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因为一些原因一直没有时间看第二集,所以这么晚才来写这一集——当然主要是很明显的写第一集的时候我并没有打算写成连续的东西。不过鉴于这一集的坊间评价明显有回暖趋势,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个热闹凑到底吧。
本季三集的名字早就已经公开了,所以第二集《The Lying Detective》一出来大家就都知道了这一集应是改编自原著《The Dying Detective》,即《临终的侦探》。我之所以在这里只写本集的英文原名不仅仅是在于从英文才更看得出关联,更在于我在看完整集之后也不是很确定到底是应该翻译成“说谎的侦探”还是“趟下的侦探”,因为本集中他既说了谎也确确实实地趟下了……我更倾向于可能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双关吧。
本集的案情相比较于一些勉强搭边儿或者只借用一下名字的案子不同,从破案的手法到过程中的一些场面都充满着对原著的再现。比如一开始风风火火大秀车技的赫德森太太来找华生的桥段:
由于我知道她是真心地关心着他,所以在我婚后的第二年,当房东太太来到我家告诉我我那可怜的朋友所处的悲惨困境时,我认真地听了她讲的事。
“他快要死啦,华生医生,"她说,“他已经重病三天了,怕活不过今天啦。他不准我请医生。今天早上,我看他的两边颧骨都凸出来了,两只大眼睛看着我,我再也受不了啦。‘你肯也好,不肯也好,福尔摩斯先生,我这就去叫医生来,''我说。''那就叫华生来吧,''他说。为了救他,不能浪费时间,先生,要不,在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你就见不到他了。”
——《临终的侦探》
这一次犯人的名字也与原著一样,并且在形象和设定上也有相近之处:
马车在一座住宅前面停下。这座房子的老式铁栏杆,双扇大门以及闪亮的铜件都带有一种体面而严肃的高贵气派。一个一本正经的管事出现了,身后射来淡红色的电灯光。这里的一切和他倒很协调。
“柯弗顿·司密斯先生在里面,华生医生!很好,先生,我把你的名片交给他。”
……
对主人抱歉不已的管事还没来得及传达主人的口信,我已经闯过他身边进了屋里。
一个人从火边的一把靠椅上站起来,发出愤怒的尖叫。只见一张淡黄的面孔,满脸横肉,一脸油腻;一个肥大的双下巴;毛茸茸的茶色眉毛下面一对阴沉吓人的灰眼睛盯着我;光秃秃的脑门旁的红色卷发上故作时髦地斜压着一顶天鹅绒的吸烟小帽。脑袋很大,可是当我低头一看,不觉大吃一惊,这个人的身躯又小又弱,双肩和后背弓弯,好象在小时候得过佝偻病。
——《临终的侦探》
剧中和原著中的两个Culvrton·Smith虽然犯罪的方式和动机都完全不同,但相同点是二者都是难以取证的智能型罪犯,因此最后福尔摩斯取证的手法也是一样的,就是设计一个陷阱让他们自己“招供”,而这其中的关键,就是被骗的团团转的老实人华生。
“我知道是你干的。”
“哦,你知道,是吗?可是你终究无法加以证实。你到处造我的谣言,现在你自己得了病又来求我帮助,你自己又作何感想啊?这到底是玩的什么把戏——呃?”
……
“就是这个,不错!放进口袋带走了事。你最后的一点证据也没有了。现在你明白真相了,福尔摩斯。你知道了,是我把你害死的,你可以死了。你对维克托·萨维奇的命运了如指掌,所以我让你来分享分享。你已接近死亡,福尔摩斯。我要坐在这里,眼看着你死去。”
——《临终的侦探》
……
圈套设得真妙啊!"一阵吼声。“上被告席的是福尔摩斯,不是我。他叫我来给他治病。我为他担心,我就来了。他当然会推脱说,他编造的话是我说的,以此证明他神志不清的猜疑是真的。福尔摩斯,你爱怎么撒谎就怎么撒谎好了。我的话和你的话同样是可信的。”
“天哪!"福尔摩斯叫了起来,“我完全把他忘了。我亲爱的华生,真是抱歉万分。我竟然把你给忘啦!不用向你介绍柯弗顿·司密斯先生了,因为你们早些时候已经见过面了。外面有马车吗?我换好衣服就跟你一起走,因为我到警察局可能还有些用处。”
——《临终的侦探》
我是以真正艺术家的彻底精神完成这一次假病真装的
——《临终的侦探》
在描述Culvrton·Smith时福尔摩斯说出了如下这段话:
这段话应该是出自原著《最后一案》中福尔摩斯对死敌莫里亚蒂的描述:
我严肃地告诉你,华生,如果我能战胜他,如果我能为社会除掉他这个败类,那末,我就会觉得我本人的事业也达到了顶峰,然后我就准备换一种比较安静的生活了。
——《最后一案》
但原著中这是福尔摩斯少有的富有激情的宣言和独白,但是在本集中多半只是为了让自己的“骗局”可以打动华生而故意说出的空话。
这个看着有点脸熟的家伙在第三季出现过,他叫维金斯。维金斯这个名字来自原著中被福尔摩斯称作“贝克街小分队”的一群小流浪汉,他们是福尔摩斯在街头巷尾的耳目,帮助他打探消息却又从不引人注意。“贝克街小分队”中有一个负责报告的领头的孩子,就叫做维金斯。他们曾在《血字的研究》、《四签名》、以及 《巴斯克维尔的猎犬》等案件中出现协助福尔摩斯破案。
我们正说着,过道里和楼梯上突然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房东太太的抱怨声,我不禁喊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是侦缉队贝克街分队。”我的伙伴煞有介事地说。说时,只见六个街头流浪顽童冲将进来,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十分肮脏、衣裳褴褛的孩子。
“立正!”福尔摩斯厉声喝道。于是这六个小流氓就象六个不象样的小泥人似地一条线地站立在那里。“以后你们叫维金斯一个人上来报告,其余的必须在街上等着。找到了吗,维金斯?”
一个孩子答道:“没有,先生,我们还没有找到呢。”
“我估计你们也没有找到,一定要继续查找,不找到不算完。这是你们的工资,”福尔摩斯每人给了一个先令。“好,现在去吧,下一次报告时,我等着你们带来好消息。”
福尔摩斯挥了挥手,这群孩子就象一窝小耗子似地下楼而去。接着,由街上传来了他们尖锐的喧闹声。
福尔摩斯说:“这些小家伙一个人的工作成绩,要比一打官方侦探的还要来得大。官方人士一露面,人家就闭口不言了。可是,这些小家伙什么地方都能去,什么事都能打听到。他们很机灵,就象针尖一样,无缝不入。他们就是缺乏组织。”
——《血字的研究》
顺带一提,我在第一集里有一个漏掉的人物,当时雷斯垂德叫她“史黛拉”让我没有想起她的姓氏:史黛拉·霍普金斯。
来自原著的斯坦利·霍普金斯探长,是多个案子中的警方侦探,特别是这一集里他请教福尔摩斯的那个“金丝雀训练师”案,其出处原著的《黑彼得》一案的官方探员正是霍普金斯探长。
虽说一切都是在福尔摩斯的计划之中,但本集哈德森太太仍可谓智勇双全大肆吸粉。比如这个“茶换手枪”的桥段,而这里提到的这个手铐,应该也是原著里的一个梗:
福尔摩斯温和地说,“你们苏格兰场为什么不采用这样的手铐呢?”他继续说道,一面从抽屉里拿出一副钢手铐来说,“请看锁簧多好用,一碰就卡上了。”
雷斯垂德说:“只要我们能够找到戴用的人,这种老式的也尽够用了。”
“很好,很好。”福尔摩斯一面说,一面微笑了起来。
——《血字的研究》
本集中这段在医院里给孩子们演讲的桥段显然是充满了“段子”。
“布莱辛顿之谜”,取材自原著《住院的病人》,在那个故事里这个名叫布莱辛顿的人曾是一桩银行劫案的劫匪,其团伙共有五人,
但最后由于他的背叛另外四人一个被绞死,另外三个蹲了十数年的大牢,而这个本名为“萨顿”的家伙最后也没能逃脱仇敌的复仇。
另外的两个梗“Driercliff House”和“The Killer Orang-utan”则并非出自柯南·道尔的原著,前者可能来自于一部很老的侦探电影《The house of fear》,后者则也许是出自曾经被福尔摩斯嗤之以鼻的爱伦·坡的杜宾系列侦探小说中的《莫格街谋杀案》。
我微笑着说:“听你这样一解释,这件事还是相当简单的呢。你使我想起埃德加·爱伦·坡的作品中的侦探人物杜班来了。我真想不到除了小说以外,实际上竟会真有这样人物存在。”
福尔摩斯站了起来,点燃他的烟斗。他说:“你一定以为把我和杜班相提并论就是称赞我了。可是,在我看来,杜班实在是个微不足道的家伙。他先静默一刻钟,然后才突然道破他的朋友的心事,这种伎俩未免过于做作,过于肤浅了。不错,他有些分析问题的天才,但决不是爱伦·起想象中的非凡人物。”
——《血字的研究》
这里可能是在故意用别的侦探作品中的案子来体现这里福尔摩斯的疯癫和荒谬之感。
最后我们来说说这个福尔摩斯家的“另一个兄弟”吧。Sherrinford这个名字最早是柯南道尔在未正式命名之前所给小说中名侦探取名,而在著名的福尔摩斯研究学者、《时代》杂志发行与企业培训部门创意总监威廉·S巴林·古尔德所著的《贝克街的福尔摩斯》中将这个名字给予了一个他原创的角色——福尔摩斯家的大哥歇林福德·福尔摩斯。
但在原著中,柯南·道尔从未有提及过福尔摩斯家除夏洛克和麦考夫(迈克罗夫特)之外有任何其他的兄弟姐妹。但很多“福学”爱好者有观点认为,既然福尔摩斯提到过自己祖上是乡绅,而这兄弟二人都未有继承家业,那他们就应该都不是长子。也就是说他们家族中定是还至少有一位年龄更长的男丁。这也是上面提到的威廉·S巴林·古尔德设计这个人物的基础。不过对于完全虚构的角色来说,普世的观点当然还是认为除去原著中明确描述的内容,其他所有推测应该都属于“同人”范畴。
在本集里这个女性歇林福德的设计应该说确实还是很有新意的,也让很多人恍然大悟从第三季开始麦考夫就从未明确提到过这位的性别,只说是“the other one”。
当他们两人向汽车走去的时候,福尔摩斯指着身后月光下的大海,深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要刮东风了,华生。”
“我看不会,福尔摩斯。很暖和嘛。”
“华生老兄!你真是多变的时代里固定不变的时刻。会刮东风的。这种风在英国还从来没有刮过。这股风会很冷,很厉害,华生。这阵风刮来,我们好多人可能就会凋谢。但这依然是上帝的风。风暴过去后,更加纯洁、更加美好、更加强大的国土将屹立在阳光之下。华生,开车,该是我们上路的时候了。我还有一张五百镑的支票要赶快去兑现,因为开仆人要是能停付的话,他是会停付的。”
——《最后的致意》
在原著里这个“东风”指的就是在小说的时间设定没多久之后就打响了的、夺走了无数人生命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而在《神探夏洛克》里其实这也不是首次出现“东风”了:
也许在下一集,我们终于可以知道这个“东风”到底指代了什么,并且考虑到这个梗的出处《最后的致意》是福尔摩斯系列的最后一案,也许这也暗示着某种含义……
最后,可能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一集里竟然还有一个《1984》的梗……
对于原著粉丝来说,这剧的一个戳心窝子的点就是,到目前为止的三季9集,外加一个特别篇的主线,全部都是自原著的一个案子改编而来。大多数从名字上就看得出来:比如第一集的“粉色的研究”、第二季的“三签名”、第三季的“空灵柩”就分别来自《血字的研究》、《四签名》和《空屋》,甚至还有“巴斯克维尔的猎犬”这种直接使用原著名称的。
其他一些虽然名字上也许没有那么明显,但是熟悉原著的读者从案情上一下就能看出是改编自哪一部原著作品。比如“苏州码子”和黑莲帮很明显就是《 跳舞的小人》里美国黑帮的翻版;贝尔戈维亚丑闻一看就是《波西米亚丑闻》来的;马格努森也显然就是现代版的米尔沃顿,连原著中的撩妹假结婚桥段都保留了下来。
而如果你认为这会降低该系列作为一个悬疑推理剧集的意外程度那可就错了,虽说是在案情上、台词上甚至人物设计上都在情怀满满不厌其烦的向原著致敬,但是这些案情全部都经过了巧妙的再设计和重新编排,并且结合本剧的现代时间设定进行了“摩登再包装”。所以能让原著爱好者既能享受着无处不在的原著梗,一边也没有失去剧情该有的悬念和意外感,对原著粉丝来说真可谓每一集都是一本满足。故而趁着这新的一集还热乎呢,我们就来简单聊聊刚刚播出的第四季第一集中的这些“原著梗”。
第四季的第一集属于上面提到的看片名就知道的一类。“六座撒切尔夫人像”很明显改编自原著的《六座拿破仑半身像》。案中罪犯流窜于伦敦特定区域打碎塑像的行为和原因与原著如出一辙,甚至连罪犯的长相、名字和经历都与原著有相似之处(意大利口音?)。不仅如此,编剧还很贱的安排了一个与原著中的包格斯黑珍珠很像的波吉亚珍珠案作为暗线,而当你觉得“我早就知道啦!”的时候又狠狠地给了你一个大嘴巴……就不具体说了, 免得给还没看的朋友过度剧透,看过的人一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另外值得一提,剧中六座撒切尔夫人像的5位拥有者的名字也都不是随便起的,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和原著对照一下。而编剧也通过台词也直接为撒切尔和拿破仑之间建立了联系:
他解释推理的过程是那么毫不费力,我不禁笑了起来。"听你讲这些推理时,"我说,“事情仿佛总是显得那么简单,几乎简单到了可笑的程度,甚至我自己也能推理,在你解释推理过程之前,我对你推理的下一步的每一情况总是感到迷惑不解。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眼力不比你的差。” “的确如此,"他点燃了一支香烟,全身舒展地倚靠在扶手椅上,回答道,“你是在看而不是在观察。这二者之间的区别是很清楚的。比如说,你常看到从下面大厅到这间屋子的梯级吧?” “经常看到的。” “多少次了?” “嗯,不下于几百次吧。” “那么,有多少梯级?” “多少梯级?我不知道。” “那就对啦!因为你没有观察,而只是看嘛。这恰恰是我要指出的要害所在。你瞧,我知道共有十七个梯级。因为我不但看而且观察了。
——《波西米亚丑闻》
当然剧中福尔摩斯对话的对象可不是我们想的那个“华生”,算是恶搞了一下这个台词。
第一集这个案子明着是《六座拿破仑半身像》,但是其实与华生的老婆玛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在原著中华生与夫人的相识就是在《四签名》一案中,因此这一集在暗处有很多《四签名》梗在里头。比如比较直接的:
“啊!这还算侥幸,我只是说出一些可能的情况,并没想到会这样正确。”
“那么你并不是猜想出来的了?”
“对,对,我从来不猜。猜想是很不好的习惯,它有害于作逻辑的推理。
——《四签名》
再比如,本集中福尔摩斯在追踪血迹的时候使用了一只叫做Toby的狗,原著《四签名》中福尔摩斯同样使用过一只叫Toby的狗来追查线索。
AGRA,阿格拉。指的就是古城阿格拉,16世纪到18世纪初印度的莫卧儿帝国的首都,原著《四签名》中整个案子和一切的阴谋都是围绕着一个阿格拉宝藏展开的。
没有读过原著的人可能对这段台词一头雾水,实际上这一段对话取材自原著《黄面人》。 诺伯里是个地名,此案正发生于此地的一幢小别墅。这个案子被华生这样描述:
甚至当他出现了错误,最后还是被他查出了真情。我曾注意到五六种这类情况的案子,其中有两件案子最明显而引人入胜,一件是马斯格雷夫礼典案,一件就是我现在准备讲述的故事。
——《黄面人》
在该案当中,福尔摩斯信心满满的做出了一连串的推理和分析,可最后事实证明了虽然本案没有以往那些穷凶极恶的犯罪,但这一次福尔摩斯的推理却全都走入了错误的方向。因此在案子结束小说的最后,福尔摩斯对华生说下这样一段话:
这整晚他对本案再也没提起过,直到他最后拿着点燃的蜡烛走回卧室时才说:“华生,如果以后你觉得我过于自信我的能力,或在办一件案子时下的功夫不够,请你最好在我耳旁轻轻说一声'诺伯里',那我一定会感激不尽的。”
——《黄面人》
只不过,在剧中福尔摩斯对话的对象变成了赫德森太太。
用折刀把信件差在壁炉上是原著中福尔摩斯的一个经典行为,类似的还有把烟叶放在波斯拖鞋上、在房间里练习射击等等。原著《马斯格雷夫礼典》中华生对此有过尖酸的吐槽:
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性格有一点与众不同的地方,经常使我烦恼。虽然他的思想方法敏锐过人,有条有理,着装朴素而整洁,可是他的生活习惯却杂乱无章,使同住的人感到心烦。我自己在这方面也并不是无可指责的。我在阿富汗时那种乱糟糟的工作,还有放荡不羁的性情,已使我相当马虎,不是一个医生应有的样子。但对我来说总是有个限度。当我看到一个人把烟卷放在煤斗里,把烟叶放在波斯拖鞋顶部,而一些尚未答复的信件却被他用一把大折刀插在木制壁炉台正中时,我便开始觉得自己还怪不错的呢。此外,我总认为,手枪练习显然应当是一种户外消遣,而福尔摩斯一时兴之所至,便坐在一把扶手椅中,用他那手枪和一百匣子弹,以维多利亚女王的爱国主义精神,用弹痕把对面墙上装饰得星罗棋布,我深深感到,这既不能改善我们室内的气氛,又不能改善房屋的外观。
——《马斯格雷夫礼典》
关于这段描写中福尔摩斯的那些诡异的生活习惯,本剧之前亦有过描写。比如第一季中在屋里练习射击的福尔摩斯:
另外这个折刀插信件的梗在特别篇《恐怖新娘》中也出现过:
正片中我们的卷福是不抽烟斗的,但是在这个几乎就是由无数的梗组成的特别篇《恐怖新娘》中波斯拖鞋里的烟叶也出现了。
最后,说说在这一集里福尔摩斯疯狂工作时在画面中那些通过华生的博客一闪而过的案件的原型,在这短短的一分钟内多个案件像走马灯一样闪过,让我们一一来看一下:
金丝雀训练师,出自原著《黑彼得》中,但案子并未真正作为小说剧情出现。
在一八九五年这难忘的一年中,有一系列奇怪的、矛盾百出的案件占去了他的全部精力,其中有按照神圣教皇的特别指示进行的、对红衣主教托斯卡突然死亡的绝妙侦查,还有劣迹昭彰的养金丝雀的威尔逊的被捕,这为伦敦东区除掉一个祸根。
——《黑彼得》
而“马戏躯干”可能是《戴面纱的房客》的某种改编,目前我还不确定。
最后,很多人可能觉得这个第一集有些令人失望,似乎有很多的逻辑问题和不合理的地方,有些剧情也显得有些“硬”。不过呢,别着急,不要忘记前三季的第一集其实每次都有这种感觉。在这一集中很多看似不合理的地方其实都非常可疑——我的意思是显然它不是看起来的那样,比如……是吧。所以还是让我们拭目以待吧,从这一集铺开的线来看,还是有理由期待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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