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发现电脑里有个文件夹,是我喝醉酒之后写的几个短篇,不太有逻辑,但是很有意思,不确定当时的心理状态,这两天整理了一下,没有改结构和遣词造句,只改了一下错别字和没有意义的奇怪符号,图片随便找的,不可以用会删掉。)
你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一张空白的信纸,你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静静地铺洒在你书桌上。
在你书桌的另一边,还堆叠着很多其他信件,它们被整理和保管地非常仔细。
留声机里播放着黑胶唱片,是一支钢琴鸣奏曲,悠扬静谧。
写作的过程非常顺利,你早已打好了腹稿,文字正从你的思维里,通过笔尖,流淌在纸面上。
突然,留声机开始发出金属刮擦的刺耳声音,你从书桌旁站起身,走到留声机旁边,调整了一下唱针的角度,悠扬的音乐再次传了出来、
这台留声机太老了,你想,它陪你走过了一整个战争时代,兢兢业业,从无懈怠。
如今战争结束了,你家族的工厂又重新开了起来,遍布国家的各大工业城市。
现在的你每天都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和手上握着生意的权贵们搞好关系,安抚工厂里不断加班的工人们,设计更多更好的机械设备,参加更多的竞标项目。
涂涂改改,信终于写完了,你把信重新放回信封里,把蜡稍微融化一点点,沿着火漆印章的纹路重新把信封好,放进了身后信件的格子里。
外面正好是正午,阳光直直地照在地上,一点影子都没有,冰冷而明亮。
“先生您好,请问您是回家,还是去哪里?”马车夫大概是新来的,你家所有马车夫都应该知道同一件事——你上车之后没有说话的话,那就是回家。
“先生,现在战争结束了,您还要工作吗?”车夫似乎非常健谈,一直和你说话。
“是的。”你回答,然后你顿了顿,补充道,“我想休息一会,不必和我说话。”
马车的质量很好,你几乎感觉不到颠簸,也听不到马蹄踏着石板路的声音,甚至听不到车辙转动的声音。
你撩起马车布帘的一角,街景在退后,只不过今天的街景似乎和往常的有些不同——车夫的确是个新来的,他绕了一圈路。
你决定回家之后好好教训一下管家——怎么能让一个这么不熟悉业务的车夫来接你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睡了一觉又醒了,你还是在马车上。
你撩起马车布帘的一角,街景已经从白天变成了晚上,但依旧在后退的。
你又掀开窗帘,外面又变成了一片麦田,麦子长得起码有3米高,风吹过,抚起一片麦浪。
这条路似乎曾经走过,这片麦田你似乎也见过,难道是在睡梦之中吗?
你掐了下自己的手臂,并没有任何痛感,但也没有任何变化。
你似乎并不为此感到紧张,反而放松了心情,看着车窗外的景致。
“先生,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国?”突然传来了车夫的声音。
“抱歉,您让我不要说话的。”车夫不好意思地道了歉,又陷入了沉默。
车外的景致继续后退,黑夜变成了白天,麦田的景象变成了街景。
“先生,”车夫这次终于回答你了,“刚刚咱们去过了呀,您没有下车,我就继续往前啦。”
你想起来,那里曾经好像是个战场,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
你跳下了车,在一栋老旧的公寓门口,这里怎么会是你家呢,一边想着,你看了看公寓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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