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虎氏族（3）：乌龟湾惨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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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虚空
烟虎氏族在边界地区的桑坦德星系（Santander）与首次内天体势力交火，桑坦德是一群臭名昭著，被称为桑坦德杀手（Santander Killers）的边界地区海盗的家园。杀手们的领导者——哈尔玛·瓦拉赛（Helmar Valasek）以残忍和狡猾而闻名。

萨汗（SaKhan，氏族两位可汗中权力较小的那位）萨拉·韦佛（Sarah Weaver）下定决心要让烟虎战士取得除去海盗王的荣誉。在与鬼熊氏族的星辰上校——克林·麦肯锡（Kellin Mackenzie）的竞标中，双方竞争激烈，最后都把出价卡到了一支三连星小队上。不过，萨拉又提出要再去掉自己的战斗机甲，麦肯锡拒绝回应这个出价，于是可汗萨拉·韦佛赢得了用9台战斗机甲以及一支装甲步兵星队去攻打桑坦德星的权利。
尽管在出价中去掉自己的机甲意味着可汗韦佛不能在地面上与自己的军队一起共享荣誉，但她坚持要在自己的指挥运兵船上辅助作战。
按照惯例，萨汗韦佛还是向对方发起了巴查尔，但这只是一种形式上的挑战，萨拉并不指望对方做出回应。然而，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对方回应了自己的仪式性挑战，哈尔玛表示自己会让一个营的桑坦德杀手在主基地大约10公里外的吉拉德平原（Gillard Plains）上与烟虎战士正面对决。
萨汗韦佛此时也被“内天体野蛮人”所表现出的勇气而打动，然后根据仪式要求向对方提供了部队的名单，并命令“裹尸布（Shroud）”凯希克小队的九名机甲战士空投至对方指定的战场。
然而，裹尸布小队在降落到吉拉德平原时并没有看到任何战斗机甲，只发现了三艘在地面上待命的运兵船。这三艘运兵船涂满了反侦察材料，超限机甲的传感器无法监测到内部的情况。
萨汗下令，让装甲步兵扫描船舰内部及周边地区。装甲步兵们小心地靠近了三角状排列的运兵船，在行军过程中没有遇上任何意外。在登上最近的那艘运兵船后，步兵愤怒的发现其中空无一物，所有运兵船都只是个壳子，有用的东西都被拆走了。
被怒火冲昏头脑的机甲战士们决定立刻向桑坦德杀手的主基地行军，势必要找到欺骗自己的敌人。然而，就在大部队经过这三艘运兵船时，桑坦德杀手引爆了藏在船壳中的大量炸药。在爆炸中，运兵船的船体被直接气化，致命的弹片直接摧毁了一半以上的战斗机甲。

硝烟散去后，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连的战斗机甲。这支部队的领导者正是哈尔玛·瓦拉赛本人，他还为自己的迟到表示抱歉，说氏族军队不巧赶上了他的饭点。在一场短暂且激烈的战斗后，凯希克小队的幸存者全军覆没，所有幸存的超限机甲都被摧毁，哈尔玛的部队也在战斗中损失了四台机甲。
面对这场耻辱性的失利，萨汗韦佛勃然大怒，她觉得哈尔玛确实是个“内天体的自然人渣滓”，并谴责了其背信弃义的行为。然后，韦佛称自己有权打破自己最初的价码，直接投入了第362烟虎突击星团，势必要碾碎桑坦德杀手的军队。这次，萨汗韦佛还亲自领导了此波攻势。
战斗持续了近一周，在这场战斗中，瓦拉赛和他的海盗同僚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他们经常能通过对当地地形的了解设下一些精心布置的陷阱，摧毁整支烟虎三连星机甲小队。不过，烟虎战士最后还是凭借着更为优越的武器以及狂热的战斗意志取得了胜利。
在与烟虎战士的最后一战中，瓦拉赛似乎祭出了自己的”战斗大师（Battle Master）”型机甲，准备与可汗韦佛的“森林狼（Timber Wolf）”型超限机甲正面对抗。不过，韦佛带领着烟虎战士，在不费吹灰之力的情况下击败了敌人。然而，在烟虎战士检查战场的时候，他们发现其实瓦拉赛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战斗大师上。
烟虎战士曾掘地三尺，势必要找到敌人的领袖，但直到最后，他们都没有找到这个诡计多端的“海盗王”。
自那之后，烟虎氏族在边界地区得到了更多的战斗机会，但这些战斗都不如桑坦德之战那般艰难，耗费的资源也要少得多。烟虎氏族在3050年1月如期完成了对边界地区的扫荡计划，他们已经占领了进攻路线上所有的边界地区星球，在这个过程中，烟虎战士只损失了几台机甲。
面对这样的战果，烟虎战士理应感到满意，然而，一个事实却打消了他们的满足感：烟虎氏族的进度要落后于令人憎恶的狼之氏族。
第一波：猛虎出击
于边界地区取得的成功进一步激发了烟虎氏族的野心，在针对内天体的第一波攻势中，烟虎战士对十颗天龙座联合星球发起了攻击。他们计划在短短的两个月内征服这些星球，赶超狼之氏族的进度，以证明自己才是比他们更加优越的战士。
可汗林肯·奥西斯将烟虎氏族能投入的三支银河拆分开来，让每支银河的指挥官分头行动，去同时攻占三颗星球。其中最快攻下目标的指挥官将得到领导第一波攻势，取得剩下七颗星球的荣誉。
在开战之前，烟虎战士个个跃跃欲试，和边界地区的防守者相比，他们认为DCMS（天龙座联合正规军）的精锐部队肯定是些更有价值的对手。然而，令他们感到失望的是，DCMS部队很快就在氏族的狂暴攻势下败下阵来，完全丧失了战斗意志，四散而逃。
烟虎氏族体会到了一种奇异的受骗感，他们事先知道自己肯定会轻易取胜，但更希望敌人做出一定程度的抵抗，这样胜利的滋味才会更加甜美。在第一波攻势中，烟虎只在里士满星（Richmond）上遇到了一群值得注意的对手——河鼓一第一常备军团（The First Alshain Regulars）。
这支部队的领导者是唐纳德·阿旭拉大佐（Taisa Donald Ashira），他以氏族观念中荣誉且正当的方式回应了可汗奥西斯的巴查尔。为了对抗敌人，可汗奥西斯部署了两支三连星的的兵力。
阿旭拉选定的战场是崎岖不平的陡峭山谷，联合军队在战斗中倾其所能，但最后还是被具有更先进武器和战斗机甲的烟虎军队在短短四天内击败了。联合战士知道自己已经陷入绝境，但他们发誓决不投降。

在峡谷北侧的奥德森山口，他们发起了最后的抵抗。烟虎氏族此时用起了后来臭名昭著的正面突击战术，直接碾碎了里士满战士们的防线，联合军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不到5%的DCMS士兵幸存了下来，成了烟虎氏族的奴隶。
闲风之战
里士满的幸存者是少数几个在面对烟虎氏族后还能幸运的活下来讲述悲惨遭遇的战士。闲风星（Idlewind）的战士面临的是更加残酷的命运。
3050年初，隶属于第三猛虎游骑兵的星辰上校保罗·穆恩（Star Colonel Paul Moon）带领着自己的突击三连星小队于闲风星上降落。在意识到守军只是由当地民兵组成的一个装甲团后，穆恩又让手下的士兵开启了竞标，争夺领导攻击的资格。最后，星辰指挥官乔尔（Star Commander Joal）以两个点的装甲步兵小队（10人）作为出价赢得了竞标。
乔尔向守军发起了巴查尔，他们也做出了回应，同意在闲风星首都约两公里之外的森林中接敌。不过，在装甲步兵从载具上跳下后，闲风星民兵引爆了提前埋下的数十颗凝固汽油弹，整片森林因此陷入火海。

对守军来说很不幸的是，这种战术仅仅是激怒了自己的敌人。装甲步兵的元素战甲能让他们免疫火焰带来的伤害，两个点的装甲步兵最终毫发无伤地从大火中脱出。在分析局势后，乔尔认为守军大概已经撤入了闲风星的首都，他宣布此地将成为一个“不受限（No-holds-Barred）”的军事目标，这些可耻到在正式对决里布下陷阱的敌人将受到无情的惩罚。
三连星小队取消了对自己设下的限制，投入了自己所有的战斗机甲和装甲步兵，在闲风星的首都中大肆破坏，摧毁了许多建筑物和道路，只为将“懦夫”般的民兵们逼出。
然而，这座城市的居民并没有坐以待毙。他们翻出了能找到的每一件武器，开始与入侵者作战。不幸的是，落后的猎枪，步枪以及过时的载具并不能对三连星小队的士兵们造成有效的伤害，只是激怒了他们，烟虎战士开始对所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在三个小时之内，这支三连星小队屠戮了首都半数的居民，将所有建筑物都夷为了平地。此等令人发指的行径最终传入了大议会耳中，可汗林肯·奥西斯不得不为自己部队的行为做出解释。他声称，闲风星事件是氏族战士第二次遭到内天体士兵的无耻欺骗，这些内天体人就是需要氏族战士的教训。
烟虎并不打算更改自己的行事方式，他们很快又在另一颗星球上“惩戒”了内天体的士兵。
乌龟湾惨案
乌龟湾星系坐落于迷雾编织者银河（Mistwavers Galaxy）选择的进攻路线上，这支部队的领导者是银河指挥官科德拉·佩雷斯（Galaxy Commander Cordera Perez）。乌龟湾的守军为织女星第十四军团（Fourteenth Legion of Vega），天龙座联合的王子，联合总协调员的孙子以及陷阵之管领的儿子——栗田和宏（Hohiro Kurita）也在该军团中服役。烟虎氏族通过海盗跳跃点（不受控的跳跃点）进入了乌龟湾星系，发起了标准的巴查尔。
织女星军团的指挥官——樽木新纳大佐（Taisa Tarukito Niiro）也做出了回应，宣布将用手下（除了和宏所在的营级单位以外）所有的战斗机甲与氏族决斗。尽管和宏强烈反对，樽木还是将他所在的营队作为守军部署到了恩多市（City of Edo）的防卫据点中。
第十四军团和氏族的两种超新星（Supernova）机甲三连星小队以及一支星际战机三连星小队在恩多市以北延绵不断的草原上相遇。樽木将自己的部队呈弧状分散到了战场中心地带的广阔区域中，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氏族军队选择在战场的死角中降落。
樽木原本的计划是在氏族部队进入射程后率先开火，取得先机。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氏族超限机甲的射程要比内天体机甲远得多。与此同时，氏族战机还对DCMS的重型坦克展开了攻击，在一轮扫射中摧毁了大部分的装甲载具。樽木又让自己的星际战机小队加入了战斗，但联合战机压根就不是氏族战机的对手。

樽木还准备了最后一招，这是绝望之下的赌博之举。他将自己的步兵部队隐藏到了深邃的战壕中，让他们在氏族超限机甲经过后从后方发起袭击。然而，在取得些微战果后，联合士兵立刻就被氏族装甲步兵消灭了。
这支军团坚持了数个小时，最后还是被氏族突破了防线。之后，DCMS部队在和宏发出的无线电指示下撤到了恩多市中，准备用自己的运兵船逃出生天。
在意识到织女星军团压根就不是氏族的对手后，和宏主动破坏了恩多市的太空港，与环绕乌龟湾的通讯卫星建立了联系，将乌龟湾上的可怕情景传达给了联合的高级指挥官。之后，和宏在恩多市狭小的街道中布下了大量陷阱，试图减缓氏族军队的脚步。
在烟虎战士追着四散而逃的第十四团士兵进入恩多市后，和宏的营队从隐藏阵地中向氏族机甲发起了狙击。栗田家的小王子本来想通过这个战术让烟虎军队撤退，重新在城外集结。然而，烟虎战士选择在城市中大肆破坏，摧毁建筑物，杀害无数平民以找到逃入城中的DCMS部队。
最后，遭受重创的第十四军团还是投降了。包括栗田和宏在内的幸存者都被关进了恩多市那令人生畏的苦狱（Kurushiiyama Prison）中。
然而，令获胜的烟虎战士感到尴尬的是，恩多当地的黑道闯入了苦狱，劫走了包括和宏在内的所有囚犯。在这场越狱之前，烟虎战士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曾抓到过天龙座联合的王储。
在发现了丢失战利品的价值后，烟虎氏族开始了大面积搜索。在这个过程中，恩多市的黑道不留余力地骚扰着氏族军队，不断地设置炸弹，伏击并杀死氏族战士。最后，不堪其扰的银河指挥官科德拉·佩雷斯让氏族军队撤出了恩多市。
当地黑道和恩多居民可能觉得自己大获全胜，然而，他们错的离谱。
完成撤离行动后，佩雷斯调来了银河的旗舰——军刀猫（Sabre Cat）号，命它在乌龟湾的轨道上低空飞行。在移动到恩多市上空时，佩雷斯令军刀猫号不断开火，在激光炮和自动火炮的不断攻击下，这座曾令联合人民无比自豪的城市变成了成堆冒着硝烟的废墟。
如此残暴的行径令其他氏族感到震惊，佩雷斯本人以及所有前线部队都遭到了此事的波及。守望者派中的同情者认为，内天体人是氏族落后的表亲，对他们的屠杀是一种“不负责任的犯罪行为。”十字军派的战士也看不上此类兽行，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懦弱的表现。佩雷斯在受到星辰上校迪特尔·奥西斯（Dietr Osis）的挑战后丢掉了迷雾编织者银河的指挥权。狼之氏族又在竞标中宣布，将在今后的每一场战斗中放弃使用海军部队的权利。为了自己的荣誉，其他氏族只得纷纷效仿。
狼网档案：33251-FT4-11/12/7
对乌龟湾屠杀案幸存者键登美子（Tomiko Kagi）的访谈节选
在与同伴们一起输给氏族后，我只能在恩多市内东躲西藏。 不过，我经常会在晚上到恩多市的街道上闲晃，只是为了从战败的绝望中分心。
就是在那样的一个晚上，我发现了一群氏族装甲步兵，他们正在搜寻叛乱分子。在狭窄的辅路中，他们涂成银色的装甲让这些人看起来和一群巨大的外星甲虫一样。在行军时，这些士兵还会用装甲的外置扬声器以一种刺耳的，金属般的嗓音播送着重复的讯息。

如他们的讯息所说，当天早些时候，某人炸毁了一个属于氏族的地堡。装甲步兵要求此人立刻投降，在罪魁祸首自首后，他们便会从这片宁静的街区中离开。
然而，他们行军时常常会随机的向愚蠢到从窗户或门口探头观望的好事者开火，在这些人被吓得缩进家中后，氏族装甲步兵又会调高武器的功率，彻底摧毁这些人所在的建筑。
我并没有携带任何枪支，因为我不敢，如果我在持有武器的情况下被氏族军队发现，他们会直接格杀勿论，不会发出任何警告。由于没有武器，我无法转移氏族军队的注意力。因此也对这种肆意妄为的屠杀无能为力，只能躲在附近庭院的暗影中，尽量不因震怒叫出声来。
20分钟后，一个老人从一栋着火棚屋附近的房子中跌跌撞撞地走进了这条街道。他告诉氏族军队，自己正是他们要找的犯罪者，并恳求他们停止自己的暴行，以免整个街区陷入火海。
氏族人没有做出回应，直接朝他开了一枪，掀翻了老人的头盖骨。然后，凶手才宣布道：“你会弯下腰去为自己可悲的人生辩护，这是软弱的表现，烟虎氏族认为你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在首领发话后，这支装甲步兵小队用激光枪点燃了附近的每一栋建筑。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氏族的荣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第二波：沉默中的狂怒
在第二波攻势中，烟虎氏族不得不投入更多的部队以平息占领区中的叛乱活动。因此，他们在第二波攻势中征服的星球要少得多。在乌龟湾事件后，烟虎氏族也不敢再乱用轨道打击抹去叛乱分子了。他们开始和通讯之星合作，让我们来管理占领区的星球。不过，任何对烟虎战士的冒犯行为还是会遭到最为严酷的处罚。
尽管烟虎氏族拿起了铁腕政策，占领区中的抗议行动还是在继续。因为曾经自由的内天体人民从未体验过这种烟虎式的独裁统治。
毫不出奇的是，烟虎驻军把氏族殖民地上的统治方式带到了内天体中：占领区中所有被氏族视为无价值的人员都被强制派到了烟虎氏族的军工厂中去，以帮他们制造弹药，补充烟虎氏族日益减少的补给品。
烟虎当局还拿起了氏族一贯的做法，拒绝为任何占领区中的劳工提供报酬，他们认为能够为战士种姓服务的荣誉本身就是一种补偿。越来越穷，越来越饿的内天体人民别无选择，只能拿起武器来反抗自己的新统治者。就是通讯之星的政治手腕也无法完全平息反抗者们的怒火。
雪上加霜的是，烟虎氏族又一次被狼之氏族赶超。许多烟虎战士因被“厚颜无耻”的守望者超越而感到愤怒，把怒火发泄到了氏族内部的练习赛中，原本点到为止的战斗变成了至死方休的死斗，他们还会责怪身边的队友，认为其他人的软弱阻碍了氏族取得应得荣誉的机会。
为了保全手下的战士，可汗埃德蒙·霍伊特（Khan Edmund Hoyt）叫停了所有的练习赛。沮丧的氏族战士又把自己的怒火发泄到了占领区的内天体人民身上，对无辜的平民发起了无差别攻击，这种暴行进一步扩大了叛乱的规模，有时甚至到了连氏族军队都感到棘手的程度。
不过，氏族战士不知道的是，天龙座联合的总司令——栗田·西奥多（Theodore Kurita）一直在尽其所能地（主要是通过联合黑道势力以前搭设的走私网）为占领区的叛军们提供武器。
为了平息占领区的暴动，可汗韦佛请示了伊尔汗绍尔斯，得到了将临时驻军星团（Provisional Garrison Clusters，PGCs）从氏族空间提前调出以控制占领区星球的权利。在PGCs就位后，烟虎氏族终于把自己的银河解放了出来，开始为下一轮攻势做准备。
狼网档案：L3357-FD5-2L/31/7
摘录通讯之星侍僧娜迪亚·摩根（Acolyte Nadia Morgan）撰写的《通敌：占领之下的尼克瓦尔姆（Aiding the Enemy：Nkvarm under Occupation）》，通讯之星出版社，3055版
尽管通讯之星为他们扮演起了管理者的角色，烟虎氏族还是坚持要在每一颗占领区星球上安插一个属于自己的总督。每颗星球上的大小事务都要交由总督过目，然而，不幸的是，许多得到这种绝对权力的战士都对手下的星球一无所知。在尼克瓦尔姆星上，这份无知带来了极为悲惨的后果。
这颗行星的总督不顾通讯之星的反对，选择关闭一个位于星球北部大陆的大型农场，并将工人转移到了一家兵工厂中。不幸的是，这座农场是一种重要作物的唯一生产地。
每年，这颗星球的北方大陆上都会爆发致命的鼠疫，而出自该农场的谷物正是鼠疫唯一的解药，这颗星球的人民总会把这种谷物烤成面包喂给鼠疫患者。那年，鼠疫爆发的症状出现时，烟虎总督还对这种疾病一无所知，甚至认为那些不停强调谷物重要性的平民在施展某种“内天体诡计”。
鼠疫全面爆发后，总督才意识到了这种疾病的真实性。许多烟虎战士，以及当地四分之一的平民都死于这种疾病，总督本人也在疫情爆发三周后染病去世，戏剧性的是，总督死去仅仅几天之后，烟虎科学家就研制出了针对鼠疫的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