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请进!”局长弗朗西斯赶紧结束了这令人心烦的敲门声。仿佛这种敲门声是对他一种特别的折磨,进门的人反而让刚刚有些急躁的局长立刻冷静了下来。
清洁工阿诺佝偻着背缓慢地推开门,他的造型还是那一套洗得发白的清洁工制服和一个来自上世纪的随身听。他缓慢地走向局长,并且开始环视整个办公室。
新局长面对一个老清洁工,反而变得更加紧张,阿诺只是撇了一眼弗朗西斯私底下的小动作。“你没必要这么紧张,你比前任们的品味要好不少。”
“我平常不太和你们说话,但是这次有个东西被放出来了。”阿诺不紧不慢说道。
“过一会他们就会通知你了”阿诺仿佛知道弗朗西斯想要问什么一样,直接堵住了了弗朗西斯的话语。而这是他在办公室里说的最后一句话,随后便关门离开,就在弗朗西斯站起身准备追上去时。
铃铃铃——铃铃铃的电话声打断了弗朗西斯的行动,弗朗西斯只好拿起声音的来源,一个老旧的红色电话,红色外壳上有着明显被岁月腐蚀的痕迹,而电话的话筒却是一尘不染。
接起电话的弗朗西斯仿佛要吃掉一团鼻涕纸,电话那头的声音并不属于人类的话语,这种声音直接穿透他的精神,但只能在他的大脑里留下几个特别的词组:收容失效,时间,撕裂,内部,数据,坍缩,归零,覆盖,重新收容。
这种感受让弗朗西斯无比难受,每次通完电话后,他必须吃下一片晕车药以防自己在处理接下来的事物中直接吐出来,上次的商务会议上就直接开始反胃。弗朗西斯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到刚刚的词组上,开始打开面前的电脑并开始将任务部署给手下。
简和自己的丈夫终于搬到了这个他们梦寐以求的新家,两个人正在看着搬家公司为他们以后的幸福小屋放置家具,幸福的笑容充斥着两人的面容,这短暂的美好足以满足人们内心的欲望。
男人兜里的手机却轻而易举地击碎了两人短暂的美好,男人拿起手机示意简先离开。简则是很识趣得走到一旁,整理一些小物件。而在厨房用品的纸箱中,某一个盒子里,仿佛拥有着某种魔力吸引着简。简将一个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厨房计时器,取了出来,拿在手里慢慢端详,但是它却异常的朴素。
而丈夫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让简吓了一跳,她下意识将这个计时器藏在身后,像是害怕被丈夫发现自己拥有了这个简简单单的计时器一样。但是她的小举动并没有瞒住丈夫,丈夫看到那个计时器,则开玩笑说“看起来你很不希望我发现你的叮叮先生。”
简则打趣道“看来电话那头也是个富有魅力的年轻女性,能让丈夫忘记了自家的娇妻。”说着便是挤进了丈夫的怀里。因为简知道,每次那个电话一响就会把自己的丈夫拉去工作冷落自己,毕竟这也是男人要为家庭付出的。
丈夫搂着简“抱歉,我的白雪公主,今夜你还是穿着水晶鞋的。”简听到倒是有所安慰,因为按照丈夫公司的惯性,电话挂断后,丈夫就要立刻收拾行李出发,甚至是在他们亲热的时候,但是那次自己丈夫居然一边能保持状态一边收拾东西。
简本打算乔迁后邀请街坊邻居的聚餐是没法进行了,只好今天晚上与丈夫两人享受这短暂美好的时光,但是简在制作晚餐时,没有使用计时器的习惯。今天的简在不断使用计时器,制作奶油汤的时候设置一下倒计时,使用烤箱烤肉时设置一下倒计时,她今天貌似十分享用这个使用过程。
当丰盛的宴席被简摆到桌子上的时候,丈夫也忽略刚刚厨房里不停的叮叮叮声,他还以为简是在用这个计时器提醒自己过度重视工作,决定出差回来后为简挑选一款合适的多利米亚宝石的项链作为这次搬家的礼物。伴随着最后的叮叮叮声结束后,简端着一大盘烤肉道桌子上,而丈夫则也是准备好刀叉和点好蜡烛后,亲自挑选了一瓶上好的红酒来享用他出差前最浪漫最有仪式感的时刻。
瑰色的液体在烛光的照射下在杯中形成了如同红玛瑙一样的光辉,轻晃酒杯,葡萄酒泛起一层层涟漪展现在杯壁上的同时散发出历史的醇厚与甜美的酒香,而简准备的这块牛肉正好是上好的牛校肋,每一口咬下,汁水从纤维中迸发而出,而腌料与烧烤的酱料相辅相成,动物脂肪,辛香料,烧烤酱三者完美融合,让人赞叹不已。而这时再来一口红酒,感受着红酒柔和地将口中的油腻感与香料完美驱除。而红酒的甘甜与肉类的奶香再一次对味蕾进行全面冲击。
而晚餐过后,免不了夫妻两人的温存,就在激情过后,简直接坠入了自己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简在梦中被楼下的撞击声惊醒,简连忙坐了起来,害怕是自家猫把什么东西碰掉了。于是摸黑坐了起来,悄悄打开房门以免惊动正在休息的丈夫,窗外的月光洒在昏暗的过道里,仿佛在这一刻一切都是静止的,仿佛时间在这个过道里失去意义,月光撒到过道之中仿佛是为了抵御那阴影中藏匿的怪物。
但是楼下传来叮叮的声音,打破了这静止的时间。那个叮叮声时刻刺激着简,害怕自己的新家第一天就遭遇小偷,而她又不敢打扰丈夫,生怕影响到明天的出差。简只好披着睡衣,蹑手蹑脚地来到了一楼,月光下,简那曼妙的身躯被勾勒出来,而此刻简并没有时间欣赏自己那让丈夫无限着迷的身材。只是感觉那声音来自于自家的厨房,她扶着墙壁缓缓靠近厨房,生怕发出一点动静,惊动了声音的来源,等走近后才发现是那个上午爱不释手的“叮叮先生”后才送了一口气。“叮叮先生”躺在地上发出一整又一整的“呻吟”。但那计时器的震动就像内部有着某个东西试图突破外面这层牢笼,而简又再一次感受到那种内心的渴望,将计时器捧在手中。
简将那个计时器归零的一瞬间,只感到一阵刺骨的寒冷。那种寒冷是人类身体刻在DNA中的警告,去远离那些藏在阴暗处的恐怖之物。而耳边随后传来那种黏稠潮湿的声音,这种声音并不是人类器官所能发出的声音。那种声音来自于更古老更深邃的空间,简虽然听不懂那声音,但是她的大脑能感受到对方声音里的迫切,亢奋,仇恨而简能做出的反应只有恐惧,而在感受到自己的肉体向她展现了对该声音的抵抗极限后,简开始尖叫,开始试图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耳朵里结束这种折磨,而她抓住的是一个宽厚而充满力量的大手。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丈夫抓着自己的双手,满脸担心,而自己早已被汗水浸透,周围的床单早已被打湿。就在简抓着丈夫的手缓解自己那紧张的心情时,她听到了“叮叮——叮叮”的响声,她的眼底泛出了恐惧,而丈夫则是紧紧抱着简慢慢安抚她,轻声说“不要害怕,还有我在。”这样最简单的话语从最亲近的人口中说出有着某种特别的魔力。
简逐渐恢复,但是整个人还沉浸在刚刚的恐惧之中,而她的丈夫则准备下楼查看刚刚将他吵醒的源头,简看着门外亮起的灯光,丈夫即将踏入那光明的走廊而在简看来那光就是一只时刻准备突破卧室里黑暗直奔自己的怪兽。
简决定追上丈夫,她害怕梦中场景的复现在自己的丈夫身上,于是两个人一同来到楼下,打开厨房灯,看到的是那个人畜无害的“叮叮先生“,简这个时候感受到自己有一种想要上前将它关掉的冲动。但是丈夫只是缓缓将它捡起放在旁边的台子上,这一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的忧郁,丈夫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只是如平常一样安慰简,而这个时候简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发现离自己平常出门只剩两个小时,而自己已经完全清醒。于是决定简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查询昨日的邮件。这个时候,丈夫也走了过来,亲吻了简的脸颊表示他要再睡一会,毕竟他要在中午赶上那趟去出差的飞机。
简则是准备洗个澡面对新一天的生活,资本主义可不会顾及什么人类内心的恐惧,浴室的柔和的灯光与温暖的蒸汽还有那冰箱里的提子汽水大大缓解了简昨夜的不安,就在简裹着浴巾出来后,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早餐和午餐面包的佐食。
简带着一点抗拒走进厨房,虽然她的厨艺很好但是再一次去面对那种声音可能论谁都不愿意吧。就在简准备好早餐的煎蛋培根,和一片烤面包后突然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叮叮叮“声,简走进厨房发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制作了中午的面包佐食,烤箱里是熏烤火鸡肉,餐盒里已经装好了自制的塔塔酱,但是简并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完成了这些动作。而面对这种现象,简再一次捧起了那个厨房计时器,仔细端详这个工艺简单的计时器。她发现这个计时器的零点离初始的零点已经偏移了不少,但是不影响使用,她抚摸着这个计时器,就像。。。。
身旁传来汽车的鸣笛声险些让自己手中的咖啡进行自由落体,好在简及时停下脚步,而自己居然处在自己上班公司的楼下的马路,简只好赶忙前往自己工作的大楼,打卡的声音打断暂时打断了简对刚刚事件的思考。
而家里的丈夫则是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向电话那头的老板解释自己在路上堵车可能需要晚到一点,一边蹦跶着穿鞋一边拖着行李箱朝门口冲去,而丈夫把门关上后,桌子上计时器的零点好像缓慢地朝着起点又移动了一点。
简进入公司内部,她的工作是一名国企公司会计,每天窝在自己那小小的工位处理着公司一部分的账目,而今天她遇到了公司里的清洁工阿诺,一个一直带着上世纪随声听的老头平常都会无视众人,干着自己分内的工作。这样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今天居然会摘下自己的随声听与自己打招呼。
简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发现后只好尴尬地打招呼回礼。阿诺竟然反常地跟简说了几句令人摸不清头脑的话“你的新称号不错,我会尝试申报。“”而你还蜗居在那一方小地方吗?“简试图搭话,而阿诺则是又带上了自己的随声听,丝毫没有理会简的疑问。而简手里有着要即将呈报的账单,简只好先去送报表。
就在简走后,阿诺摘下了自己的随声听,开始翻起兜找自己的手机试图给某个人打电话,但是发现自己没带手机,正好看到了地板上还没干透的水渍于是又带上了随声听开始清洁卫生。
简终于工作之余打开手机发现丈夫发来的消息:今天居然睡过头了,好在自己速度快赶到了机场。但是他们的航班延误了,行程再一步推迟,可能会回来的更晚一些。但是简可以让她的朋友来陪陪她,正好能带她们参观一下他与简的新家。
于是简邀请了她最要好的两位朋友苏珊娜和玛丽,两位是从大学就认识的朋友,甚至都是在婚礼上当了自己的伴娘。而上次见面好像还是在去年年底,自那之后,三个人就各自专注于自己的事业。而简就在抱着手机放弃希望时,空白的聊天框里收到了两位好友的回信,表示好久不用都快忘记这个群聊了,而简则是站起来去茶水间,顺便偷偷瞄了一眼经理的办公室,发现经理正在对着电脑抓耳挠腮,感觉是短时间没有时间出来巡视大家。
哪怕这样,简还是在故意将屏幕亮度调暗,可以通过屏幕的反光来观察自己身后的状况,简于是拿起手机假装再回客户的消息,于是愉快的与两位老友计划今天晚上的活动。但是由于苏珊娜下班太晚,就没法及时准备晚饭。于是三人决定选择大学期间她们最喜欢的中餐厅外卖,由于丈夫十分反感快餐的纸质餐盒和那中国菜里黏糊糊的口感这几乎让简放弃了这款美味。
由于上个月,公司在某地仓库发生了一场大火,导致不少数据需要重新计算。哪怕这项工作有着多个同事共同协作,但也让简痛苦万分。好在今天是周末,组长让大家提前下班,简的组长是一个每天看起来都特别疲倦的中年人,脸上的胡须和皱纹时刻展示着组长的沧桑。
但是,刚刚出门的简倒是可以放下公司里的一切,让她再次重新回到大学生活,在一周的课结束后,她和闺蜜们选购自己喜爱的零食带上睡衣去朋友家过夜。而今天去中餐厅取餐的环节则是她和玛丽最期待的环节,因为在中餐厅打工的小伙可是与苏珊娜的爱慕对象。
今天的取餐则是平淡无奇,餐台上是固定的取餐机,简还在感叹物是人非的时候,手机短信告诉她,玛丽已经带着苏珊娜朝着自己家赶去,可能双方同时抵达,这可是简期待了好久的老友重逢。而简却是要比这二位早到一点,于是火速换下自己的工装换成自己的居家服,这次可不能再让她俩吐槽自己太过于古板。
但是简从二楼下来后看到桌子上的果盘后,发出来尖锐的叫声,她很难想象自己丈夫居然没有把这些水果收起来,感觉不少已经变质,原本鲜亮的颜色无一例外变为了面目全非的黑色灰色。甚至有的上面已经长起来点点霉斑。简只好心痛得将这些水果全部扔掉,把桌子收拾干净后,将大大小小的餐盒取出放到桌子上后,又看到了那个和平常有点不同的厨房计时器,但下意识没有感到哪里不太对劲,则是随手摆弄了一下又将它放回了厨房。
叮咚——叮咚——叮咚的门铃响声让简意识到苏珊娜和玛丽来了,她迫不及待地拉开门看见自己的两位闺蜜,瞬间就拥抱了上去,险些让玛丽跌倒。简赶紧把他们迎进来,为她俩寻找合适的拖鞋。而玛丽一进门就感叹简的新家,反观苏珊娜就要相对沉稳一点,帮玛丽挂她的大衣。
玛丽听到简家里还有海蒂斯新款的浴缸,立刻表示她要体验一番,而玛丽还想和苏珊娜一起享受,而被简立刻拒绝,表示她不能独享苏珊娜。而苏珊娜则是一脸坏笑邀请着她们两个一块享受这一段美好的时光,而三个人穿越的好像不是浴室门而是时空门让她们又回到那个大学无比欢愉的时光。
欢愉过后,玛丽和苏珊娜两人在楼上换上自己的居家服,而简则是慵懒地躺在沙发里仿佛刚刚的嬉闹已经耗尽了她的全部体力,她举着遥控器挑选着适合今晚的电影,在一众浏览过后顿时感觉刚刚体力消耗过多,决定去餐桌上拿起一盒中餐,打开发现已经有点凉了,部分菜品都有一点点发腻。
就在简还在查看中餐盒时,她浑然不知道危险正在一步一步靠近她,电视机的声音覆盖了“狩猎者“的脚步,”狩猎者“仿佛非常享受自己猎物完全不知情的状态。而简还在品尝那一盒冷掉的中快餐。就在一瞬间一双大手直接扼住了简那修长洁白的脖颈,就在简想尖叫的瞬间,一双丰唇快速覆盖了简的双唇,就在简发现是苏珊娜的恶作剧时,便放弃了抵抗直接将自己送入的苏珊娜的“虎口”之中。
而在简终于结束了这个长吻后,苏珊娜那两只修长的手指捻起一块鸡肉,橙红色的酱汁覆盖在那芊芊玉指的深红色美甲上,让那块鸡肉充满了诱惑。而简看着苏珊娜优雅地拿起鸡肉送进那樱桃小嘴中,咽了咽口水,而苏珊娜很明显注意到了简的小动作,则是轻轻拖住简的头,用灵巧的舌头撬开那本就渴望进入的大门,将那一小块礼物送入那渴望的口腔,在这一过程后,苏珊娜如同蜻蜓点水般轻吻了简的额头,就优雅地端起一盒便转身走向沙发将自己高佻的身姿安顿进那松软的沙发里。
而简还站原地不停回味刚刚口中那块鸡肉上的所有美味,这个时候玛丽正好下楼,立刻扑到了慵懒的苏珊娜身上,开始还击刚刚在浴室里苏珊娜联合简对她的行为。简则是端着几个快餐盒走进厨房,进去之前偷偷瞄了一眼,发现苏珊娜成功的·从猎物变成猎手正将玛丽挤压在沙发的一角。
厨房里的简打开微波炉,设置好时长,而她再一次被那个计时器所吸引。她下意识把弄的那个计时器,发现计时器上的零点貌似离起点不远,简就不受控制地转动了那个计时器,一圈。。。。一圈。。。。。一圈。。。。。而一旁的微波炉声响打断了简对计时器的成迷。
简端着几个餐盒走出厨房,则是看见玛丽散着头发蜷成一团靠着苏珊娜的肩膀,而苏珊娜则是肆无忌惮地展示着自己修长的双腿。简靠近后将一盒中餐递给玛丽,自己随手拿上一盒,毫不客气地将苏珊娜的美腿移开,腾出了自己的位置后,放松地躺了进去,再在将苏珊娜的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挪到了自己怀里,顺便象征报复性地掐了一下怀里的玉腿,换来的是苏珊娜那充满魅惑的一笑。
深夜在昏暗的房屋内,唯一的光源是客厅里播放的电视,电视面前的观众全然没有注意到一个身影借助黑暗从厨房缓步走出,在黑暗中手中那把切肉刀泛出阵阵寒光,而电视机的观众显然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电视里那个昏暗的走廊,就在这个时候窗外划过的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屋子,在哪一瞬间也照亮了那走廊里一个匍匐在地上缓慢爬行的人类,但那些肢体弯曲的程度绝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达到的;而伴随着电视机中传来的怪物靠近的声音,又是一道闪电,这次照亮了那个怪物已经冲到了镜头前,发出了尖锐似人非人的暴鸣。而这一幕吓得沙发上的男女大叫。
就在两人平静下来以后,男人对着女人说:“其实也没那么吓人,你还被吓成那样”
“少来,我明明是被你的尖叫吓了一跳。”女人也不示弱反驳道。
“确实没那么吓人”低沉的嗓音说到,男人也是顺势接话“确实,只有胆子小的人才。。。。。就在男人话说一半时,才意识到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男人。就在他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这一刻屋外的闪电正好也照亮了两位年轻人的身后,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站在那里手里的利刃藏在阴影之中,那盖在男人脸上的面具而是一张张人脸皮组成的。
就在这个时候,三个女士缩在了一起,还没等最害怕的玛丽叫出来,厨房传来“砰”的一声!这一声直接导致了玛丽的大叫,把坐在沙发的其他两人一跳,苏珊娜赶紧抱紧玛丽,别让她直接从沙发上掉下去。
然后其余两人哈哈大笑,嘲笑着玛丽刚刚的过激行为,而玛丽则是假装生气甩开苏珊娜的胳膊,气冲冲地表示,她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而简则是慵懒地在苏珊娜身上,看着玛丽一个人走到厨房,玛丽走到门口发现是那个所谓的厨房计时器掉到了地上,拿起计时器转头冲向简。
生气地质问简是否故意设计好时间来捉弄自己,而简则是一边抱着苏珊娜一边打趣“说不定是叮叮先生想找你陪他聊聊天呢。”
玛丽则假装生气地对简回敬道“叮叮先生更想要和女主人聊聊呢,对吧?叮叮先生?”
而没等简继续反驳“叮叮——叮叮——叮叮”的声音从玛丽手中响起,还没等玛丽反应,苏珊娜和简就看到,在玛丽身后出现了一点点白光,而那白光的来源正是玛丽手中的计时器,就在苏珊娜大喊“扔掉”的瞬间;丽就仿佛遭到了什么巨大的痛苦,两眼一翻,像是一个断线的木偶一样,倒了下去。于此同时,那个计时器从玛丽手中掉到了地上,简看见,那个计时器的零点转到了起点,计时器落到了地上后裂开,上下分离。
房间的时间流速变慢,玛丽在摔倒后,头直接撞到了桌角而在这一刻时间变得缓慢,而苏珊娜试图起来的同时还带着刚刚抱着她的简,但是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但是三人都感受到一种同样的感受“恐惧”。那种感受的来源是来自于遥远的过去与未来,是不断的扩张与坍缩,是不断死亡与新生,在那里空间与时间毫无意义,事物在不断的扭曲变化,现实不在是靠物质所维持,而精神却被留存,在那渺小而不会断裂的细线上,放置一个个重压,一层层虚无,一次次紧绷,一次次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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