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有人翻出Jeff的一则采访,当年的Jeff对着镜头承诺“只要是有人想玩,服务器就会开着“,所有的计划都是美好的,但现实总是不尽人意,《守望先锋1》还是要关服了。
我起初并不是一个喜欢FPS类型游戏的玩家,主要原因还是我到现在都没练好的枪法hhh。当年入《OW》也不是最早的一批,我记得应该是在《OW》爆火后,刷到了那个经典的“do not play overwatch”
原先不抱太大期望的我还是被勾引着买了当时最便宜的198的数字畅玩版,不过由于当时的电脑配置限制,最开始的游戏体验并不是太好,所以也就慢慢搁置了下来,16年玩的比较长的一次还是我的小学同学w君来家里玩,被我妈赶着做作业的我只能看着他玩半藏玩的不亦乐乎。
上了初中后,我在机器人班里升上了初中组,遇见了s君,第一次的双排是在班里的练习课上,我们由于年龄优势被分了一个小房间,由于面对着室内场地,我们可以放心大胆的玩,虽然网卡,但这种刺激的玩法还是很大程度上满足了我们。一个“大基佬”一个“智商低”在当时的匹配里也不是多见的名字。而后在扬州比赛的宾馆里我抽出了第一个金皮,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小美的救援队员,当时可把他羡慕了两天。而后也就只在暑假他家长出去的几次双排过,中考结束聚了一次,而后也便少了联系,现在他身在英国,不知是否还会打开欧服打上几把。
初一过后,和班里同学熟悉了起来,也交了不少朋友,进了《炉石》的坑,也慢慢熟悉起暴雪,办了几次朋友间的《炉石》比赛后,班里的几个人也开始排起了《OW》,j君拿他哥的号和我们玩,死神的金枪可把我们羡慕了好久,但当时我的重心还是在《LOL》上,《OW》总是有人就玩,没人总不会独自玩很久,当时一起总说中考完车队上分,可是现在许多人也都少了联系。美国,西安,南京,天津,很是分散。
进了高中,学习压力大了很多,《OW》便很长时间的搁置了下来,高中里也少了玩《OW》的人,记得是升高三的暑假,因为疫情在亲戚家上网课,在和一个新同学l君聊的过程中他的一句“不谈,我去《OW》了”把我惊到了,随后的一年间也俩了不少,不记得是哪次模拟结束的学校放假,和另一同学去网吧,在我《LOL》把他坑惨了之后,便找了l君一起《OW》,那是高三为数不多的轻松时光,而后除了暑假排了几次后也是少了联系。
说完别人,也该谈谈自己,16年买的《守望》,当时198的标准版也是心疼了好久,最开始爱玩的是源氏,自觉过坑后便转型了dj,开始的时候不会滑墙,只知道开了黄圈往前跑,不过蹭点蹭车倒是有一手,靠这个一拖六都有过不少次。初一玩的不多,大部分在《LOL》,升初二的暑假和班里几个同学开始一起玩,初二认识了个一把龙刀砍上五百强的朋友w君,和年级里一些人也成了朋友,初二升初三的暑假开始经常性的玩《OW》,不过最爱的也变成了铁拳和莫姨,而后打排位开始练奶,玩到后面最爱的还是和尚和dj。上了初三,不知是《守望》的快节奏抑或是不健全的挂机检测,他成了我每晚晚自习结束回家的不二之选,当时我总是以做数学卷子为由把自己关在书房,偷偷的玩《OW》,正巧当时关注了努巴尼,屁王,托比昂首挺胸几个up,对《守望》的了解也日渐增多,逐渐爱上了这个游戏。
不知是否是一年的沉迷,我的中考考的很砸,高中被家里人送回了老家读书,在那个一周只能碰到一次手机的地方,我还是不减热情,经常看一些《守望》的比赛和剧情,我也渐渐了解了igice,my,owps,知道了腮帮,小林,机器人,小绝,wxr这些名字。OWL开赛后,最先的上海龙全华班40连败,到后来的杭闪,熊猫,广州,1819的精彩世界杯,狗群主的睁眼刀,离开的天才发挥,孤雪的猿氏拔刀……真的是说也说不完。每个长假回家,基本就是《OW》占据了我的大半游戏时光,上了高三,认识了同样爱玩守望的l君,因为这个和他多了份共同的爱好。可惜暑假也没一起玩太多。
大概是18号?还在大学军训的我收到了《OW1》关服的通知,当时的我是什么心情?疑惑,淡然,不舍?现在都已经想不太起来,不过看着网上的一个个告别视频,一段段和我相似又不同的故事,还是想起了一些事,一些人,一些时光,那是再也不会有的从青葱岁月。
2016~2022,正好是我的中学六年,很开心有一款游戏能陪我度过人生中的一个阶段。或许正如大部分热说的一样,本质上这次的停服是升至下一代的合理选择,《守望先锋 归来》我也一定会继续游玩,当年那个凌晨戴着兜帽源氏的一刀弹反让我在深夜激动的从床上跳了起来。不过,一些好友列表里的头像或许不会再亮,一些人或许不会再见,一段岁月也该迎来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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