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朝花夕誓》：当爱乘以无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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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朝花夕誓》，全名《于离别之朝束起约定之花》（下简称《啪花》），是由冈田麿里执导并编剧，P.A.WORKS制作的原创动画电影，于2018年2月24日在日本上映。2018年6月，《啪花》参展了第21届上海国际电影节，斩获了最佳动画电影奖，并在上海进行了小范围展映，冈田麿里和P.A.WORKS社长还到上海了参加了见面会。而本片也将于2019年2月22日在全国范围内上映。
Progressive animation works
做这篇稿子的构思时，那时是11月底，还有不到一个月研究生考试的样子。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今年京都摸得彻底啊，年初放了个京紫大招，反响多少还是有一点，可是自己元气也伤了不少，结果今年下半年全去赚奶粉钱了。PA今年还有个赛马娘，cy商法无敌啊，我啪这是多久没有圆盘卖过万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来自多彩世界的明天》表现也不过不失，《天狼》虽然后面没收住暴毙了，但至少安藤真裕和佐藤雅弘把关的打斗作画真的很爽。以前都是管PA叫小京都，怕不是从今往后要管京都交大PA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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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本站一直是一个不太专业有点无脑的京蜜，PA的片子我也有讲到过，就是17年的那部《樱花任务》。PA一直很适合做这样清新慢节奏的东西，当然他们也在一直做各种各样不同的尝试。几乎清一色的原创动画很明显摆明了PA在众多动画制作公司的定位。
现在的pa反而有点像以前的京都动画，总是能让人眼前一亮，虽然很大程度上成片的效果会低于预期，但至少每一年蹲着等PA的原创还是很开心。这不今年4月PA又要做原创动画《Fairy gone》，要讲精灵战士的故事，这次则是严肃的正剧类型。

京都现在则是深藏功与名，大部分时间摸得彻底，但是发起力来毫不含糊，甚至几乎每次都会用力过猛。

前一阵子看到微博上，熊猫姬的账号转发了PA在招新员工的消息。新闻最后以“你会来现实世界的‘SHIROBAKO’工作吗？”为结尾，当时真的是给我逗乐了。

PA社的风格和堀川社长一样，和PA手中诞生的一系列动画一样，以《白箱》为例，给人带来感觉，在我看来是一种扑面而来的亲切感和生活感。做动画不仅仅是我们的职业，我们的事业，更多的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作为一个animator，虽然会经常遇到各种各样的瓶颈、难题，就像《白箱》种的各种车祸现场，但真正完成了一部作品之后，相比起如释重负的释怀，更多的则是继续在动画这条路上前进的勇气和动力。相信每每完成一部动画的制作，PA社内也会有不少人像喵森那样发出“我离我的梦想又进了一步吧”的感叹。

一句话来说，这样商业化气息如此淡薄的动画制作公司，把动画看作是一项事业而又不仅仅是一项职业的动画人们，很难不让人对他们产生浓厚的好感，以及对他们手中诞生的作品产生好奇，这些人做出来的动画究竟会是什么样子。（虽然PA在做各种各样类型片的尝试时，经常会翻车）
当然，人总归是要恰饭的。总提情怀啊梦想啊，PA也不会在远离首都圈的富山成立一套有着完备制作体系的公司。在去年疑似PA员工曝出待遇过低的问题之后堀川社长也公开做出了反省并把社内的体制改革提上了日程。具体关于堀川社长对此事的评论，以及关于PA更细节的发展过程，大家可以移步站内anitama的文章页进行查看。
PA的成立完全来自于堀川社长当年的一句诺言，以及靠着担当制作进行时积累下来的丰厚人脉，和在公司主要担当外包工作时出色的作画质量打下的良好口碑。而这几点一直自始至终都伴随着P社的发展。

说到人脉，则不得不提PA社的一位贵人，冈田麿里。毕竟PA的第一部独立制作的动画《真实之泪》的成功，有着冈田麿里不可忽视的功劳。
绕不开的“贵圈真乱”和“停不下来”
既然提到冈妈，就绕不开这两个字眼。私心上讲，我还是很喜欢冈妈的。在国内的圈子里，大家最熟悉的动画脚本家应该有这么几位，比如大大大大河内一楼，花田十辉老贼，和胃药贩子冈田麿里。这三位有一个共同点，每个人在近期和早期都有能拿出来大吹特吹的作品，比如大河内早期的《星空清理者》，《鲁路修》则更不用多说，17年的原创动画《princess principal》更是口碑良好，六部剧场版绝赞咕咕中。花田则是见证了京都动画的起落，18年则靠着《小南极》赚足了口碑，冈妈则是P.A.WORKS的贵人，《风平浪静》到今天依旧是我觉得最出色的“胃药片”。相反，这三位也都不同程度的翻过车，具体例子我就不举了。而从《迷家》到《铁血》的翻车二连，让冈田的口碑在国内的圈子里降到了谷底。
冈田和另外两位脚本家的翻车法还不太一样，她的作品只有两类，一种震撼我心，另外一种则是震撼我妈。我永远忘不了我当年说多么漫不经心的点开《花开伊吕波》第一话，和看到结尾的时候哭成傻逼的样子。当然我也永远忘不了看到奥尔加说出当时还不是名台词的“止まるんじゃねぇぞ”时我的一脸懵逼。

冈田麿里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别扭，拧巴，自身充满矛盾。而也正是她自身的略显扭曲的经历造就了她这种皱皱巴巴的风格。她的自传前一阵子也被改编成了电视剧，主演甚至还是前田敦子。虽然剧中的情节相比她的真实经历，略去了她受同学排挤欺凌而选择退学的具体过程，也美化了在她小时候她和她母亲之间冷淡的关系，以及她选择做脚本家的工作之后，她接手三级片里番黄油等等为了生计接的各种乱七八糟脚本工作的经历也被省去了。剧中着重描写的是《未闻花名》和《心叫》两部作品的诞生。因《龙与虎》而结识的“超和平buster”——田中将贺，长井龙雪，以及冈田麿里自己，立下了要一起做动画的约定。而由此产生的《花名》和之后的《心叫》，则是真正属于冈田自己的东西。

仁太和被“夺走了言语”的成濑顺，都是有缺陷的，别扭的人，好像故事外的冈田本人。而冈田想在故事中表现的，是在人际关系的变化和故事的发展中，作为故事中的另一种可能性的别扭的“自己”，如何逐渐摆脱这个怪圈的过程。在冈田的故事中，更多的则是表现人物的变化，包括人物自己和他们的周遭，而推动故事发展的也正是人物自己而不是故事本身，这无非是更吃编剧的功力。冈田曾坦言自己写不出大格局的故事，也写不出一个人凭借一己之力改变什么现实的传奇。

但作为动画屏幕外的“人间观察者”，冈田无疑是合格甚至是优秀的。

所以在属于她自己的故事中，养鸡养女的争论一直持续到现在，无论过了多久依旧有人深深喜欢着面码，美海小天使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让人心疼，而松前绪花又似乎是永远是充满元气给周围的人带来力量。说到松前绪花，我就想到，2019年，由安藤真裕和冈田麿里合作的，《冈骚》tv动画版即将播出，我将继续扮演第一冈吹，多支持，两开花。

冈田笔下的“那些花”
电影的标题为《于离别之朝束起约定之花》，这已经不是冈田的作品名称第一次出现花了。而2011年的《未闻花名》和《花开伊吕波》至今依然让人心想深刻。《花开》至今为止依然是我认为冈田的故事中完成度最高的一部。

我也不只一次提到《冰菓》给我的震撼。它是闭环的，一切源自于在那间部室里，折棒遇到千反田的那一刻开始，自己的节能主义受到了严重的挑战。而伴随着boy and girl的这条线，围绕着古典部发生的所有故事，一切又在那片樱花飘落的河畔边，最后也没能讲出口的一句“想陪在你身边”落下了帷幕。所以直至今日，米泽穗信几乎以乌龟匍匐的速度进行着《冰菓》的创作，而京都几乎已经不再可能进行《冰菓》动画的创作，我们还是偶尔能吃到关于折千的高甜度糖。

《花开》给我的震撼则恰恰相反，一切看似毫无预兆的开始，故事的最后冈田又填上看似漫不经心的一笔收尾，连最后一话的标题都是“花咲いつか”（花开何时）。而故事的韵味又在它逐渐展开的过程中，毫不吝惜地溢出屏幕传达到每一位观众心中。

关于青春，关于友情，爱情，家族，工作，《花开》的故事涉及到了太多方面。它没有任何一个方面讲的面面俱到，但恰恰相反，故事从头至尾的留白感反而是我每一年都会拿出来看一遍，疯狂的喜欢这段故事和这些人，以至于几乎像逛海澜之家一样每一次都有不同感受的原因（可是还没等我有机会去圣地巡礼，故事中的两座旅馆就都倒闭了，这可还行）。故事的结尾，绪花像故事开头那样，给母亲做好早餐跑出房门和孝哥一起去上学，明明屏幕上写的是“Fin”，在我眼中确是“つづく”。故事结束了吗，是的，但我相信故事中的这些人们还依旧在世界的某一处继续为梦想追逐。而这一点，也被“工作少女”系列的后两部《白箱》和《樱花任务》保留了下来。

而《花开》的剧场版《home sweet home》中则以幕间和回忆的方式更多的把故事的重点偏向了围绕“四十万”家母女间三代之间的故事，说白了就是家庭伦理再讨论一点点母爱。关于家庭的话题在冈田的作品中很少涉及，写不好就容易拍成家庭伦理闹剧，毕竟青春期和更年期之间的碰撞，哪来的对错呢。剧场版中则是更多的讲述妈妈的叛逆青春，观众也就逐渐明白了在整篇中这个略显失职的母亲背后也多的是说不尽的辛酸。对家庭伦理的话题更是点到为止。

关于母爱的讨论，到了《啪花》这里，冈田终于呈现出了令人满意的答案。
于离别之朝盛开的花朵
影片一开始的情节展开不由得让我想到另一部有相似世界观，最后却圣母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动画——《泥鲸之子在沙地上歌唱》（有趣的是《啪花》主女主角玛琪雅的cv石见舞菜香也同样扮演了《泥鲸》中的女主角），远离尘世的族人，突然闯入的侵略者，在冈田的故事中很少能见到故事一开始就爆发如此激烈冲突的作品。而借着长老的嘴说出的，长寿的“离别之族”一旦爱上别人遍无法摆脱孤独的宿命等等，相信此时的观众也和玛琪雅一样充满了迷惑，而“相爱”与“孤独“这样强烈碰撞的字眼也在观众心中留下了一层薄薄的阴影。
随后在村子爆发的冲突当中，玛琪雅趁乱随着病发的巨龙雷纳夫一起逃出了村子。循着阵阵哭声，她发现了父母被惨遭杀害却奇迹般生还下来的婴儿。两个孤单的人就此相遇，成为了彼此的“希比欧”。应着朝阳，二人身上洒满的太阳公公的味道。故事就此便顺着这母子二人的视角展开。

少女给他起名为“艾利尔”，而年仅15岁的她还不懂得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在这个过程中，她们也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初入尘世，逐渐学会生活下去的方法。而此时，观众也逐渐开始通过各种暗示了解“离别之族”的含义。人终有生老病死，而她们作为传说中的种族，近乎无限的生命，让她们不得不面对比常人多得多的无情的离别。少女此时产生了动摇，而与此同时传来了曾经的好友蕾莉亚还存活的消息。岁月却再一次证明了它的无情，曾经能够自由飞翔的少女，如今也即将为人母，这也成为了她无法挣脱的枷锁。由此开始，玛琪雅与蕾莉亚这两名立场不同的“母亲”之间的对比，作为故事的一明一暗两线，互为表里，开始朝着不同的方向展开。

雨夜中母子二人的对话也十分动情。10岁左右的熊孩子与只身一人的母亲产生冲突实在是再正常不过，母亲不理解作为孩子做出这种事的理由，而孩子也不理解母亲生气的原因。而最后雨中二人立下的两句诺言，“我不会再哭哦”和“我要保护好妈妈”，确实有好好的打动到我。也许是因为成长环境的原因，在同样的年龄，我和母亲很少做过类似的交流。此时呈现给我的，则是一个母亲的坚强和勇敢，以及一个彼时还未成为一个少年的熊孩子，从心底涌现出来对眼前母亲的责任感。
时间又过去了将近10年，当时的少女没有什么变化，而熊孩子确实长成了少年模样，叛逆写满了一脸。此时的母子关系实在是过于真实，每次看到这我都会会心一笑。称呼也变成了漫不经心的“呐”，当然这也和艾利尔知道了自己和母亲没有血缘有一定的关系。此时出现的儿时的玩伴朗格已经变成了帝国军队的长官。另一边，蕾莉亚则过着煎熬般的日子，女儿诞生之后自己彻底沦为了王室的傀儡，既不能与女儿见面，又不受到丈夫的待见，可以说是非常的惨。此时艾利尔决定去参军，为了实现能保护母亲的愿望。而玛琪雅则被曾经的同伴召集，为了夺回被困在王宫的蕾莉亚。由此开始母子二人天各一方，故事的视角由这对母女再次拉远。
由于对传说力量的滥用，帝国受到了其他各国势力的联合打击。艾利尔此时也已组建家庭，即将成为人父。在交战的战场上，母子二人又相遇了，一边艾利尔继续在战场上与敌军交战，一边玛琪雅则去找已经临盆的儿媳妇接产。当一切尘埃落定，故事的最后，玛琪雅还是选择离开自己的儿子，带着蕾莉亚，一起回到了一切开始的地方。等她再次见到自己的儿子时，则又是一个，离别的清晨。

《啪花》的故事严格的讲不算是十分连贯，故事前后跨度接近100年，重点捕捉了艾利尔人生的几个关键节点，所以中间空白的部分则有时会让人摸不到头脑。故事以一个近乎无限寿命的少女的视角，见证了一个普通人一生的轨迹，而关于种族，权力，国家争斗之类的描写，冈田本身虽不是十分擅长，但也没有叙事逻辑上严重的bug，只是略带一些儿戏感，整体不过不失。故事本身的视点还是着重于玛琪雅和艾利尔作为彼此的“希比欧”，少女如何逐渐成为一位合格的母亲，以及艾利尔一生的全过程。

关于另外几位母亲，包括一开始给玛琪雅提供帮助的牧场一家，她的儿媳妇，以及作为暗线对比的蕾莉亚，尤其是最后一位，我觉得本可以称得上是绝妙的安排。虽然对于她的描写有限，但一前一后和女主的对比，加上茅野爱衣的演绎，绝对令人印象深刻。

“希比欧”为日语“ヒビオル”的音译，“ヒビオル”则是“日々”（每日）和“織る”（编织）的组合。
关于母爱的讨论在各个作品中都屡见不鲜，但《啪花》几乎把关于母爱的讨论作为作品的主题，对于几乎以小群体青春群像剧为长的冈田和PA，《啪花》也足以让人印象深刻，这也大概是它能获得更多主流观众认可的原因。母爱的主题本身并不复杂也并不少见，但如果想讲的不落俗套深入人心，也一定没有那么容易。《啪花》则着眼于大世界观下一对小母子的细致描写，很多情节真的十分写实，不禁让观众中的母亲或适龄少年少女会心一笑。尤其是少年时期艾利尔对眼前这位几乎在十几年之间外表几乎没有变化的“少女母亲”产生了复杂的感情，当然最后的一声“母亲”似乎把一切都情感都解释的明明白白，但又不仅仅是如此。
第一次看《啪花》前后的那段时间，我正忙于研究生考试的最后冲刺，而我妈则义无反顾的在我学校周围租了个小房子把我拉进去和她一起度过这最后半年难熬的光景。时至今日我也为她强大的行动力而震惊，当然最后也充满了对她的感激。所以在看《啪花》的过程以及写下这篇文字的过程中，我本人对于影片中一些桥段深有感触，当然以我的年纪，怕不是只能体会到艾利尔和他妈别别扭扭的那一点，所以那一段故事也成了我最喜欢的一部分。
母子二人的约定，一直延续到了故事的末尾，战场上的相遇，艾利尔的那一句“妈”，足以让她成为一个合格的母亲，也让她自己成为了自己希望的母亲的英雄。而最后玛琪雅送别临终的艾利尔，她也完成了母亲不会再落泪的约定。回忆起母子二人的过往，她却彻底控制不住自己放声大哭。100年对于她可能只是漫长人生的一小段片段，在尘世的这100年也让她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母亲，也成为了一个温柔的人。乘车远去，故事戛然而止，至于离别之族的下一次邂逅和离别之朝，任凭在坐各位想象。

关于我起的这个标题，用数字来衡量爱的重量实在是一个略显失礼的行为。但如果非要说的话，对于离别之族无限的寿命来说，在这无限的光景中奉献的爱的分量，对于故事中的两位互为表里的母亲，玛琪雅和蕾莉亚来说，又是怎样的呢？在高等数学的领域里，无限大的数乘一个有限大的数，结果理所应当是无限大，这里代指的是女主和她儿子之间的感情。

而对于蕾莉亚来说，由于种种原因，她与她女儿共处的时间几乎为零，毕竟被软禁只见过几次面，那么可以做出她对女儿的爱也同样几乎为零的结论吗？显然不可以这么绝对。毕竟0乘无限大，结果是未定，也就是0到无穷都有可能。这就很有趣了。所以仅以讨论母爱为故事几乎唯一的主题，《啪花》最终做到了不落俗套也足够能打动观众，用力恰到好处。

但是，对于蕾莉亚和kaji出演的她的原配cp在人物的设计上确实体现出了冈田一定的考虑，但是遗憾的是对这二位的描写略显片面，完全没办法和主角二人甚至是朗格和一直在帮助女主的离别之族大哥相比，这也间接的影响了叙事的连贯性。尤其是那位小哥（我到最后也没记住他到底叫什么）可以说是真实工具人，蕾莉亚比起他来说至少有一个善终的结局。本是可以写的再出彩一些的角色，最后却几乎块沦为了叙事的包袱，略显惋惜。

于是《啪花》成为了继《花开》之后我最喜欢的冈田笔下的故事。虽然世界观是架空的大格局，但好在故事还是把重点放在了这对母子上，而且对那些小事讲述的足够细腻，足够打动人心。几段故事能够让不同的年龄段观众产生不同的共鸣，所以去电影院看的时候可以考虑带上自己的妈，如果不担心在她面前哭的太傻逼过于尴尬的话。故事最后的留白也恰到好处。而电影本身的制作也绝对称得上是PA能为各位呈现的最强阵容，影评最后的staff表，从人设，配乐，到分镜，演出，原画等，足够让对日本动画有所了解的观众为之一振，能搓成这批人也几乎耗尽了冈田和堀川社长在圈内的所有人脉，而《啪花》也足够成为足以载入PA发展历史的一部作品。
结语
在2019年有望能看到更多引进大陆院线的日本剧场版动画，已经上映的《夏目友人帐》剧场版，即将定档的《我的英雄学院 二人的英雄》，今年下半年新海诚的新作《天气之子》也很有望同步登陆国内院线。不管怎么说，这是件好事，希望大家多多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