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发现电脑里有个文件夹,是我喝醉酒之后写的几个短篇,不太有逻辑,但是很有意思,不确定当时的心理状态,这两天整理了一下,没有改结构和遣词造句,只改了一下错别字和没有意义的奇怪符号。)
你沿着海岸线散着步,带着咸味的暖风拂过你的脸庞,你找到一处相对舒服的礁石,架起了狙击枪,从狙击镜里瞄准了一只海鸥。
你扣动扳机,海鸥摇晃了几下身躯,随即垂直坠落了下来。
突然,你从狙击镜中看到一个人影站在不远处的纪念碑旁,他似乎非常地放松,你确认这个人没有一点防备。
战争胜利了,岛上修建了一座纪念碑,纪念碑通体用水泥浇筑,像一朵巨大的石花,仰望着天空。
纪念碑揭幕的那天,前来参加揭幕式的人非常多,人们摩肩接踵,沿着纪念碑两侧的台阶一拥而上。最终纪念碑不堪重负,伴随着轰的一声巨响,它完全倒塌了,烟尘过后,化作了一堆由水泥碎块组成的坟墓——里面埋葬了所有前来参加仪式的人们。
后来这里就荒废了,只有你偶尔会坐船来这里练一练枪。
你再次看向狙击镜,那个人影仍旧在海岸边站着,不过这一次,他的脸转了过来。
你放下了狙击枪,正对上他的脸,他已经走到了你的面前,他还穿着在战俘营时候的制服,看来他真的很怀念旧日的时光。
“长官您好!”他热情地跟你打着招呼,同时还不忘向你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看着他精神的样子,你也为他感到高兴!你们已经多久没有见面了,3年?5年?战争胜利后你从阵亡将士名单中看到他的名字时,一度以为他死了,不过现在想想确实有些可笑,叫德米特里的人那么多,凭什么你就觉得一定是他呢!
“所以最后那个逃跑的家伙,他到底是什么背景?”一阵寒暄过后,德米特里迫不及待地问你。
他太热爱战俘营的工作了,以至于只要有一丁点儿遗憾,都能让他惦记好多年。
尽管这些机密是绝不允许透露的,但你这会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可是你当年最得力的部下,是事件的亲历者之一,他有权知道来龙去脉!
在得到他保证不外传的誓言之后,你把战俘营里关于实验的一切都告诉了。
德米特里终于露出了轻松愉快的表情,这和他以前每一次审问出关键信息之后的表情一模一样。
说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长相真是一点没变,还和当年一模一样。
“原来如此!”他说道,“您知道我当时费了多大的力气审问他吗!”
说到激动之处,他脱下了制服外套,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防水紧身衣,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露出的皮肤也是血肉模糊。
“我放出了军犬,让他们去咬那个家伙,保证他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就像是为了作示范,他摘下了自己的手臂,在你面前挥舞了一下,然后又把手臂接了回去。
唔,这种假肢真灵活,你想,要不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抽空去换个这种假肢就好了。
“您走之后,新来的长官和我并不对付,他想办法把我调走了,”德米特里露出了难过的表情,他开始流眼泪,“您知道,我对什么都没有兴趣。”
“嘿嘿嘿,”似乎想到了高兴的事,德米特里突然笑了起来,“后来我找到了新的爱好,我参加了马戏团。”
天色暗了下来,远处亮起来灯光,五光十色,直冲天际。
你想起来这曾是这座岛的观光项目之一,马戏表演,纪念碑倒塌之后曾一度停止了演出。
“我今天是来参加新的演出的,您愿意赏脸来看看吗?”
你举起狙击枪,朝他开了一枪。子弹穿过了他的心脏,完美的一枪。
你转过身,不远处的礁石边有一个人正在举着狙击枪对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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