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永远不会改变的——这句谚语可以追溯到地球上那个遥远的绿色夏天,它在如今这个时代似乎显得愈加可信,年和日无缝地融合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在的潮湿使时间的流逝变得毫无意义。我甚至有一种感觉,感到自己都已经在房间里宅了一个月了!我不知道离开陪伴我的致幻史莱姆宠物我还能做什么。
啊,尽管屈服于幽居症、深海恐惧症以及普遍的沮丧是一件很诱人的事情,但是亲爱的读者,请千万不要这样做。
事实上,事情开始起了变化,有一些事情甚至好转了!一些持续报道称:人们可以进行更远的探险;前哨站如雨后春笋般在新的地方建立,如果我们想要承受住这片海洋的危险,那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至少有一件事情的持续发生让我们的老主编有了新的希望:我们的人数每天都在增长。是什么风把这些新面孔吹来了?我们总是不明白,说实话,这个很重要吗?亲爱的读者,很高兴你能读到这里。"
即使有了这些新进展,但这里仍然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物。在旅途的尽头有什么?旅途要花费多长时间?我们非去不可吗?好吧,最好不要与哲学扯上关系。不过,由于我们中的一半是小丑教徒而另一半是严肃的人...难怪我们与他人建立联系异常艰难。当我们相处得其乐融融且没人被排挤的时候,船员报告说在海洋深处有奇怪的光和景象。当然,我们不会同时产生一样的幻觉,这句话也许有一些道理——时间会给出真相。
亲爱的读者,当我们找到真相时,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现在,我们想和分享从一些场合里学到的东西:在《欧罗巴》杂志里,我们分享最新消息、引发热议的奇闻与发现以及久经考验的技巧。从学习我们的历史到精进你的园艺技能,只看《欧罗巴》就行了!感谢您对我们的持续支持,希望您能在我们的文章上获得乐趣和领悟。
在学校里学习欧罗巴文学的人会记得那句著名诗句:“他给予了创造,也带来了毁灭”,但许多人不知道的是,卡尔·桑德尔斯对木星令人敬畏的颂歌实际上比人们想象的更准确。木星的引力潮汐效应是那个冰月亮上生命的存续所在:扭曲地表,创造热量让洋流和地热更加活跃。然而,这也是一种毁灭性的力量,足以让欧罗巴表面千疮百孔,和其他木星卫星一样,欧罗巴也被木星的巨大的磁场所投射的巨大电磁场所淹没。
近几年来,由于强电磁场的变化尚未有科学解释,木星辐射成为了热门话题。尽管欧罗巴的冰盖目前为止给我们提供了足够防辐射保护,许多研究者都声称辐射强度在持续增长,靠近表面的前哨站已经在接下来的年月里已经不适宜居住。这些研究结论并不全是空穴来风:一些初步研究表明,近年来癌症和不孕不育的患者越来越多,特别是藏在冰壳里的一些前哨站。
编辑笔记:根据联盟研究站的研究初步调查表明,这些声明都是经过夸张的。暂未发现辐射水平会增长的证据,但不排除辐射水平增长的可能,有待进一步验证。对于木星辐射需高度警惕,尤其靠近地表的居住站要做好防护措施。铅衬过的护身带和帽子足以保护自己免受大多数健康问题的影响。
让我们推测一下:如果事情变得更糟糕呢?我们能做什么?我们聪明的联盟研究员建议穿上铅衬过的护身带和帽子,也许这是一个好开始,但如果事情的发展不像这样呢?那我这样做就足够了吗?
尽管许多人相信不会变成那样,但我认为作为社会和人类的一员,我们需要开始评估我们的选择——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相信地球上的气候变化是真是存在的,但它确实发生了。移民到其他星球显然不是一条出路,因此,我们需要找到一条生存之道.我们可以改进建筑技术让前哨站在深处建造时更有性价比。甚至应该开始建造那些深水前哨站,然后思考怎样让更高处的前哨站居民再次定居在那里。
联盟提醒联盟公民近期暂勿前往欧罗巴地表,当地人员和机构请尽快撤离或转移至相对安全深度。鉴于欧罗巴地表的特殊情况,如联盟公民坚持前往或驻留欧罗巴地表,可能导致当事人面临极高安全风险。
编辑笔记:悲伤的是我们亲爱的初级记者,托马斯不会再经历这种旅行了:他在创作完这篇文章后不久就去世了,希望他的来生航行一切顺利。
曾几何时,欧罗巴的客运艇长需要通过一项严格的测试,包含他们对所从事业务的水域的知识,记住通过数千条隧道、洞穴和通道的路线,这是他们取得合法客运许可证的一部分程序。
一切都在一年前联盟决定解散运输部时改变了,他们承诺加强市场竞争力,减少不必要的繁文缛节,为全体欧罗巴居民提供更优质丰富的服务。从那天开始,乘客们就颇有怨言,一些人批评想要从中分一杯羹那些新运输船长的服务质量。
“我在参加木星上行派对时,在喝了几杯后想回家。我很快就找到了一辆可以载我的交通工具,心想这肯定不会是上次那种情况,不幸的是,船长甚至没有打开他的自动驾驶仪,更不用说在欧罗巴之脊和寒冷的洞穴里上浮了,简直是一场灾难!在撞到一坨漂浮的冰之前,他只带我走了一半路程,他承认自己完全迷失了方向,让我在离家100公里以外的小型采矿站里下船”萨摩罗斯卡前哨站的卫生设施工程师冈瑟·史纳特回忆道。“六周后,我还在这里等待顺风车!”
其他乘客对这些新手运输船长的诚实度提出了批评:“在以前,你可以完全相信一个运输船长,但现在这些新船长很粗鲁,而且一不留神就会占你便宜,就在上周我要去新洲站进行轮值。不超过6 -7公里的路程,但是那个船长‘不小心’让我在上班之前穿过了一条25公里充满爬行捕食者的隧道,然后让计价器全程运行。回想起来,他是个小丑这点也许早就暗示了事情不会顺利发展”乔治·莫克,另一位不满的乘客回忆道。
联盟运输副部长坚持认为,“虽然价格和服务质量根据市场环境做出调整,但让自由职业者进入交通行业能更好的适应欧罗巴的市场环境现状。多亏了我们实行放松管制,欧罗巴人现在可以用儒艮级潜艇自由行动了,举个例子,还有什么能比船长是半疯的邪教徒,而且在整个旅途中对收音机大声讲话并注射了画皮寄生虫,驾驶着漏水的儒艮级穿过热液废物更兴奋的行为呢?”
就在几个月前,一伙潜水员在被称为 “斯卡蒂坩埚” 的废弃外星研究中心里,找到了已知是最后一只蛖提斯实体样本的新视频材料。在这段视频里,研究人员利用多汁的爬行者肉排让无害化的研究对象与他“握手”,这也许很有趣,但是也引发了关于人类正在摧毁欧罗巴的生物和植物的讨论。
“人类活动对欧罗巴当地的生态系统有显而易见的影响,事实上,我们几乎添加了无穷无尽的美味,处于食物链底端容易被猎杀的哺乳动物摧毁了整个生态系统的稳定”胡罗尼亚的异星生态学者 朱利安·布里斯基特 这样说到。“总的来说,虽然这种情况是非常令人担忧的,但从个人角度而言,我很高兴这种特定的物种已经消失了。”他揉了揉曾经是他左臂的残肢补充道。
但是为什么这些蛖提斯灭绝的如此快而且出乎意料?有很多种解释,其中最明显的原因可能是蛖提斯经常与潜艇船员发生肢体冲突。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好奇心害死甲壳类,非常确定的是那些蛖提斯对潜艇和一切不寻常的东西展示出来的痴迷导致它们对潜艇艇员的暴露频率远超健康水平。
然而,潜艇艇员们并不是让蛖提斯消失的唯一诱因,因为蛖提斯们被人们猎杀以获取食物或者捕获它作为坐骑参加一种竞速比赛——蛖提斯赛马。蛖提斯赛马在以前是一种常见的消遣,它很像现在的迅猛龙比赛,但这种比赛往往会导致坐骑的死亡。成长期的蛖提斯经常被抓来当宠物,尽管人尽皆知的是,把蛖提斯带上船或者让它登上哨站往往会以眼泪告终:蛖提斯离开水之后活不久,人类也不会在蛖提斯附近活太久。
一些研究人员说蛖提斯已经在为生存挣扎了,人类为它们的灭绝添了一把火。欧罗巴泥猛龙的数量在最近几年內迅速增长,有人推测这两种生物为了争夺生态位而进行争斗。”迅猛龙获得胜利并不意外,如果有某种神灵存在的话,我认为他们出于某种小目的设计了蛖提斯。它不适和作为水生生物生存,亮黄色的外壳让他像红肿的拇指一样吸引了捕食者。“布里斯基特博士说到。
…..谁知道呢,也许一些蛖提斯的目击是真的,或又它们中的一部分仍然藏在遥远海域角落里—或者它们仅仅是类似锤头鲨的都市传说, 乔希“闹着玩”说在一次舱外任务看到了这种生物。无论蛖提斯突然消失的真相是什么,关于它们创造的记忆和创伤将留在每位经验丰富的海员脑海和噩梦中。
你好啊,欧罗巴历史学会的成员和其他被我们文章所启发的支持者!在这次的每月一掘里,你会看到全新的过去。按照惯例,你会发现可以追溯到我们呆在木星阴影时的早期文章——但让人更加激动的是,我们的协会整理了一篇经过编辑的文章,讲述了多年前我们离开的那颗蓝色星球上可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阳系内运输公司太阳速运宣布,从明年开始,每年两次从地球到欧罗巴的运输航班会被取消。自从太阳速运开展他们的欧罗巴航运以及人员转移业务已经有十来年了,他们迅速成长为地球——欧罗巴之间最大的承运人,他们服务于所有的重要太空机构以及包揽了绝大多数的往返月球的私人航运业。然而,在最近几年里,基于工作人员转移的业务需求量下降让他们资金链运作较为困难。
太阳速运发言人 伊万·哈根解释到:“悲伤的事实是,资金确实是个问题。NASA已成为我们最重要的客户之一,但在最近几年,他们开始转向雇佣欧罗巴当地人来满足研究需求,而不是将人员运送到欧罗巴上。”
这一趋势在其他航天机构中也很明显。5亿英里的通勤根本不划算。我们面临的另一个困难是,欧罗巴已经可以自给自足,进口物资的需求也不再那么大了。
太阳速运强调了仍然会有地球到欧罗巴的航运路线。哈根先生说“我们无人驾驶的货运航线会照常运行,半定期的有人航线会根据具体需求组织起来。根据我们的估算,每2-3年可能会有一次航班。“
尽管太阳速运不愿对欧罗巴上的政治局势发表评论,排外主义和所谓的“欧罗巴联盟”兴起对交通需求量下降有非常明显的影响。最近,针对NASA最初建立起来的前哨站所有权争议不仅让太空机构头疼,也让太阳速运头疼。
“我只能说的是我们也在关注发展态势。但我们是货运公司,欧罗巴政治不关我们的事情。”
我们联系了欧罗巴联盟获取评论,然后筹划远程采访了 赫伯特·梅 ,她是欧罗巴联盟的发言人,头衔是“外交事务官”
当被问道关于停飞的看法时,这个事务官说“说实话,我都不关心。如果有的话。我希望NASA会来,捎上还在地球的娘娘腔们,然后永远不要回来了。他们似乎还没有明白那些城市和前哨站并不是他们的财产。当然,他们奠定了基础,但从那以后,我们花费了数十年的心血和汗水来把这个地方塑造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一边点燃爬行者头骨烟斗一边说到。
编辑笔记:这篇是我们认定在这颗卫星上度过第一个百年的时候,在地球报纸上刊登的文章。该协会的一名成员在一位已故家庭成员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张含有该文章的报纸碎片和一些广告,似乎有点真实性。
一些欧罗巴人仍然记得50年前地球陷入沉寂的恐惧。随着一个又一个通信站报告与地球失去联系,木卫二几乎在一夜之间陷入了绝望和混乱的状态。从那以后,我们尝试了从灰烬重崛起,开始在未知的世界里走出自己的道路,但是那个疑惑仍然存在:在地球上究竟发生什么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和家园重新建立联系?在五个专家的帮助下,我们列出来几个最广为接受的理论,以及一些古怪的理论。
迄今为止,最普遍的理论是在地球上发生了一些灾难性的事情——核战。我们在遭到新闻封锁前,基于对地球上的政治局势了解程度,许多研究者认为被核打击完全毁灭情况合理
“可以这么说,欧亚联盟和西方之间的关系非常紧张”卡廷卡·巴杜尔 这样解释道,他是广受好评的历史著作《为什么我们应该开始担心和讨厌炸弹》的作者。
“一开始是亚欧联盟——西方领土争端再逐渐演变成超级大国之间的冷战,最后升级为全面的军备竞赛。双方都有足够的火力把地球整个表面蒸发许多次。然而,我们仍然不知道是什么导火线足以让他们发射核弹。”
这个理论有一些缺陷。许多人认为一场可以毁灭绝大多数地球人口的大规模核战争会很容易被欧罗巴的天文台观测到。但巴杜尔声称不一定如此。“事实上,使用传统核武很容易被探测到,但是我们必须记住,这是双方进行了一段紧张的的武器研发后发生的。最终毁灭地球的武器技术可能是与我们所说的‘传统’相去甚远的技术。”
一些人说这个问题不是地球的终结。反而问题出现在欧罗巴上的射电望远镜和其他通讯设备。可能是木星辐射,或者是木星之眼,那个神秘的重力井,也许是持续使用的磨损让我们的观察设备失灵,以一种我们还无法诊断和维修的方式出现。
这个理论的支持者声称,我们倒退到了没有足够的专业知识维护和操作射电望远镜这种复杂科技的水平。虽然这种说法有一些道理,但在这些年里一直尝试找出问题的许多工程师和科学家非常确定设备没有任何问题。
一个强烈反对这个理论的观点是,没有迹象表明地球通过其他方式尝试联系我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一个从地球发射的空间飞行器到达欧罗巴,似乎表明问题不出在我们这边 。
来自恐(防河蟹)怖组织针对欧罗巴联盟的诋毁言论指出,通讯被封锁是联盟有意为之。大概是联盟想要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统治整个欧罗巴。如果这个理论不是为大多数欧罗巴地区所接受,那就无法立脚。因为几乎一半的观测站和通讯站是独立站点。
卡拉尼什观测站的的一个工程师说:“这是侮辱人的无稽之谈!我敢打包票说我们没有故意封锁。我们花费了成百上千的工时尝试重连通讯以及探测地球上哪怕一丝的生命迹象,其他的天文台也是如此。联盟和其他人根本不能阻止我们恢复信号的决心,如果真的有信号可以接收到的话。”
我正站在全部由黑色石头打造而成的广阔房间里,墙与墙之间大概有三十米宽,至少十米高。这间洞穴般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们爬下来的梯子和墙上挂着的一些灯泡,那些灯就像圣诞节彩灯排列。在地板的中间是一个舱口,通往更深处的综合体。没有人知道这个建筑群到底深入冰层有多深。这就是海底研究所(IUR)派我们来调查的原因。
我和我的一些同事最近在浏览新闻时发现,在 阿多尼斯 拉尼亚 附近的古代遗迹保存的非常完好。这是我们经历的第一次旅途,只有武装到牙齿或者足够鲁莽的船员才有探索这种遗迹的机会。阿多尼斯拉尼亚站点的管理向我们保证遗迹探索会非常安全,我听说先前一队潜水员侦察并清理了许多陷阱和守护者。
我们被一根结实的缆绳连在一起。我听说是为了防止我们走散,但我宁愿不要和我的竞争者绑定在一起。到目前为止,我缄口不言且持保留意见。
我向舱门下方望去。在下面几乎没有照明,但是有微弱的蓝色光芒,它源自前人建造的机器。那些机器也许仍然能够运行到几十年后?几个世纪?几千年?——自从第一个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以来,一直困扰着研究人员。
根据最近的报道,海底研究所最近被捐赠了成千上万的马克,他们正利用这笔钱来解开谜底。那些巨构的建筑者是谁?然后消失去了哪里?
经过长时间的垂降后,我发现那条垂直隧道通向一个比上面那个更小的房间。这里的墙壁上覆盖着一些东西,我只能假设这些是某种监视器。正如你所料,它们中的大多数都被打碎了,机器的内部暴露在水中,但也有一些机器看起来完好无损,石板状的屏幕上显示着闪烁的几何形状。
两个相对的门通向的房间。其中一个已经密封并贴上了“小心!禁止入内!”岔路中的其中一条路感觉不安全,所以我们向另一个岔路走去。它通向一条长长的走廊。在它的尽头是一个看起来很危险的装置,几乎占据了地板到天花板的空间。
当我靠近机器时,它活跃起来,发出威胁性的嗡嗡声。一些透明材料的碎片洒在它周围的地板上,这可能是潜水员在第一次穿过时拆解过的东西。我问他们关于这个机器的情况,他们告诉我,这些机器能够在附近投射高达1000千伏的电力。
这么多电是用来做什么的?在我穿过下一个房间后,我得到了答案,在那里我遇到了一排排终端,这些终端连接到水晶状材料的高圆顶上。令我沮丧的是,全部都被撞成了碎片,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会在里面挖一个洞,我想是为了清空里面的东西。我就此询问潜水员,但他们紧闭双唇不愿意多说。
我决定稍后向潜水员施压,要求他们提供更多答案,我转身去拍摄更多被摧毁的机器的照片。就在这时,整个装置发生了震动,房间似乎向一侧倾斜,水开始流向更深处,就好像有人在某处取下了塞子。我们的向导立即行动起来,开始引导我们回到我们来的路上,命令和报告挤爆了无线电。
我们周围的人脸上流露出惊愕的表情,这种情况完全出乎意料,而且可能危及生命。一些无线电聊天的片段激起了我的兴趣:在前方的小组在更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些正在运行的仪器,而且设法打开了某种传送门或者入口。
当我们小组达到了监控室时,水流变得湍急,大到几乎都要把我们都卷下去。我鼓起勇气朝身后看了一眼,马上就后悔了:我们被安全缆绳吊着,就像身处巨大排水管里的小昆虫,成吨的水从走廊上冲下来。剩下的路程我一直闭着眼睛,直到我感觉自己被拖上了漫步号。
在安全的潜艇里我们核对了人员数量。谢天谢地,我们所有记者都还活着,但之前那队潜水员都消失了。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还没有找到他们的尸体,我的相机也不见了。
公民们不再允许进入废墟内部,海底研究所在我们逃脱不久后发布了一份由我同事编写的新闻稿,根据稿件所述,在更深房间内发现了一件可以引发精神错乱的藏品,会导致空间定向障碍以及可能看到金色卷须状的火焰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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