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之魂》究竟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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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宫崎英高将会发布他的第五部作品《Elden Ring》，而距离他的第一部作品，在2009年监督发布的《恶魔之魂》，已经过去了十多年了。

如今再回首去看，我们能够发现《恶魔之魂》里有许多概念与机制一直在魂系列里沿用，并且在进一步地演化。
无论是玩家线上异步的留言系统，还是通过营火来进行存储与升级的方式，我们如今不仅仅能在宫崎英高的作品里看到，甚至还可以在一些其他的作品里见到，例如最近的《死亡搁浅》与《星球大战》。
更可贵的是，作为宫崎英高最初的思想雏形，他在《恶魔之魂》里表达的东西虽然要远比《黑暗之魂》里更加朴实、单纯，但也因此反而能够看得更加清楚明确。我们甚至在某些地方可以直接借用《恶魔之魂》里的概念，把《黑暗之魂》里原本模糊不清的概念清晰化，以方便我们能够更加靠近宫崎英高的想法，看到其是如何构建，铺展最后完善起来的。
这也是我为何要时隔多年后重新拿出PS3，再利用接近半个月的时间玩通了《恶魔之魂》，并打算进行研究的原因。
废话少说，按照一直以来研究游戏的习惯，第一期仍旧是时间线的梳理。那么就有请一同进入到《恶魔之魂》研究的第一期——《<恶魔之魂>究竟讲了一个什么故事》。

最开始的时代
很久很久以前，在要人的祖先还未曾知晓的世界前，就早已诞生了古老魔兽。游戏里并没有写出这个古老魔兽诞生的具体的时间，也没有告诉我们要人之前是否还存在着更久远的人类。甚至游戏里未曾给人类下过定义。不过人类究竟是如何诞生的，我们可以会随着游戏逐渐深入而发现一些端倪。

虽然时间已经久远到不可知的地步了，但我们仍旧可以通过与要人的对话 ，暗示了我们——人类与古老魔兽的战争或许早已不知经历过了多少次。只是前面的战争与时代，已经被我们遗忘了而已。
于是我们听到了要人对我们的告诫：“然而，时间再怎么永恒，人类却依旧是愚蠢又无常的生物。我们丧失了许多要人，拱心石的存在亦被逐渐遗忘。”

这仿若开启了一个轮回，随着时间的流逝，下一代的人类总会遗忘上一代的人类所遭受的苦难，并一再地发生无可避免的悲剧。
要人与古老魔兽的战争
所有的唤醒古老魔兽苏醒的开端，都是来自于人类对灵魂的过度使用。所以当我们杀死第一个恶魔后，跟唯一的存活下来的要人对话，他会告知我们：“在遥远的从前，我们曾透过灵魂的作用，统治了全世界。却因不愿满足的探求心而唤醒古老魔兽。”

由此我们可知，古老魔兽的存在要早已远于要人的认知之外，古老魔兽从假寐到唤醒是因为要人们不满足的探求心。而这一点与欧兰特唤醒魔兽的背后的原因基本完全一样。这一次因要人的贪婪而导致古老魔兽的苏醒，带来的便是无色的浓雾与恶魔们。
这里要注意一下，古老魔兽的苏醒不仅仅会带来浓雾，同时还有恶魔，而恶魔的产生则与我们游戏的结局息息相关，因为最后不论是防火女还是我们玩家总有一人会留在古老魔兽的身体里。只不过防火女带来的是假寐，我们玩家带来的是毁灭而已。
要人祖先为了防止世界被毁灭，他们竭尽全力地引导古老魔兽再次进入假寐状态，而封印的方法则是把假寐的古老魔兽封印到了一片楔子当中。
这片楔子就是我们在踏入到被浓雾包裹着的柏雷塔尼亚死亡后灵魂被召唤到的地方——楔之神殿。

因为古老魔兽产生的浓雾会造成各国之间的失联以及恶魔对人类的杀戮，世界分崩离析。
为了再度维持世界各地的紧密关联，要人们的祖先把六颗拱心石给了小人的领导们。

小人这个词，在中文翻译里跟黑魂系列一样，依旧都翻译成了矮人。
但是宫崎英高在2011年的《游戏餐桌周刊》里早已明确地说了，小人的意思是象征着身份卑微而并非是身材矮小的意思。

所以在《恶魔之魂》里我们再次明确这个含义，这里的小人指的是他们的力量要远比要人的力量更加弱小而已。
这六个小人的领导者分别是身怀野心的小国国王， 挖洞的矿夫们的国王、具备知性的象牙塔女王、四处徘徊的穷人们的首领、祭祀死亡和风暴的影人的祭祀和北方的巨人。

除了被破坏的巨人的拱心石我们无法传送外，其他的五个地区我们在游戏里都可以进入。似乎所有宫崎英高的游戏里，巨人的国家都是活在游戏的文本里，我们从来无法进入，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执念。
虽然要人的祖先在与古老魔兽的战争中，获得了胜利，最终把古老魔兽封印了起来。但是他们却无法承担统治世界的责任。无论是赎罪也好，还是因为无能为力了也罢，要人的祖先们放弃了统治世界的想法，把自己化为了要人，成为维系世界的人住。
要人的产生我们在游戏的结局里也看到了明确地说明：“扩散的世界需要新的要人，需要得到非人力量的战士。”

是的，当我们踏入到楔之神殿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灵魂就无法离开此地。但即便到了最后灵魂不再受到楔之神殿的束缚了，却发现结局里连我们的肉体也将化身为要人，仍旧会被困在楔之神殿里。
这也便是暗示了我们，轮回早已发生了无数次了。
要人胜利后，便把灵魂的作用与知识当做禁忌，而禁止人世间的研究与传播。
但我们从恶魔烙印或者灵魂烙印里都能看到如此的描述：“于柏雷塔尼亚王家代代相传，能切碎灵魂的剑。”

这段描述告诉我们即便要人禁止利用灵魂，但是灵魂的作用亦然是无法被掩埋。正如同这两柄剑一般，造成恶魔再次产生的剑与毁灭恶魔的剑其实早已是互为一体了，所以在游戏最后的决斗里，老王欧莱特手里拿的是灵魂烙印，而我们的主角手里拿的则是恶魔烙印。
灵魂的无法禁止不仅仅体现在此处，还体现了接下来因为灵魂而产生的新的力量——奇迹与魔法。
奇迹与魔法的产生
由于恶魔与要人祖先的战争，导致了苦难的人们必然要寻找精神的依托，所以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宗教与教徒们信仰着的神。而游戏里，无论是在矿夫们的国家里的龙神。还是在影人祭祀国家里的风暴王，都是由于先人们的想象与敬仰而产生的对应的恶魔与神明。
这是在表明，人的信仰与意识确实能够产生力量，并且这种力量能够投射到现实当中。
所以我们在楔之神殿里的神职人员可以学习信仰的奇迹。
因为能够见识到奇迹的存在，所以宗教必然是更进一步地扩大了起来。与奇迹这种仅仅通过虔诚就能获得的力量不同，魔法则完全是理论化与研究化的成果。也正因此我们可以在象征着知性的象牙塔女王的国家里见到大量的关于对灵魂的研究。
无论是黄衣老者的制作的吃人鬼，还是在黄金假面里记载着的：“在被关在密室为灵魂奉献一生的隐密者中，亦唯有地位特别崇高的人受准佩带。”

这些信息都告诉了我们，要人禁止灵魂来防止悲剧再次的发生，并不能真的阻挡人类对灵魂的渴望。因为游戏里同样也告诉了我们，灵魂就是力量，拥有的灵魂越多，就拥有越多的力量。这种渴望灵魂与力量的冲动几乎是写在人类的基因里的，根本无法去阻挡。
所以在灵魂烙印里写下的话几乎便是预言了接下来无可避免的灾难的重现，上面记载着：“欧兰特即位后，即一直被国王佩带在腰际。此剑的力量会因使用者的灵魂愈接近恶魔而愈增加，因此老王欧兰特才选择了这把剑。”

欧兰特的野心与欲望从他即位的那天起就已经昭然若见了，只是需要等待一个机会把他的欲望之门打开而已。
远古魔兽再次苏醒
游戏开篇的动画便告我们：“由第12代欧兰特国王治理的时代，因灵魂而辉煌繁荣的北方大国——柏雷塔尼亚，忽然被一团颜色无比寻常的浓雾奇异吞没。”

这里面表明了许多信息。
第一，从楔之神殿里穿梭到柏雷塔尼亚的国家，在要人的时代里是被人称为充满野心的小国，但是在此刻却成为了北方的大国。
第二，成为大国的原因正如同文本告知我们的“因灵魂而辉煌繁荣”。
第三，被白雾吞没与要人的祖先引发的远古魔兽的战争相似，这表示了古老魔兽再度从假寐当中苏醒了过来。
我们同样可以在要人的对话里再次明确我们得到的信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欧兰特又再度让古老魔兽苏醒。”

是的，无论是灵魂烙印里的描述还是开篇动画的文本，都早已暗示了我们，欧兰特的野心必然会导致古老魔兽的再度苏醒。
我们可以通过游戏一些相关的信息来还原这一段的剧情。
游戏里柏雷塔尼亚虽然是一个北方大国，但是从王子的对话里告知我们这个国家的具体状况：“柏雷塔尼亚曾是很美好的国家。无论国王、骑士或人们都老实淳朴，尽管贫穷仍留有坚强又深厚的温馨。我虽在南方许多进步的国家学习，却从未找到比柏雷塔尼亚更具魅力的国家。”

由此我们可知，在《恶魔之魂》这个世界观下，这些未曾在游戏里出现的南方诸国在设定上国力是强于北方的。
恰巧的是在游戏里有一套叫做凹沟骑士的套装，上面也同样记载着：“在柏雷塔尼亚南方比较进步的区域是骑士使用的装备。”

我们进入到柏雷塔尼亚的城镇时。看到了大量的士兵与战争时的木板都排列在了城墙上，这表明很有可能这个国家正在发生战乱。

这相似的场景在《黑暗之魂2》里也同样出现了，而《黑暗之魂2》的这些遗留物正是汎克拉德王与巨人王的战争。

而这或许就是欧兰特决定寻求禁忌的灵魂与力量的导火索。
在游戏里明确提到有两个区域是由人把恶魔带回来的，一个是柏雷塔尼亚的王城，与信奉神明的女教徒对话时她会告诉我们：“我以前居住在柏雷塔尼亚城外的小镇，欧兰特国王隐遁，且带领一群可怕的恶魔回来时，那情境恐怖到至今都不愿想起。”

而另一个则是高塔女王的拉多维亚，在被囚禁的贵族嘴里我们得到了明确地信息，她会说道：“女王放逐了那个外表褴褛的老人。可是老人却披上奇异的黄衣，跟恶魔们一起回来。”

在拉多维亚最后的BOSS处，我们可以看到黄衣老人其实是被黄衣附身了，失去了黄衣的他则会立刻死去。
当我们把这些信息拼凑在一起时，便能够得到对应的经过。
黄衣老人所在的国家——拉多维亚是一个通过理论化来研究灵魂的国家，当老人犯了某些禁忌，这个禁忌很有可能是在吃人鬼的拱心石里记载着的：“从前在象牙塔中，被锁链吊在监牢中，以融合人类的肉球制作的，拉多维亚现在的国王，以非人类的老人，亲手制作的恶魔吧？”

所以他被女王所放逐了，而放逐之后虽然中间没有描写具体的经过，但是这个老人必然与欧兰特形成了联系。
而欧兰特很有可能是因为国家面临战争而且依靠如今的力量无法战胜，导致他在老人的怂恿下寻找到了当初封印古老魔兽的楔之神殿。
楔之神殿的具体位置，便是在一开始被黑衣的防火女召唤时就已经告知我们了：“这里是楔之神殿，如今却被称为柏雷塔尼亚，且是北方的扼要。”

在这里欧兰特揭开了封印，唤醒了古老恶魔。
同时获得了某种真相，最后心灰意冷地把自己留在了这里，所以我们可以在进入到古老魔兽身体里的那一刻听到化作烂泥的欧兰特的言语：“你也亲眼目睹了不是吗？本来，世界即是一场悲剧。因此神才会留下名为魔兽的剧毒。为了夺走灵魂，并让一切的悲剧告终！”

真的欧兰特留在了此地，但是恶魔化身为假的欧兰特带领着恶魔回到了柏雷塔尼亚，白雾与恶魔一同再次现身世间。
被白雾笼罩了柏雷塔尼亚，化为了人间的地狱与恶魔的乐园。
柏雷塔尼亚的消失
正如同片头文本所说的：“被白雾吞噬的柏雷塔尼亚的联络即告断绝，踏入那片浓雾的人，从没一个平安归来。只有号称欧兰特双剑之一的拜兰儿法克斯，从裂痕逃离浓雾，并叙述柏雷塔尼亚的灭亡。”

柏雷塔尼亚因为远古魔兽的苏醒，造成了对现实众多的影响。
影响之一，由于恶魔的产生，人类的灵魂可以被吸收，而吸收的灵魂越多，获得的力量也就越大。这使一个人获取力量的方式变得极其简单与直接，所以许多英雄都受其力量所迷惑，不断地从裂痕走进这片被白雾诅咒的大地。
影响之二，灵魂可以脱离肉体实体化。楔之神殿，为了再次封印远古魔兽，便通过黑衣防火女的力量把选中的某些人的灵魂召唤到了此地。
正如同防火女所说的：“你无法离开这里。唯有接受5颗拱心石的碎片引导……”

而防火女的职责则通过要人明确告知我们了：“你杀死了所有恶魔了吗？请跟防火女一道前往这片楔子下头，古老魔兽栖息的场所。只剩下由她引导魔兽再度假寐这项作业了。你们全是为了那目的而被囚禁在楔子中。”

当然，大家也别疑惑为什么这些恶魔不在诞生的时候先直接杀了防火女与要人呢？这样不就是一了百了了吗？
剧情这么设定的，咱们也别较真。
恶魔是为了吸收灵魂，而防火女与要人则是在困住灵魂，一个是让人类活不下去，一个却是让人类死不了。
死不了的这个道具名为楔之缚环，上面记载着：“被囚禁至楔之神殿的证明。持有此物品的人会受楔之束缚，即使丧失肉体亦无法死去，仅有灵魂会永远被囚禁在楔中。”

是的，跟我们不死人的黑暗之环的功效完全一样。
影响之三，无论是奇迹还是魔法都变得更为强力了。
正如同教授魔法的弗瑞克所言的：“我能随着碰触而迫近灵魂隐藏的真实，并授予你其他新魔术。恶魔的灵魂并非只是单纯的大量灵魂累积体。”

而不论是奇迹还是魔法，我们都能通过游戏里获得的恶魔灵魂学会大量的新的力量。
在避难这个奇里也同样记载着：“从柏雷塔尼亚发现的新奇迹。楔之神殿束缚了极强的灵魂。此契机是追溯那份力量的产物。”

而楔之神殿的力量也来自于恶魔，这便为我们结局的选择埋下了对应的伏笔。
正是因为柏雷塔尼亚成为了新的力量、魔法与奇迹的出现地，有许许多多的人都来到了此地，不仅仅有片头里所说的各种英雄，还有如同我们主角这般的人。
因此我们在文本里看到了对应的描述：“于是，最后的希望，从裂痕踏进了柏雷塔尼亚。他究竟会阻止灭亡，或是变成恶魔的仆人呢？”

这个最后的希望究竟是人类的希望还是恶魔的希望呢？而这也便接近明示地告诉了我们，这个游戏的结局处，我们必然要做出对应的选择。
游戏开始的时间
游戏一开始我们便是在防火女的声音的引导下进入了裂痕，正如同她对我们的言语：“不畏惧死亡，拥有坚强灵魂的人类呀。我带领你前往裂痕。愿你能引导古老魔兽再度假寐。”

我们存在的目的早已说明了——引导古老魔兽再度假寐。但结局却不仅仅只有一个。
无论是第一次杀死恶魔后，要人告诉我们世界的真相之一——古老的魔兽会灭绝人类，还是我们一路上杀死所有的恶魔之后听到欧兰特告诉我们的另一个真相——世界即是一场悲剧。
他们都在暗示这个世界隐藏了许许多多的秘密，这些秘密会随着人的立场不同而发生不同的说法。你可以选择成为镇压古老魔兽的勇者，亦或是成为另外一个沉溺于灵魂与力量之中的欧兰特。于是我们便是一边击杀所有盘踞在北方大陆的恶魔，一边思考着应该如何对这个世界作出自己的选择。
正如同在最后，依旧有两个如同恶魔一般的人类在我们耳边低语着。
圣职告诉我们：“这不是恶魔那种邪恶生命的声音。简直像纯粹感到饥饿的婴儿。你知道什么内情吗？内心愈来愈无缘由地感到不安……”

圣职虽然未曾知晓他们的祈祷的力量来自于何处，但是他们对古老魔兽有着发自内心的崇拜。
但同样也有着敬畏，这种敬畏让他们选择即便是神明也要进行封印。
而另外的一个魔法师却说：“我一直都反复思考一件事。我们果真该封印古老魔兽吗？然后，我终于晓悟了，你听着，古老魔兽不该被封印。 你会得到相当于国王的力量，我则会得到伟大的知识。”

魔法师明明知晓他们力量与知识的来源，他们应该比圣职更明白古老魔兽的危险，但是在他们却妄想通过自身的渺小去控制远超于他们认知的生物。这份狂妄也成为了贯穿从《恶魔之魂》到黑暗之魂三部作品的主轴的巨大讽刺。
至于在击败了古老魔兽体内的欧兰特这个恶魔后，我们究竟会成为另外一个欧兰特，还是会成为新的要人，继续封印着古老魔兽，这个选择在每一个玩家的手中。
依旧如同黑魂系列一样，我们似乎决定了这个世界的走向，但却又无法完全掌握这个世界将会变成什么样子。
最后
整体梳理完了《恶魔之魂》的时间轴，便能够发现其实在黑魂系列里的很多概念，在《恶魔之魂》里都已经有了。比如产生力量的核心都是灵魂，比如魔法师跟圣职者是敌对，这些概念我们会在之后的进行单独的解析里具体去分析 。
王的力量是一种慢性毒药，刚开始的时候会引领世界走向正确的道路，但是到了最后，都会再次把世界引领到毁灭之中。不论是在《恶魔之魂》里的要人、欧兰特，还是在《黑暗之魂》里的葛温，老魔女等，其实都表达出来了这个含义。或许这也是宫崎英高一直要表达的一个观点，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旧的时代过去时，旧的时代的王也要一同让位，否则只会给这个世间带来更多的苦难。
当苦难到了极致后，便是一同的毁灭。
正如同《恶魔之魂》的结局之一，如果我们选择了杀死防火女，成为古老魔兽新的恶魔后，游戏地文本则会说道：“就这样，古老魔兽得到了更强悍的新恶魔。世界终究会溶解并在浓雾中逝去吧！求取灵魂吧！”

最后的一句求取灵魂吧，仿若给整个魂系列定了性。
无论是造成世界毁灭之人还是挽救世界之人，其所有的行为都是在追求灵魂、追求力量的过程之中，结果不同只不过是最后的选择不同而已。
他们是古老恶魔的两个面相，力量已经在此了，如何获取与使用，则是对游戏里所有人类的一个质问。
这种质问从宫崎英高的最早的《恶魔之魂》起一直延续到最新的《只狼》里的龙胤，都是如此。
我是狗哥，接下来的几期里我们依旧会去研究《恶魔之魂》里的内容与思想，并把它们沿用到我的《黑暗之魂》的解析当中。
希望在新的一年了，我们能够更加靠近宫崎英高的思想。那么我们下期再见了，886.
感谢这些小伙伴对我的《黑暗之魂》（进行中）、《尼尔》（完结）、《血源诅咒》(完结）、《只狼》(完结）与《空洞骑士》(完结）文本研究的打赏支持。如果看完解析的您也觉得我说的还不错。可以到此处对我进行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