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在前面:本扩展为本人独立翻译自施瓦布所著的《City of Thieves》,渣翻,还请各位看官谅解。
在三个世纪以前,城主泽纳斯面临着严峻挑战,维克拉是泽纳斯当时主要的竞争对手,维克拉同时也是这座城市采矿公会的会长。在维克拉地鼓动下,普鲁尔精英阶层不满的声音开始变大,越来越多的人觉得凭借泽纳斯的能力无法带领普鲁尔实现对经济强国凯姆的超越。精明而狡猾的维克拉利用他们的不满对泽纳斯发起了政治挑战,一场选举就此召开,选举的结果将会决定下一任城主是谁,为了确保城主的位置非他们莫属,泽纳斯和维克拉进行了大量的贿赂行为。泽纳斯的间谍们很快就发现,从维克拉金库中流出的贿赂金额是泽纳斯的好几倍。
为了能赢下这场愈演愈烈的贿赂战,泽纳斯拼命地筹集资金,绝望地向一名占卜师寻求帮助,希望获得指引。占卜师在和精魄交流之后,突然倒在泽纳斯的怀里,开始抽搐,口吐白沫,四肢胡乱地摆动。占卜师最后说出了一句话:“那些方尖碑…无数的财宝…只要念出一段咒语。”随后,占卜师突然抓住泽纳斯的头发,把他的头猛地往下一拽,对着泽纳斯耳朵说出了一小段黑暗语。黑暗语中所蕴含的邪恶力量引起了泽纳斯头部剧烈的疼痛,就好像有人用烙铁将这句话永远地印在了泽纳斯的大脑里。占卜师说完话的一瞬间,眼眶和耳朵里喷出了大量的血液,身体也随之扭曲变形。占卜师处在极度痛苦的状态,在地上扭动着直至死去。
在目睹了如此诡异荒诞的事情之后,泽纳斯披上了自己的伪装,在深夜来到了普鲁尔的街头。泽纳斯来到了城市中竖立黑色方尖碑的地方,说出了那句充满力量的咒语后,方尖碑向他敞开了大门。泽纳斯的保镖和他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们惊讶于泽纳斯离开方尖碑的时候没有带出任何的黄金、财宝,手上连一点东西都没有。随着泽纳斯拜访的方尖碑越来越多,保镖们开始害怕起来,因为他们注意到狂热和疯狂悄悄地爬进了泽纳斯的眼中。泽纳斯两手空空地回到了珊瑚堡垒,坐在王座之上歇斯底里地大笑,大笑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黎明破晓。
在选举前的几天里,泽纳斯的运气奇迹般地好了起来,他的私人矿井勘探出蕴含珍贵宝石的富矿以及多条金矿脉,他的海运船队装载着大量上好的丝绸和珍宝回到了港口,然后一个诡异的巧合发生了,工人们在翻修宫殿的时候意外地推倒了一堵陈旧的墙壁,发现墙壁后面藏有巫王时期遗留下来的大量黄金与珠宝。
有了这些突然获得的财宝,泽纳斯轻而易举地赢下了选举,夺回了普鲁尔城主的宝座。在选举日那天的晚上,维克拉被发现死在了他的床上,他的眼眶和耳朵里涌出了大量鲜血形成了一个血泊,维克拉的脑袋有一半都浸在了这个血泊里。
泽纳斯重回城主之位后,颁布新的法令,修改已有的政策,这些改变给他自己以及普鲁尔的精英们带来了难以计量的财富,但是这都是以城市里下层居民的牺牲为代价。薪酬变为之前的十分之一,而工作量却翻了倍,没人关心工人们是否能得到休息,生命是否安全。
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城市彻底发生了改变。一座座宅邸就如同孤悬海外的岛屿一般,高耸的围墙内是全副武装的警卫和难以想象的奢华,而墙外则是贫穷汇聚而成的海洋,穷人们的处境恶劣到无以复加令人绝望,那种生活糟糕到这座城市之前也未曾见识过。
自从那晚泽纳斯踏入方尖碑之后,他一直受到幻觉和幻听的折磨,而且情况不断地恶化,泽纳斯最终彻底失去了理智,他在珊瑚堡垒的花园里自焚而死,泽纳斯的统治也在这一天走向了终结。
接下来,城主们一个接一个地来了又去。曾有谣言暗示到,这些城主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都知道了那句打开方尖碑大门的咒语,发现了暗藏其中的秘密。但是这些城主上任后没过多久都会突然暴毙,死法都极其可怕令人震惊,然而在这期间,财富仍然一刻不停地涌进普鲁尔 。
而对于普鲁尔中绝大多数的人,生活情况变得差得不能再差。犯罪变得猖獗,街道上公然发生的抢劫、偷窃和谋杀成为了家产便饭。富豪精英们只有在保镖的重重保护下才敢踏出他们安全的别墅,这些保镖会痛殴甚至杀死任何胆敢接近他们雇主几码范围内的人。
在大约两百年前,当时的城主奥瑞克·银手下令处决了两百多名矿工,理由是矿工们没能达到所要求的产量,一个几乎不可能实现的产量。这件事成为了点燃火药桶的火星。受尽压迫的市民被激怒了,他们在全城范围内掀起了一场暴乱,夜幕降临的时候,整座城市已化为一片火海。统治阶级们仓皇出逃,大部分人逃向了南边和西边的丘陵和平原,躲在他们的乡间别野里,而那些在逃跑路上被抓住的精英们通通被以十分残忍的方式杀死,然后用绳子捆起来,高高地吊在黑色方尖碑上;还有一小撮精英们打算留在城中,他们可以称得上是十分勇敢或者十分愚蠢了,他们即将面临的是一场屠杀。暴民们冲进了他们的宅邸,搜刮完之后将宅邸付之一炬,而那些活过这场屠杀的有钱人则被船送去迪斯卖做奴隶。
这场起义虽然成功地推翻了暴政,但缺乏一个领袖来团结这些暴力群众。普鲁尔很快地陷入到长达数年的混乱和无秩序当中。夜晚,熊熊大火吞噬整个城市;白天,暴力统治街道。
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活下来的民众为求生存结成了残忍野蛮的帮派,压迫弱者,勒索和谋杀成为了当时唯一的秩序。但普鲁尔戏剧性的崩溃并不影响这里仍然是给商船提供给养和维修服务的重要港口。当那些徘徊在港口的帮派发现,他们无法轻而易举地制服并杀死商船上的船员拿走船上的货物的时候,这些帮派就转而向这些船只索取高昂的“费用”。在这里每个人都是猎物,只有最强壮的人才能活下来。
一个名叫哈根的犯罪头目崛起了,他邪恶但富有魅力,随着他的的崛起某种意义上的救赎也出现了。哈根是一个街头骗子,他凭借自己的智慧和魅力有时能设法混进那些精英人士们的晚会和聚会,这些在那场大暴乱活下来的精英们在混乱的城市外搭建了工事巩固他们的防御。他很快地在那里找到了赚钱和发展的机会,哈根为自己的有钱朋友们做一些低调的工作,干一些肮脏的勾当。然后,有一天,哈根的爱人仅仅因为走错了路而被残忍杀害,哈根觉得自己受够了。
哈根追捕那些对他爱人的死负责的帮派成员,用特别残忍和血腥的方式折磨并杀死他们。哈根顺着帮派的指挥链一路往上杀,最后哈根冲进了帮派的老巢,大步地走向帮派首领,旁边的小喽啰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老大被哈根活生生掐死。哈根把手里的尸体扔到了大街上,然后宣布这个帮派现在归他管。
哈根在一年之内以一己之力干翻了全市其他的帮派,这些帮派要么被哈根吞并,要么向哈根表示臣服。然后,哈根利用他从那些富有的精英们身上学到的经验,召集了一个会议,与那些幸存下来的帮派首领见面。会议开了两周,在几个不听话的帮派首领被杀之后,所有的帮派首领同意签署一份契约,成立一个公会。契约将普鲁尔划分为不同的区域,每个帮派要控制自己地盘里所有的犯罪活动,严禁出现任何随意和盲目的盗窃和暴力事件。没有许可,任何帮派都不能公然对另一个帮派采取行动。讽刺的是,哈根现在被称作普鲁尔城主,终于,一个残酷的社会秩序以茹尔大陆上第一个盗贼公会的形式降临到了这座城市。
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这座城市的犯罪和腐败程度时起时伏,因为不同的城主会略微修改契约里的措辞来改变其原本的意图,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普鲁尔的财富来源——港口、矿井和珍珠床时而开放时而关闭,这都取决于当任城主到底有多贪婪以及能力如何。当控制港口工人公会的帮派势力强大时,贸易就会慢慢地恢复;而当这些帮派虚弱的时候,贸易就突然停止了,因为茹尔各地的商人担心将船开进盗贼之城的港口只会被登船抢劫。
与曾经的辉煌相比,普鲁尔就像是一个被烧毁的空壳。可怕的大暴乱发生后,城市的人口数量锐减至原本的四分之一,街道上人烟稀少,大多数人只有在夜幕的掩护下才敢出门,行动迅速地从一个地方溜到另一个地方——只有那些有办法雇佣到保镖或者本身就有实力的人才会选择在白天大摇大摆地行动。
这些年来,商业在慢慢恢复,矿产产量在缓慢增长,贸易商队和商船川流不息地进出这座城市,因为他们知道这座城市仍然蕴含着巨大的财富。这里的居民每天都生活在对被抢劫或被杀害的恐惧当中,这也使得他们成为一群偏执多疑的人。
现任的城主为了促进城市的贸易发展,已经和九城联邦里的其他城市接触,还搭上了帝国以外的城市,普鲁尔还向外提供以下城市服务:盗窃、伪造、出租打手。例如,一位奎夫的贵族可能会从普鲁尔雇佣一群经验丰富的人,去偷窃对手的东西。因此,委托人不仅可以得到专业级的服务,而且如果事情出了差错,委托人还可以合理地推卸责任。
普鲁尔现任的城主,是一位老谋深算的老妇人,名叫凯特夫人,她是哈根的曾曾曾孙女。在外界看来,凯特夫人就代表了这座城市,执行这城市的规则。普鲁尔有一个比较特殊的地方,就是城主同时是盗贼公会的会长。
盗贼议会由八个帮派的大头目,十二个不同公会的会长以及其他与组织犯罪没有直接联系的特殊利益集团组成,这些人和盗贼议会一起构成了城主底下的统治集团。盗贼议会每个月开一次会,商讨重要事件,制定有关敲诈勒索、地盘纠纷、商队索赔的规则以及讨论其他一些内部事务。当新来的人来到普鲁尔的时候,会有议会的间谍秘密监视并评估这些新来者,然后由他们决定是否可以抢劫他们以及谁可以抢劫他们。
只要大头目安心待着自己的地盘里,不让下属越界太多,大头目们可以做他们想做的所有事情。帮派之间的小规模冲突和权力争斗在普鲁尔是很常见的,这些行为是在意料之中甚至是被鼓励的,但是过于贪婪或者对权力极度渴望可能会招致整个议会的怒火。大头目们还会为他们的地盘提供基本的市政服务,比如采取措施保护他们免受火灾、洪水和瘟疫的侵袭,以及尽他们所能地鼓励人们慢慢重建这座城市。
虽然盗贼公会在普鲁尔的统治是残酷无情的,但在过去的一个半世纪里,在其治下普鲁尔一直保持着一个相对稳定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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