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孤独症(Game Autism),是常见于游戏玩家群体中的一种心理病症,临床表现为游戏交流障碍,固守自己的游戏圈子,重复的产生购买游戏的欲望却无心游玩,逃避现实对游戏产生依赖,没有游戏玩伴,在游玩的过程中时常感到孤独。
——《Bullshit Medical》
以上都是我瞎编出来的屁话,用以说明我个人所处的一种游戏状态,并不是什么医疗科学机构论证的病理名称,请各位切勿当真。
这篇东西全都是个人主观言辞,如有不同见解,请在评论区讨论指正。
人一到了中年就是喜欢怀旧,有人说是因为生活太闲要忆苦思甜,亦或是生活惨淡要回首当年,也有人说是年轻的时候大家的丑和穷都还不明显,所以喜欢过去平等的世界。我呢,一生平庸普通,单纯的就是喜欢怀旧,从我二十几岁开始就一直这样,总喜欢把自己归到老逼那一堆儿里。
曾几何时我也对游戏许下诺言,“我这辈子什么都能放下,唯一游戏不可能放下!”如今虽然还没彻底变心,每天关注游戏资讯,买新主机,做做游戏视频,可到了让自己玩,就总是力不从心。如今好多玩家都喜欢说现在游戏不好玩了,不如以前云云,其实游戏确实变了,可在往好的方向变,并且进展神速,从画面到玩法,历经了多少次的创新和打磨,臻于成熟,只是现在的游戏太多了,不好的基数变大了,如果真让你回去玩儿当年废寝忘食的那些游戏,你可能连一关都没耐心打过去。
我呢,也变了,变得浮躁、浅薄,买了游戏宁愿花费一顿午饭的功夫看十几分钟的游戏评测,也懒得下载玩那么一下,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开游戏,还要在旁边放着评书相声,在剧情演出的时候翻翻手机,甚至玩游戏时女朋友在旁边看的剧集剧情我能讲个七七八八。玩了那么几个小时之后会产生罪恶感,觉得时间不能这么浪费,赶紧关机去干点别的。
我把这种对誓言的背叛归咎于成年人的无奈——上班,房子,未来让我本就不充裕的人生时间再度被压缩。不过也庆幸于从小到大几乎没人强烈地阻止我玩游戏,至今也还能挤出一些时间与“她”私会,所以还不算完全的背信弃义。
作为一个九零初年乡镇生人,因地区经济落后和生活水平不高,生活轨迹大致与八零后相同,并不具备明显刻板印象中的九零后特点,以至于我们部门的人一直怀疑我谎报年龄。我们这种计划生育时期的乡镇独生子女有很多孩子年少时光基本都是在农村老人家里度过的,除了弹溜溜(玻璃弹珠),打沙包之类的原始群体娱乐方式,很少有机会接触到现代玩具,游戏更是无从谈起。
回溯我的游戏伊始,是上小学之后搬到镇里和父母一起生活的时候,亲戚家孩子扔在我家的一个砖块机。如今已经记不起那个机器的具体模样,只记得里面有打砖块,赛车和打坦克的游戏,这个两节五号电池的游戏机简单至极,却是我的至宝,也是我第一次认识了电子游戏这东西。
虽然我很喜爱那个砖块机,由于时间久远记忆模糊已经记不得最后它是怎么消失的了,反正没有玩多久我就没再见过它了。再次与电子游戏相遇是在小学三年级,一个朋友家里买了一台学习机,那时候已经是各路学习机席卷全国的时代了,我到现在依然没有见过小霸王和类似老任原版那种模样的FC真机。不出意外的,我第一款真正意义上的主机游戏也是《超级马里奥》,我们那时候的通称叫“蘑菇人”,也是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那个蘑菇形状的玩意儿是个板栗,时至今日我依然没有通关这个游戏。
在朋友家蹭了两年游戏之后的五年级我才拥有了自己人生第一台主机——裕兴牌学习机,从此便走上了一条不愿回头的路(自从有了学习机我的学习就没再好过)。那时期已经是盗版技术日渐成熟的年代,一本卡带价格在30元左右,由于我的经济匮乏,依然消费不起似奢侈品的卡带,大家都是互换着玩,卡带也都没有外壳,只留下内部带黑点的绿色芯片,方便携带,至于里面是什么游戏全靠电路板上的那个黑点来记忆。即便如此除了一些特别冷门的游戏绝大部分FC游戏我也都有幸体验过,除了因为经济原因我从未有机会玩过的RPG智能卡,所以导致我现在依然不怎么太能玩的下去日式RPG类的游戏,也算是个小小的遗憾吧。
家长都是反感孩子玩游戏的,我家也不例外,索性我把机器放在了我姥姥家,每到周末骑两三个小时的自行车去那里玩。从最开始的一张机器自带游戏卡,玩到后FC时代时手里十几张游戏卡,完全都不知道是谁的,真正做到了开局一张卡,游戏全靠领(笑),在此对游戏卡的主人表示抱歉。
升入初中之后虽然也在玩着FC游戏,但是期间接触了一个全新的机种——街机。
我们镇上有两家街机厅,有一家是我父母的朋友开的,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在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带我去过那里,他们告诉我说那时我的个子都还没有街机高,也不会玩,就踩着凳子在哪里瞎摇瞎按,拍的满头大汗。有这层关系在对于我来说有好有坏,好的层面是每次我父母去这个朋友家吃饭,我都早早吃完他们就会给我一盒币,我就可以随意自由地徜徉在街机的海洋了,坏的就是我平时是不能去玩的,除非自己想不开。因为玩街机小时候撒了不少谎,也差点为了买币去偷人家的铁器换钱,如今依然庆幸自己胆小没有铸成大错。
那时候的街机种类很少,我印象中就记得《三国志》、《街霸2》、《恐龙快打》、《忍者棒球》这几个游戏加上两台麻将机和一台老虎机。到了后期另一个街机厅里才有了《三国战纪》、《西游记》这种游戏。即使如此街机厅每天也是人满为患,后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因为一些原因整个中国的街机厅、包机房一瞬之间烟消云散。
初二那年,我在小镇的杂货店货架最顶端看到了一个上面印了一个黑色游戏机的盒子,当时的我并不认识,是后来一个家里开过包机房的发小儿告诉我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心心念念了几个月,后来通过刷脸的方式“贷款”了这个游戏机,那应该算很早的民间借贷了吧(掩面)。这个机器就是世嘉Mage Drive,我们用他的卡带外观称呼为“黑卡游戏机”。
在FC时代到网吧全面普及的全民电脑游戏时代之前,我这台MD成了小镇上唯一一台断代史中的16位主机,SEGA这四个蓝色字母自此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心中。游戏机是有了,卡带便成了最大的问题,那时FC卡带是10元一张,MD卡带是20元,对于我来说这天文数字一般的价格我根本承担不起,所以最开始的时候我玩了两个月随机附赠的MD版《街霸2》。好在后来我受益于我那个家里开包机房的发小,他从他爸那里偷偷借给我了好多游戏,我才能让我的机器发挥应有的实力。因为这个游戏机的特殊来源我只能把游戏机放在同学家,每到放假就辗转好几个同学家里玩,有一次还因为我们在某个同学家玩的太久他母亲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偷偷把电闸给拉了(笑)。
MD的游戏我能玩到什么完全取决于朋友能给我拿来什么卡带,不过《怒之铁拳》、《战斧》、《火枪英雄》、《漫画地带》、《超级忍》、《空牙》这种主流游戏我还是都玩过的,我印象最深的游戏是一个叫《水浒传》的战棋游戏,因为它是一个智能卡的游戏,但是我的那张卡电池没有电了,不能存档,所以我每次玩都要从头开始,直到现在这个游戏依然是我的执念(摔)。
从我的MD时期起,我们那个镇上就没人再玩主机游戏了,我虽然也顺应潮流去网吧打CS,但依然在主机游戏道路上一意孤行。MD陪伴了我和小伙伴初中的欢乐时光,享年两岁,就不知道怎么消失了(我的游戏机经常在柜子里放一段时间莫名其妙的不知去向)。到了高中我要住校,没办法玩需要独立显示设备的游戏,只能每天以游戏杂志来满足自己对于游戏的渴望。
那时纸媒还在鼎盛之时,《电子游戏软件》、《家用电脑与游戏》、《游戏城寨》、《大众软件》都是我每月的醒脑良药,但是我们那的书店不是每个月都能买到这些杂志,有时候某一本就断了,所以我那时候买杂志也是要靠运气,哪一本有我就买哪本,这些杂志里我最喜欢的是《家用电脑与游戏》,因为量大,给的足,10块一本价格实惠(后来涨到12块)。也是因为游戏杂志我才能结识了一个如今十几年的朋友,后来才知道她只是喜欢有一期里的《诛仙》内容(笑)。在看了半年杂志之后有一次偶然逛商场发现了角落里有一个柜台里面全都是PSP,我试玩了一下《战神:斯巴达之魂》,心动不已,问了价格之后让我望而生畏。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看看还有没有别家也卖游戏机的,往里走了几步发现有一家柜台里面有一个屏幕特小的紫色长方形游戏机,价格450块,还带一张《拳皇EX》的卡带,在还不太清楚这是什么游戏机的情况下我就果断给买了,后来才知道这个游戏机就是任天堂GBM,一年后因为经济拮据给卖了,现在想想真的是懊恼不已。由于这台游戏机服役期较短,而且因为在我们那太冷门所以卖家那里卡带也不是很多,我只玩了《龙珠大冒险》、《忍者神龟》、《荣誉勋章》、《恶魔城晓月圆舞曲》、《机战A》、《究级截拳道》、《世界传说-换装迷宫3》、《黄金太阳》这么几个游戏(没有玩过《宝可梦》所以到现在也不怎么感冒)。
虽然因为住校的原因没办法玩游戏,依然不能阻止我躁动的心,08年高二那年卖掉GBM没有游戏机玩的我在淘宝上考察对比了个把月,在二手PS2和DC之间辗转了好久最后网购了一台二手DC,因为MD让我产生了对世嘉的爱(其实是DC价格崩了比较便宜)。那个年代网购是骗子的代名词,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想都没想就那么网购了一台几百大洋的游戏机,应该是对游戏的爱吧。
因为DC这台主机的特殊局限性我们那根本没有人认识这台主机,更别说有人会卖这个主机的游戏了,我只能在淘宝找卖刻录盘的人,又由于这台主机的特殊局限性我也基本没什么游戏可玩,但是我并不后悔买了这台主机,DC的著名大作我也都有幸游玩过。比如世嘉的扛鼎大作《索尼克大冒险》,还有虽然不认识日文连蒙带猜通关了的《莎木2》,至今有一关打不过去的《炸弹人》(DC上的炸弹人是我觉得玩过最好玩的炸弹人),永远瞎搓招的《刀魂》、《死或生2》,一直没通关的《斑鸠》,硬核赛车游戏启蒙的《首都高》,第一个通关的战旗RPG《樱花大战》,第一次感受《生化》魅力的《生化危机:代号维罗妮卡》,电脑都打不过的《月华剑士2》,合家欢大乱斗的《力量宝石2》,爽快动作的《刑事快打》《混乱都市》等。除了谈恋爱以外这些便是我高二的所有欢乐时光,最后不出所料的这台主机依然离奇失踪,那时候已经没人管我打游戏的事情了,我妈也记得放在柜子里,可就是没有了,很诡异。
从暴雪因《暗黑破坏神:不朽》公布被玩家口诛笔伐,再到《刺激战场》因版号问题换皮《和平精英》,虽然手游现今已成为中国游戏市场收入最大的板块,依然改变不了它处于游戏鄙视链底端的命运。
我虽然不是一个手游玩家,但是作为一个半吊子的游戏玩家来说,手机里难免有那么几个游戏在(只下载从来不玩),也曾陪同发小在《刺激战场》与《英雄联盟M》中度过了数多时光,对于手游我个人的态度有一个转换阶段,从初始的疯狂热衷到现在的基本不碰,手游的画质越来越高,可玩性越来越好,我却再也提不起兴趣品味一番。排除我最开始从家父的夏新A8手机里玩到的那种黑白像素块游戏来说,我正式接触手机游戏应该是在高中一年级朋友那借来的一部波导d716手机(就是前文杂志认识那个),系统是塞班S40系统,她一个女孩对于系统什么的不感兴趣,所以我用家父废弃给我的“高颜值”金立H6手机与她做了交换。当时的手机还是2G网络状态,也基本没有流量套餐的概念,都是用真金白银换算的流量,而且下载游戏也只有两种途径,要么是手机自带的商店内下载,要么是杂志最后一页的宣传广告通过短信码下载,然而这两种途径都不可避免的在你下载完成玩了一关之后跳出一个缴费10元继续游戏的选项,比氪金手游可耻数倍。
由于众所周知的财务状况,当时我也只是浅尝辄止了几个游戏的第一关,并没有继续的玩下去,在那个QQ空间盛行的非主流年代,这个手机我大多是在用比WAP版QQ好用一点的JAVA QQ而已。高二的时候偶尔借用朋友的摩托罗拉V3玩玩小游戏,那时候的Java游戏发展的还不算太成熟,手机也不是我自己的,所以并没有太多机会玩到什么印象深刻的游戏。
两年之后的高三学业压力繁重,即使我不学习也依然没有更多的时间和条件去玩家用机,所以又打起了便携游戏的念头。在卖掉了GBM买了DC之后我就一直处于一个无法负担起一个掌机的经济环境下,几番寻求之后退而求其次在淘宝买了一部二手的诺基亚3230,这是塞班系统死亡前的倒数第二年。这部搭载了Symbain S60 v2系统的手机不仅是我智能手机游戏的启蒙,同样也是我醉心于破解、越狱的开端,到现在我的身上依然还有着一个“修电脑的”这样一个标签(笑)。
Symbain S60系统后期开放了可以游玩为N-Gage设计的sis格式游戏的权限,甚至最后打造了一个S60系统内的N-Gage游戏平台想要续命,最终也难逃一劫。那一年是我去网吧次数最多的一年,却并不是为了玩游戏,我疯狂地逛一个叫塞班论坛的网站,搜集我手机所能使用的所有软件游戏。那个年代不流行种子也没有网盘,下载只能通过论坛内部的系统,但是论坛上传软件有限制,最大只支持2M的文件,有时候一个游戏要被分割成十几个压缩包上传,下载也是需要一个一个的去点击下载,那个时候我估计每个在网吧的下午都要点击几百次下载按钮。但是现在觉得挺对不起那时候上传软件的作者的,我是一个只下载不互动的伸手党,我忏悔! 得益于这部手机极强的兼容性和塞班智能时代末期成熟的JAVA游戏环境,我用这一年时间疯狂游玩JAVA游戏和我手机所能运行的塞班S60游戏。时过境迁已然记不起大多游戏的名字样貌,却也仍然有一些游戏令我印象深刻至今不能忘怀。
首先要提的便是当年由国内制作组为塞班S60制作斩获2007年IMGA移动游戏大奖的著名游戏《七夜:救赎》,制作组后期得到丁果注资,顺理成章地移植到了丁果科技旗下红极一时的掌机丁果A320上。即便如此,无论是制作组还是先后又制作的《天地道》、《黄泉道》都随着丁果科技的覆灭销声匿迹,只留下过去有些传奇夹杂着伤感的那些故事。
提到手机游戏一定无法回避手游大厂智乐(GAMELOFT),曾经隶属于育碧旗下的这个游戏公司,缔造了手游界的庞大游戏帝国。虽然后期被维旺迪收购至今游戏质量骤降,沦为骗氪大厂,但曾几何时他们也创造出了很多有口皆碑的名作。例如现《狂野飙车》系列的前身《都市赛车(Asphalt)》;育碧的著名IP作品《刺客信条》、《波斯王子》、《细胞分裂》、《雷曼》,影视改编作品《金刚》、《贝奥武夫》、《兄弟连》;借鉴风格的《现代战争》系列、《Gangstar》系列;原创的养成游戏《迈阿密之夜》,还有我记不起来的没有提到的数不清的游戏,让玩家喊出了“智乐出品,必属精品”的口号。
在我看来塞班时期的游戏可谓是百花齐放,除了上述Gameloft出品的游戏之外,还有Fishlabs的经典名作《浴火银河》,当时手机游戏里面画面和打击感俱佳的诺基亚独占游戏《ONE救世主》,体育游戏《NBA live》系列和《Real Football》系列,消磨时间神器《都市摩天楼》,经典STG《傲气雄鹰》,手感不错的搞笑游戏《蚯蚓战士》,国产RPG之光《彩虹城堡》系列,我曾把游戏里的诗句都抄写一遍的《满江红》系列,与七夜齐名的《孤岛悲歌》和休闲游戏《午夜台球》,我的第一款手机网游《明珠三国》,完全移植的《古墓丽影1》,还有我倾注了大把青春的《托尼霍克滑板》都是那时的佳作,甚至我第一次玩《雷神之锤》也是在塞班平台。
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一个幸运的游戏玩家,靠着高中毕业之后暑假打工赚来的一点工资加上母后大人援助我的资金淘宝了一台翻新第一代iPhone。我只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她竟然敢让一个刚刚成年的毛头小子拿着大几千去网购一部手机,我只能感谢母亲对我的理解。那一年是iPhone 3GS发布的第二个年头,那一年诺基亚还是街机,那一年是我四个春秋一梦的开始。
iPhone带来的变革是颠覆性的,它改变交互方式的同时也改变了手游的市场,多点触控的操作,更好地画面等等都让手机游戏进一步成为一个重要的市场,APP STORE发布之后开放了第三方软件支持,更多的游戏厂商开始为iPhone开发游戏,使手游生态形成了一个良性的循环,这对于我们玩家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年轻时喜欢折腾电子产品和财力限制所以手机一直是越狱状态,这些年也在疯狂补票)。
对手机游戏的热情跟我对于苹果产品的热情是同步的,从疯狂热衷到毫无兴趣。因为苹果产品的昂贵售价,在7之前的所有产品我基本都会在新产品上市的时候买前一代产品使用,期间还穿插了浅尝辄止的谷歌G1(好喜欢那个轨迹球的设计),恨铁不成钢的WIindows Phone HTC 8S。即使手机里的游戏从来都是超过一页以上,我玩手机游戏的时光也戛然而止于iPhone一代的那段年华。
智能手机时代Gameloft更是几乎称霸了整个手游圈,虽然大多都是模仿之作,但也不乏自己的特色在里面,比如《光环》LIKE的《近地联盟先遣队》系列、《GTA》LIKE的《罪恶都市》系列(现改名《孤胆车神》)、《使命召唤》LIKE的《现代战争》系列、《暗黑》LIKE的《地牢猎手》系列、《战神》LIKE的《斯巴达英雄》、《荒野大镖客》LIKE的《六发左轮》、《神秘海域》LIKE的《孤侠魅影》等。原创IP有《背刺》、《生死9MM》(菜单的黑怕音乐我特喜欢)、《狂野飙车》系列、《一起高尔夫》系列、《深海垂钓》、《混沌与秩序》等。还有各种育碧的IP名作都有开发过手游版。
除开Gameloft之外的经典游戏还有红极一时的《坚守阵地》、《愤怒的小鸟》,我的iPhone一代勉强运行的《狂怒》、《死亡空间》、《质量效应》等。那段时间真的是手游百家争鸣,智乐与GLU、DIGITAL CHOCOLATE等公司的LOGO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后来的事情就没那么多回忆可谈了,大三买了Xbox 360,后来工作了陆续买了3DS、PSV、PS3、PS4、XBOXONE,SWITCH、XSX、PS5等等主机,偶尔买买最新大作,玩玩会免。
至于我说我是“游戏孤独症患者”这件事,我解释一下,虽然我买了这么多游戏机,也只能算是一个轻度玩家,对于游玩类型不是特别固定,也没对哪个特定游戏心驰神往,工作不忙,只是身边没有什么游戏玩家,别说一起玩游戏,就连聊聊游戏这个话题的人都几乎没有。尝试着加过几个游戏交流群和去了两次核聚变lite当志愿者,由于自己的杂食游戏的习惯和对陌生人不善言辞的性格导致没什么话题好聊。所以游戏交流这件事的兴趣也就减少了很多,折腾了一大圈最后还是一个人在玩游戏,所以我想这个症状应该挺适合我的吧。倒是买主机买游戏的热情一直没有消退过。我这个人这辈子没坚持做过什么事情,哪怕有一天我不再玩游戏了,也还会继续买游戏吧。
放下手柄,我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某一个,漂泊在魔都上着一个稳定且不错的班,不赚钱也毫无成就,富不起来也饿不死,租住郊区在CBD上班,每天想着中午吃什么 ,下个月信用卡要还多少钱,到了适婚年龄却还单着,领导说明年会给我升职我却只想离开,考虑着明年要不要就跳出舒适圈换个城市生活。人生大抵就是如此,在犹豫和踌躇中时间就到了。还在《青春》这一章的朋友们请尽情的撒欢儿吧,等你玩到《生活》的时候,游戏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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