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狼》的世界里,我们能够见到的角色,除了永真外,其他的角色,要么是被不死迷惑了,例如枭;要么是跟不死紧密相关的人例如,九郎。而整个游戏里最接近死亡,最需要不死却是——苇名一心,这个随时都有可能被病魔夺去生命,步入黄泉的人。
《只狼》的世界其实是一直是一个死气沉沉的世界,无论仙峰寺的枫叶如何美丽,仙乡的樱花如何常开不落。都掩盖不了的是人们追求不死的狂癫跟即将破灭的无望。源之宫如此,水生村如此,仙峰寺如此,而苇名城则更加如此,内府的军队随时都可能攻入苇名。
我相信大家最感到不适应的是,为何前期的一心,几乎都在帮助、鼓励只狼的断绝不死,但是为何在最后,即将成功的那一刻,一心却化为最终的BOSS,阻挡只狼与九郎断绝不死的愿望呢?
这背后的一切难道真的是一心的谋划吗?最腹黑的人难道不是弦一郎而是一心吗?这一期依然由我狗哥,带领大家一起进入只狼研究的第七期《一心的为人之道》
我们在《苇名无心流秘籍》中可以看到:“年轻时的一心,是个锐意进取的男子汉,热衷于不断地吸收各种流派技能,正是一心最初的心境。”对一个人而言,一种武术达到了极致,便已经是高出他人许多。而一心的追求并非是一种武术的极致,因此在最后,杂糅了百家武术后,一心发明了自己的武艺——苇名流。
而这个苇名流或许就成为了盗国之战最开始的起点。正如一之念珠中所记载的:“苇名众武士的名声响彻全国,众人皆是一心所创建的苇名流的能手。”
一个人强大了,周围必然就聚集了其他强大的人,一个人强大到了极致便是可以分心去帮助他人强大。这个观点其实也贯穿了一心的一生。
无论是第一次见到只狼就给了只狼《苇名流秘籍》让他学习,还是在四之念珠所记载的:“苇名流道场位于苇名城中枢,一心有时也会造访道场,传授技巧。”
一心给只狼《苇名流秘籍》并非对其特殊照顾,只是强者独有的对有天赋人的青睐而已。这种行为还体现在,只狼去坠落之谷时会再次遇到化身天狗的一心,如果只狼此时已经把《苇名流秘籍》最后的技能掌握了,此刻一心会夸赞只狼果然有杀人的天赋,而在此时就把《苇名无心流秘籍》直接给了只狼。而并非在最后病死了由永真传递。
盗国之战我们从最开始的动画便看到了,与一心对阵的是当时苇名地区的主将——田村主膳。
从剧情动画里可以看到田村主膳的家徽,这个家徽的形状与内府并非完全一致,因此暂且无法确定田村与内府之间的关系。
而从十全念珠里我们也可以看出,一心不仅仅把自己的苇名流传递了下去,还亲自选择了更强壮的——苇名七本枪。
一心并不是一个喜爱独自强大,心中狭隘的人,他能够知道他人的好,并且提拔与赏赐他人。或许就是这种原因,一心的盗国之战才能成功,有太多的苇名众不自觉地被一心的人格所吸引。
即便是我,在看到一心老爷子在修罗结局时那一个亮相,就直接被圈粉了,这他喵的太帅了!而最后我们知道,盗国之战由一心方的苇名众获胜。此后便是二十多年强盛的苇名国。
强盛不仅仅是对外,他国的大名不敢再欺负苇名了。同时也是对内,我们可以从龙泉畔的平田宅邸优雅,跟內府还未攻入天守阁的苇名城的雄壮里可以看出这二十年的苇名是如何强盛的。
在进攻赤鬼前,我们可以偷听到一段对话,里面有苇名的士兵感慨:“指示吗……苇名的战斗方式也变了呢……”这里颇为有趣,其实也从侧面反映过来,以前的苇名众是为了自己而战,是为了仰慕一心而战,如今却成了听从指示而战了。
不知他是不是想起了盗国之战时的自己。而盗国之战,正如一心所说:“苇名众是一群热爱源头流出来水的人,但是我们力量薄弱。理所当然地遭到了蹂躏、被迫服从。但是趁着日本的乱世,一度化为转机,成就了盗国之举。 ”
而从开头的动画里 我们都知晓了,盗国之战结束时就已经是战国末期了,二十年之后则战国即将结束。战国的结束便标志着,苇名独立的结束,因为苇名终究是弱者,而弱者的人会再次被强者所奴役。因此在苇名酒的最后,我们可以听到一心的感叹:“但如今,苇名已经入了死地了。”
一心本身就是这个结论的体现者,以往的强者已经衰老,被病痛折磨。强者抵抗不了时光的摧残逐渐成为了弱者。对衰老这件事,不光是一心,狼的义父枭也同样焦虑。他们的衰老与死亡都意味着苇名的衰败与再次被奴役。
我相信年轻强盛时的一心只有强者生存这一种观点。但是到了晚年,他成为了弱者,他的苇名国成为了弱国,他又怎能不希望,弱者也能生存下去呢?因此当弦一郎高呼,只有异端才能守护苇名的时候,一心选择的只能是沉默。因为一心知道,弱者终究成不了强者。年轻时候的一心眼中只有强弱,年老之后,眼中还有了人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而情感或许就是弱者比强者更容易掌控的东西。
是的,一心也希望苇名依旧还是苇名众的苇名,而并非内府的苇名。
苇名国以一心的生而强盛,以一心的死而衰落。这是必然的,而必然却让人绝望。正因为绝望便是会让人不得不铤而走险。一心知道,正因为知道,他才不会去苛责被变若水迷惑了的弦一郎。
龙泉参拜之年,苇名的庶家——平田家表面上被山贼攻陷。
无论内里的原因究竟为何,最后我们在地图上看到的是——苇名城外圈最后的一块堡垒也被攻陷了。于是战火直接蔓延到了苇名城。
平田家的大部分人都被杀害,其余的人被迁到苇名城外的城郭。当只狼来到苇名城外时,在这里可以看到刚刚结束的一场战争。这场战争新鲜到这里有块灰烬还没人捡。而这场战争,我们可以从旗帜上可以看出来,依旧是平田家跟内府的一场战斗。战场上的旗帜并没有出现苇名的,只有平田与内府两家。
此时我们再去看伊之介的伤,才后知后觉,或许伊之介身上的这明显的新伤,可能就是刚刚参加完战争,觉得自己即将死去才特意爬回到了母亲身边。
在残破与衰败之下,最不缺少的便是悲伤与残忍。残忍我们随处可见,而悲伤却只能细心去听。伊之介他忍受着剧痛爬回来的原因我们都知晓,他是想去看一眼她的母亲,这是将死之人的最后的愿望。但是伊之介的眼已经瞎了,他看不见自己的母亲。而他的母亲已经疯了,她不认识伊之介。这却是最残酷的事情。
一个人,一个对你而言重要到可以为其去死的人,但是这个人却无法记得你,这对伊之介而言这才真的是痛彻骨髓的伤。但是再痛伊之介亦然无法割舍他的母亲,他亦然得接受这样的母亲。
好在宫崎英高有着他独特的怜悯方式,从挖掘的对话出来,我们能知晓,伊之介得了龙咳后,他的母亲还是会挂念这个对她而言的陌生人。
在杀死蝴蝶夫人后,这个从三年前,就互相分开的一对母子,最终在三年后,在死前,终于是死在了一起。这或许就是在如此悲伤的情况下最合理的怜悯了,如果连死前他们还是各自分开的话。
但这场已经打入苇名门口的战争,为何不是用的苇名的本家的家徽呢?我们知道,平田家早就没有势力了,而城郭外守护人的其实早就是苇名城中的人了,但是战争的旗帜用的却是平田的,这会不会就是弦一郎的计谋之一?告诉内府,我还有能力抵抗你。当然我们并不能完全知道背后的深意,因此略过不提。
于是只狼堂而皇之地杀掉,苇名阻挡内府前行的第一道屏障——鬼刑部后,顺着一路孤影众的尸体,进入到附近的望楼。这时我们便遇到了一个天狗模样的剑客。 而之后,我们自然都知晓了,这个人就是苇名国退居幕后的掌权人——苇名一心。
一心一开始并不知道只狼是谁,直到他看到了只狼的忍义手才知道他就是猩猩救回来的人——龙胤之子——九郎的护卫。而从一开始的剧情动画我们知晓了,是永真写信告诉只狼,九郎还活着的消息。从永真的嘴里我们也知道,正是因为一心知道了弦一郎打算强迫龙胤之子使用龙胤之力的时候,才开始介入到弦一郎追求不死,保护苇名的全员不死化的计谋里来的。
我们并不知道为何一心对龙胤之力有如此的芥蒂,或许之前背负了某种嘱托,是上一代龙胤之子的丈还是更有可能未曾治疗好龙咳泛滥的道玄呢?我们此时都不可能知晓。希望5月里官方监修的漫画里能有所解答。
只狼击败弦一郎后,九郎会跟只狼说,一心大人或许知道不死斩的信息。而此时只狼才算第一次正式见到一心。这里有一个很有趣的点,如果只狼杀死鬼刑部后,不去望楼看天狗的话,一心是不会出现在他养病的阁楼的,这个时候会在阁楼处拿到一封信,而这封信上也明确的告诉了大家,天狗就是一心。
一心时不时地化身天狗的原因在于他要去杀死偷偷进入苇名的内府的孤影众,这或许就是一心目前唯一能为苇名做的事情了。在白蛇神社前,只狼第二次再遇到天狗,当一心把《苇名无心流秘籍》给了只狼后,这时我们才能够第一次,听到这个老人病入膏肓的咳嗽声,我们才能真的意识到,一心是个已经生病了的人,一个随时有可能死去的人。
一个随时有可能死去的人,决不能成为将领。无论是一心的退让还是弦一郎的掌权这都是无法改变的迫不得已。
弦一郎的残渣清楚地记载着:“苇名弦一郎出生于市井,母亲去世后被苇名方面收养。
一心是否真的有子嗣我们并不清楚。但从一心给弦一郎的两个师傅,一个是鬼刑部,被一心赏识的苇名七本枪之首,一个是巴,来自于仙乡的异端之人,与一心的剑技几乎持平的高手。
我们知晓了一心给弦一郎的武艺上都是最好的。只狼与弦一郎对战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弦一郎内心中认为最强的招式是巴的异端而不是鬼刑部的苇名流。弦一郎对异端的向往或许早已在师从巴时就埋在了心里。那句只有异端才能救苇名,乍听一下是如此迫不得已。
但是再去想,如同仙峰上人的“吾乃不死之身,一心只盼龙之还乡”一样。
一心把苇名国交给弦一郎,依然有着自己的迫不得已,他希望自己的孙子能够保护苇名,但是他也知道不论弦一郎行,还是不行,他也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与人选了。无奈,伴随着人的一生,而无奈催生出人的渺小,而渺小便让人心生邪念,不死便是容易钻入这类人的心中。
弦一郎是无奈的,所以不死钻入了他的心中。一心也是无奈的,但是他足够强大,强大到生前,他能够让不死无法钻入心中,但是死后呢?
只狼第一次来拜一心时,一心便是已知道败的人是弦一郎。我们其实可以知晓,此时如果来的是弦一郎而不是只狼,一心亦是会高呼,干得好。
这便是强者的世界,这便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任何借口,没有任何可以退步的余地,或许正如一心的战斗记忆里所说:“全盛时期的一心,重复着死斗的日子”。
有趣的是,此时一心会给只狼一杯浊酒。在《只狼》这个游戏里的酒,我们都知晓,除了只狼不能喝,其他人都能喝。从游戏机制里就是让我们把这杯酒再还给一心喝的。而喝下酒的一心第一句便是:“弦一郎怎么样了?”
我们知晓一心想问的是弦一郎的死活,但是只狼却回的是:“什么怎么样……很强。”这唯一的私情的话,却被只狼,这个跟年轻时候的追求强大的一心一样的人用着强者的思维给怼了回来。在此时的只狼的眼中,只有胜负强弱,而没有人情。
我们无法要求一个强者如同我们一般,不停地追问他人,你是否爱我,你是否关心我,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对强者而言,对一心而言,对苇名的一国之君而言,私情就是爱意。
如此看来苇名国四大养子,狼、永真、,弦一郎、九郎,唯一舅舅不亲姥姥不爱只有狼了。为狼留下委屈的眼泪。
在只狼断绝不死的道路上,与一心产生最直接的关联便是——不死斩。而不死斩却是一个极其有趣的道具。断绝不死的路上不死斩是个关键。引领他人返回仙乡追求不死,不死斩亦然是个关键。这个道具究竟如何去用,取决于龙胤之子跟他的龙胤契约者。取决于巴与丈,取决于九郎与只狼。
提供这个信息的人却是一心,一心则明确地告诉只狼,不死斩就在仙峰寺里。当只狼从仙峰寺拿回不死斩——拜泪的时候,在断绝不死的旅途的终点处,我们却看到弦一郎手中有另一把不死斩。
那么我相信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一心老贼,你老小子护犊子啊!还有一把不死斩居然不告诉我!我的狼学番外篇里已经详尽的推翻了网络上流传在巴跟丈坟墓里有另一把不死斩的流言了。 如果我们到了苇名城未曾先去天守阁击败弦一郎而直接去了仙峰寺的正殿的话,就可以在这里可以看到一个名为正殿的即身佛的附虫者。 这个附虫者遇到只狼后会告诉只狼变若之子去了内殿,他希望只狼把《永旅经 虫之章》交给变若之子,让她知道自己的使命。但是当只狼击败了弦一郎,再回到正殿时,却发现,附虫者不见了,而《永旅经 虫之章》则是在正殿直接对应的下面的水潭里。
正如前面我们如果不去到望楼见天狗,我们是见不到一心的,这是在游戏机制上保证的前后的顺序。那么这里即身佛的消失与《虫之章》的位置的变化,只有在弦一郎击败的后才会改变。那么这里是否就暗示了弦一郎从天守阁跳下来后便比只狼先一步到了仙峰寺寻找不死斩呢?
在正殿摇晃铃铛后,进入到幻廊可以跟里面的和尚对话,和尚告诉只狼:“你也误入幻廊了吗,而且身负使命,想要离开这里?曾经有一个像你一样背负使命之人。我想他(这里是男的他,但是我被爱哭鬼坑了,我不拿性别做参考依据了。。)应该是追逐了一段时间猴子,不知何时却没了动静了。希望你能抓到那些猴子。”
从这个和尚的言语里我们知道,上一个进入幻廊的人是没有抓到猴子的——即他没有见到变若之子——米娘。
在游戏里想要寻找不死斩的人,我们知道除了只狼外还有两人,一个是巴,一个是弦一郎。而这个人肯定不会巴,在我只狼研究的第六期《不死是个大阴谋里》已经明确判断出来了,巴那个时代的变若之子们还在正殿呢,所以她并不需要进入幻廊,因为当时的不死斩既不在变若之子手里,变若之子也不用幻廊的猴子保护。
那么剩下的另一个人只能是弦一郎了,背负使命则说的是背负苇名存败的使命。在幻廊里的弦一郎是没有捉到过猴子,所以他并没有见到变若之子,如果见到了,以米娘谁来都给的性格上来看,相信拜泪就在会弦一郎的手中,而不是只狼的手中了。
因此我认定,弦一郎确实是先只狼一步到达了仙峰寺,并且试图获得不死斩。那本《虫之章》就是正殿的即身佛拜托弦一郎给米娘的。但是他并没有拿到不死斩,没有见到米娘,所以便丢弃了这个《虫之章》。
之后我们都知道弦一郎却得到了另一个名为“开门”的不死斩。那么是谁告诉弦一郎另一把不死斩的呢? 我的答案是明确的,一心确实是护犊子,就是一心告诉的弦一郎。
在只狼得到不死斩后立刻回去跟一心对话,一心会询问只狼不死斩的信息。当只狼说道:“拔出不死斩,看到红色锋刃的那一刻”时一心自言自语道:“是嘛,红色的锋刃”。在击败枭之后再来偷听一心的对话,注意这些对话触发是有固定顺序的。这时一心自语道:“红色的不死斩,那么,那家伙手里便是黑色的吗。”由此可知,一心手里一直有一把不死斩的信息,只是他并不知道仙峰寺里的那把不死斩是什么颜色的。
因此当只狼把花、石收集完毕后,只有在此刻,我们才能看到在一心的屋子外面得到黑色不死斩的卷轴。这时,我们偷听到永真跟一心的对话,在这段对话里,一心明确说了:“我想弦一郎还会再次出现,为了使用另一把不死斩。”我断定,弦一郎肯定回来过一次,向一心询问不死斩的信息,而此时一心知道了不死斩有两把,一把是黑色的,而他手里有着黑色的卷轴。
而另一把是他不知道的红色的不死斩,这一把正是仙峰寺秘藏的不死斩。于是才会说,弦一郎还会出现,为了使用黑色的不死斩。这个信息一心并未曾透露给只狼。而这个《黑色卷轴》则明确记载:“暗黑不死斩,乃开启黄泉大门之刀,暗黑转换可为生,献上龙胤作贡品吧……”
这把不死斩的作用,我们其实是清楚的,真的他喵的能召唤出来黄泉之人。
无论是修罗结局,还是正常结局,我们都知道弦一郎找到了黑色的不死斩,修罗结局里弦一郎因为未曾献祭九郎,所以无法召唤出来一心而被枭击败。因此我们才能在修罗模式里看到枭手上拿了黑色的不死斩,而另一只手上则是弦一郎的人头。太血腥了所以就不放图了,不过为何枭也能拿不死斩,难道不死斩只要出鞘了,便是谁都可以拿的吗?至于这把黑色的不死斩到底在何处获取的,游戏里并没有任何说明。只能等以后的数据挖掘了。
当只狼第一次跟一心对话完毕要离开时,系统强制只狼听一心的话:“相关之人的愿望、企图会卷成漩涡。一旦犹豫就会被漩涡吞噬。败下阵来。sekiro呀!犹豫,就会败北!”这时我们跟只狼一样都不明白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以及这句话的分量。直到我们被一心揍得跪地求饶后,才明白了,什么叫做犹豫就会败北。
在游戏里,无论是只狼选择化身修罗还是断绝不死,他最后面临的对手都会是一心。修罗的结局最好理解,正如永真所说,她的剑不斩活人,所以对她而言,那时的只狼已经即将化身为修罗了。只狼把剑刺入到永真喉咙的那一刻,一心不得不拿起剑,再一次对着即将修罗的狼,
正如一心所说:“在坠落为修罗前,由我来杀了你吧。”
在苇名城被内府进攻的时候,我们清楚的看到了城里已经有很多人吃了赤成珠化身了红眼,在此处我们知道,弦一郎早已有了安排,而他要的不死,一定是许多人的不死,不会是一个人的不死。从路过储水区再偷听其中的一个七本枪的对话,我们知道,弦一郎早已守在了逃出城外的密道,等着拿到龙胤,然后反扑内府,而反扑内府必须需要龙胤之子的能力。
直到弦一郎用划伤九郎的不死斩把自己献祭了,我才发现这个方法的可怕性。我们再次看一遍对“开门”的描述:“暗黑转换可为生,献上龙胤作贡品吧”
没错,就是强制获得龙胤之子的血,然后通过自身自杀,召唤出来死去的人,而召唤出来的人,便已经是强制的龙胤契约者了。因此在最后,只狼杀一心的时候,使用的是不死斩,而不是楔丸。
如果每一次的强制契约签订都需要用“开门”划伤九郎的话,我相信,此刻的九郎真的是成为了献祭品,这就是文本里说的。。献祭龙胤之子吧。
那么另一个问题仍旧需要确认,龙胤之子的不死契约者可以是多人吗?
这个答案我以前是不知晓的,直到各位小伙伴提醒我,蝴蝶夫人的樱露,这个道具是翻译错误的。我跟我日本留学的小伙伴再次确定了下,他跟我明确说了,樱露就是契约签订失败后的凭证。
那么这个凭证则不可能是巴的,因为巴需要断绝不死才能让丈复归常人,因此巴的不死契约是完美的。所以这个樱露只能是蝴蝶夫人自己的,也就是说,蝴蝶夫人跟丈签订过不死契约,只不过这个契约因为某种原因失败了。因此从这里可以判断出来,不死契约确实是可以多人的。所以在路过储水区偷听的对话:“等弦一郎大人回来即可……同龙胤一起复兴苇名。”
那么上面通过“开门”,来献祭九郎,组成不死军团也确实是可以达到的。所以一直纠结一心为什么不走,为什么要跟只狼决斗的小伙伴们应该可以从这里判断出来。一心跟只狼的打斗即是一心与强者战斗的心愿,也是复兴苇名的必然,一心要带走九郎献祭,而只狼并不同意。
巴与丈一心想要断绝不死,但他们没有实现,而之后下一个龙胤之子——九郎也继承了丈的遗志,依旧去断绝不死。但是九郎断绝不死路途上的最大的阻碍,不是巴与丈那个时期的不死斩,居然巴的徒弟——弦一郎。
没错,犹豫就真的会败北。这句话或许就是一心一生的写照。
一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用我的话来说,有大仁大义,但依然可以小偷小摸,不拘一格的人。
正如一心给只狼《苇名流秘籍》时所说的话一般:“说是流派,但并没有什么死板的规定。只是,要取胜,仅以此作为最高目标的剑法。”你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呢?居然君子小人一同体现呢,那好,我介绍介绍大家一个老熟人。
从一心青年时候跟他人的不能犹豫的决斗中,他得出来——犹豫就会败北的心得。在一心老年的时候与苇名国的存亡之间他知道,自己不能犹豫,因为苇名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这个漩涡隐含的更深处或许就是不死。
这里说的犹豫或许是跟只狼说,不要贪恋不死,更不要贪恋杀戮,无论是永真还是一心都能看出只狼眉头紧锁的愁。
但是当我们把整个游戏通关后,沉静下来心再去想一想。犹豫就会败北,真的是简简单单只是一心对只狼的交代吗?这个风烛残年随时可能死去的老人,难道就真的不想继续活下去吗,难道他真的对弦一郎嘴中的只有异端才能救苇名的呼喊没有一丝动摇吗?
当弦一郎召唤一心出来后,他那句:“我可怜的孙儿的最后的愿望,我必须将苇名从黄泉拉回来。”
我们不知道,但我相信对一个强者而言,尤其是全盛时期的强者而言,也就是重复着死斗,贪婪地追求强大的一心,能与另一个强者——狼战斗,依然是他内心里无法磨灭的狂喜。
否则便不会在残渣里这么明确的说道:“一心直到临终就都在寻求死斗,并且得以如愿”。
那么那句,犹豫就会败北,会不会是一心不仅仅是告诫只狼,更是在告诫自己,告诫自己不要贪恋不死,明知那是不详的存在,自己不能触摸,但是真的不能去窥探一番吗?在结局处只狼击败一心,而一心亦是毫不犹豫地做好了被介错的样子,让只狼来给他最后一刀。
这或许就是我最佩服一心的地方。他有着自己对不死的贪恋,但是他却未曾被不死所迷惑。 无论自己用了什么方式复活,他始终把自己当做一个人,当做一个在胜负里,失败了就要死去的人。即便自己身上有着不死。但是因为借助了不死的力量,在决斗中失败了却没有死去的人在他心中或许就是最耻辱的人。
一心也是人,他也贪恋着不死,只是他懂得如何去克制,那么“神”呢?神难道不贪恋不死吗?不,神依然贪恋着不死,如果他们不贪恋不死,何必要制造不死呢?在《只狼》的故事里看似是神对弱小的人的玩弄,但归根究底我看到的是人对神的反抗。对九郎而言,断绝不死就是对神的反抗;对一心而言,即便成为不死人,但是败了就要死的原则依然 是对神的反抗。在《只狼》里的神是如此明显,因为他就立在高高的仙乡处,让苇名的人朝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叩拜不止。
那么在现实社会里,没有具体神灵的我们又会在叩拜着什么呢?
我们究竟会是成为一心、九郎一般的控制自己欲望的人,还是如同那些枭、仙峰上人一般追求不死欲望的人呢?
不死的诱惑一遍又一遍地侵袭着苇名的人,仍旧有那么一些人不去仰望不死,而是低头而行。正如九郎在复归常人里所说的一般:“是的,我也要作为人,努力地生活,然后死去。”正是时光能够逝去,我们才如此真爱生命。若是时光能够停止,那生命难道真的不是一种诅咒吗?
我是狗哥,怎么又写了这么多。这一期猜想与感想过多,证据偏少。与其说是解析不若说更像一个故事。分析到这一期时,我自认为只狼里的谜题已经越来越少了,能够利用现有的信息拨开的谜题也越来越少了。希望之后的漫画跟其他人的数据挖掘,能给我们带来更多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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