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米拉,现在联合号在木星的任务圆满完成回来了,你说他们会不会来火星住一段时间。”
“你这问的什么问题,我那会知道这些,而且他们来了怎么回去。”
“现在在火星工作的哪个不是英雄,尼基塔·尼孔·尼科拉维奇。”
“嚯,我都忘了这出了,做基层工作做久了,我都没这意识了。”
我和尼基塔走在阿丽塔科研站的大厅里,今天是为了送报告而来,本来应该是领导该去做的事情,但是阿列克谢·索洛维约夫同志和其他两位领导都去加加林站参观了,所以任务就落到我们两个头上了。
“列夫米拉·彼德·彼德罗维奇?”有人叫我。是4号站的同志,他们看着我,走过来和我与尼基塔握手。
“这可盛情难却了,走吧列夫米拉。”尼基塔也附和道。
说罢,我们随着他们一起去自动售货机那,他们取了两罐咖啡。在火星是没有酒吧的,数年前的一起饮酒事故,导致现在太空航行都是严禁携带酒精类饮品的。通常我们说请别人一杯也就只是罐装饮料了。
“怎么回事同志?”4号站的同志将我们拉近,轻声对我们说到。
“昨天7号站那边交火了。”听他这么一说,我身子一颤。
说完,我们都挺起了身子,大家表情都不太好,其实我们进入主站以后就发现了,连科学家们的表情都表现得非常糟糕,就像每个人都吃坏了肚子一样。
“先去交报告吧。”我提议道,其他人也同意我的意见,我们将手中的咖啡一口喝完,就向目标前进了。
阿丽塔科研站是一个由两个圆圈和十字通道及中心的圆形构成的建筑,整体面积其实挺大的,差不多有拜科努尔的十分之三吧,在这里科学家们对火星的土壤、大气进行监控,其他还有一些实验对我来说属于机密,所以无从了解。
我们花了十多分钟才来到紧急情况办公室,交完报告后,我们决定在这里逛一逛。我们4人边走边聊,时不时轻声讲点“危险“话题,能和其他站点的同志交流的机会是珍贵的,特别是对于现在不能滥用无线电的情况下。
“前几天我们站在北扇区边界处遇到了一队美国的救援队,他们在边界上不知道在干什么。”
“过去一看才发现,他们的车出故障了,轮胎被什么东西弄坏了。”
“是他们开得太急了,轮胎超负荷,把记忆合金给弄破了。”
“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还有点害怕,好像我们要吃了他们一样,不过我们还是帮他们一起换了轮胎。”
“都是来火星工作的,有困难就帮一帮吧,我们是这样想的。”
“看吧,彼德·彼德罗维奇,同志们也和我一样觉得是美国佬搞鬼。”
听到这里,我回想起来,经过前天的事情后,确实事故率变回了平常的状态,虽然也是因为大部分的车都去进行检修,室外研究暂停的缘故,但是自那以后几乎没有出什么事故了。
那人从我们中间穿过,把我们挤到通道两边,克格勃也从中而过。
“怎么回事?”我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有点不知所措。尼基塔把我扶起来,我们呆在原地,接着。
一阵急促的枪声穿来,人们尖叫着向我们这边跑来,我们则蹲下就地找了些掩体。
过了一会儿,尖叫声停了,我们从掩体出来,然后广播传来了所有人一律不得出入的命令,再过了一会儿,红军到了科研站,对在场的人进行了一一排查,期间廖沙他们打了电话过来,我和他们说主站出了点事情便挂断了,排查花了数个小时的时间。
当我们出站的时候,我们看到红军的部队把整个科研站包围了起来,得到离开许可的我们只能不做停留地去停车场取车然后离开,告别了4号站的两位同志,我和尼基塔驱车驶回了8号站,路上我们都没有说什么,到家后,也没有做过多的评价,然后第二天,在我们夜班的时候,就遇到了那些特种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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