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特种战士：IV（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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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知己知彼
“猩红末日”寄宿地点A2
已经两天过去了，在这里的生活让我每时每刻都感到一种对未知，对不确定性事物的惶恐。如今世界大部分地区的状况并没有比这里好多少，至少从网络中呈现的信息来看是这样。各地安置区中所滋生的暴力与混乱，如同瘟疫一般在人与人之间蔓延开来，原本维护当地秩序的政府也不断被新生的割据势力挤压到了世界的权利核心。一些目无法纪的野心家与投机份子也不断试图掌控这些分散的无政府主义者，似乎一种新的社会生态正在悄然构建。如今每个人都必须时刻保持头脑的清醒，集中自己的注意力，成为组织中的一颗齿轮，力图高效与持续的运转着，一旦停转下来，面临的唯有死亡。
对于“猩红末日”这台高效的机器来说，每个人的分工也更加的明确，所扮演角色面临的挑战与回报也更大。帮派的核心成员负责决策，麾下的各个小头目负责具体事宜的实施。这里有负责在基地维护治安与监视的巡查者，负责从各地运送人员与物资的搜索者，至于我们这些新进的所谓“新血”，通过每个人的特质与以往的经历被输送到了各个岗位之中。
现在的我正处在基地的核心建筑的北部区域，在这里我与其他一些“新血”们被分派到了一种叫做“绘制者”的工作之中。这是一个相对特殊的岗位，在于辅助搜索者们进行所谓“关键地点”的搜寻工作。就目前看来这些“猩红末日”的掌权者正试图在特拉斯安置区绘制一张新的地图，一张拥有安置区中各种势力所分布的位置，废墟下被遗弃的能源物资生产地，以及供资源物流的交通网络等各式信息的地图。我的直觉告诉自己，“猩红末日”似乎正在利用自己手上的各种资源，力图寻找某种不为人知的东西，一种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法。
而约翰或许正置身于核心建筑外的绿茵场中，和一些被分配为搜索者的“新血”们一样，每日接受着战斗训练吧。说真的，没有他在我身边的这两日，总感觉自己的周围时刻都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氛，不知道一周之后我们还能否回去…...
此时的纳尔达正观察着不远处的一个男人的举止，在几周前他便来到了“猩红末日”的基地，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渐渐摸清了这个帮派的处事规则与运作机制。作为一名“新血”，带着一帮忠心的手下，每日接受着搜索者岗位的训练，在他看来这是一次机会，一次重新凝聚自己与提升手下能力的机会。在此之前，他曾是安置区中一个帮派的首领，每日靠着劫掠与交易为生，手下大都是原先一些不入流的治安员与混混。每日无序混乱的管理，使得他的帮派从内部快速的滋生了一场叛乱事件，当时的他正带着一些忠于自己的人反击着叛徒们的进攻…，由于对方人数众多加上突如其来，渐渐的局势开始对他不利起来，当他几乎想放弃抵抗的时候，“猩红末日”的武装搜索人员来到了这里。原先这些人决定帮助反叛者灭掉对方，可是狡猾的纳尔达亮出了自己的底牌，原先作为一名军火商的身份保了他一命，他声称自己在安置区的一些秘密地点蕴藏了很多的军火物资，而只有他和自己的几个亲信知道这些的具体位置，如果“猩红末日”希望得到这批物资的话，就帮助他平息这场叛乱… …
在这次劫难之后，纳尔达开始变得谨慎小心起来，时刻的寻找与观察可以让自己掌控局面的机会，这可以让他在安置区活下去，而“猩红末日”就是一个值得学习与冒险的机会。
“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别的吗，为什么这几日你一直留意着那个家伙？”纳尔达身边的一名副手疑惑的问着。
“哼，艾迪，你或许不知道，这个男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还记得昨天在住宿区食堂发生的事情吗，几个带着家伙的守卫故意刁难这个家伙…”纳尔达依旧观察着前方说着。
“听说了，这家伙最后不是被守卫当场打了一顿，之后被丢到禁闭室关了一晚上吗，我觉得没什么特别的，不就是一个喜欢装酷的家伙。”副手不屑的说着。
“不不不，你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而我是亲眼见到的，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近期来到这里的新血都是一些碌碌之辈，但这个家伙的身手可不一般。我记得当时一名守卫正手持一把X3000聚能手枪对着这个家伙，喔，喔，喔，可注意这把手枪了，我记得在我从事军火贩卖行当期间，偶尔见过一把这种系列的武器，在200米之内的生物目标都会被这种武器自动侦测到，使用者只需要发出指令便可以驱动武器自动向目标开火，射出的聚能弹可以穿透不高于300mm的复合装甲掩体后的目标。我不知道这个“猩红末日”是怎么弄到这种武器的，但是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快速将指向自己的X3000夺取，并准确的拆解掉上面的火控装置。我依稀记得他们说过，政府曾训练过一支代号为“精英守望者”的特种部队，这些秘密杀人机器就装备过X3000型号的制式武器。嗯，这家伙看来可是一个狠角色。”纳尔达充满信心的说着，看着前方的男人微微的点了点头。
“各位新血注意了，到指定位置集合，克雷洛斯有事告知大家。”绿茵场的大喇叭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在聚拢的人群前走来了一个男人，或许是因为瞎了的原因，这个男人的左眼戴着漆黑的独眼罩，一头向后梳理的白发下，一双灰白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前方，一身漆黑的甲壳式防护装备覆盖周身，一副随时准备应对突如其来战斗的态势（有点像丧钟？）
这名叫克雷洛斯的独眼男人是训练这些“新血”搜索者的负责人，人们都称他为“教官”。
“好了！各位，都安静下来！这两日你们的训练就要结束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作为一名新进搜索者，你们需要开始执行一些任务了，不过在此之前，埃蒙德先生要和你们交代一些事情，他是猩红末日的重要投资方与合作伙伴，也是一直以来构建与支持我们的代表，在先生说话期间，我希望你们不要打断，也不要有什么质疑，结束后我会进行解释。”克雷洛斯人说完便走到一边，随后从核心建筑的通道中走出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挡在他面前的红色光幕自动解除封锁。
这名装束体面的男人用一种傲慢与掌控一切的语气缓慢的说道：“我的名字叫埃蒙德·维塔，如克雷洛斯所说，你们可以叫我维塔先生。原本他们提议我可以用广播完成动员，不过我觉得站在自己的雇员面前说这些，更具凝聚力。如你们所见，外面的世界现在已不再安宁，战争或许随时都会发生，为了在有限的时间内杜绝一些不必要的冲突，我们对这里进行了一些建设改造，一些在我看来不希望见到的武装管控也在所难免。如我之前所说，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我们不做一些改变的话，这个世界会将我们如同虱子一般涤净。我和我的投资方一直坚信，我们所拥有的知识与科学技术是挽救这片狼藉的唯一方法。但在如今这样混乱的格局之下，凝聚一群有执行力，有信仰的人是最为重要的，而你们或许就是这些人。我们的做法或许在你们某些人眼中看来无法接受，但请记住一点，当人即将掉入深渊之时，它会争取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我们并不是恶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别无选择…
这里应该也必将是特拉斯的心脏与引擎，而你们则是供给它的血液与燃料，让我们一同唤起这名沉睡的巨人吧，我们将会站在它的肩膀上眺望到更加美好的未来。”
动员演说完毕之后，“新血”们纷纷涌向克雷洛斯提出问题，对方也开始一一作出解答。
“哼哼！这就像一场愚蠢的新闻发布会。”纳尔达笑着微微摇头说着，他脱离了人群带着自己的人走向不远处一名独处的男人。
“嗨！伙计，你看来很喜欢思考，对刚才的演说有什么看法吗。”纳尔达靠近说着。
面前的男人将视线转移到对方面前，面无表情的说道：“他们话语对我来说一文不值，不过是为后面的杀戮与背叛做好铺垫，我只希望自己在离开这之前看着他们覆灭。”
“嚯嚯嚯！口气不小啊，不过在我看来“他们的覆灭”与“我们的离开”的前提是我们得做些什么，你懂我的意思吗，合作与交易，在任何时候都不过时。”纳尔达善意的说道。
“你想要从我这里获得什么，直说吧。”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的说着。
“是这样的，如你所闻，所谓新血其实都是一群被他们抓来使唤的工具人，在这三周的时间里，我和我的人已经将这里的基本情况搞清楚了。原本安置区内的末日帮派成员，幕后操控与支持他们的投资方，与之交易的各种物资商人，以及我们这些新加入不久的新血，这些构成如今所谓的猩红末日。哼哼，看来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只不过是一种松散的利益共同体而已。我们如果想要占领主动权，想要动摇这个体系的话，应该从内部分化他们，而作为人数比重最大的新血才是割开这些交织在一起丝线的利刃，你懂我的意思吧。”纳尔达有些严肃的说道。
“你是想从他们的内部煽动暴动与叛乱，然后由你掌权，你难道不怕我将你的计划说出去。”男人慢慢说着。
“是吗！你要敢这么做，小心我们把你灭了，你只不过是一个人！”纳尔达身边的副手急忙开口威胁道。
“好了！别说了，艾迪！你们可不是他的对手。”纳尔达瞟了一眼副手略带轻蔑的说道。
“我之前是个军火商人，你知道的，做我们这行的，习惯了做冒险的事情，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在这里生存下去，怎么样，加入我们吧，一旦成功我可以放你和你的朋友离开这里。”纳尔达似乎很确定的说着。
“我们没有太多值得信任的人，不过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多一条路总是好的。成交，但我并不能保证什么。”男人终于表示同意。
“很好，我们的自由需要借助你的身手，希望你在关键时候开出最重要的一枪。对了，合伙人，你叫什么名字？”纳尔达问道。
“约翰·基拉（killer）”独处的男人回答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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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夜晚，约翰走进了自己的住宿间，如同几年前一般，每日完成苦役之后满身疲惫的回到自己的牢房。他并不想就此睡下，因为那每晚折磨着他的梦魇， 就像如影随行的妖灵，夜夜吸食着他的精力，摧残着他的肉体。
他脱下上衣，露出那依旧健壮的体魄，那遍布战火伤痕的肉体，孤独的坐在低矮的床边。
约翰的一只手拿起了一台微型录音设备，开始了自己对于今日的总结，这也是他每晚都会去做的，就如同一个罪人每日都需向神做出虔诚的祷告一般。
“事已至此，我已置此，希望我所做的这些可以让你感到慰藉，今日的痛苦，明日的杀戮，一切与你无关，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黛西终将入你怀抱，无关平静，无关永恒，但愿涤清吾之罪过…”
VII:我们是世界的燃料
“猩红末日”基地，核心建筑区C1
珍妮将一台虚拟影像发生器嵌入自己右手的感应手套上，通过触碰指令按键，各种虚拟投射出的事物展现在她的手掌之中。她微微抖了抖自己的食指，只见投射影像从机械化战车变化为一颗苹果树，再由此变为了手掌上的一颗硕大可口的苹果。她不由得瞥了瞥嘴角，不断的将虚拟苹果抛向半空之后再接住，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身旁响起了自动舱门被打开的机械声音，迪克穿着白色的汗衫走了进来。
“迪克，澡洗的舒服吗？”珍妮瞥了一眼对方问道。
“喔，是的，在忙完一天的工作后，洗次热水澡真的让人神清气爽，思绪也变得清晰了。”迪克舒畅的回答道。
“是啊，有助于今晚的会议，时刻保持清晰的思绪…”珍妮机械式的说着将目光再次转移到了手中的虚拟苹果上。
“在我的人生当中，从来没有见过一颗真正的苹果，她的味道比起那些人工果汁如何，有的时候真想尝尝这些灭绝的食物，迪克！你试过吗？”珍妮有些期许的问道。
迪克靠近了珍妮，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点着头说道：“是的，我记得在我很小时候看到过一颗苹果树，在我所出生的地方，有些偏僻的农业生产设施，还种植过这些水果作为加工原料，有一次我和几个玩伴曾潜入过这些设施想偷一些尝尝，当我们好奇的来到这些苹果树的面前时，有几个孩子告诫大家不要食用这些原生的水果，听大人说这些水果都有毒，对人的身体有着长远的危害，必须经过加工才可以食用。但当时的我，哼哼，不知道是因为好奇还是胆大，我独自一人摘下了一颗随机咬了一大口，说真的，那种口感给我一种似甜似涩的感觉，一股淡淡的忧愁蕴绕心间，或许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味道。”
珍妮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移话题道：“对了！我昨晚看了一部很古老电影，是我在黑进安置区政府数据库无意中发现的，你知道吗，那故事里面的人物真的很奇怪，男主和女主明明很相爱，他们的兴趣爱好，人品性格，处事方法都很贴近，可为什么周围的人都反对他们的结合，还有啊，为什么一个女孩只允许和一个男孩相爱，爱了就爱了，为什么只能选择一个，真的有些搞不懂…”珍妮再次期许的问道。
“老电影是吗，的确，有些时候，两个人的感情并不只是两个人的事情，他们所处的时代背景，家庭的阶级形态都会影响到这份感情，为了能保持社会的正常运转，相应的选择也会变少，很多事情并不是一厢情愿而已，珍妮，或许在适当的时候你应该出去走走，感受现在的世界，你被“关”在这里太久了。”迪克有些忧伤的说道。
珍妮保持着沉默，她微微瞥了瞥嘴角，有些无奈的皱起了眉头。
自动机械门再次被打开，克雷洛斯走了进来有些严肃的说道：“珍妮，今晚的行动会议已经开始了，斯考特对你的迟到有些不悦了，还有你！迪克！”
“啊！差点忘了！我先走了迪克，过会儿再聊。”珍妮先走开了。
就当迪克也要起身的时候，克雷洛斯挡在了他的面前说道：“为什么你又跟她在一起，我告诉你很多次了，别再与这个女孩有过多的接触，那对你没有益处，我的兄弟！之前的教训你难道都忘了吗，我不希望你再受到伤害了。”克雷洛斯说着不由得摸了摸那漆黑的眼罩。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多虑了，只不过是聊聊天而已，哥哥。”迪克说完从克雷洛斯的肩旁走去。
“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下去了，不要被情感蒙蔽了双眼…...”克雷洛斯站在原地低沉道，此时的迪克却摇了摇头离开了他。
一群人集结在了宽敞的会议室，一些帮派的头目负责人们都已相继入座，此时的珍妮挠着后脑勺有些厌烦的走了进来。
“珍妮！这周的会议你已经迟到3次了，我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记住父亲告诉我们的，无论何时都要珍惜时间，保持警惕，他将你托付给我，我不希望你为此丢了性命。”
那名自称“末日祭祀”的斯考特说着，在他凶恶的脸颊上泛着一种蕴藏的愤怒。
“抱歉！斯考特！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保证…”珍妮有些不安的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随即迪克也走了进来，他并没有说什么直接走向自己的位置，此时的斯考特正注视着迪克的行为却并没有发出指责，不过在他深陷的眼窝中透出一种深深的，嗜血般的杀意。
“老大！所有人已经就位了，我们可以开始了。”克雷洛斯最后说道。
“埃蒙德先生和我说过了，关于搜索任务的期限还有两周左右的时间，很快政府就要开始向特拉斯安置区执行武装介入，意图回收一些蕴藏在安置区内的重要能源设施，这在我们的投资人看来是无法接受的，也与我们的利益相违背，因此我们必须加紧搜索任务的步伐，好了！各位开始汇报情况吧。”斯考特开始了会议。
“经过我和投资方派遣的一些技术顾问的研究，我们发现目前还存在三处能量聚集地点，它们大都分布在NY-D工业废墟附近，通过能量感应绘测技术，我们大致发现这处代号“欧米伽”的能量聚集地所显示的辐射值最为强烈，我建议派遣搜索队与技术人员在此处执行重点回收作业。”珍妮冷冰冰的说着。
“是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处区域应该是迪克的负责范围，迪克！当初有没有什么察觉？”斯考特低沉的说着。
“抱歉，当时我带的几个人比较匆忙，一路上遇到一些疯子的袭击，加上那次任务主要是搜索人员的原因，我和几个手下并没有做出过多的检测。”迪克连忙说道。
斯考特摇着头盯着迪克说道：“哼哼，我相信这种失误对你来说，不会再有第二次…”
“是的，不会了，抱歉，老大。”迪克有些尴尬的摇着头说道。
“但是，迪克那次任务带来了两个生活在那里的人，我记得前几天见过他们，好像是一个叫汤姆的胆小鬼带着一个喜欢装硬汉的保镖，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口中获得一些有用信息。”珍妮试图打破尴尬的气氛。
“很好！就这样办！克雷洛斯，带着你的搜索队开始布置行动方案，珍妮，你和那些技术顾问安排相关的技术支持，后天我们就开始行动。”斯考特用发号施令的口气说着。
“真的吗！斯考特！这次对外的搜索任务我也可以参加吗！”珍妮有些兴奋的说道。
“对了！关于那两个家伙的审问事宜也交给我吧！可以吗，哥哥！”珍妮有些期许的问道，斯考特也相继露出了同意的怪异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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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埃蒙德先生走了进来，两名身穿黑色制式装备的精英守卫紧随其后。
“各位请等一下结束，我还有一些事情要交代。”只见他走到斯考特的主席座旁站定，俯视着周围在坐的人继续说道：“投资方们已经将它们的最新进展告知了我，一旦我们在这里建立完成相应的基地设施，它们便可以从外层空间源源不断的运送物资与能源往返于这里。”
“真的吗！它们已经成功完成外层空间设施的建设了吗！真厉害！”珍妮有些激动的说着。
“是的,我的投资方已经在火星及其卫星初步建立了各种能源探索设施，一直以来关于外层空间传输技术也已经有了重大突破，在最近的开采作业中，它们似乎还挖掘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不过，现在我的投资方希望在火星基地内建立一支快速反应武装部队，或许你们之中的一些人可以获得它们的雇佣…，各位！永远记住一点，珍惜时间，努力工作，我们就是这个世界推进的燃料…”埃蒙德缓慢的说着。
“是的！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燃料！”斯考特带头重复着埃蒙德的口号。
“我们是世界的燃料!”珍妮随即激动的附和道。
此时的迪克注视着面前的珍妮，脸上透露出失望与伤心的神情……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