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建校以来,密大招收了众多学子与教职工,他们之中有人如明月一般熠熠生辉,惊心动魄的冒险经历被无数人铭记于心,也有人如微尘般不惹人瞩目,但曾力挽狂澜平息过足以毁灭世界的灾难,还有人同芸芸众生一样平凡、安稳、无知无觉地度过在密大数年的生活。不过,无论你是谁,经历过什么,都会被一视同仁地记录在校友手册之中。在翻阅这本逐年增厚的手册时,你很容易就能发现,这些形形色色的校友,大多数都会选择身着学校制服出镜。
在密斯卡托尼克这所常春藤名校中,除了文学、考古、心理学等顶尖专业声名远播外,最为人称道的就要数学校的各式制服了。这些服装都是校方与一家神秘公司「吉考斯工业」合作推出,不限身份,师生皆可穿着。由于款式众多,各种性别、性格、职位的人都可以找到一身合适自己的服装。因此,你能够在密大看到与其他大学迥然相异的景观——校园中的大部分人都身着学院制服。
所有人中,最具标志性的当属利用制服做了全身搭配的 康斯坦丝·贝肖普,不规则长袖衬衫、Blazer 西服外套 被一根宽腰带扎起,精干不失妩媚, 牛角扣大衣 披在肩上,走路时随风招摇,是法学院乃至全校最飒爽的风景。
康斯坦丝出生于马萨诸塞州一个富裕的家庭中,家中四代都是律师,自己的父亲,母亲,哥哥也均为当地有名的律师,受到家人的影响,康斯坦丝年纪轻轻就取得了律师执照,她本来期望当一个伸张正义的律师,但现实她却不断为有钱的混蛋打官司,让他们逃脱罪罚。
内心矛盾的康斯坦丝与朋友组建了一个名为“纯粹的正义”摇滚乐队,希望通过音乐表达自己内心的正义,他们时不时便在地下酒吧表演。在这里也遇到了她的男友兼乐队鼓手艾伦,他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当着历史系老师。
开始的时候乐队很顺利,直到有一天康斯坦斯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放着两只风干的双手,两只手手背分别用利器割开了两个单词“false/justice”康斯坦丝意识到这是一双经常打鼓的手,而与此同时,艾伦也消失了,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图书馆里,康斯坦丝开始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寻找艾伦。之后为了方便,康斯坦丝申请成为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法学院老师,希望可以寻找到艾伦消失的真相,以及重组自己的乐队,找回自己的正义。
大部分人还是会选择其中的一件或数件穿着。其中,被选择最多的当属 「Fear the Unknown」系列 Blazer 西服外套
目前是密斯卡托尼克考古系大二学生,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大学生。出生于加州,父亲是一名小有名气的作家,母亲是一名律师。父母在他上小学时离婚了,母亲告诉他是由于性格不合的原因,不过他一直对这个解释分离的说法感到迷惑。他跟着母亲生活,所以经常转校,导致童年时期几乎没有长期伙伴,不过本人也无所谓,因为他的大量时间都花在阅读上了,所以导致高达八百多度近视。他喜欢各式各样关于幻想的书籍和电影,也经常阅读哲学书籍,乐于独立思考问题,同时本人对生活一直持有乐观虚无主义的态度。他拥有四分之一的亚洲血统,却从来没有去过亚洲,所以对这个地方一直充满好奇,希望有一天能够亲自去了解亚洲文化。
阿帕汉(俺怕喊·哈哈)教授,阿卡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数学系教授,极度沉迷于数学世界,相信这就是宇宙的根源之语,对此有极深的信念,为了研究数学之美,他自学了多门语言,家里的书房和学校的图书馆,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当然,还有他的,教室!因为他十分爱才,惜才,特别是他的学生,那个异类、天才的沃尔特·吉尔曼。
他常对吉尔曼说:“迟序之数,非出神怪,有形可检,有数可推。”(祖冲之)最初吉尔曼深信不疑,但最近他被图书馆中记录奇怪秘密的可以古书所吸引,同时赛纶的魔女·凯夏梅森的传说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要用数学证明那越狱的“古怪魔法”,一个可以穿越次元的方程式。但越是研究,他越对“非出神怪”感到质疑,从他推开那扇门开始。。。
阿帕汉教授为他弟子的状态感到焦急,也对魔女之屋的传言感到疑惑,但他对于数学的信念告诉他都是谣言,但越是接近,越有混乱侵袭。
雨夜里,刚刚讲完课的教授,在赶回他的住所,一路上他还在担心着他的学生吉尔曼,他今天又没来上课,说要研究“洞、深渊和老鼠”,他在焦急中失了神,雨水打湿啦他不苟的头发,和手中的书籍与试卷,同时周围的场景不再是他熟悉回家之路,但他没有注意到,他越来越接近那个传说中的房子,凯夏梅森的旧居,魔女之屋。
雨,越发的急拉,窗子上不知是倒影,还是窗帘,无数的扭曲黑影在蠕动着,魔女之夜,奈亚拉托提普在雨中低语。突然,教授的脚边,泥泞的地面上,窜出了一只,吱吱怪叫着的,老鼠!但它的,头!是老鼠吗?教授的眼窝更深了。。。。
Eric总是沉默寡言,比起与人交谈,他更喜欢沉醉于书本。
也许是受过创伤,他觉得书本与知识是最忠诚无二的了,只要肯努力,书本的内容就会陪伴你一辈子,绝不会背叛。
也许是这样的性格,他对那些神秘的历史更感兴趣,这个世界发展到如今,只凭人类这种渺小又劣质的种族,早在内耗种消亡殆尽了,于是他开始钻研那些飘渺的历史。
凭借着优异的成绩,他在密大继续追寻他所渴望的一切。
多年下来,他觉得密大如此神秘,越是追求那些罕见的历史,就能获得到更多更危险的知识。
啊,知识,知识!我需要更多,我就要解开那些掩埋的真相了!那些埋藏在黑暗中的故事,那些破除愚昧的谎言!那些至高至大,至圣至尊的存在!
他继续贪婪地求索着,也开始想要接触那些伟大的存在。
终于有一天,在某个神秘的仪式结束后,一个诡异的存在回应了他,那个存在只是出现在这个位面就让Eric所在的房间出现了空间扭曲,仿佛这片空间从来都不存在重力一般,他连同周围的一切都漂浮起来。
终于黑暗中的一撇,一道触及灵魂深处的微光点亮,接着就是仿佛透过身躯在抚摸脊柱和脑膜,他浑身颤栗起来,激动的忘乎所以。
身世不明。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被一对老夫妇收养。身上经常莫名其妙的潮湿,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其他,是班上公认的“潮”男。入读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后,经常会忘记做过什么事,有时候会性格大变。
她是谁?她叫什么名字?谁知道呢。无论在什么场合,无论什么介质,当她写下她的名字时,看到的只会是清清楚楚的“口口口”。无论以何种方式念诵,得到的只会是寂静无声。密斯卡托尼克大学里,每个人都有秘密,而这是属于她的秘密。也许她也曾拥有姓名,无论如何,末知的存在夺走了一切,如果你还没有准备好去了解这一切,你可以称呼她为”白”,或者“Zero”。
一位来自英国爱丁堡的少女,就读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科学学院,学习生物专业。
阿尔西的父母在她刚上初中时候就突然不知下落,之后的生活由一位住在隔壁的亚裔奶奶照顾,奶奶没有子嗣并且从小看着她长大,所以格外爱惜阿尔西,家境不算很富裕,但在英国也算不错,日子平淡安稳。
有次和奶奶逛古玩地摊的时候,阿尔西在一个古怪摊子的毯子上发现了和父亲大衣背面一样的标志,询问摊主后得知,这块毯子是从一个来自美国的兜帽妇女那超低价购入的,上家自称这块毯子来自密斯卡托尼克大学。
因为奶奶的妹妹在美国有做生意,想着待在英国也没事做,没什么朋友,所以主动提议搬去美国居住,顺便寻找阿尔西父母的踪迹。
在美国的第一个新家,阿尔西发现自己的床底下有一个精致的欧式手提箱,印有一个奇怪的图案,据奶奶说,阿尔西好像很喜欢这个箱子,整天都不离手,哪怕睡觉都要抱着。奶奶尝试询问过阿尔西箱子里装了什么,阿尔西毫不犹豫地主动打开箱子给奶奶看,但是奶奶在箱子里什么也没有看到,里外都看起来无比崭新。
奶奶给了阿尔西一枚来自中国的铜钱,并做成了手链,据说是奶奶的奶奶传下来的,能给予佩戴者庇护。
阿尔西日常生活寡言少语,但是对上心的事展现出极高的热情,不过她的同学都说她有些古怪,有时前一秒还在正常聊天,下一秒就不知道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几个月前,一位密大考古学教授在靠近这箱子的一瞬间似乎感觉到了....
19██年██月██日,密密斯卡托尼克南部一处小镇上出现了一起降临事件。“某个存在的一隅”在小镇上空显现了约0.4秒,此次事件导致两百余人陷入了疯狂状态,截至此时仍有逾半数未能从狂乱中恢复;几乎所有人都因疯狂带来的自伤或伤害行为而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害。
经调查,我已认定引发此次事件的人是小镇居民███ · ██,一位度过了失败的半生,试图将人生的转机寄望于至高的外力,终究却在得以窥见“祂”的一瞥前就被摧毁了神智的可怜人。显然他并不具备足以召唤那个存在的知识,而他之所以能复诵出神的名讳,只因一本他偶然得到的,记录着某种奇异语言的手记。那本手记——经调查后,我惊讶的发现——来自于23岁的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语言学专业硕士在读学生希尔维斯特·苏利文(Sylvester Sulivian)。
这位同学是一位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瘦弱男性。在对调查对象的背景调查中,其关系者将其形容为一个“头脑聪颖,谦和有礼,令人难以捉摸”的“优等生”,并都表示“除此之外并没有更深的了解”。显然,他们对这位同学私下的“研究”并不知情。
在简单交谈后,他承认自己有着一部分外神血统。也许是因为已经相隔多代,和记录中其他的神之子相比,他的外貌十分接近人类,只有右眼部位出现了一定程度的畸变。但谈及他的这位“远亲”究竟是何方神圣时,他表示自己也未曾得到确切答案,大概是他家族中信仰的传承没能与血脉一同延续。
这大概是他来到密大以后第一次向其他人透露他这一异于常人之处,但从他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也并不忌讳被人知晓这一秘密;同时他也自称并不像自己的祖先那样有着偏执而疯狂的信仰,但唯独对“语言”这一“知识”有着超乎寻常的执着。也许是古老的血脉为他带来了超乎常人的智慧,他在自己的研究方向上,即语言学上的成果是显赫的。通过对神秘术咒文、降临仪式唱词等记录的收集与解析,他译解了大量这种奇特的语言,并且正在着手写作一本更加完备的词典。那本手记就是他为此所做的准备之一,只是不知在何时遗落后被那位镇民拾去,并最终导致了此次事件的发生。谈及此事,他还向我展示了一些他的研究成果,那些奇异的词汇有种直触█ █般令人感到战栗的美感███(*模糊不清的字迹,被划掉*)有种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力量。通常来说,人在接触如此巨量的“知识”后还能保持心智是难以想象的;很难说这是血脉提供给他的另一恩惠,还是他早就已经陷入了平静的疯狂。
关于此次事件,他表示对这由自己的“无心之失”而间接引发的灾害感到遗憾,也很同情那些无端蒙难的可怜虫们;但他并不打算为此抱有任何负罪感,也不准备为此终止自己对知识的进一步探索。“我当然知晓语言与知识会招来灾厄,”他说道,“但门扉之所在尚为人智所不可及。若能得以一见超脱万物之理,此智识自当与万千血肉囹圄相抵。”
显而易见的是,希尔维斯特·苏利文是一个危险的存在。如果我不在此制止他,想必还会更多人被卷入他的“探索”之中,即使这并非他本意;不难想象,这些即将成为新的牺牲品的人们并不都像他一样,能够承受这些代价。而到了他真正得以窥见至终的奥秘之时,又将见证怎样的覆灭?我难以想象,亦惧于想象。是的,我应当阻止他,应当让这可怕的探求在此停下——(*歪曲的字迹*)啊啊,但是……我听见暗中蠢动的低语在唱诵,叩动我的神经如同叩动一件乐器的弦:我听见它们齐声唱,至圣的███ 在等待他献上,献上,献上!██ ██——
(*狂乱的字迹*)是啊!是啊!区区血肉之躯,如何能与主的灵智相当!?无人得以目视之容貌仍披帷帐,宇宙终极深渊之缄默静待唱响;跨越一与穷极之所在时,祭献亦是至上荣光! Ia!Ia!是故我祈祷(Y' vulgtlagln),我冀愿(Y'gotha),我献上(Yf‘ayak),直至主的呼声于门扉回响(Mgep c' mggoka'ai ya uh'eog ph' nglui),将吾等引向永恒的梦乡(c' hafh l' syha'h'bthnk fhtagn)——
——呼唤吧!呼█吧!呼唤█!██吧!██ ████ !(uln!uln!uln!uln!uln!)
最初西尔弗独特的外表和古怪的口音常常引起校园里其他人的注意,不过在一段时间的接触之后,大家发现这个来自缅因州乡镇旳年轻人除了挑食之外似乎并没有格外特别的地方。但是他的确给人鳗鱼一般的印象,潮湿,柔软,神秘,凑近时仿佛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来自池塘底部淤泥的腥气一一这么一想好像还有几分恶心。他白天也总像做白日梦一样睁不开眼,在走廊上遇见老师同学时只是如梦游般点点头,便再次滑向到角落的阴影里。好在除了在心理学和人类学的课堂上会偶然发现他的身影,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图书馆研究关于梦的文献。唯一与群居的鳗鱼不同的是,他似乎没什么朋友,也不与舍友同住,唯一一个参观过他居所的人形容那简直像一个乏味的鱼缸,甚至连一张舒适的床没有,难道他平时都睡在浴缸里…?
“每个人都试图用应用他的资本,来使其生产品得到最大的价值。一般来说,他并不企图增进公共福利,也不清楚增进的公共福利有多少,他所追求的仅仅是他个人的安乐,个人的利益,但当他这样做的时候,就会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引导他去达到另一个目标,而这个目标绝不是他所追求的东西。由于追逐他个人的利益.......”
星期雨并不喜欢上那些理论课,他头上的云雾窜动着,变成了乌云,他很困,趴坐在这间教室唯一的原因是财迷老爹告诉他经济学是门赚钱的学问。
似乎是听到星期雨昏睡前的呢喃,一下课便有几个不曾见过的同学一起约着去打牌,这自然少不了小赌一些,跟着他们到了一个有些偏隐的小房间,谁能想到有这么一个房间,不用担心会有老师的打搅。
淡淡云雾若长了眼睛的触手一般蠕动张望,蔓延在牌桌上。看透了场上所有的牌,同时依靠着它们,阿雨总能在洗牌时做好手脚,赢得牌局。
“你打牌也太厉害了。”输得最多的那位,是一个金色头发小个子,他搓搓微微发抖的手“能教教我吗”
“噢,这需要一些天赋,还有一些技巧,一些看不见的技巧。”雨一边灵活地单手切着牌一边整理赚来的硬币,有些黏糊糊的感觉。
“是吗,我叔叔打牌也很厉害,不如明天,哦不今晚就来我家,我们再玩几局”
“不远的,我们几个都住在印斯茅斯,就靠近海边。”另一个皮肤不是很好的高个子低沉嗓子“你知道的,一个小镇子。”
突然间,输得最多的金发小矮子悬空浮起,穿着异常巨大的鞋子的脚不断在空中舞动,他好似被人掐住脖颈,嘴中发出呜呜吱吱的呻吟,似乎快要窒息而死。还没来得及为同伴哀悼,另外三位伙伴也陪着他一起悬浮半空中,之后四人像水底被海草缠住失足落水的小动物,挣扎一番后便任由着海水流动漂浮着。
哗啦啦,金币落袋响“注意听课,朋友们,真有看不见的手....”
N. Whiskers教授就职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是语言学与超自然生物学系的杰出学者。
不好说这些能力的来源究竟来自他的出身还是他的经历。
他的身世起源和他教授的科目一样充满神秘。教职员工间的传言说,他曾是大学创始人之一的猫形使魔,因一场失败的奥术仪式而被变形为人形。其办公室中的某些陈设隐隐指出这些传闻可能并非完全是无稽之谈。
Whiskers在破译古文本和非人类方言的理解上展示出了极高的能力。他的办公室是禁书、奇异文物和一个永远存在的猫爬架城堡的集合体,这似乎是对他所谓的猫科血统的提醒。尽管他表现得很严肃,但他对鱼类零食和亚洲的虾酱表现出了奇怪的喜爱,这些零食他总是放在抽屉里,不过他从不解释原因。
他来到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时间与臭名昭著的《死灵之书》的发现相吻合,有些人怀疑他与这部邪典书籍有更深的联系。尽管他对这样的闲话不屑一顾,但无法否认跟随在他身后的奇怪事件——走廊里的低语、幽灵般的老鼠出没,以及校园里游荡的黑猫数量异常多。
无论是在讲授非欧几里得句法的复杂性,还是在奥恩图书馆的书架间寻找失落的神秘文本,N. Whiskers教授始终是个谜,被自己的神秘面纱所笼罩。
力量(STR): 40 — 他那看似文弱的外表下隐藏着学者之力。
体质(CON): 50 — 拥有足以抵御阿卡姆夜晚寒风的体魄。
敏捷(DEX): 30 — 你不太能苛求一个学者有什么迅捷的能力。
外貌(APP): 50 — 那双深邃的眼睛总是让人不禁联想到深渊的黑暗。
智力(INT): 85 — 他的智慧如同失落知识的宝库,既光明又黑暗。
意志(POW): 70 — 他那铁石心肠似乎能抵御那些企图侵蚀他理智的不可名状之物。
教育(EDU): 90 — 作为大学的灯塔,教授的学识是无数学子追寻的光芒。
理智(SAN): 70 — 对抗那些恐怖存在的精神防线,但这是一道多么脆弱的屏障啊。
图书馆使用: 70 — 在尘封的书架间,他能找到那些即使是最老练的图书管理员也会忽略的线索。
历史: 60 — 对过去的了解,是预知未来的钥匙。
密码学: 75 — 古文密码在他的眼中如同孩童的游戏。
神秘学: 80 — 那些普通人所畏惧的知识,在他眼里却是家常便饭。
天文学: 50 — 星辰的运行不仅仅隐藏了科学之谜,还有更深一层的秘密。
多种语言(特别是古代语言): 60 — 古老文明的语言对他来说就如同他的母语。
法术知识: 数值未定,可能与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去有关。
动物沟通:50(反映了他的异禀天赋,以及与生俱来的某种神秘联系)。
拉文考上大学后,第一次离开家乡,来到了遥远的异国学院。然而在密大第一学年的圣诞节,拉文第一次见到了外地的圣诞老人。
……不,拉文见过许许多多的圣诞老人,有商店橱窗外揽客的圣诞老人,有自己父亲笨拙戴上假胡子演的圣诞老人,有坐在火炉旁专门接待充满梦想的孩子的圣诞老人。但是拉文是第一次见到那种东西,那是红色的黏糊糊的,里面混合了一些白色的什么东西而已,那不能称之为是圣诞老人,也不能称之为老人,甚至不能称之为人。
它在拉文面前融化,变成红色的一滩,最后从下水道口流走,好像从来没来过。就像传说中的圣诞老人,来无影去无踪,只留下一些礼物……比如拉文手上抓着的,快要融化消失的帽子。
拉文不知道是什么在驱使自己反复去想这件事,明明可以把今天看到的当作是眼花做梦,自己只是该休息一下。但是拉文决定要搞清楚,那个装作圣诞老人形象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至于原因,可能是从小到大见过的许许多多个圣诞老人,无数个被温暖童话呵护的孩子,总之拉文无法认可那种诡异的流体是“圣诞老人”。
这原本只是一则最近传得火热的都市传说:有一个坏圣诞老人,大概会在圣诞夜前一周开始出现,造访每一个成年人的私人房间,拿走一样重要的东西。如果能在圣诞夜前抓住他,就能拿回被他拿走的东西。如果到了圣诞夜还没有抓住他,会有两种结果。如果你小时候是个好孩子,真正的圣诞老人会出现帮你夺回你的礼物。如果你小时候是个坏孩子,真正的圣诞老人也不会来帮你,你会在圣诞夜之后永远失去那样东西!
拉文听着这没什么水平的闲谈,知道这不只是闲谈,那个坏的圣诞老人确实会拿走重要的东西,拉文收集了不少流言案例。
有人被拿走了时间,圣诞夜一过,就只能永远被困在圣诞夜当天的世界里,永远循环往复这一天,再也出不来了。
有的人被拿走了光,再也没法被任何人看到,也没法看到自己。
有的人被拿走了形状,整个人瘫软成流体,衣服浸泡在了血肉模糊的泥浆。
拉文觉得自己好像在听三流小说,充满奇观,惊悚异常。
然而独自一人调查的拉文,能找到的线索有限,不知道他还能坚持直视诡异的红色流体多久,自己独自一人身处异国他乡,但是大学里有很多的同学和老师,或许这里有其他人可以帮到他?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个瘦高个,一直站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门口,据说是学校的门卫,沉默寡言,只会站在校门口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关于他校园里也传过他的奇特故事。 这人在一次危险的调查中险些丧命,但是一件奇特的物品救了他,是一张湿滑的面具,只要将面具拿在手中,就会有强烈欲望驱使着他带上这个面具,透过面具的孔洞中,看到那些神秘的生物就能将其映在脸上,短暂获得部分能力,他也拥有了保命底牌。 但是这个面具真的没有副作用吗?一次一次的换脸,透支了自己的生命,模糊了记忆,而面具也越来越紧,越来越大,成为了一个外壳要取代他自己,他想摘掉这个面具但为时已晚,还好这个男人的意志力极为强大,将自己的人格保留了下来与面具形成脆弱的平衡,此后便一直站在校园门口。
有人说他是本能驱使站在这里,猜测他曾经也是学校的一员,也有人说他作为人的部分已经消失,等面具苏醒就会吞噬学院的调查员。 不过大家都认同的一点是,最好别惹他。不然在黑夜中,那两颗如火柿一般的血红双眼,会一直在背后盯着你,没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听说她是从森林里出来的孩子,一片一片的树林望不到头。在哪里流传着一种古老的宗教,她们对大自然充满敬畏。
不远万里来到密大校园, 她始终保持一颗求学的心,经常一个人在学校公园里的一棵新生的梧桐树下读书,那棵树在树林的中心。
她总是把自己裹得很严实,不轻易漏出自己的皮肤。虽经常独处,但与同学、老师相处的都十分融洽,没有人会觉得她奇怪,反而是太普通,普通的难以让人注意到。
一转眼四年过去,迎来了毕业季,离开的那天早上,我们像往常那样去那棵树下找她,发现并没有在,只有梧桐树叶铺满在树下。以前经常因为找她来这片树林,却没有注意,那棵树已经生长到她这四年不该到的体型,一棵足以遮天的黄金树。
莉斯佳, 20岁,兽医专业学生。金发,身材比较娇小,因为某种未知原因夜晚会变成一只浅金色的边牧,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着想入学志愿投递了兽医专业,惜命所以虽然不爱背书但还是会在考前努力学习让自己成绩很好。有奇妙的理解动物心情的能力(尤其是犬科),很擅长安抚动物。喜欢编织和缝纫,最喜欢做各种毛绒动物。完全不会做饭。在某天夜里跟随很香的食物味道遇到了一位黑发女性,根据白天的记忆似乎是学校的园丁。没讲过话但意外的脾气很好,所以现在成了固定蹭饭对象。“汪呜呜..”“嗷汪!”“汪...”
叶谱(Yep) ,28岁,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园丁。黑发,华裔,自称一般为叶,因为觉得自己正式姓名离“正式”相去甚远。作为园丁,叶谱过着相当传统的生活。上午和下午学生们一般都能看到她在修剪树枝和花丛,晚上则在梧桐林间的单人宿舍消磨时间然后入睡。她习惯看老电影,习惯自己做饭,最擅长的料理是柠檬汁煎鳍鱼和红莓馅饼。习惯穿同样的黑制服和墨绿手套,因为居住地从西海岸迁至东海岸所以在陌生的冬季额外购置了墨绿条纹的围巾。喜欢晒太阳,不喜欢动脑。中文和英文都是日常生活足够的水平。最大的梦想:能去海滩边种棕榈树,不知道学校是否允许。一直以来疑惑的事:学校偶尔会安排特殊的挖掘工作——只在特定地区挖出用于栽培作物的土坑,而并不向里放什么(据说会有另外的人负责此事),而这些作物总是隔天就会呈现出繁茂的状态。不过性格内敛的叶谱也从未询问过原因。最近遇到的奇怪的事:一只浅金色的边境牧羊犬会在晚餐左右准时出现,有时候吃完会走开有时候会留在这里过夜,但是白天总会消失不见。“这个你不能吃,看我也没用….....这个才可以。”“——你也喜欢看这部电影?可以一起看。”“.....今天有工作,但你可以在这里睡觉。”
星期三·亚当斯(奥丁,古英语/盎格鲁-撒克逊语:Wōden,“星期三”的由来)命运三女神三位一体,多重人格,意外闯进古神的学院,看看暗黑萝莉和古神的忠仆谁能笑到最后,嘿嘿。
无法确认此人身份,存在“神秘学专业研究生”、“神秘学教授”、“图书馆管理员”等多种证词,彼此相互矛盾但无法证伪。官方档案记录模糊,多有加密与涂改。
此人常独自出没于食堂靠窗位置、偏远教学楼卫生间、图书馆大厅及公共阅览室、阶梯教室。据称此人常旁听历史、神秘学、民俗学、艺术、哲学、数学课程,乐于与学生交流,讲述一些未曾证实的奇闻逸事,并主动引导学生以虚构的身份在预设的场景中解决涉及超自然领域的问题。
据称此人曾试图寻找某本记载了禁忌内容的古书,在某些某些时刻表现出极大的求知欲,有时会极为专注近乎癫狂地记录、编写、计算某种源自于古老东方文明的神秘符号。他并不忌讳谈论此事,然而却言辞晦涩难以理解。
“至大无外谓之大一”……“因是因非,因非因是”……“银色钥匙”……“终极之门”……“神明掷骰子吗”……“你当入窄门”……之类云云。
此人具有某种狂热的宗教信仰,随身携带一副骰子、一支笔、一本书、一个iPad。
————波士顿某处旅馆内,与诸多丢失卷宗一同发现的发现的手记
也有人更偏爱 「Fear the Unknown」系列牛角扣大衣 ,无论是御寒保暖,还是遮掩身形,这件都是不二之选:
刻板印象社恐芬兰人,出生于圣诞老人的故乡。因为想要研究传说故事对人类社会产生的影响,进入了密斯卡托尼克的社会学专业学习。很喜欢听布莱克老师的历史与文学的选修课。(可惜老师已经离世再也听不到了。)
一个阴沉的学生,有一头夸张的头发,总是穿着长宽的衣服包裹着自己,有时能远远看见他在没有什么人出没的地方静静的抽着烟。
幼年期的一次意外,为了救出朋友而与一种以恐惧为食的东西做了一次交换,献出了自己的身体,从此缠绕着奇怪的头发,险些被这样的头发由内而外的生长出来吞噬掉。家人为解决问题,寻求了一个人的帮助,并得到了一把有祝福力量的剪刀,分开了其中的一边的利刃,有一把利刃保管着,另一把则需要放置在事故突发地。给予利刃祝福的人在事故区域放置好利刃之后离奇失踪,虽然如此这个镇压着的力量却还存留着。
在两种力量的相互作用之下,茂密的头发“寄生”在阿尔伯特的身体中,由于利刃的镇压使得他没有被吞噬,但是利刃的力量也没有办法完全解决这个问题,即便是剪短,头发也会重新快速生长,并且生长过程会伴随着剧痛,阿尔伯特就一直默默抗争到了现在的年纪。这样的头发,出奇的轻盈与洁净,吸收着阿尔伯特的养分,“活”的好好的。
除了脑袋上的头发,其他毛发会从皮肤当中“渗透”出来紧密的贴紧皮肤,时不时就会有刺痛感,有时吃点止疼药和安眠药暂时解决睡眠问题。
一年年过去,当头发一点点从身体内部长出外部并且包裹自己的身体时,阿尔伯特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是真实存在“献祭”的感觉,由于给予祝福的人已经失踪,祝福的力量也慢慢减退,头发越来越多,疼痛感也相对延长,这“东西”以恐惧为食,也以活体的生命为食,但是已经被利刃镇压在阿尔伯特身体中,对它而言还是阿尔伯特这个长期饭票更加实惠。
一点点吞噬的疼痛感使得阿尔伯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他心里这么想着,一边在没有什么人出没的地方吐出烟雾。
一个来自中国中部城市的一名少言寡语的大三视觉传达系的学生,堆人堆里根本找不着的一个普通人。直到大二结束的那个暑假,吴同学回家一趟以后不仅摔断了一条腿而且还有一个下雨天根本不打开的雨伞和一个黏糊糊的书包,吴同学变得对历史、考古、语言、机械操作等学科开始感兴趣,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总会神奇的出现在各科教室里。
“别碰我书包......害怕下雨.........忽然就打不开了....”
因为形似廷达罗斯猎犬被认为或许具有刑事侦查以及追捕的能力,被推荐进入刑事侦查专业学习。
然而智力水平不高,导致最优秀能力至今仍是本能的【追踪】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保洁部女仆长,身高175,体重60-450kg。
这具身体真正的控制者是女仆围裙,围裙通过对穿戴者的低语,使得穿戴者克化,逐步迷失自己并最终发生转变。围裙的秘密实际上已经被发现,围裙的一角甚至可以隐约看到SCP的字样。该秘密记录在密大校史密典中,最初的发现是因为百年前为密大董事会服务的一位男性女仆(没错)穿上了这个围裙,结果第二天变成白毛红瞳G杯美少女(仅校长查阅绝密信息:众人合力取下围裙后的第七天,这个男仆化成了一滩污水)。
现任女仆长原始身份是表层社会已经被封禁的秘密结社SCP所派遣的物品封印者,古老驱魔家族夏洛特家第34代,安娜贝尔夏洛特,她头戴的头巾是家传用来抵御低语的装备。
但是与传说中的艾丹一样,凡人终究还是低估了旧日支配者的力量。现在的女仆长已经只剩下大脑还保有人性,躯体及小脑已经受到围裙的掌控,皮下隐隐凝结有液体状的长肢蠕动;而大脑的沦陷也只是时间问题。
床头挂着的吉考斯工业出品连帽大衣内衬交织着凝固时间的刻印与源自东方的神秘阵法(吉考斯连帽大衣因此还有延缓人体衰老的“副”作用),女仆长用十年的时间养成晚上取下大衣披着的习惯,通过这种方式使围裙不会在女仆长睡眠时自行控制身体行动。现阶段女仆围裙还未控制女仆长的大脑,还无法知晓吉考斯大衣的秘密,因此该习惯到现在依旧保持着。
克化身体可以自由控制密度和自由变形,以强大的物理攻击和尖啸+低语的音波精神攻击为主。
安娜贝尔女仆长具有丰富的神秘学知识以及密大内幕信息,由于大脑还是清醒的,在可以交流的时候,女仆长是个值得信赖的百科全书。
杰里出身于工人家庭,操着一口浓重的北方口音;战前曾在工厂当学徒,锻炼出了良好体格和力量;在战后,就像大部分的人一样,备受创伤后应激综合征的困扰;南约克郡为了战后经济重建,将人们送到大洋彼岸进修先进工业技术,凭借对各种材料和工艺的丰富经验和了解,杰里也成为了其中之一。
长相较普通比较瘦弱矮小的亚洲女性,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历史(60)系一年生,因为父母的关系,所以对于宗教方面的神秘学(65)很感兴趣,家教很好,生活环境也比较优渥。性格比较随和安静,喜欢读书(图书馆50),对于心理学,博物学都略有涉及(30)
一位来自英国伦敦、内向话少、天生有着银色头发的阴沉女生,从小受到警察爸爸的影响对刑侦特别感兴趣,对凶杀案件十分着迷。在她看来死亡和恐惧有着别样的魅力吸引着她...
天生聪慧,但听不到任何声音。因为这个原因遭到严重的校园霸凌。室友约翰娜常出面保护她,却因此被霸凌团体视为另一个欺凌的对象。
大二时,约翰娜在霸凌团体的殴打下导致右手骨折,错过了参加一场重要美术比赛的机会。当病床上的约翰娜笑着用左手歪歪扭扭的字迹写道,“没事,一切都会过去”的时候,罗莎莉在愤怒与自责中嚎啕大哭。
她决心展开报复。通过仪式召唤出无名的古神,并在随后的几周时间里,以古神的诅咒让霸凌者接连遭祸。打折明星橄榄球运动员的双臂,烧光校园选美冠军的头发,让小有名气的大学生作家在辩论比赛中被吓到失禁。
难以形容的快感与愉悦涌上罗莎莉的心头,但每当她望向病房里神情落寞的约翰娜时,她都会在心里暗暗发誓,绝不为此感到羞愧和懊悔。
就在她即将对霸凌小团体的领袖——学生会会长艾琳——发起最后一击,完成报复时,意外发生了。之前的几名霸凌者皆在另一股力量的伤害下离奇暴死,且死状凄惨。
事件发生后第二天,她的挚友约翰娜离奇失踪,杳无音讯。
如果觉得毛呢面料过于厚重,你也可以选择 「Fear the Unknown」系列贴布刺绣长款大衣。
独臂且独眼的中年女性,似乎有着颇为神秘且丰富的过往,有一柄老旧的黄铜烟斗
本名并不为所知,即使是本人也习惯于以绿宝石作为称呼
卢克 T. 威尔顿 母亲为英国考古学家,在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考古学专业合作的考古项目中遭遇意外而精神崩溃,项目也未能继续。回到英国后由于精神状态恶化经历了数次入院治疗,仍未好转,最终住进了疗养院。少年卢克就这样看着他的母亲从睿智的学者、活泼亲切的母亲变成了一名寡言的病人。对于儿子的关怀,询问甚至是哭泣都只是安静地微笑。卢克在经历这场变故前只是一名普通的中学生。在父母亲充满松弛感的养育下,他的成绩只是中上,这并没有发挥他的全力。兴趣之一是阅读母亲的藏书,也会和同学朋友打打篮球或者游戏。母亲出事后,卢克也变了。除了在学校课程上做到最好,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投入在母亲藏书和考古笔记中。他也求助过母亲曾经的同事,甚至向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考古系发送了许多邮件,但当年发生的事情仍是迷雾一片。他虽身材高大,但是由于思虑过重和过度劳累体质边差了许多,遗传自母亲的深棕色卷发早早便夹杂了灰发。 获得全额奖学金、被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考古学专业录取后,他带着母亲的吊坠和她最后的笔记(最后的一些页数上的字迹因为精神崩溃而越发混乱)离开家乡,来到了阿卡姆镇。不管年少的他曾经漫不经心地想象过何种理想的未来,来到这里的他只有一个目标:查清当年的真相,并且——如果可能的话——寻回他的妈妈。
肖.玛琳,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图书馆管理员。身形高大,面容瘦削,少有打理自己,虽然颇有让人不想靠近的氛围,但据与其相处过的人描述似乎与人十分和善。
曾是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学生,专读古代学,毕业后加入了学校探险队。
在一次探险队的考古行动中发生了意外,原本近乎判定全队不幸遇难后的一周,肖带着另一位精神已近乎失常的同伴回来了。在与见到的每个人用飞快的语速叙述着无人听闻过的神秘语言十多分钟后,肖似乎安定了下来,身上除了一些擦伤以外没有十分严重的受伤。医生也没有从她身上检测到有其他任何异常。
随行还带回了一些考古行动中取得的书籍文献等,现存放在学校图书馆的禁书区域。
在这之后肖便把书籍和考古研究填满了自己的生活,特别是当年自己所在的失事探险队取得和保留的少数的勘测资料和考古地点的相关见闻。似乎近乎疯狂的在挖掘或寻找着什么。曾有人表示目睹她独自在家中歇斯底里的咆哮。
此后在家休养了几个月后的肖便搬离自己的居所回到学校。也许是因为对书本方面的研究见解,或是其他目的,在本人提出且身体和精神方面诊断稳定之后便担任起了整理和归纳图书馆书目的工作并在校内居住下来,但随着时间流逝肖的外表似乎发生了一些异常的变化,曾是学生期间似乎是与现在完全不同的开朗好奇的人。
偶尔在非常少的时候会参加学校内的一些娱乐活动,或是离开学校称是出门实地探查资料,在此期间图书馆总有一些书籍区域是封锁的,任何学生甚至是教授都不得阅该区域内的书籍,在极少数情况下甚至会关闭封锁整个图书馆,待肖回校后才可使用。
而当时探险队同行幸存的另一个同伴因为精神问题马上被关进了精神病院,肖在每月都会固定有两天的时间会去探望她,有时候会频繁一些。而两人见面后会犹如被什么东西附身一样立刻用某种诡异的语言激动地交流些什么,有时候在二人情绪十分激烈的时候甚至会给人以有一方会伤害另一方的不安。在肖探视交流期间安排的随行安保人员都会油然而生的近乎厌恶的想法想远离她们。
好吧,初次见面本人的名字是蔡九莱,是一名本公司的普通职员。鉴于是本公司初次和贵校签订合同,本人有必要向贵校解释一下本次的业务范畴和服务内容。
一,很明显,前段时间在职教授失踪的事件,以及由几个贵校的学生向校方反映怪异事件,这引起了校方的重视,经过调查,那几名学生好像以及平息了此事,但是经过本公司的怪异等级评级人员,该次怪异事件的评级为丁,想顺带一提本公司的评级是按奇门遁甲中十天干为评级条件的 ,本人的业务等级为丙,一旦怪异事件超出本人业务能力范围,本人可以无条件放弃。
二,关于酬劳问题,本公司默认贵校会使用我方提供含有“圣人”的赐福的面料制成的校服,工服。10w的事件善后处理费,包括公关,处理解决怪异,调查是否有多余怪异。价格公正,童叟无欺。
三,本人身上的对怪异的衣着防具武器,皆是经过“圣人”的赐福,对普通人没有伤害,本人也是对信仰圣人十分虔诚的一个人,坚信圣人,能给人类带来美好的未来。什么?你对问我身后的章鱼触角是什么,那是圣人的子————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教务人员显然,没有听清楚对面肤色惨白的人后面突然截断的话语,虽然样貌阴沉,但是他一来,就解决了之前的后患,做事的方式态度让人信服。没什么犹豫便签下了合同,“毕竟打扮得像捉鬼敢死队的人一定很靠谱。”教务人员心想。
密大神秘仪式图形学研究生/助教,在一次非官方密教仪式重现事故中(有意或无意)失去外表辨识度,没人再能认清或记得TA的相貌。但人们注意到TA的目光变得极有存在感,异常尖锐又黏腻,甚至带着一股古老又腐败的气息……
相对于偏正式的西装、大衣,一部分人喜爱更加随性的 「Fear the Unknown」系列校服夹克。
来自乌兰巴托的一个蒙古族壮汉,身高2米。从十岁开始就一直蝉联那达慕大会搏克比赛的冠军。虽然现在人们关注到他的力量,但是忽略了一个十岁搏克冠军超凡的格斗技巧。
今年喀布尔年满20岁,一个神秘富豪来到草原上找到他,用部落完全无法拒绝的报价雇佣他前往米国进入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调查一件事。喀布尔有着坚定的萨满教信仰,精通草原的文化和知识,但是对世俗的其他宗教和科学知识不太了解,知识类大学入学科目考试分数几乎都是个位数。不过神秘富豪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钞能力和人脉,喀布尔还是顺利的进入了常春藤联盟名校密大考古系学习(考古系常年招生不满,即将被废系——实际上是考古系研究经常证明主流西方历史存在大量虚构史实,引起大学金主的不满)。
郝思嘉出生自一个富裕的农场家庭,父母都接受过高等教育,在本地颇有声望。她在家里排行老二,有一个哥哥。郝自小喜欢涂涂画画,性格桀骜不驯,但由于学习成绩不错,父母也没有过多干涉她的爱好。相对于乡村生活,她更渴望大城市的未知世界,喜欢在陌生的街巷中漫步。
高二那年暑假,郝思嘉到波士顿拜访姑妈。某天去城郊闲逛,在火车桥洞底下被一幅栩栩如生的涂鸦所吸引——昏暗的墙面上,描绘着一只正探头张望的,可怖的类人生物——她惊叹于创作者的精湛技艺,更被其怪异又独特的想象力所折服。
郝在周围打听涂鸦来历,附近的流浪汉只提供了零星的一点信息,说绘者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约莫二十岁,棕色的头发,深色的眼睛。
“他穿着一件有个大写的字母‘M’的衣服,前胸这儿,大概是……麦当劳工作服?”那名热心的流浪汉如是说。
一回到家,郝思嘉就向父母宣布,自己要到马萨诸塞州念大学。
“哦,Scarlett ,不是说麻省的大学不好,可是你叔年头已经帮你在普林斯顿大学提交了申请材料。他说那边的进度还挺顺利的,现在改变主意……”
“嘿,亲爱的,你还记得我的大学室友 Jennifer 吗……对,那位戴眼镜的冒失姑娘,后来留校当辅导员。听说她最近调去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当图书管理员,还兼任招生官。我去跟她打听打听……那里离你姐家不远,也算是有个照应。”
“就一个箱子?我帮你拎吧。走,宿舍在这头。”新生接待处的学姐甚是热情,一把接过行李箱。
“哪听来的?”学姐眉头一皱,指着篮球场对面的一排半地下室说:“对,有个涂鸦社团,里面净是些怪胎。活动室从不开门,有什么秘密似的,总是大半夜才搞活动……你看,就在那。”
郝思嘉顺着方向望过去,只见两扇紧闭着的对开木门前,摆着一个空荡荡的兽笼,笼子散发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味道。
“赫达?你为什么对她感兴趣?你知道比一个怪家伙更麻烦的是什么吗?一个聒噪的、执着于灵异事件的怪家伙!赫达就是完美符合这个标准的存在,她喋喋不休,就像一只花哨的鹦鹉。
看在你刚入学的份上,听我一句劝,不要接受她的任何邀请,也不要在她的请求下写甚至画下任何意义不明的内容。
……别拿这样的眼神看我,这个世界上当然不存在鬼怪,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在她那里浪费过多的时间。我知道,从小老师父母就教育我们要助人为乐,可作为学生,学业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吗?
在我看来,赫达在安妮死后就着了魔。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人人都有很多事情要忙,可她偏要把精力用在一桩已经有了定论的案件上。她不相信警察的话,也不听教授的说辞,她钻牛角尖地认为有别的力量作祟,见了鬼了,她把自己当做什么,侦探?通灵师?她什么都不是!安妮只是因为学业压力太大,又恰好我们家里出了变故才遇到意外。现在事情过去一年了,她证明出任何蛛丝马迹了吗?没有!她把自己的装饰得花里胡哨,还做尽了都市传说里那些稀奇古怪的仪式,可她现在不还是完完整整的?真是讽刺。
好了,关于赫达·怀特的话题就聊到这里吧,我不想再继续了。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安娜·戴维斯,学生会的杂工,在学校里遇到了任何麻烦都可以来这里找我,还有别的问题吗?”
如果觉得棒球外套有些不羁,或许你会喜欢 「Fear the Unknown」系列开衫毛衣。
从瑞士留学过来的18岁少女,是黑鼻羊和恶魔生下的孩子,但是性格非常温和,对大家都很友好,对医学兴趣很深,希望能拯救危在旦夕的生命。
但同时又对尸体和标本拥有巨大的好奇心和热爱,经常会把死掉的奇怪生物带回寝室,甚至会抱着入睡,令人害怕……
智力很高,但体力不太好,翅膀只能飞很短的时间,走路会偶尔绊倒,看上去不是很厉害的魔族,可是一旦生气起来……
米兰达•琼斯出生于德克萨斯的一家农场,父亲亚当•琼斯是一名越战老兵,在越战的第一年被地雷炸断了一条胳膊,在之后的华盛顿和平游行中结识了当时还是一名嬉皮士的自由画家杰奎琳•韦科,两人一见如故,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并在第二年诞下了女儿米兰达•琼斯,杰奎琳也为了丈夫离开了马萨诸塞州的老家,三人一起在亚当的老家过上了田园牧歌般的生活,但好景不长,杰奎琳在生下米兰达后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常年卧病在床,并且在米兰达七岁那年神秘失踪,父亲亚当因精神打击过大,已经痊愈的创伤后应激障碍再度复发加重,陷入了严重的被害妄想当中,在7岁到13岁的6年间,经过父亲的训练,米兰达学会基本的格斗、武器使用、车辆驾驶和机械维修技能,然而一切在之后开始越发的偏离正轨,在这几年间,父亲时常会整理母亲的遗物,主要是一些画作,时常在画室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米兰达试着劝说父亲去镇上的教会或者互助小组接受心理疏导,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父亲的性格的确开朗了一些,但奇怪的是,每天回家后他待在画室的时间似乎更长了。终于有一天亚当开心的告诉米兰达,自己受到了启示,并欢呼着自己的“备战”是没错的,这一切都让米兰达迷惑不解,她也曾去画室中调查过母亲留下的画作,但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在父亲精神崩溃期间,米兰达查阅了很多精神病学的资料,觉得通过科学的解释能够说得通父亲的状况,也认为既然父亲能够恢复精神,也就没有过多的过问,亚当于受到“感召”的第二年就成为了一名圣殿教的神父,他似乎又找回了刚刚结婚时的意气风发,再短短的几年就凭借自己出众的个人魅力和充满感召力的演讲成为了地区负责人,他号召着人们拿起武器保卫自己,为了不久之后将要到来的末日之战做好准备,而神会来到他们中间,但更早来到的是美国枪炮管理局,在亚当的号召下,镇民们纷纷拿起武器和来到的“恶魔”对峙,武装的仿佛一座堡垒的琼斯农场击退了一次次攻击,在对峙期间,应警方的要求,琼斯农场的“圣殿军”释放了一批妇女和儿童,其中就有当时已经17岁的米兰达·琼斯,她没有受到父亲的洗脑,不愿意成为帮凶,于是在最后一刻被父亲驱逐了,在之后与国民警卫队的交火中,琼斯农场化为了一片火海,连同母亲的画作一起烧成了灰烬,而米兰达因为尚未成年,并且有其他镇民的作证,免于了法律的追责,搬去了马萨诸塞州的母亲亲戚的家中,在琼斯农场目睹了父亲所作的一切,米兰达清楚的知道父亲口中所说的神并不存在,这只是一个精神受到严重打击而产生妄想的男人撒的一个无比巧妙的谎言罢了,不管是精神控制还是群体行为,都可以通过科学的途径来解释,包括人们口中所流传的“神秘现象”,通通都不存在。
高中毕业后米兰达考上了马萨诸塞州的名校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攻读精神医学专业,在课余时间还作为图书管理员和安保志愿者在校内活动,但值得一提的是,密大怪事频出的图书馆在米兰达值班的夜晚都不会发生任何事,虽然偶尔能遇到盗窃图书或是变态在室内留下一地衣服的事件,但学生口中的那些怪异的事物米兰达却从未遇到过,大概是目睹了太多人类本身的扭曲和恐怖之后,米兰达对于那些更“天然”的事物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吧,就像每个人身边都会有的那种一辈子都没遇上过灵异事件的人一样。
【可悲的唯物主义】米兰达在进行克苏鲁神话检定和一切与不可名状之物有关的检定动作时永远视作失败,但在进行sc时理智可以暂时获得一个1D20的加值,在sc失败时通过掷硬币决定理智是否扣除(但需要通过科学的角度编一个欺骗自己的理由)。
德国人,密大园艺学在读。从小生活在森林附近,无比喜爱植物,热衷于在山林间探索。园艺学的钻研方向为植物研究和品种繁育。不爱说话,不善交际,对打扮也没什么讲究,头发长了就随便剪两下,渐渐地,本就是自来卷的头发越发变得像章鱼触手,因此还得了个章鱼贝尔的外号——她自己似乎还挺喜欢的。
平日喜欢在校内找各种野生植物自行进行繁育研究,对植物有无限的好奇,背包里常常装着各种新摘的野草野花。如果一些神秘的东西接触到她,大概也会被她当做新品种进行繁育研究吧。
没有人知道他的全名,亦或者脸上那个极具宗教意味的纹身怎么来的。他似乎是希腊人,却没有任何口音。作为密大历史系的一名普通大一生,他的装扮和举动似乎总是那么特立独行。漆黑的中长发,苍白的面容,不太灵活的左膝盖,辅助以一根刻满拉丁语和希腊语的拐杖。他看起来很年轻,却长着一双很老的眼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知道那一天会到来”,他总是这样喃喃自语着。
同样是开衫毛衣的另一款 「Fear the Unknown」满背提花针织开衫 ,也很受大家欢迎 。学校里几乎每人的衣柜里都能找到一件。
芙蕾丽雅是个选择性社恐,大多数和她接触的人都会感受到她的温和与善意,觉得她是一个好相处的有趣的人。
有时,单穿一件 「Fear the Unknown」系列不规则长袖衬衫 也是不错的选择,单独一件衬衣可以变换出许多搭配的可能。
=图书馆内出现多起食道异物堵塞引起的窒息事故,近期暂停使用=
=已封闭图书馆与餐厅之间的快捷通道,请由东侧入口进入餐厅=
七日内实行应急管制措施,全体师生与教职工在餐厅用餐前留意:
禁止将任何书籍或资料带入餐厅,禁止在用餐期间讨论课程相关内容;
请在冷餐区六号窗口领取无糖饼干,出现厌食或贪食的情况时立刻食用。
测试记录安娅会在最远半径150米的范围内无意识的污染受试者的认知,对文具、纸制品、书籍等产生强烈食欲,污染强度随接触距离缩短而增加,个体之间存在差异
为贯彻本校教学方针,经Dr.▓▓审讯后确认该生无主观恶意,给予警告与本学期学分清零处分,在校期间强制佩戴额叶拘束器,并由医疗器械科每周执行一次检修;每两周进行一次异食癖矫正治疗。
“就……觉得都挺好吃的,而且一边吃一边感觉文字都涌进脑子里了”
“就隔壁那个谁谁,昨天半夜他们在灌木林那头开通灵party你知道吧,据说还搞出来真东西了。”
“别打岔。反正就是,他说那时好像整个人被塞进了罐头盒子,只能从里面看着自己的身体满学校乱窜。”
“不知道,他说当时只是有感觉,感觉突然被什么暖和的东西裹起来,然后隐约能闻见…被阳光晒得暖乎乎的羊毛味儿,哦,还有点饼干的味道。”
“他说只记得自己身上被披了条浅色毯子,应该是羊毛的,然后,然后看见有个卷发的家伙站在一边,胸口戴了密大校徽。之后他感觉实在太舒服就睡过去,再睁眼就躺在自己床上了。”
“是的先生,自从上次和导师做完实验之后一直头疼不止,试了各种办法,您知道的,止疼药,热茶,晒太阳,冥想,导师也给我减轻了很多课业上的压力”艾琳叹了一口气,开始摆弄她的眼罩“而且我没办法.....我没办法入睡,每到夜晚来临,我总会梦见........”
面前的校医低头机械的翻着手里的病例,当艾琳停止叙述的时候他抬起头盯着她“艾琳,继续说,你会梦见什么?”
“湖,先生,湖水将我吞没,我无法呼吸,先生,按理说梦应该不是现实,但我每次都能感受到窒息,然后我惊醒,身上总是出很多汗,甚至会在床单上留下印记,室友总是笑我起床时像水里捞起来一样”她停了下来,闭上眼开始回想每晚困扰她的梦境“从我看见自己一步一步向湖中心走去开始,我并没有很害怕,沉入湖水只是让我感受到解脱,但身体始终无法接受窒息”
“也许是时候你该醒来了”校医突然打断她的讲话,蓝色的眼睛盯着她,一动也不动
“什....什么?”她无法理解“醒来?我们在谈话,先生”艾琳注意到校医的蓝色眼睛从未眨动,她开始感到慌张“我应该醒来?”她重复着校医说的话
“艾琳.伯格曼,不管爱伦·哈尔西在那个实验里对你做了什么,你应该从湖里醒来了."
除了干净的素色款,也可以选择格子拼接的 「Fear the Unknown」系列长袖衬衫 ,更加有秋冬的学院风味。
没人知道Dr.G的真名,我和他是同一届毕业于密大,到现在退休了也没听他说过。
他是最近几年才开始不出门的,刚开始我以为他身体出了问题,就会把食物,日用品还有报纸送到Dr.G房间里。而我去来收拾垃圾时,那些包住垃圾的报纸上总是写着一些名字或是注释,大多出现于登有各种案件的社会新闻板块上。
后来我一个学生问起了这事。从那之后,就时常有人拎着酒和食物请求我把东西连同着一张报纸或是一本杂志转交给Dr.G。人一多,我就忙不过来了。我在经过Dr.G同意后给他雇佣了一位仆人负责日常起居饮食,当然也负责“收东西”这项业务。
最开始传说Dr.G是占卜师,能预测未来。再后来他又成了灵媒,能通晓生死。反正就是越来越离谱。
终于Dr.G不堪其扰,把那些为了各种各样理由来找他的人通通扔了出去。没错,就是物理意义上的扔出去。那之后喧嚣的街道也渐渐归于平静,来访者也只剩下了固定的几位。我还任教时的一个学生,现在就职于阿卡姆警局,就是来访者之一。听他说私底下警察们都把Dr.G当成了顾问,一有棘手的案子都会来找他。更详细的情况你去问他吧。
如果你不喜欢早起,每天只想随手抓一件衣服出门,校方也贴心地准备了 「Fear the Unknown」系列套头帽衫。
Ariel Marsh有着四分之一的印斯茅斯血统。在她小时候的某天,全家人参加了一场神秘的教会仪式。然而,仪式发生了意外,导致参与其中的所有教徒,包括她的父母,全部消失了。而她的两个妹妹的灵魂被转移到了一只白猫和一只黑猫的身体里面。Ariel成为了唯一的幸存者。
现在,17岁的Ariel来到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自称是生物学系学生的她,希望在这个学校找到复原她两个妹妹身份的方法。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仪式事故的影响,她会在某些不稳定的情况下暴露出她印斯茅斯的血统。外貌变得带有水生生物的特质,身长出鳞片和鱼鳍。
所以Ariel只能流窜于大学的各个课堂。185公分的高大体格丝毫不影响她敏捷的身手,躲避麻烦的教务员,和她的两只猫飞奔跳跃于大学里所有建筑物的最高处。渐渐同学们间开始流传关于她的各种闲言,有人说经常看到她和身边的两只猫窃窃私语,有时候甚至会看到她变成了非人类的外貌。她到底是不是密大正式学生这件事情对其他人来说始终是个谜。
“时至今日,我依旧觉得自己还能看见那天韦斯特在不祥的电灯灯光下将他的复活药剂注射进那具无头尸体的手臂的情景。我无法描述那幅情景——如果我想要描述当时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会昏厥过去,因为那个疯狂的房间里充满了让人觉得阴森恐怖的东西,粘稠的地板上覆盖着几乎能没过脚踝的血液和人类尸体残块,远处阴暗角落里亮着一盏不断闪烁着的蓝绿色鬼火,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畸形爬行动物组织则摆放在鬼火上不断烘烤着,恣意生长,冒出一个个气泡。”
墨子轩是一个身材瘦削,皮肤略显白皙的正太型男生。他的头发乌黑,眼神深邃,透出一种沉稳而聪明的气质。他总是能保持头脑清醒,面对问题时能迅速找到解决方法。他平时喜欢独处思考,善于分析,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同时他也很懂得尊重别人,善于倾听别人的意见(通常不接受意见),因此在同学和朋友中很受欢迎。
墨子轩从小就对电脑和编程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和惊人的天赋,他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技术工人的家庭使其具备了丰富的电工和机械知识。精通现有科学知识的情况下,他从10岁开始沉迷于神学和神秘学,总是试图使用数学解释宗教与神秘事件,并能逻辑自洽。进入密大后,迅速成为密大bbs问答区版主。
墨子轩的爱好包括阅读、游泳和旅游。他喜欢读各种类型的书籍,特别是那些能够启发他思考和学习的书籍。他是学校游泳队的队员,年龄问题在大学比赛中成绩相对一般,同龄人群中泳技突出。他也喜欢旅游,希望能够走遍世界各地,了解不同的文化和风土人情。
巴兹·高布 现任密大图书馆管理员 不善言谈 热爱图书 爱好收集小型雕塑 并且热衷于给他们涂上颜色 大学时学习油画专业 毕业后因为对书的狂热喜爱申请到了图书管理员助理的工作 对于造型的敏感程度也让他对收集各种奇异形态的物体充满兴趣
如果觉得白色不耐脏,还有深色 「Fear the Unknown」贴布刺绣帽衫 ,更适合探索各种未知场所。
尽管他自称谟比阿斯,却长着一副东方人的样貌。总是穿着一件宽大的连帽衣服,两组八根绳结分别从领子两边的小孔里伸展出来,长短不一,肆意散落在胸前。衣服正面的布条上写着"Fear Unknown"的短语。为此甚至还引来过某个学科教授的吐槽:"你应该把它撕下来,人类要勇敢的面对未知,而不是一味的恐惧或者敬畏!"😑
其实作为著名学府的密大,哪怕是对工作人员也有着非常严格的聘用制度。但作为设备与后勤维护部门成员之一的谟比阿斯,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来历和底细🤔
在密大政法学院著名学者:纳撒尼尔·皮斯利教授用近乎狂热的执念高强度探索世界各地时(此处出自爱手艺原著小说《超越时间之影》)曾经在埃及的沙漠中遭遇了事故。一人一车被困原地迷失方向。几天之后粮食和水消耗殆尽时他遇到了同样落难的谟比阿斯。后者的情况与他正好相反,有生存资源却没有设备。但是很快,谟比阿斯用精湛的机械维修技术修好了纳撒尼尔教授的车辆和导航仪器,二人顺利逃出生天😩
在得知谟比阿斯没有身处沙漠之前的记忆后,纳撒尼尔教授自告奋勇作为担保人,极力推荐密大聘用他留校工作,专门负责学校内各种高精尖设备的维修。而无依无靠的谟比阿斯也欣然答应了下来,这一留就是好几年🛠️
由于谟比阿斯非常喜欢这件带绳结的帽衫,几乎每天都在穿,时间长了衣服慢慢变得破旧。终于有一天胸口的Fear Unknown布条开始脱线掉落,他撕下布条打算重新缝纫时却发现布条的背面竟然写着两组数字:41|49|25 71|25|20
这显然是一个经纬度坐标,而且还离得不算远。冥冥之中谟比阿斯感觉到这一定和自己的过去有关,他告别了同事,整理行囊前往坐标地点🚞
最终他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小房子前,门边的墙上镶着一块近乎碎裂的玻璃,上面画着一个手掌印。谟比阿斯下意识的伸出右手对齐掌印,只见一线蓝色的光芒从掌根出现升到指尖。同时耳边传来了一句亲切的女声:
"身份识别成功,吉考斯工业位面返回舱正在启动。亲爱的机组成员,别忘了回家~"
当然,也有一些人并不愿意被校服所束缚,他们更偏爱自由地着装以彰显自己灵魂的本色:
“这个学校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卡尔诺咽下一大口啤酒后说道。
“到处都是疯子、怪人和极端分子,就没个正常人吗?至少来几个正常的疯子也好啊——正常到不会组建个秘密社团,不停的打开异次元的通道来召唤外神——但这还不是最疯狂的,还有个更奇怪的东方人带着一群怪人在堵洞?哈!”卡尔诺把空杯敲在桌子上,杯内就再次被凭空的倒满了啤酒。
卡尔诺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只是被父亲踢出来办事的——只要收够666个信众的灵魂,我就能和他们的灵魂一起回地狱交差了。我原本盘算着人类大学里思想极端的年轻人应该不少,这种人也最容易蛊惑了——年轻的灵魂也更有能量不是吗?”卡尔罗拿起杯子再次一饮而尽,“但谁能想到,他们都被污染了!”
“滑星”卡尔诺,在其他恶魔眼里,他只是个喜欢耍心眼和恶作剧的恶魔小鬼,不仅力量弱小,而且没有爵位。但卡尔诺在魔界可是混的顺风顺水,不仅拥有只有大恶魔才能有的“绰号”,而且所有的恶魔贵族都在讨好他,任由他为所欲为。
因为大家都知道卡尔诺的身份——魔界君王巴尔的末子。在末位继承制的魔界,这就等于是说卡尔诺就是下一任的魔界君王,只要不出意外……
自从巴尔偶遇一个刚刚堕入地狱的魔女后,两位很快就相爱了(如果那能称为爱的话),并且闪电结婚,魔女也很给力,一下子就为巴尔生了七胞胎——巴尔几千年都没这么开心过,立刻给这七个孩子起了七宗罪恶魔的名字,而且明确指定这七个孩子为继承人。(之前孩子们只不过是大家默认)
很快,王宫的传令官就把巴尔的口谕带到了——卡尔诺立刻进行“成人礼”:一、接令时,卡尔诺立即前往人界,不得延误;二、至少发展666个信众,并把灵魂带到魔界;三、在完成“成人礼”之前,剥夺前末子卡尔诺所有本不属于他的特权;四、完成“成人礼”后,卡尔诺将被赐予男爵爵位,并即时送往封地;五、不传召不得私自离开封地。
“这是阴谋,这是流放!”卡尔诺气急败坏的叫道,“真当现在的人类是傻子吗?即便是,他们也早就被自己创造的科技之神们蒙蔽了灵魂,再说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会拜恶魔?他们连上帝都不信了!等……放开我……这是迫害——你们不能对我这样……”
“没错,污染!天杀的异次元之神、虚无者,那群毫无目的只会虚度无限光阴的贪婪而肮脏的东西!它们借真理的名义,发展信徒为它们开后门,把所有靠近次元洞穴的灵魂都污染了!”卡尔诺愤怒的咆哮着,“而且这些外神的信徒们开洞的技术越来越熟练了,以前开个洞都要成百上千人用几十甚至上百年不停的仪式、献祭来收集能量;现在可倒好,这些擅长研究的信徒,用科学的力量,只要几个月甚至几天就能开一个新的洞穴,而且几个人就能干了?”
卡尔诺又喝了一大口啤酒:“而且他们乐此不疲,越来越多人搞这个,即便知道开洞后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异变成连恶魔都觉得恶心的东西——他们还是会做,还把这个叫做恩赐和殉道?肮脏,真肮脏!”
“你知道吗?我也尝试过把洞关上,但是我连靠近都办不到,那里面冒出的力量波动太让人难受了,我快吐出来了,天知道我们这些纯能量体会不会更容易被污染?而那些在洞穴边的守护神可能更倒霉——我是真没想到这个学校会有那么多守护神,一般顶多会有一两个吧——他们无法离开领地,当外神的力量染指周边领域,这些没有肉体保护的精神体更容易被扭曲,即便他们在竭力反抗,但沦陷只是迟早问题吧。”卡尔诺无奈的说道。
修尔皱起眉头:“守护神也被影响……这是我没想到的……”
“说实话,我真的很佩服那个在堵洞的东方人,真不知是什么在驱使他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说他是个纯粹的傻瓜?”啤酒杯再次被凭空斟满,这回卡尔诺小口嘬饮,“说实话,我本来想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但我被关住了。”
“关住了?”修尔愣了一下,随即嘲讽道:“你?还有什么能关住你这个魔君之子吗?”
“瞒谁还能瞒您吗?卡拉翰大人?我是得益于父亲的威名,我自己的力量顶多拿来恶作剧罢了。”卡尔诺苦笑道,然后转回正题:“确确实实有道结界笼罩住了整个学院,虽然对凡间生物进出没有影响,但我们这些精神能量体,确实都被关在学院里了。放任不管的话,我也迟早会被外神的力量扭曲吧。”
修尔打量了下卡尔诺:“听你的口气,似乎不是很在乎啊?”
卡尔诺叹口气:“其实算是自暴自弃吧,即便我侥幸成功回到魔界,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和我那几位兄长一样终身被软禁在自己的领地,当个不起眼的小角色。”
随即他又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语气调侃道:“呆在这里至少还算是自由自在,即便再不济万一成为外神手下,能把世界搞个天翻地覆,让父亲和那七个小魔头焦头烂额,不是更符合我这恶魔的身份?”
即便知道卡尔诺是在说笑,修尔还是皱起眉头:“你就不怕我向你父亲告状吗?”
“所以我才会来找你啊!”卡尔诺凑近过来小声说道:“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帮我把结界开个小口,只要能保证我自己出去就行。”卡尔诺露出奸诈的笑容,“相对的,我不会告诉别人这个结界和你有关,毕竟我有幸看见保护结界的是那位黄袍的……”
“坏东西!脏东西!”夏妮边喊边打:“不许你呆在这里,坏东西!脏东西!”
“疼!住手!哇——!”卡尔诺狼狈的逃到修尔身后,“管管你家疯丫头,她可真是见我一次就打我一次啊!”
“好的,爸爸!”夏妮收起手中的广告牌,“夏妮住手了!”
“好痛——嘶——真的好痛,她是怎么做到的?”虽然没有外伤,卡尔诺却真切的感到疼痛,“她是怎么做到用凡间的东西伤到我这个精神能量体的?”
西伯利亚出身的农民,阿拉斯加拓荒者,出于对沙皇宠臣的崇拜,效仿其成为朝圣苦行僧,并将名字改成宠臣的名字。
在喀山受戒后停留数年,这个过程里面接触到记载在卷轴中的蛇的智慧,那是保加利亚博格米勒时代的异见者在未识之灵的激励下于黑暗中撰写的希腊语伪书,被喀山修道院收藏于地下室中。
被喀山修道院驱逐后,愈发陷入对奥秘的饥渴。返回阿拉斯加后,以大庄严僧的形象探寻秘密所在,寻求真实之眼的启蒙。海洋一如宇宙,而阿拉斯加意为“海洋指向之地”。
通过诱导得见原住民口中同类相食产生的怪物,众人皆以为是他作恶但苦于无证据。在被阿拉斯加社区联合放逐后,来到美国本土,通过敏锐的直觉来到这个大学。因为没有什么工作技能,是故以校工身份入职。
但校工的权力显然比教职工更大。除了厕所内啼哭的干枯胎儿外,还有各种人们急需销毁的小秘密。而夜间的巡视,也可以帮助他看见这个学校在无月之夜下显露的各种真相,无论它发生在图书馆深处还是连通地下湖的地窖中。
“这些真的都是给我的吗?”一个粉色长发的高个子女孩开心的说道,她的面前摆着密大甜品店菜单上的所有蛋糕和冰点。
“没错没错,都是你的,不必客气尽情享用吧!”诸葛庆斋谄媚的说道。
“明明是我花的钱……”玛莉爱尔盯着仅剩几个硬币的钱包小声嘀咕。
高个女孩想了想,表情有些沮丧:“但是爸爸不允许我吃外人给的食物……”她咽了咽口水,“特别是零食甜点……”
“我们可不是外人啊,夏妮,我和修尔是老交情了!而且……”诸葛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玛莉,“你和玛莉爱尔不是好朋友吗?这些是她请你吃的!”
趁着夏妮专注于眼前的甜点,玛莉小声问诸葛:“老师,你这法子真的没问题吗?”
“走一步算一步吧,要不是时间紧迫,我也不想这么干。”
每天的午休时间,密大校园内都能看到一个粉色长发的高个子姑娘举着招牌开心的跑来跑去,向每一个能看碰见的路人宣传着校内的杂货店。她那高挑性感的身材,有些色情的唐式女仆装,配上精致的面容,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女孩名叫夏妮,是修尔·卡拉翰的养女,同时也是校内杂货店的看板娘,一个天真烂漫的三岁小姑娘。
“你三岁?!”玛莉看着眼前比自己高出几个头的女孩说道。
“好家伙~你有两米高了吧?”一旁的白芳·沃尔夫问道,她的身高在同龄人中也算是比较高挑了,但是比起夏妮,就显得矮小很多。
“三岁……两米……”玛莉爱尔有些尴尬,她本来就比同龄人矮上很多,跟眼前的两位比起来,更显得自己矮小了,“到底差在哪里啊……”玛莉便打量自己边想。
“这孩子是龙族,成长方式和凡人不一样。”一旁的修尔·卡拉翰边抽烟斗边说道,“既然你们和诸葛那家伙混在一起,让你们知道也没什么问题。”
“那夏妮头上的角和后面的尾巴是真的喽?”白芳伸手就去摸,“我还以为是cosplay道具……”
随着最后一个甜品吃下肚,夏妮的神情明显的开始变化,她用异常沉稳且深邃的口吻说道:“汝等,把吾之金身唤出,所为何事?”
“这是什么语言……中文?”玛莉诧异的看着眼前的龙族姑娘。
“娘娘!”诸葛庆斋也用中文回到,同时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并单腿跪在夏妮面前:“弟子斗胆,妄请上仙金身,若非情况紧急,无奈犯下此等不敬之过,还请娘娘恕罪!”
夏妮(?)上下打量了下诸葛和玛莉,说道:“汝等贡品深得此童女欢心……”
“概不赊账!”修尔·卡拉翰依旧对没带钱的客人毫不留情,“不论是校长教授还是走后门的公子哥学生,只要没钱,一视同仁。”
“拜托——修尔——我们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诸葛庆斋苦笑道,“我真的有急用!事后我会双倍、不、三倍还你的!”
“就是因为认识这么久了,你也应该清楚我的规矩,灰狐狸,概不赊账!”
在一旁的玛莉爱尔实在看不下去了:“卡拉翰先生,我来替诸葛老师结账,请把东西给我们。”
修尔看了玛莉一眼,凭空拿出一个贴满符咒的小木盒:“500美元。”
玛莉看了一下自己钱包里仅有的120美元——这是她这个月的生活费,“可以赊账吗?”苦笑道。
修尔·卡拉翰,是密大近几年破例新开的杂货店的负责人,是位相当能干的商人,但是这个杂货店的贩卖物品似乎早已超过了校内杂货的范畴。甚至有很多校外的不明人士会来光顾,确实对密大的声誉造成了影响,一开始反对声音也很多,但是不知为何原本反对的人很快就不再有微词了。
“因为我知道他们想要的商品。”修尔边盘账边说,“没人能拒绝他们内心里想要的东西。”
真的没有修尔弄不到的商品,无论是多么违反法律和道德的东西,同时修尔也会回收他觉得有价值的东西,不过不支持以物易物。
这家“开放”到极点的杂货店只有一条规矩:现金交易,不赊账!
“我只收现金。”修尔对倒在地上的某极端组织的使者们说道,“别说能装备几百人的军火了,核导弹我都能给你们弄到,但是——只收现钱!”
“交易谈崩了,我就不能放你们回去了。”无数只毫无生气的灰手从使者们的黑影中冒出,“就把你们送给我的供货商吧,记得替我问个好。”
“不……!”使者们都来不及尖叫,就消失在自己的黑影中。
“老师你竟然会认怂?真难得。”离开杂货店一段距离后,玛莉说道。
诸葛庆斋咬了一下嘴唇:“我宁可惹怒神祇或巨龙,也不敢和修尔·卡拉翰作对。他可是唯一一个敢和外神叫板的人类。”随即又小声嘀咕了一句:“可能已经不算人类了吧……”
“外神……?”玛莉小声惊呼,但很快压抑住了好奇心:“接下来怎么办呢?那个是后面的仪式必须用到的物品吧?”
“嗯……”诸葛庆斋沉吟了一会儿,“你和他家的看板娘很熟吧?”
“夏妮?很熟啊,我们经常……”玛莉看着诸葛露出的奸诈笑容,“老师……你该不会要……”
“放心,我没你想的那么坏。”诸葛笑一笑,“不过你这个月的生活费可能保不住了。”
“异端!恶魔!!”卡奥斯神父怒吼着抓住诸葛庆斋的衣领,把他举到半空,“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
“放开我,犹大的祭司,不要把事情搞复杂。”诸葛用近乎命令的口吻冰冷的说道,“别忘了我和你的主子有协议,看门狗。”
“死狐狸……”卡奥斯努力控制住要把眼前的狡猾男人撕碎的冲动,僵硬的松开了双手,“我的同事和学生——那么多优秀的圣骑士和驱魔师,都因你而死……!”他紧咬的牙齿在咔咔作响。
雷欧纳多·卡奥斯神父,罗马梵蒂冈异端审判庭的首席审判官、圣骑士、教皇直属秘密执刑者,代号“黑狮子”。
雷欧纳多·卡奥斯这个名字似乎是代代相传,最早在十字军东征时期就有同名人物作为教皇直属监察官被记录在野史中,后来也频繁的出现在各种梵蒂冈内部文献记录中。
卡奥斯虽然公开职衔是神父,却有着仅次于枢机主教的权利。即便是在新教和东正教的势力范围,卡奥斯神父的威名也有着相当的影响力。特别是他对付异端的手段,那种杀伐果断的风格和先斩后奏的特权,让所有敌对势力不寒而栗。
“这才不是最可怕的……”被审问的犯人说道,“为了对付他我们可是找了顶级的雇佣兵团,但却杀不死他,他可只是独自一人啊!”
犯人颤抖着:“我们用刀、用手枪、用自动步枪、手榴弹、地雷、甚至火箭炮,都没办法阻止他,现场只能听到佣兵们的咒骂和惨叫,明明是我们把他引到陷阱的,但是被猎杀的却是我们……”
犯人的语气越来越紧张:“到最后我们甚至用了坦克,那可是佣兵团的底牌——正经的美式重型坦克——还没来得及开炮,就被他撕碎了——!”
犯人激动的站起来:“一个团的全副武装的顶级佣兵全没了!他到底是什么?你们梵蒂冈到底养了什么?!”
一个高大的身影无声的走到犯人身旁,按住犯人的肩膀:“坐下,这里只有我们能提问。”
“不愧是教廷的狮子……这力量够惊人的……”诸葛庆斋费力的从瓦砾中站起身,对着眼前巨大的身影调侃道,“谁会想到梵蒂冈会用异端的力量对付异端?”
“不过是死了一些专业人士罢了,别忘了你我的工作风险都很高……”诸葛唾了口血沫,“他们也都是抱着觉悟参加行动的,难道仅仅因为是你的同僚,就要区别对待吗?”
随着嘶吼声越来越重,黑影也开始迈开步子向诸葛走来。
“话说要不是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想找你。”诸葛警惕的后退一步,“我已经和你的主子打过招呼了,所以能不能至少先聊聊……?”
“又在挖坟掘墓?”诸葛庆斋来到一个被挖开的坟墓前。
“职业习惯。新鲜的尸体可以拿来研究,也可以拿来当备用部件……”一个脸上布满缝合线的短发女人冰冷的回应,“你来做什么?来阻止我的?”
“不敢,我可打不过你。”诸葛庆斋笑了笑,表情立刻认真起来:“我是来下单的。”
谁都说不清楚索尼娅·斯坦恩医生的来历,也不清楚她是何时成为密大校医的。只知道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交活动。冷冰冰的态度和奇特的外貌,也很少有人敢主动和她接触。不过索尼娅的医术非常高超,即便很难在学校医务室处理的病情,她都能很好的应对。
“她只用缝衣针就把我断掉的手指接上了,我甚至都没感觉!”一个密大的毕业生说道,“医院的医生都觉得不可思议!”
偶尔也会有好奇的人问索尼娅身上的缝合伤口的来历,但她也只会面无表情的说遇到了事故;而对某些有奇特癖好的追求者,索尼娅有的是方法让他们永远消失。(这可能算是最好的结果。)
索尼娅在夜间还在做着法医的工作,她可以在停尸间坐上一整晚,并且全年无休。按索尼娅自己的话说:“没有比被死者包围更让人放松的事情了。”
不过,每当教堂的丧钟响起的夜晚,索尼娅总会离开自己的岗位一段时间,“我需要熟练业务。”有人问起时,她总是会这么说,当然也没人知道她的“业务”是什么。
“又有小鬼参加你的特殊课程了吗?”索尼娅把铁锨扔在墓穴旁,“这回是几个?”
“三个……吧,抱歉,已经看不出是人了。”诸葛庆斋无奈的说道。
“没关系,变异的肉体更值得研究。”索尼娅拍掉了工作服上的泥土,“带路吧。”
“各位新生,欢迎你们来到密大!”每到开学日,白芳就会穿着自制的大灰狼玩偶服到学校门口欢迎新生,已经连续三年了,“也请大家多多支持密大舞台剧社团,我们没有任何加入门槛,社团的帅哥美女们等着你们哦!”身为舞台剧社团头牌的她,也会趁机积极的宣传着自己的社团。
“你们是搞笑社团吧,哪儿来的帅哥美女呦?”一个新生指着白芳那身滑稽的玩偶服起哄道,其他新生也哄堂大笑。
“当然有了!比如说——”白芳熟练的摘下硕大的玩偶头,“我!”
飒爽清秀而充满中性魅力的面容,让所有准备看笑话的新生闭上了嘴巴,大家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眼前这位无法分辨性别的美人身上,即便她还身着着搞笑的玩偶服。
白芳绝对是天生的舞台剧演员,不论任何角色他都拿捏得十分完美,社团内大部分的剧本都是预定以她为主角编写的,但她却更喜欢演一些喜剧角色,特别喜欢演小红帽里的大灰狼。
“只有这身,才能感受到大灰狼对小红帽的浓浓爱意……啊——好想快点抱紧她呀——!”白芳陶醉的说着。
“又是你?”玛莉爱尔从书堆中抬起头,“学姐,我已经拒绝好几次了,再说也快考试了,你不复习一下吗?”
“别看我这样子,我可是优等生哦!学分早就没问题了。”
“那就请不要来烦我了,我的学分很危险。”小玛莉再次低头疾书。
小玛丽皱了皱眉头:“……成交!”一把接过帽子飞快的戴在头上,“说吧!”
道格拉斯·霍克贝尔,40岁,前联邦调查局特工、特殊行动突击队队长。在一次机密任务中因为判断失误,导致全突击队除他以外全部阵亡。一个月后引咎辞职,从此失踪——这是FBI人事记录里唯一可公开查阅的内容。
5年后,道格拉斯懒散的坐在密大校门的保安岗亭内,手里拿着差不多被揉烂的低俗杂志,偶尔抬头看一眼校园的摄像头视频……
突然,他冲向视频控制台,快速的按下暂停键和回放键,然后又摁了一下暂停——
道格拉斯狠狠盯着画面中那至死也忘不掉的身影:“这回你可别想跑了……”他的笑容逐渐疯狂,“兄弟们在还坟墓里等着你呢!”
随着一辆高级轿车的缓缓离开,道格拉斯瘫坐在椅子上,他揉揉眼睛,再次看向监视屏幕,一切照常,没有暂停的画面,也没有那身影……
“光服药是没用的。”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需要更激烈的治疗。”
“好久不见啊,菜鸟探员,听说你丢了工作?”诸葛庆斋笑着说。
“你为什么还记得?我明明……”诸葛庆斋惊讶的看着眼前这位小个子女孩。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玛莉爱尔拿出一直攥在手心的小纸片”我用这个跟你做交易,请教我怎么控制它。“
玛莉爱尔·伊莎贝尔·格林顿(玛莉)——14岁就跳级来到密大留学的英国天才少女,但是大学这种虽然充满学术气息但同时自由散漫氛围,让习惯了私立贵族学校那种保守环境的玛莉极度不适。玛莉那小动物似的外貌,也容易引起其他师生的过分关注,让喜欢独处的她一直很烦恼。
异乡生活的不便利,社交的烦恼等等各种水土不服,对玛莉的学业造成了很大的干扰,导致她的学分一直停留在及格的边缘。虽然专业导师也建议她不要着急,实在不行可以留级复读,但是玛莉坚持要正常升年级(年纪小,自尊心强)。
为了在年级评定考试前轻松拿到大量学分,通过学校互助平台的情报,玛莉参加了传闻中——有些奇怪但是会给大量学分的东方民俗学——诸葛庆斋老师的特殊课堂。
即使是在密大这种充满谜团的学校,那位被称为“使徒”的教授也显得过于神秘了一些,而她的学生更愿意称她为“天使”。对于这位教授,学生们几乎一无所知,而别的老师也了解的很少,只知道她学识渊博,涉猎广泛。
她虽是密大的重要老师,上课外的时间却很少抛头露面,一般都会待在校长室旁的塔楼里,那也是全校最高最神秘的地方,据说她在那有一间办公室,堆满了书籍和各种材料以及…无数的千纸鹤。
至于她被称为天使的原因是,总有一部分学生信誓旦旦的说曾看到使徒头上出现了若隐若现的光圈,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那光芒之中翻滚着某种物质,某些神秘学的学生坚信,那极有可能是来自阿萨托斯边缘才会有的混沌物质。(这些学生被校方约谈后再也未对此事发表任何观点)
无可否认的是,使徒依然是一名优秀的教授,并且也是密大心理咨询室的开创者,许多发疯或是具有消极倾向的学生都在她的帮助下极大的恢复了理智,开始变得积极主动。这同样也是天使这一外号的重要由来。
后记:永远不要打探使徒的真名,这是极其愚蠢的行为,在密大,绝对不要对任何事情都刨根问底!
“但是对于想要更多学分的朋友……需要帮我做些特殊的课题研究。”
诸葛庆斋,这个看似弱不经风的青年,是密大的外聘教师,主教文学历史系的冷门学科:东方民俗学。他作为一个超冷门学科的外聘教师,在密大里颇有名气——但这并不是因为诸葛老师教学优秀,也不是因为他学识渊博;相反,诸葛庆斋的课程简直乏味可陈、洞百出,甚至有的时候连人都见不到——但是却有很多学生来报名他的课程?
“诸葛老师给学分太慷慨了!”“只要偶尔露个脸,偶尔交一回作业,他也不在乎你写的是什么……”“虽然他有些不太好的传闻,但是管他呢,他会给我学分,学分!”“阿庆绝对是我的救星——啊,他不在乎我们怎么叫他。”“听说只要帮他做些事情,他就会给额外的学分?虽传说有风险……”
至于所谓的额外学分奖励,确实是真的,但是其中的风险,只有诸葛庆斋和参与的学生知道,大部分听过内容的学生都会拒绝并闭口不提这件事情(他们甚至没有了记忆),只有极少部分因为学分不足严重到可能要留级甚至退学的学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积极地参与进来,但他们中的大部分……都消失了——不是失踪,是彻底的消失,就好像一开始就没有这个人一样。
极个别拿到奖励的人,也都不再记得发生了什么,包括他的亲朋好友们,甚至连诸葛庆斋这个人也不记得了。
到了第二天,诸葛老师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站在讲台上,继续讲他那无聊且错误百出的课程,中间如惯例般的掺杂一些低级趣闻(应该说大部分都是这些内容)。
关于诸葛庆斋的传闻有很多:密大投资方的大少爷来体验生活了,中国间谍了,握有校长把柄了,邪教头子了,黑帮招募员了,东方吸血鬼了,秘密情人很多了,走私啦,学院的午夜帝王了,跟尸体派对了……等等奇怪且无聊的八卦。
“我和密大的第一位校长共事过……”诸葛庆斋眯着眼睛说道,“哈哈,看吧,这就又多了个传闻啦!”
opus天生目盲,但对声音有着几近超乎神秘学常识的感知力,对他来说,音符具有和数学一样阐述一切的力量。在十八岁那年, opus收到一份神秘乐谱,乐谱本身已经残破不堪,甚至有些音符都几乎难以辨认,奇怪的是,在乐谱的末尾有一小行新鲜墨水留下的笔记:埃里奇。 在老师的帮助下,opus基于这张神秘乐谱改编出了属于自己的作品,他后来的朋友都喜欢把它称作为:欧普斯的安魂曲,它曾将一名密大久负盛名的调查员从疯狂谵妄拉回到属于人类秩序的理性之城。
Elaine 坚持认为,密什么什么学院(Elaine 并不愿意记住这么复杂的名字)实际上是一所魔法学院。她主修神秘学、占星学、人类学等多个学科,并积极探索和魔法相关的领域。而Elaine在占卜方面的造诣极为深厚,她所行使的某些力量,实际上已经可以被归类为魔法。她随身携带一副塔罗牌和一副星座骰子,可以随时随地进行占卜,而结果往往难以置信的精准。好在,Elaine对于艰深的文献与无聊的历史并无兴趣,学院无需担心这位占卜师意外揭开那些深藏的禁忌。
关于Elaine的民族(或种族)有许多不同的看法,然而在主张多元文化和而不同的21世纪,仅仅是“猫耳和尖耳共四对耳朵还有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这种程度的特征,并不会让她在学院里被当作异类。然而,与通常给人的印象不同,Elaine有着与外表不符的强大体能,和深藏不露的好战性,她往往将那些足以令人疯狂的超自然事物简单归位两类:令人困惑的,和能干掉的。
Elaine有时会和自己的塔罗牌对话,我们无法确定这是某种修行,还是存在个人意义(无法排除这幅牌存在自我意志的可能)
他原本是在密大周边游荡的流浪汉,背着两把道具剑,疯疯癫癫的念叨着“饿就是饿。。全都一样。。”
后来校长看到他的潜能,破格被密大录取为——清洁工!
女,校务助理;学生会监督;助理教师,身高一米七六,喜欢读书,清洁和古董收藏
关于玛利亚老师的身高一直是学院内公认的谜团,因为每年的集体体检结果都完全不同,但是这种不同和时间无关,而是和所在体检科室的不同有关,这一点让校医处很是头疼
任教时间短而且并不知道之前是在哪里工作的,虽然如此但是在任教初期就表现出对学校的全面认识,仿佛是之前住在学院里一样。因为身为助理老师所以更受到学生的喜爱,因为白色的头发和几乎异常的尖耳朵在学校经常被学生起各种外号,是据她本人说毫不在意,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她 往往可以对环当下环境进行冷静的分析和计划,永远学识但是基本不会表现自己的求知欲。
身体素质一般,但是只要是校内的环境下就可以很快的从一个教学区前往下一个教学区,对于学生来说可谓是“说曹操 曹操到”的水准,但是即使如此也没有几个学生见过他们的这位老师在学校里飞奔的场景。
拥有波罗的海德意志血统的学者。生于1918年,曾供职于纳粹德国的神秘学部队,一些证据指出他曾参与了乌克兰(数据删除)地区的特大恶性事件,这也是战后汉斯受到苏联情报机构的追捕并最后逃亡至美国的重要原因。
1962年,汉斯受一个在密斯卡托尼克大学任教的好友之邀,前往阿卡姆城作客。再欣赏了好友的一件古籍残页收藏后,被禁忌深邃知识吸引的汉斯杀死了友人,并在这之后窃取友人的身份登上了一班满载对神秘学充满兴趣的达官贵人的邮轮。
这艘消失在北冰洋的死亡之舟上发生的事已经无从考证,作为唯二幸存者之一的汉斯在事件之后就一直佩戴着一幅怪异的鸟类面具,该面具使汉斯拥有了能完全模仿他人面容甚至言行的能力。与此同时,作为“欺骗”了某个古老存在的代价,不详的诅咒也开始缠绕其身。
汉斯拥有了无与伦比的智慧但与此同时他的肉体和灵魂也在由内而外地腐烂。
忧郁帽,是一顶形似鱿鱼的蓝色皮质帽子。它的主人是一位来自远东大陆城市的恐龙研究者,在密大学术交流期间被某不知名邪教团体杀害后焚尸。(理由很可能是其撰写的《恐龙时代的邪神信仰》一书引发了这群教徒的不满)至于忧郁帽,因为被他的主人遗失在图书馆所以逃过一劫。
本该永远长眠在密大失物招领处的它,却在某天突然觉醒了自由意识,并继承了其主人的部分记忆。从此忧郁帽成为了失物招领处的一位“编外”员工,会在深夜用它帽子里的触手打扫卫生。
爱好:阅读失物招领处的书籍;定期出去旅行完成其主人生前未结束的学术研究;因其水生动物的造型所以可以在水中自由活动,所以随波逐流也是它放松的手段之一。
注:短期佩戴它会有放松大脑,灵光乍现的奇效,但如果佩戴时间过长就会陷入一种存在主义危机式的忧郁状态。
这一本厚重的校友册仿佛永远也翻不完。除了上面这些人,还有着许许多多让人印象深刻的面孔。无论他们经历过什么,最终都会化为一页薄薄的档案,被记录在校友册中,永远地保存在密大的图书馆里。
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不妨时不时前来翻阅一下,或许会有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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