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期内容补充:对于至高意志的概念,还有另一个解读——
至高意志居住在梦境的另一边,一个由苍白的微光组成的圣域。至高意志原本是古斯托迪亚人民的信仰创造的,因为这种苦痛的信仰很古老。所以当至高意志被创造出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在大梦境的彼岸看到很多比他们更古老的游行者了,这些单一信仰的游行者被苦痛和忏悔裹挟,是古斯托迪亚人民最古老的信仰结合体。
至高意志利用活着的古斯托迪亚人和死去的古斯托迪亚人的宗教信仰与信念来获得他们自己的不朽。结尾,圣父死了,孽刃也变灰烬了,忏悔者死后不再以原貌复活,死去获得了自由。他们本身都是至高意志的创造物,现在没有了至高意志,一切都解脱了。
可是,最初,至高意志不是三个,而是四个“兄弟”。第四个兄弟,自称为“真相的见证人”,也就是我们说的【黄金放逐者】,试图向古斯托迪亚的人民透露其三兄弟的计划。结果,三人背叛了它,惩罚了它,将它放逐到古斯托迪亚。
我之所以放出这段不同的观点,意在向各位提供一个不一样的思考问题的视角,如果各位感兴趣可以研究一下,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神奇的理解上的错位。
沉默兄弟会的英文原文是Brotherhood of the Silent Sorrow (Lore) ,直译就是“沉默的 悲伤的 兄弟友谊会”。
这些悲伤的苦痛兄弟们,都有一身忏悔者的装扮。 忏悔者的服饰设计灵感来自西班牙塞维利亚圣周游上面的“忏悔者”。在每年的圣周游行的队伍里,最具有特色的就是扛着耶稣像的食死徒(Los Nazarenos)。他们身披长袍,头戴尖帽的面具遮住脸,只露出眼睛。
这里有个细节,首字母小写的Los nazarenos是指塞维利亚慈善兄弟会(Cofradía / Humanidad),我在阿尔贝罗一章的考究中会详细聊一聊和这个兄弟会相仿的【真灵圣墓兄弟会】。而首字母大写Los Nazarenos,则表示为受难耶稣抬十字架的人。中世纪,臭名昭著的宗教裁判所(Inquisicion)会让异端强制披上这种叫Sambenito的忏悔服,头戴上圆锥形尖帽,这些衣服的不同颜色和标志代表了忏悔者被指控的罪行。宗教裁判所被认为是人类所知道的最可怕、最黑暗、最残忍和最无情的机构之一。游戏里为圣王服务的宗教裁判所,其残酷程度不亚于此。
兄弟会的所有成员都戴着尖顶的兜鍪。前面我已经说过,这种装扮的灵感来自圣周巡游忏悔者的穿着。我们可以结合游戏里的物品【神油之心】描绘的场景,再集合弗朗西斯科·戈雅的画作《鞭笞者的游行》所描绘的场景,看一下古斯托迪亚的忏悔者参与的游行盛况。
一如往常,在著名的圣途上,这是定期举行的圣周巡游活动,信徒们抬着圣父的雕像在街道游行,这时候歌颂奇迹的塞塔之歌响彻整个街道。一群穿着白袍,带着兜鍪的忏悔者一边走,一边鞭打自己的后背进行忏悔和赎罪,狂热的信徒组成了黑压压的巡游队伍,向着山巅而去。游行后,那些忏悔者的鮮血染红大地,他们步步伤损,步步苦痛。有人靠在窗台上凝视着夜色中的血泊祈祷,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鲜血染红了道路,从高处俯瞰而下,是一条弯弯曲曲的血色之路。
兄弟会的成员发誓以沉默作为自己独特的忏悔方式。原因其实很简单。我们来看看关键道具【打开长兄会密室钥匙】的记载:
我听到他的哀叹。那个从一开始就被认为是哑巴的人,因为有目击者见证了第一次奇迹。受苦的人要求惩罚,并得到了惩罚。我听到他的哀叹。即使天父不再与我们同在,即使只有他的大大小小的雕像留在所有的圣地。我听到他的哀叹。是奇迹让我听到了,这是我作为这个会众的长兄和守护者的惩罚,其奥秘在于圣父的沉默。我听到他的哀叹,我不想再听到了。我会让奇迹的,覆盖他的。那是我的忏悔”。
我们分析一下这段话,长兄因为听见了扭曲圣父的哀叹,认为这是奇迹故意让他听到了圣父的哀叹。原来圣父不是哑巴,也不是感觉不到痛苦的圣徒,只是奇迹让圣父保持沉默罢了。奇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兄弟会的创世人认为这是在暗示他们自己作为忏悔者也该保持沉默。于是兄弟会的【禁言誓约】就出来了——每一位会众必须为自己所背负的罪孽保持沉默,不管身负鞭笞还是酷刑,上刀山下火海(但丁地狱的配图),都要保持沉默。
我认为,圣父的苦痛被他们听到是因为圣父想让他们听到。是圣父想告诫他们,苦痛奇迹是虚伪的,虚假的。但是他们却歪曲了圣父的意思。认为这就是奇迹让他们保持沉默,就如同当初接受惩罚的圣父一样。
沉默兄弟会最终还是因为背负的罪恶,被宗教裁判所认定为与神母教会作对,被判为异端。目前,不清楚他们到底犯了什么罪,但似乎和兄弟会沉默的真实原因,以及孽刃被创造出来的真实目的有关。
如同我在第一集考究视频所推测的,第二奇迹的出现目的最终是为了渎神。孽刃是控制奇迹的主神或者说世界规则的制定者专门创造出来,是用来杀死教皇埃斯克里巴尔和至高意志的。
在沉默兄弟会相关联的物品里,有两个物品有一种神奇的联系,一个是摆放在长兄会密室圣柜里的圣物【恒沙血】,一个是在【禁忌之墙】的监牢里发现的祭司钥匙:
【恒沙血】的物品记载:这些被封存的血液颇为神奇,随着持有者走的路越来越多,血液会出现新的分层,而在此之前没有人能够看见。奇迹可谓高深莫测,持有者脚下会出现血液漩涡,谁也不知道这些血出自何处。
将此包注满沙土,再将伤口溢出的鮮血注入其中,如此一来便会赤红如血。有了此物,尔等便可以向信众示明道路,走出这干涸之地。尔等速速远离,我要急诵祷文,圣父眠于此地,而我将化作沙土,拥抱圣父。
他搬起旁边的一块大石头就朝自己的腿砸去,直到把骨头都砸折了,如此一来他挣脱了囚链。他告诉我们,他爬着逃了出去,脚下的沙子吸干了留下的血迹,这样抓他的人就不知道他从哪边逃走了。从此之后,他每天晚上都要流着泪对着床边的沙堆祈祷一番。
通过这两个物品描述,我们看到有两个共通元素:一个血与沙。以及两次似乎关联的事件,一次是逃离高墙监狱的犯人,一次是传道的圣人。我们可以就此拼接出一个冒死逃出高墙,痛哭流涕地感激奇迹救赎,最终变成圣人传道授业的故事:
这位恒沙血的持有者,是兄弟会的成员,他因为异端被关押在高墙监狱。【祭司的钥匙】记载,他砸断腿从监狱逃了出来,却因为沙子吸干了流出的血迹,监狱的狱卒没办法抓到他,从而让他成功逃脱。为了感激,他每晚都向沙子祈祷。沉默兄弟会的圣物【恒沙血】的物品说明就更明显了:
沙与血融合注满此包,尔等便可以向信众示明道路,走出这干涸之地……而我将化作沙土,拥抱圣父。
作为沉默兄弟会圣物的创造者,这位甘愿化作沙土之人最懂得沙土对他生命的意义,也更懂得沙与血融合的奥秘。他向他的兄弟会传授恒沙血的奥义,传播奇迹的信仰。我推测,监狱逃出来的人也许就是兄弟会某一创始人或者一位圣人,恒沙血即是他留下来的圣物。
沉默的守望者,我觉得这里直译成监视者比较恰当。他就是一个冷面看守,一个针对兄弟会的杀手。他是忏悔者遇到的第一个Boss,他在沉默兄弟会的尸坑中埋伏着,袭击逃走的每一位复活的成员。他身穿绿色的礼拜服,脸上戴着铁面具,挥舞手中的金色烛台攻击忏悔者。在【禁忌之墙】我们还会遇到其他两名沉默的守望者。他们应该参与了兄弟会的屠杀行动。禁忌之墙上出现的这些守卫敌人,暗示他们可能是由埃斯克里巴尔和他的追随者派来的。 作为一名沉默兄弟会的成员,离开兄弟会的千尸堆算是暂时逃出了圣王杀手的猎杀。现在该聊聊忏悔者身上的每一件装备了。
孽刃之剑是忏悔者从第二奇迹忏悔之母的身上拿到的武器,这件武器由剑柄,剑心和剑刃组成。剑柄是扭曲圣父的雕像。忏悔者在每次握紧剑柄的时候,握住的都是圣父的扭曲雕像,这似乎有一种很奇怪的触感(笑)。不同的剑心为剑提供不同的威力加成,这种设计像《猎魔人》里的符文石,《血源诅咒》里的血宝石,制作者肯定借鉴了这种模式。
‘第二奇迹忏悔之母被圣父的雕像刺穿心脏,剑鞘就是奇迹用心脏流出的鲜血创造出来的。是心脏作为土壤,血液作为营养,忏悔作为触媒,奇迹长出的一把剑。所以剑的威力才按照不同的剑心而不同。就像奇迹扭曲了圣父的肢体,孽刃是奇迹用忏悔之母的忏悔意志催化出来的。
在走出兄弟会的教堂,我们会遇到忏悔者的引导者——迪欧加卡斯,他是古老修道院的书记员,见证了大陆发生的很多罪孽和奇迹。在一番对话结束之后,他会送我们一件【荆1棘2】,这个物品被称为古斯托迪亚的罪孽。【荆棘】的解释我在上一个视频也讲到过,在《圣经》中它象征凡人犯的罪。荆棘是奇迹用罪恶养成,携带者的罪过都由这些荆棘来背负。
荆棘在奇迹的加持下还能帮助祷告者抵御邪灵。祷文【棘发曲】记载的荆棘夫人就能召喚荆棘,让她不受伤害。但是作为罪孽本源的荆棘却被当成是邪恶的象征,最终荆棘夫人被焦容圣母院的修女杀死,并分尸荒野,以保证她尸骨无全,“永世不能进入大梦境”。
孽刃之剑的荆棘背负了自从扭曲奇迹出现以来,古斯托迪亚大陆上的一切罪孽。这些罪孽现在全部都汇聚在这把剑刃上并没入荆棘,最终将变成终极忏悔。随着游戏的推进这把剑将会背负更多的罪孽,终成为弑杀圣王,成功进入梦境彼岸的弑神者。
在游戏的第一个真结局里,在没有拿到第四圣痕的情况下,忏悔者坐上了原本属于埃斯克利巴尔教皇的翻转王座,自己转而变成了奇迹幼子,新任的圣王。此时,他会像最初的圣王一样变成一棵枯树。这树从他的身体里面长出来,似乎是不断吸取罪恶的荆棘发了芽生了根。
诵经念珠的英文名是Rosary Beads,Rosary有玫瑰的意思,念珠也叫玫瑰念珠,当初是用来献给圣母玛利亚的仪式。念珠由一个十字架,一个圣牌和59颗珠子组成。59颗珠子又分53颗小珠,6颗大珠。大珠和小珠分别代表不同的耶稣和圣母的事迹。每次念诵的时候,要选择对应的念珠,有代表光明的,苦痛的,荣福的事迹的珠子。游戏中的诵经念珠,用扭曲圣父的雕像代替了原本的耶稣十字架,说明这是献给第一奇迹的念珠;更深层次的意义,其实是献给至高意志的念珠。游戏里面的念珠子不全由宝珠子组成,骨片和碎石也可以作为念珠子,只要能放入8个格子。
在游戏里,诵经念珠的制作有专门的工匠师傅来做,祭祀和主教们会专门找工匠定制,但是这却在埃斯克利巴尔统治时期有了变化,甚至成了独裁统治的一个体现。
她的名字是思歌拉夏,她能做出全古斯托迪亚最华美的珠串。教区著名的祭司与主教们常常光顾她的工坊,甚至圣王埃斯科利巴尔本人都从她那里订货。恩歌拉夏的手艺十分精湛,做的念珠串可谓精美绝伦,完美无瑕。坊间传言只有她做的念珠才会得到神灵的赐福,用她的念珠吟诵祷文神灵才会听到。除此之外,用其余的念珠皆是罪过。因此,神母教会禁止人们使用其他念珠,之后其他所谓的违法念珠都被查抄焚毁。持有违法念珠的人会遭受惩罚,甚至会被判为异教徒。后来思歌拉夏不在人世了,我们真不知道之后念珠会是什么情况。
关于思歌拉夏的故事,这里暂且提这一处,详细地我会在第三期阿尔贝罗的视频讲到。
在忏悔者复活时期,忏悔者在沉默兄弟会的某个密室会见到的一位特殊的念珠制作人,她叫索利达,她声称,自己被圣王埃斯克利巴尔锁在这个笼子里。但是至高意志装饰了这个笼子,并且让她帮助忏悔者制作念珠子。
她说自己曾经是蓝色的火焰时,奇迹找到了她。蓝色的火焰?难道她曾经被焚烧致死?
她作为一具灵体,她的身上缠绕着数条念珠子,似乎是她以前的作品。有人认为她就是思歌拉夏,我觉得这里合理的推测,但是我保留意见,我持不同的观点。在这里,她只是作为念珠的异端制作者的一个典型,曾经被囚禁在兄弟会的监牢里,或者是高墙的监狱,后来被转移到这里,作为一位友善的NPC而已。
我其实很好奇,念珠是忏悔者身上的道具,有了道具的加持不是更容易击败圣王吗?奇迹为何还要派一位念珠师傅来帮助我们?我认为,首先,奇迹只希望忏悔者在这无尽的浩劫轮回里遭受苦痛。只要没有第四圣印记,只要忏悔者没有得到绝至的苦痛。至圣三一就是安全的,至于在第一真结局里,忏悔者代替圣王埃斯克利巴尔变成奇迹幼子,对于至圣三一而言,都是安全的。其次,这里所说的奇迹,不一定是至圣三一那么强大意念的至高意志,有可能是反至高意志的奇迹。这也符合我对扭曲圣父是反至高意志的某个奇迹的推测。
祷文,顾名思义,就是祈祷的文字或是言语。放在游戏,按我的理解就是人念出这些祷词,祈求奇迹听到,并让奇迹降临,按照祷文的意思显灵。
在我们解救了【真灵圣墓兄弟会】的科里奥法斯教仕之后。他会说,“慈善的忏悔者,这是我的新家,我将从这里开始新的警戒;请带走我抄录的这些我们受难女神的话,这样它们就可以成为你唤醒她的记忆所需的祷文了;修会祝福你,正途上的沉默忏悔者。”他送给我们的祷文就是刚才我提到的【荆发曲】,可以向奇迹念诵祷文,召唤荆棘夫人来保护忏悔者。
但是奇迹不是经常灵验的,在奇迹天罚降临在边陲小镇阿尔贝罗传播瘟疫的时候,当地的真灵圣墓兄弟会就算再怎么念诵祷文,都对瘟疫无济于事。所以,奇迹的灵验与否,并不是和念诵祷文的人有关,每个人都想祷文能上达奇迹,但是奇迹呢?听不见,或者说听见了,未必显灵,那当然是另一码事。
沉默兄弟会往东走,就是圣途森林。这里本来是一个由森林所覆盖的地方,自从这里的教区发展起来。特别是第一奇迹降临之后,这里也成了圣周巡游的一段重要路段,因此而发展起来。圣途森林作为重要的木料供应之地,因为阿尔贝罗和教区的建设慢慢繁荣起来,道路两边修建了很多民房,开始有人住进来,为巡游活动提供一些物料和人员的支持。
这是涂有黄漆的宝珠。皲裂的油彩暴露了它的材质:它是用圣途森林的沙洲橡木制成。我们称朝圣的路途为圣径。我们的马车常会经过此地,车轮印痕之深,甚至可以扬起密林深层的白灰,如果从天上鸟瞰,会发现这条路很像一条穿过森林的赭色线条。
这里的树木有生长在沙洲上的橡木,这些橡木是教会用来制作彩木宝珠的上等木料。而且这片森林在宗教裁判所管制时期,肯定被砍伐用来制作捆绑异端的木头。以前这里还盛产一种香草,这种香草具有药用价值,可是自从奇迹之罚降临,这片土地变得干旱之后,这种植物就变得弥足珍贵了。
从埋藏在沙土下的古老神殿推测,这座古老神殿的修建最初目的应该是为了容纳那些崇拜至高意志的人。但是为何会沉入地底下,除非经过了几个世纪的地质变迁,被沙土和灰烬埋葬到了地下,要么就是奇迹天罚的后果。
总之,崇拜奇迹的古老神殿消失了。在奇迹之罚降临大地之后,圣途森林重新变回了荒芜之森。从地图看去,只有圣途和葬堂荒野区域还保有大面积的森林。大片的森林已经因为土地干旱枯萎而死。
现在,当忏悔者经过这里的时候,马车来往的景象已经不再,那些马车轮子已经变成了野兽手中挥舞的武器;参加圣周游宗教盛会的狂热信徒也变成了逢人就攻击的怪物。那些曾经被宗教裁判所用石刑处死的异端,一个个也被奇迹复活,变成了阻挡忏悔者的绊脚石。
【遗村歌】的祷文记载,圣途森林有一座被遗忘的村庄,而且每逢佳节都会响起此歌,那这是一首什么样歌曲?
遗村歌:被遗忘的村庄中,每逢佳节之际,便会响起此歌。其强大的力量会穿过地面、墙壁和屋顶,击伤忏悔者的敌人。阴晴风雨;神福永驻;或驱或眠;神福永全;或晦或明;神福永宁;。
在游戏第一周目,我们肯定对这个祷文所说的歌曲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当忏悔者拿到【石化钟铃】开启【圣徒森林】地下的神迹【坚如磐石】之后。我们会见到吉伯拉尔,他是奇迹任命的【赛塔】信使,是专门吹奏悲鸣曲【赛塔】的号手。罗拉德斯被奇迹嫉妒的故事似乎就发生在圣途森林。
我们先看看维基百科对于塞塔的解释:塞塔(saeta)是一首古老的天主教安达卢西亚圣歌,Saeta以其在西班牙圣周期间的悲哀力量而闻名。忏悔者们常伴着号角和鼓声,抬着耶稣雕像的神龛缓慢穿过人群聚集的街道,沐浴在塞塔的悲伤歌声中。塞塔(saeta)是由saetero,也就是saeta singer,塞塔的颂唱者唱的,他们通常站在街道边的阳台上。
在西班牙语中seata意为“箭”或“镖”,指在聆听歌曲时听众强烈的情绪反应。【遗村歌】的祷文应该就是记载了塞塔所释放的神圣祝福的威力,“其强大的力量会穿过地面、墙壁和屋顶,击伤忏悔者的敌人。”是的,这就是塞塔释放出的奇迹的力量。每逢圣游周这样的佳节,塞塔之歌都会穿过圣途森林,把对奇迹的苦痛信仰传播给古斯托迪亚的人民。
下一期视频,我将推出阿尔贝罗和橄榄树之地的地理人文考究视频,人物故事众多,关注可随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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