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怪谈丨杀人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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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古堡事件之后，艾阳美子提议说要出去散散心，看看世界，平复一下自己劫后余生的心情，刚好当时她留学时的一个同学，邀请她去那边。于是我们就临时决定去散心！但是三叔因为快到了他女儿的祭日（他的女儿在一次意外事故中不幸遇难！）就没去成，所以只能继续留守事务所了。
这边美子和我落地之后，她的同学飞儿早就在机场等候多时了，一双大长腿特别的吸引路人——也包括我的注意。美子看我时不时的瞟几眼她同学的大长腿，还私底下掐了我一下。
在餐厅吃饭闲聊的时候，当知道我和美子是开事务所，飞儿就询问我们能不能帮一个忙。
原来飞儿有个以前小学的同学，关系一直很好，算得上是闺蜜，但是最近因为一起灭门案，被当做嫌疑人带走了，正在接受警局的调查。
飞儿说，以她对她这个闺蜜同学的了解，是不可能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来的！本性来说，她是个善良的姑娘！
虽然这个案件，看起来并不复杂，也不是我们事务所主攻的方案，但是一来是感谢美子这位同学的盛情款待；二来，美子已经答应了，所以我们也就顺便接了下来。
为了方便调查线索，美子的同学飞儿安排我们住在了帝京酒店，斜对面就是案发地，皇子公寓，同时也是飞儿闺蜜蔡■■住的地方。
通过几天的走访我们发现，案件虽然很残忍且毫无人性，但是看起来并不复杂，因为听到16楼的喊救声，公寓里的其他住户就报了警，警察赶到的时候，只发现手拿凶器的蔡■■，一个人瑟瑟发抖在卫生间里。而在外面的客厅里，房主宋先生和她的妻子的尸体则倒在血泊之中，失去了生命的迹象。随后警方在楼上的30楼3001室还发现一名40多岁菲律宾籍保姆和一男一女的尸体，死状都是惨不忍睹！同时皇子公寓的监控室里，发现了一名50岁的保安尸体，近期的监控视频被删除！
警方的后续调查给出的案件说明是：
201■年9月6日，蔡■■在乘坐电梯的时候，遇到3001的租户的任■■，期间因为任■■在电梯里并没有牵狗绳，导致她所养的阿拉斯加碰撞到了蔡■■，而产生过争吵，三天后，即9月9日任■■的阿拉斯加突然失踪，任■■曾找到11楼，大闹一场，并拍摄蔡■■的视频，发到了社交网站上。最好是警员上门调节，才收场，但是任■■拍摄的视频，却在9月10日晚，被宋太太的朋友看到，转给了宋太太，因为视频里也有宋先生的画面露出。于是当晚便赶到了皇子公寓的1101，将此时正在里面同居的宋先生和蔡■■堵在了里面。期间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和打闹声，此后还多次传出蔡■■的呼救声。随后周围邻居报警，警察赶到现场发现卫生间里的蔡■■，并将其带走。经过警方调查和走访，在周围邻居提供的口供里蔡■■的嫌疑都是最大的，审讯的时候蔡■■也亲口承认了自己罪行，因此被认定为9·10特大杀人案的嫌疑犯。警方决定一个月后以故意杀人罪，故意伤害罪对蔡■■进行起诉。
当我们开始调查的时候，蔡■■已经被羁押在警局快半个月了！但是由于蔡■■一直也没找律师，所以我们的探视流程破费周折，按目前的程序最快也需要明天。
所以当晚美子、飞儿和我在酒店房间，一边眺望这对面的皇子公寓，一边整理着这几天的收集到的资料，一边等着明天的探视申请能下来。
美子首先对飞儿开口道：“飞儿，以目前咱们手上这些资料来看，蔡■■的杀人动机是充足的，而且作案的时间也很吻合，她也亲自承认了自己有罪，你真的能肯定人不是她杀的？”
飞儿看着警察提供的案卷复印件和对周围邻居的采访记录，眉头紧皱着道：“我确定，美子，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直觉，一种女人特有的直觉告诉我，凶手不会是她！这里面难道没有疑点吗？”
“有！”我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摸着下巴，对她俩说道。
随后我走过去，拿起案卷的复印件，一边翻，一边说：“首先案发当晚的作案时间，很紧凑，这对于一个女生来说，是很考验体力和心理素质的！30楼的案发时间在晚10点左右，但是11楼的邻居说当晚9点50左右，宋太太就找上门了。并且将蔡■■和宋先生堵在了里面，期间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并且持续了大约30多分钟，试想一下，这期间宋太太怎么会让蔡■■离开111楼，并到30楼以极短的时间就杀害了3个人，之后，再回来将她和宋先生杀死，这之后还要去保安室杀死保安，删除监控……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大的挑战。这是疑点一”
顿了一下接着道：“还有30楼家的狗丢失了，现在也没找到，按照现在的情形看，多半是被杀了，但是尸体在哪里？这个警方案卷里没交代，蔡■■自己也没说！这是疑点二！”
“既然都已经把监控室的保安杀了，监控删了，为何蔡■■还留在案发现场不走，根据调查和口供来看，蔡■■跟监控室的保安，过往并无交集，那么既然她没有选择逃走，为何还要去杀一个毫无关联的保安呢？这也是非常重要的疑点！”
飞儿听完，紧皱着眉头说：“警方难道没发现这些疑点吗？为何这么快就下结论？”美子此时也是一脸的疑问，她俩双双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个解释。
我让她们用手机打开社交网站和网络媒体先看下关于这个案件报道，之后才说道：“你们看下现在的舆论，这种恶性大案，放在哪里都是全民的舆论焦点，民众的恐慌情绪，加上舆论导向，我相信警方的探员一定是迫于某些压力，所以在蔡■■认罪的情况下，就迅速结案，给大家一个交代！信息膨胀的时代，焦虑的不只是普通人，各行各业都深陷其中。”
美子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着道：“但这样处理，是不是过于草率了？”
飞儿也在旁边略显焦急地说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叹息了一声之后，我接着说道：“如果蔡■■不认罪，我相信警方也不会这么快结案的！等明天我们见到她，再说吧！”
待她们走后，因为看到宋先生还有很多其他生意，所以就将他的资料，发给了三叔一份。
第二天，大约上午我接到了通知，可以去探视蔡■■了，一路上，美子、飞儿和我一起做了很多准备，包括很多疑点和问题，但是这些在见到蔡■■的都被她的一句话给浇灭了。
蔡■■苦笑了一下，开口道：“你们的好意，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去吧！人都是我杀的！我认罪！”有些奇怪的是，虽然话说的如此决绝，但是她的眼神和表情，却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见到蔡■■，我终于明白，警方为什么在还留有那么多疑点的情况下，就轻易结案了。就以蔡■■目前的态度，结合当下的舆论压力，就算有警员想要继续挖掘下去，也是艰难异常啊！
回去的路上，飞儿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但还是坚持着说：“我还是不相信她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
我和美子安慰她道：“她能有这样的朋友，真的是很难得的，眼下，如果她不愿意讲出实情，只能我们自己来查了！”
回去之后，我们再一次来到皇子公寓，虽然这里半个多月前发生了凶残的杀人案，但是如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但是据这里居民说，大厦的物业加强了安保，也在一些死角安装了新的摄像头。
美子和我以及飞儿，再次来到案发现场，虽然没什么发现，但是在总觉得背后似乎有人在跟着我们。
当晚等飞儿走后，美子看着我望着飞儿离去的背影挖苦道：“你是不是喜欢上我这个同学了？一直盯着人家看！”
我脸上一热，苦笑道：“哈哈哈，怎么会呢？”不过随后眯着眼笑道：“难道，我们美子大小姐，吃醋了？”
美子嘴角上扬，有些娇怒道：“切，谁会吃你的醋啊！应该是某人一直在吃英子的醋吧！”
看她主动提到英子，我随即追问道：“这个英子到底是谁啊？”
美子故作神秘的一笑，眼睛一转道：“以后，你会知道的！还是说正事吧！你到底有没有什么发现啊！”
见美子还不想说，我只得摸了摸脑袋，一脸无奈的说道：“嗨啊，发现是有！不过这英子是谁，一直影响我的判断，我这思绪暂时没法捋顺啊！”
美子显得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英子是我哥！可以了吧！这回思绪顺没顺！”
当听到英子是她哥的时候，我这心情瞬间就无比的晴朗起来。虽然心里已经怒放成花，但是表面上还是故作深沉的说道：“现在我这大脑的思绪，确实比之前顺畅多了！”
看着美子瞪着大眼睛紧盯着，一副仿佛，我再不说，就要吃了我的样子！
我急忙开口道：“其实我真的有发现，今天咱们在皇子公寓上上下下，其实就是走了一遍当晚案发凶手要走的全部路程，那个时间，我当时看了一下，如果加上需要在期间完成杀人等行为，实际的案发时间比我预想的还要紧凑，这几乎可以肯定普通人，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些，除非凶手具备极强的心理素质，并且不是一个人！”
看着美子的一脸经验我随即拿出一份草纸，在上面简单的画了一下路线，随后一边标注一边继续解释道：“根据当晚邻居的证词当时，两部电梯在案发时，都有人乘坐，并没有见到凶手，所以可以肯定凶手是走的消防通道，今天咱们从11楼到30楼，用了13分钟，下来用了9分钟。加上在30楼停留了一下，共用时27分钟。凶手一定不会像咱们这样走，但是有一点，这个公寓里面的消防通道有两个，而且那晚19层有住户在其中一条过道内吸烟，两个通道是相邻的，但是19层的证词里说很明确的提到，当晚没听到跑动声！只是隐约听到另一边的过道内有下楼的声音！所以可以排除凶手是跑着上下楼的可能了，在那样的封闭空间内，如果正常走路上下19层！最少也需要8-10分钟左右，宋太太找上门的时间是9点50，30楼是一家是10点左右被杀，10分钟的时间内，一个没有接受过任何训练的女孩要上楼杀死3人，再下楼杀死2人，这种恐怖的行动力，除非是专业杀手，或者是怪物，才能独自完成！”
美子听完也是一脸的震惊，看着我带着疑惑的眼神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凶手还有其他人！”
我将手写笔轻轻的放在桌子上，望着旁边我画的时间点的草图，缓缓的说道：“以今天我们见到蔡■■的态度看，这应该还是一个她非常熟悉的人！”
听完分析完，美子虽然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惊讶，但是看我的眼神，突然似乎多了很多的温柔春意。
第二天我们没有将昨晚的全部推论告诉飞儿，但是跟她说了，我们怀疑是蔡■■身边的朋友，尤其是异性朋友，有很大的嫌疑的可能。
于是根据飞儿的提供的人员名单来看，我们最终锁定了一个叫阿钟的男孩。
同时，坚守事务所的三叔，也发给了我一份资料，上面详细写好了宋先生的一部分产业，大部分都是交给一名任先生在打理，而且这位任先生和宋先生同在皇子公寓都有房产。
通过调查我们得知，阿钟原名钟■■，跟蔡■■从小属于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的，初中的时候，处过一段朋友，但是后来高中因为没在一个学校，所以分开了。之后由于阿钟的学习本就不好，高二就开始辍学，开始四处打零工，虽然学习差了些，但是人还算本分。蔡■■高中毕业之后，因为父亲意外去世，所以也就便没去念大学，但是由于她形象好，去了一家奢侈品店当了店员，收入还算很客观的，之后阿钟偶遇蔡■■，两个人就又在一起了，但是当两个人谈婚论嫁的时候，却被蔡■■的母亲拆散了。原来阿钟家的房子，早就被他爸赌钱被高利贷收走了，一家三口租住在不到20平方的破败小楼里，日子惨淡且风雨飘摇。几乎全靠阿钟和她母亲在四处打零工坚持，还有一屁股赌债，因为债主看他们全家实在可怜，也就约定了，不再涨息，但是余下的120万还是要还的。
倘若站在蔡■■母亲的立场来看，也是无可厚非的，像阿钟这样的家庭，蔡■■一但嫁了过去，生活确实不会好过。
而本身蔡■■出落的又足够漂亮，在这个知识和颜值都可以变现的年代，蔡■■的颜值和身材，被她的母亲待价而沽的当成了一件商品来操作了。
蔡母的回答也是干脆而直接：“只要阿钟买了一套房，就同意他俩的婚事！”这个要求对于此时的阿钟来说，无异于飞星摘月。
像蔡■■母亲这样早已被生活压的不堪重负的人群来说，早就忘记了他们年轻时候的爱情模样。
其实好的爱情，除了物质基础，更需要精神上的共鸣。很快在奢侈品店工作的蔡■■，就认识了他们店里的常客任先生和他的好友宋先生，对就是上面那位被杀的宋先生。
每次来基本上都是任先生抢着买单，显然他是有求于宋先生。接触久了之后，加上蔡■■本身的精明，又不像其他店员那样恶意宰客。所以到后来，基本上任先生和宋先生的单，总会有意无意的交给蔡■■。
有一次宋先生不但照顾了蔡■■，特意给了他一个大单，而且还给了蔡■■一个名片让，她以后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
蔡■■虽然没有在意，也没去想这背后的意味深长，但是那个名片她也没扔。
精明的任先生无意间看到宋先生这个举动之后，却是偷偷的上了心。因为在他的认知里，宋先生这样的举动不但罕见，简直就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算当年他和宋先生一起去“玩乐”，宋先生最多也不过是捏捏脚，掏掏耳朵而已，甚至一度让他怀疑宋先生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从此之后，任先生总是找各种理由和借口频繁的请蔡■■吃饭，还送给了她很多礼品，包括她一直想要的，她自己门店的一款包包。
本来蔡■■是拒绝的，虽然心动，但是却知道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可是洞察人性的任先生怎会轻易放弃，很快就拿下了蔡■■的母亲，打着跟蔡■■母亲恋爱的旗号，自然而然的就让蔡■■再也无法拒绝他的礼物。
之后不但将他们母女接到了一处海景房里，还声言要跟蔡■■的母亲结婚，只是迟迟不肯兑现而已。
后来，突如其来的一场变故，蔡■■的母亲意外从海景房掉了下去。任先生也消失在了蔡■■的生活里。但是令人感到疑惑和不解的是，在那之后，她却搬到了宋先生在皇子公寓的一处房产里。
通过后续深入的调查我们还发现，在蔡■■搬到宋先生这里之后，阿钟也来过这里，并且宋先生还和他们一起吃过一顿饭，还帮阿钟还了他爸欠下的赌债。
其实如果事情到这里，不过只是一个有钱老男人包养小三被发现后的，狗血悲惨故事。但是对于洗刷蔡■■的冤情来看，却是毫无帮助。
直到当我们找到阿钟，他给我们讲的故事，才让真相逐渐显露出来。而在我们找到他之前，他收到了来自看守所的一则电话。
阿钟的故事里，有很多是与上面重叠的，我们不再多陈诉，只补齐一下缺失的部分。
在阿钟的讲诉里：蔡■■的母亲不是死于意外，而是死于任先生的谋杀，因为任先生的真正目标从来就不是蔡■■的母亲，而是蔡■■，在任先生谋杀了蔡■■的母亲之后，他又将她骗到了他位于皇子大厦12楼1201的公寓，之后强暴了蔡■■。
事后，蔡■■联系了阿钟，阿钟一怒之下，杀了任先生。但是等一切冷静下来之后，两个人开始不知所措了。之后，不知道是出于某种信任还是其他的原因，蔡■■找到了宋先生的名片，给他打了电话。
当宋先生赶来的时候，显然也被眼前的景象吓的不轻，但是毕竟宋先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随后就让阿钟和蔡■■换了衣服，到楼下1101等他。
之后他们晚上一起吃了火锅，期间宋先生一如往常，谈笑风生，不但给阿钟介绍了一个稳定的工作，还答应替阿钟偿还他父亲的赌债，不过前提是阿钟要离开蔡■■。
之后蔡■■便跟宋先生住在了皇子大厦的1101，但是阿钟却偷偷的住进了楼上的1201。而且在宋先生不在的时候，还经常去楼下的1101。
按阿钟的话说是：不放心蔡■■，想要保护她。所以等30楼的那个女孩来闹的时候，阿钟就找到30楼去警告，却误杀了她和她的保姆以及她当天的男友。
哦对了，阿钟还交代，那条阿拉斯加，也是他杀，目前还在1201的冰箱里，而且在30楼还有一只小的阿拉斯加，被他抱回了12楼，不过后来还是被他给剁了。
当阿钟在30楼杀人的时候，却没想到楼下的宋太太找上门了。所以当蔡■■给他发短信，问他怎么办的时候，他就带着刀，下楼将宋先生夫妇也杀了。之后他原本是想带着蔡■■一起离开这里的，所以就下楼去监控室杀了保安，还删除了监控视频。但是由于蔡■■躲在卫生间，并不想走。他担心警察马上就要到了，就偷偷溜回了楼上。
同时阿钟也说道：“就算我们不来找他，他也准备去自首了，因为他受不了来自良心的谴责，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宋先生是他的恩人。”
阿钟的讲诉，总算解开了案发时上下楼的时间问题，还有那条狗的尸体等很多疑点。
随后当阿钟去警局自首，讲诉完这些之后，蔡■■就被顺利的保释出来了。只是虽然走出了警局的大门，但是我们都能感受到蔡■■，好像并没有丝毫的喜悦轻松。她的眼神里似乎有一朵捉摸不定的疑云挥之不去。
没过多久警方正式宣布蔡■■无罪，也同时告诉了我们一个信息，那就是蔡■■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我突然明白了，为何阿钟会来自首的真正原因！
但是我还有一个疑问，在我和美子准备离开的前一天，趁着蔡■■当天的心情看上去很不错。我便对着她问道：“我其实一直有个疑问？想问下你？”
蔡■■显然心情很不错，一边喝着纯果汁和飞儿一起自拍姐妹闺蜜照。一边回道：“你问吧？什么事？”
“阿钟不会真的因为一条狗，就上30楼去杀人吧！”
蔡■■美丽的笑容，突然被冻住，脸色有些难看，但是随即又恢复自然的大方说道：“告诉你们其实也无所谓了，因为她下楼来闹的时候，提起了楼上的阿钟！”
“宋先生当时也在场吧！”
“嗯，在！”
听完之后，虽然我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看着蔡■■略见隆起的小腹，飞儿报来的感激笑容，最重要的是美子那有些崇拜的眼神！让我选择了沉默。
只不过当我们返回之后不久，听飞儿说：蔡■■不但打掉了肚子里的孩子，而且还离开了，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我想这也许证实了我猜测：蔡■■才是真正的凶手，阿钟也许只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