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登万坐在军帐中,看着眼前的地图,捏起笔来添上几道行军路线。接过一旁下属递来的浓咖啡喝了半杯,“接下来,需要在苏海州进行多次攻城,而后转进火因州。”站起身来在帐内踱步,“可惜没有一样可以即刻通知数万里外的革命军队的通讯工具。”
随着日子的度过,他的预感越来越强烈,那是失败的前兆,这在他同年时期多次出现,却在后来销声匿迹,现如今,这种感觉涌上心头。
“不不不,接下来应当转进西南部。”将地图捋平整,旁大面积的热带雨林占据着地图,那里是朝廷军势单力薄的区域,也是极适合打游击的地方。但另一方面,雨林的气候与蚊虫乃至未知瘟疫可能会致使军队丧失极大程度的战斗力,并且失去了与外界的大多联系以及时间的流逝下,军队可能会丧失宝贵的士气。
副将看着地图,沉思片刻,“不如进入西北部区域,往东面进发,如果顺利,可能可以和北部的起义军队会合,这会进一步壮大我们的力量。
“况且,如果深入西南部,且接着往南部进军,那边的瘟疫可能会影响到我们。”
“二万多人的军队,规模不算小了,但相比较朝廷军队还是过于弱小,朝廷分布在全国的军队应该是我们的四十倍有余,如果朝廷军队的执行力组织度足够,我们不一定还能在这里停留。东部沿海,距离首都还是太遥远了,现在绝不是我们该偃旗息鼓的时候,”他说着,画了一条路线,“朝内陆前进,既然我们需要扩大优势,那就不能在大平原上与之交战。山岭,雨林,这才是主要据点。”
夜晚,当一位女孩被送进帐篷的时候,林登万正在书写一篇战时记录报告,作为日后回顾的资料,这在后来成了宝贵的得以窥见那个时期的文献。
当预感漫上心头之时,他放下笔,开口道:“小姐,请不要开枪。”当他回过头时,弹丸从地面上弹起。女孩握着枪的手不断抖动,不过枪没有掉到地上。
这是第一次,林登万将军躲过了。后来据他回忆,那晚他在享用晚餐时向上帝祈祷了三遍。
翌日清晨,他从床上起来,“到了雨林就该是吊床了,一切顺利,瘟疫不会感染我们的将士。”边说着,喊起了女孩儿,“回去吧,如果今后我们的军队大获全胜,我们或许会相见。”他耸了耸肩,在喝光了一杯浓咖啡后去见副将。
“尽量舍弃一些不必要的物资,药品多带些。”他吩咐道。
林登万注视着地图上庞大的雨林面积,以及分割其的细长峡谷,摩挲着下巴。
雨林西部,一支数量巨大的军队正在不断深入。雨林东北部,林登万带领的部队开始逐步进入。
四月底,林登万率领军队千里转进跨越三州的萨德雨林,行进至中部地带时遭遇了朝廷新组建的特型军的阻击,双方爆发了多次战斗。
枪声弥漫在密林中,红水流向下游。震耳欲聋的炸药被点燃,残肢断臂齐飞。
部队分成四支,由林登万、副将及另外两个下属带领分散避免正面冲突。
当林登万觉察第三军已经深陷了特型军的包围时,他果决地舍弃了这支七千余人的部队。“不该把宝贵的时机浪费在这些个人命上。”
副将带领的队伍在历经四次大小战斗后终于与第四军会和。
下属摇了摇头,副将将手按在腰侧的枪上,“向西转进,遵照第一指令。”
副将部队与第三军会和之后达成共识,向雨林西部前进。
五月中旬,林登万的军队出现在雨林南部,“总归是脱离包围圈了,副将的部队应该是向西去了。”踌躇了片刻,他带领部队向西前进。此刻,他的部队已不足三千人。
副将对于军中感染的瘟疫同样苦恼不已,两支部队的总人数从最初的一万人降低至五千人。如果再维持这个状态,部队很快面临军心涣散的场景。
六月起头,林登万的部队遭遇了特型军的围追堵截,损失一千余人,面临缺水缺粮的困境。另一头,副将部队及第三军来到雨林外,向首都周边城市前进。
七月份,林登万所率领的士兵们脱离了苦海,来到了中南部地区。这使得他们直接撞上了朝廷的七万守备军队。战场事态极不乐观,朝廷守备军犹如摧枯拉朽,刺入了敌人的心脏。
林登万在一支七百人部队的掩护下撤离,向东北处进发。
副将领着军队占领了三城,开始修建防御工事,无心向南同林登万军队会和。
由于其错误的战略判断,部队被朝廷尽数歼灭,至此,林登万所主导的革命军队已经丧失了主力,剩下寥寥百人部队逃亡在外。
随着国报上刊登的“林登万被击毙!”,朝廷军队四处平反,全国革命运动陷入低潮。
直到大半年后,林登万在西北部与林登图的一次秘密会晤,革命烽火才重新燃起。
夏日日头正盛,因此随从卖力扇风。皇帝毕顿三世被街边的店铺吸引,看到内部储藏着绿色不明液体的瓶瓶罐罐,提起了兴趣,颇具好奇。
随从拿出辞典来翻阅片刻,在其耳边回复道:“是以毒攻毒的意思。”
随从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但不会违抗。带着皇帝进入了这间小店内。
恰巧的是,这位医生的祖上曾做过皇帝的近卫亲兵,优良的家族教育使得他坚决拥护皇帝。
当拿着枪的刺杀者鬼鬼祟祟从后面露面时,医生心头隐隐觉得不对劲。因此,将皇帝请到了一扇书架后。
刺杀者眼见时机即将错过,于是迅速扣动了扳机,这一枪,击穿了医生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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