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标题 : The Importance of "One New Thing"
目前我已经以定义成功为前提,聊过了玩家赋能和一个新奇玩意。这次我想讲讲游戏有别于其他媒介的无敌之处:我们可以让玩家身临其境。
在解释OtherSide的使命——制作玩家赋能游戏时,我们聊到了玩家赋能和一个新奇玩意。而我将这个使命与成功的定义联系在了一起。这次我会讲讲我总感觉自己会失败的事(当然,这是我一直不断尝试的原因!),也就是让玩家设身处地——与他们自己不同的人,甚至他们完全想象不出来的人。
比起向玩家展示他人的生活状态,不如直接让他们体验,至少在细节上做到。这既新颖,又独特。
我觉得我之前一直在尝试这么做,但我在2015年8月25日,才开始主动思考这个问题。没错,我可以精确到这一天。
因为那天《纽约时报》的专栏作者David Brooks(大卫·布鲁克斯)发表了一篇专栏,哀叹这个世界缺乏同理心。他猜测,这是我们无法换位他人去体验世界的必然结果。下面这是他在“重大决策(The Big Decisions)”专栏所发表的言论。
“假设你有机会变成吸血鬼,只要被神奇地咬上一口,就可以获得永生、神力和奢华生活。你那些已经转变的朋友跟你说,这种体验不可思议。选择难题出现了,你只能用你人类的本性和喜恶去猜测你会不会享受吸血鬼的本性和喜恶。成为吸血鬼是需要发生转变的,你会变成完全不一样的自己。你怎么可能知道变成不一样的自己有什么感觉,又喜不喜欢呢?”
正如这段话所指,这篇文章都在讲你在做出人生重大决策时,你会感觉到多么不可知。Brooks对此并没有得出答案。
现在我不知道Brooks玩不玩游戏,但综合考虑我觉得他不玩游戏。假如他玩过游戏,他就会知道游戏里有他要的答案。
游戏让玩家可以在虚拟的世界中做出选择、尝试行动,我们甚至不希望他们在现实中如此尝试。我们玩游戏的时候,实际上是在扮演我们操控的人物,无论它是一个已经拥有姓名、个性和目标的角色,还是没有这些元素的玩家自创角色。
你在游戏里并不只是观察这些与你不同的人,也不是阅读着他们的故事,而是设身处地成为了他们。这就是游戏在所有媒介中不可替代的关键。书做不到,电影做不到,戏剧也做不到,绘画、舞蹈、歌剧……没有任何媒介能做到让你切身体验人生选择和不可知、不可预的情景。唯有游戏。
不然我该怎么才能体验到一战中战斗机驾驶员的生活呢?怎么才能成为一个骑士,看看住在中世纪城堡里的生活是什么样?怎么才能知道(用Brooks的例子)吸血鬼的生活会是怎般?
只要我们能做出来,你就可以通过游戏,切身体验种族主义、宗教迫害、性别歧视或其他我们敢提供给玩家的内容。你甚至可以作为最后一名太空陆战队员,站在地球和外星侵略者中间。(哦,等下,最后一个我们一直都在做……我们就此打住可以吗?)
在其他人提醒之前,我就意识到游戏的这种能力会存在“文化挪用(cultural appropriation)”的问题,但这又是另一个话题了。我们现在先不管它:我认为提供多样化体验、增加同理心是有实际价值的。这要视具体情况而定。
所以,我想对David Brooks说,看看这,这有一种可以让你做出选择的表达媒介,还能看看之后会发生什么。也许你可以试一试,来玩点游戏,你会喜欢的,而且可能会让你更了解自己。
下次我会聊聊说教,更准确地说,是聊聊为什么它是一种完全错误的游戏思维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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