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幅对于一个机博来说可能有一点长,是自己的BE故事orz】
结束掉那段并不愉快的感情之后,我便染上抽烟的习惯。
“并不愉快”当然是用来形容感情结束之后的日子,谁会在热恋的时候说“不愉快”呢。
反正我是不会。
开端于自己单方面的喜欢,或许因为那时精神世界极度空虚,我的大学生活就是上课—社团—回宿舍打游戏,其余闲暇可能的确是有一部分因自我感动而称作“暗恋”的情愫在,不很认真,中间倒也没什么旁的人掺合,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三年左右直到毕业后。
在一些时候,有个人可以想,是很好的事。
偶尔我们会彻夜聊天,从那家咖啡豆真的不太行,聊到接下来各自策划的独自旅行,黑夜仿佛不会结束,或者在因为困意而闭合的眼皮下被无限拉长。
那时我似乎对年长者有独特的偏爱,将他的话视为真理。
他很优秀,非常优秀,一度变成了我的焦虑来源。
说到这里倒是要感谢他一部分,那时我倒是很擅长把焦虑变为动力,拓展出不少有趣的爱好,也学习了很多东西,的确有变优秀一点。
这三年中我有说过喜欢他吗?
第三年倒是说过的。
那是我们第二次约会——没错,第三年我们才开始第一次约会,也是非常自我地认为那是约会——我们在刚下过雨的路上并排行走,我说非常喜欢他的香水,是xxx的吗?
他摇摇头,说不是。
那可能是我记错了,我说,但我还挺喜欢你的。
哦。
他再也没有说过什么。
然后我们去吃了汉堡王,坐到打烊,继续聊着一些有的没的。
回家后收到他发来的一句对不起。
可我们明明在第一次约会时就接了吻。
第三次约会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听到心里那个装了糖水(大概是马蹄糖水哈哈哈)的玻璃罐子噼噼啪啪地出现了裂纹。
“快走。”
罐子说。
但我没有。
“别去。”
罐子在第四次第五次第六七八九次见面前说。
但我没有。
八月底九月初,Lana Del Ray发表了Norman Fukin’ Rockwell这张专辑,听完整张之后习惯性地推给他,并表示这就是我的2019年度专辑。
“好啊我一定会听。”
他说。
那天他独自去听了杨千嬅的演唱会,在对我推荐的专辑表示赞赏后便发来了现场图片。
我也好想去看杨千嬅,可我没说过。
“报复你上次自己去听五月天。”
他说。
可是他说工作很忙那天抽不开身。
后来没有任何预兆地、我就这样被拉黑,再也没法联系到他。
哗啦一声,装着马蹄糖水的玻璃罐子终于破了。
最后说说烟瘾。
第一次约会(是的我自认为那就是约会)在还没搬家的黄昏黎明,喝过两三轮酒,他拿出烟来抽,大概是酒精上头,从未抽过烟的我伸手找他讨烟,帮我点燃之后,我听到他在两支烟冒出的白色雾中说:
“今天是世界接吻日。”
不过大家不必担心今年开始我已经完全没抽过烟啦,事情已经过去快三年了,而且他好像变丑了,开心。
因为实在想写点什么,所以就在这里写写看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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