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正妻空母翔鹤桑;感谢您关注kcwiki原创中心
经过了于1921年底举办的华盛顿会议长时间的争论之后,五大海军强国终于同意结束愈演愈烈的军备竞赛,于1922年初签订了第一份限制海军军备条约。华盛顿海军条约签署后,主力舰的建造暂停,各国将竞赛中心转移到条约型巡洋舰上。美国海军根据《华盛顿海军条约》的规定,积极地展开了建造新战舰的游说。
最终于1924年,美国国会批准了8艘巡洋舰的建造计划,但真正拿到拨款开始建造的战舰却只有两艘。而这第一批下水的两艘巡洋舰——被誉为美国第一级条约巡洋舰的两艘彭萨科拉级巡洋舰虽因搭载了10门203mm舰炮而具备了强悍的火力,但假想敌日本海军因主力舰的吨位上未能具备对美国的七成比例,尤其重视对条约型巡洋舰的建造。
1926年,日本海军在巡洋舰建造的势头上大大领先于美国,其入役包括在建的就有古鹰级、青叶级和妙高级共计八艘条约巡洋舰,这给了美国海军很大的压力。为了在数量上不落入下风,美国不得不紧急开启后续巡洋舰的建造计划,计划在彭萨科拉级的基础上建造六艘新式巡洋舰以应对日本海军的造舰挑战,在1927年,FY29造舰计划就这样开始了,建造中的这六艘巡洋舰都将以旗舰入役,前三艘充当小队旗舰,后三艘则作为舰队旗舰所运用。而这一计划的产物则被命名为北安普敦级。
虽说造舰计划的在1927年实施,但329号方案——北安普敦级的初号方案在1926年2月24日两艘彭萨科拉级下水前就已经开始设计,主要设计直接改自彭萨科拉级。北安普顿级比起彭萨科拉级更注重耐波性,所以并没有沿用彭萨科拉级的平甲板船型,而改用了艏楼型船体,以增强防浪能力。
到了1926年4月,美国设计局提出了两种火炮布局,一种是四座双联装炮塔前二后二的布局,另一种则是三联装炮塔前二后一的布局。主炮布局最早计划为四座双联装炮塔——这在当时是一个比较合理的布局,火炮可以按一定间隔进行半齐射,因此被许多国家的海军采用。但是,由于“盐湖城”号的四座炮塔设计并不让人满意,因为这四座炮塔不仅占据了额外的炮塔空间,而且增加了额外的重量,这使得这个方案被否定了。
为了减轻舰体重量,将省下来的吨位用来加强舰体防护,麦克布赖德上校建议的将主炮减少为9门,安装于3座炮塔之内,这样的设计被认为优于4炮塔的布局。这个设计方案最终得到了总委员会的批准,并在后来成为美国重巡洋舰主炮安装的标准模式。起初的设计使炮塔尽量接近舰中部,用以减轻舰体的压力,原先叠置的2号炮塔被进一步加高,这样伸出的炮管不会碰到低位的炮塔最大仰角时的炮管。但是,这再次提升了火炮的重心,且必需建造额外的结构来安置高位炮塔,从而增加了上层建筑重量。最后,不得不通过在保持型深不变的情况下增大舰宽,通过减少吃水来改善这种状况。
北安普敦级主炮为55倍口径203毫米Mk9型主炮。该炮是美国海军为了与日本古鹰级50倍口径3年式200毫米炮对抗而开发的。1927年该炮首先装备列克星敦级空母。
55倍203毫米炮的派生型很多,最初采用Mk9,为钢线5层缠绕的钢线炮。这是当时标准的构造,但是重量过重,每门炮重达30吨。其结构特点是尾栓向下开。相比之下,日本的火炮尾栓与英国一样,左炮向左开,右炮向右开。这样的开放方式适合于双联装火炮,但是当采用3联装火炮时,位于中央的火炮尾栓就无法开闭了,因此日本海军的3联装155mm炮的中炮采用45度向右上的开放方式。从火炮大规模生产的角度,美国人的方式合理的多。
此外,该炮最大膛压2870kg/cm²,寿命745~780发。与当时列强主要的八寸火炮相比,膛压较低,寿命长。北安普敦级使用的炮塔是彭萨科拉级的同型炮塔。炮塔回转部分重251吨,炮座直径6.40米,旋回部分直径5.77米。火炮最大仰俯速度6度/秒,最大回旋速度3.5度/秒。正面装甲面板63毫米,侧面、后部19毫米,顶盖51毫米。炮塔在防护上超过日本炮塔,但是重量也超过日本炮塔的40%。
另外,该炮塔有一个重大缺陷就是3门火炮安装在一个结构套内(也就是共鞍炮),因此火炮只能一起仰俯而不能分别操作。这大大影响了射速,对其威力的发挥有了很大的限制。
副炮原计划安装51倍口径127毫米高平两用炮,机关炮原计划安装4联装37毫米炮,但由于设计耽搁了时间,完工时只好与彭萨科拉级一样,装备l27毫米25倍口径副炮。没有安装机关炮。副炮均安装于前甲板。鱼雷是2座3联装533毫米鱼雷发射管。该级还装配了一个防暴风机库,可装载4架飞机。原本北安普顿级预载6架飞机,其中机库4架弹射器2架,但这个配置最终被取消了。
舰上一共装有2台弹射器,弹射器上也可停放飞机。机库和飞机弹射器的位置在设计中不断前后移动,最终机库决定设置在舰尾3号炮塔之前,两个弹射器在机库和后烟囱之间。一台吊车单独设置在后烟囱前,用来操作小艇和飞机。尽管从水上回收飞机比较困难。飞机用推车从机库推到弹射器上,所以吊车不用从机库取飞机。保留在舰尾的后桅杆则是一个装配了火控设备的低矮二角桅。
动力布局与彭萨科拉级一致,依旧是锅炉舱和主机舱交错布置,但锅炉舱的布局进行了调整。早在1926年2月中旬,总委员会的威利少将就要求海军建造修理局(后称修造局)研究双重隔壁应用的可能性。
随后,这种技术便用在了北安普敦级上,将彭萨科拉级的2个大型锅炉舱划分成4个小型锅炉舱,并增加了一个前舱。这样的设计加强了水下部分遭到攻击后的生存能力,但是锅炉舱也因此变短而不得不将一部分设备移到动力舱外部。此外,该级的动力舱室舷侧为双重底延续到纵向双重防水隔壁,增强了防御性能。动力设备与彭萨科拉级完全一致,每个锅炉舱两台怀特—福斯特式锅炉,并列放置。每个机舱安装两台帕森斯式主机。这些驱动系统所产生的动力能让她能够以32.5节的最大航速前行。而通过将燃料由舰尾移到舰体中部机舱外侧,使舰体的曲率减少。舰尾部分延长3.7~6.1米,使结构增重160~200吨。
同时,舵的位置也相应移动以改善操纵性能。由于认为新设计增加的重量多,于是采取了许多减轻结构重量的措施。如采用轻型舰体结构,即舰体由横向骨架结构改成纵向骨架结构,并使型深增加,横剖面系数加大,以加强纵向强度。
火控系统与彭萨科拉级不同。彭萨科拉级采用完全分散的火控系统,每个系统内有测距员,测绘室位于顶部。这样虽然可以避免被命中一枚炮弹使得整个系统瘫痪,但是其供电系统仍是集中布置的,所以分散的效果实际上并没有达到预期。北安普顿的设计则采用每侧双份系统,仅有测绘室被破坏才能失效,而测绘室布置于舰体之内,且有装甲防护。
北安普敦级在设计上的重大特色是采用铺位而不是吊床。这在美国海军的军舰上是第一次正式使用铺位。当时反对的理由很多,认为铺位侵占娱乐、集合的空间,也会占用用餐空间。此外,第2层甲板上的铺位还会受到炮弹破片损害。有人提出20%人员睡吊床的折中方案,但这个方案最后被否定。解决的办法是将用于阅读和娱乐的舱室空间同时用于进餐,餐桌采用折叠式,用时铺开,这样可以最大程度地利用舱室空间,并起到一室两用的作用。
北安普敦级的防护设计很值得一说。相比彭萨科拉级,北安普顿级减少了一座炮塔,内部布局有所调整,装甲防护设计也得到了一定优化。弹药库由单独的内置装甲盒保护,侧面装甲厚度为3.75英寸(95mm),顶部装甲厚度则为2英寸(51mm)。动力舱段舷侧装甲带厚度为3英寸(76mm),水平装甲厚度则为1英寸(25mm)。
主炮塔正面装甲厚度为2.5英寸(64mm),顶部为1.5英寸(38mm),炮座厚度加强至1.5英寸(38mm);司令塔的装甲厚度为1.25英寸(32mm)。而在最初设计方案中,该级只有1060吨用于防御,和盐湖城号差不多。到1927年3月,修造局提交的设计方案又通过各种减重措施,使装甲可用重量达1275吨。另一方面,通过增加干舷、增大分舱容积、减小机舱等来改进抗沉性。但是,设计人员仍然对其防御能力不太满意。在修造局提交的新设计中提供了三个可选择的方案:优先保护弹药库能和轮机舱对八寸炮的防护。修造局认为,首先要保护保证浮力和军舰稳定性的舱室,也就是要加强水线舱室的装甲防护。这三个设计方案中最后一个被立即放弃,因为当时测试显示采用全面防御最多只能防御驱逐舰的主炮,这是无法被接受的。很快,第一个方案也被放弃了。
这是因为,根据修造局的计算,要使弹药库对9144~21031米距离上发射的203毫米炮弹完全“免疫”,其舷侧装甲需要达到7英寸,而甲板装甲要达到2英寸。但是这么厚的装甲却无法延伸到机舱,除非将装甲减到3.5英寸。而这个厚度,就是10000米以上的射击都无法抵御,而10000米是这些军舰的最小战斗距离。不过设计人员认为,未来的交战区域水平甲板中弹的可能性超过了舷侧,因此在远距离交战上侧弦防护并不是重点防护区域,水线下装甲贫弱也不会特别危及到战舰的存亡。
但是,实现这个方案需要450吨的防御重量。解决办法是让主炮的装甲缩减至仅能防护弹片,将前弹药库缩小在一个紧凑的装甲盒内。这样的防护牺牲是总委会无法接受的。
最后总委会选择了第二个方案,但在具体设计上修造局和装备局的设计师还是产生了分歧。但最终装备局的均衡防护得到了总委会的支持。因此这个方案里实际增加的重量主要用于破片防御和弹药库的防御。此外在这也能看出美国人在战舰设计上未打算放弃对其他区域的防护,其装甲分布较为均衡,弹药库段、动力舱段、以及炮塔和炮座,均具备一定程度的防护。然而在有限的装甲重量面前,均衡便意味着样样稀松,各处都有一定程度的防护,但却都没有足够的防护。总体上看,北安普顿级的防护并不能让人满意。
北安普敦级前3艘按分队旗舰建造,后3艘按舰队旗舰建造,后者主要是在前甲板增加了司令部空间。6舰依次为“北安普敦”号(Northampton CA一26)、“切斯特”号(ChesterCA一27)、“路易斯维尔”号(Louisville CA一28)、“芝加哥”号(Chicago CA一29)、“休斯敦”号(Houston CA一30)和“奥古斯塔”号(AugustaCA一31)。前4艘分别在马萨诸塞州奎冈市伯利恒集团、新泽西州卡姆登市纽约造船公司、华盛顿州普吉特海峡船厂、华盛顿州布雷默顿梅尔岛海军船厂建造,后两艘同在纽波特纽斯造船和船坞公司建造。
在建造中,为了进一步减轻重量,扩大了电焊工艺的使用范围。此外,由于增加的破片防御使上层建筑增重,于是安装了减摇水箱。第一批减摇水箱改装于“北安普敦”号上。水箱相互不接着,两侧有通海管。在1933年,除了“休斯敦”号和“切斯特”号外均安装了这种水箱。
完工服役后,该级又进行了多项改进。侦察舰队司令哈里斯·拉宁在这方面提供了很多建议(比如说拆除鱼雷和增加侧弦副炮)。1933年,联合指挥校射系统被安装到各舰上,Mk31用于203毫米主炮,Mk28用于127毫米副炮。改进还提议安装防空指挥仪Mk19并批准安装8挺12.7毫米高射机枪。防空指挥仪和它的分离测高仪位于2号烟囱之后的小建筑顶,在主炮指挥仪附近。每台指挥仪控制一侧的2门炮。尽管多数北安普敦级的测试报告对其提出批评,但是海军装备局仍然要求提供分离的指挥仪和测高仪。
直到1938年, Mk19和一个立体测距仪的联合装罱出现,并安装于飞行员室和2号烟囱之后的测高仪位置,以取代了大型测距仪。1936年9月,拆除了鱼雷发射装置用来改进防空设施(考虑到美国鱼雷的不靠谱,这是个明智的选择)。1938年,安装防空指挥仪Mk19和一个立体测距仪的联合装置。1938~1939年增加4座127毫米副炮。1940年起还有部分舰加装76毫米高炮和4联装28毫米机关炮。1940年9月,“北安普敦”号、“切斯特”号和“芝加哥”号安装了CXAM型雷达。1941年4月,“奥古斯塔”号安装了新的CXAM-1型雷达天线。
1941年后,尤其是太平洋战争爆发之后,4联装和双联装40毫米博福斯防空炮、20毫米单管厄利孔机炮取代了老旧的76毫米高炮、28毫米机关炮和12.7毫米高射机枪。此外,战争中大量改装新的雷达和火控设备,为了适应这些设备,对上层建筑也进行了调整。虽然这些改进增强了该级的战斗力,但防御薄弱的问题一直没得到解决。(防护问题一直是美国老舰的通病)
签订于1922年的华盛顿条约,创造出了一种新的军舰种类——标准排水量不超过10,000吨,火炮口径不超过8英寸(203mm)的条约巡洋舰。但《华盛顿海军条约》并没有对巡洋舰这一舰种进行过大的限制(相比于日后的军缩条约而言),但凡条约时期遵守规定设计建造的巡洋舰都可以被称为条约巡洋舰。而日后大家所熟悉的轻巡洋舰和重巡洋舰在1922年到1930年间是不存在区分的,因此休斯敦最初的船体编号才会是CL-30。而在1930年的伦敦会议上,英美两国各自做出了妥协——英国放弃了对单舰吨位的限定,而美国则同意对8英寸火炮巡洋舰进行限制。
至于日本人,对美7成比例的愿望虽未能全面实现,然而毕竟还是有了一定突破(重巡洋舰限额是美国6成,轻巡洋舰和驱逐舰是美国7成,潜艇更是与美国相同),因而最终也在条约上签了字。作为结果,伦敦海军条约对巡洋舰、驱逐舰、以及潜水艇等辅助舰种进行了限制。
根据该条约,巡洋舰被细分为两种类型:火炮口径大于6.1英寸(155mm)的,被归为A类巡洋舰(重巡洋舰),而火炮口径小于或等于6.1英寸(155mm)的,被归为B类巡洋舰(轻巡洋舰),并且条约也对这两种类型的军舰分别给出了各自的吨位限定额度。这A类巡洋舰,便是各国先前竞相建造的条约巡洋舰,如今需改称条约重巡洋舰。至此休斯敦才改为了今天大家都熟知的那个CA-30编号。
1928年5月1日休斯敦在纽博特纽斯市纽博特纽斯造船和船坞公司的干船坞内铺下第一条龙骨。
在1929年9月7日的纽波特造船厂,搭乘赞助商之一的伊丽莎白·霍尔科姆(时任得克萨斯州休斯敦市长奥斯卡·霍尔科姆的女儿)的休斯敦,在鲜花和围观群众热情的注视下缓缓滑入水中。
1930年6月17日休斯敦完工,编号为CL-30,由杰西·毕肖普·盖伊担任首位舰长。
1930年10月,刚入役的休斯敦前往大西洋进行了一次处女航后返回美国。回到美国后她访问了她同名的城市。
结束访问的休斯敦于1931年1月10日驶往纽约,随后前往太平洋。在巴拿马运河和夏威夷群岛稍加停留后,于2月22日抵达马尼拉。因为设计之初就肩负着舰队旗舰的职责,休斯敦在抵达后就成为了亚洲舰队的旗舰,并在次年参加远东舰队的训练任务。
随着1931年中日战争的爆发,休斯敦前往上海保护美国利益。她搭载的海军陆战队和海军炮兵排被部署在上海用来稳定日益紧张的中日局势。同年7月1日,休斯敦改编号为CA-30。
中国派遣任务完成后,休斯敦继续担任亚洲舰队旗舰,除了一般的训练任务外,休斯敦在1933年3月前往菲律宾巡航,并于1933年5月对日本进行了友好访问。直到1933年11月17日被奥古斯塔解除舰队旗舰职务前,休斯敦一直作为舰队旗舰活跃着。
被解除职务的休斯敦回到本土后加入了旧金山的侦察舰队,并在二战前的几年里参与了太平洋舰队所有的演习任务。
从亚洲舰队调回本土后,休斯敦进行了几次特别巡游。1934年7月11日,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总统乘坐美国“休斯敦”号巡洋舰,在从马里兰州安纳波利斯到俄勒冈州波特兰的途中穿越巴拿马运河。这是美国总统在任期间第一次通过运河。总统在马里兰州的安纳波利斯乘船,经过加勒比海,夏威夷到达俄勒冈州的波特兰,航程近12000海里。
在阿拉斯加海域短暂航行后,休斯敦于10月3日返回西雅图,在这里罗斯福总统又一次乘上了休斯敦前往塞德罗斯岛、马格达莱纳湾、科科斯群岛和南卡罗来纳州查尔斯顿进行度假巡游。
在美国海军大演习期间,休斯敦一直作为总统旗舰活跃在演练中,在之后的1938年7月14日和罗斯福总统一起在休斯敦市进行了一次舰队检阅。1938年8月9日,罗斯福在休斯敦的24天航行在佛罗里达州彭萨科拉结束。
9月19日,海军少将克劳德·布洛赫将其国旗带上休斯敦,让其成为了旗舰。
同年12月28日,她解除旗舰职位后重返侦察舰队展开例行演练。
1939年1月4日,休斯敦从旧金山启航,前往诺福克和基韦斯特,并在那里接待了总统和海军作战司令威廉D.莱希上将。她于4月7日抵达休斯敦进行短暂访问,然后在5月30日返回西雅图。
休斯敦从入役起就很受总统喜爱,从度假出行到友好访问,舰艇上充满了总统生活过的痕迹。这也是在听闻休斯敦战沉的消息后,罗斯福总统对这艘老舰表达了痛惜之情的原因吧。
早在太平洋战争爆发前,战争的阴云就已经笼罩在了美国海军头上,为了应对大洋对面蠢蠢欲动的联合舰队,美国海军试着将海军的主力划拨到太平洋舰队来提高威慑力。
1939年12月7日,休斯敦结束大修后抵达珍珠港,在那里她被指派为夏威夷分遣队的旗舰
1940年2月17日离开珍珠港。于11月3日启程前往菲律宾群岛。她于11月19日抵达马尼拉,替换奥古斯都号成为亚洲舰队司令托马斯·哈特上将的旗舰
太平洋战争爆发前不久,五门1.1英寸/75口径的四门高射炮被运到菲律宾的卡维特海军基地;其中四门被安装在休斯敦号上,以加强该舰的防空保护。
1941年12月7日清晨,南云机动舰队的六艘空母偷袭了珍珠港。这次袭击给了美国海军沉重的打击,失去了战列舰的太平洋舰队一瞬间就陷入了无船可用的窘境。可以说太平洋战争的开始,美国海军就失去了进攻的矛头。
随着战争危机的加深,哈特上将部署了他的舰队。珍珠港袭击当晚,休斯敦从巴拿马出发,舰队分队开往澳大利亚达尔文,1941年12月28日她经巴里帕潘抵达泗水基地。
休斯敦停泊在达尔文,照片的来源是已故的罗恩·比尔德,当时他是哈马斯·沃里戈1号炮的成员。
战争爆发时休斯敦刚刚离开菲律宾。1941年12月7日至1942年1月中旬,休斯敦在菲律宾、荷兰东印度群岛和澳大利亚北部之间执行护航任务,之后加入了美英荷澳海军部队(ABDA舰队),其任务是突袭和摧毁日本在南中国海和西南太平洋的海军部队。
1月10日,初步确立建立ABDA联合司令部,由阿奇博尔德·韦维尔中将担任联合司令部最高指挥官。他们的目标是维持苏门答腊——爪哇——小巽他海峡——澳大利亚一线。号称是马来屏障。
最令人感到诧异的是,荷兰被迫把自己的海军岸基航空军交由皇家空军之后,海军成为了“瞎子”。之后又把原定美国守卫的达尔文港交给了四国联合防区。
这个联合司令部十分复杂,空军司令部在万隆,海军司令部在伦邦。荷兰海军航空兵司令部也跟空军司令部不在一起。造成了严重的指挥混乱。
1942年2月4日,在巴厘海战役中,由于荷兰皇家海军司令多尔曼海军少将阻击失败,巴厘岛沦陷。休斯敦被迫前往其他海域执行护航任务。
2月5日休斯敦抵达芝拉扎港,一直待到2月10日。随后她前往达尔文护送一支运输舰队,舰队载着前去增援帝汶的部队,将用来加强当地的防御兵力。休斯敦于2月15日凌晨两点前离开达尔文前往古邦港。上午11点,护航队被一架大艇跟踪,日机在离开前投下了一些炸弹,但没有造成损害。第二天早晨,另一架索敌机锁定了护航队,到中午为止,护航队就已经遭到轰炸机和飞行艇两轮的袭击。
在第一次袭击中,莫纳洛亚号受到轻微伤害,两人伤亡,一人死亡,一人受伤。休斯敦的火炮因为携带的不合格炮弹导致许多引信未爆,没有取到任何效果。在第二次袭击中,换了弹药的休斯敦以猛烈的防空炮火予以回击,这次对空作战休斯敦击落了第二波44架飞机中的7架,让其威名响彻ABDA舰队。不过休斯敦也不是毫发无伤,一枚炸弹直接击中后炮塔,造成48人死亡。空袭结束后船队继续向帝汶进发了几个小时,在这期间休斯敦派出一架侦察机寻找敌人的位置。这时指挥部认为有一支日军的空母机动部队正在待命,准备对帝汶展开攻略作战。因此命令船队返回达尔文,休斯敦她们接到命令后,在2月18日中午前回到达尔文待命。回到达尔文的休斯敦开始修复空袭的损伤,以及安葬死者。而日军报告战果时将休斯敦划为在空袭中被击沉,当得知休斯敦仍坐落在水面上时,它赢得了“爪哇海岸奔腾的鬼魂”的绰号。
就在休斯敦在达尔文修养时,前线日军的攻势可以用势如破竹来形容。
2月25日,明占鲁和直落沦陷。在新加坡沦陷之后,2月21日,盟军联合参谋部下令死守爪哇。海军空军部队立刻向爪哇某个指定地点移动,可以移动的陆军徒步前往爪哇。2月22日,联合军司令部正式解散。荷属东印度所有盟军部队全权交由荷兰指挥。这次统一指挥权太迟了,杜尔曼少将,这个前两次出击都没有获得空军支援的海军突击舰队指挥官之后还没有获得空军支援。
2月19日,日军攻占巴萨机场,澳大利亚和荷属东印度空中联系被切断。2月19日晚22点,本来计划成三波攻击日军的盟军海军舰船,迎面撞上日军第八驱逐队第一小队,盟军被击沉一条驱逐舰。第二波攻击队一艘驱逐舰重伤,一艘轻巡洋舰轻伤,把前来支援的第八驱逐队第二小队满朝重伤。第三波攻击队无功而返。
盟军的这次进攻让第八驱逐队大放光彩,四艘驱逐舰把ABDA舰队主力打得灰头土脸。
2月20日,古邦在横三特的伞兵的进攻下失守。自从占领了肯达里机场,日军每天都轰炸爪哇。2月25日,荷兰飞机正式确认了日军两路进攻爪哇的意图。盟军紧急抽调两艘巡洋舰和三艘驱逐舰支援。
2月27日,前来支援的美军兰利号轻母被击沉。杜尔曼少将最后一次获得空军支援的希望丧失。连日来的失败预示着这支多国混编的舰队已经走到了尽头。
杜尔曼一直在爪哇附近巡逻,多次接到假情报。但是2月27日下午14点27分得知日本船队已经到达巴伟安岛附近。这次情报是真的,三位日军海军少将带着41艘大大小小的军舰运输船前来登陆。掩护的是高木武雄少将,运输队指挥官是西村祥治少将。因为高木吊床号是17,海大23期。西村没有海大甲种学历,于是高木比他士官序列号要高。于是高木是总指挥官。
日军一共有2艘重巡洋舰,两艘轻巡洋舰,14艘驱逐舰。
盟军除了侦查方面并不处于劣势,但是士气高昂。26日出港的时候,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但是人人按时返回军舰。但是他们从未一起训练过,各国操典完全不一样。盟军军舰早14点30分开始往泗水靠拢。但是高木早通过水上侦察机知道了这一点。西村命令运输船航向不变,自己开始做好鱼雷攻击准备。
15点整,水侦报告盟军军舰未进泗水,反而向日军舰队冲了过来。15点50分,盟军舰队航速24节冲了过去。17点12分,盟军正式发现日军军舰“巡洋舰一艘,驱逐舰数目不详。距离18000码,方位330,速度18节,航向220”17点30分,日军弹射四架水上侦察机,准备进行弹着观测射击。17点45分,隶属于二水战神通首先开炮。17点48分,盟军舰队反击开始。两方一直互相开炮,18点04分,西村的第四水雷战队抵达战场,冲到第二水雷战队前面扔出了27条93式鱼雷。18点05分,神通扔出了自己的4条鱼雷。但是无一命中。其中三分之一是自己自爆。18点22分,羽黑扔出了8条鱼雷。那智因为人为失误,一枚都没打出来。
就在打海战的时候,10架P40掩护3架A-24攻击了运输船队,什么都没炸中。本来高木想摆T型阵,但是杜尔曼扭来扭去。最后成了大家一起往西的同行战。
高木想依靠自己舰队出色的夜战来进行夜间攻击。但是运输船马上就要过来,不得已18点37分下达了全军突击的命令。
18点37分,英国的埃格塞塔号巡洋舰挨了羽黑一发炮弹,引起锅炉爆炸。就在盟军军舰一片混乱的时候。18点45分,荷兰驱逐舰科特内尔吃了一枚鱼雷。直接沉没。杜尔曼误以为附近有日军潜水艇,下令撤退。日军急忙进行追击,由此进入第二场昼战。日军第四水雷战队距离1200m扔出了鱼雷。第二水雷战队在田中少将的指挥下扔出了足足64条鱼雷。那智羽黑还进行炮击支援。然而因为盟军驱逐拉了烟雾,无一命中。此时盟军扔了几发深水炸弹来威慑并不存在的所谓“潜水艇群”。
第9驱逐队在第2驱逐队扔出鱼雷后并未效仿,第9驱逐队司令佐藤康夫压制了旗舰水雷长要求进行鱼雷攻击的请求。而是要求舰长继续前进。在5000米距离扔出了鱼雷并继续前进。
此时交战海域一片混乱,三艘英国驱逐舰接受了杜尔曼的命令,冲了上去。期间厄勒克特拉被击沉,但是峰云也因电气室损坏,无法移动。所有人都被佐藤司令的决心吓到了。其余的盟军舰船全部撤退。20点05分,高木少将挂出了战斗结束的旗帜,因为再冲可能进入水雷区域。20点15分,西村命令运输船返回。高木打算进行夜战。
杜尔曼舰队的埃格塞塔号因为受伤,只好撤退。四艘美国驱逐舰试图进行掩护,引开日军。但是就算美军冲到了第五战队面前,扔出所有鱼雷。第五战队也无动于衷。原因是因为美军鱼雷射程过近。而且日军压根就没看到发射的鱼雷。
20点16分,神通报告:发现盟军。高木立刻命令全军出击。
20点52分,双方同时目视距离发现敌人。神通打出了照明弹。打到21点16分,双方一发炮弹都没有命中。
22点55分,朱庇特撞上前一天自己人布置的水雷而沉没。
2月28日凌晨,杜尔曼违反海战要责,在手里没有一艘驱逐舰的情况下,出动寻找日军运输船。
0点33分,舰队迎面撞上第五战队。日方在12000米打出了照明弹,双方展开了炮战。0点52分,羽黑发射四条鱼雷,那智发射八条鱼雷。德·鲁伊特号和爪哇号分别在1点06分和1点10分沉没。杜尔曼少将殉舰。杜尔曼最后一个命令是:珀斯和休斯敦,不要管我们的遇难者,退避战斗。
盟军到现在就剩下了珀斯号和休斯敦号。两舰开始往丹戎撤退。
这个时候两艘舰艇近乎弹尽,在进行了紧急维修之后。出港口继续寻找日军运输船。这次他们迎面撞上了日军运输船。这里也是休斯敦命运的终点—— 巽他海峡战役
盟军在2月27日至28日晚对巴达维亚以北海域进行了一次不成功的扫荡之后,有四艘驱逐舰前往锡兰的巽他海峡,并成功逃离了三艘。只有埃弗森在遭遇暴风雨被迫和舰队分开才返回巴达维亚。在泗水海战中捡回一条命的休斯敦和珀斯于2月28日抵达丹戎普里奥克,在那里他们试图补给,但是遇到了燃料短缺和没有可用弹药的情况。随后这两艘巡洋舰奉命与荷兰驱逐舰埃弗森一起驶往芝拉扎港,因为埃弗斯并没有接到共同出航的命令,以至在17:00离开时埃弗森都没有出现。
盟军希望重演昨天的一幕,趁着夜色穿过海峡逃离日军封锁线。可他们收到的有关日本动向的情报是错误的。就在休斯敦她们出发时,由56艘运输船和随行的第三护卫队所组成的侵略舰队在盟军撤离前的第一小时到达了海峡,当两个巡洋舰离开圣尼古拉斯角时,驱逐舰吹雪在巴比岛以东2500码处看到奇怪的船只在岛的东面绕行。她在岛的北面划了一条航线,然后转向跟踪这些可疑的入侵者。此时海面平静,能见度好,还是满月。当盟军巡洋舰绕过巴比时,领头舰休斯敦发现前方行驶的船只的黑暗形状。艾伯特觉得可能有荷兰巡逻艇,并未敲响警报。
22点44分左右,珀斯发现吹雪已经跟在后面将近半个小时,开始对吹雪打了敌我指示灯。吹雪用一系列的绿色闪光回答,珀斯这才发现一直随行的船只是日军舰艇,于是她开开始对吹雪展开炮击。吹雪开始转向,并在3000码的范围内发射了9枚鱼雷。休斯敦意识到他们无意中撞上了日本的主要登陆点,沃勒海军上校毫不犹豫地率领两舰绕过两艘担任警戒的驱逐舰,进入班塔姆湾;借着照明弹的亮光,可以看见海湾里停泊着大约五十艘运兵船,排成月牙形状,盟军的大炮向这些运兵船吐着火舌,好几艘立即着火,一艘正在下沉。炮火硝烟撕裂着夜空,其他的日本驱逐舰赶忙回防,加入这场混战。
此时的日军因为掩护登陆的原因,舰队分布在岛屿的西边和北边。吹雪发射鱼雷后向北撤退,现场只有旗风和春风可以立即掩护运输船。春风展开烟雾后一头扎进了这股向北的烟雾中。休斯敦绕开吹雪的鱼雷,继续朝着圣代海峡入口前进,希望能趁机逃走。
在第一批鱼雷发射后的15分钟,休斯敦和珀斯这两艘巡洋舰在战力上是占据优势的,但在23点00分,战场局势发生了巨大变化。日军为了掩护运输船开始从四面八方赶来迎战,顺便呼叫了在附近的第七战队前来支援。驱逐舰白露从西北方向到达圣尼卡洛斯以北约3000至4000码处。轻巡洋舰名取,与驱逐舰初雪和白雪在点以北5000码处开火,并向西南方向冲锋企图迅速缩短距离。驱逐舰朝风一直在点以北游弋。随后她加入了旗风和春风在点东北5000码处的一个纵队。重巡洋舰最上和三隈以及随后的敷波仍在途中,在向南航行约10000码后到达休斯敦的北边和东边。最后,白云和丛云抵达休斯敦的西边和北边7000码处。日军舰队完成了对两舰的包围圈,而休斯敦和珀斯在日军炮火的压力下,于23点00分向南、东南方向转向,并与日本的运输舰队平行航行了大约8分钟,并在自己也没有受损的情况下击伤击沉了几艘运输船。但已经被完全包围在海湾内的两舰已经没有逃生的希望了。
23点08分,两艘巡洋舰在接近槟城岛时转向东北。日军则将主要战力分为三个纵队向东南行进。在23点10分到23点19分间对休斯敦她们发射了28枚鱼雷。火炮产生的水柱把巡洋舰周围的水域包围起来。休斯敦上至八寸炮,下至.50机枪都在对着日方开火,珀斯在这种情况下,甚至射出了仅存的4枚鱼雷作出了回应。黑夜中的战斗混乱又无序。炮口的火光从四面八方喷涌而出,海水被炮弹和鱼雷煮沸。这时,休斯敦的舰桥被击中,燃起了火势。而另一边——尽管遭到了猛烈的炮火,珀斯仍然毫发无损。最后,她甚至用六寸炮损坏了上春风的方向舵桥上的和白雪的舰桥迫使其脱离战场
23点19分,日本的重巡洋舰终于抵达了战斗位置,她们从大约9300码的距离向珀斯各发射了6枚鱼雷,然后在接近巴比岛时逆转航向。大约在同一时间,休斯敦与珀斯开始转向圣尼古拉斯角。她们的好运走到头了。
如果闯过海峡还有一丝希望。但这种希望在23点22分变得更加渺茫——休斯敦周围开始喷发间水柱,最上和三隈在驱逐舰探照灯的辅助下从大约12000码处开火。虽说期间三隈因电路故障不得不在23点25分短暂停火,但这个故障在几分钟后就被解决了。休斯敦上的一名军事观察家记录了这场直至终了的战斗:“据估计是巡洋舰或者战列舰的敌人舰只,在距离约一万二千码的地方,朝着大海向‘休斯敦号’开火。敌舰确定了炮火射程以后,开始朝盟军舰只猛烈射击,造成相当大的损失。三艘或四艘编队作战的驱逐舰,使用火炮和鱼雷,向‘休斯敦号’的舰首和舰尾轮番攻击。所有仍能操作的通讯工具应接不暇,有的报告遭受的损伤,有的报告鱼雷正在袭来,有的报告敌人开始新的进攻,有的报告攻击目标有了变化。”
23点26分,战斗进入决定性阶段。旗风和春风分别发射了5枚和6枚鱼雷,白云和丛云也紧随其后的发射了3枚和9枚鱼雷。珀斯被春风的鱼雷命中轮机舱,除了一名机组人员外,其余人员全部遇难。航速大幅度下降的珀斯已经无力进行回避。这时,可能来自白云和丛云的另外两枚鱼雷紧随其后的击中了弹仓和X炮塔下方。此时沃勒下令弃船,但第四枚鱼雷在她沉没前命中了她。沃勒和他的船一起沉没了。
当珀斯被驱逐舰攻击时,最上在向休斯敦发射了六枚酸素鱼雷。这次射击将最上TK王的名号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是整场战争中最有效的鱼雷齐射之一。它们以48节的速度飞过预定目标,直接进入班图姆湾。此时负责运输船队护卫的第二号扫海艇忽然爆炸沉没,就在运输船队目瞪口呆还未回过神来时,运输舰佐仓丸、樱花丸、贺瑞丸、医院船蓬莱丸以及登陆舰神州丸相继发生爆炸。其中神州丸右舷中央中雷,舰体很快右倾45度,着底搁浅。陆军统帅自今村均中将以下,负责指挥登陆作战的陆军军官全员落水,直到3小时后才获得救援。
目睹了珀斯的沉没,休斯敦放弃了突围的念头,开始了决死反击。在23点40分休斯敦的引擎室被鱼雷击中,爆炸屠杀了舱室船员。尽管如此,她还是继续战斗。她仍然在设法躲避连续袭来的鱼雷,她的甲板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死了的和还未断气的水兵。她的前炮塔还在连续开炮,直到打完了炮弹。这一行动是如此的绝望和愤怒,而日本人相互照明的探照灯让休斯敦得以用良好的视界攻击她的敌人。三艘驱逐舰被八寸炮命中失去战斗力,但结局是不可避免的。23点50分,她被击中了2号炮塔,引发了一场火灾;两个弹药库被迫注水。这时候,三发鱼雷命中舰的中央。舰身开始摇晃,舰长下令放弃这艘舰,随后他就被爆炸撕成了碎片。日本人继续朝甲板上开火,幸存者跳入水中。日本人的探照灯冷酷地照射着这艘燃烧着的巡洋舰,足足有一刻钟之久。
1942年3月1日凌晨,这艘被称为富兰克林·D·罗斯福总统“最爱的船”的重型巡洋舰俯视着日军舰队,与她几乎三分之二的船员一起躺在爪哇海岸的海底。
当它沉入水中的时候,一阵突然的微风吹起了仍然牢牢地挡在主桅上的星条旗,舰上的那面撕破了的战旗仍然在飘扬,以最后的挑衅的姿态回应她的敌人。然后她带着疲惫的战栗消失在爪哇海下。两艘舰上的幸存者被日军救起,面临在日本战俘营中的捉摸不定的生路。战争结束后她的1061名船员中只有少数人幸存。
荷兰驱逐舰“埃弗森号”在那天晚上从巴塔维亚港起航太晚,因而没有赶上两艘巡洋舰,侥幸地从海战战场旁边溜走,逃进巽他海峡而没有被敌人发现。后来还是在劫难逃,黎明时分它被敌人的两艘驱逐舰击沉。受伤的“埃克塞特号”和它的两艘僚舰,始终不知道巽他海峡已被封锁的消息,虽借着夜幕悄悄溜走,但黎明升起之时却遭到了以龙骧为首的海空联合打击,最终这艘曾参与击沉德国袖珍战列舰格拉夫匹斯号的功勋舰魂丧爪哇。
休斯敦的命运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多少人知道,直到战争结束,幸存者们从战俘营中解放出来,她最后一次战斗的全部故事才被讲述出来。
战前休斯敦舰员合影,爪哇海战结束后休斯敦的幸存者被迫建设缅泰铁路和其他东南亚地区的强迫劳动项目。在那里俘虏们遭受了残酷的条件,就算战友死亡也只能被迫埋葬在路上的丛林坟墓中。 为了全体船员的勇气和牺牲,休斯敦号获得了总统部队的嘉奖。
1942年10月12日,当时正在建造的轻型巡洋舰维克斯堡号(CL-81)改名为休斯敦号,以纪念这艘老舰,罗斯福总统宣布:我们的敌人给了我们一个机会来证明会有另一艘休斯敦号,如果有必要的话还会有另一艘休斯敦号,只要美国的理想受到威胁,还会有另一艘休斯敦号。鲁克斯死后因其行为获得了荣誉勋章。
牧师乔治·S·伦茨把救生衣交给了一个年轻的水手,他死后被授予海军十字勋章。他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唯一受到如此殊荣的海军牧师。
作为2014年“合作海上准备和训练”(CARAT)系列演习的一部分,美国海军潜水员在印度尼西亚海军人员的协助下,于2014年6月调查了他们认为是休斯敦沉船的地方。这次任务的目的是确定船只的状况,并为营救和打捞潜水员在沉船周围操作提供真实的训练。这份正式报告于2014年8月发布,证实沉船确实是休斯敦的沉船。
报告还说,沉船多年来遭到非法打捞,船体上铆钉和钢板有许多不见踪影。调查还记录了该船燃料箱的渗油情况。2015年10月对休斯敦进行了另一次调查,随着美国海军和印度尼西亚海军潜水员登上美国海军安全保卫队,对休斯敦和珀斯进行为期9天的调查(这两个地方也曾遭到未经授权的打捞)。潜水员记录了两起沉船的情况,在雅加达举行的关于保护和防止非法打捞爪哇海战时沉船的会议上,提供了这些数据。
不得不感叹田中在设计舰娘台词时的用心,指挥舰的一生和最后归宿的ABDA舰队在休斯敦的语音里占据了很大的分量,而且休斯敦和珀斯算是共死的关系,所以在台词上很亲密。休斯敦提供的餐食也很好的反映了舰历,松饼是美国家庭很常见的甜点,三明治(爪哇风味可能是因为在南洋呆久了的缘故233),牛排都是罗斯福总统喜欢的食物,而波本酒——这种威士忌也是总统用来招待客人的饮品。不知道是不是经常招待大人物休斯敦在处事上显得优雅又拘谨(和提督混熟了以后倒是放开了点)在不同的场合都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寻思一下带去参加宴会肯定会非常受瞩目的吧。
被击沉的舰娘碰到老冤家都有点PTSD,语音里一提到吹雪级和最上级就有些不适。要彻底接受这些老冤家已变成友军的事实,休斯敦还要好好加油啊(就怕啥时候演习控制不住开始痛击友军233)但不管怎样,舰娘们的台词里多多少少都有一种情感——对和平的渴望,这也是你游的传统异能了。比起前线的炮火连天,海平面上缓缓下降的落日和一片祥和、波澜不惊的大海,这才是休斯敦认为最美妙的景色吧。
我是北安普敦级的休斯敦。提督,与我一起守护太平洋亚洲方面这宁静的海面吧。现在的话,现在的话我相信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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