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谈谈。”沉重且有力的声音从黑袍老者的口中传出,他微微张开双臂做出一种要谈判的姿势。
“我们只想占用你们所待的地方,只要你们打开门以示投降,那我们就给里面的所有人一条活路。”话音刚落老者身后的几名暴徒有些不耐烦,他们似乎对老者所做的妥协有些不解。老者没有做多解释,只是做了个住嘴的手势,暴徒们都不再说什么了。
在医院内窥视着外面的戴维一帮人这时也展开了激烈的讨论,有的人觉得这些人不值得信任,如果投降绝无活路,有的人则觉得情况或许相反。戴维认为这两种方法都不太妥当,他对大家说道:“如今这两种选择都有风险,这些人强占这里应该不费吹灰之力,他们提出谈判一定有什么顾虑,这样吧,大家如果信任我的话,我可以出去和他们的头领问问情况。”
所有人听完没说什么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就这样他从医院走了出来。暴徒们这时已将整个医院包围,他们手持的火把将黑夜中的医院周围照得如同白昼,见到如此情形戴维心中一沉有些震慑。
老者这时微微一笑走上前说道:“正如你所见,我们并不是来取你性命的,只要你们让出这座医院我们就放了你们,正如你们所见,这座城市已经病入膏肓,我们所做的只不过是加速了它的灭亡而已。”
戴维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但是里面的人对你们还是有些戒意,他们很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们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占领这座医院。”
话说完,老者站在原地看了戴维一会儿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知道你的身份,孩子。”
戴维迟疑了一会儿说道:“我是一名警探,我有保护这里民众的指责。”
老者微微的笑了几声来到医院门前说道:“既然这样,那请允许我进去和里面的人说说我的想法。”老者示意暴徒们停留在外面,没他的命令不得入内,就这样戴维带着老者走进医院。
医院中漆黑一片,只有点点的蜡烛微弱的光在角落中晃动着。做为弱势群体的民众们惶恐的呆在黑暗的角落处,他们此时只求活命。老者与戴维来到了众人的面前,他来回走动着,审视着这些可怜人。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人们的脸上映射出一个个惨白的面容。
“我想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对这座城市没有什么好的印象,你们或许日复一日的如同机器般的劳作却不曾有过与之对等的权益。这座城市的政府无时无刻不在压榨着你们的生命,因此犯罪率不断的升高,要么沦为政府的走狗要么如众位一般。如今政府已经不再属于你们了,他们完完全全的成为那些威权集团奴役你们的工具,现在这座城市已经进入了战争状态,再也没有什么虚伪的民主可言,你们所期望的政府会像对外面的那些人一样,只要反抗他们的奴役就只有死路一条。”说完老者将黑色的长袍脱去,裸露在众人面前。所有人这时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这个裸体的老人的身体,只见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到处都是伤疤,他的身躯形态怪异,好似做过什么手术一般到处都是缝合着的痕迹。
“这就是他们的杰作,我原本和你们一样也是一个普通人,政府将我原本平静的生活打破,毫无人道的将我囚禁,用我的身体做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实验,最可怕的是像我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很多,城市中那些频发的人口失踪事件其实就是政府所为,我的身体就是他们虚伪贪婪的体现。你们如果相信我说的话,那么我向你们保证,只要你们放弃抵抗马上离开这里,外面的人绝不会伤害你们。”说完他再度将黑袍披在自己的身上等待着回应。
戴维听到老人的话摇了摇头,他叫大家开始收拾起来,在场的人们这时只好无奈的行动起来,老者的话对他们来说或多或少产生了一些共鸣,毕竟城市落到现在这步田地并非一日所就。戴维护送着居民们走出了医院,老者示意暴徒们让开一条道路,就当戴维要随着众人一齐离开的时候,老者说道:“警探先生,你现在还不能离开,我们或许能进行一次合作...”
15世纪中叶,某一个杀戮的夜晚,士兵们嘶吼着的哀嚎声响彻天际,城池中火光冲天,一片狼藉与混乱。在争斗中的一些人乘乱逃离了战场,他们大都是一些教士以及妇孺老幼,在敌军攻城之前他们便离开,现在城已被攻破而他们也逃了足够远。由于残忍的侵略者所到之处无论是士兵还是平民全遭屠戮的做法让这些侥幸活命的人心生恐惧,他们的家人亲友这时已然惨死,接下来的路不知通向何方。
过了几日,这些人当中的一些年老体弱之人大都因疲惫与饥饿而死,剩下的则被追上的敌军所杀死,这些侵略者是如此的无情,他们疯狂的追杀这些手无寸铁之人,原因为何。其中一名叫伊洛克的教士就是一名幸存者,他的身体魁梧结实,手上满是老茧,在当教士之前伊洛克曾是一名工匠,城中的建设也有他一份功劳,而现在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曾经生活与建设的家园渐渐沦陷覆灭。
一个漆黑没有月光的夜晚,伊洛克正在树林中寻找着躲避追兵的栖所,这时的他已经有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如果今晚还像前几日一般,无论再强壮的人也会被活活饿死。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在这阴森的树林中竟然坐落着一座破旧的修道院,即使里面有一碗水也能救自己一命,想到这里他狼狈的向着修道院的点点光芒走去。院前门紧闭着,伊洛克尽量扯开嗓门呼喊着,用尽力气敲着门。过了很长的时间,足以让他绝望的时间后,一名瘦弱的修女打开了破旧的大门,这时门外的这个男人立即将十字架拿在手上晃动着示意对方可否帮助自己。修女看了看男人身后漆黑的死寂不紧不慢的打发他进来。
时间不长,伊洛克一边说明来意,一边如狼似虎的吃着看起来很粗糙的食物,他的胃口这时很好,如果自己不是教士,他或许会吃掉逃命中死去同伴的尸体。这间破旧的修道院中只生活着几名孤独的修女,她们个个面黄肌瘦,能看出在这战乱的年代即使是上帝的信奉者,他们的生活也是如此的艰难。伊洛克吃完饭后立即询问修女们藏身的地方,很快那些屠夫般的士兵便会追到这里,他必须尽快隐藏起来。修女们听完讨论了起来,她们最后决定帮助这个男人,她们持着烛光引领伊洛克来到了昏暗的修道院地窖中。交涉了一下,修女们将地窖的门锁上并告诉了男人一个秘密通往外界的通道。这里阴暗潮湿但待上一晚或许没问题,这些在伊洛克看来其实都没什么,他之所以担忧现在的遭遇,除了自己的性命外还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只见他用颤抖的手抚摸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裹,随后小心的解开包裹将一些枯黄的羊皮纸从其中拿出并开始整理起来。他盯着羊皮纸上的线条图案与文字注释,一种久违的使命感油然而生。这些羊皮纸上的东西事关重大,城中的大领主托人交付于他并告诫他将其藏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入敌军的手中。就在思索之时,修道院上方的门被重重的打开,紧接着就是犹如雷鸣般的脚步声,伊洛克依稀能听见修女们与闯入者的交谈声,没过一会儿只听见拔剑的声音以及随之而来的惨叫声。伊洛克这时眼中充满了恐惧,这恐惧不是来源于闯入者而是他面前一个晃动着向他靠近的黑影。
“为什么是我,你们已经占领了这座医院,还需要我去做些什么。”戴维问道。
“警探先生,你应该没忘记几年前的一次行动吧?”老者说道。
“几年前这座城市的政府下发了一次密令,内容是让所有城中的警局抽派一些人手秘密的调查城中的各项处设施,大到银行,公园,医院,小到便利店甚至是警察局自身。”老者笑着注视着戴维紧接着道:“这些地点的搜查重点都是...”
戴维看了看老者的眼珠微微翻了几下说道:“我记得,那次行动很是奇怪,都是一些诸如地下室,暗道,暗门之类的地方,甚至是一些居所,这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政府想得到一些藏在这些地方某处的东西,这也是我们想得到的,我想这座医院的某处或许就有。警探先生,你的经历或许会派上用场。”老者边说边领着戴维走向漆黑的医院深处。
“请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所有你能记得的细节,警探先生。”老者说道,他身后的两名手下跟在后面,戴维感到一丝胁迫的意图,他虽然不明白这个老者的企图但对他来说,这些人并非善类,现在最紧要的是想办法离开这个地方与奥克特尔会合。
“无论怎样老家伙,我不知道你想知道些什么,我在那次行动只是一个小角色,我并不清楚行动的原因,行动的结果也没什么进展。”戴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那你所说的进展指的是什么,警探先生?”老者依旧问着。
戴维表示自己不记得了,他对此印象依然模糊,那的确是一次莫名的任务,一场毫无意义的行动,老者见状不再多说什么了,他示意戴维跟着自己。
穿过病房区,时间不长,他们来到了医院的地下室,这里应该是停放尸体杂物的地方,戴维不由得感到一股寒意,他看向老者说道:“接下来做什么,你所说的东西难道在这里。”
“或许在,或许不在,不过请相信我,这里应该能帮你想起些什么。”老者向身后的两名手下示意,紧接着两人粗鲁的将戴维推着向地下室走去。地下室的应急电源打开,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们的脸上,时而闪动几下给人一种随时可能熄灭的错觉。
“再想想吧,我不希望伤害到你,警探先生。”说完两名手下持枪威胁着戴维。
“好好好!容我想想。”戴维示意对方停住,他用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进入了回忆。
“那是好几年前的一次行动了,由政府高层直接下发的指示。他们对这次任务十分重视但又对任务的缘由实行保密,我们这些干活的也就是办事。我被分派到几家银行去那里实行秘密搜查,然后...”戴维努力的回忆着,他只知道他们搜到了一个镀金的盒子,好像是用来装金块的。
“没有,是的,这才是最奇怪的,他们只说搜查一切看似有价值的东西,这让我感觉自己就好像入室的强盗一般。”老者哼哼的笑了几下,他向戴维缓缓靠近用一种诡异的眼光看着他。
“如果你想知道什么,那就是这些了。”戴维注视着老者轻声的道。
“不,不,不,还没完。”老者盯着戴维在他的周围边走边说道:“这个地方应该是他们搜查的对象,假设这里有我们想要的东西,那么如果是你,警探先生,我们该如何搜查?”说完老者的手下举起枪向天花板开了几枪并威胁道:“快,按照他所说的做!”
“你们想到底要我做什么,这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些死人和废物!”戴维愤怒的喊着。“
如果可以的话,政府应该会命令你们在必要时检查一下死者的内脏...,再想想戴维先生,时间宝贵。”说完老者静静的看着戴维。
戴维不知道如何是好,他的伤口这时有些发痛,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检查伤口才行。
“好的!好的!别开枪!我记得了,那次行动代号是“X”,在行动结束后上头才告知我们。”
“好像是某种线索,我在那些银行所搜到的箱子都有类似的符号,那是一个十字架的标志,所有行动人员应该都是沿着这个线索搜查的,好了,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戴维全盘托出,老者这时将目光从戴维的脸上移开,他示意手下将几个停尸柜中的尸体抽出。透过恍惚的灯光,几具冰冷苍白的尸体展现在他们的面前,老者将尸体的身份挂牌取下,他示意戴维过来。
“警探先生,我和你的交易内容是找出这里与神秘任务之间的联系。完成后我就放你走,如若不然那么你就会像一条狗一样死在这里,别担心有它们陪你。”
戴维不情愿的取来挂牌看着,他此时的脑中嗡嗡作响,在这赌上性命的时刻真希望自己的老搭档也在。老者暂时离开了地下室,他吩咐手下道:“如果我再来到这里的时候,依然没有得到令我满意的线索,那么立即处死这个人。”冰冷的话语过后依旧是冰冷的气氛,冰冷的环境,戴维注视着这些死尸进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戴维的手颤抖着伸向显示死者身份的挂牌,身旁的两名暴徒手持枪械正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只要他有一些想要反抗或是逃跑的意图,这些人就会毫不犹豫的将其置于死地。挂牌上的字迹有些模糊,上面诸如姓名,编号等等的一些信息也并没有什么线索可言。戴维忍着隐隐的伤痛心中暗道,这简直是浪费时间,哪有什么线索,我甚至都不明白那个老头到底想要什么,他所说的线索到底指的是什么?
为了保住性命离开这儿,这时只有钻牛角尖了,他记得那次任务的时候自己的搭档奥克特尔并不知情,政府方面也是秘密的选了一些人去执行并命令他们要保密,如果秘密泄露不仅饭碗不保甚至会有牢狱之灾,戴维和其他人一样守口如瓶,毕竟他觉得这次行动并没有什么可说的。他望了望对面的暴徒,发现他们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肃静,就好像刽子手看待待宰羔羊一般,这些人或许原本就是一些罪犯,他们就盼着这个城市变得混乱不堪,又或者是政府将他们变成这样的,无论如何在戴维看来用暴力解决事情的人必定另有所图。 想着想着,他无意中发现当时在香墩大桥爆炸案中出现的那些恐怖疯子,从媒体的拍摄录像中来看,爆炸并不是由普通的炸药所引起的而是某种类似巫术的法阵一般的东西,他素来对这些玄妙的东西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些只不过是一些无知者以及小孩玩的游戏而已。当时那个法阵的形状就是以一种X的形状显示在航拍的摄像机中,他隐约记得法阵图中的叉形被绘制完毕后神奇般的发出了红色的光芒,之后竟然沿着圈中的心转动起来,当其每转动一定角度的时候便停了下来,之后原来的一个X形又沿着中心生出另外一个新的X形,这个新生的形状再一次转动了一个角度便停了下来,这样便组合成了一个十字形状,最后合成的形状再一次转动一定角度停住后发生了爆炸。戴维觉得这应该是唯一的线索了,虽然他不明白其中的含义但好歹也是一个线索,并且秘密行动的代号以及所要取得物品记号上都有这种十字标志,这样说来应该是联系上了。
就在戴维往深入思考的时候,医院上方传来了枪火射击的声音,身旁的两名暴徒这时立即警觉了起来,他们瞪大眼睛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戴维这时发觉时机到了,他乘这两人紧张讨论的间隙迅速扑向其中一个,随后伸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用最快的速度将一名被扑倒暴徒的喉咙割破,这时另一个暴徒正要开枪射击的时候,戴维又将小刀飞出刺瞎了对方的眼睛,伴随着惨叫声戴维拿起枪结束了他的痛苦。
戴维疯了似的跑出地下室,可是没让他想到的是,老者及众多的暴徒早已在面前静候着他。
“很好!很好!戴维先生,身手不错啊,在负伤的情况下还能杀死我的人逃出,看来你的确能很好的完成任务。”
“外面出现了一些零星的抵抗,这些政府的人真是不堪一击,你放心,他们现在已经被我们杀退回去了。回到正题吧,我所吩咐的事情你完成的怎么样了,如果你的线索不能让我满意,结果还是一样。”戴维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缓缓的移下身子坐在地上说道:“我知道了,我只说我所知道的线索,这些在我看来可能没什么关联。”
戴维将自己所拼凑的线索向暴徒们叙述了一遍,他的语气没有力气,没有生气,就好像将死之人最后交代自己的后事一般。老者听完思考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略带欣喜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之后便与其他几名暴徒商量起来。戴维这时思绪已经混乱,伤痛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他隐约看到老者向自己走来,用一种死气沉沉的语气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死,现在我们去证实这些线索背后的秘密是否如我所想...”说完他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
戴维的枪伤由于之前的激烈搏斗导致而复发,现在他的身体虚脱,血流不止。不知过了多久,在恍惚之中他的耳中再次传来老者以及暴徒们的说话声,又过了一会儿传来了一些零星的交火声,再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已然能睁开了,耳边传来暴徒们激烈的叫声以及震耳欲聋的爆炸与夹杂着的射击声。
“这里已经失守了,快撤退!”暴徒们喊着。老者这时站在戴维的身边,他命令一些人将戴维的血止住并为他的伤口重新消毒包扎。他搀扶起戴维,说道:“现在局势有些棘手,你跟着我们,我希望你不会有什么愚蠢的举动。”在昏迷的这段时间,暴徒们击退了政府的一些零星的抵抗,但很快对方就派来大量的重型武装力量,政府军队疯狂的向这座医院开火,如果不尽快离开很快这里就会变为一片废墟。
暴徒们从尚未被政府包围的一处缺口突围,这一路上他们死伤众多却没有一人投降或示弱。等到他们逃出医院足够远的时候,原本百人的他们只剩下不足十几个了。政府这边调集了所有能用的武装力量对全城进行镇压,这些暴徒的行为已经宣告“隔离令”的解禁,所有可疑以及敌对武装人员只要一经发现无论身份全部杀死,这些政府部队不接受投降,不承担损失,他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消灭一切抵抗力量,老者带领着残余的暴徒躲躲藏藏的来到了他们藏身的秘密据点。市区地下水道隐匿着一些反抗政府势力的藏身处,平时这些人都是一些诸如流浪汉,无业游民的普通人但暗地中他们拉帮结派,即便如此他们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武器与安全的庇护,唯一可能就是这座城市的某些势力对他们暗地的资助与唆使,但这些人的目的现在不得而知。
戴维随着这些人来到了秘密据点,现在的他在政府眼中和这些人毫无区别,出去自首无疑是死路一条。这时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沉痛,自己这么多年来所维护的政府竟然是这样的冷酷无情,隔离令的启动让其露出了本来的面目。老者安顿了幸存的人后来到了戴维的面前气喘吁吁的说道:“现在我们都一样了,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牺牲与痛苦是必不可免的,战争已经要开始了,好了,来说说眼下的事情吧。”他们找了一处安静的角落交谈了起来。
通过戴维此前的描述,老者发觉那个大桥爆炸录像实况是找到秘密物品的关键。在那次爆炸事件与他们这些人没有丝毫的联系,那些神秘的恐怖份子是清一色的亡命之徒,他们训练有素,没有舌头,在被政府俘虏之后很快都莫名的非正常死亡。在戴维看来这些自杀袭击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那次爆炸,阻断城市秩序,在老者看来真正重要的是那个爆炸之前神秘巫师所画的奇怪法阵,他认为那个旋转着的X标志或许是某种指引,就好像几年前戴维秘密执行的神秘任务代号一般。这样说来如果不是巧合的话,政府代号“X”的任务以及法阵叉形标志或许代表某种含义,或许政府早已经知道爆炸的来临并放任它的发生。这样看来所有这些的关键都集中在这个神秘标志上了。
“我认为现在我们下一步要找到那个记录爆炸过程的实况录像,你知道任何获得录像的途径吗?”老者询问着戴维。
戴维思考了片刻回答道:“这些资料在媒体播出后便被政府查封了,甚至那家媒体都被调查过一次,损失不小。现在这种局势下无论是网络还是其他公共媒介都已经被政府控制,不可能弄到了,如果有人能记得那个标志的运动规律并且绘制出来就好办了。”
老者也陷入了思索,他自言自语道:“我在想那些恐怖份子如果是为政府服务的,或许只有政府了解其中的含义且极力阻止其他想要了解的人。”
戴维不解的问道:“你们要寻找的是怎样重要的东西?照现在看来政府应该在保护这些东西不落入你们手中,他们如此疯狂的镇压也应该为此吧。”老者没有说什么,他也只是一个小角色因为仇视政府的行为而受他人指使,或许只有那个唆使他们的那个神秘势力所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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