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ika:Le ra,你怕死吗
Le ra:是的,我很怕,我想……这可能就是我开始的原因
Le ra:我以为我能就这样安静的消失,被雪堆吞没,然后消失,干干净净,滴血不见
Le ra:我没有办法接受有限制的死亡
Le ra:你害怕吗
Nika:我的家人告诉我,我不会死,因为他们爱我
Nika:我了解蚂蚁……蚁群……它是单一的存在,当一只蚂蚁死了,其他蚂蚁会吃掉它的空壳,生命会无限的存续下去
Nika:死去蚂蚁的眼睛被溶解,用来制造新生蚂蚁的眼睛,因为这些紧密的联系,这整个生命是不朽的……这般强烈的爱
Le ra:那么只有同类相食才能得到永恒的生命,那可真有意思
Nika:这只是一个比喻
Nika:你不觉得的永远的活着很好吗,没有恐惧,没有欲求。就像那只蚂蚁,重新聚合成一个更大的存在,一次又一次,直到时间的尽头,多么平静
Le ra:我不相信你,我想我永远也不会相信你
Nika:……你还是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
Le ra: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活下去——去看看明天,无论多么痛苦、多么孤独
Le ra:我还没准备好和外面的世界说再见。被困在车流中、染上感冒,在讨厌的人边上排队
Nika:那会很痛,你知道的
NIka:这个房间唯一的出口是向下的……通往你的幸福
Nika:但是你拒绝了。你想一个人在孤独的,没有爱的世界里饿死
Le ra:我在过去的扭曲映象中看到的幸福片段提醒我,我想回家,即使那只是一个空房子,我想看看我家的猫,想再去雪地里玩
Nika:你确定吗?你宁愿为了逃跑而死,也不愿意让自己快乐?
这里的回答导向两个不同的结局:
True end 真实
Happy end 幸福
苏维埃城市掠影
《血肉混凝土》故事所发生的背景,其实是带有浓厚苏联味道的那种批量生产的大型集合住宅楼,这种楼其实称之为“塔(Tower)”更加合适。如果要溯源的话,苏联的工人住房理念其实并不是本土产生的,1927年苏联代表队访问德国,学习德国包豪斯建筑师 Ernst May(伊斯特梅)的法兰克福住宅中的—— 预制建筑、大规模生产、标准化的经验,随后在1930年May带着全部团队来到苏联,在三年内设计建造了20个城市。然而由于苏联官员的不信任,导致整个工作的现实和May原有乌托邦的试验想象有较大出入,这种困难迫使他在1933年离开了苏联。
……
When I mentioned earlier that the policies of responsible agencies in the USSR remain firmly anchored in reality and are far removed from any indulgence in politics of illusion, then this applies above all to the problem of housing.
In centers of industrial reconstruction, such as Magnitogorsk and Kuznetsk, and in the mighty push to accommodate 700,000 miners with their families by December 31 of the current year, 75 percent of the housing will consist of individual dwellings, and only 25 percent will be collective and/or communal housing……
在Ernst May 离开苏联后,苏联任然在继续此方面的实验,直到二战爆发。二战之后,也就是斯大林过度到赫鲁晓夫时期,苏联经济恢复迅速,1947年开始探索全钢结构,之后转到钢筋混凝土方面的大型集合住房,直到1954年《关于发展预制钢筋混凝土结构及其部件的生产》中,批判了斯大林时期的新古典主义“莫斯科七姐妹”,提出了新的标准“实用、功能、易于复制”,去除了所有不必要的装饰,当时的俄罗斯评论也称其为“艺术从此离开了住宅”。之后一直到1957年《关于苏联住房建设的发展》中对公共住房的建设模式做了整理发布,也就是我们一般说的赫鲁晓夫楼。
Nika:我好奇这台电视机已经放在这里多久了,孤独得呼吸着静电。
Le ra:是啊
Nika:你害怕孤独吗
Le ra:不……老实说,我没想到自己能走到这么远
Nika:为什么?
Le ra:我以为我会死掉……死在雪地里,或者别的。
Nika:那你为什么决定开始旅行?
Le ra:嗯,我想悄无声息的消失掉应该很不错
Nika:没有人会消失的,Le ra。我们永远存在在别人的记忆中
Le ra:……
Nika:我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吗
N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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