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马尔卡诺家族虽然在黑帮事务上吃了不少亏,不过他们在商业经营上获得了更为优秀的成绩,在新波尔多有着庞大的产业网。这也让他们一时风光无两。
“你觉得现在的林肯·克雷很有钱对吧?但是在马尔卡诺当道的那个年代,连沼泽地里面的泥巴都要算是他们家族的。”
——乔纳森·马奎尔,前联邦调查局有组织犯罪调查处副处长
当时的新波尔多根据行政区划分为了十大辖区,除了治理难度过大而主动放弃的沼泽区以外,整个家族的核心成员都分到了一片属于自己的地盘并交给下手管理。接下来我们将从黑帮势力外围到家族核心,逐步剖析马尔卡诺的黑帮产业。
“我们在经历了旷日持久的政治拉锯之后,在山谷区、巴克莱区和凡尔登角打开了对马尔卡诺家族调查的突破口。这些地区的帮派较为松散,为我们进一步调查提供了相对有利的条件——如果不考虑前期调查中心失窃的话。”
——乔纳森·马奎尔
山谷区、巴克莱区和凡尔登角在当时由于族群群居和低端产业密集,小规模犯罪经常发生。那个时期由于新波尔多市财政有限,警察更倾向于在市区和高端社区巡逻,小偷小摸被长期纵容,最后造成了有组织犯罪的蔓延。
以黑人聚集的山谷区为例,在被以里奇·杜塞特领导的南方帮接手后,他们迅速除掉了当地社区领袖萨米·罗宾逊转而经手走私和贩毒业务。因此新波尔多在1986年命名了萨米·罗宾逊大道,现在那里是青少年犯罪高发区,颇为讽刺。
他们会时不时的贩卖来自沼泽区的私酒,并且因为私酒问题与海地人爆发强烈冲突。他们也会贩卖劣质烟叶和大麻,并且以山谷区的河滨仓库为中心输送武器,行事风格具有强烈的南方气息。
另一个出现类似问题的则是凡尔登角,当地的爱尔兰人在经历了提柯夫沃港的迅速崛起后产业逐步衰落,转型为肉类和汽车零部件集散中心。但是倔强的爱尔兰人选择以旧糖厂为根据地,发展了一套地下私酒产业。
但是这种分庭抗礼的局面在“屠夫”罗曼·巴比里到达之后彻底失控。相关的产业也迅速被意大利人攫取。在私酒产业繁盛的基础上,他们还将原有的肉类产业发展成了特殊处理产业。据说那个年代,新波尔多经常会出现一些过期的鳄鱼肉,并且屡禁不止。
“萨尔·马尔卡诺派罗曼过去的原因很简单:他不喜欢爱尔兰人,但是他也不愿意正面对抗这些二愣子。派‘屠夫’去实际是一个十分对口的选择。
毕竟他这种人会在杀完人之后把眼珠挖下来,蘸上酸甜汁还要抱怨不够新鲜——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有夸张,是真的。所以当他被发现时遗骨不全我也不觉得奇怪。”
——乔纳森·马奎尔
巴克莱区的情况相对好一些,但是也强不到哪里去:恩佐·康帝因为观念相左,并未得到马尔卡诺家族的彻底信任。当地铁路和矿产行业的衰落,也进一步恶化了这种局面。
不过恩佐作为老江湖,成功的把垃圾处理产业扩展到了所有可能领域,这一点可以通过新波尔多失踪人口启事体现出来。除此之外他还经手了相当一部分武器走私业务,也因此同南方帮维持着相对稳定的关系。据传他经手了当时第一批乌兹冲锋枪,这些枪械也因为他在市场上被炒到天价。
“当时黑人的一个社会进阶标志,就是他们能够打进南城区、法语角和提柯夫沃港。在那些地方,你真的有可能做出事业并且不用看人脸色——前提是你没被警察抓。”
——詹姆斯·巴拉德,牧师
南城区、法语角和提柯夫沃港离新波尔多核心区相对较近。因此这些地区的产业与其说是黑色产业或者白色产业,不如说他们是灰色产业:“餐厅没准就贩毒,拳场转眼变赌盘”是这三个地区的家常便饭。
这里面最为出名的就是被特朗普作为偶像的“娄叔叔”娄·马尔卡诺,他经营着当地的几家法式连锁餐厅,并且拥有着酒吧一条街。他甚至还拥有着一艘内河渡轮,在当时成为了社会名流的风流圣地(“如果他们还没死的话”——乔纳森·马奎尔)。
娄心宽体胖,喜欢颜色鲜艳的西服和白色牛仔帽,喜欢结交社会名流,更喜欢成为舞台的中心把控局面——这不仅让他赚足了面子,并且还有利于他在法语区进行色情产业和偷运毒品。对他来说,只要能打点的事都不是事。托他的福,现在法语角已经变成了成人电影拍摄圣地。
“实际上不光是联邦调查局,国税局也对娄有相关调查。他们查完农场区的账目问题,一路顺藤摸瓜查到了法语角。但是每次这方面的问题都能被控制住,有一次甚至惊动了参议员雅各布斯。”
——乔纳森·马奎尔
“娄叔叔”的兄弟汤米·马尔卡诺同样不可小觑,抛去他的家族身份,他在学识和智慧上也本有机会成为天之骄子。实际上在前往古巴之前,他甚至有机会进修商学院,甚至因为相关问题跟萨尔吵过架(“一个准大学生当黑帮,这事说出去狗都不信”——消息人士)。
不过他在古巴的作为并没有辜负他的智商,哈瓦那的赌场他经营的井井有条,并且跟当地的警察关系不错。回到新波尔多之后,他看重了受众稳定的拳击和黑人格斗产业。修建了新波尔多最豪华的拳击场,并且签约了新波尔多一多半的黑人拳手。除此之外他还拥有新波尔多最大的二手百货公司(不考虑货品来源的话)。
“新波尔多打拳你只有两条路:找汤米,或者找死。”
——阿尔塞,1971年在出租屋死于枪杀,墙上写着“为了萨米”
汤米在经营南城区的同时也没有忘记他的左膀右臂弗兰克·帕加尼。在跟他的哥哥不断争取后,萨尔把港口相关业务交给了弗兰克。
弗兰克作为一名资深的水手,很快就顺利接管了港口区的相关事务。爱车如命的他在提柯夫沃港首先打出来的就是汽车走私业务,并且与古巴的良好地下关系也让他在传统的走私业务经营上更进一步。
“现在哈瓦那街头有那么多车况良好的老爷车,都要拜弗兰克·帕加尼所赐。”
——乔纳森·马奎尔
“如果有人说他是新波尔多市政官员并且他没有小金库,那么他不是波本酒喝高了,就是在撒谎。”
——尼基·伯克
马尔卡诺家族在新波尔多立足的核心,是他们对新波尔多官员及人脉圈的牢牢把控。这当中离不开各种形式的诱骗、勒索以及贿赂,必要的时候还会动手消灭。这个核心区里聚集了马尔卡诺家族甚至是委员会的成员,相关卷宗更是浩如烟海。
城区的各类贿赂和勒索账目是由托尼·迪拉佐负责。他留光头,戴眼镜,西装领带一尘不染。如果把地点换到纽约,他绝对会是商业精英。但是父亲的中风和过早离世让他迅速转变了自己的身份。他开始在皇冠酒店深居简出,并且和新波尔多的政客保证良好关系以免影响家族的生意(“不知道各种艳照和影片算不算” ——乔纳森·马奎尔)。
“迪拉佐的死对于我们来说不是问题,问题是皇冠酒店顶楼的账本。虽然现场几乎是一片废墟,但是那些账本不论是国税局,联邦调查局,甚至是审计部门看完之后,都觉得是正常经营的账本。一个死掉的黑帮成员居然把黑帮洗白了,这太可怕了。”
——乔纳森·马奎尔
如果说城中心的迪拉佐搞定了新波尔多的一条腿,那么农场区的奥利维亚搞定了新波尔多的另一条腿:新波尔多地区的贵族势力十分顽固,以至于马尔卡诺一开始差点在农场区没搞定宅基地,就因为他是意大利人。但是对犯罪事业抱有幻想的奥利维亚帮他们从内部打破了这个问题。
她本人就是当地名流出身,通过跟卢西奥联姻进入马尔卡诺家族。和家族内的其他人不同,喜欢大口径左轮的她算是主动进入犯罪事业——像是高级商店的小偷小摸,或者把西餐厅的后厨给点了,甚至是把偷来的豪车直接开进湖里。这些“年轻时干的荒唐事”,对她来说就像打高尔夫一样悠闲。
这样的双重身份,让她帮助马尔卡诺家族成为了当地名门,也开发了更为高级的犯罪事业——例如名为减肥药的新型毒品,她还请了好几个大学化学教师干这个事;或者是绑架人口进行奴隶贩卖,光复南方传统。这些惊动了国税局的举动,足以体现奥利维亚的可怕之处。
看吧,奥利维亚代表外来者在马尔卡诺家族的上限,那么迈克尔·格雷科代表的就是下限:同样都是外戚入家门,他老爹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对外告密,然后就被执行私刑。丢尽了马尔卡诺家族的颜面。
他比他老爹聪明一点,在黑帮里面一路飙升。但是对他不放心的萨尔把他放到了“流放者”的位子来测试他的能力,这一下就看出了问题:
“他处理问题的方式就是把事情搞大然后找接盘侠。这样的方式也许可以处理小规模的矛盾。但是对江河街这种以禁运品和码头工会为主要产业的地区来说,频繁制造事端就是火上浇油。而且他遇到的都是自身黑手党成员,到处挑事等于玩火自焚。
对了,截至目前,我们只找到了迈克尔的内裤,上面全是血。他的尸体我们没有找到。”
——乔纳森·马奎尔
前天堂鸟赌场总裁曾在专辑中描述过他在江河街的经历,当我们同天堂鸟赌场相关律师团队咨询时,对方拒绝了采访。
本文仅为客观描述新波尔多历史,对维托·斯卡莱塔先生和托马斯·伯克先生的经历保有高度尊重。
前文关于地契事实有误,天堂鸟赌场的地契为合法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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