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杭州到北京、核聚变一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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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今年激发我旅行这么远去北京看核聚变，主要契机可能也是我感受到了国内游戏行业的潜在变化正在发生——一方面《黑神话：悟空》横空出世，另一方面氪金手游的模式来到拐点。同时，我也是一个听了很多年机核节目的听众，这次机核（公司化）十周年之际，有一种“再不去看看人都要老了”的感觉。
目前个人的现状是，年底之前应该要换工作（跳车），精神上需要充充电——这个充电的最大来源我就选择了机核平台。不过整个上周期间，从中秋节看了流浪地球纪录片，到去北京看核聚变，还是要感谢我老婆的理解和支持（独自带娃不容易）。
大概从2017年开始听机核节目，之所以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核聚变展会，一方面因为之前确实在我所在的城市办得不多（武汉、杭州），另一方面因为工作和生活的原因其实比较难有属于自己的周五周六时间。我之前的文章也简单介绍过，之前有2年我和同学在武汉尝试手机单机游戏创业，失败后来到杭州，在不同公司从事Unity开发的工作——但能有稳定的双休已经是去年开始的事了。
实际参加了展会后，最大的感受就是这是“机核社区大型社交”和“游戏试玩会”相结合，并辅以厂商展台的这么一场盛会。时间安排上，事后回看一个人确实没法在一天里兼顾这两方面，因此我也特别珍惜逛展的每一分钟，以及其中因自己选择而得到的宝贵体验。 
一、玩游戏

玩游戏的第一站就去了“寅虎挑战”。主要原因也不是因为奖品，而是之前确实没参加过这种游戏展的现场挑战活动，很想试一试。其实现场提供的“禁字诀”的技能组是我所不熟悉的，同时距离游戏通关也有一段时间了，打过的概率确实不大。
事实上最后确实没打过，两次机会第一次相对打得还不错，躲掉了投技，立回阶段也比较正循环，但是喝血的时候因为预输入触发了连喝浪费了一瓶，导致在五分之一血的时候惜败。虽然喝血反馈确实是这游戏的一个小问题，但主要还是手感生了，和现场很多提前反复练习的玩家肯定没法比。第二次打由于心率特别快，状态反而差了，最后失败了领了安慰奖就出来了。
后面奔向《影之刃：零》展台的时候，排队已经是预计四小时了。由于没可能玩上，因此在旁边看了一下，高难度下猝死率还挺高的；而关卡内容由于之前看过视频，观感差距不是很大，时间原因只能战略放弃了。
由于《万物契约》的预约券上是中午12：30分之后，因此我又去排了百家合展台。虽然看着似乎有《明末：渊虚之羽》的试玩，但排队时才得知只有播片；而当时场地内的试玩有赛车区、帝国时代区、动作游戏区，最后我选择了试玩《猿公剑》。
值得一提，最近一批虚幻5加持的单机游戏纷纷亮相，给人来说视觉观感终于有了“次世代来临”的感觉。

这个游戏能感受到是想在《只狼》的基底上做微创新的一款游戏，例如架势条设置、键位设计等很多有迹可循。在短暂的体验过程中，“招架敌人招式需要输入方向”这个设计或许是其中比较突出的亮点，但是整体操作感上确实有很多还需要提升的地方。尤其是上一个上手的游戏还是黑猴，这时体验其它动作游戏确实会有落差感——这也是我觉得国内中等开发规模的动作游戏最近都会很难做的一个原因。

后面一个试玩的游戏就是《万物契约》了。由于之前就在手机上通关了《帕斯卡契约》，因此对于这个游戏我之前就很期待了。这个游戏的整体试玩感受是非常好的，从排队开始，就有几台显示屏循环播放技能演示，另外排队时工作人员也发了一个操作说明的小册子供预习；最后实际玩上时，工作人员也对于试玩流程和填问卷有很耐心的讲解。
试玩从战斗教程开始。这部分有个小的问题就是说明文字在左上角，其它系统UI又各占一角，屏幕中心部分就介绍了按键说明，没有介绍教程目标——导致一开始不容易注意到说明文字。不过在清楚了各个按键功能并通过教程后，确定了这游戏是以回避作为基础防御方式，并且立回中可以看时机输入确反技能，最后辅以主动技能和切换角色来提高输出的一套战斗设计；而在敌人方面，也有类似“架势条”的系统，以及围绕打崩架势进行爆发输出的一套玩法思路。
之后进入了游戏的关卡流程，就能感受到整个游戏画面的超高精度。同时由于开发者对于类魂游戏场景的制作经验，即使不通过小地图也能对于场景方向有很不错的目标感和方向感——在短暂的试玩过程中游戏呈现出的几个地标奇观也足够吸引人。
试玩的中段高潮发生在一段剧情后，神秘的小女孩为主角进行“里世界切换”——这部分其实玩过《堕落之主》的玩家会有一定的既视感，但两者又在美学细节上有所不同，例如这个游戏里的里世界没有那么阴暗；同时，这个切换世界的玩法目前看是一个一次性的切换，所以应该也是阶段节点性的，而不是随时切换的。

由于有地图，外加其实也没有值得探索的岔路，所以找到BOSS没有难度。BOSS场地虽然在里世界有一个巨大的黑龙型生物，但实际的敌人是一个比较类似黑魂里古达的人型敌人。整个BOSS战感觉中规中矩，并且在二阶段多了几个减速场技能，可以极大限制玩家的动作；不过除此之外似乎数值上给得比较宽裕，我一次就打过了，也领到了纪念的体恤衫。
目前对于这个游戏比较迷茫的一点，在于BOSS战似乎不太能展示出切换角色的明显好处，除了提高技能输出以外似乎不切也完全能玩；另外就是虽然神秘的小女孩有一个参战技能，但是存在感也一般。整体来说我还是挺看好这游戏的，之后也认真填写了调查问卷。

之后下午有一场这个游戏的制作人访谈，我刚好是在GPass会员排队中。关于这个访谈后来我得知在叠纸的用户群体中引发了不小的波澜，因为制作人老杨表达了对现在服务型游戏中商业现状的不满，以及表态游戏角色绝对不会通过抽卡获得。由于现在TipsWorks是叠纸的子公司，因此确实有一些手游玩家感觉是在打母公司的脸（虽然叠纸的人自己肯定没这么说），这在舆论上确实是这段时间需要消化的一个事件。
当然，作为一个老魂游受苦玩家的体验来说，这游戏品质是我觉得没问题的。不过确实之前这游戏也处于商业模式不明朗的状态——我个人希望能是买断制+角色DLC或内容DLC的模式；另外虽然制作人承诺了会有手机端，但是目前的高画质能保留多少也存疑。
有人可能会提《百面千向》，但至少之前我从某个途径获知，最初做出那个DEMO的人已经走了一批了，其它人也主要调去做《无限暖暖》了；至于后续《百面千向》这游戏是什么形态，直到出之前我都会持观望态度。所以总的来说，《万物契约》确实有望成为叠纸的第一款3A规格的买断制游戏——如果不是的话，我个人会对叠纸的商业判断表示失望。
由于各种排队也确实很耗时间，最后试玩的是一款叫做《银翼喵侍》的独立游戏。机核发行区核独立游戏区其实看着好玩的游戏不少，虽然我近年来基本没什么时间留给独立游戏了，但在展会这个氛围下确实有几个游戏吸引我想上手体验一下。综合排队时长等考虑，最后选择了这一款以赛博朋克风格的猫为主角的俯视角关卡解密游戏。

这个游戏有几个鲜明的特点，一是关卡鼓励快速思考快速验证——最终操作需要走位以及近战远程武器结合的方式清理所有敌人，另一个是远程武器可与关卡内不同的机关互动，最后就是游戏机制与叙事都一定程度上整合了“时间回溯”的主题。
在每个关卡的一开始，角色在未引发敌人警觉前处于类似“潜行阶段”的状态，敌人会以固定模式巡逻，并且某些机关击杀敌人并不会引发警觉；而一旦被发现，会进入需要使用近战来击杀追兵的方式，但近战攻击的范围有限，且有不算短的CD。另外，游戏似乎还有武器替换系统，但这次的试玩中没有包含这部分内容。
而角色自身的防御性能，在不获得护盾道具的情况下是一下毙命的。不过游戏也有某种鼓励靠快速杀敌“续命”的机制。总的来说在接受了这种设定后，通关的节奏是很爽快的——最终我也通关了整个试玩的两个关卡，并和开发者短暂的聊了聊，给了一点建议。
当我试玩的时候，旁边的座位上还有个有趣的小插曲，就是旁边的玩家似乎稳定重现了一个BUG，并讲给开发者复现的办法。从我大概听来，似乎是在固定某个位置触发某个交互产生的。其实我觉得这种与玩家交互，甚至让玩家帮忙找BUG的机会是不在核聚变这种展会就很难有的，毕竟很多事情当面来说沟通效率才是最高的。
而其它的独立游戏，有些已经火爆到确实排不上队了，毕竟一天逛展时间其实也不算特别长。好在机核官方的BOOOM专区也有很多DEMO的试玩，而且后续真的有完成度很高的产品被机核发行了，例如《黄油猫 CATO》这种，即使没时间玩我也肯定会买的。
二、核众

之所以一天没有把全部时间拿来排游戏，有一部分考虑就是想尽量参与机核相关的各项活动。当然最后由于游戏排队实在太久，因此只实现了一部分。
我个人接触机核内容最多的肯定是播客部分和视频节目部分，因此对于这些内容的相关制作者以及嘉宾都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除了老前辈的四十二、老白、龙马等，新生代的萝卜和Max也是策划节目以及表达能力都出众的新生代；在嘉宾里，重轻老师、刘老师、朱老师的节目给我的印象最深。还有double西，偶尔串串节目的场，听感其实也都还不错。
下面来简单说说我的现场和机核的各位有关的见闻和心路历程（其实不长）。
“寅虎”挑战之后，我就直奔了核市的展台，因为知道会有张科学老师的签售活动，要去探探路。在柜台正要询问签售的时间，发现看摊子的工作人员是萝卜同学——之前夏日游戏节直播的时候出境过，所以认识。正巧前面有一个粉丝送给他一个企鹅娃娃，然后我先问“您好，请问张老师的签售是什么时间？”“下午”“嗯，你是萝卜么，我看前面还有玩家送你娃娃来着。”“额..是的”“想对你说，你策划和剪辑的节目都录得太好了！”“谢谢..”——然后萝卜同学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点点头，对话结束。
那两天我看核聚变的机组讨论里，确实也有别的玩家有同感——就是通过听节目来说其实已经算精神上的朋友了，但确实线下是第一次见面，可能连基本的问候都磕磕巴巴，而且也不能拉着人唠嗑打扰别人的工作，所以非常可惜。
我确实不是一个能迅速和人自来熟的人，也毕竟是一个不会抓着人就合影的老登；但其实如果能有更多时间以玩家身份来交流交流那可能会更理想一些。比如我玩魔兽世界也觉得驯龙术挺好的——从我其它的文章也能看出，我是那种不排斥新生事物的老登（之前还写了一篇回忆玩《魔兽世界》的故事来着）。
其实现场应该我这种心态的人不少，一方面其实也理解除了录节目外大家其实也都不算特别外向，另一方面确实不好耽搁各位的其它工作。
下午因为排《万物契约》的时间也超出预期的长，直接错过了第一部分嘉宾见面活动。在排试玩的期间我一边在线看当日发布的《黑神话：悟空 纪录片》，一边在核聚变的讨论组看到很多人分享和西蒙以及重轻老师的合影。
这种选择了一个事件分支，然后错过了同一个空间下发生的另一件事的感觉，让我也恍然如同置身巨大的游戏中——确实，即使微观到一天之内，人还是要不断做出选择，并遗憾地错失一些东西。
等我排上签名队伍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场进行到一半左右的时间了，旁边的主舞台刚好进行到主播羽毛访谈《万物契约》的制作人老杨（我也现场看到了前面提到的那个引起了波澜的采访片段）。
第二轮签名的嘉宾是白老师和刘老师，本来也没紧张，但是前面两轮一组是拉横幅，一组是枪毙白广大，年轻人的活力给我一个老登整不会了。具体说话的内容记不太清了，大概是和白老师有如下的交流：“我从杭州赶来核聚变一日游，感觉这个展会办的太好了。”“啊，是真的么。”“额..各方面氛围都挺好的，就是排队有点累。”——之后旁边的刘老师提醒我，白老师还没腾出手签字，当时我大脑就短路了一下——于是就进行了中规中矩的合照。照完我还补充了一句，“白老师，黑神话的纪录片真不错！”，旁边刘老师也表示非常赞同。之后就结束了这段合影经历。

正如后来那期核周报里提到的那样，握手会确实太吓人了。不过毕竟很多听众天南海北到现场，所以这也是对机核这个品牌最大的认可——所以说，还是辛苦西蒙、重轻老师、白老师、刘老师、Wings老师以及其他我当面没能认出的核众们。
之后我就继续在各个展台和试玩区域之间闲逛，期间其实也看到了雪豆老师。由于错过了书的签售时间，所以我到最后离场前才去核市展台买书。一开始我是拿了一个塑封版，然后到柜台发现看柜台的是8号同学和萝卜同学，他们提醒我那个拆封的是张老师签了字的书。结账时，旁边一个女生告诉我是39.8元，我看了一下书定价是49.8元，于是跟他们确认了一下——大家调侃了几句，然后8号同学说“那您还真是骨骼清奇”，属于是现场版听到了8号的来自电影的冷笑话，还是挺有趣的。
出门兑换礼品时，发现负责发礼品的又有老白——真不愧是机核主编+劳模。当然现场也有很多志愿者，整个展会的规模和工作人员热情与专业的程度还是非常让人感动的。
我肯定不是那种很青春很重社交的机核App使用者，距离之前高强度使用微博那种feed流式的社交平台已经是至少十年前了；在机核App上虽然我这两天内高频率的去刷讨论组，不过平时还是以听节目和投稿文章为主要交互方式。总的来说，机核的各类节目我基本都是是常听爱听的——我也非常乐于听游戏之外的生活类或产业类节目。至于现场的机核众人，我大概也主要能认识出节目出镜过的一些，不过我确实想说比起参展获得的满足感来说，机核的全部工作人员——从西亿欧到志愿者们，都辛苦了。
三、旅行、排队与选择

这部分感受相对来说比较个人，可能在很多人看来会觉得比较流水账。但我想了想还是分享出来，构成我完整的一次旅行过程。
上次去北京还是2012年。后来由于在北京的同学纷纷撤到了其它城市，因此直到这次之前都没有机会再去。这次我选择的是去向动车，返程卧铺，住一晚的方式——我不知道这种行程算不算特种兵旅游，不过确实很赶。（当时还不知道周六晚上就有《流浪地球2 纪录片》的导演见面会，否则我可能会多留一晚）
值得一提的是，最近才调价的5条涨价高铁线就被我赶上了——京杭就是其中之一。上车发现同车厢有好几家一起出游的中东人，我还配合其中一家和一位老奶奶换了位置，这样她的家人能更方便照顾——因此也收到了一块牛扎糖（大家使用简单的英语交流）。
由于坐在一对陌生外国人中间，本来打算掏出steamdeck玩完黑猴，这下别说这个了，就连玩手机游戏都觉得不是特别合适（虽然我有耳机，但二等座确实还是有点挤，动静太大不行）。于是我时而看看地图，时而看看窗外，时而看看B站。后面发现tap上提前首发的《黑神话：悟空 纪录片》被人枪到了B站，想了想我就先看了一遍枪版。
整个过程还是比较快的，不到5个小时就到了。当时订了最接近展馆场地的一个如家驿居——在我的概念里就是青年旅馆，但独自出门其实这也足够了。出站后就打车前往旅馆，一路上越来越远离老北京城——神奇的是这一路的风貌其实没有任何北京的特色，反而很像我待过的武汉或者杭州的很多后开发的区域，有着比较多的绿化，略显陈旧的小区和商圈。
办了入住之后，附近能吃饭的地方只有一家陕西面馆和一家兰州拉面。虽然之前有短暂在北京的经历，知道这里很多区域餐饮店的密度都出奇的低，不过没想到这次到了北京还是吃不到1公里内的特色食物。
随便吃了点面，我就打开地图在附近逛了一下——但发现2公里内都没啥可逛的，而且晚上温度还挺凉。从附近的产业园内部路绕出来，我决定去考察一下第二天去会场的路线——其实也没啥路线，转个弯就到了。远远的看了下，时不时还有工作人员在交流，也有一些完成了工作的志愿者从里面走出来。
早早回到旅馆，上楼时看到入住率非常高，还碰到了几个机核志愿者——这时才发现这个旅馆原来是机核志愿者们的驻地。简单的聊了聊，感觉他们还是挺辛苦的。之后我就在房间里玩了玩游戏就洗洗睡了。
第二天早餐开始吃的面，然后就去场馆排队了。我去的时候刚9点，但队伍已经排得很长了。之后在馆内的各处又排队了多次，感觉把我几年的队都排了。感觉排队确实是这种有试玩的游戏展很奇妙的经历，就是在排队之前，还有很多可能性摆在面前，但一旦选择了排队，其它的可能性就坍缩了；并且一旦选择了排队，就会错过一些其它重要事件——人因为选择得到一些，同时错过一些，微缩到一天之内也很像人生。
另外，虽然我平时是会玩手游的人，但我发现在这个场合，即使排队时也几乎没有人玩手游。于是排队的时间我就一边刷机组一边看B站正式的《黑神话：悟空 纪录片》，偶尔也会看看旁边展台的屏幕和节目。
由于下午7点就要坐上返程火车，于是过了4点半我就开始去兑换礼品和安慰奖，然后离场了。坐上去北京站的出租车，时间还很充裕，我坐在车上一路看路边的街景，又仔细端详了一下天上高高的云层（这部分和南方的天空很不同）；到了接近火车站的地方，地图上出现了天坛、故宫等地名，视野中也出现了明代的城墙遗址公园，终于有了一点到北京的感觉。
但并没有任何绕圈看看机会，我很快就进了火车站，并采购了各种伴手礼，然后候车、返程了。我在机组看到有一些玩家也是像我这样当日往返或隔日往返的——虽然确实没有到了北京的实感，但确实有了很深切的参加了核聚变的实感。
寄语

很难说机核这个大集体到底算是什么类型的公司，媒体、平台、社区、播客、电商、发行、潮牌等等似乎都不能定义它——但这里面有着一些一脉相承的企业基因，一种胡逼又真诚、虽然没发财但干了很多大事的底色。
最近萝卜同学策划的“第一期电台”节目里，西蒙最后谈到了机核公司也要再度冒险（或类似的意思）。由于具体不知道是啥方向，虽然机核已经开了很多子公司，在不同品类都在践行“游戏”“文化”以及“游戏文化”推手的承诺。不管是开新的赛道，或者是把现有品类进行调整，我都希望机核能越办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