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视听产业和数字技术在全球范围内的飞速发展,电影、电视剧、纪录片、短视频、电子游戏等视听作品已经成了现代生活不可或缺的部分,视听翻译也逐渐成长为令人瞩目的热点领域。视听翻译(Audiovisual Translation,又AVT)从翻译学、影视学、传播学等学科中汲取营养,同时也能够反哺相关学科,为其理论深入和疆域开拓起到推动作用。
这是一篇从视听翻译(博士生)学者视角撰写的文章,试图以对话的形式,基于疫情时代,探索中西方高校视听翻译(Audiovisual Translation)博士生课程设计与科研模式的异同。该篇文章同时也发布在 协作者元默的知乎专栏 。 多多: 因为在读硕士时,我就思考了自己以后要走那条路。所以在offer的选择上还是尊崇自己的兴趣所在。而且当时的我设想,如果仅仅拿到硕士文凭,我还是会眷恋校园的氛围,并且,我不知道自己出来能干什么工作。我一直是那种需要思考清楚的人。
尤其是20年疫情引发的英语教育寒冬对我个人的影响很大——彼时我见到了很多相关工作的朋友失业、跳槽,便思索如果直接投身某个行业做教学或翻译,虽然能更快领到薪水,但我是否会因为不喜欢这份工作而后悔呢?
有伯乐,有兴趣,且当时困在国外被迫隔离,索性心一横就先去申请了。从硕士毕业到博士入学历经了大概半年的gap期:等硕士成绩,搬家,送别朋友,换签证,签证发出后又遇到了(因疫情而产生的)递送延缓,机票价格剧涨。
说实话,那一段时间心态起伏非常大,申请博士更像是兴趣保护的救命稻草。那时候我其实没有想过如果没有申请上要怎么办,但我现在思考,如果没有申请上,我大概也会投身游戏翻译行业。不过,选择什么平台,什么游戏,以什么方式,又能遇见谁,就不得而知了。
元默: 选择读翻译学博士也是主要基于自己的兴趣。因为我在字幕组有着7、8年的经历,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也有做过好几年的志愿者,对于影视是十分感兴趣的,所以也有想法继续在视听翻译领域钻研。
此外,我也与多多有着相似的顾虑。由于快毕业的那段时期正处于疫情后期,就业市场也不是特别稳定,这就需要应届毕业生仔细考虑未来的规划。当时也有想过已经做了那么久的学生,如果继续读博会不会失去看看校园外世界的机会。
但是,最后经过与老师、朋友的交流,我还是坚定了未来以视听翻译作为研究领域的博士生涯。其实,读博和申请博士也是一个比较大的话题,现在国内的一些高校也是申请考核制的博士申请,会涉及到如何择校、如何选择导师,以及如何撰写研修计划(reserach proposal),这些可能会和多多的英国学校博士申请有些相似。我希望未来有机会,我们也可以继续聊聊。
多多: 说实话,我们学校中英方向的学子目前比较少,在我入学以前应该有至少一年的学生生源空缺,所以我和我的学姐、学长,大概相差2个年级。换句话说,就是我的博士才刚入学,他们就已经是博二后期或博三初期"PhD Candidate"科研准备收尾成稿的状态了。所以我的课题组可以概括为:人少,年级差大,小方向不同,加之疫情影响,大家都在世界各地散落着。这些各种各样的因素影响之下,我们是没有统一上课的要求的。但是我并不知道往年我们专业,英国的其它学校乃至于除了英国之外的其它国外院校的翻译系博士生的授课方式,会不会有所不同的。
元默: 我们学院是学校里人数比较多的学院。这届英语语言文学博士生有30多人,除了翻译学之外,还有语言学、文学、跨文化等方向。我们这届翻译学有8个人,半数的同学还是集中于文学翻译领域。我们现在要求的最短毕业年限是4年(最长6年),课程基本在第一年,其中一些课程是专供博士生的,如原著导读课,还有一些课程是硕博一起上的。
学校在课程设置上还是比较丰富的,再加上学校有语言研究院和语料库研究院,可以听到很多不同的课程。我自己就会去旁听这两个学院的课程,特别是语言研究院的课程,里面一些老师是心理学的背景,上的课包含了心理语言学、神经认知科学等,都很开眼界。
元默: 应该差不多,学校毕业也会有一些学术成果的要求。
多多: 这样看来,上外语言名不虚传,而且你们的教学环境,是允许一起线下上课,我真的还蛮羡慕!虽然现在上海的疫情好像很严重,估计你们也是网课的状态了……对了,突然想到,我有个学姐贼惨,21年9月英国疫情严重时,考虑到数据来源、课业、个人生活等因素,她反向从中国又飞到英国,结果在当地找不到可租的房子,只好直接在伦敦租着住网上学习了……
元默: 哎,疫情之下,海外学子的确不太方便。不过我们也不是所有的课能够线下上课的。因为有些课程,如人文学术前沿(是一门拼盘课,每次课由不同的老师开展讲座)是全校博士生一起上,其中包括了部分海外的留学生,因此他们可以选择线上听课。有时候受到时差的限制,课后也有助教把课堂录音发给他们,其实网络世界,都很便捷。不过,至少在上个学期(2021.9-2022.1),我们都是线下上课。只不过最近疫情严重了,上海高校也都准封闭管理,所有同学这才转到了线上上课。
多多: 是啊!没有办法,疫情之下,都这样。突然想到前两天空闲的时候,还被上海交大的一群朋友拉过去充人数,玩网上狼人杀——这怕不是上交封宿舍楼后的特色狼人杀模式。对于我们这些海外研究党来说,时差让本就鸡飞狗跳的博士生活变得更加琐碎。别提了,一会儿Teams(会议软件)一个提示,一个Zoom一个提示,早都适应了。
元默: 我们如果隔离上课的话,一般使用的是腾讯会议软件。此外,还有Classin(在线互教室)。这个软件是和学校Blackboard平台相连接的,老师可以在这个软件上发送小黑板让我们作答,也能够给回答正确的同学发放虚拟小奖杯作为奖励,互动性还是很高的。
多多: 那真的很有意思!还有虚拟小奖杯,哈哈哈,如果我能参与的话,我一定是“全成就”狂热份子。我之前还看到有个很有意思的网站,叫做 Gather ,就给网上办公/上课提供了像素画风的虚拟环境。在这里我想引用一下贝尔法斯特女王大学翻译学者“Ye Tian”发在社交媒体上的、他所设计的贝法旅游与文化办公室,真的太可爱了!! 以下是我个人和学者“Ye Tian”就像素办公室的交流,原来这个虚拟像素办公室真实还原了远在北爱尔兰的办公室,哈哈,很有意思。
如上所示,硕士后期(20年3月)我就进入隔离封校状态了。我还记得我们当时一个系的人突然收到邮件说不能去上课了,真的好难过!很想念学校的影音教室、口译教室和多媒体教室!开始隔离后,我们大家用过zoom,也用过Teams——就是刚开始很多规章制度都不太完善,所以是根据老师的使用习惯来使用会议软件。小群里的链接经常乱七八糟的,到了上课的时间根本找不到入口在哪里。
有趣的是,下图显示的是我同学于2020年3月17日拍摄的硕士口译考核现场,确实很“紧张”对吧(熊:喂?你说什么?)
元默: 的确,哈哈。网课还是对自制力要求比较高的,网络稳不稳定啊,电子产品的干扰啊,都会影响上课效率。不过线上教学也能够节省大家很多时间,因为我们宿舍区不在校园内,之前上课需要早起坐班车。现在可以多睡个半小时,而且线上老师展示ppt也会更清晰,在聊天区和老师互动不怕尬。
多多: 对,哈哈。不过我还蛮羡慕“Ye Tian”之前说到的,关于他自制的网络虚拟聊天室。刚好今年博士组新入了游戏&视听的师弟师妹!来,就决定是你了,把我们办公室在网上还原一下,哎哎哎!别逃——!!!!
多多: 其实我觉得还挺好的,我想借此夸夸我的老师们,真的很包容我。因为我入学的时候是没有同期的学生,所以任何事情都是一个人扛着,我做了很多很傻的事情。
多多: 哈哈哈,那多了去了!不过,如果是单纯从学习角度来说的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对很多概念的理解都不太对。我的意思是,当一个老师收你为学生的时候,ta更像是在投资你,觉得你有潜力。但是这并不代表,ta就对你这个领域特别特别了解。你们的方向是重合交融,但是又有各自分支的状态。所以偶尔我会因为自己没有把概念理解清楚,而在我的展示中,没有办法很清楚地向老师传达正确的含义。这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我会觉得很失败——虽然这样的情况现在已有所好转。
元默: 对,没错。还记得我以前和你聊过我做的方向,其实在我们专业,我还是比较孤独的。之前我也提到,我们方向大部分同学是文学翻译方向,还有同学做认知和口译,因此视听翻译方向在我们这一届就我一个人。一方面很少能与同方向的小伙伴进行交流,另一方面也缺少视听翻译的资料。
多多: 一条孤独但是很棒的路,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才有得聊,同是天涯沦落人,哈哈哈!
元默: 我们学校以及学院会提供比较多的研讨会或者讲座。比如学院每个月会和英国一所高校举行翻译沙龙。这个翻译沙龙也是主要以博士生和青年学者作为分享主体,不仅加深了不同学校博士生间的交流,也能够了解不同领域在做什么。这是拓宽眼界的一个好机会。学校的翻译研究院会专门组织一些翻译学的讲座,但是还是以文学翻译为主。
多多: 对,我知道你们最近就有一个有关视听的分享会,我们博士组说好了组团来蹭哈哈哈!我之前也参加过你们学校的媒体夏校,师资力量十分强大。(注:上外的夏校往年基本上都是申请制,类似于研讨会或论坛,申请成功者需要缴纳参会费,2021年夏,我校曾以科研经费报销了我的申请)
说到这些分享论坛什么的,我校也差不多,疫情之后更多都是线上形式的。但你也知道,很多时候一个研究方向是跨学科的。比如说我做的“游戏”,这可能和一些“游戏论坛”、“游戏设计”或者“游戏概念”有关系,但在目前可得到的“翻译”类别的研讨会中,这类资讯往往是点到为止。所以我就会强迫自己去看这方面的内容。而且,也许这一话题和其它的方面也有关系,比如说“电视剧”、“抖音”、“粉丝翻译”、“真人秀”之类的,所以我这些内容要看。实际例子如上,而在学术中,这些也许可以归类到media studies(媒体研究)或者communication studies(传播学)等概念中。诸如此类的细节,非常琐碎。也许某一篇文章——不一定是学术文章,也可能是网友们发的帖或官方发布的某些内容——就和我所想要探索的问题有关。相信你也有一样的感受。
元默: 是的,因为我的主要研究兴趣在字幕和口述影像这两块内容。字幕研究也会包含传播效果、粉丝翻译等分支,因此这就需要去了解一些传播学以及社会学的内容。此外,字幕研究除了从翻译学的视角,也有人从电影学的视角切入,这也意味着从事这项研究的人也要对电影学,如运镜、电影流派、电影构图等内容有所了解。而口述影像在国内还是比较新,有很多问题需要去考虑,大到版权立法、残疾人权益,小到撰稿技巧、音量选择,这些都是可以值得深入研究的。视听翻译的一个特点是用户导向,很多时候需要以田野调查的方式去了解用户的需求,因此和文学翻译的同学相比,我们这个方向会和实际联系的更加紧密,也会和业界有更多的沟通。
多多: 对,其实我之前在人大董晨宇老师所记录的 秀场直播田野调查手记 中就强烈地感受到,田野调查带给人的兴奋感与抽离后的无力感。他在里面也记录了自己在以科研目的观测、采访主播时收到的质疑——结合我自己的体会,我觉得,有些时候可能外界可能不是很理解学术和实践如何“挂钩”,所以经常会有一些“你不务正业”,或是“不符合你的身份”的讨论。但这也很正常。实际上,科研并不是一件很死板的事情,至少我觉得在AVT领域是这样。我找到硕士期间“游戏本地化”课程老师给我们发的Steam兑换码截图——游戏本地化, 我在之前的帖子里介绍过 ,这是一个实践性很强的课程,当然需要以具体游戏为载体。你看下图,大家积极回应,反衬了CAT(计算机辅助翻译)老师用自动邮件发送的郁闷吐槽。啊哈哈哈其实都是一群年轻人,很贪玩的,好真实啊! 元默: 是的,毕竟电影也好,游戏也罢,在很多人眼中是消遣娱乐的方式。AVT研究很有意思,AVT所基于的载体(影音作品)更是日新月异。但是做研究与单纯的娱乐还是不同的,很多视角与感受会有很大的差别。希望以后有机会,我们也可以聊一聊。
多多: 确实是这样。我记得当时我们小组还是在硕士的“游戏本地化”课程上想要基于某个游戏做研究,结果太难了。我从下午2:28到晚上8:29都在激情研究游戏本体,吃饭时间除外。其实这个“难”并不简简单单说的是游戏关卡难,也可能是指沉浸式体验后的抽离“难”,理解某些因素存在的原因及意义“难”。
元默: 是的。最近我们的视听翻译课也有个课程作业涉及游戏本地化,我和小伙伴选择了一款互动游戏,因为结局很多,而且中间也没存档点,得打出7个结局收集素材,的确是有点心累。
多多: 我知道我们俩学校的翻译博士录取,即中西方高校的翻译博士录取,有一个很大的不同点就是——我的申请是带了方向和题目,而你们貌似没有。我不知道我这个理解对不对,在之前的私聊里你也有提到,其实现在国内很多也是申请考核制了,所以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元默: 是的,我们学校在申请博士的时候会要求撰写proposal(研修计划),也是作为申请的一个考核指标。但是这份proposal更多是展示自己学术潜质,与自己未来真正开展的研究可能有关,亦可能关系不是特别紧密。自己真正的博士论文,一般会在中期考核(老师对于阅读情况的考核,以答辩形式)后开题,这时候的选题是决定了自己未来的研究方向了。此外,国内申请博士时会要求填写报考导师,这时候所选择导师的方向大概率也是自己有意未来从事的方向了。
多多: 原来如此。因为中西文化的差异,你们所说的“考核”,在英文概念中应该是约等于“review”,比如我目前正在经历的“annual progress review (APM)”,就相当于每一整个学年的考核。所以我猜测,“中期考核”这个概念,应该约等于博一晚期的考核,因为博二和博三可能更侧重数据采集。至于“答辩”,我个人的理解是,它相当于“APM meeting”,我们因为APM这一考核存在,所以必须和审核人员或导师进行线上或线下的面试会议。
但我还想问,这种申请上的差异,在中西院校普遍存在嘛?虽然这个问题有点大,但是据我所知,很多国外文科院校的朋友,似乎都是明确方向题目后入学的。因为这个涉及到入学时的“proposal”——如果能在官网申请条款里看到这个“proposal”,那么大概率该学者的研究方向就确定了。当然,也不排除带“proposal”申请条款的学子入学后换题,或者某些没有定题的学生(文科、理科、工科乃至于划分更细的方向)是入学或入组后分题目的。
元默: 对的,国内现在提交的proposal也是以考核学术能力为主,也并不是所有学生都会按照这个proposal开展研究。一些同学也许会在第一年的学习过程中有更好的想法而改变选题,但是大的研究方向不会变化。
多多: 嗯嗯,原来如此。因为我不是很了解国内博士的入学,听到你的介绍后,也恍然大悟。但是我们所说的都不是死版的“一定”,我相信每个课题组、实验室乃至于老师手下学生的具体情况,都有不同。
多多: 那么,介意我问一问这个问题吗——既然是你做的是“视听翻译”(这个方向其实涵盖了我所说的游戏本地化的部分要素),那么你现在的具体的小方向确定了吗?
元默: 正如我之前介绍,我现在也主要是明确了大的分支,字幕翻译研究和口述影像研究。害,默默钻研,争取早日能有成果。
AVT学者与网络依赖性的探讨:网络会给研究带来怎样的利弊
多多: 因为之前你有和我私下探讨过学者是否应该在网络上蜕皮这一问题,当时我们聊到你目前的一些兴趣,比如说“电影节”或“无障碍游戏/影视作品”之类的。因为这些项目,在我的预感下,其实需要和媒体走得很近,你还想做这样的尝试吗?
元默: 我有过这样的打算。主要目的是记录生活,毕竟读博是一段奇妙的经历,有时候的感受转瞬即逝,我希望能把它们记录下来。我在知乎上有开过一个读博日记的专栏,有事没事就写点东西,同时也能够了解到大家的反馈,特别是大家对于视听翻译的一些看法,这些对于自己的研究也有帮助。因为第一年课业压力比较大,如果未来稍微空些,也想剪剪视频,传到B站平台,这样也会认识更多的人。不过我也在想,这样子的曝光究竟好不好?
多多: 我看了你的 知乎分享 ,很有意思!原来你连续七年参加了上海国际电影节志愿服务的第七年(掐指计算中),这段经历真的是太好了!因为我对你的个人经历也略有耳闻,想到你从七八年前的一个电影爱好者,慢慢尝试粉丝字幕翻译、电影节(翻译)志愿服务,再到成为AVT方向的博士生,在为你开心的同时,也真的十万分敬佩!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很多时候,成绩都是一点一滴积累的,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指引吧。 不过,关于“亲近媒体平台”这个问题,我只能说,高曝光,高风险,高收益。一定会有不同的声音,我们还是做好自己的。
元默: 是的,你入学和定题比我早,做这些尝试也很早,应该会有更深的体会。在网络上可以了解到不同的群体,也能够丰富自己学术外的经历。
说起来,认识你也是因为你在 你的B站频道 发了视频,让我了解到原来也有研究方向类似的小伙伴,也没那么孤独了。这也算因为你的“不务正业”让我们的“正业”有了交流。所以,我也希望能够借助互联网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与其说大家一起做科研,不如说在AVT的道路上一起打怪升级哈哈(套用你的游戏本地化研究~) 多多: 哈哈哈,认识你是我的荣幸!祝我们早日学术升级!也期待有一天可以看到你的视频作品!其实好好利用社媒就很好。我不光认识了你,也认识了很多优秀的游戏制作人、学者。最开心的是有一些同为海外翻译方向的研究者,还将我之前在机核所发的文章在课堂上分享给学生,或者和我透露他们也想将对学术的心得发布与社媒上。我在博士组也经常鼓励我的师弟师妹来分享一些关于口述翻译、眼动研究、粉丝翻译的心得。
我本周还收到一个哥们儿滴给我的邮件,邀请我参加他们学校的沙龙。大家本着交流的目的,一起做兴趣相投的事情,真的很棒!
多多: 我很好奇,你之前提到的翻译字幕组的经历。因为我也有漫画翻译组的朋友。虽然他现在已经不从事漫画翻译了,但是说起那段往事,他还是很开心的!
元默: 我在字幕组大概有7、8年的经历了,直到现在,我还是在这个字幕组做。我们组主要做短视频为主,从选题、搬运、翻译、校对和压制有着完整的步骤。除了英语,也有法语、德语这些小语种组,在之前疫情严重期间,我们有过五六个语种疫情新闻翻译的经历。也是在疫情期间,当时翻译的一则新闻视频甚至被微博的CEO给转了,还是挺骄傲的。
多多: 天呐,疫情新闻翻译,真的是太有意义了……话说过来,我读了 你的知乎 之后发现,你们字幕组的作品我也有看过!因为每次电影刚播放时总会出现这个字,虽然我具体不记得是哪一部了,但是我真的很敬佩你们!我之前也采访过我的一个好朋友,她是墨尔本大学的翻译硕士,同时也在做字幕组的校对。 那次对话的过程中 ,我深感,做字幕组这种时效性极强的“用爱发电”——如果是我的话,可能还真不行。我比较适合那种:大起大落抒发情绪,大松大放沙雕生活。 多多: 哈哈,那今天的问题其实就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我们俩因为都在不同的地方,为了更方便的交流,使用了在线文档的方式进行讨论与记录。虽然其中的很多内容,在各位工作者的眼中会相对笨拙,也较口语化,但也从学生角度给出了对视听翻译基于两所学校的中西对比——尤其就疫情下的教学模式以及个人科研情况,做了一个较为基础的对比。
元默: 是的,感谢多多开启了这个话题,也是因为看到你之前在机核的分享,所以我也有尝试的信心。也希望能借你此次文章,多多吸粉哈哈~
多多: 哈哈!你这个双关语。其实吸粉不是重要性,我更希望曝光后能收获的是学者与学者的心心相惜,以及学者与行业的理解和交流。以后也期待在平台上见到你分享字幕和口述影像的更多内容。
多多&元默: 最后,感谢大家的阅读。最后也感谢母校所提供的丰富学习资源与包容有爱环境,分别是——上海外国语大学(SISU)与布里斯托大学(UoB)
肖维青, 2012.论影视翻译课程的技术路径. 中国翻译 ,33(05):44-47.
Chandler, H.M. and Deming, S.O.M., 2011. The game localization handbook . Jones & Bartlett Publishers.
Cintas, J.D. and Remael, A., 2014. Audiovisual translation: subtitling . Routledge.
Pérez-González, L., 2014. Audiovisual translation: Theories, methods and issues . Routledge.
Zhang, X., 2021. Video game localization: Translating interactive entertainment. In The Routledge Handbook of Translation and Media (pp. 369-383). Routledge.
评论区
共 10 条评论热门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