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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查看题外话,这些书的腰封大多写着“媲美龙文身三部曲”or“被誉为下一个/冰岛的/丹麦的/挪威的斯蒂格·拉森”,后来我看到施瓦辛格说锻炼时的泵感和性爱的快感一样美好,又看到某个数学家说研究数学就像做爱一样美好,最后我看了一部电影叫《最爽的一天》,我明白了被拿来对比的是无法超越的,这些个宣传只是在傍大款招摇撞骗,马德,题外话结束。Where were we?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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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查看作者 Jo Nesbø 处尔斯的手汗出得厉害,透过裤管他就能感觉到。 尤拉喝醉了。尽管如此,她坐在沙发的最最边上把他给她的啤酒瓶抱在身前如同一件防身武器。 “想想看,这是我第一次来你家,”她说,发音含混。“而我们都认识了...多少年了?” “从我们十五岁起。”处尔斯说,在这当下时分他根本做不了任何心算。 她为自己笑笑又点头,或者只是,头往前栽了。 处尔斯咳了一声。“外面风真的越来越大了。这个艾美利亚台风…” “处尔斯?” “嗯?” “你能想象操我么?” 他咽了口口水。 她嘻嘻笑,没有抬头。“处尔斯,我希望这暂停不是表示——” “我当然能,”处尔斯说。 “好的,”她说。“好的。”她抬起头用失了焦的眼神凝视他。“好的。”她的头在她削瘦的颈项上摇摇。像装满了重物。沉重的心情。沉重的想法。这是他的机会。一个他梦想过的,但从未奢望能得到的开场:他拿到了操尤拉的许可。 “你有卧室能让我们完事么?” 他看着她。点头。她笑了,但她看上去并不开心。滚蛋。操他妈的开心——尤拉·斯沃特现在欲火中烧,这才是重点。处尔斯准备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但他的手不听使唤。 “有什么不对么,处尔斯?” “不对?不,怎么会有?” “你看起来这么……” 他等着。但没有东西往后接。 “这么什么?” “这么迷失。”不是他的手,反倒是她的,她的手抚摸他的脸颊。“可怜的,可怜的处尔斯。” 他正要敲走她的手。敲走尤拉·斯沃特的手。过了这么多年终于能不带轻蔑或者厌恶伸手碰他的人。他到底哪里不对劲?这女人想被操,简单直接,而且他力所能及,他从来没有勃起困难。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和她从沙发上起身,进到卧室,脱掉他们的衣服,把三文鱼滑进去。她可以尖叫和呻吟和呜咽,他不会停下来直到她—— “你在哭吗,处尔斯?” 哭?她显然已经醉到出现幻觉了。 他看到她缩回手,贴到嘴唇上。 “真的咸的眼泪,”她说。“你在为什么难过吗?” 现在处尔斯感觉到了。感觉到炽热的眼泪滚下他的脸颊。感觉到他的鼻子也开始流淌。感觉到他喉咙里的压力像是在试图吞下太大块的东西,会让他窒息或让他爆裂的东西。 “是我吗?”她问。 处尔斯摇头,没法开口。 “是…迈克吗?” 这个问题白痴到他几近发怒。当然不是迈克。为什么会是他妈的迈克?这个本该是他最好的朋友的男人,从他们还是孩子起就抓住每一个机会在别人面前戏耍他,只有在受到被揍的威胁时把他推到前面。在之后他们成为警察后把所有狗屎工作交给水懒(处尔斯的绰号)去做好让迈克·贝尔曼能坐上今天的位子。处尔斯怎么会坐在这里为这种事情哭,为了一段不过是两个局外人被逼呆在一起的所谓友情,其中一个成了赢家而另一个屌丝。会他妈!那又是为什么?为什么当那个屌丝得到了收复失地操他妻子的机会时,他开始哭得像个老女人?现在处尔斯能看到尤拉的眼睛里也有泪水了。尤拉·斯沃特。处尔斯·本岑。迈克·贝尔曼。就是他们三个。余下的芒格勒吕镇都可以去死了。因为他们没有别人。只有彼此。 她从包里拿出一块手帕,在眼睛下轻轻地揩拭。“你要我走吗?”她抽泣。 “我…”处尔斯认不出自己的声音了。“见鬼了我会知道,尤拉。” “我也是,”她笑道,看着手帕上化了的妆,放回包里。“原谅我,处尔斯。这可能是个坏主意吧,我现在要走了。” 他点头。“下次吧,”他说。“到下辈子。” “关键所在,”她说,站了起来。 门在她身后关上,留下处尔斯站在门廊里,听她的脚步声在楼梯间里回荡,最终减淡。他听到门在一路底下被拉开。关上。她离开了。完完全全的离开了。 他感到…是的,他感到什么?释负。但也有无法忍受的绝望,像胸口和胃里的疼痛,让他有一个瞬间想到了卧室衣橱里的那把枪,以及他真的能够实现自由,此地,此刻。然后他膝盖栽倒在地,额头搁在门垫上。笑了。一串停不下来的哀吼的笑声,越来越响。该死,这生活还真是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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