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 从出世开始,我就无可避免的听到许多爱情故事。不管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式的现实主义罗曼蒂克悲剧还是《费加罗的婚礼》式的理想主义爱情喜剧都无一例外的成为了爱情故事的经典。这些王道的爱情故事不断地向我灌输着“正确”的爱情观,不知何时我开始歌颂起了恋爱自由,赞美起了对爱情无私地奉献。“破鞋”、“绿茶婊”、“小三”等无数热词横空出世。仿佛一种未知而神秘的力量把我推上了道德的至高点,能让我开始有资格用“爱情的忠诚”去批判那些所谓的“背叛”。
直到我看完了《人渣的本愿》和《霍乱时期的爱情》,我才明白我不过是个被理想主义宠坏了的孩子。
人渣
意为道德败坏、品行低劣的、自身行为与社会相悖或违反人伦缺乏操守准则的人。
还记得在《人渣的本愿》动画出之前我就在安利朋友看漫画,我曾过誉此作为《霍乱时期的爱情》的精神续作。现在想起来不禁让我羞愧难当。因为这是两个时代背景完全不同的作品,本来就不可同日而语。就爱情的复杂性来看也是两种不同的方向,就格局来看《人渣的本愿》是远远比不上《霍乱时期的爱情》的。《人渣的本愿》的主题是对现代社会年轻人反普世价值恋爱观的探讨。《霍乱时期的爱情》讨论的更多是爱情与人的社会性。
但不可否认的是两个故事都提多种多样的爱情观,先让我们简单回顾两个故事的剧情。
本愿
本愿就是本来的愿望,固有的心愿。
简单来说就是几个学生和两个老师在没有什么作业的学校里发生的一系列惨绝人寰的爱恨纠葛。每个人爱情观各不相同,但是他们的行为在第三者看来他们都是人渣。但是每个人爱情观与伦理观的合理性又成为了让他们无法完全沦为人渣的枷锁。于是他们就这样慢慢地在性的快乐与备受折磨的伦理观的夹缝间寻求属于他们自己的本愿(真爱)。
以上为简介与基本看点。好了, 安利到此结束,如果没有看过这部作品的到这里就可以回头了接下来会大量剧透 。由于原作使用的是多视点多人物的插叙手法叙事,基本每段的第一视角人物都不一样,而且心理描写极多,所以接下来我需要结合人物来分析剧情并解读每一个人的具体形象。但在这之前我要先简介(剧透)一下我另一部要安利的作品《霍乱时期的爱情》,这个两作搭配一起食用更有逼格哦!
霍乱
霍乱是因摄入的食物或水受到霍乱弧菌污染而引起的一种急性腹泻性传染病。
那一年弗洛伦蒂诺·阿里萨遇见了两件好事,找到了可以穷尽一生去爱的人,得到了值得用一生去奋斗的事业,本来两件好事是可以得到如梦的幸福的,为什么最后却变成了一生的悲剧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两个不共戴天的人在半个世纪无数个漫漫长夜之后,在乌尔比诺医生的葬礼上相遇。重燃旧情,开始了一段漫长的自我放逐之旅。(阿里萨dongma NE)
在船上他们都发现对方竟都变得如此之熟练,都把自己甩出了老远。
The Fire faded. 火灭了,世界各地出现了被霍乱缠身的人。有一种极其怪异的霍乱者,他们会用爱情燃烧自己,只有这种霍乱患者才有可能传承火的时代。弗洛伦蒂诺·阿里萨与费尔米娜·达萨在年少燃烧了爱情的火花,患上了这种特别的霍乱并踏上了艰难的传火之旅,但他们却被第一个boss父亲大人劝退了。费尔米娜·达萨放弃了传火,去做活尸去了。半个世纪后两人再次相遇,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的等级和装备和等级都牛逼了,他再次希望邀请快烧成灰的费尔米娜·达萨一起去传火,费尔米娜·达萨答应了,最后在船上他们开始了无尽的传火之旅。
在霍乱年代的阿里萨年轻时与费尔米娜热恋,但是遭到费尔米娜父亲反对,父亲带着费尔米娜离开那座城市,几年后两人再次相遇,但是费尔米娜已然改变。她不再如年轻时那般不顾一切的投入爱情,她变得现实了。费尔米娜拒绝了阿里萨的求婚,并在不久后嫁给了本地最出名的医生乌尔比诺。并互相扶持五十余年。阿里萨并没有放弃对费尔米娜的爱,在乌尔比诺的葬礼后,他再次找上了费尔米娜。两人重燃旧情开始了一段船上的无尽放逐(追逐伦理所不认同的爱)之旅。
爱情
爱情分类,第一种分类,爱情感情,愿望,欲望等。爱情伦理关系,爱情承诺关系。
《霍乱时期的爱情》作为爱情的百科全书,几乎囊括了各种典型的爱情。《人渣的本愿》里的各个人物几乎都可以在这里找到一些原型的影子,为我接下来分析人物提供了一些可以作为对照的素材。
首先要讲的肯定是故事的男女主角——安乐冈花火和粟屋麦。其实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情场失意而互相舔舐伤口的败犬。但是两个人失意的原因并不太一样,花火的愿望是和哥哥走到一起,而麦的目标是独占茜老师。花火的失意是因为哥哥被茜所吸引,而麦的失意是他无法改变茜。他们的形象实在是太像阿里萨了,阿里萨在情场失意之后近乎疯狂的投入肉欲的快感。
但是与他鱼水之交越多,他对费尔米娜的的爱就越强烈。他曾经发誓为费尔米娜保持童贞,但是他却不断地用其他女人满足自己对费尔米娜炽热的思念。仿佛每次做爱的并不是他,而是一个披着他肉体的魔鬼,又或者是所有和他做爱的女人都是费尔米娜的一部分,实质上性才是爱的本源。“心房比婊子旅店里的房间更多”阿里萨用这种方式关上了自己内心深处本愿的房间(对费尔米娜的爱),因为在这里他永远保持着童贞和20岁的模样。直到半个世纪之后与费尔米娜重逢他才发现,那个房间的墙壁竟是空灵透亮的玻璃。就像花火和麦对自己的伦理约束,花火说过只要喜欢上某人感觉一生就非他莫属了。更多的就像阿里萨一样,花火之所以人渣化是因为她的爱情理想主义(普世价值)与现实的灵肉之欢的矛盾。在这条线里作者想要探究的是对爱的疑问。为什么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老实?爱是性还是情感?Ok,作者到此为止没有解释。(至于马尔克斯的观点我会放到下一个篇章再作分析)
这里有一个有趣的链子,花火对于鸣海的爱是一种恋父情结的体现,而鸣海对茜的爱是一种恋母情结的体现。(我又想用弗洛伊德了,快点按住我的双手!!!)更据弗洛伊德的心理学理论,恋父/母情结是一种不成熟的性冲动。(具体我就不详细说了如果想知道更多请自己去了解)所以这个设计很巧妙,这两个人的感情都是有可能成为爱情的,但是唯有鸣海成功了,应该是因为茜老师身上更具有母性吧。这也是一个理想女性所必须拥有的质感,成熟温婉,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或许正如赛博朋克的表述,创造的极致是塑造自己的孩子,那么寻找爱情的终点就是塑造你的母亲/父亲。
而麦这个角色也有着很多阿里萨的影子。而他对我最大感触就是,这个人物对于感情冷静到不真实。就像一个在秋明山开皮皮虾飙车多年的老司机,面色坦然波澜不惊。在感情上,他是被动而坦然的,儿时被最可喜欢,初中被学姐推到,高中被花火拉上车。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或许正如马尔克斯所言“我们最常见的美德就是对自己不幸的逆来顺受”。而他真正所希冀的本愿是对茜老师的独占欲。或许就是因为他的性经历过于一帆风顺,让他开始寻求更高难度的挑战。我如此断言如果茜老师不是一个腹黑风尘的人的话,麦是绝对不会如此执着于茜老师的。
麦的愿望是要改变茜,那他是想怎么改变茜呢?公车私有化?Naive!麦是希望茜能够看到“真物”。而不是从生活的牢笼里面出来到达另一个人渣的牢笼里,“真物”既可以是真正的自由也可以是可以让人愉悦而不空虚的爱情。麦希望打破茜的“日常”轮回,把她带回媚俗的人间。但是他失败了,因为茜从一开始寻求的并不是一个拯救的故事,一个方便的英雄,一个可以改变她的人,而是一个不想改变她并接纳她的人,只是这个人无意识间还是改变了她。
那麦没有对茜的占有欲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只是他的占有欲比起绘鸠早苗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绘鸠早苗在故事中的角色是花火的姬友,而这个角色的牛逼之处就是她的性别。同性的爱情算不算出轨,反正我是可以接受百合的,可能跟我是个肥宅有关吧。但是这也是个有趣的疑问,但是这个话题过于敏感,请允许我在此搁笔。
小绘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勇敢的挑战伦理的人。想起前几天情人节看到的一个梗:“我爱你就像你妈打你一样,没有道理。”这确实让人莞尔一笑,这也侧面反映出了爱情是一个感性的事情。但是这里就产生了一个矛盾,你有时会因为一个人的外表来陷入爱河,又或者你会因为ta的一些特质而与她相恋,这不就是一些理想的方面吗?我们理想的爱情是平等的,但是现实中总有一方劣势一方优势。而优劣的形成就是一个理性分析的过程。
但是小绘这个角色就是一个反伦理,反理性的极致。追求一种感性到极致的占有欲。
当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两个角色和两本书钻进了我的脑海。 《虞美人草》——藤尾和《生命中无法受重之轻》(个人翻译,官方翻译为《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特丽莎。
藤尾就是夏目漱石对虞美人草这一意象的极度体现,嫉妒暴虐,蛮横无理,却又美若天仙。藤尾拥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也正因如此她为了得到小野的全部,使得她嫉妒小夜子而死。特丽莎则是因为只得到托马斯的一小部分担惊受怕,在托马斯变老时她却感到了安心,因为她终于可以掌控她的丈夫了。她无数次的梦见托马斯变成了一个小兔子蜷缩在她的怀里,这又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占有欲。这两种占有欲源自两人不同的优势地位。藤尾从来不会害怕小野离开她,因为她吸引着小野。特丽莎害怕托马斯离开她,所以只能祈求着有一天可以掌控他。
而这两种占有欲都在小绘的身上体现了出来。并不是说她有些人格分裂,这正是体现了她的一种变化。一开始小绘只是想成为知心朋友般的存在,所以她那是的占有欲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在花火与麦上了车之后,小绘知道了自己的本愿。她想占有花火的全部,并认定那就是自己的幸福。多么非理性啊,但换个思路来想,那不就正是无数人所渴求的偏执吗?至少比我这个肥宅有勇气多了。
我心疼小绘,因为她不但是一个足够偏执的人,而且能够最后的关头也能够放下这种偏执,将它化为回忆。小绘用她最为质朴的冲动抨击了伦理的冰冷,理性的无情与残忍。
我小时候听童话故事的结局总是王子和公主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我一直觉得奇怪,难道婚后不会有什么不快吗?直到有天我打开了这个名为“幸福快乐”的囚笼······
《人渣的本愿》中非人渣的两个人物分别是男性组的钟井鸣海(哥哥)和女性组的鸥端海苔子(最可)。这两个人对于爱情都是有足够虔诚的信仰的。特别是最可,在动画化的op中,最可带着天使的翅膀这一意象应该已经非常明显了。最可的爱情观最好理解,她要的就是一个幼稚的王子与公主的童话故事。这也是为什么在形象设计的时候,作者会把她画成一个萝莉。因为她需要足够的童真,去拒绝那个囚笼的诱惑。他对麦的感情也是极其纯粹的,就像王子公主一样,你爱我我也爱你。这种爱容不下一丝一毫的尘埃,天使之所以为天使,是因为她一尘不染朦胧得如同虚影。
不同于最可,鸣海是窥视过囚笼的。所以他的爱,同样也是天使的爱,但是并不是对于爱之乌托邦的追求。而是对于对方所有罪孽的全盘接受。并同化为自己罪的包容之心。天使之所以堕落并不是因为恶魔的低语而是凡世的美丽。鸣海之所以是全作里唯一实现了本愿的人。因为只有他正真的理解在那个幸福快乐的囚笼里装满了,唯有包容才能忍受过去的沉重。
代表着这个形象的就是故事的真女主一切因果的渊薮——皆川茜。如果没有她,就不会有这么纠结的剧情。茜是一个对男人的好意感到快乐的人。或许是因为太喜欢自己了吧,所以也希望别人也喜欢自己。或许正是因为太喜欢自己了,所以她总能利用自己的优势用各种方式撩起男性对她的好感。当我在看到那段茜老师的回忆的时候我脑中蹦出了一个鲜活的女性形象,就是萨宾娜。萨宾娜并不是出自《霍乱时期的爱情》的人物,而是另一部同样出名的杰作《生命中无法受重之轻》中的二号女主。米兰昆德拉通过这个“无节操”嗜背叛如命的女性角色诠释作品关于轻盈的主题。萨宾娜是一个媚俗的人,她可以利用自己的魅力每天和不同的情夫睡在一张床上。但是她又是深深厌恶着媚俗的人,她明白爱情是不牢靠的,昨天还在歌颂忠诚的爱情的人第二天就可以被她勾上床。为了否认自己的媚俗,她为自己定下了一条规则,绝不和人真正的投入爱河。爱情是不可靠的,而背叛才能真正把她自己身影留在他人心里。她既渴望无声地离去,却又不希望别人忘记她。她也是书中唯一从开始就理解生命之轻的人,她尝试用背叛去反抗,但注定无果。
这就和茜老师的形象惊人的相似,茜老师从开始就知道每一个“人渣”的本愿,她也明白她站在这个扭曲的本愿洪流的中心。她快乐地在种种男性的好感之上跳着舞,在这个过程中,她体会到了剥削他人感情的快感,也体会到了超脱肉体与“生活”的自由。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对生命之轻的反抗呢?在每个对她抱有好感的男性心中留下一个近乎完美的女性形象,以至于她不会被遗忘。但是她又希望被遗忘,遗忘掉她的名字,她的身体,她的声音。只留下一个完美的影子。
而我觉得茜是个在某些方面来说高于萨宾娜的人物,在漫画中,作者用茜的视角提出了一个关于爱情与人性的终极疑问:”美丽的躯体内,真的寄宿着美丽的灵魂吗?”
这句话震撼了我,让我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价值观,或者说我们去普世的价值观。许多人负面评论茜婊气十足,腹黑。是因为我们给这个漂亮的小姐姐老师赋予了很多的遐想。我们总是尝试着为某件没有生命的事物赋予价值,诸如“dota就是我的青春”“不止是游戏”什么的。但是,就如安德列·塔科夫斯基在电影中所表达的玫瑰花就是一朵玫瑰花。往往我们赋予的意义本身会扭曲那个本来纯洁的形象。就像看见一个漂亮的姑娘,她的清纯会让我们认为她喜欢看书啊,喜欢养宠物什么的。还有最可悲的是,还会有一些人会对她有一种难以言叙的处女情结。但是我们偏偏要去赋予那个东西什么来满足自己的美学欲望。反过来说,我们也讨厌把人物品化,我们不希望把爱情看作一场各取所需的交易。但是事实上我们也为辛德勒用钱购买犹太人的行为潸然泪下。或许事实上就像著名奥地利画家席勒在画中所想表达的一样,人不过是被过度赋予意义的一块肉罢了。
回到茜这个人物本身,她背叛过或者说让无数人爱过她,而变相的,她也改变了无数人。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她并不能算是所谓的反派角色,她只是自顾自的走在自己的人渣之旅中,寻求一种她也难以言叙的自由,所以自然也没有洗白一说。她即像一个嫉妒心极强的小女孩,也像一个举手投足散发出母性的慈母。父母之所以为父母,并不单是他们生育与养育你,而是从某种方面他们塑造了你的人格。卡宾娜与弗兰兹分手之,弗兰兹意识到自己原来的婚姻充满了乏味与桎梏,从而找到了真正让自己快乐的爱情。茜在最后选择与钟井鸣海结婚来终结自己的人渣之旅,而拒绝了麦对她的求爱。但也在麦的心中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回忆。麦在桥上那一声永不忘记的誓言或许就是她这场旅行最美好的回忆。是她改变了麦!
我对死亡感到唯一的痛苦,是没能为爱而死。
——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花火爱他的哥哥,那么为什么她要用麦来代替哥哥的存在?因为灵与欲不是一体的。
麦喜欢茜,但是为什么却能与花火在一起?因为爱是一种被过誉的意义。
茜顾影自怜,但是为什么却能被一个单纯的母控改变?因为无数次的旅行都会被无情的终结。
归根结底《人渣的本愿》不过是一种讨巧的方式赘述了爱情的种种形式。你总是能从各个人物的内心中看到幼稚的一面,而正是这份各自不同的幼稚造就他们对爱情扭曲的认知。同时与这份幼稚共存的,是那种对自身了解不完全所带来的孤独,而且越是八面玲珑的人越是现得孤独。
心灵的爱情在腰部以上,肉体的爱情在腰部往下。
——马尔克斯《霍乱时期的爱情》
在《霍乱时期的爱情》中,马尔克斯把性与爱分离。他认为孤独的人是因为不懂得爱。爱是源于恐惧,与动物不同,人的社会性源自于对孤独的恐惧。但是我认为马尔克斯并满足于对这个事实的表述,他尝试着用一种魔幻主义的风格去超越人类本性的桎梏。爱源于一种对孤独的恐惧,但是爱不等同于恐惧。这也是为什么马尔克斯要在《霍乱时期的爱情》里穷尽爱情的几乎所有形态。因为爱情本身就是人类对人性与规则(伦理)的一种超越。
“我们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再到‘黄金港’去!”
费尔米纳震惊了,因为她听出了昔日圣灵所启发的那种声音。于是她瞅了一眼船长:他就是命运之神。但船长没有看见她,他被阿里萨冲动的巨大威力惊呆了。
“您这话当真?”他问。
“从我出生起。”阿里萨说,“我从来没把自己的话当过儿戏。”
船长看了一下费尔米纳,在她的睫毛上看到了初霜的闪光。然后他又看了一眼阿里萨,看到了他那不可战胜的自制力和勇敢无畏的爱。于是,终于悟到了生命跟死亡相比,前者才是无限的这一真谛,这使船长大吃一惊。
“您认为我们这样瞎扯淡的未来去去可以继续到何时?”他问。
阿里萨早在五十三年七个月零十一个日日夜夜之前就准备好了答案。
“永生永世!”他说。
——《霍乱时期的爱情》
写到这里的时候很自觉的播放了《雪狼湖》。说到底很俗套,《霍乱时期的爱情》和《人渣的本愿》这两个故事都是把最大的矛盾点归结于多情的人们与无情的规则。那么究竟是伦理造就了残忍,还是我这种怀抱着理想主义爱情的人刻画了伦理的冰冷?如果归根结底爱情是对人性的超越,那么是否也证明我们应该对各种各样的爱情抱有一种包容呢?我并不知晓。但我又是多么渴望,渴望着坐上那至霍乱的游船,这里没有人渣没有不伦之恋,超越了占有欲、掌控欲、性欲。就这样航行,直到永远!
一个扭曲的理想主义只能被另一个扭曲的理想主义所取代·····愿与你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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