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下面的部分内容对有心的玩家来说很可能将是对MGSV的极大剧透!如果不希望看到的话请迅速右上角叉子撤离!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慎点!
(本篇写于2012年6月,我第一次翻译出来大约是1年前,现在随着MGSV发售日的临近和对各种情报的解读,发现MGSV的主题和剧情结构和本系列小说极为相似,细思极恐!
如果离开了自己的国家的话,我的人生会变的怎样呢?可能会变得更加艰辛,更加贫苦吧。但是或许也会过得不再这么孤独,这么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也说不定。(出自雅歌塔·克里斯多夫自传《文盲》)
自从3·11大地震以来已经过了一年,至今大地震和核污染的不安依然笼罩着人们的心绪。我们搞不好就要失去日本这个国家了,说不定就要失去日本人的归属了。这是一直感伤着这种憔悴感的一年。但是,失去故国这种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这时候我想起了《恶童日记》的作者雅歌塔·克里斯多夫。她1935年在匈牙利出生,1956年匈牙利爆发反俄动乱的时候以难民的身份逃亡到了瑞士,一直到2011年去世都居住在法语圈的纳沙泰尔市。在那期间学会了法语,因以非母语发表作品被称为“难民作家”。
1986年发表的处女作小说。以作者在二战末期所居住的与奥地利接壤的村子作为舞台。主人公是与被称为“魔女”的外婆关系疏远的双胞胎“我们”。描写了年幼又不谙世事的他们,在战乱中努力生存的第一人称“作文形式”的故事。这种作文一样的文章去除了无谓的感情修饰,只留下如清水一般的事实。从而形成了简单至极又锐利深刻的客观文体。只看这一作的话,能感受到战争时“我们”所经受的残酷冰冷的生活,是一部鲜明的纯文学作品。
而两年后的《二人证据》则震惊了世人。第2作改变了“作文形式”的文体,从“我们”变成了“卢卡斯与克劳斯”的第三人称。续编与前作有着一定的联系。一心同体般的兄弟二人,其中一个越过了国境线,而留下来的卢卡斯,续写着“我们”的“恶童日记”的“手记”。但是,最后发现“LUCAS”(卢卡斯)只不过是“CLAUS”(克劳斯)调整字母顺序的产物,卢卡斯并不存在,只是克劳斯在“手记”中创造出来的而已。把“我们”所写下的《恶童日记》选择真相的故事替换掉,否定了双胞胎这一“二人证据”
然后就是1991年的《第三谎言》。这部也震惊了所有读者。完结篇用了“我”这种第一人称来书写。表明了至今所描写的“我们”、“卢卡斯与克劳斯”都是“我”所妄想出来的。也就是随着第三的“我”的自白,恶童们的文字变为作者自传性质的故事,就是作者自己亲身经历的真相。
从那三次谎言中诞生的多重构造之中,雅歌塔自己深刻的丧失感浮现了出来。并且,走向异国的“我”在新的土地上无法适应,回到故国的“我”也找不到归所。同时拥有多个身份 ID的“我”却不是一个国民,而是一个流浪者。而且,知晓了各种事情的人格就算变回了“我”,也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三部作品读下来后,感想却渐渐发生了变化。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都会觉得如此构成的作品并不是连贯的三部曲。
实际上雅歌塔居住的村子在二战中被德军所占领,并且强制要求使用德语。在被苏联军队解放后,也被强制要求使用俄语作为正式语言。战火之中她的母语匈牙利语被好几次剥夺。这样的她用可以被称为“敌语”的异国语言执笔,写下了升华到文学高度的“语言丧失的悲剧”三部曲。她编织了虚假MEME的理由也就在于此。
失去母语这种事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日本没有“公用语”这种东西,语言基本上只有一种。我们作为国民,日语是唯一的特性。
因为战争或天灾丧失国家(state)或国土(country)暂且不说,假如丧失了日语这种国民性(nation)的话,我们能否活在“别人的语言”之中呢?
我们正直面着丧失国家的危机。政府(state)明天就会崩坏了也说不定,但是仍然想要相信日本一定会复兴。为了能够强化确定这份决意,雅歌塔·克里斯多夫所留下的文本(MEME),我们现在一定要读上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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