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梦一场」
就好像我知道我回家那天一定会听交工乐队的《风神125》一样,同名专辑也构成了一种对我生活的预演(我们河北是这样的),但也是一种救赎吧。音乐在这个语境下被我当作一种安定剂的存在,平时不太敢听,而当我察觉到自己情绪要出现波动的时候,就立刻听一遍全专,便能恢复平静(现在的安定剂是神圣放逐乐队)。
冀西南林路行则和我回太行山老家的体会产生了联结。我们厂原来是在涞源的山洞里造榴弹的,后来军转民后整个家族也随厂搬到了北京南边涿州市的一个小镇里。而后夏天常常会到现已沦为遗迹的旧厂址看看,行车到附近时能看到被挖出横截面的山体,父母亲现已长满荒草的学校,走进大山洞里拿着强光手电也照不亮前方的区域,也会让人想象这里灯火通明时的样子。路边遇到父母认识却仍留在这里的人,寒暄几句,感觉对凌云厂,对这片荒芜的景象,不太能说。随后我和我爸去爬周边的野山,山间杂草丛生,登山的过程就像是在潜行者的zone里穿行一样,最后坐在山顶时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静,真的一点微风的声音都没有,随后眼看山间云雾缭绕,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把我们淋个全湿,却觉得特别开心,有种被这场大雨补完的感觉……所以,昨天万青专场淋了雨后我刚坐在椅子上就想哭…
郊眠寺这首歌则让我想起给我姥姥下葬时的一个片段,我们围在亲戚家的地里,填上土后,我舅指着远山说这里正对着后山姥姥庙,所有人朝着那个方向望去,远山上能辨认出些许红色的建筑。听到郊眠寺的时候,我时常会想象会有一片银河映在那片棒子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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