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前后小跑下山。“22姐呢?”还有一个职缺,“做饭。”
“长官,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到时候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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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分钟到了五百米处,是一块灌木间疏的地带。废铁说:[一辆IFV*],[无其他可见目标,后续支援不明]。
[四个友军士兵被IFV机枪压制],[无其他可见目标]。
(注释:IFV,步兵战车。可以想象为有炮塔且装甲不太厚的装甲车)
我跳到一棵孤立的树上,心想要是给我多点时间到另一片树丛中就好了。我就位之后马上用敌人的语言合成男性嗓门:“(投降!放弃武装,优待战俘!你们被坦克主炮瞄准了。)”
朝一个方向单发射击当中的IFV听到了,用尽可能大的扩音器,喊:“(你们是哪支部队的,这里有敌人,接入临时频道,接入临时频道!)”
被压制在一方土坑里的三个士兵原先以为有救了。一听是逃跑方向来的敌国语言,马上又解扣子的解扣子,摘帽子的摘帽子,仰面朝天,一副等死的样子。
还好嗷,无重伤,机枪射不到他们。而且我不跟友军敌我识别,又违反了条例说。
我“(投降⋯⋯)”又吼了两遍,IFV停火了。
过了两秒,观瞄口有人发现是假的,胡乱地朝声源附近的地面扫射。
此时,我打了一发冷枪,刚好擦过包围圈外一个勇敢逃跑的好小伙子的领口。他感到枪击以后脖颈上出了更多的汗,慢慢举起手来,幸亏没有跪倒在地。
他恐怕会纳闷隔着几棵树加一块平地的敌方IFV长时间停火。我喊的功夫,废铁好像是到后面沉默了两个车边推进的步兵,然后“铛铛”的一站,两把枪直冲后舱门里面能看得见它的抱枪的所有乘员:“(投降或死。)”
俘虏里有两个受伤的,八成是在狭窄的车内举枪,被制服,又有一个人偷袭废铁,废铁没收住力。
我过一会,赶到三个弟兄们看得到我的地面上,以合成音喊我会的几个词:“立正!稍息。追你们的敌兵已经投降了。”
“左边两个,不要怕!你们去收缴敌人的枪支,控制俘虏。拿不下的装备放敌人的车里。右边一个,你跟他们去找急救用品治伤。完毕!”
“长官!”左边第一个冲我身边几码的方向说,“我们还有一个战友刚才分散了。完毕。”
这不循声而来了吗。“你左手边三十米远,你把刚才的命令对他重复一遍。并且等待进一步指示。完毕。”
我得空去我唯一的子弹着点处理弹坑,接着我持换了短枪管、摘下瞄具的33枪到IFV边,废铁留在原地简单掩盖车辙,收集机枪弹头弹壳等。得带一帮人回休息点了。
外国人打头的车长问我:“(为什么我们的红外看不到你们的人?)”
“(你们有我专业吗?我们刚才不也看了一圈,你们昼夜行军,过热失准。有一发榴弹打到左面,你们急转弯,忙完又困了,就忘了。所以能叫你的下级们走快点吗?)”
“闭嘴!”我低低地说。
心想《军官手册》没看,保密条例也没看,以后也不会看。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两公里的路走了四十分钟。有一个外国人路上还说去小便,我怕一个人拿枪看守不放心,指派三个战友去。剩下一个伤员加七个俘虏里面车长和另一个军士坐前排,靠近照明,其他士兵坐后排休息。
[哎嘿嘿,从今天起,这里就按你说的,是个雷达站,只有你们、22,三个人。废铁在那边等我吧,你们加油!]
22不送饭过来的话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才能坐下。天快亮时,我看到了救星:“你们三个怎么回来的这么慢。”
那个外国人毕恭毕敬地说道:“(我实在是尿不出来,要是有女人看着,才尿的出来。)”
听到风声,数字小队一下子全到了。正好绕路把IFV运回来了吗?
俘虏们看着我们,吹起了口哨,“(选我!)”“(长官,我功能很好。)”
那外国人选了外衣涂装比较白的地平线,得意的地平线靓丽地经过两列队伍,来到被反捆双手的人跟前蹲下,掏匕首,小心小心地割断了皮带,又一下子挑开了裤带,露出里面很土的蓝条内裤。内裤扯下去后,那个充血的物体出现于刀尖,还在膨胀。
刀刃半秒钟一转,裸露的毛全掉了,刀上还挂了一层多余的皮。刀尖挑逗,那可怜的玩意一会儿缩了下去,地平线回头讲:“(谁还想来?)”
第一次知道我们在玩何物的废铁抱着肚子,护膝啪地跪在地上。我们原先紧张的战友们根本忍不住笑意,疯狂地鼓掌。
接受俘虏的车队来了,没多问IFV的事,却把这件事与敌方机械化营情报传回了所属的第某个师,我们在集团军内网的外号也由“烧花瓶的环境”变成了女兵“母老虎”。免不了给集里训话, 22顶了回去。故事藏头露尾地传到中立国的网站上,果然国际影响很大。
不过如果要是怀孕了的话,影响应该更大吧。我是指科学研究方面的影响。
俘虏和归队接受甄别的战友一走,我们开始当农民。废铁和地平线各发配了昨天买的铁锹,我、11、22就是直接在枪管上套锹头,挖坑。下午收到这波战俘的某师给我们送来了一车种子,外加对废铁的嘉奖打印件,期待它们成熟啊。
晚上,番号正式由AZZ雷达站变成了A镇农场。我们几个人围在酒精炉边吃缴获的各型口粮,制造一地垃圾袋。外面也用不上铁丝网、垒掩体,就五个人,容易暴露阵地。
晚上师部打了个电话给地平线,说禁飞区某某位置有敌方侦察机。有飞机,其实早些时候就有我方机队在区外巡航。地平线:“是是嗯嗯。”的沟通一番,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早上,地平线睡在11的铺位上,说昨晚没睡好。
我想反正你也经常摸鱼,果然11就说你吧你锹给废铁吧。几个小时以后地平线又把室内的锹拎了出来,往前挖,到第某某师很奇怪布置在我们南面的接溃兵的临时工事,驾临那个连的电台那里说别踩坏了秧苗,后果自负。
我们往后挖,直挖到A镇旁边的AZZ阵地——这就是几天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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