共和国公民相信军团都是一群食人者。
军团对于变异物种的态度似乎相当无所谓。凯撒本人不认为这些数量有限的超级变种人和怪物会造成什么实质性影响(不把他拉去首都废土可惜了)。
对于那些并非部落民的废土居民而言,军团给予了他们相当程度的自由。在军团控制区,军团更多的选择奴役部落而不是具备一定现代社会结构的聚落。不过在战争地区,军团偶尔会破例奴役非部落居民。
对于这些幸运的逃过被军团奴役的命运的居民而言,他们的生活无疑是安全和稳定的。这些聚落通常会拥有稳定的水电供应(考虑到军团的科技水平和思想,这要看聚落里的“专业人士”够不够专业),充足的食品供应和极低的犯罪率。享受这些生活的唯一要求就是无条件服从军团的命令,不论是合理的还是像立刻举镇搬迁到 50 英里以外的奇葩要求。这意味着这些聚落的居民毫无政治自由和发言权可言。如果一个人能够满足这些要求并且不对军团指手画脚,那么凯撒对他而言就还算是个不错的头儿。实际上很多人对此没什么怨言,毕竟在凯撒崛起之前他们在蛮荒的废土上也没什么发言权可言。
对于贸易商来说,在军团地盘里做生意显然有利可图。在军团的领地内商队甚至可以不用雇佣警卫,因为匪徒基本上被残杀殆尽了。军团的边境也不会对他们课以重税。正因如此,不少商队费尽气力也要跑来军团的领地贸易。就算有些商队时不时过河跟新加州共和国做交易,军团也不会阻止他们。唯一被禁止的贸易是成瘾品和酒精贸易,军团对于使用这些东西的人通常会严厉惩罚。
军团作为一个奴隶制社会,奴隶显然是他们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军团的奴隶也分等级,对于那些不在军团体系内的奴隶,军团通常称他们为“不被看好者”(Outsiders),认为他们缺乏道德。被抓获的俘虏是奴隶体系中的最低等,他们的唯一权利是证明自己值得作为一个奴隶或者,否则就会被杀掉。
奴隶相比上文中的两者地位要更高一点,他们通常都被证明无法为军团战斗,对于这些人军团只要求他们遵循奴隶所应有的美德:诚实,勤劳,谨慎(Honestas, Industria, Prudentia),并且应当毫无质疑地遵循主人的命令。他们会被赋予新名字,穿上胸前画有红色大叉的破布衣服,有些人还会被迫戴上奴隶专属的项圈。
军团的奴隶事务由奴隶部领事(Consul Officiorum ab Famulatus)负责。领事通常依靠他的行政人员来处理奴隶事务,主要事务包括销售,价格谈判和签订票据。军团对于这些买卖十分谨慎,尤其是奴隶怀有身孕的情况下,如果孩子成功出生,卖方还能获得后续付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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