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底下是跟着队伍在往前走了,但我依旧没搞清现在是一个什么状况。环视了四周,这里似乎是一个规模不算大的体育馆,里面坐满了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们都奋力地在呐喊着什么,不过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我所在的队伍共有五个人,我排在第四个,所有人都穿着一样的红色外套夹克,大家以一列纵队的形式走上了体育馆中间的一个小舞台。正当这个时候,舞台上方的大喇叭里传来了响彻全场馆的广播:“Welcome to The International,Grand Finals!”话毕,场馆内的音浪又高了一个等次。
“我去,我怎么跑来打Ti(Dota 2国际邀请赛)了?”
没记错的话,Ti10不是应该在斯德哥尔摩办么?啊...看这个体育馆的大小是有那么个意思,不过我这是在什么队伍里啊?说着我扫视了一圈已经就坐的四个队友,并没有让我熟悉的面孔,嗨,不破不立嘛,不破不立。诶,那我们对面的又是什么俱乐部啊?我想瞄一眼对面的战队成员,唔,隔着玻璃只看到是一个紫绿色的战队,不过好似印象里外国队都喜欢用这么个配色,也认不出个谁来,算了就这么地吧。
“喂,这把你要玩什么啊?”坐在我左边的队友问我。他个子不高,不过看起来也很随意的样子,一点儿也不紧张。
“啊?那死灵法吧。”我也不知怎么就脱口而出这个回答。
“我X,那牛X啊,绝活啊。那X了之后别忘了多游游下路。”坐在我右边的高个子面无表情的讲出了充满情绪的粗鄙之语。哦,那看起来我果然还是走的中路。
跟我对中的小伙子不是苏跳跳也不是Topson,他名气虽然还没那么大(也有可能是我并不知道),但看得出来操作秀得飞起。更秀的是他水平跟我也差不了太多,我没在他那里占到什么便宜吧,他也没能压制住我。就这样来来回回僵持了好一会儿,仿佛就是突然之间,对面的战队就死活都打不过我们了,无论是团战还是......哎呀人家也单杀不了我。
总而言之,我勉强算是躺赢了,身后的绚丽礼花升起,身边的四位队友激动地相拥在一起,跳着叫着,我还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在游戏里到处点两下。本来嘛,我都不知道怎么就来打这场Ti10总决赛了,也不算有太过亮眼的高能时刻,即使是现在夺冠了我的实感也没有那么强。我就是发挥出了我该有的水平罢了。
然后我们就一起到舞台前面去举起属于我们的不朽盾了。到这个时刻那种感觉都还在被逐步放大:明显是他们四个才比较熟,而我,怎么看都像是个临时替补来的。于是我就只是象征性地把不朽盾举过头顶晃了两下,旋即把它交到了其他队友手中。
嗳,不过再怎么说,作为替补能跟世界级中单强行五五开,怎么着我也不赖吧。讲真我的心底还是有那么一分渴望被重视的期待的,可无论怎么看,始终觉得这个舞台上的一切都离我有一点儿距离,要不就是其他人的色彩没那么艳丽,仿佛我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的。嗯......?
按照纪录片里的安排,接下来我们要接受各家媒体的采访,这些采访内容指不定都会出现在明年V社的纪录片里。可是啊可是,队友们一个个都被领走,带去采访间了,只剩我一个人还留在舞台前面,气氛好不尴尬。就连亚军队伍的选手,尤其跟我对中的那个小伙子都被记者团团包围了,时而仍只有一些多余的彩带和纸屑记得飘落到我的肩头。
终于,一个穿着西装的工作人员走到了舞台前,向我比了一个模糊的手势。虽说那个手势的含义并不清晰,但我还是明白大致是跟他走的意思,于是我跳下了舞台,相距一米跟在他的后面一路走出了体育馆。
结果这个老哥真的就把我带出体育馆了!停在场外的是一辆大巴,原来他只是负责把我送回来处的。既已至此,我也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一个人坐上了并不算拥挤的大巴。细细想来,我也不明白这辆大巴到底是怎么回事,它的上面坐了好多人,可接到我之后很快就启动开走了,它是一直在等我吗?它要把我送去哪里?渐渐地,似乎车窗外的景色也模糊了,外边既像普通的欧洲城市郊区,又像是我上大学时从家乡去学校的路,就这样车开了很久......
等到我再次醒来,我已经回到了一个令我无比熟悉的教室里,好像是一堂课才下课,教室里突然间喧闹起来。刚刚拿到Ti冠军的欣喜还在我的脑海中萦绕(但我没有任何表现),同学们中好像也有人在讨论着今天才结束的比赛,不过无一例外都没有提到我,甚至连一个目光都没有向我的座位投来过。
窗外的天气分外美好,像极了记忆里童年秋游时的美景,印象里初中之后就再没有那样的天气了。嗯?为什么坐在窗边的同学是龙马?诶那边的是安?诶为什么他们会变成我的同学?
诶等等,为什么又是教室?为什么总是教室......
—————————————————————————————————————————
以后我也会不定期的更新我的梦日记,其中情节和情绪都会和梦中保持一致,但在某些细节上会稍作修改以保证文章的故事性以及它能够合规地发出来。请不要尝试从梦去解读我,有缘我们梦中见。
评论区
共 29 条评论热门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