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博士60年|“岳父”亚瑟·达维尔告诉你好科幻如何表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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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11月23日，BBC唯一的女性制片人维里蒂·安·兰伯特雄心勃勃又忐忑不安，等待着观众们的反应。此刻，她的心血之作、一部全新电视剧的试播集正在电视上播出。
故事的第一幕是个古里古怪的地方：一座停在垃圾场的警亭。

中学老师伊恩和芭芭拉出于好奇，跟踪神秘的学生苏珊闯入这里，遇见了苏珊的爷爷，这位坏脾气的老先生自称外星人“博士”，而警亭其实是一艘能穿越时间和空间的飞船，来不及解释了快上船咱们现在就出发去冒险！
在由振荡器奏出的60年代人类早期电子乐中，黑白电视屏幕以今天看来稍嫌简陋的字体，打出了这部科幻电视剧的名字：
DOCTOR WHO
一切从这里开始。它受到的欢迎、后来的发展规模，超出了维里蒂本来的梦想：冒险持续了整整60年，一直到今天。

今天是《神秘博士》开播60周年纪念日，我们邀请了剧中饰演“岳父”罗里·威廉姆斯的亚瑟·达维尔做客铥铥科幻电波，亲口安利DW，聊聊这部最长寿科幻剧如何讲述爱。
岳父即将携音乐剧《曾经》来华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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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 | 局长、船长、UU
特邀嘉宾 | Arthur Darvill

亚瑟·达维尔（Arthur Darvill），演员、歌手、音乐人，因在《神秘博士》中饰演劳里·威廉姆斯（Rory Williams）而广受国内观众熟知，被亲切地称为“岳父”。因在《奥克拉荷马》（Oklahoma!）中扮演克里·麦克莱恩（Curly McLain）一角获2023年奥利弗奖最佳音乐剧男演员奖，因在托尼奖获奖音乐剧《曾经》（Once）的伦敦西区和百老汇版本中担任男主角而广受好评。他最著名的其他角色还有华纳兄弟的系列剧《明日传奇》（Legends Of Tomorrow）中的常驻角色时空猎人里普·亨特。
下文整理自播客，有删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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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hur Darvill对话录见文末!!!】
如何在科幻中讲述“爱”，是一件高难度的事情。
有时候，一部关于爱的科幻作品总被认为“披着科幻的外衣”，或者“爱是技术的调味品”。然而对于人类来说，爱太重要了！放眼望向宇宙，我们至今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生物可以去爱。
《神秘博士》在60年历史中孜孜不倦地将“爱”作为最重要的主题。有爱情、亲情、友情，有人类的大爱和平凡的小爱，以及各种各样超越人类词汇的羁绊，几乎穷尽了时间故事，也穷尽了爱的形态。
这部最长寿科幻剧之所以能持续60年，
是因为把爱讲得足够好。

01、在凌乱的时间线里如何去爱
只有科幻故事，才能将时间打乱。
当你有一个既是老年又是少年的伴侣；你的童年的玩伴是你未来的孩子；你先于自己的父母老去……你要如何去爱？
《神秘博士》把爱放在时空的尺度上讲述，对此最有发言权的一个人，恐怕要数罗里。

罗里和艾米是一对青梅竹马。罗里从小就喜欢他身边这个勇敢、有主见的红发姑娘，当艾米决定要跟博士一起冒险旅行，罗里毫不犹豫选择了跟随。
在博士面前，任何地球人都显得太普通了——他能带你去任何一颗星辰，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务，看不完的景色，跟你一起长大的普通发小又算什么呢？带着这样的假设往前走，你会发现事情完全相反。

艾米和罗里的感情情比金坚，“孤独的百夫长”是他们爱情的华彩之章：
有一次，艾米重伤濒死，被关在潘多拉魔盒中修复身体，罗里则以罗马百夫长的身份在外守护。
在长达2000年的时光中，
他成为了潘多拉传说的一部分。
“根据传说，无论潘多拉魔盒被掠往何方，在其漫长的历史当中，百夫长都会紧随而至，守望在侧......他上一次有史可查的现身，是1941年伦敦大轰炸......起火当天晚上，有很多人声称，曾经目击一个穿着罗马服装的人将盒子从火焰中拖出。

“从那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孤独的百夫长的身影。很多人质疑他是否真的存在，以及他是否在那晚的火焰当中消亡，最后一次为他的盒子恪尽职守，继续他践行了2000多年的守望承诺。”
在博士、艾米身边，罗里是被光芒掩盖的那个人，但他从来不是配角。长大后他成了护士，口袋里总是揣着医疗包，有一颗博大之心，宽容别人对他的忽视，看不得他人受苦。
骑士是他的内核，忠诚和爱是他的底色。
罗里饰演者亚瑟·达维尔说：
“这个故事很美，也很简洁，只是一个男人在等待他爱的女人。这个等了2000年的人没有真的做过决定，等待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他只是等待。”

在这样的浓浓爱意中，艾米和罗里的女儿River诞生了，她后来成为了博士的妻子（这就是“岳父岳母”昵称的来源了）。
River的时间线与博士相反，她见他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他们的约会流程复杂得不可能理得清楚，而她不仅与爱人的时间逆行，还曾经出现在父母的童年。
当你看过River轰轰烈烈的人生历程，就会发现《神秘博士》写爱真的太可怕：它可以花几十年的时间铺垫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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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残酷而强大，凡人无法跨越，因此时间乱流里的爱总是甜蜜夹杂着忧伤，降临得出其不意，又消逝得痛彻心扉。
我们在《星际穿越》中见过年轻的父亲握住苍老的女儿的手，其实“孩子先于父母老去”的故事，《神秘博士》早就讲过（是一个没有被拍出来的剧本）。

每当罗里和艾米跟着博士去时空中冒险，罗里的父亲都会留在家里浇花，等孩子们归来。某天，老父亲独自坐在家里，听到了敲门声。一位陌生人送来一封信，信上说：
爸爸，对不起，我们被困在了1938年，回不去了。我们度过了幸福的一生，还收养了一个孩子......
夕阳照进门厅，父亲读完了孩子一生的故事。而面前这个年逾六旬，比他还老的白发老人，就是他的孙子。
罗里这一家人，就这样走过每一条乱序的时间线，无论怎样被时间分开，都会紧紧拉住彼此的手。

02、像宇宙大爆炸一样猛烈地爱！
《神秘博士》中有许多宇宙大爆炸一样燃烧、炙热的爱，经常在短短几分钟之内爆发，又悄悄结束，让观众的心脏在短时间内承受了太多。
最著名的例子，莫过于“我燃烧了一颗恒星和你说再见”。
博士与他深爱的Rose被分隔在平行宇宙，只有恒星级别的巨大能量才能将他们联通，于是有了这把时隔多年还让粉丝一想起就嚎啕的著名大刀。

这把大刀前头还有一段故事：
在一颗靠近黑洞的恒星，考古队从地下挖出了自称是撒旦的生命体。这位“撒旦”自称是人类历史上所有宗教传说中的魔鬼的集合，是先于宇宙的存在。现在封印打开，撒旦就要被放出去了，博士必须破坏引力场，让魔鬼有机会被吸进黑洞，代价是牺牲Rose。
科幻最独特的优势之一，就是将人放在极端环境中去“实验”。
千钧一发之际，博士在艰难抉择后说道：如果我真的有信仰，我相信Rose。
最后Rose成功逃脱。魔鬼则在他们的努力下被黑洞吸了进去，消失了。
在黑洞边缘，宇宙尽头，在生与死的终极命题间选择“我相信她”。因为有了这一段把爱放大至顶天立地的前情，博士“燃烧恒星”才如此顺理成章。

03、凡人之爱不比宇宙渺小
人类历史上从不缺少苦难，但依靠爱的力量，我们一次次走出绝境。
《神秘博士》也在不断讲述融入宏大叙事的凡人之爱。
有一集，博士为躲避追杀，抹除了自己的记忆和人格，化身为普通人类约翰·史密斯，与一位名叫琼的护士长相爱了。

危机来到，约翰必须恢复博士的人格去拯救世界。他对她说：如果我变回博士，就不会再爱你了。她则回答：如果那个人不是你，我也不要他爱我。
琼拒绝与博士一同旅行，因为她爱的人类约翰·史密斯已经消失。
这是1913年。一战即将爆发，英国山雨欲来风满楼，琼会带着对约翰的爱与思念，在那场人类历史上最为残酷的战争中履行护士的职责。

当然，《神秘博士》不只发刀（划掉），也有一些圆满的爱情小甜饼。
TARDIS小队来到美国大萧条时期，调查Dalek的阴谋，并遇到了一对年轻情侣——拉斯洛和塔露拉。Dalek把拉斯洛抓走改造成了猪人来奴役，因为它们认为他是“低智慧物种”。但它们弄错了。

拉斯洛冷静英勇，塔露拉坚韧果断，Dalek的阴谋最终被这两个它们所瞧不起的人类挫败——用它们不懂得的爱和希望。
拉斯洛无法再恢复正常人的面容，在那场震荡世界的经济倒退中，他们也许时常没有面包可吃，但故事的结尾仍像一个标准的童话：
他们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博士，有两颗心脏的时间领主，总是进行最壮阔的冒险，经历最重要的时刻，但他从不轻视人类情感。
“在900年的岁月里，我还没见过一个不重要的人。”而凡人之爱，不比宇宙渺小。
04、超越性的精神之爱
《神秘博士》中的爱不仅有爱情，还有超越性的精神之爱。最具代表性的一对关系，就是TARDIS与博士。
TARDIS不是博士的“飞船”或“座驾”，是有思想的生命个体。观众的认知里，TARDIS一直是被博士偷走的。很多年后，最善于写爱的尼尔·盖曼突然跳出来告诉观众：其实是TARDIS偷走了博士！

博士总是吐槽TARDIS不靠谱，停不对地方。TARDIS表示，我每次都把你带到了你应该出现的时间和地点。观众恍然大悟：
原来博士的每一次冒险，
都有TARDIS的意志存在。

在人类的语言中，可能根本没有合适的词汇去形容博士与TARDIS的关系——两个孤独者，在宇宙中无止境地游荡，他们到底是朋友，是爱人，还是某种像人类这样的短暂生命无法理解的羁绊？
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
《神秘博士》从来不是孤胆英雄的故事。
博士有两颗心，两颗心都充满了爱。
爱需要与人分享，
为此，博士选择了同伴。

如同科幻作家阿瑟·克拉克的墓志铭“从未长大，但从未停止生长”，在爱的教育方面，许多人可能还是儿童。
巧了——《神秘博士》是一部儿童剧（确信）。
它不轻视爱的立体和复杂，在60年时间长河里大大方方地表达爱。每一句台词、每一个故事都在告诉我们：爱是如此高深的命题，正如它所一直探讨的时间一样，神秘、残酷、强大、柔软、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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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有时平静而怅惘地讲述一个爱的故事，有时在几秒之间制造宇宙级别的浪漫，又轻描淡写地放下；同时，它允许每一种爱的形态存在。
在这个意义上，看着《神秘博士》长大的一大批人是幸运的。
如何去爱？如何接纳爱？爱还有怎样的表现形态？人终其一生都在学习，或许还经常需要推翻结论重来。
在这个时候，我们可以拿起《神秘博士》这本爱的教科书。

✨✨✨
Arthur Darvill对话实录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在一个盒子外面守候2000年”
（岳父其实也是社恐）
铥铥：我们想先告诉你，你在中国有个昵称：岳父，因为Rory是博士的岳父。
亚瑟：太棒了，我之前从不知道！
铥铥：你认为Rory是什么样的人？
亚瑟：他经历了一段漫长的，恢宏的旅程和巨大的发展。我们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深爱着Amy，但看上去并不是双箭头。这不是那种特别纤细美丽的爱情，他只是爱她本来的样子。他的生活很小，他有一份好工作，住在一个他喜欢的地方，跟他设想的一样，他感觉自己的生活很大很充实。他一直知道博士的故事，博士已经渗透进了他的生活，但他忽略了这一点，认为博士可能是一个幻想或是梦。当博士真的来了，他意识到他的生活原来很小，而他对Amy的爱如此巨大，这就是他要踏上这段旅程的原因。
铥铥：你扮演他的时候有自己的演绎吗？这么多年过去，对Rory这个角色有新的认识吗？
亚瑟：在表演的时候会时刻做出一个又一个决定，但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这个角色未来会怎么发展。我现在比饰演Rory的时候年长了十来岁，有了更多人生经历，所以现在回顾这个角色，我发现他身上有很多我自己的影子。他是个非常紧张的人。那时候我也是个紧张的人。还包括我的很多怪癖和内心感受，我觉得我的生活就是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做正确的事，有时候也会觉得我像个局外人，我们都有这种不安全感。并且我比当时更清楚地看到，他是一个靠心中的爱驱动的人。他是个好人，他想做正确的事情。
也许博士的那些神奇的事情并没有在我的生活中出现，但这是一种很棒的方式去探索内心深处。我们扮演角色的时间越长，编剧们就可以加入越多我们自己带给这些角色的东西，这和我们演员的表演是共生关系。
铥铥：Rory是他和你的混合体！
亚瑟（大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会在一个盒子外面守候2000年，或许我会的。
铥铥：尽管Rory有时被博士掩盖风头，但一直以来Amy深爱的只有Rory。你觉得Rory有哪些特质让他在Amy眼中光芒更甚博士？
亚瑟：他为Amy和他们之间的关系牺牲了很多。有趣的是，本来他可能为了和Amy在一起而失去自我，但实际是，Rory在冒险过程中获得了信心，意识到他必须保持自我，忠于自己，忠于自己的信仰，最后他变成了一个自信的人。他坚持他的爱，坚持他的原则。这对 Amy 来说很重要，有一个一直在她身边，默默地看着Amy Pond的人。我觉得这就是他们最后能够在一起的原因。
铥铥：Amy和Rory有时候对待博士就像对小孩儿一样。
亚瑟（大笑）：没错，他是绝对熊孩子一枚（absolutely a kid that you can't control.）。Rory因为关心Amy，总是去质疑博士。博士是个伟大的人，但他也是真的总让人们置于危险之中。我认为Rory他从一开始就看到了这一点。
他也嫉妒博士，因为博士代表了他不能明说出来的部分。他不可能像博士那么随性，他觉得自己有责任。他是个护士，很有同情心，他照顾别人，不想看到身边的人受苦，他能体会别人受苦的感觉。而博士代表了混乱和危险，但那是一种很有吸引力的危险，对Rory来说也是一样。尽管他一直在质疑和害怕。我觉得他希望自己能更像博士，也有那种自信和无忧无虑的态度。
铥铥：许多同伴都在博士身上留下了独特印记，比如Rose将博士变成了更脚踏实地和浪漫的人，Adric让博士懂得他无法永远保护同伴，Captain Jack和Sarah Jane Smith则有自己的衍生剧。Rory给博士来了哪些改变？
亚瑟：他内心的善良，对他目标的坚定追求，我觉得这就是博士让他留下的原因，因为博士能看到Rory是个好人。我想你得问问 Matt，但我希望博士能从Rory那里学到真爱。博士遇到了很多想要毁灭一切，想要破坏宇宙的人，但Rory在很多方面都代表了希望，或许Rory给博士留下了一种更清晰的希望。
铥铥：提到《神秘博士》有关爱的著名表达，许多人会想起百夫长的故事。你认为这部科幻剧是如何讲述“爱”的？
亚瑟：当我第一次读到百夫长的故事，我震惊了，它是一段史诗冒险，感觉就像希腊或者罗马神话这些古老的事物。这个等了2000年的人，就像一个道德寓言，他成为了一种神秘的存在和化身。他在保护Amy，即使他不知道她出来后会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盒子里面，有可能是任何东西。但他很坚强。当然他是个塑料人，所以才能等那么久。但这是Rory这个人的内核，他的信仰和个性的体现。
我现在41岁，这段人生很漫长，很美好，也很幸运，但真的很难想象活两千年会是感受。这是历史上从未有人做过的事。这个故事很美、很简单，只是一个男人在等待他所爱的女人。Amy是唯一关心他的人。而Rory是唯一一个能够并且愿意等待她的人。我不认为他真的做过决定，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他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他只是在等待。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事情。
铥铥：《神秘博士》一直是团队冒险而不是孤胆英雄的故事。你认为友谊或陪伴对博士意味着什么？
亚瑟：TARDIS里有一对夫妇是挺有意思的。博士需要这种关系，因为他实在太孤独了。他非常恐惧去独自面对这么多沉重的责任。尽管他不让任何人进入他的内心，但他渴望那个过程，他需要陪伴，就像我们都需要我们的朋友、家人和一切重要的人，需要他们帮助处理我们的恐惧。生活就是和其他人分享。人类是社会化的动物，博士真的需要这些人在他身边，他就是为此选择了同伴，虽然他从没承认过。但这是他内心深处的需求，他有两颗心，两颗心都充满了爱。他需要和人们分享。
铥铥：你的舞台经验对出演《神秘博士》是否有帮助？
亚瑟：环境对于演员来说非常重要，因为你得去相信你真的在太空中，要靠想象来完成。所以舞台表演经验确实有所帮助，但我不得不说，《神秘博士》没有太多绿幕特效。道具师非常了不起，他们制作的大都是真实道具，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铥铥：跟中国的神秘博士粉丝安利一下《曾经》（Once）这部音乐剧吧！
亚瑟：这是一部关于爱的作品，一个细腻的故事。它不是那种会莫名突然唱起歌来的音乐剧，而是主角所做的事情就是演奏音乐。他们没有名字，就是叫男孩guy和女孩girl。两人都是音乐家，通过对音乐的热爱找到了彼此。他们在彼此之外都有复杂的人际关系，也在爱情中学到了很多。这个故事是关于音乐都能做到些什么。有时候你无法用语言表达你的感受和想法，但音乐就是一种能够表达自己和与他人交往的神奇方式。这些歌都写得很美，很温柔，很出色。我真的很高兴能再一次参演这部音乐剧。
铥铥：你的演艺经历和人生光谱跨度极广，你活跃于戏剧舞台和荧屏，除了演员还是歌手、声优、音乐人，为影视作品创作配乐……接下来还有想要尝试的新领域吗？
亚瑟：我想出演木偶戏。我喜欢木偶大师吉姆·哼森（芝麻街和科米蛙的创造者）。我是由木偶陪伴着长大的我妈妈就是个木偶师，也是演员和导演。随着年龄的增长，不同的机会自然而然地出现了，我现在正在写一部音乐剧，我也喜欢旅行，就在我被邀请去中国演《曾经》音乐剧之前，我的妻子还说好想去旅行。然后我就拿到了这个offer，我们都觉得太完美了，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中国的观众是什么样的。
【彩蛋问题】：Rory有可能回归《神秘博士》吗？
亚瑟：我想要把所有的同伴聚集在一起，像一个集体疗愈，他们都来谈论自己的经历。我刚离开的时候想过，到此为止吧，故事已经很完美了，我不想毁了它。但是随着年龄增长，我想我其实可以再做更多其他的事情。我非常爱他们，包括魔法特，RTD，CC，所有为神秘博士做过工作的人。我们现在还是好朋友。读到他们为这些角色所写的剧本总是会让人激动不已，我相信这会超越我能想象的任何事情。所以如果他们真的要我回归，只要是去创造一些全新的故事，我会很兴奋地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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