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译的,如有错误,恳请指教!如有需要,请标注我的credit再用哦————
她是一位身材苗条、体态优美、性情温和的诺多族埃尔达,尽管后来在更严重的问题上, 她可以表现出极致的顽固,而劝告或命令只会让她更加顽固。
她嗓音优美,发音细腻干净,但说话迅速,并为这一技能感到骄傲。然而,她主要的才能是双手的非凡灵巧。她在刺绣中运用这一技巧。连埃尔达都觉得她完成迅疾。她的刺绣比任何作品都要更精致、繁复。因此, 她被称为“色林迪(针匠女,原文:Þerinde,Needlewoman)”——这个名字确实被取为她的“母名”。她坚持Þ音(这在她的童年时期仍然很常见),她希望她的所有亲族也应该遵守这一发音,至少在她的名字的发音上遵守。
(出处:《中洲历史》卷12《中洲之民》,《费艾诺的用语》)
译者注:关于昆雅语中的Þ音变为s音的drama始末, 点这里阅读。 费艾诺的母亲的名字是弥瑞尔。她银发黑眼(补充:她的头发如银,身材苗条,如同草地上的一朵白花。她的嗓音柔和而甜美, 她会一边劳作一边唱歌,声音如同潺潺流水,没有歌词但旋律动听),手艺技巧甚至比任何诺多精灵都更加熟练。针法技艺是由她发明的 ;如果在中洲可以看到弥瑞尔的织品的一个片段,那么它比整个王国还要珍贵,因她的作品之精巧丰富,其色彩之火焰,繁复、明亮,犹如雅梵娜的田野中的叶子、花朵和动物的羽翼那样光辉灿烂。因此,她得名“弥瑞尔·色林迪”。
(出处:《中洲历史》卷10《魔苟斯之戒》,《精灵宝钻与维林诺黑暗降临》。)
“这确实很不幸。”弥瑞尔说,“我要是不这么疲惫,就会哭泣。但是,请不要为这件事以及将来可能发生的一切责怪我。现在我必须休息了,永别了,亲爱的王。”
她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但在她心里,她不仅渴望睡眠和休息,还渴望从生命的负担中解脱出来。于是她去了罗瑞恩,在那里,躺在一棵银色的树下安睡。虽然她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实际上灵魂已经离开她的肉体,静静地去了曼督斯的殿堂。埃丝提的侍女照料着弥瑞尔的身体,使它不朽不败,可她没有归来。
......但曼督斯禁止这么做。他说:“不行。如果弥瑞尔重返肉身,她就会再一次处于生者之间,芬威就会在阿门洲有两位配偶。这样就违犯了‘离婚案’,我的判决即化为乌有,茵迪丝也会受到伤害。她在该案中运用了自由,但芬威渴望回到以前的配偶身边,她却要因这样的违反而被剥夺。”
但涅娜对曼督斯说:“不!让弥瑞尔享受她的肉身,享受运用她喜爱的技艺的快乐吧,不要只是永远地记得她以前短暂的生活,只记得生命在疲惫中的结束!难道她不能离开‘等待的殿堂’,去侍奉薇瑞吗?如果她从此不再复生,也不再寻求在生者中间行动,为什么你要徒劳地执着于判决,或者担心可能出现伤心之事呢?怜悯在一定程度上肯定是不公正的。”
但曼督斯不为所动。弥瑞尔的身体仍躺在罗瑞恩安息,直到“伤毁者”米尔寇逃脱,维林诺黑暗降临。在那段邪恶的时间,芬威被“伤毁者”本人所杀,他的身体像被雷电击中一样被烧灼,被摧毁了。然后,弥瑞尔和芬威在曼督斯的殿堂再次相见。看哪!弥瑞尔因这次见面感到高兴,她的悲伤也减轻了;让她处于如此境地的意志也得到了释放 (译者注:and the will in which she had been set was released,不会翻) 。
当她从芬威那里得知她离开后发生的一切(因为此前她没有留意过,也没有问过消息),她非常感动,对芬威说:“我离开你和我们的儿子,或者至少在短暂休息后没有很快回来,是错误的。因为如果我这样做,我们的儿子可能会成长得更智慧。但茵迪丝的孩子们会纠正他的错误,为此我很高兴他们的存在, 茵迪丝拥有我的爱。 接受我所拒绝的,珍爱我所遗弃的,我怎能怨恨这样的人。 我希望把我们的子民,你,以及你的孩子们的所有事迹都编织在多彩的挂毯上,以作比记忆更加光辉的铭记!虽然我现在与世界隔绝了,我也接受这一公正的判决,但我仍然愿意观察并记载所有发生在我爱的人及其后代身上的事。 [补充:我再次感受到我的身体和技艺的召唤。]
然后,芬威对薇瑞说:“你听到弥瑞尔的祈求和渴望了吗?这样对她悲伤的补偿,好让她的存在不至于无用而空虚,曼督斯为什么会拒绝呢?看啊!我将永远与曼督斯待在一起,并做出补偿。因为,如果我仍没有肉身,放弃在阿尔达的生活,那么曼督斯的判决就不容破坏。”
“你可以这样认为,”薇瑞回答说:“然而曼督斯很严厉,他不会轻易允许誓言撤销。而且他不仅会考虑弥瑞尔和你,还会考虑茵迪丝和你的孩子们。你似乎忘了他们,现在只怜悯弥瑞尔了。”
“你的想法对我不公平。”芬威说。“有两个妻子是不合法的,但一个人可以爱两个女人,对两者的爱是不一样的,而且一份爱不会消减另一份。对茵迪丝的爱并没有驱逐对弥瑞尔的爱。现在对弥瑞尔的怜悯并没有减少我对茵迪丝的关心。在我死之前,茵迪丝就与我分开了。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她了,而“伤毁者”攻击我的时候,我独自一人。茵迪丝有亲爱的孩子安慰她,而她的爱,我想,大部分都给了英格洛(译者注:即芬国昐)。她可能会想念的是英格洛的父亲,但不是费雅纳罗的父亲!但她的心现在最渴望的,是英格威的厅堂和凡雅族的安宁,远离诺多族的纷争。如果我重生,我不能给她带来什么安慰,而诺多的领导权已经传给了我的儿子们。”
但当曼督斯靠近时,他对芬威说:“你不渴望重生是好的,因为我禁止如此,直到目前的悲痛远远过去。但更好的是,你出于自由意志和对他人的怜悯,提出了牺牲自己这个建议。这是一个治愈的建议,良善会从中滋长。”
因此,当涅娜来到曼督斯面前,再次为弥瑞尔祈祷时,他同意了,接受了芬威的自我牺牲,作为弥瑞尔的救赎。于是,弥瑞尔的灵魂被释放,来到了曼威面前,接受了他的祝福。然后她去了罗瑞恩,重回肉身,再次苏醒了,就像从沉睡中醒来的人那样。她起身,身体感到焕然一新。但这之后她久久地站在罗瑞恩的暮色中沉思, 想起了她的前生,以及她了解到的一切,她心中仍然悲伤,不愿回到自己的族人中间。 于是,弥瑞尔来到薇瑞的居所门前,祈求接纳。虽然从未有生者住在那居所里,也没有任何人以肉身进去过,但她的祈求还是被允准了。弥瑞尔被薇瑞接受,成为她的首席侍女。 诺多族从最初到现在所有的消息,都被带去给弥瑞尔。她把这些事迹织成历史之网,技艺精湛,美不胜收,仿若活物。 它们不朽璀璨,闪耀着多彩的色泽光辉,这些光彩比中洲已知的都更美丽。芬威有时被允许欣赏这项劳作。她一直这么工作着,但名字已经被改变。 现在她被名为“费瑞尔(Fíriel)”,对埃尔达来说,这意为“曾经死亡的她(She that died)”,也意为“叹息的她(She that sighed)”。 费瑞尔美丽的织网受到极大的赞誉,即便是埃尔达的作品也很少得到这样的赞美。
出自:《中洲历史》卷10《魔苟斯之戒》,《埃尔达的风俗与社会准则》
译者的感叹:玛格洛尔从故事的尽头歌唱过去,弥瑞尔从故事的开始编织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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